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沐文宇不認為厲霸幫會將李頤真藏在一所妓院裡,仍不得不裝成嫖客來查探。
天香樓乃江陵城中三大妓院之一,至於質素、排場等各方面更是居首,其東主尹玉棉與厲霸幫為數不少的頂尖人物亦交情非淺,可是沐文宇則認為藏人最重保密,像此等半公開的地方如何藏人呢?
沐文宇仍是穿著那身書生模樣的儒服,右手搖著繡滿山水畫像的紙扇,左手負著放到身後,那裝模作樣的古怪相,認識他的人若是見到,恐怕非笑個半死不可。
他這次任務是要憑他的特殊靈覺,查探一下店內有否如蔣致等級數的高手潛伏,從而試出此處是否藏人之所。
以青樓女子作為這些監視李頤真的高手的掩飾身份確是不錯的選擇,既可無聲無息的測試來人的底細,戰略上也相當靈活,稍有不妥,隻消一個訊號,高手立即如風湧至,以沐文宇的身手,要突破由眾厲霸幫高手的圍堵,恐怕亦力有未逮。
照卓梓靈所說的,若此地非是藏人之所,他便得真個留宿一宵,以免惹起懷疑。
想到這裡,沐文宇苦笑瞭一下,現在他倒希望這裡真的是李頤真的藏身之處瞭。
但就算是又如何呢?
卓梓靈、施欣琦、林梨等都窺伺一旁,靜觀其變,萬一沐文宇出瞭什麼事,她們也可以立即動手拯救。
他們又約定瞭一些暗號,以配合沐文宇可能遇到的突發事件。
沐文宇暗裡深吸瞭一口氣,走向大街盡頭的天香樓。
聶天川、宋以志曾說過不少與青樓有關的故事,聶天川認為那是令人醉生夢死的天堂,是個非常不錯的忘憂之地;宋以志則說這是令人意志消弭的溫柔鄉,以美色害人於無形。
這是年齡的差別還是性格的差別?
天香樓是城中最高的建築,夜裡點上五光十色的彩燈,恍若黯黑的夜色中放著光芒的明珠。
江陵城作為荊州經濟命脈,當然會有無數商人來往交易,於是青樓、浴場、賭場等娛樂事業亦隨之而興起。
亦因如此,沐文宇這“貴公子”不虞會有身份危機,因為天香樓每天的新客恐怕也不下數十,說不定明天便已忘瞭他這個過客。
臉上掛上個瀟灑好看的微笑,裝出一副好奇貪新的模樣,才剛踏進寬廣的正門,一名身穿艷麗華服、年約三十的美婦就在兩名長相俏麗的婢女蔟擁下,向他迎來。
那美婦以她在歡場經歷無數磨礪的銳利目光,一看沐文宇便判定瞭對方是那類一擲千金而面不改容的富傢子弟,應付這類客人最是賺錢,忙嬌聲道:“這位公子,奴傢秋娘,未知……”
沐文宇放目看去,不由對這座有名的青樓另眼相看,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堂看來竟隻是作接待之用,不論門面和裝潢都是非常豪華富麗的模樣。
掏出一錠重達二十兩的金元塞到美婦手裡,隨手指瞭指秋娘身旁的一名俏婢道:“不若由這位小姑娘先帶我四周看看如何?”
二十兩黃金雖未算很大的數目,但付得起的人仍是寥寥無幾。
若論財力,位處蜀郡的五行莊可謂富甲天下,即使是經濟最豐饒的江南、關中亦有所不及,這也是李承言千方百計巴結沐傢的原因。
那個小丫環聽瞭登時一呆,望向秋娘等她示意。
秋娘愕瞭一下,但重賞在前,當然順著他意,遂向那名被沐文宇點中的婢女示意。
那婢女有點害羞的望瞭這俊秀的“公子”一眼,輕道:“公子請隨我來。”
說罷領先走向一座築成環圓型的樓梯。
沐文宇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環,不由想起刁蠻的雪兒和機靈的小玉,輕搖扇子,溫和地笑道:“未知小姑娘芳名?”
婢女停瞭下來,望著他道:“公子喚我作屏兒吧。”說罷又領前先走。
他故意挑這個看來不大懂事的少女作他的向導,為的當然是要套取情報,對著個少女問問題當比對著那個經驗老到的秋娘好多瞭。盡管事實可能並非如此。
沐文宇細察周圍,整座天香樓肯定不隻一條這樣直通上下的樓梯,否則隻有四尺許寬的樓梯,客人加上來回的侍女、小二,單是一條通道根本不敷應用。
細心謹慎本非他所長,但有卓梓靈和施欣琦的指點,他的觀察力和對周遭環境的掌握力正逐漸提升。
對新環境的好奇心不斷刺激著他的新意念、新想法,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和事他的理解也越來越深,不會像出莊之前那樣一知半解瞭。
事除非親身經驗,否則亦難明白其中的苦樂。就像眼前此間青樓,不親自進來,任憑你說得如何傳神,也總是難以清楚明白真實的情況。
屏兒忽轉過身來,道:“公子是否打算留宿的?”
沐文宇將扇子一收,奇道:“留宿是如何?不留宿又是如何的呢?”
屏兒解釋道:“我們天香樓第二和第三層都是大廳,至於四五樓則是各自獨立的廂房。”
沐文宇笑道:“事實上我也不知自己想怎樣!還是屏兒你帶我上下看一遍才決定吧。”
屏兒呆瞭一呆,心忖領著這位英俊的公子哥兒四處走總比在大堂接待其他人好吧,答應一聲,便帶著沐文宇走遍瞭天香樓各個地方。
沿路沐文宇不斷故意問東問西,實則在暗暗掌握天香樓的一切佈置。這些不易引起懷疑的套問手法當然不是出自他的腦袋,而是由卓、施等諸女聯手想出來的。
這時屏兒領著她經過一座廣大的廳堂,其中燈火通明、氣息中混雜著女子的胭粉香和桌上的酒菜香。
沐文宇發覺來這裡的客人並非全是他所想像的那樣放浪形賅,有些更完全不像是會尋歡之人,倒像在茶坊中充滿品茗閑情的茶客,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都是裝出來的嗎?
四樓全是規模較少的廂房,屏兒都能一一清楚的指點,確是“訓練有素”。
大部份房間都已被客人占用瞭,偶有男女雲雨時的交歡之聲傳出。
沐文宇細察屏兒的神色,她卻是一臉赧然的羞澀樣,不由暗暗奇怪,這些情況她不是應該司空見慣的嗎?
屏兒和他來到最高的五樓,道:“公子……這就是第五層瞭,這層隻分作十間廳房,一般隻會招待上賓……”
沐文宇細察四周,發覺房間、廊道的分佈都非常奇怪,與四樓的井然有序大相逕庭,口上則笑道:“隻要付得起錢,誰也可以是上賓吧?”
屏兒正不知要如何回答,沐文宇又道:“那麼這層有幾所廳房已有客人占用瞭?”
屏兒道:“除瞭“丹鳳”、“臥龍”外,其他都是空著的。”
若論藏人,這層必然是首選,因為即使救得到人也逃走不瞭。
沐文宇一邊跟著走,一邊暗運五行玄木之氣行走於全身要穴,將靈覺提升擴張,周遭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當經過“雲雀”時,忽感到異樣,隱隱聽到裡面傳來一些模糊的說話聲,可是據屏兒所說,這裡該是沒有人的。
當下便道:“好!我就選這裡!屏兒你給我安排一下吧。”
屏兒正要回答,裡面一把婉約嬌甜的聲音響起道:“屏兒啊,這位公子不用你伺候瞭,就交給我吧!”
二人同時一呆時,房門“咿呀”一聲被打開,一位眉目如畫、婀娜娉婷的麗人俏立身前,光波流動的秀眸、小嘴邊的笑意彷彿在著他請安問好。
屏兒見瞭她猶如老鼠見貓般,向沐文宇告瞭個罪後便告退瞭。
沐文宇心忖這女子必然大有來頭,且可能與厲霸幫有直接關系,她該不會是蔣致,那她又會是誰呢?
麗人朱唇輕啟,柔聲道:“公子,請隨玉蝶進來。”
沐文宇隨著她來到廳旁一張長幾分兩邊坐下,暗暗留神註意對方的神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異樣的地方。
這廂房非常寬敞,佈局卻充滿瞭前朝那種古典的味道,字畫、墨寶等珍物的擺放井然,充滿雅致的氣氛。
“公子高姓?”玉蝶臉上的笑意充滿瞭溫柔,還有點含蓄的春意。
沐文宇大方的和她對視著,道:“姓何。”
那自稱是“玉蝶”的美女瞧著他道:“公子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沐文宇感覺到自己有些兒被對方的容色分瞭神,想起剛才的奇怪聲音,回復冷靜,微笑道:“玉蝶姑娘為何有興趣知道呢?”
玉蝶笑道:“公子甫來我們天香樓,卻像非為找姑娘而來,而是為瞭走走逛逛,偏偏出手如此闊綽,怎能不教人傢好奇呢?”
沐文宇心中微震,難道自己剛進這天香樓,已經開始被監視瞭?
口上則哈哈一笑,道:“人稱天香樓為江陵第一樓,我當然要看個清楚明白瞭。”
玉蝶美目緊盯著他,道:“這麼說,公子隻是為瞭看看而來嗎?”
沐文宇微笑道:“當然不是,但我這人有些奇怪,從不信別人的推薦介紹,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又道:“就像玉蝶姑娘,若非親眼所見,我又豈能相信江陵城中尚有此絕色呢?”這句倒是實話,這玉蝶不論美色、氣質都屬一流的尤物,與施欣琦和卓梓靈二女相比亦毫不遜色。
此等貨色竟會在青樓出現,即使以沐文宇的見識淺薄也感難以置信,加上剛才他所聽到的模糊聲音,他幾可肯定對方正隱藏身份,而這房子可能有未知的暗格、暗房一類的機關。
玉蝶發出一陣清脆的嬌笑聲,聽得沐文宇心中一蕩,這時剛好下人奉來酒菜陳列於長幾之上,一時酒香撲鼻。
沐文宇忽心生警覺,要是對方使動真氣測試自己的深淺,豈不糟糕?
經過這段時間,他已大約感應到對方的功力深淺,與自己相比實有所不及,但自己缺乏實戰經驗,動起手來說不定會吃大虧。
當下無聲無色的將體內真氣轉易,以綿弱陰柔的玄女氣代替抗力甚強的五行玄氣,務要教對方摸不清自己底子。
這套功法一半是他從五行逆轉的原理自悟而來,一半則是從清兒所作的卷軸中習得。
若是換瞭別人,根不可能如此隨意變化體內運行的真氣。
清兒所寫的隻是駕馭玄女氣的方法,而沐文宇則是從中學習並達致收發自如的境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一般人要練成這套功法可能要費上數月甚至數年,而他則隻用瞭一天。
玉蝶盈盈站起,移到沐文宇身旁,柔聲道:“公子既不嫌玉蝶,那今晚就讓玉蝶伺候公子如何?”
到此地步,沐文宇當然不能說“不”,目光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微微笑道:“我還在擔心玉蝶姑娘會舍在下而去呢!”
玉蝶玉手提起酒壺,姿態優雅的為二人的杯子同時斟上美酒,邊問道:“公子是否愛酒之人?”
沐文宇從她手中拿過玉杯,隻見杯中紅光閃動,奇道:“這是……”
玉蝶凝望著他道:“這是西域的一等葡萄酒、甘香醇美。玉蝶先飲為敬。”
說罷翠袖一揚,已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沐文宇無法辨識杯中酒是否有毒,見對方如此,料酒中無毒,隻好硬著頭皮將酒喝下。
微涼的酒才入口便化作一團火熱灸著他的舌喉,旋又化作一種奇異的甜香,充溢嘴裡,連本不喜喝酒的他也不由贊嘆一聲。
玉蝶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臉,似不容放過他一絲奇怪的表情,不過在沐文宇看來,隻像個初會情郎的少女的好奇目光,絲毫沒有引起他的疑心。
二人又喝瞭數杯,玉蝶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不單細心貼意的“款待”他,還像找到瞭傾吐對象似的和他談天說地,連沐文宇也給她弄得有點糊塗起來。
他本來在意識上對這些“敵人”有先入為主的壞印象,可是在細談之下,他發覺對方和自己所認識的清兒、若凝等女子沒有明顯的分別,隻是背景、立場不同罷瞭,對方也隻是一個有情有性、有血有肉的少女吧?
這美女的一顰一笑都有種說不出的真誠,令他相信她所說的話是真話。
除母親楚韶盈、妹妹沐清兒、若凝、施欣琦等少數與他關系親暱的女子外,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外面”的女性。
率性的他不知不覺間竟放下瞭戒心,心態上真的變成瞭一個到青樓閑逛的貴公子,甚至差點忘瞭自己要幹的到底是什麼。
卓、施二女給他定的這身份本來就不必多加掩飾,因為沐文宇不論教養、禮儀等各方面都受過良好教育,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這時,一更的鑼聲從窗外傳來。
玉蝶挨到沐文宇懷中,臉頰添上瞭幾分酒醉的嫣紅,嬌吟一聲道:“春宵苦短,為何公子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呢?”那副美女酒後動情的媚態,令沐文宇完全找不到拒絕對方的理由。
這種軟玉在懷的誘人情景,沐文宇除瞭“殺身成仁”外,還可以如何呢?
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在親熱時算計自己,這是男人的弱點,特別他這種入世未深的小子。
這正是他鍛煉“心防”的最佳時機,可是如果失手,又會如何?
腦袋還在轉著這些念頭時,玉蝶一雙玉藕般的粉臂已纏上他的頸項,小嘴與他雙唇緊貼在一起。
唇舌相交,那陣男女間美妙的興奮感沖得沐文宇心神一陣模糊,但也知道對方不但經驗豐富、且曾修煉過媚惑之術,否則身具奇功的沐文宇不會如此容易被搧起欲火。
沐文宇裝作欲火難耐的樣子,將她按倒於席上,貪婪而狂野的吻在她修長粉項上,雙手則熟練的替這美女卸下華裝。
起伏有致的玉乳在美麗主人的喘息下更形飽滿圓潤,沐文宇感到一陣唇幹舌燥,輕輕將其盈握掌中,溫柔的按揉著,同時長舌探出,將峰頂那顆嬌艷欲滴的卷纏其中,細細品嘗那陣教人魂銷的甜香。
玉蝶溫熱的芳軀隨他的動作而抖震著,玉臉上忽明忽暗,像是不堪刺激,又像非常享受,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彷彿一個初承男性恩澤的純凈少女。
小嘴裡悠長的呼吸化作細密的嬌喘呻吟,如有節奏的優美樂曲緊扣著沐文宇每一道心弦。
沐文宇嘗過她酥胸的動人滋味後,嘴巴離開瞭被他雙手捏得變作一片桃紅的玉峰,雙手往下侵攻,徐徐拉下長裙,解除瞭最後一道屏障。
胸前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瞭沐文宇的津液痕跡,映射出銀白的水光、為這具美麗的胴體添上情欲的味道。
玉蝶的眼神羞澀卻又充滿期待,雙手無意識地軟垂兩旁,一副待君采摘的嬌弱樣兒。
沐文宇感到自己無法將眼前的美女視作敵人,這不僅是因為她動人的氣質和身體,還有她和清兒、若凝相類的純真目光。
當然這可能隻是對方用以愚弄他的把戲,但從她不設防任由自己擺佈她的身體看來,對方該已對他這位“公子”放下瞭戒心,隻一心和他合體交歡,同渡春宵。因為施展任何媚術都要保持清醒和主動,否則效果便會大打折扣,甚至失去效力。
沐文宇將一臉柔情、全身赤裸的她放到寬達十尺的木床上後,緩緩替自己寬衣,竟覺得有種洞房花燭夜的古怪氣氛。
玉蝶見狀連忙想立起侍候,卻被沐文宇含笑制止,道:“玉蝶姑娘這副樣子最是動人,如若亂動可會壞掉瞭這種美麗。”
玉蝶不以為意,烏亮的美目白瞭他一眼後,將嬌軀側臥著面向著他。
沐文宇看似隨意的將衣服拋開,落在墻角的屏風上,才剛臥到床上,玉蝶已從他身後將他抱著,輕輕道:“公子是玉蝶見過最溫柔的人。”
沐文宇轉過身來,雙手在她柔軟的粉臀間巡梭,笑道:“玉蝶姑娘是否言之過早呢?”
左手滑入瞭那道細長的股溝中,右手則沿大腿而上,一前一後的刺激著女體的兩大敏感點。
玉蝶呼吸聲又轉急促,嬌喘道:“公子請叫人傢玉蝶吧,嗯……”
沐文宇將嘴移到她的耳邊,聲音變得更是充滿磁性和魅力,道:“玉蝶,舒服嗎?”說罷探出舌頭,逗弄她細巧敏銳的耳珠。左手輕拂著臀間那朵細小可愛的雛菊,右手則溫柔的掰開那迷人的桃花洞,采摘深處正漸長成的鮮艷花蕾。
自和清兒、若凝等有瞭關系後,沐文宇對女性的身體已有相當的認識,他還發覺如將體內真氣擅加運用,可以強化男女歡好時的快感,但這當然不適用在玉蝶身上。
玉蝶芳軀猛顫,雙手無意識的按在沐文宇的手上,嘴裡斷續的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和婉妙的嬌吟聲,身體隨沐文宇的挑逗作出種種優美而誘人的扭動。
沐文宇看著愛液從洞口潺潺流出,知道這美女不堪刺激、已然動情,自己又何嘗不是情欲高漲?
忽下體一陣溫軟的美妙觸感,卻是對方的玉手輕握上自己漲熱如火的男根。
玉蝶赧然一笑,令本已作朱紅的粉臉更為迷人,聲音嬌柔的道:“現在開始由玉蝶伺候公子好嗎?”
沐文宇當然明白她“伺候”的意思,躺平在床上,調笑道:“何以玉蝶比我還要焦急呢?”
玉蝶灼熱無比的目光凝望著他,白玉般的嬌軀跨坐其上,將紅銅柱般的陽物包容在細窄的花徑之中,輕哼道:“公子不喜歡玉蝶這樣?”柳腰以旋轉的方式扭動起來,姿態充逸著淫靡和妖艷的味道,濕潤的玉壁巧妙的從四方八面的擠壓著男根,對沐文宇來說,在感覺和視覺上都是一流的享受。
看著那對不堪搖晃而抖動著的豐乳,沐文宇忍不住雙手探出,沿小腹而上,肆意將之握在掌中用力揉搓,以享受那美妙的柔軟觸感。
“喔!……公子不用……啊……不用憐惜玉蝶……再用力一點……啊!……”
玉蝶忽又改轉為上下晃動,玉臀隨她動作收縮晃動,乳白色的玉液不住滴下在沐文宇的胯間,顯示這美女正享受極大的快感,且到瞭無法自拔的地步。
沐文宇的手再次落到她的腰間,忽地緊抓著,配合她的動作用力上挺,將男根全沒入其中。
“啊……好美……啊!……玉蝶……玉蝶要去瞭……喔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沖擊,玉蝶情欲的隄防徹底崩潰,俏臉驀地一仰,長發一陣飛揚,陰精從花心處一陣亂竄,散落在沐文宇的小腹處。
沐文宇不容她有喘息之機,一個翻身,改采男女間最正常的體位,將這美麗的胴體完全覆蓋,男根直鉆而入,再次展開情欲的猛烈侵攻。
玉蝶剛嘗過巫山之歡,尚未回過氣來,另一股快美的感潮又再洶湧而至,禁不住高聲嬌吟起來,以和應沐文宇胯間巨物那教她如癲似狂的攻勢。
這種大開大闔的沖擊最難持久,沐文宇隻覺胯間之火越燒越旺,玉蝶則被他弄得隻能軟著身子、嬌喘連連;沉聲叫道:“來瞭!……”
玉蝶摟緊瞭他,嬌吟道:“喔……全……給玉蝶吧……啊……啊呀!……”
沐文宇身子一沉,下身一陣酥軟,陽精噴灑在花心處。
二人同時軟倒,肢體卻仍相互交纏著,難分難解。
玉蝶以為沐文宇會就此鳴金收兵,豈知他卻說瞭句:“美人兒!還可以繼續嗎?”
話音剛落,玉蝶已感到仍留體內的男根聳動起來,驚訝道:“公子……我……唔!”
沐文宇不待她回答,隨即封住瞭她的小嘴,展開另一場雲雨。
三更。
沐文宇從床上徐徐坐起,連續泄身多次的玉蝶則倦極而眠進入睡夢之中。
他的方法是耗盡這美女的體力,讓自己可以不動聲息地進行查探。
看著她少女般的可愛睡相,暗嘆一聲,正要施手法點她的昏睡穴時,出乎意料的玉蝶忽睜開眼來,冷冷道:“差點被公子騙瞭哩!”
沐文宇呆瞭一呆,玉蝶右足忽地一點床上機關,後面立即傳來一陣暗器的破風聲。
看來自己仍是低估瞭對方。
本應仍在酣睡的玉蝶霍地坐起,雙掌擊向沐文宇的胸口,勁力十足,竟是蓄勢而發的樣子。
沐文宇駭然下,氣隨意轉,五行玄火紛聚而至,不理後方激射而至的暗器,與她的雙掌來瞭個硬碰硬的交鋒。
性命攸關,這下沐文宇是出盡瞭全力,沒有半點留手。
若論以剛對剛,連火門第一人宋以志也隻能和他平分秋色,玉蝶當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果然玉蝶慘哼一聲,被沐文宇剛烈無比的掌勁入侵經脈,向後滾倒,摔到地上,暫時喪失瞭任何活動能力。
“嗖”的一聲,沐文宇背後一陣尖銳的刺痛,十數根利針同時刺進他體內。
時間不容沐文宇作任何其他思考,立即先運玄木之氣凝住針毒,然後迫出銀針。
玉蝶又噴出一口鮮血,花容慘淡的伏在地上,目光呆呆的看著行功正急的沐文宇,武功如此高強的人她尚是第一次看見。
沐文宇忽地一聲叱喝,銀針霍地飛出,刺在背後的木櫃上。
旋即站起,移到受瞭重傷的玉蝶身後,雙掌貼在她的背後,徐徐輸入可治內傷的玄木真氣,淡淡道:“姑娘現在有一個選擇,就是如實道出李頤真的下落,否則……”
玉蝶聲音仍非常虛弱,道:“否則怎樣?”
沐文宇嘆道:“否則便是死。”說到這死字時,心中打瞭個寒噤。
玉蝶沉聲道:“那就讓我死瞭吧。”
沐文宇身子一震,為何她要迫自己下手殺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