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澎湃的江水隔斷著江北與江南。
臨江渡口矗立江邊,整個江面有二十多裡,一眼望去盡是濤濤江水。此地處偏僻,是這數百裡唯一的渡口。
由於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每日渡江不過三五人,渡口的張伯每天隻渡一個來回,晨起而出渡至江南,暮落歸於江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江北的秋日瞬息萬變,今日晨起還睛空萬裡,轉瞬間卻是大雨瓢潑,滾滾江水猛獸般洶湧。
江悍龍戴著鬥笠,披蓑衣,迎著急風驟雨,腳踩濕滑的泥土,來到渡口。
雖然地處偏僻卻是由江南至青月山莊必經之路,是阻擊江南霹靂堂救援青月山莊最佳的地點。
「看來老張今天是不會渡江回來瞭。」江悍龍望著滾滾江水暗想。
距離渡口二十幾丈遠,一個孤獨的院落矗立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發黃的錦旗上,臨江客棧四個字殘缺不全。
江悍龍邁步進入客棧,四下打量。
雖說是客棧更像是臨時搭建三間茅草屋,屋頂不時有雨水漏下,大廳中擺著兩張掉瞭色的桌椅,江悍龍摘掉鬥笠、蓑衣,找個相對幹凈的凳子坐下。
「店傢」江悍龍見四下無人,高聲叫道。
沒有回應,澎湃的江水聲,呼嘯的急風淹沒瞭江悍龍的聲音。
「這樣的地方,這種天氣怎麼會有生意?店傢應該在內房打盹兒。」江悍龍苦笑的搖瞭搖頭。
客棧後院的柴房中,男女的衣衫丟滿地,男人有四十歲多歲,典型的江邊村野漢子,渾身赤裸的站著,身材不高大,卻顯得很強壯,皮膚黝黑,顯然是經過江邊風吹日曬,他的胯間黑粗的肉棒如死蛇一樣耷拉著,毫無生機。
同樣赤裸女子是二十多歲的女子,皮膚細膩卻不似尋常女子白皙,呈現健康的小麥色,乳圓臀肥,纖腰盈盈一握,這樣的身材卻不是村野女人所能擁有的。
女子嬌柔嫵媚,雙膝跪於漢子的胯間,纖手握住漢子胯間的死蛇,輕輕套弄,櫻唇輕啟把龜首含入口中,抬頭看著漢子,粉面含春的向漢子拋瞭媚眼,說不出的媚惑。
「姑娘……你放過小的吧。」黑棒進入滑膩的口腔,沒有絲毫的硬挺,漢子愁眉苦臉的哀求女子。
女子賣力的吞吐著黑龍,香舌纏繞著龜首,嫻熟的挑弄著漢子敏感的神經,希望那條死蛇能恢復生機,隻是無論女子如何賣力,那條死蛇固執的堅持,沒有絲毫硬挺的跡象。
「廢物。」女子用力的咬瞭下黑棒狠狠的罵道。
「呀」漢子痛叫一聲,把黑棒拉出女子櫻唇,碩大的龜道出現一排紅色的齒痕。
「並非小的不中用,隻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小的已經射在姑娘身上十幾次瞭,小的實在是硬不起來。」粗獷的漢子在像做瞭錯事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女子坐在破木桌上,兩個柔嫩的腳掌蹬在桌子的兩角,修長結實的雙腿叉開,腿心處柔嫩的花瓣微微張開,女子纖手按住兩邊的花唇把蜜穴一點點的分開,花唇間玉露晶瑩,腔肉湧動。
女子冷冷的說:「過來舔。」
「這」漢子面露難色,在他看來給女人吃下體是極為丟人的事情,盡管這女人年輕,漂亮。
「你不想嘗嘗?」女子從蜜穴中擠出一絲晶瑩的玉液。
「梅兒快回來瞭,不能讓她看到。」漢子想到脫身的借口,伸手去撿地上的衣服。
女子素手微微一動,漢子雙膝一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漢子隻覺雙手雙腿無法動彈,他雖不是江湖中人,卻知道江湖中有一種能讓人無法動彈點穴的功夫。
他沒想到這女子竟是江湖中人,看樣子她要對自己不利簡直易如反掌,漢子隻覺得冷汗直冒。
女子把他擺成仰面躺好,圓翹的肥臀蹲在他的臉前,胯下肥厚的蜜穴壓在他大嘴上說:「好好舔,若是敢咬,小心你和你的梅兒。」看著女子股間誘人的嫩肉,再想到自己的女兒,漢子無奈的張開大嘴,舌尖挑開肉唇頭鉆入女子的蜜穴。
「嗯……」女子輕吟著晃動著肥臀,肥厚的肉唇在漢子臉上盡情的摩擦。
漢子叫黃六,是客棧的掌櫃,七年前妻子離世,隻留下黃六和女兒兩人經營客棧,在這偏僻渡口渡江的人少,女人就更少,經年累月見不到一個女人,七年來黃六一心撫養女兒,鮮有接觸女人的機會,每每性起隻能靠自瀆發泄。
昨天這仙子般的人兒到來讓黃六徹底釋放瞭壓抑瞭七年的欲望,這一夜他有瞭神仙般的享受,在年輕的玉體上予取予求,肆意蹂躪,看著仙子般的人兒在自己胯下承歡,高亢浪叫,黃六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操到這樣的女人。
整整一夜,黃六感覺自己被徹底掏空,吃瞭早飯疲憊的黃六想要休息,卻被少女拉進柴房,又是淫糜的早晨。
傾盆的大雨漸漸停息,雨後的天空一片蔚藍,空氣格外清新。
江悍龍走出茅草房,望著睛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氣,空氣中菊花淡香撲鼻而來。
天氣剛剛放睛,江水雖不似暴雨時奔騰咆哮,卻也水流喘急。
喘急的水流中,一個瘦小的身影奮力遊向渡口,從奮力扒水的小手可以看出遊泳的隻是個孩子,瘦小的身影在江水中奮力的掙紮,如江水中的一片孤葉隨時都可能被湍急的江水淹沒。
江悍龍心中不由的一緊,他在江北武林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卻不識水性,面對澎湃的江水隻是望而興嘆。
好在江中身影水性極好,在喘急的江水中勉力支撐,到瞭岸邊已經筋疲力盡,被江悍龍一把拽起。
眼前竟是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女,上身穿一件亞麻色粗佈的背心,下身同樣是亞麻色的粗佈褲衩,她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多半裸露著,由於長年江邊風吹日曬,膚色與亞麻色的衣物相近。
「多謝叔叔。」被江悍龍拽起的少女累癱瞭,躺在岸邊草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說。
少女五官精致,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天空,喘氣的小嘴說充滿瞭誘惑,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身體,胸前剛剛發育的淑乳在背心上微微凸起,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常年的江邊遊泳少女的雙腿近乎完美的修長而結實,讓人看不垂涎三尺。褲衩緊貼著大腿根,凸起的玉戶在褲衩緊貼下顯得緊繃圓潤,玉戶間一條細縫在褲衩上顯現。
少女絕美的臉龐顯得純凈而天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體態的誘眾人,明亮的雙眸清澈,純凈。
江悍龍不覺間感受到自己胯下一片火熱,腿間怒龍蓬勃而起,面對尚未發育成熟少女清澈天真的眼神,江悍龍感受到自己想法的齷齪。
少女躺瞭好半天才坐起來,看著身邊的江悍龍問:「叔叔,你是來住店的?」
「嗯」,面對純真的少女,江悍龍含糊的回答。
「那叔叔你可來晚瞭,這店隻有一個房間,已經有人住瞭。」少女說。
「你怎麼知道的?」江悍龍問。
「因為這是我傢的客棧呀。」少女嘿嘿一笑接著說:「我們傢住的隻有三個房間,爸爸一間,我一間,另外隻有一個住宿的房間瞭,可惜昨天有一個漂亮姐姐住瞭進去。」
少女喋喋不休的說話,江悍龍打斷瞭她問道:「今天這渡船還回來嗎?」
「嗯……如果不下雨的話,再有兩個時辰張伯就會回來瞭。」少女看瞭看太陽說。
「叔叔,你拉我一把,累的我都站不起來瞭。」少女伸出纖手。
少女纖手高抬,從腋下看去,粗佈背心下剛剛發育的淑乳有雞蛋大小,與亞麻色的手臂顏色不同,微凸的嫩乳呈現柔嫩的雪白色。
江悍龍伸手把少女拉起,眼睛迅速從少女身上移開。
「叔叔,你這裡怎麼這麼高?」少女驚訝的看著江悍龍的褲襠。
江悍龍看著少女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由的啞然失笑。
「叔叔,我叫梅兒,今年十三歲,你可以叫我梅兒。」在這渡口鮮有人來往,少女很少與人說話,今天終於碰上江悍龍,嘴吧一直不停的說著。
梅兒一邊說話,一邊帶領江悍龍回來客棧,客棧雖然不大,菜品倒是挺全,江悍龍沒有說話,梅兒已經開始升火炒菜,忙瞭起來。
梅兒年紀雖小動作卻非常麻利,功夫不大把炒好的菜,溫好的酒已經端上瞭桌子。
「叔叔,你嘗嘗我炒的菜可還好?」梅兒搬瞭凳子坐在江悍龍邊上。
江悍龍吃瞭口梅兒炒的菜,飯菜極為可口,很難想像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居然能炒出這樣的菜。
「我可沒說要吃菜呀?」江悍龍喝著酒,逗著梅兒。
「放心吃,剛才在江邊若非叔叔伸手,梅兒怕是已經被江水沖走瞭,叔叔對梅兒有救命之恩,這頓算是梅兒謝叔叔救命之恩。」梅兒滔滔不絕。
「那你也一起吃吧。」江悍龍看著吞咽口水的梅兒說。
聽到江悍龍的邀請梅兒如獲聖旨,拿起筷子,對著桌上的飯菜一陣狼吞虎咽,沒有絲毫的矜持。
「怎麼沒有見到你的父親?」江悍龍問「一般這個時候沒有客人,父親應該在後院房間內午睡。」梅兒一邊說著,一邊對桌上的飯菜來瞭個風卷殘雲。
看著狼吞虎咽的梅兒,江悍龍不由啞然失笑,想到自己三歲的兒子尚在卓臨青手中,下落不明,又不由的黯然。
桌上的菜江悍龍沒吃幾口,被梅兒給吃瞭個底朝天,看著桌上被吃空的盤子,梅兒伸出手掌抹瞭抹嘴站起來,拍瞭拍吃的圓滾的肚子喃喃自語:「得幹緊去換衣服,被爹爹發現又要挨罵瞭。」少女剛站好,後院就傳來男人說話和女人輕笑的聲音。
微風吹起大廳後門的佈幔,一個皮膚黝黑的壯碩男人走瞭進來,正是客棧掌櫃黃六,他的身後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女。
黃六看到梅兒有些生氣的問道:「瘋丫頭又跑河裡遊泳瞭?這麼大的雨,也不怕被淹死?」「爹爹,我去的時候還沒下雨。」梅兒喃喃的抗議。
「幹緊換衣服去,穿著濕衣服也不怕凍壞瞭。」黃六擺瞭擺手,讓梅兒回去後院。
梅兒如獲大赦,飛一樣跑瞭出去,滿頭的青絲隨著奔跑散開,扭動的柳腰下,臀兒雖不豐滿,卻也圓翹可人。
「客人可曾吃好?」黃六移動擋住江悍龍的視線問道。
黃六面露慍色,顯然不滿江悍龍盯著自己女兒看,江悍龍也覺得有些失禮,幹咳瞭一聲,端起酒杯喝瞭一口。
「有酒無菜,豈不無趣的很?店傢給客人加一碟花生米,配上兩斤牛肉。」
跟在黃六身後的少女看著江悍龍桌上空空的盤子說。
江悍龍見這少女,身著明黃色輕紗長裙,紫金色束腰處,纖腰盈盈一握,將臀部展現的突兀有致,抹胸處乳肉高聳,大片乳肉溢出,大有呼之欲出之勢。
少女衣著大膽,體態妖嬈,眉目如畫帶誘人的春色,行走間柳腰款擺,乳肉亂顫,肉臀輕扭,顯示出媚惑十足。
「你……這」黃六看著少女到江悍龍身邊坐下,有些語塞。
「還不快去?」少女柳眉倒豎,怒視黃六。
被少女瞪瞭一眼,黃六有噤若寒蟬,唯唯諾諾到廚房忙瞭起來。
少女雖然怒視黃六,那雙勾人的眼睛卻是微微下彎,像月牙一樣,就好像一直在笑,那雙眼睛竟是天生的笑眼,這種表情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江幫主怎麼現在才到?奴傢可是等瞭你一天瞭。」少女看著江悍龍,手指輕繞著發捎問。
少女衣著大膽,腳步輕盈,行走間體態魅惑,卻穩重無比,顯示出不弱的輕功,可以看得出是江湖中人,可當少女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江悍龍還是顯得有些警戒,粗糙的大手摸瞭摸身旁紫金龍鱗刀的刀柄。
看著江悍龍去摸刀柄,少女明亮的雙眸閃現一絲懼色:「江幫主別嚇奴傢,是卓長老命奴傢在到此協助江幫主阻擊江南霹靂堂的。」少女快速表明身份,同時纖手按住桌沿,隨時準備逃開。江悍龍的紫金龍鱗刀與林月柔的蝴蝶雙刀是江北兩大殺器,少女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粉狐藍靈?」江悍龍緊繃的手臂放松下來。
「正是奴傢。」藍靈見江悍龍松懈,也長出瞭一口氣。
魔教自教主以下是霹靂箭神嶽鐘海、擎天刀邪莫不離和鶴發花盜卓臨青三大
長老,三大長老轄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主。青龍堂、玄武堂隸屬霹靂箭神嶽鐘海,朱雀堂歸屬擎天刀邪莫不離,白虎堂由卓臨青統領。
白虎堂堂主藍靈號稱粉狐,為人放蕩,嗜淫成性,兩天前接卓臨青飛鴿傳書要他協助江悍龍阻擊江南霹靂堂援助青月山莊的高手,自昨日渡江來到這裡,便與客棧掌櫃黃六打的火熱,一夜之間在掌黃六的身上索取瞭八次,黃六幾乎被這淫邪的妖女榨幹。
藍靈抑起嫵媚的臉龐看著江悍龍,粉嫩的手指在江悍龍粗糙的手背上輕劃。
靈巧的香舌輕舔上唇,讓人不由的欲火熾燃。
看著藍靈的表情,黃六騰起無名的忌意,把裝滿牛肉的盤子重重摔在兩人桌上,轉身離開。
藍靈看也不看黃六,那似月牙般彎彎的雙眸盯視著江悍龍。
江悍龍看著黃六虛浮的腳步冷笑說:「你的情郎生氣瞭,看這虛浮的腳步,昨夜怕是被你掏空瞭。」
藍靈咯咯一笑:「黃六好幾年沒碰過女人瞭,奴傢可是替天行善。不過奴傢最想掏空的卻是人稱陸地龍王的江幫主。」藍靈媚惑的看著江悍龍,纖手把江悍龍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露出的乳肉上,俏臉上那雙笑眼更讓人怦然心動。
江悍龍用力甩開藍靈的纖手冷冷一笑:「藍堂主對江某不必施展媚術,江某對媚術有天生的抗拒」「奴傢本想讓江幫主體驗下從未有過的舒爽,不想江幫主如此不解風情。」藍靈有些失望的說。
藍靈收起媚惹的表情,正色的說:「據江南線報霹靂堂三大高手已至江邊,今天他們會隨渡船一起過來,到時咱們暗處偷襲,力求一舉殲滅援手。」藍靈原來嫵媚的表情突然變得端裝,文靜,就算露在抹胸外的乳肉都變得聖潔。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錯覺。
江悍龍看著藍靈不由暗想這粉狐果然多變,一瞬間從蕩婦變成瞭高傲的公主。
江悍龍眼睛從藍靈身上移開問:「霹靂堂哪三大高手?」「瘋獅雷猛、鐵算子雷明威、火旋風雷若兒。」藍靈搬著手指頭說。
「雷豹夫婦居然沒有出動?」江悍龍有此吃驚。
藍靈微微一笑說:「江南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們夫婦處理,現在我們隻要養精蓄銳,給霹靂堂致命一擊。」「更重要的事情,比青月山莊還要緊急!」江悍龍微微一愣,心中暗想。
藍靈站起身,準備離開,江悍龍一把摟過纖腰,把她帶入懷中,大手在藍靈身上摸索。
「哎喲,我還道江幫主是鐵石一樣的人兒,不曾想江幫主還是挺懂風情。」
藍靈瞭誇張的浪叫,那端裝的表情一下子又變回原有的嫵媚。
「卓長老,藍堂主都在,白虎堂的人應該都來瞭江北吧?」江悍龍隔著衣服把玩藍靈的嫩乳。
「咯咯,江幫主可盡情對奴傢施展美男計,奴傢會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藍靈著伸去手臂勾上江悍龍的脖子。
江悍龍本想借助親近藍靈的動作來套取更多魔教的情報,現在心事被藍靈一下說中,他面上一紅,捏弄嫩乳的大手也停瞭下來。
「當啷」一聲,看著江悍龍摟抱著藍靈,黃六氣的把手中的盤子丟在地上,手握菜刀直奔江悍龍,他惱恨江悍龍奪走他剛剛才享受的溫柔。
「爹爹,你這是幹嘛?」黃梅兒剛剛換瞭衣服出來,看著黃六手拿菜刀氣沖沖從廚房跑瞭出來。
看著黃梅兒回到大廳,江悍龍一把推開藍靈瞭,在孩子面前他還是無法做到隨心所欲。
藍靈倒背雙手小女孩一樣蹦跳著走出客棧,看瞭看天色向江悍龍招瞭招手。
落日下藍靈顯得嬌柔可人,那雙天生的笑眼,配合精致的臉龐讓人怦然心跳。
江悍龍走到她身邊,藍靈墊起腳尖在江悍龍耳邊輕聲說:「渡船就快要回來瞭,我們還有一個時辰,我在那裡等你。」藍靈媚笑著指著渡口一側的荒草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