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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雄風猶在

  小姐的身體完全的舒展瞭,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瞭下去。

  阿進也學著那小姐的樣子在她的臉上、嘴唇兒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發上吻著、舔著,雙手則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阿進是一個很知足的男人,他對有瞭燕子這樣的老婆已經別無所求瞭。因此,他要做什麼都是看燕子的眼色行事,久而久之也就養成瞭老婆說一不二的局面。隻不過燕子是一個很正統的女人,她不但不懶,還努力的和他一起賺錢,而且也很愛她的男人,就是這樣阿進才對她言聽計從的。

  燕子既然是一個很正統的女人,在做愛這一方面當然是比不上這些歡場中的小姐瞭,她對於接吻也就是在嘴唇上親一下而已,從來沒有去研究過什麼技巧,再一個農村本來就很傳統的,她也不會去研究這些討好男人的東西,第一個他們都忙著賺錢沒有時間來研究,再一個她如果去研究床上的事,就會給男人造成自己是一個淫婦的形象,而這個形象是她不想要的,因此,他們做愛的時候除瞭偶爾親一下嘴以外,一上床都是直奔主題的,而且還永遠是那種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動作。因此阿進才會被這個小姐弄得神魂顛倒的。

  阿進雖然是整個壓在小姐的身上,但他並沒有去脫她的內衣或褲襪,隻是在她身上亂摸著,這個小巧玲瓏的身體和他老婆是那樣的不同,他要好好的體驗一下這種不同的感覺,他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女孩兒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下身立起的鋼槍則輕輕的在她的三角地帶摩擦著,他要驗證一下自己的小雞雞是否還有用。手則在她的其他部位來回的撫摩著。

  阿進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小姐雖然是一個久經考驗的高手,但也被阿進把她的欲火給挑瞭起來。不一會,陶醉在接吻中的她就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兒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兒,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瞭。

  小姐的手輕撫著他的頭發,緊閉著雙眼,一副任男人宰割的樣子,阿進在她的嘴上吻瞭一會以後就吻上瞭她的乳房,他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瞭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他見自己的小雞雞在小姐的三角地帶磨來磨去,卻還是那麼硬邦邦的心裡就不知道有多高興瞭,他脫瞭自己的內褲,把小姐的那條小褲也一把拉掉,然後把他的小雞雞插瞭進去。

  阿進的小雞雞並不小,那小姐被他弄得嬌呼瞭一聲道:“好大,你是我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瞭。阿進證明瞭自己沒有病,那個高興勁就不用提瞭,他用力的在那裡發泄著自己的欲望,那個小姐還真的被他搞得婉轉嬌啼起來。小姐為瞭抓住這個男人,也努力的配合著他的進攻,並把自己的絕活都拿瞭出來和阿進大戰著,變換著各種姿勢和他盡情的玩瞭起來,阿進被她那各種各樣的姿勢弄得豪情大發,他雖然也有看過黃片,但他卻從來不敢去和燕子實踐,這一次還真的被他好好的爽瞭一把。

  阿進有功夫,因此也特別的能幹,小姐雖然是久經考驗的高手,但還是成瞭他手下的敗將,她休息瞭好幾次才把她的技術全部都發揮瞭出來,等到他們兩個都沒有一點力氣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瞭。小姐用手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摩挲著道:“好強壯的男人,如果我要是有瞭這樣一個老公,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還真的被阿進征服瞭。

  阿進玩瞭這麼大半夜也很累瞭,但他一看到窗外那太陽的紅霞才想到一夜沒有回去,他慌忙爬瞭起來道:“我真的玩昏頭瞭,竟然玩到瞭這個時候,我要趕緊回去才行。說完就起來穿起瞭衣服。

  那小姐道:“現在還早,你這個時候回去怎麼解釋?不如再休息一下,等一下回去的時候就說是在和朋友打牌,因為一般打牌打通宵的時候都是在七點左右的時候才散場的,現在才五點多呢。

  阿進笑道:“你的床上功夫不錯,想不到說慌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的,你說得對,這個時候回去還真不好解釋,我們玩瞭一個晚上,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呢,我聽說你們做這一行的都不是用真名字的,就說一個假的也行,以後如果要找你的話問一聲就行瞭是不是?說著又在床上坐瞭下來。

  那小姐道:“我的真名叫陸援,以後你叫我圓圓就是瞭。你的床上功夫真的很不錯,我被你玩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瞭,但我看你玩的時候不是怎麼熟練,就好象看過黃片沒有實踐過一樣,難道和你老婆玩的時候沒有玩過什麼花樣嗎?

  阿進笑道:“你這麼嬌小,怎麼取瞭這樣一個與你的身體相反的假名?你說的不錯,我老婆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因此我們做愛的時候都是一個公式做的。我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你這麼漂亮,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呢?難道漂亮的女人就一定要做這樣的事嗎?

  圓圓聽瞭他的話臉色一下子黯淡瞭下來,她幽幽地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做這一行的,我沒有爸爸,傢裡就我媽媽和一個要上大學的弟弟,需要很多的錢,我媽媽又有病,我是為瞭我弟弟才做這個的,因為打工賺不瞭幾個錢。

  阿進同情的道:“那真是難為你瞭,但你出來做這樣的事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你為以後的生活想過沒有?

  圓圓憂傷的道,我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好的,但我傢急需用錢,其他的工作又賺不到多少錢,也隻能這樣做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誰叫我的命這樣苦呢,說到這裡她眼睛一紅,哭瞭起來。

  阿進一遇到女孩哭就沒轍瞭,他不知道如何去勸,但是此刻他心中突然生起一種想去愛憐她,保護她的沖動。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從裡面抽出幾張遞給她道:“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你不要哭好不好?這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等你弟弟大學畢業瞭你就可以找另外的工作瞭,到那時你母親就可以跟著他享福瞭,你母親的病好瞭沒有?還有你弟弟還在讀書嗎?

  圓圓接過他的紙擦幹瞭臉上的淚道:“我母親的病已經好瞭,隻是很虛弱,我弟弟要明年才能畢業,他很聽話,自己去做兼職能掙一份錢,我做瞭今年也準備不做瞭。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瞭敲門的聲音,接著就聽到老馮道:“老慢,你起來瞭沒有?你不會是做瞭一個晚上吧?

  阿進一聽是老馮的聲音就站瞭起來道:“我先走瞭,今天晚上我再來找你,你算一下還要多少錢,如果不多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早一點去找個別的工作吧。”說完就打開瞭門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