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一聽怪老要教自己打拳那個高興勁就不用說瞭,他知道黃金指的那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兒子猛子是會打拳的,而且還在自己面前吹過牛,說就因為他學瞭拳,那些和他們一樣大的同學兩三個都不是他的敵手,由於山上就三個小男孩,而且一年在一起的時間也不久,因此他們從來沒有打過架,而猛子由於比他要大兩歲,又長得虎頭虎腦的,加上他又說可以打兩三個和他一樣大的人,因此阿飛也不敢輕易的去惹他,而要他教他卻又不肯,說是他爺爺說瞭不準教給別人,現在怪老要教他,他要是不高興那才是怪事瞭。因此他連那張報紙都丟在地上拉著怪老的手道:“這是真的嗎?那你馬上教我吧!
怪老笑道:“你不要這麼急好不好?這兩天你還是和小琪讀書吧,其他的幾天你再學打拳,這樣你就兩樣都學會瞭。如果為瞭學拳而不讀書是不好的,現在和原來不同瞭,如果不讀書的話那是跟不上這個社會的發展的。
阿飛道:“小琪教我的東西我看一遍就會瞭,根本就難不住我,你要不信的話就去問小琪,我之所以在這裡讀報紙那是她說我的普通話沒有學好,我看這個也很容易,我才讀瞭一會兒就比和她在一起讀的時候要快多瞭,我相信不要幾天我就能學會。你就快一點教我吧!
怪老知道他很聰明,他既然這麼關心他,那他跟小琪讀書的事當然也是知道的瞭,開頭小琪教他讀一年級的書的時候,他還要把那些書抄一遍以後幾天再讀的,但自從今年以後就隻要看一遍就懂瞭,不過他並不感到奇怪,古代六七歲會做詩的人多瞭去瞭,他才學幾個字快一點也就不用大驚小怪瞭。他知道阿飛說的是真的,因此,在他磨瞭幾遍以後也就開始教他瞭。
他把阿飛拉到洞的中間道:“你要學拳就得先學基本功,而學拳的基本功就是站樁,你什麼時候我用三成力掃你不倒的時候,我就可以正式教你的拳瞭。說著就給他擺瞭一個馬步,然後示范似的用腿輕輕的掃瞭一下,他想先讓他吃點苦頭,因此他雖然掃的很輕,但他知道這一下要摔他一個跟頭那是肯定瞭的。
那知道他的腿掃去的時候他不但沒動一下,自己由於沒有註意以至重心不穩連退瞭好幾步,差一點就摔在瞭地上。他站穩以後奇怪的看瞭阿飛好一會,見他還是和剛才一樣的站著就走到他的面前道:“你是不是跟別人學過功夫?
阿飛還以為怪老是在表演什麼拳法,看到他那狼狽的樣子差一點就笑瞭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是笑不得的,如果他說自己不嚴肅不教自己就麻煩瞭,因此他極力的忍著。聽到怪老的話才回答他道:“你不是天天看到我的嗎?我哪裡和別人學過什麼瞭?
怪老也知道他是不可能和別人學什麼的,想到他還是五六歲的時候就幫他奶奶挑幾十斤的擔子,而現在一百多斤的擔子他都挑得動,也許他的腿勁要比別人強一點吧,因此也就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瞭。他糾正瞭瞭一下他站的姿勢道:“你的腿勁還差不多,現在我要試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勁,現在我用兩成力來掃你,你要站穩瞭。”說著就一腿掃瞭過去。
阿飛見他說得很嚴肅也就真的用勁的在那裡站著,怪老一腿飛去就好象掃在瞭鐵墩上,由於這一次留瞭神比上一次要好瞭一點,但也是連退瞭幾步才站穩瞭。阿飛有點不解的道:“你不是要掃我的嗎?怎麼還剛碰到我就東倒西歪的瞭?
怪老看著他那無動於衷的樣子疑惑的道:“你真的沒有感受的到我的一點力量嗎?我這一腿就是一個百多斤的石頭也會掃去幾步遠的,你怎麼會和沒事一樣?你以前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嗎?
阿飛想瞭一會搖瞭搖頭道:“沒有,我除瞭吃地瓜和包谷以外,就是大傢送給我***那點大米瞭,吃的菜也是在地裡種的,真的沒有吃過別的什麼。你是說如果我吃瞭別的什麼東西才會是這個樣子?
怪老搔瞭搔頭發道:“正是這樣,如果你吃瞭什麼天材地寶就不奇怪瞭,但你現在什麼東西也沒吃,七八歲的人比一個壯年人還要強就有點奇怪瞭,我現在再試你一下,我現在要用五成力來掃你瞭,你要註意瞭。”說著又是一腿掃去。
怪老這一會就沒有上兩次幸運瞭,他隻覺得自己的腳一碰上他的腿就有一股很大的力道反彈過來,他連退瞭好幾步都沒有把這股力道卸去,終於腳下一虛,四腳朝天的摔在瞭地上,和和阿飛的腿接近的地方都疼麻瞭。他不禁驚呼道:“護身罡氣,你小子練成瞭護身罡氣,我老頭子不敢和你玩瞭。
阿飛忙走過去把扶瞭起來道:“什麼護身罡氣?我不還是和原來一樣嗎?是你自己沒有站穩吧?你比我奶奶還要大,站不穩也不是一件什麼奇怪的事,你就不要做這樣一條腿站著的事瞭,就把你那拳告訴我就行瞭。說著就把怪老扶到那石床上坐瞭下來。
這時天已經黑瞭,阿飛點燃瞭掛在洞裡的煤油燈,一見怪老在揉著自己的腳就把燈提瞭過去,他一看之下也不覺有點蒙瞭,怪老的腳心處紅瞭好大的一塊,這個地方應該是和剛才的摔那一下沒有關系的,那這就一定是剛才掃那一下的後果瞭,但自己明明沒有一點事。他的腳怎麼會成瞭這個樣子?
怪老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腳就一邊揉著一邊說道:“你覺得很奇怪是不是?其實說起來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你已經練成瞭護身罡氣,別人打你的力氣有多大,你反過去的力氣也就有多大,開頭那兩次我沒有怎麼用力所以我才站住瞭,而這一次我是用上瞭內功的,你這一反擊我就受不住瞭。所以才會摔瞭這麼一跤,我不懂的是,你這一身罡氣是怎麼來的?看這樣子你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