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練功,每天均耗上兩三個時辰。蘇荃來到仙福居東廂,召喚方怡和沐劍屏到來,告之要和二人同行,趕往北京會韋小寶,著她們準備行裝,明兒一早出發。二女聽見和韋小寶見面,心中甚是歡喜,尤其是沐劍屏,顯得興奮異常,滿腮喜孜孜的,便連眉眼都發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蘇荃呆呆坐著,腦裡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感火燒火燎,甚不是味兒,當下輕輕拍瞭一下手掌,一個教中少女走瞭進來,躬身行禮。蘇荃道:“傳李忠光和段靈到這裡來。”
少女應瞭,退出東廂。沒過多久,兩個身橫體健,粉臉朱唇的美少年走瞭進來。
蘇荃待二人見禮完畢,站起身來,向二人道:“你們跟我進來。”
話後往內室走去。
二人剛才聽得教主夫人召見,心中已料到幾分,現又聽見蘇荃這般說,登時大喜若狂,連忙在後跟隨。進入內室,隻見滿室精致典雅,地上鋪瞭繩紋地磚,古木覆墻。靠墻之處,放瞭一張紫檀床榻,裀褥咸備。床榻之外,卻懸著錦銹簾帷,端的是莊嚴富麗。原來這間內室,竟是內寢香閣,若非教主夫人召喚,一般人很難進入此處。
蘇荃回過身來,見二人垂手肅立,神情自得,眼裡盡是欲火之色,當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道:“瞧你兩隻爛板烏龜,管包打著壞心眼兒。”
李段二人聽見,忙低下頭來,臉上猶如女孩子一般,竟臉紅起來。蘇荃看著好笑,又緩緩說道:“我今次叫你們來,有一事要囑咐你們,明兒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島上大小事務,暫交由教主親自打理。現在我升你們二人為總隊長,在我還沒回來之前,島上年輕一輩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們必須緊記,自從上次那些老頭兒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在我不在島上這段日子,你們千萬不可和那些老頭兒起沖突,到時教主怪罪下來,我也保不瞭你,知道麼?”
二人聽後,齊齊躬身說聲是!但在他們心中卻是一半高興,一半失望!高興的當然是升為總隊長,而失望的,卻是誤解瞭教主夫人召喚的意思。
自從洪教主走火入魔後,得瞭不舉之癥,一直對她存瞭歉仄之意,對蘇荃更倍加疼愛,並將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蘇荃接管。蘇荃在這幾年間,吩咐教中青黃赤白黑五龍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資質可取,樣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歸屬下,再由她親自調訓,藉此壓制教中老一輩的舊部,免得那些舊部自恃功勛,群起作亂犯上。
蘇荃這樣做,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在這幾年間,夫妻伉儷之情雖篤,畢竟並無夫妻之實!洪教主雖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減,每夜就寢前,必向她糾纏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蘇荃九烹十八火,卻又無從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貞,又如何熬得過去,難免做出紅杏出墻的事來。
自蘇荃被逼嫁與洪教主後,對年長的男人,早就抱著極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靈二人,卻是和她偷慣的,也是她從數百少年中篩選出來的上駟。
蘇荃看著二人廢然失望的神色,緩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麼瞭,升瞭職位還這個模樣,莫非還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靈隻是怔呵呵的站著,四隻眼晴望住她,難以作答。又見蘇荃嫵媚一笑,兩隻玉手同時往二人胯間摸去,春蔥似的玉指微微收緊,已隔著褲子把兩條陽物握住,隻覺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顯發硬!二人那行貨給蘇荃這樣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顫,同時噓瞭一口氣,臉上登時現出喜色。
蘇荃抬起俏臉,盯著二人如潘安似的俊臉,心頭也為之一蕩,淫興頓生,低聲問道:“你兩人好生大膽,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亂想,可知罪麼?”
剛才二人給蘇荃握住陽物,血氣一充,肉棒本已硬將起來,此刻聽得蘇荃言語端肅,不由一驚,子孫筋登時又軟瞭,同聲答道:“屬下不敢。”
蘇荃暗地一笑,臉上卻是一板,說道:“仍不承認,若不是胡思亂想,想打我主意,因何兩條肉棍會硬得這樣厲害?”
說著間,又將兩根陽具揉瞭幾下,續道:“你倆老老實實與我說,倘若說得我滿意,或許可成瞭你們心願,要不是,你二人休想能過得今日。”
二人聽得心頭大駭,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訥譅起來,顫聲道:“屬下……屬下該死,乞求教主夫人饒命。”
蘇荃道:“你們是承認瞭。我再問你,你倆腦中,究竟想對我打什麼歪念頭?”
李忠光和段靈一連“我”瞭幾聲,就是不敢說出口,蘇荃怒道:“再不說,就不要怪我。”
二人臉上變色,腳上一軟,同時跪倒在地,齊聲道:“教主夫人饒命,屬下以後再不敢瞭。”
蘇荃又再追問,二人四眼互望,李忠光終於提起勇氣,訥訥道:“我倆……不知怎樣,隻要一看見……看見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蘇荃見嚇得二人夠瞭,竊笑道:“是想和我風流快活,說得對吧?”
二人連忙道:“屬下罪該萬死,以後再不敢膽大妄為,胡思亂想瞭,求教主夫人饒過咱們一次。”
話後連連磕頭,噗噗有聲。
蘇荃道:“見你二人平日倒算順溜,對我忠心耿耿,就饒恕你們一次,還不給我站起來。”
兩人聽見心下一寬,忙即站起。
隻見蘇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邊,說道:“你們過來。”
二人戰戰惶惶來到蘇全面前站定,隻聽她道:“脫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靈聽得一呆,半驚半喜,開始動手脫衣。隔瞭半晌,二人已全身赤裸,垂著兩條頗為粗大的陽具,垂手站在蘇荃面前。
蘇荃抬起俏臉,望瞭他們一眼,說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體麼,怎地又軟下來瞭?”
兩人一時不知怎樣答她,隨覺陽物一緊,低頭望去,見她雙手各持一棒,正自徐緩把玩。二人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瞭半晌,兩根玉棒已硬豎起來,均粗有一圍,半尺長短,而兩個龜頭,棱角分明,不住閃著潤光。
段靈首先抵受不住,馬眼已見滲著白漿,沿著肉棒緩緩慢流,蘇荃往他一笑,真個又騷又媚,說道:“這麼快就禁受不住,若給你插進陰道,豈不是便要射出來!”
話落,又向他微微一笑,湊過頭去,伸出丁香小舌,把精液舔去,接著小嘴一張,把龜頭納入口中,嘖嘖然吸吮起來。
蘇荃依次替換,輪番吞吃,兩根肉具又脹大瞭幾分,硬掙筋現,好不興動。就在二人興勃忘形之際,忽覺蘇荃手口停頓,便此不動,一望之下,卻見蘇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望住二人,眼波盈盈,襯著她艷麗無匹的俏臉,益發豐姿冶麗,隻聽她道:“你二人木頭似的站著,好不悶人,我問你們,我長得美不美?”
聲音之中滿是銷魂蝕骨,動人心弦。
二人點頭如搗蒜,齊聲說道:“夫人很美。”
蘇荃握住兩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瞭幾下,嬌嗔滿面,問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他們彼此間早有肌膚之親,蘇荃的身材如何,又豈有不知之理,現在給她一問,四隻眼睛仍是往她身上望去。雖見蘇荃衣衫齊整,俏坐床沿,但那對高聳飽滿的乳房,卻峻挺自傲,把衣衫撐得其狀峨峨,極是誘人。二人見著,不由心中大蕩,連忙點頭叫道:“好美!”
蘇荃柔聲道:“既然你們都說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著不動,難道真要我開聲求你們不成。”
二人齊聲道:“沒得夫人同意,屬下不敢。”
蘇荃笑吟吟道:“你兩個色鬼,口是心非。好罷,我現在同意瞭,還在等什麼,喜歡模那裡就模那裡,隻要讓我舒服,我不怪罪你們就是。”
李忠光和段靈登時一喜,立即分甘同樂,分別各伸一手,便往蘇荃胸前探去,兩個乳房,竟爾一人一個,同時落入二人手中,立時搓挪擠揉,恣情把玩。雖是隔著衣衫,仍是感到手上之物是何等地美好,渾圓挺拔,彈力十足。二人愈玩愈感興奮,若非礙於她是教主夫人,不敢造次,要不早就把她扒個精光,就地正法瞭。
蘇荃久曠渴思,在二人的撫弄下,登時遍體酥慵,淫水涓涓不絕,不覺兩頰暈紅,愈覺妖嬈。而滿肚淫火,隻好發落在兩根肉棒上,手捋口嘗,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對這個教主夫人不敢則聲,惟恐一言半動讓她不滿,便惹來殺身之禍,但此刻他著實難忍難熬,再見蘇荃漸入佳境,姿態動人,不由膽子粗壯起來,湊頭過去,在她俏臉上吻瞭一口,輕聲道:“夫人實在美得緊要,屬下已經把持不住,懇求夫人成全。”
蘇荃知他貪戀自己美色,心裡甜甜的,甚覺受用,遂轉過頭去,將櫻唇貼著他嘴巴,柔聲細語道:“我真的這樣美嗎?”
李忠光如搗蒜一樣,用力點頭,蘇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脫光衣服,讓你來侵占。”
李忠光是個聰明人,聽她這樣說,已知蘇荃用言語挑逗,當下說道:“屬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見憐,屬下就是肝腦塗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盡忠。更何況是讓夫人快樂,更該不辭辛勞,全力以赴。”
蘇荃說道:“好一句『不辭辛勞』,原來你與我席枕交歡,乃是辛勞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驚,忙道:“不是,屬下並非這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蘇荃微腮帶怒,薄面含嗔道:“豈能輕易饒恕!你既然知罪,現就罰你靠邊兒站著,看住咱們快活。”
言語之間,隻見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顰,模樣兒簡直媚入骨髓。李忠光聽後,登時氣為之餒,連聲哀求:“請夫人原諒屬下一次,以後再也不敢瞭……”
“不要多說,你就給我好好的站著。”
蘇荃道,話落,素手一伸,把段靈拉跟身來,俏臉一抬,向他說道:“上次見你這張嘴巴確實有點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給我看看。”
段靈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瞭一眼,連忙蹲下身子,動手去脫蘇荃的褲子。李忠光見著他這副模樣,直氣得擰眉瞪眼,卻敢怒而不敢言。
蘇荃經過適才一陣倒三顛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蕩漾,淫情大發,便在她的配合下,段靈三扒兩撥,已把她下身內外褲子,一古腦兒脫瞭個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陽光正盛,一絲絲的強光,自窗戶投射進來,把她一對修長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瑩剔透,玉雪亮麗。
段靈見著這對美腿兒,不由打一個吞,忙把蓋在她腿上的衣擺掀起。一個紅艷艷、香噴噴的嫩屄兒,登時鉆入二人的眼簾。隻見這道小縫兒,唇紅肉艷,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掛,水流回曲,更顯誘人之極。諺言:妍皮不裹癡骨,光看外表,便知內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離顛倒,心跳耳熱,便連眼珠子也要掉出來似的。
蘇荃和二人是弄慣的,害羞之心,早已蕩然無存,當下雙腿劈分,以手支身,把個好屄兒往前挺去,單等段靈來吃。常說螞蝗見血,真個半句不假,隨見段靈一吞口水,如饑似渴般,直撲瞭過去,湊頭一舔,一絲淫水馬上給他挑瞭起來,接著咂嘴弄舌,吃得習習直響。
蘇荃憋瞭一夜,渾身是火,經他這樣一舔,俄而魂不附體,欲火飛騰,一對水汪汪的眼兒,描不盡風流媚致,怔怔的緊盯住段靈。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觀覷,一時看得心迷意蕩,欲心大動,苦於能看不能動,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孫棒,愈顯筋盤筆立,隱隱生痛,隻得揚湯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娛。
蘇荃給段靈弄得遍體皆酥,水兒涓涓難歇,陰道癢得一陣,又麻得一陣,膣內陰肉不住價收縮翕動。
李段二人年紀雖輕,竟是個中高手。段靈口裡吃著,雙手卻不閑著,撫乳掘穴,無所不用其極,把個蘇荃弄得聳身拋臀,口吐嚶嚀,猶如鶯囀喬林,動人遐思。
蘇荃心癢難禁,再也撐持不住,陰戶跳得幾跳,便泄瞭出來,雙腿兀自顫個不停。段靈見狀,也不停口,仍是埋頭苦幹,蘇荃好生難過,叫道:“人傢都來瞭,你還待怎樣,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這行好物,香潤玉溫,肉嬌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段靈抬起頭來,見他滿嘴淫液,伸舌舔去唇邊的騷水,笑道。說著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擺腰晃瞭一晃,說道:“夫人請看看,屬下已硬成這個模樣,能否……”
蘇荃把眼一望,果見那物雄赳赳,氣昂昂,心裡著實愛極,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還不爬上床來。”
段靈聽見,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蘇荃,雙雙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頭看得忌癢難當,忙道:“夫人,還有我呢?”
蘇荃向他微微一笑,脆聲道:“你繼續給我站著,沒我命令,若敢爬上床來,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聽得一驚,那敢再出聲。
段靈憋得久瞭,正是滿肚欲火,眼晴望去,卻見蘇荃雙瞳翦水,杏臉桃腮,實在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哪裡忍得住,連忙掇身跨瞭上去,托起陽物,便要刺進去。
孰料蘇荃一把握住,不許他妄進,說道:“人傢還沒脫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靈實在按納不住,也不理會眼前這人是教主夫人,一於幹瞭再說,當下把蘇荃的玉手拿開,腰桿一挺,隻聞“吱”一聲響,膣液給龜頭一擠,立時濺瞭出來,整根陽具,已盡根沒腦一捅而入。
蘇荃和段靈同時啊瞭一聲,均覺暢美莫名。蘇荃雖然受用,口裡還是罵道:“你好大的膽,連我的說話也不聽!嗯……你好狠,心花要搗碎瞭,不可亂撞,啊!好舒服,再深一點……沒錯,便是這樣……”
段靈才一插進水簾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濕津津、暖溶溶,緊暖柔膩,其中妙處,真個難寫難描。段靈把心一橫,也不理會蘇荃嗔怪,運棒如風,大肆抽搗,直幹得蘇荃美目乜斜,哀鳴不勝。一口氣便近百下,慢慢停頓下來,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脫蘇荃的衣服。
段靈一面解扣脫衣,一面說道:“教主夫人當真是麟角鳳觜,人中極品,不但貌似天仙,便連這片壺中仙地,也是獨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時時取樂,就是折壽三年,屬下也是心甘情願。”
蘇荃聽得心中快樂,笑道:“你就隻會耍嘴皮。我問你,人傢那裡真是這樣好?”
段靈已將蘇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說道:“屬下決不是胡亂奉承,夫人這個妙處,緊窄就不用說瞭,難得是肉嫩溫濕,層層迭迭,陽物一插進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給箍得舒服非常。”
話剛說完,蘇荃最後一件褻衣亦離身而去,一具粉裝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軀,登時落入二人眼中,同聲暗贊:“太美瞭,簡直是無瑕可擊!”
蘇荃見二人突然呆不龍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裡偷笑,櫻唇輕張,淺笑道:“滑賊,滿嘴盡是討好說話,也不知真假。”
段靈忙道:“屬下豈敢有半句虛言,句句全是真話。”
蘇荃微微說道:“既然你說得這麼好,因何還呆著不動?”
段靈那敢怠慢,當下把陽物抽至穴門,隻留著一個龜頭,繼而腰桿狠挺,奮力往裡一戳,蘇荃花蕊立時一酸,爽得宮門大開,不住翕動吸吮,把段靈整個龜頭嗍得酥麻爽利,淫興更盛,當下加緊力度,狠狠抽瞭幾十下,已見騷水不住流將出來,濕瞭好大一片。
蘇荃給幹得興起,雙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亂擺,隻圖他插得更深,口裡卻道:“還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搗進去……”
段靈見她浪得緊要,雙手前伸,握住那對聳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聲響,如魚嚼水一般響個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雙目放光,滿眼欲火,用手緊握陽具,正套個急勁。
蘇荃正被幹得神爽智飛,斜眼瞥見李忠光這個行徑,淫火更熾,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陽具握去,一握之下,隻覺掌中之物湯燒火熱,卜卜亂跳,就更愛煞幾分,使力握緊,套弄起來。
李忠光大喜,忙湊近身子相就。蘇荃把弄有頃,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張,便將龜頭含住,大吃起來。
其實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給教主發現,無異是虎口拔牙,勢必性命不保。二人雖知危險萬分,卻又不敢違拗教主夫人。況且蘇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從作瞭她的面首後,確實享盡人間艷福。不知不覺間,已對她戀戀難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兒放紙炮,真個又愛又怕。
這時李忠光給她含住妙處,直爽得雙眼翻白,鼻息籲籲,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隻見蘇荃臉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來傾慕蘇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癡。
段靈眼見蘇荃吞陽吐龜,更是興動莫名,當即快馬加鞭,隻殺得淅淅瀝瀝,交接之處,已是一片泥濘,委的春色澹蕩,不堪入目。
蘇荃本非寡欲之人,現經二人挑起瞭欲筋,淫心如火,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如何按納得住,竟不顧羞恥,吐出口中陽物,抬著美目,向李忠光道:“見你適才這副可憐相,我也有點狠不瞭心,你就上床來,也讓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聽,哪肯俄延,忙跨腿上榻,臥到蘇荃身旁,緊緊擁住,把頭埋在她乳房,將個嬌紅粉嫩的乳頭,舔得滾來滾去。
蘇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腦袋,任其舔吃,而下身骻處,卻拋上疾落,套著段靈的陽具研研擦擦,不覺淫水如註,手足戰栗,幾個抽搐,陰精汸汸泉湧,流瞭一席。
二人見她泄身,卻不就此罷手,蘇荃也不攔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給陽物一陣亂戳,又再發癢起來,忽聽李忠光叫道:“段靈你已樂夠瞭,也該到我吧!”
段靈正自得趣,豈肯抽身,說道:“你且多待一時,我也快要到瞭。”
蘇荃聽見,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傢還不想你這麼快出精,你且歇一會兒,好麼?”
段靈苦起眉頭道:“可是我正在興頭,真是舍不得啊!”
蘇荃一笑,說道:“你真是個磨人精,好吧,你倆就一起來,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你倆陳平分肉,這總可以瞭吧。”
二人大喜,段靈馬上道:“那我就走後路,前門讓給他好瞭。”
蘇荃微微笑道:“就知你愛人傢後面,還不快些臥下來。”
段靈忙仰身臥倒,蘇荃面向著腳尖,跨上身去,菊門湊準龜頭,輕輕一頓,龜頭已捱進半個,奈陽物粗大,不能貶入,隻覺火辣辣的一陣微痛,一時不敢直搗妄進,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沒進。段靈伸起雙手,繞過前去,握住她一對乳房細細把玩。蘇荃美快,當下強忍疼痛,慢慢套動起來,羊腸小道開墾片晌,漸覺寬暢。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蘇荃跟前,攔腰一把抱住,又親又摸。
蘇荃見他猴急,朝他送上一個媚笑,二人立即嘴兒湊嘴兒,擁吻起來。李忠光嘴裡吻著,手卻沒半刻閑著,不住在她身上遊走,摸乳撫臀,無所不為。蘇荃給他摸得難過,輕輕把他推開,脆聲說道:“摸夠瞭沒有?”
李忠光搖瞭搖頭,說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會夠。”
蘇荃又是一陣輕笑,中指點瞭一下他的鼻頭,道:“你這張嘴巴就是甜。人傢前面快要癢死瞭,還待怎樣?”
說著間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陽具握住,徐緩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東西插進來。”
李忠光將她扶下,仰臥在段靈胸膛。蘇荃雙腿劈開,露著一個水淋淋的好穴兒,紅紅白白的,甚是可愛迷人,又見段靈的肉棒牢牢插著菊穴,給箍得密密實實,直看得李忠光雙目呆瞪,涎水狂吞。當即握緊下身陽具,把個龜頭在穴口研磨一會,腰肢微挺,已進瞭個龜頭。
蘇荃給妙物一闖,渾身爽美,接著陽具漸漸深進,不覺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時按壓不住,渙渙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動吧,人傢熬不過瞭。”
李忠光一聲得令,立時抽動起來。段靈倒也曉得配合,二人連同一氣,前貫後刺,同進同出,兩根火棒顛頭簸腦的亂聳。
蘇荃雙洞同歡,自另有一番樂處,不由美得嬌喘時籲,欲火愈濃,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瞭多時,一上場便大開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蘇荃陰戶緊窄淺小,每次搗進,均撐住花心,當真快活煞人,遂問道:“夫人前後貫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嗎?”
這時蘇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隻管嚘嚶嬌啼,卻無氣力答他。
李忠光見她滿臉癡迷,美目含光,實在美得難以形容,心想:“沒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瞭裡卻如此好淫猥褻,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黴。話說回來,若非這樣,我又豈能嘗得如此嬌艷的絕色美人。”
思想之間,卻見自己那根屌兒不住出沒,棒身精水淋漓,不覺心窩搔癢,發猛深提重搗,連抽百來下。
段靈亦嘗得甜頭,放盡手段,雙手從下圍上前來,握住雙乳搓圓捏扁,時而挾著乳頭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後庭疾搗,二人你投我送,幹得怎是起勁。
蘇荃已是心遙目蕩,神無所主,雙腿蹻在兩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纖腰頻蕩,不覺數百回合,淫水流瞭一榻。然而,蘇荃仍未覺盡興,說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傢死去活來,還堅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幾百下,恐怕要命喪在此瞭!”
李忠光沒棱沒腦,邊抽邊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暢樂?”
蘇荃搖頭說道:“他和你倆可差得遠瞭,若不是我愛煞你們,那肯將這副好身子與你們享用。難得今日如此快活,咱們再來個新鮮玩意如何?”
二人聽見,同聲問道:“是什麼花樣兒?”
蘇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陽物緩緩抽離花穴。蘇荃見陽具滿佈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發,撐起身子,說道:“好一根大陽具,真叫人喜歡。”
說完湊頭過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瞭個幹凈,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價喊妙。待得蘇荃舔瞭個清潔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靈的陽物從菊門放出,接著提在手裡,稍作牽引,又聞“吱”的一聲,已插入前面陰道,倏忽坐起坐倒,套瞭一會,雙手往後一撐,仰身臥回段靈身上。
李忠光見她這個浪樣兒,不由骨軟筋酥、神搖目眩。覷眼瞧那小屄兒,正緊緊含住段靈的肉棒,包得絲發難容。而段靈在下卻一顛一迭,輕抽慢送,委實淫靡到極點。李忠光看得火動,胯下之物豎得又硬又直,實在難受,苦於眼下無門可鉆,隻好握住陽具自套自憐。
蘇荃把眼望去,見他急得滿頭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說道:“你不用氣苦,其實咱們什麼都玩過瞭,就隻有一樣沒玩過,你們想想看是什麼?”
二人側頭沉思,想瞭半晌,仍是想不出來,均搖頭不知。蘇荃輕輕說道:“諒你們也想不出來,還是由我來說吧,我身上前門後門,你們都走慣瞭,已沒什麼新鮮處,我想今日不妨來個『雙龍搶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聽之下,一時也不明白,但回心細想,隨即恍然,李忠光立時雙目一呆,怔怔問道:“夫人是說……是說兩根肉棒一起弄?”
蘇荃笑道:“人傢陰戶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試一試個中滋味。你就來吧,先用手指幫襯一下,把個洞兒弄大些許,再放進去,看看成不成。”
李忠光雖覺有趣,但覷著細細這條縫兒,且早已藏有一棍,現再要弄進去,實在並不容易,隻是主人有命,也隻好盡力而為,當下雙手各伸一指,趁水帶滑,貼著段靈的肉具,徐徐把指擠入屄中。說來倒也奇怪,竟然不費多少功夫,雙指便扣住陰門,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連忙挨身相就,拇指壓住肉棒,把龜頭望裡使力擠進去。
蘇荃咬緊牙關,鎖眉忍受,還好不覺如何疼痛,直發覺合住李忠光的龜頭,這股強大的脹塞感,教她不得不叫瞭起來:“慢……慢一點,啊!好脹……”
李忠光雖然靈龜碩大,但在他努力下,還是闖瞭進去。他一聲不說,腰肢又奮力一挺,竟爾進瞭半根。蘇荃哪裡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這樣大力,慢慢來嘛!”
這回李忠光不敢急進,一分一寸緩緩捱將進去,一連幾推,終於全根沒進,兩根碩大無朋的肉棒,終於把個陰戶塞得滿滿堂堂,滴水難滲。
蘇荃隻覺陰道脹得厲害,卻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氣,下面的段靈首先發動,徐緩抽送起來。
李忠光自然不會落後,配合著段靈,先來個雙管齊下,兩棍齊施。二人動作雖緩,但那股壓迫感卻非比尋常。
蘇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後,也開始漸漸適應,但沒料到,竟比想象中來得美好,並無多大不適。隨著二人抽來送往,陣陣快感開始湧現,不覺調得火熱,也漸趨忘形,淫情畢露。
李段二人見她得趣,動作逐漸加快,水聲唧唧,抽得淫水四濺。而李忠光幹得快活,趴下身來,壓在蘇荃身上,親嘴捏乳,無所不至,問道:“夫人感覺好麼,痛不痛?”
蘇荃美得櫻唇綻放,搖頭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來感覺是這麼好,你二人不用憐惜我,盡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聽見,交瞭一個會心的微笑,當即改變攻勢,竟來個連珠發炮,一個捅入,一個拉出,輪番戳刺。這一回急搶狠攻,蘇荃再難抵擋得住,登時香汗如珠,緊蹙雙眉,晃著腦袋道:“這回要給你兩人射死瞭,再使不得……啊!要……要來……人傢要泄。不要停,求你頂進子宮去……啊!”
一聲嬌啼,香肌戰栗,竟爾泄瞭個樂不可支,身子軟綿綿的倒臥著。
李忠光看見蘇荃眼光如水,臉帶桃花,那張嬌容絕色,色色動人,實是美到極處,再往下身望去,見她向起花房,箍著兩根大棍兒,更是淫心勃發,配合著身下段靈的沖擊,大肆搶攻,帶水抽送,一口氣又幹瞭百餘下。
蘇荃泄得花魂不定,渾身如棉,怎料給他們連頂亂搗,欲火漸萌,旋即水流泛濫,重臨佳境,隻把一對腿兒大大張開,一任抽提。
這時段靈已有些泄意,雙手繞上前來,牢握著雙峰搓玩,口裡叫道:“夫人,屬下熬不過,要來瞭。”
蘇荃興頭正盛,陰戶內如蟲鉆一般,驟聽段靈的說話,發急起來,說道:“再忍一會,我還沒要夠。”
段靈喘聲漸重,忙道:“不行瞭,我縱使不推不動,卻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
蘇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後,卻不準拔出來。”
段靈正想回答,豈知才沒出聲,已禁受不住,一股陽精從馬眼射將出來,當下挺矛頂住花心,噗噗噗一連數發,把精液全送進蘇荃子宮去。
蘇荃給他一射,燙得花房暖洋洋的,陰道陣陣收縮,顫得幾顫,竟一起丟瞭。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嘖嘖,響聲盈耳。不覺數百抽過去,泄意頓生,叫道:“我也要來瞭。”
蘇荃忙將陰戶迭得高高的,著力迎湊。李忠光奮力狠刺幾下,捅進深宮,大泄起來,一時泄得渾身乏力,伏倒下來,蘇荃雙手箍往他頭頸,咘緊嘴唇,和他親吻一會,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說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現在時間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來碰見,可不是說笑的。”
二人給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蘇荃道:“你們先行離去,待我出外辦完事回來,到時再和你們快活。”
李段二人唯唯點頭,退出房間。
待得二人去後,蘇荃盤膝坐在榻上,連忙閉目運功。
原來但凡練有內功的江湖女子,均曉得自行運功排毒這個法門,而這一門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隻要事後在半個時辰之內,依法運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體外,防止懷孕。
不用多久,蘇荃運功已畢,揩拭幹凈,想起自己明兒便要離開神龍島,而教中大小事務,仍須交派清楚。當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儀容,就離開仙福居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