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深,皎月孤懸,後院一片黑暗的樹蔭當中透出一絲亮光,張海腳踩大樹,輕輕一躍到瞭透著亮光的房頂,伸手輕輕的掀起一片瓦片,房間亮光透出,映在張海雙眼。
張齊森剛想跟上被柳平拉住:「以你這輕功和你這像頭豬的體重,要上房把房頂壓塌?」「那怎麼辦?」想到張海說過的事情,張齊森也有些激動。
「那麼大的窗戶是給別人用的?」柳平悄悄的靠近窗戶把食指堅在嘴邊,對張齊森做著禁聲的手勢。
「嗯……啊」一聲蕩人心魄的柔膩嬌吟從房中傳出。
窗外、房頂三人心中同時一顫,柳平伸手在窗紙上點洞,透過小洞註視房間。
房間情形讓他血脈焚張,冷艷嬌柔的江北鳳凰林月柔赤裸著躺於秀榻,雖然躺著,傲挺的雙峰依然圓挺,在胸前微顫。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間,一具修長纖細的胴體跪伏著,渾圓豐挺的翹臀正對著窗戶,青春秀美的臉龐埋在林月柔圓潤的腿根。
隨著香兒秀發的起伏,林月柔玉腿根部發出「滋滋聲響。」
「夫人,您這私處跟沒開過苞的處子一樣緊致。」香兒從林月柔玉腿間抬起頭。
香兒紅唇間尚有晶瑩的粘液,香舌微吐靈巧的唇間一勾,晶瑩的粘液被挑入口中。嫵媚的表情充滿瞭挑逗。
「你這小蹄子,都哪裡學來的。」林月柔嬌喘著。還沉浸在剛才那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
「厲害吧夫人?香兒還有更厲害的要嘗下嗎?」香兒神秘的看著林月柔。
「更厲害?」剛才香兒舌尖在蜜洞中的輕挑,吸勾都讓她愛液橫流,欲死還生,她還能怎樣?
香兒不等林月柔回話,雙手把林月柔大腿分開,嬌柔的花唇暴露,香兒微微抬頭,看著房頂陰陰一笑。
昏黃的燈光下,張海向下看得不清晰,香兒把油燈移近,林月柔腿間一下亮瞭起來,張海的眼光也亮瞭起來。
嬌嫩的秘處如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密閉,平滑的私處竟無一絲毛發,圓鼓的好似饅頭一樣,僅有一縫,縫隙間玉露晶瑩。
「居然是隻白虎。」張海看得口幹舌燥,這種饅頭般的私穴插入必是包裹緊密,夾吸有力,是穴中極品可遇不可求,張海隔著衣服握住自己胯下巨蟒套弄。
林月柔躺在床上,雙眼微閉,準備享受香兒即將帶來的那份欲仙的舒爽,卻渾然不知香兒把她嬌嫩的蜜穴徹底的暴露在房頂偷窺者的眼下。
香兒跪在林月柔修長的玉腿間,放下手中的油燈,雙手使勁托起林月柔那兩瓣肥美的圓臀將林月柔整個誘人的私處舉到眼前。
蜜處圓潤光潔,不生一發,蚌肉瑩潤緊閉。
香兒把密閉的蚌肉掰開,兩片花瓣在蚌肉中綻放,花瓣嬌小柔嫩,被淫液浸濕,顯得更加晶瑩玉潤。
「夫人這兩片肉唇真是嬌小玉潤。」香兒兩邊姆指壓緊蚌肉,纖嫩的食指撥弄著嬌小的肉瓣。
林月柔雙腳支撐在床上,把私處向上高高挺起,感受到股間熟悉的溫熱,香兒那靈巧的舌尖再次進攻蜜穴。
「啊」的一聲嬌吟,林月柔纖細的玉手抓緊床上被褥,腿間那火熱的香舌如靈蛇一樣的刺入心尖,醉人的舒爽由穴間快速蔓延。
「媽的,這他媽的看不清楚。」隔著窗戶,林月柔嬌美的身子被香兒赤裸的後背遮擋,張齊森兩人隻能看到香兒模糊的後背。
張齊森用力的擠向窗戶,臉龐擦著窗紙,想要仔細偷窺。
油燈忽然熄滅,整個閨房一片漆黑。
「夫人……」香兒輕叫一聲。
房頂張海卻暗叫一聲「不好,要被這飯桶害死瞭。」大鳥一般由房頂飛出後院。
窗外張齊森還未明白過來,就覺得額頭被一記重擊,「啊」的一聲驚叫,失去意識。
柳平背起張齊森高大的身軀快速退出。
傾刻間後院再次陷入死一樣的寂靜,油燈再次亮起來的時候,林月柔已經穿帶整齊,拉開房門,窗外一片安詳,林月柔環目四顧,未見異常。
「讓這賊子給跑瞭。」林月柔拿起被自己丟出來的木棒轉身回房。
「出去。」林月柔冷叱香兒。
剛剛還蕩婦一般的林月柔瞬間變的冷如寒冰,臉是春潮尚未散去,眉目微豎,殺機暗藏。
「夫人。」香兒從未見過林月柔變得如此恐怖。
「出去。」林月柔語調變得低沉,卻讓香兒感到無形的壓抑。
香兒美目低垂,珠淚欲滴,卻不敢言語,快速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被人窺視隱私,林月柔無比的憤怒卻無處宣泄,除瞭憤怒,更有無形的恐懼,就好像自己以後在窺視者面前變得渾身赤裸,這種感覺讓林月柔如坐針氈,而這偷窺之人極有可能就是江悍龍暗示的細作。
「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在他泄露之前滅口。」林月柔咬著牙狠狠跺瞭跺腳。
時至月中,冷月當空,皎潔的月光鋪滿大地,整個院落一片清涼。
香兒離開後院直奔側院,腳步匆忙急促,顯示出內心的焦慮,而在她身後數丈遠一身黑衣的林月柔悄然尾隨。
林月柔思來想去這香兒最近變化極大,原本乖巧的小姑娘這兩個月來變得瘋顛的許多,作風也變的極為大膽、放浪,現在回想起來香兒的表現極其可疑。
想到香兒最近的表現,那靈巧的香舌在自己蜜穴間撩撥,林月柔渾身燥熱,蜜穴間汁液湧動。
林月柔用力甩瞭甩頭,快步追蹤香兒到瞭側院。
側院為演武場,演武場的盡頭就是馬房,進瞭側院香兒左顧右看,確定沒人後一路小跑進瞭馬房。
馬房的老高半個月前死瞭老婆,老高請瞭一個月的長假,現在還在傢裡料理後事,最近又要應付江龍幫,雷振天一時沒有時間請人料理馬房,馬房一直處於無人打理的狀態,香兒這嬌俏的丫頭深夜獨自走進這臭哄哄的馬房,林月柔更加確定香兒有問題。
林月柔嫁到青月山莊這十多年卻很少進入這西院,林月柔第一次看到馬房是嫁到青月山莊的第二天,雷振天陪同新婚妻子熟悉青月山莊的時候,林月柔看到馬房如驚弓之鳥,雷振天從未見嬌妻如此驚慌失措,平靜下來的林月柔強烈要求雷振天拆除馬房,雷振天雖然對嬌妻言聽計從,唯獨這件事不能依著妻子,馬房中的各種名馬同樣是雷振天視若珍寶。最終兩人達成統一,馬房可以留下,林月柔從此極少進入西院,更不用說進入馬房。
雷振天不明白妻子為何會如此恐懼馬房,他永遠也無法得知妻子少女時代的記憶。
那是十六七年前,林傢堡還與青月山莊、江龍幫並稱江北三大門派,林傢宗主林箭威、江龍幫老幫主楚懷秋與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並稱江北三大高手,那時的林傢堡在江北的風頭一時無倆,林傢宗主林箭威座下三大弟子亦是江北一流的高手,江湖人稱江北三條龍。
這三條龍之中尤其以大弟子路長河武功為最,傳言他的武功直追江北三大高手,大有後來居上之勢。
彼時魔教崛起,橫行武林,江湖大亂,江北三大高手隨同武林各門派數百高手歷時數月,圍殲魔門,將魔教追殺至大漠。
林箭威圍殲魔教之時,林傢堡一直由路長河代師授藝。
那時林傢獨女林月柔年方十五,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這器宇軒昂,武藝高強的大師兄極為傾慕,而路長河對這含苞待放的絕美少女亦略加挑逗。
每次借授藝之名或緊握玉手,或輕揉圓臀,惹的少女咯咯嬌笑。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夏夜,林月柔赴路長河之約,就在充滿馬糞味的馬房,林月柔成瞭路長河胯下的胭脂馬,當粗糙的魔手攀上少女剛剛發育的椒乳,粗大的肉棒無情的撕裂處女的嫩穴,林月柔嬌嫩的身子被徹底的占有。
雷雨下瞭一夜,腥臭的馬房中路長河變換著各種姿勢在少女嬌軀上揮灑汗水,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少女嬌嫩的花穴。
當撕裂的疼痛逐漸消失,林月柔開始享受粗大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充實與愉悅,少女的嬌蕊也徹底為路長河綻放。
自此路長河在少女的青春的肉體上予取予求,馬房中、少女的閨房中、深夜的演武場、奔跑的馬背上,到處留下少女放蕩的蜜液,路長河索求無度,欲望驚人,常常將林月柔殺的丟盔卸甲,無力應對。在路長河的指導下,林月柔也慢慢學會用她的纖手,櫻唇去滿足路長河的欲望。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林月柔從未經人事的少女蛻變成風姿綽約少婦,一切都顯得淫靡,放縱,一切也在秘密進行,林傢堡異常平靜,在相安無事中危機也開始降臨。
夏日的午後,江北三大高手參與圍殲魔教凱旋而歸的消息傳回江北,二師兄陳雷、三師兄杜無痕被大師兄派遣前往接應圍殲魔門的江北三大高手,林傢堡的其它門人弟子也在前廳張羅著為宗主林箭威接風洗塵,後院的異常寂靜。
林月柔在閨房中面對銅鏡,精心裝扮著自己。父親就要歸來,自已與大師兄的關系也要告一段落,大師兄此時約她去後院的馬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早已心知肚明,想到這半個月的放縱,昨夜還被路長河殺的丟盔卸甲,欲仙欲死,最終路長河膨脹的肉棒插入她在口中,粗大的龜頭撐開她的食道,火熱的精液直接進入她的咽喉,想到這些林月柔臉色暈紅,柔嫩的嬌軀一片火熱。
距離路長河之約還有半個時辰,林月柔已經急不可耐,她踩著院落平整的青石,急步走向馬房,遠遠看到父母的房間,林月柔忽然想到這段時間父親不在傢,而自己隻記得和師兄歡愛,好長時間沒有和母親好好的說話瞭,反正時間還早,就順便看看母親。
「柔兒要過來瞭……」林月柔剛到門前就聽到母親的聲音。
母親這聽音辯人的功力真非同小可,林月柔剛想回話,卻聽得一個渾厚的男音:「你放心吧,師妹是要去馬房。」「是大師兄的聲音。」林月柔嬌軀一震。
「長河……現在…不要,如果被柔兒發現。」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師娘你好美。」路長河的聲音。
「長河……你師父就……就要回來瞭。」母親喘息著,似乎在抗拒。
林月柔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少女由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被人背叛的憤怒,她依然無法相信,直到她悄悄點開窗紙,窺視房間。
母親盛裝而立,眉目如畫,顯然經過精心的裝扮,大師兄路長河站於母親身後,雙手環住母親,嘴唇輕觸母親的耳根。
路長河雙手慢慢撫摸著母親的身體,由下而上,再從領口滑入。
「長河……別把衣服弄亂,這是你師父最喜歡的衣服。」母親有些抗拒的說。
「嗤啦」的一聲,伴隨著母親的驚叫,母親的衣服被大師兄從領口撕裂。
「師娘,我不喜歡你為別的男人梳妝打扮。」路長河說著把師娘肥碩的大奶從撕裂的衣服中拽瞭出來,肆意把玩。
「你……」丈夫心愛的衣物被撕毀師娘顯然有些憤怒,她用力想要推開路長河。卻反被路長河壓趴在桌子上,裙擺被撩起,露出肥美的大屁股。
路長河把自己褲子松開,粗長的肉棒頂入師娘股間,腰部用力前頂,粗大的肉棍頂入師娘的花穴。
「啊」的一聲,師娘所有的憤怒變成無力的嬌吟。
路長河肆意的操幹著那本屬於自己師父的女人,左手探入師娘的腹下輕揉著圓凸的腹部嘿嘿一笑說:「誰會想到師娘你竟然懷瞭我的種?」母親羞愧的把頭深深壓在桌子上。
母親居然懷瞭大師兄的孩子!如果說剛剛林月柔內心還有一點點的僥幸,當大師兄插入母親身體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期待,那一點小小的僥幸徹底的破碎。
林月柔腦海一片空白,她忘瞭自己如何離開,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去馬房去赴大師兄之約,她就在馬房中呆坐著,等著。
她已經記不得路長河是何時到來,也不記得路長河都說些什麼,隻是茫然的配合路長河脫光衣服,當她看到路長河跪在自己胯間,抑頭舔弄自己的嫩穴,那表情讓她極其的惡心。
當路長河粗大的龜頭頂在她的唇間,那黝黑的肉棒分明尚有未幹的液體,這應該是母親的體液,林月柔張開櫻唇,把粗長的肉棒盡可能的吞入口中,然後狠狠的咬下去,伴隨著路長河的慘叫,粗長的肉棍斷成兩截,林月柔吐出口中那一截肉棍。
路長河撿起地上那半根肉棒跑瞭出去,林月柔擦拭唇邊的鮮血,衣服穿戴整齊離開馬房。
父親終於回來瞭,大師兄赫然還在,他就站在父親身旁,他雙腿微微叉開,林月柔知道他是強忍著痛與父親說話,當他看到林月柔有些惶恐,林月柔對他視而不見,也讓路長河安心不少,暫時度過危機。
隻是危機始終存在,事情終將敗露,一次大師兄遊歷江湖而神秘失蹤,父親也受瞭傷,母親也不知所蹤。整個林傢堡陷入一場巨變,林傢就此衰敗。
林月柔當然知道路長河與母親的失蹤和父親受傷必有密不可分的聯系,她也能想像為瞭林傢堡的名聲,憤怒的父親暗中掌斃大師兄,隻是大師兄臨死的反擊的傷瞭父親。至於母親或者已經死瞭,又或者沒臉呆在林傢堡而浪跡開涯。
林月柔問過父親,隻是每次提到母親時,父親總是一臉的悲傷,父親的傷勢沒有好轉,林月柔也不敢再逼問父親。
林箭威的受傷,路長河的失蹤,二師兄陳雷、三師兄杜無痕尚不足以扛起林傢堡的大旗,林月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重振林傢聲威上。
短短二年時間在江北闖出江北鳳凰的名號,畢竟隻有兩年時間,父親的傷勢更加嚴重,二師兄、三師兄也相繼離開瞭林傢堡。
再後來收到與父親齊名的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提親,出於聯姻江北另一大勢力,林傢應下這門親事。
那年雷振天三十三歲,林月柔十八歲,雖然兩人年齡相差懸殊,但身為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的雷振天與林傢堡江北鳳凰的結合也是一段武林佳話。最緊張的洞房之夜被林月柔以精湛的表演配合月事的到來蒙混過關。
雷振天哪裡知道這個看似純潔的女俠其實早在馬房中被路長河開過苞,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私密都被玩過,嬌嫩的櫻唇中多次進出過黝黑的肉棒。而被蒙在鼓裡的雷振天對林月柔敬若神明,疼愛有傢,這也讓林月柔萬分感激的同時心存愧疚,她心中暗暗發誓為青月山莊奉獻所有。
就在林月柔婚後不久林箭威的傷勢加重再無力回天,林傢堡就此消失於江北。
這所有的一切從馬房開始,也因此林月柔對於馬房特別的抵觸,她也從不到西院馬房來,隻是現在香兒進瞭馬房,林月柔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