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眼前盡是無邊的黑暗。
林月柔赤裸的跪伏在冰冷潮濕的石面上,雙眼被厚厚的黑佈蒙上,豐美的圓臀高高翹起,沒有絲毫的光線,身後那瘦小的男人幹枯的手掌抱住自己肥美的大屁股,粗壯的肉棒撕開自己柔嫩的蜜穴狠狠的貫穿緊窄的花道,帶著令人癲狂般的舒爽。
「嗚」林月柔盡力的壓抑著自己呻吟。
即便被厚厚的黑佈蒙上雙眼,林月柔還是能輕易的感受到身後這男人的瘦小。
「卓臨青。」林月柔心中悲呼,她最後的記憶是在涯壁上的石室裡,怎麼會被卓臨青……?
想到卓臨青,林月柔心中一緊,抬手要撕掉眼前的黑佈,卻發現緊緊撐著地面的雙手連同自己赤裸的身體竟無法移動分毫。
更要命的是侵入自己身體的碩大肉莖如粗糙的巨蟒塞滿整個下體,抽送之間巨蟒翻轉絞纏,蜜道內被絞弄的汁液橫流,泥濘不堪。
「啊,這……也太……大瞭。」林月柔在救出青鈴時見過赤裸的卓臨青,那侏儒般的身材卻有著異常粗大的肉棒,耷拉在枯瘦的雙腿間的肉棒就像是侏儒老頭的第三條腿般的巨碩無比。
林月柔緊咬下唇,盡量不讓羞人的嬌吟脫口而出。
蜜穴內巨蟒還在尋覓著,碩大的龜首慢慢的壓入蜜穴的最深處。
「不要……不要再進去瞭。」林月柔暗暗悲傷,嬌柔的身軀開始戰栗。
粗大的肉莖一點點擠壓,直到碩大的龜首點在玉道盡頭的花蕊,肉莖在玉道內輕輕一擰,肉棒的鈍頭狠狠的研磨著嬌嫩的花蕊。
「呼」林月柔緊咬的下唇吐出一絲熱氣,支撐在地面的手掌猛然握緊。
從未有過的舒爽如潮水般侵襲林月柔敏感的神經。
「插得好深……這好舒服……用力……」林月柔內心瘋狂的吶喊。
「看樣子夫人從未被插得如此之深,叫出來吧雷夫人,叫出來本座讓你嘗盡做女人妙處。」卓臨青地獄般的聲音充斥在林月柔耳邊。
林月柔依然緊咬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戰栗的嬌軀開始慢慢繃緊。
「何必苦苦掙紮?乖乖的享受不是挺好。」卓臨青不緊不慢的說著。
巨碩的肉棒開始慢慢抽離,林月柔能感到蜜穴的汁液被肉棒一點點刮出玉道,粗糙的棒身摩擦嬌嫩的玉道。
林月柔暗暗松瞭口氣,還沒等到再次喘息巨碩的肉棒狠狠的釘入蜜穴,碩大的鈍頭重重的擊中玉道盡頭的花蕊。
「啊」銷魂蝕骨的呻吟從林月柔喉嚨飄出。
玉道最深處花蕊被狠狠的研磨,致命的酥麻瞬間擴散全身,林月柔肥挺的臀肉無力的顫抖著,櫻唇中無意識的呻吟斷斷續續,散落的青絲遮蓋她嬌羞的面容。
卓臨青對嬌嫩的花蕊展開快速攻擊,鈍頭加速撞擊,林月柔的臀間水花四濺。
「原來雷夫人也如青樓妓女一般浪叫」卓臨青拍打著林月柔高挺的屁股淫笑著。
「嗚……」林月柔羞辱的聲音尚未出口已變成無力的呻吟。
花蕊致命的刺激讓她意亂情迷,卓臨青把整個身子壓向林月柔肥白的屁股,他矮小的身形就像是騎在林月柔肥白的大屁股上。
卓臨青把上身整個伏在林月柔光結的裸背,枯瘦的手臂穿過林月柔腋下去捉弄那一對吊鐘大奶。
即使整個人騎在林月柔屁股上,他短小的手臂也無法捏到那兩顆嫣紅的乳頭。
卓臨青兩條小短腿撐著地面用力前頂,林月柔身體前傾,幾乎趴在地面,她本能的雙手用力撐起,豐滿的大奶如吊鐘般搖晃,在大奶向後晃到極限時,卓臨青瞅準機會,兩隻手用力捏住晃過來的奶頭。
「嗚……」敏感的乳頭被卓臨青捏在手中,林月柔嬌吟著。
卓臨青騎在林月柔肥白的大屁股上,粗碩的肉棒整根挺入蜜穴,塞滿整個玉道,他趴伏在林月柔裸背雙手才勉強捏住兩隻粉嫩的乳頭,整個人如伏的快馬身上的騎士,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淫魔……隻是……舒服。」嬌嫩的乳頭被捏弄把玩,玉道中的肉棒緊緊頂在花蕊,卻沒有動作,整個身體被莫名的酥麻包圍。
「為什麼不……為什麼不動。」玉道內爬滿瞭螞蟻,林月柔不自覺的扭動屁股讓花蕊研磨鈍頭。
「小浪貨,還自己玩上瞭。」卓臨青嘲弄說。
「嗚……啊……啊……」林月柔再不顧及卓臨青的嘲弄,用力的擺動屁股讓玉道盡頭的嫩肉刮磨著碩大的鈍頭。
「要……要來瞭。」林月柔感到肉體深處的欲望蓬勃而出,猛抬頭,眼前的黑佈被摘下,刺目的光芒下林月柔一陣眩暈。
「啊」的一聲驚叫,眩暈過後林月柔眼前竟然是青月山莊大門,那個本應該重傷在床的丈夫竟然在城墻之上冷冷註視著林月柔和卓臨青的交合,城墻之上青月山莊眾人鄙夷的看著林月柔,也有人幹脆把手伸在胯下揉弄。
「看老子怎麼操你老婆。」卓臨青一把將林月柔抱起,讓林月柔倚靠在自己懷中,枯瘦的雙手握住林月柔有膝彎,用力將修長的美腿打開,讓林月柔胯下的蜜穴正對青月山莊的大門,卓臨青雙手忽然捏住蜜穴處那兩片柔嫩的肉唇往兩邊狠狠一扯。
林月柔蜜穴竟被撕裂,鮮血在蜜穴的連接處湧出,卓臨青再用力,連同林月柔整個嬌柔的身體被撕成兩半。
「振天……」與雷振天憤怒的眼光相對林月柔悲鳴,猛然坐起。
「嗚……」竟是一聲春夢,林月柔赤裸的坐在冰冷的石室,玲瓏有致的嬌軀還在微微顫抖,胯間的蜜汁染濕的石地,看到那個孩子安穩的睡在身邊林月柔長出瞭一口氣。
想到剛剛的春夢,林月柔不由的臉紅心跳,蜜穴間竟又有蜜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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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像是夢一場,昨夜還殺聲震天的青月山莊大門前已經一片狼藉。
一日間江龍幫七大高手中黑心虎杜廣命喪林月柔刀下,另外四大高手接應江悍龍後再也沒回來,江龍幫隻剩張忠一人,張忠又沒有駕馭江龍幫的能力,沒有瞭江悍龍的江龍幫已是群龍無首,眾人自知無力與青月山莊抗衡,自昨夜開始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林月柔出現的時候已經清晨,江龍幫眾人已然全部撤離青月山莊,昨是還兵戎相見的戰場變得清冷和淒涼。
「我們是去找娘親嗎?」稚嫩的孩童仰面看著林月柔問。
孩童小手握著林月柔食指,眼神是流露出期盼的神情。
看著孩童可愛的表情,林月柔輕輕一笑說:「你馬上就能見到娘親瞭。」孩童咯咯一笑期盼表情瞬間如雨後的睛空。
「夫人回來瞭。」城墻上有人驚喜若狂的叫道。
青月山莊的大門已開,青鈴飛奔出來抱住孩童,喜極而泣。
「娘親,不哭。」孩童懂事的安慰娘親。
林月柔站在青月山莊大門前仰望城墻,昨夜還如驚濤駭浪的內心現在已經波瀾不驚,迎著初升的驕陽林月柔雙眸微微閉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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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吹入山林在這深秋的季節讓人感覺分外清爽,而山林深處的卓臨青卻感到徹骨的寒意。
本以為唾手可得的江北卻已經變得遙不可及,江悍龍離開後江龍幫人心渙散如同散沙,張忠無力控制局面,經歷昨日的大戰,江龍幫眾已經無心戀戰,連夜離開,冰冷的山林中隻有卓臨青一人孤立。
「張海……路長河,你到底是誰?」卓臨青細長的手指如幹枯的樹枝狠狠的撕扯滿頭的白發。
局面的失控無疑是從卓臨青偷襲張海開始,身為魔教三大長老之一的卓臨青武功雖不及霹靂箭神與擎天刀邪兩大長老,但在整個江湖也是有數的高手,他從未把江北武林放在眼中,即便是有陸地龍王之稱的江悍龍與江北鳳凰的林月柔兩人也從未受到過卓臨青如此重視,唯獨這個張海,在卓臨青偷襲之下竟能重傷卓臨青,卓臨青也已經想到這個人就是消失很久江北傳奇人物路長河,卓臨青不由的心灰意冷。
大勢已去,卓臨青內心卻充滿瞭惶恐,魔教教主那陰冷的眼神讓他不寒而顫,滿頭的白發在秋風中微微飄蕩。
在江悍龍回來之前,身受重傷的卓臨青必須盡快離開。江悍龍勢必會回到青月山莊尋找自己的妻子與兒子,當他得知青鈴與他們的兒子已經脫離卓臨青的控制,以江悍龍火爆的性格必對卓臨青拼命擊殺。
若是沒有受傷卓臨青自然是不懼江悍龍的,隻是現如今身受重傷,卓臨青不得不另做打算。
「還是先養好傷再想辦法拿下江北。」卓臨青遙望著如宮殿般的青月山莊,內心卻充滿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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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青月山莊。」崎嶇的山路上諸葛妙語遙望遠方的威武的山莊微微喘息她,像是在和身後的少年說,亦或是自言自語。
環顧山路兩側的懸崖,再看看微微初露的晨陽,諸葛妙語心中不由贊嘆時光的飛飛逝諸葛妙語年少成名,十七歲位列六扇門,隨六扇門總捕龍禦劍聖晉綏陽偵緝四海,鏟奸除惡。
一晃間十五年過去瞭,諸葛妙語抓賊捕盜無數,破獲無數要案,已經是位列六扇門二大捕快之一,當年青澀少女已為人婦,歲月侵襲下清純的俠女的形像一去不返,乳圓臀肥的少婦卻更具誘惑。
嫁人以後諸葛妙語江湖中行走漸少,更多的時間陪伴在丈夫身邊,少瞭年少時執劍天下,四海縱橫的激情,多瞭些富貴安逸的生活。
諸葛妙語感到自己離江湖越來越遠,六扇門的差事也變得平淡,無味。原來生性頑劣的少女心性變得內斂沉穩,感覺到這些變化,諸葛妙語內心些許的不甘,她對縱橫四海,天高海闊的江湖仍有眷戀。
此次借魔教入侵中原武林的契機,六扇門再次涉足江湖,總捕龍禦劍聖綏陽廣發英雄貼,六扇門眾多捕快攜英雄帖四方拜會各大門派,以求江湖聯手共禦魔教。
諸葛妙語借此機會,討瞭江北差使,而此次的江北之行在英雄帖上僅有江龍幫與青月山莊兩大門派,昨日見瞭江悍龍讓她深知江湖對六扇門依然排斥,武林大會恐難成形。
一個豐神俊朗的少年跟在諸葛妙語的身後,少年二十左右的年紀,身材修長英挺,臉龐如凈水般清秀透徹,長眉入鬢。隻是雙眼狹長,在英俊的面容上顯得一絲狡黠。
少年跟在諸葛妙語身後,沿著登山的小道抬頭上望,諸葛妙語身後美景一覽無餘,登山時腳步交替移動間,柳腰款擺,豐碩的大肉臀隨著柳腰的擺動自然的搖晃,充滿彈性的臀肉把六扇門的公服撐得緊繃,勾勒豐挺的完美臀形,此時諸葛妙語若是回頭一定能看到少年襠部衣物被高高的撐起。
「咕嘰」少年咽瞭咽口水。
諸葛妙語突然杏目圓睜怒視少年,少年也匆忙轉身按著襠部翹起的衣物。
「妙語姐姐你。」少年有此不知所措。
「噗哧」諸葛妙語突然笑出聲來。少年回頭見諸葛妙語纖手掩上素口強忍著笑意,美妙的嬌軀由於強忍而變得微微顫抖,想要板起來面孔卻一時無法做到。
就這樣兩人相互盯視良久,直到諸葛妙語壓下滿臉的笑意慢慢說:「陸風,不用你幫我指路,前面就到青月山莊瞭,你就回去吧。」
「可是,姐姐我……」少年極力想爭辯跟著諸葛妙語。
「我到瞭青月山莊見過雷莊主就返回六扇門交差,你也盡快回你師門讓師門做好應對魔教的準備。」諸葛妙語斷然拒絕少年的請求。
「那姐姐你會去我師門看我嗎?」少年眼神中充滿期待,天真的像孩子一樣。
諸葛妙語有的愕然,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會的。」諸葛妙語想要盡快擺脫少年。
「姐姐騙人,你連我師從何人都不知道,如果去師門看我?」少年賭氣的轉身不看諸葛妙語。
英俊的少年忽而變得孩子天真的樣子,諸葛妙語實在受不瞭這幼稚的表現隻能狠狠的說:「你速速離去,若要再糾纏小心你的小命。」諸葛妙語不待少年應聲,轉身登山而上。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遠遠的少年低落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諸葛妙語無奈的搖瞭搖頭,想到少年被自己識破而拼命的按住自己翹起的襠部,又不禁莞爾一笑。
「妙語姐姐,我師門就是江北七才堂,姐姐一定要來看我。」看著遠去的諸葛妙語,少年英俊的面容上天真的表情被漸漸的消失,嘴角微微下沉,狹長的雙眼變得犀利且兇狠,如果諸葛妙語看到一定會觸目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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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少年叫陸風,諸葛妙語由中原至江北時認識的,諸葛妙語行走江湖數十年,足跡遍佈天下,唯獨甚少涉足江北。少年陸風亦南下江北返回師門且陸風對江北瞭如指掌而,主動為諸葛妙語引路,諸葛妙語為瞭盡快完成任務便與陸風結伴南下,在陸風的指引下順利的見到江悍龍,再面見雷振天將英雄帖交到青月山莊,諸葛妙語此行邀請江北兩大門派共赴武林大會的任務也就完成。
陸風熱辣的目光猶在眼前,諸葛妙語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做為六扇門的二大捕快,諸葛妙語有豐富的江湖經驗,她也知道陸豐絕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隻是相比英雄大會的事,陸豐的真實身份並不重要,諸葛妙語亦不願在這緊要關頭橫生枝節。
諸葛妙語加快腳步,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的升起,凌厲的眼神極速四顧。
「卓臨青」諸葛妙語如飛燕投林般撲入山道側面密林之中。
「苦也」卓臨青暗暗叫苦,他為路長河重創,加之昨日為擊潰霹靂堂雷明威及雷若兒貿然出手,夜間又受林月柔偷襲,此時卓臨青已然接近燈盡油枯,他隻想避過所有人耳目,休養生息好讓自己能死灰復燃,不成想被諸葛妙語發現行蹤。
素手輕啟,劍氣森寒,諸葛妙語冷視卓臨青,面對眼前的侏儒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卓臨青僅僅及腰的身高卻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卓臨青強行提氣,好讓自己看起來悠然自在:「你識得本座?」寒芒暴漲,劍氣凌烈,帶著十足的殺意,在卓臨青承認身份的瞬間諸葛妙語長劍驚虹而至。
「完瞭」卓臨青微閉雙眼,此時的他絕對無法躲過這快若奔雷的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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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終於結束,林月柔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江北兩派連日來的勾心鬥角,戰場廝殺,林月柔已是身心俱疲,兩派亦損失慘重,江龍幫已經是一盤散沙,青月山莊四大高手雷振天昏迷不醒、追風劍徐放勾結卓臨青被林月柔識破而畏罪潛逃,滾地雷袁碩又為迷情眼所惑,林月柔深恐袁碩再生事端將其關押於地牢。
青月山莊的一切事務就壓在林月柔的肩上,林月柔此時才感覺到偌大個青月山莊此時竟無人可用。
「柳平」林月柔想到青月山莊二代弟子的佼佼者,不管是為人處事,亦或者武學造詣都深得雷振天所看重,雷振天也會把一些事情交由他打理,柳平都能將事情辦得妥帖。想到這個人林月柔有些猶豫,這個人曾與張海、張齊森交好,既然張齊森偷窺過自己,這柳平應該不會一無所知,而自己既然殺張齊森滅口,柳平也是萬萬留不得。隻是現在用人之際,若自己再妄下殺手,青月山莊怕是再無可用之人。
林月柔把自己關在後院的臥室,仰躺在秀塌,享受這難得的寧靜,隻是在她稍稍放松的一瞬間,一股難言的暖意在她的玉體上迅速的擴散,酥麻的感覺迅速占領她整個意識。
「好烈的媚毒。」輕啟的檀口處,火熱的氣息從櫻唇間湧出,纖細的手掌伸入衣襟,細白的手指沿光潔的背後探入抹胸輕輕一挑,抹胸的接口被挑開,失去抹胸的束縛,豐碩的大奶急劇的膨脹盡管是仰躺,那碩大的玉乳依然把胸前的衣物高高頂起,形成兩座巍峨的肉山。
柔若無骨的玉手推開抹胸,攀上聳起來肉峰,峰頂嫣紅的肉蕾早已經堅硬異常。
「啊」手指輕輕握住火熱的乳峰,掌心的磨弄乳峰頂端玉珠一瞬間,林月柔腹下肉穴如江河決堤。
意識無乎要失去之時,林月柔聽得院內一陣腳步聲傳來,林月柔強壓欲火。
「夫人,有六扇門的人求見莊主。」柳平儼然也將自己視為林月柔唯一可以依賴的人,他自己也開始主動打理青月山莊的事物,隻是他不知林月柔已經對他起瞭殺心。
「進來」林月柔語氣似乎極為平靜。
「這」柳平有此為難,畢竟這是夫人的臥室,恐有不妥。
沉默良久,不見夫人有任何回音,柳平無奈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看到眼前的景像柳平呆住瞭,林月柔似乎正襟危坐在床塌,隻是胸前那對乳房似乎比平時看起來又大瞭一圈,半掩的領口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高高隆起,隆起的峰頂兩個花生大小的米粒將胸前衣物高高頂起。
柳平一陣口幹舌燥,不自覺的咽瞭口水,再看林月柔雲鬢散亂,面佈紅潮,雙眸含春,嫵媚蕩漾,簡直就是一個懷春的少婦,哪裡還有江北鳳凰的英氣。
「有沒有和張齊森偷窺過我?」林月柔聲音都變得慵懶嫵媚。
柳平咽瞭咽口水,心念電轉,手心後背已是冷汗直流。
「看過。」柳平聲音小的可憐,他找瞭張齊森一天,今天早上才在後院的密林處找到張齊森的屍體,他也知道在這個山莊現在還能悄無聲息的殺人的隻有林月柔瞭。
「我好看嗎?」林月柔纖手伸向身後,枕頭下面就是她的蝴蝶雙刀,隻需要手起刀落,自己的秘密就會永遠保守。
「夫人饒命,柳平少年喪母,是莊主、夫人收留,教授柳平武藝,柳平早已將莊主與夫人視為再生父母。」柳平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林月柔內心不由松動,柳平接著說:「柳平亦知莊主視在下如心腹,柳平願為莊主及夫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當真能做到萬死不辭?」林月柔盯視柳平冷冷的問道。
「柳平自進入山莊,受莊主與夫人器重,便立誓有生之年必與山莊同生共存,夫人又曾將香兒許配給我,柳平豈能忘恩負義。」
林月柔在殺與不殺之間徘徊,一方面柳平曾是相公看重的弟子,自已也對這瘦削的少年有不錯的看法,也曾要把自己心愛的丫頭香兒許配給他,說到香兒,林月柔心一下軟瞭,燃起的殺心漸漸平復:「你可知張齊林已被我逐殺?你若守口不嚴,我可隨時要你性命。」
「夫人放心,柳平斷然不會對夫人有任何的背叛。」柳平見林月柔收起殺心也喜出望外。
「我已經把張齊森的屍體處理好,夫人不必為這些事情煩心。」柳平討好的看著林月柔。
林月柔內心稍稍安定,她處理張齊森和張海的屍體太過草率,連日來應付江龍幫無暇顧及,聽到柳平已經處理妥當心下稍安當下問道:「張海呢?」柳平一怔,他上一次見到張海還是在後院的大廳,當時林月柔正騎在張海的身上,瘋狂的交媾,那以後再沒見到張海,此時聽林月柔問也不知原因。
「你處理張齊森的時候沒見到張海的屍體?」林月柔問道。
「沒有。」柳平搖頭說。
「難道……」林月柔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夫人」柳平看林月柔走神忙提醒說:「剛才有六扇門的人求見,現在還在議事大廳。」
「你先過去,就說我馬上道。」林月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