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奉康熙敕令前赴五臺山,是要查明順治出傢的真相,終於在清涼寺裡給韋小寶見著老皇爺,便連忙回京覆旨。康熙聽得小桂子回來,當即傳見。
韋小寶走進內書房,回身順手關上房門,上瞭門閂,旋即跪下磕頭,說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聽,便知曉父王尚在人間,心頭不由一陣激蕩,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韋小寶,緊緊抓住他手,顫聲問道:“父皇……果然在五臺山?他……他可有說甚幺?”
韋小寶便將在清涼寺中如何會見老皇爺,西藏喇嘛如何意圖加害,自己如何奮勇救護,拼命保駕,最後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羅漢援手等事情,一一說瞭。
在韋小寶口中說來,自然多加瞭三分驚險,更是足尺加五,隻聽得康熙手心捏瞭一把汗,嘴裡連說好險。
二人正說得興致高昂,時喜時悲間,便在此時,忽聞書房門外靴聲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聲音叫道:“皇帝哥哥,還不快點來跟我比武?”
說著砰砰幾聲,隻聽來人正用力推門。
康熙臉露微笑,朝韋小寶道:“給她開門去。”
韋小寶心想: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建寧公主?他走到門邊,拔下門閂,打開房門。
一個身穿大紅錦衣的少女,突然一陣風似的沖瞭進來,說道:“皇帝哥哥,你怎幺瞭,害我等瞭好半天,難道你怕瞭我不成,是不是,快說?”
韋小寶見這少女才十五六歲年紀,長有一張瓜子臉兒,嘴唇薄而優美,眉目靈動,俏艷非常,仿如人間仙子般,委實美得緊要,韋小寶一見眼前這甜心兒,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著她。
見她雖然年紀尚幼,卻已長得亭亭玉立,舉止娉婷裊裊,再看她楚腰纖細,胸前雙峰高挺,膚若凝脂,肌質晶瑩,笑著時齒若編貝,真說不出千嬌百媚,極是招人喜愛,好教韋小寶瞧得如癡似醉,忘瞭自己是誰。
康熙笑道:“誰全怕妳這個丫頭啦?依我來看,怕你連我這個徒兒也打不過,恣妳怎配跟我動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著道:“你收瞭徒兒,那是誰?”
康熙把眼朝韋小寶望去,說道:“他便是我的徒兒小桂子,他的武功,卻是我一手所傳,還不快來參見師姑建寧公主。”
韋小寶心想:果然是建寧公主。他知道老皇爺共生有六名女兒,可是五女自細夭殤,唯一這個建寧公主長大成人,卻是皇太後親生的女兒。
韋小寶極自看見皇太後和海老公一事,總想把自己滅口,因此平時極少行近慈寧宮,而公主又少到皇帝書房來,直至今日才得見到她,沒想到她竟是一個如此嬌美可愛的俏娃兒。
他聽瞭康熙的話,知道是鬧著玩,便即湊趣起來,笑嘻嘻的走上前請安,說道:“師侄小桂子,叩見師姑大人,望師姑萬福金……”
建寧公主朝他嘻嘻一笑,倏地飛起一腳,正中韋小寶的下頦。這一腳踢來,事先竟沒半點征兆,當時韋小寶又屈瞭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邊,一時間如何避得開?
他一句話沒說完,下巴突然給重重吃瞭一腳,下顎頓時合上,竟咬住瞭舌頭,隻痛得他“啊”的大叫一聲,鮮血流瞭滿襟。
康熙看見,驚道:“妳……妳……”
建寧公主指著韋小寶格格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兒膿包之極,我才這樣踢一腳,想試試他的本事,豈料避不開來。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過如此瞭。”
韋小寶這時已滿肚無明,心中不知暗罵瞭多少句臭皮娘,爛騷貨,若不把妳肏個翻天覆地,實難消我這口氣!然而身在皇宮,公主畢竟是主子,不用說肏她,連罵出一個字來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問韋小寶:“怎幺瞭?咬傷瞭舌頭?痛得很厲害幺?”
“還好,還好!”
韋小寶苦著笑臉道,舌頭咬傷,說話起來也不大清楚。
“還好,還好,還沒死得去!”
建寧公主學著他口音,不禁呵呵笑瞭起來,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來,咱們比武去。”
原來康熙早約好瞭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這個俏妮子高興。不料韋小寶回到宮來,問起五臺山一事,康熙早將這場比武之約忘瞭。
那時他得到父皇的訊息,登時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裡還有興致和妹子鬧玩,便朝她說道:“此刻我有要緊事情,妳自己去練練罷,過瞭幾天再比。”
“江湖上英雄比武,該是不見不散,要是不來赴約,豈不讓天下好漢恥笑於你?你不來比武,那就是認栽瞭。”
建寧公主一雙彎彎的眉毛,馬上蹙瞭起來,撅著小咀說道。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從侍衛們聽來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瞭。建寧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龍。”
建寧公主又呵呵笑道:“還有足踢北海大毛蟲!”
飛起一腳,直向韋小寶胯下的大毛蟲踢去。
韋小寶側身避過,她這一腳自然踢瞭個空。她眼見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見這個小太監年紀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頗靈活,正好拿他來試試手,便說道:“好!你師父既然怕瞭我,就由你這個徒弟頂上吧,跟我來。”
康熙向來對這活潑伶俐的妹子很歡喜,實不忍太掃她興,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來侍候。”
“皇帝哥哥,看招!”
建寧公主突然叫道,握起兩個粉拳,一招鐘鼓齊鳴,突然向康熙雙太陽穴打去。
“來得好!”
康熙叫道,舉手一格,轉腕側身,變瞭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輕輕一推。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幾步。韋小寶看見,嗤的笑瞭一聲。
“死太監,笑什幺?”
公主不由惱羞成怒,罵道,一伸手,竟抓住瞭他右耳,硬生生將他拖出書房。要是韋小寶存心擋避,公主本該抓他不住,但他終究不敢無禮,隻得任由她扭著耳朵出去瞭。建寧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過一條長廊。
書房外站著侍候的一大排侍衛,太監們見瞭,均覺好笑,隻是忌憚韋小寶的權勢,誰也不敢笑出聲來。
韋小寶連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裡,我跟著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這橫行不法的大盜頭子,今日給我拿住瞭,豈可輕易放手?我先行點瞭你的穴道再說。”
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瞭幾下。她不會點穴,隻是亂戳一氣。
“點中穴道啦!”
韋小寶暗笑著大叫起來,一交便坐倒在地,臉上擺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動。公主見著,立時又驚又喜,上前連踢瞭他幾腳,見韋小寶仍然絲毫不動。
“快給我起來!”
公主喝道,韋小寶仍是不動,公主還道自己真是誤打誤中,竟點中瞭他穴道:“這樣,我來給你解穴吧!”
提足在他後腰用力一踢韋小寶心道:這臭皮娘見解不開我的穴道,還要用力再踢。當下叫瞭一聲,跳將起來,說道:“公主,你的點穴本領當真高明,隻怕連皇上也萬萬不會這個。”
“你這小太監當真奸滑得緊,我幾時學會點穴瞭?”
公主見他善伺人意,心裡也自喜歡,說道:“快跟我來!”
韋小寶跟隨著她,拐瞭幾個彎,便來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間屋子。公主道:“閂上瞭門,別讓人來偷學瞭。”
韋小寶一笑,心道:就憑你這點微末功夫,又有誰會來偷學!當即關上瞭門。公主拿起門閂,似是要遞給他,突然之間,韋小寶耳邊的一聲,頭頂一陣劇痛,就此人事不知瞭。
不知過瞭多久,待得醒轉,隻見公主笑吟吟的叉著腰肢,卓立在前,笑著說道:“真是個窩囊廢,學武之人,講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樣便給我打倒瞭,還學什幺武功?”
“我……我……”
韋小寶隻覺頭痛欲裂,忽然左眼處濕膩膩的,一時睜不開來,鼻中聞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適給這一門閂打得頭破血流。
“有種的,快起身再打。”
公主一擺門閂,喝道。
呼的一聲,又是一閂打在他肩頭,韋小寶啊的一聲,跳起身來,側身閃避,伸手去奪她的門閂。門閂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韋小寶向左避讓,不料那門閂翻瞭過來,砰的一聲,重重的打中瞭他右頰,韋小寶登時金星亂冒,踉蹌幾步。
“好一個綠林大盜,看我今日不殺瞭你。”
公主叫道,門閂朝他橫腰掃來,韋小寶再次撲地倒瞭。
公主大喜,舉起門閂,便要往他後腦猛擊而下。韋小寶隻聽得腦後生風,來勢勁急,大駭之下,身子連忙急滾,隻聽砰的一聲,門閂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聲,這一下使力太重,震得自己虎口劇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間重重一腳。韋小寶舉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瞭!”
公主卻沒理會他,一閂又是一閂,怒罵:“你這死太監,我要打你,你敢閃開?”
公主力氣雖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當場打死。韋小寶立時驚怒交集,奮力轉身躍起。公主舉閂迎面打來,韋小寶左手擋路,喀喇一響,臂骨險斷。
他心念急轉:看她又兇又狠,明著不是跟我鬧著玩,她幹幺要打死我?啊,是瞭,她是受瞭皇太後囑咐,是要來取我性命!他一想到此節,決定不能再由她毆打,右手食中兩根手指一駢,來個雙龍搶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喲一聲,退瞭一步,韋小寶左足橫掃,公主撲地倒,大叫:“死太監,你要真打幺?”
韋小寶夾手奪過門閂,便要往她頭頂擊落,隻見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懼,又是惱怒的神色,心中一驚:這是皇宮內院,我這一閂打下去,那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殺瞭,再用化屍粉化去,否則後患無窮。就是這幺一遲疑,手中高舉的門閂,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罵道:“死太監,還不拉我起來。”
韋小寶心想:她真是要殺我,可也不容易。當即伸左手拉她起來。
公主道:“你武功本來就不及我,隻不過我自己不小心,絆瞭一交而已。剛才你早已叫過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漢大丈夫,怎幺不守武林規矩?”
韋小寶額頭鮮血淋漓,迷住瞭眼睛,伸袖子去擦。公主笑道:“沒用東西。來,我給你擦擦血。”
從懷中取出一塊雪白和帕,走近幾步。韋小寶惟恐她有詐,急忙退瞭一步,道:“奴才可不敢當。”
公主道:“咱們都是江湖好漢,須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便用手帕去抹他臉上的血漬,韋小寶突然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蕩,此時兩人相距甚近,連她一對玉峰,都已貼在自已身上,再見到她一張秀麗的面龐,皮色白膩,胯下的肉棒禁不瞭這誘惑,立時硬將起來,心想:這小公主生得確實美得緊要,要是把她脫個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瞭幾世福瞭!
公主道:“快轉過身來,我瞧瞧你後腦的傷怎樣。”
韋小寶依言轉身,心想:先前我難道多疑瞭,原來小公主真是鬧著玩的,隻不過她好勝心強,出手不知輕重。
公主伸手輕輕撫摸他後腦的傷處,笑問:“痛得厲害幺?”
韋小寶道:“還好……”
突然之間,韋小寶背心一陣劇痛,腳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原來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蠻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襲,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厲害幺?你說“還好”那幺再多戳幾刀。”
韋小寶大駭,暗叫:老子要歸位瞭!背上有寶衣護身,短刀戳不進去,腿上這兩刀也非重傷,卻已痛得他死去活來。他掙瞭一掙,想要從她跨下鉆到她背後,但行動太慢,身子甫動,屁股上又吃瞭一刀,隻聽她格格笑道:“痛得厲害幺?”
韋小寶道:“厲害之極瞭。公主武功高強,奴才不是你老人傢的對手。江湖上的……好漢,大英雄,捉住瞭人,一定饒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難饒。”
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動一動,我便一刀殺瞭你。”
韋小寶道:“奴才半動也不動。”
可是公主剛好坐在他傷口上,痛得不住呻吟。公主解下他腰帶,將他雙足縛住,用刀割下他衣襟,又將他雙手反剪縛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虜,咱們來練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諸葛亮七擒孟獲。”
滿清皇族人人對三國故事十分熟悉,《三國演義》她已看過三遍。韋小寶看過這戲,忙道:“是,是,諸葛亮擒孟獲七擒七縱,建寧主公擒小桂子,隻消一擒一縱。你一放我,我就不反瞭。你比諸葛亮還厲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諸葛亮要火燒藤甲兵。”
韋小寶嚇瞭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幺燒你衣服也一樣。”
韋小寶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幺行不行的,諸葛亮要燒便燒,藤甲兵不得多言。”
見桌上燭臺旁放著火刀火石,當即打燃瞭火,點瞭蠟燭。
韋小寶叫道:“諸葛亮並沒有燒死孟獲。你燒死瞭我,你就不是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湊燭火過去點火,忽然見到油光烏亮的辮子,心念一動,便用燭火去燒他辮尾。頭發極易著火,一經點燃,立時使燒瞭上去,嗤嗤聲響,滿屋焦臭。
韋小寶嚇得魂飛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燒死諸葛亮啦!”
公主握著他辮根,不住搖晃,哈哈大笑,道:“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緊。”
轉眼之間,火頭燒近,公主放脫瞭手。韋小寶頃刻間滿頭是火,危急中力氣大增,挺頭往公主懷裡撞去。公主啊喲一聲,退避不及,韋小寶已撞上她高聳的胸脯,頭上火焰竟然熄滅。
公主雙手撲打衣衫上的焦灰斷發,隻覺雙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韋小寶頭上亂踢。踢得幾下,韋小寶暈瞭過去。
迷糊中忽覺全身傷口劇痛,醒瞭過來,發覺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內衣竟然都被解開瞭,公主左手抓著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瞭一道三四分深的傷口,將白粉撒入傷口。
韋小寶見著大叫:“你幹什幺?”
公主笑道:“侍衛說,他們捉到瞭強盜惡賊,賊人不招,便在他傷口裡加上些鹽,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隨身帶得有鹽,專為對付你這等江湖大賊。”
韋小寶但覺傷口中陣陣抽痛,大叫:“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說道:“你這膿包,這幺快便招,有什幺好玩?你要說:老子今日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皺一皺眉頭的不是好漢。我再割你幾道傷口,鹽放得多些,你再求饒,那才有趣哪。”
韋小寶大怒,罵道:“***,你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罵你,我……我不是好漢,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嘆瞭口氣,要將鹽末丟掉,轉念一想,卻將鹽末都撒在他傷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門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瞭你這無惡不作的大盜……”
韋小寶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盜,今日藝不如人,給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門人擒住,有死無生。江湖上道得好:殺不過頭點地。在下既服瞭,也就是瞭。”
公主聽他滿口江湖漢子的言語,與張康年等侍衛說給她聽的相同,心中就樂瞭,贊道:“這才對啦,既然要玩,就該玩得像。”
韋小寶心中臭皮娘,爛皮娘的痛罵,全身傷口痛入瞭骨髓,一時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後之命來殺死自己,還是不過仿真江湖豪客行徑,心想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過拿我玩耍,老子這條命還得送在她手裡,忽然想起當日恐嚇沐劍屏這條計策頗有效驗,小姑娘們都怕鬼。
當下強忍疼痛,說道:“老子忽然之間,又不服瞭。掌門老師,你如有種,就放瞭我,咱們再來比劃比劃。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強,不敢動手,那就一刀將我殺瞭。我變瞭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後,晚上鉆在你被窩裡,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聲大叫,顫聲道:“我殺你幹什幺?”
韋小寶道:“那幺就快放瞭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監,你嚇我。”
拿起燭臺,用燭火去燒他的臉,燭火燒在臉上,嗤的一聲,韋小寶吃痛,向後一仰,右肩奮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動,燭臺落地,燭火登時熄瞭。
她大怒之下,提起門閂,又夾頭夾腦向他打去。韋小寶疼痛難當,害怕之極:這次再也活不成瞭。大叫一聲:“我死瞭。”
假裝已死,再也不動。
公主怒道:“你裝死!快醒轉來,陪我玩!”
韋小寶毫不動彈。公主輕輕踢瞭他一腳,見他絲毫不動,柔聲道:“好啦,我不打你瞭,你別死罷。”
韋小寶心想:“我死都死瞭,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頭發上的寶釵,在他臉上,頸中戳瞭幾下,韋小寶忍痛不動。
公主柔聲道:“求求你,你……你……別嚇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隻是跟你比武打架,誰叫你……誰叫你這樣膿包,打不過我……”
突然覺到韋小寶鼻中有輕微的呼吸之聲,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隻覺一顆心兀自跳動,笑道:“死太監,原來你沒死。這一次饒瞭你,快睜開眼來。”
韋小寶仍然不動,公主卻不再上他當瞭,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後變成個瞎鬼,找不到我。”
拿起短刀,將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韋小寶大驚,一個打滾,立即滾開。
公主怒道:“壞小鬼頭,你又來嚇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
跳將過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舉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這一下可不是假裝,她和身猛刺,刀勢勁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勢必直刺入腦。韋小寶雙腿急曲,膝蓋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聲,公主身子一晃,軟軟摔倒。
韋小寶大喜,彎瞭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開縛住雙腳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頭頂上重重踢瞭一腳,教她一時不得醒轉,這才將匕首插入桌腿,轉過身來,將縛住雙手的腰帶到刃鋒上去輕輕擦動,隻擦得兩下,腰帶便即斷開瞭。
他舒瞭一口長氣,死裡逃生,說不出的開心,身上到處是傷,痛得厲害,一時也不去理會,心想:如何處置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難事。聽她口氣,似乎當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後之命殺我,幹幺見我裝死,反而害怕起來?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這幺兇的?是瞭,她是公主,壓根兒就沒把太監宮女當人,人傢死瞭好,活也好,她隻當是捏死一隻螞蟻。
韋小寶越想越氣,向她身上又踢瞭一腳。不料這一腳,卻踢得她閉住的氣息順瞭。公主一聲呻吟,醒瞭轉來,慢慢支撐著站起,罵道:“死太監,你……”
韋小寶正自惱怒,伸手拍拍兩個耳光,右足橫掃,公主又即跌倒。
他跳將上去,倒騎在她背上,雙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頭,老子打死瞭你。”
公主大叫:“別打,別打!你沒規矩,我叫太後殺瞭你,叫皇帝哥哥殺瞭你,凌……凌遲處死。”
韋小寶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轉念又想:“打也打瞭,索性便打個痛快。”
揮拳又打,罵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這臭小娘!”
打得幾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韋小寶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幺她不哭反笑?”
從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頸項,左手將她身子翻瞭過來,喝道:“笑什幺?”
隻見公主眉眼如絲,滿臉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歡暢,並非做作,聽她柔聲說道:“別打得那幺重,可也別打得太輕啊。”
韋小寶摸不著頭腦,隻怕她突施詭計,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兩膝牢夾著她腰肢,喝道:“你玩什幺花樣,老子才不上當呢。”
公主身子一掙,鼻中嗯嗯兩聲,似要跳起身來。
“不許動。”
韋小寶喝道,在她額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韋小寶隻覺傷口中一陣陣抽痛,怒火又熾,拍拍拍四下,左右開弓,連打她四個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幾聲,胸口不住起伏,臉上神情卻是說不出的舒服,輕聲說道:“死太監,別打我臉。打傷瞭,太後問起來,隻怕瞞不瞭。”
韋小寶見她額角滿佈汗珠,雙頰紅艷艷的,顯得更是嬌美,再見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誘人,瞧得韋小寶胯下之物續漸硬將起來,心想:這臭娃兒雖然潑辣,人兒確俊得很,小小年紀有這等誘人身才,實也難得,既然妳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盡興些,橫豎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機,擺著的肉不吃,我還算是韋小寶幺!
韋小寶當即罵道:“臭皮娘,你這犯賤貨,越是挨打越開心,是不是?”
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瞭兩把,一手順勢按住她一邊乳房。公主叫瞭幾聲,皺起眉頭,眼中卻孕著笑意。
韋小寶五指一緊,一把握個牢實,道:“***,舒不舒服?”
公主螓首輕搖,星眸半閉,嬌喘道:“舒……舒服。”
韋小寶大惑不解,見她這幺柔聲膩語,心中突然一蕩,心想:她這幺叫喚,欲沒有罵我,難道這個公主人細鬼大,早就嘗過這滋味?
但深思又覺不對,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身旁不是宮女便是太監,兵將待衛就是對她心懷歪念,決計也不敢拿腦袋開玩笑,這是抄傢砍頭的罪名,誰會有這個膽子招惹她,然而她現下見我這般輕薄,不但沒有開口大罵,倒柔聲細氣,一臉陶醉,到底她在打什幺主意,實是難測。
韋小寶開聲問道:“哪裡舒服?”
公主臉上一紅,突然間飛起一腳,踢中韋小寶大腿,正是一處刀傷的所在,嗔道:“死太監,你明知故問……”
韋小寶吃痛,撲上去一手按住她雙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勁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給這樣一握,隻覺一陣快感竄升,極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監,小太監,好公公,好哥哥,饒瞭我罷,我……我……真吃不消啦。”
韋小寶不理她亂嚷,於是依樣畫葫蘆,解下她腰帶,將她雙手雙腳綁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頭,你幹什幺?”
韋小寶道:“這叫做以牙還牙,妳待著看好戲是瞭。”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開心,你還打不打我?”
韋小寶道:“我不打妳,可是……我要捏妳。”
公主道:“我動不來啦,你就是要這樣玩,我也沒法子。”
韋小寶吐瞭一口唾沫,在她屁股上踢瞭一腳。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賤貨。”
公主哎唷一聲,道:“咱們再玩幺?”
韋小寶道:“剛才老子性命給你玩去瞭半條,現在我要本利歸還,把妳玩個。我現在扮諸葛亮,也要火燒藤甲兵,把你頭發和衣服都燒瞭。”
公主嘻嘻一笑,急說道:“頭發不能燒……你燒我衣裳好瞭,全身都燒起泡,我也不怕。”
韋小寶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發顛。我得先把妳衣服脫精光,先打屁股,接著把妳操得死去活來,這才能消我心頭之氣。”
公主道:“哼,你這樣一說,我便記起來瞭。我問你,可記得剛才你罵我甚幺?不但說要操我,還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韋小寶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說出去,十個腦袋也不砍。但話已經說出,如何也無法收回,隻得硬著頭皮道:“好,妳就去說給皇帝哥哥好瞭,橫豎都要砍頭,我今日就先操瞭妳,死瞭也好做個風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幺,你用甚幺來操我?”
“當然是用我的那個……”
韋小寶想也不想,話後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監。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來操我,要是你有那個東西,我給你操也不打緊,要怎樣操都可以。”
韋小寶聽得欲火焚身,當下把心一橫,道:“妳說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幺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來,你真的有那個,不給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漢。”
“不可以,若占些手腳便易還沒甚幺,要是真的幹瞭,豈不是落個罪證十足,再給這個臭娃兒反咬一口,屆時我還有命在!”
韋小寶氣不過,正要動手脫下褲子,忽地一想,不禁停手不動。
公主看見他蹙額猶豫,還道他隻是裝模作樣,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脫瞭幺,要是太監也有那東西,便不會叫太監瞭。”
韋小寶怒道:“太監又怎樣,若不給點顏色妳看,也不知道我厲害。”
話落隻見他雙手一伸,來個雙龍探珠,這回卻是一手一個,把公主胸前兩座玉峰全納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壓。
公主輕叫一聲,登時小嘴半張,吐著大氣,一臉暢悅之色。雖然是隔住衣衫,韋小寶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飽滿,隻覺圓圓挺挺,彈性十足,教他愈玩愈感興奮,陽物益發暴漲。
一輪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極,不住嚶聲呻吟,螓首猛地往後抬,挺高胸脯迎湊著他一對怪手,口裡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還要厲害。”
韋小寶一聽,心下連忙想道:好啊,原來是個小淫娃,真個已嘗過甜頭,怪不得方才會是這種表情,莫非她己經被人開苞瞭,但聽她說這個叫做小三子的,明著便是一個太監的呼號,既是真太監,又如何幹得這回事,操妳媽的,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當下問道:“甚幺小三子,他是甚幺人?”
公主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輕聲道:“小三子……是我宮裡的太監。”
韋小寶問道:“你們時常這樣玩幺?”
公主輕輕點頭,道:“一個月總有六七次,但他沒有你玩得這幺舒服。”
韋小寶也不知道她說的所謂“舒服”到底是真還是假,心想:她***,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經驗全無,這樣亂搓亂揉的,虧她還說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這個金枝玉葉,平素終日受人阿謏奉承,個個對她總是忍讓三分,久而久之,便對這些人感到極為厭惡,繼而在不知不覺間,這位貴公主竟養成瞭一個怪癖,便是喜愛受人虐打喊罵,你越是打她罵她,她越覺開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宮中太監,受命服侍公主,他雖然多少知道公主這個怪性子,但畢竟是奴才,那敢像韋小寶這樣狠命狂握,對公主來說,自然感到不足,隻是她情竇初開,乍懂其味,隻求霎時一樂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較,今巧遇這心懷仇念的韋小寶,才真正嘗到個中樂趣。
韋小寶聽她時常與太監耍玩,不禁心中有氣,妒忌萬分,想著:妳既然說舒服,我偏就不如妳所願,待我再加把勁,握得妳喊爹叫娘。十指登時加強力度,使勁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嘗過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來,全身一顫,道:“太好瞭,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韋小寶看見她這個騷浪模樣,欲火更熾,便將她縛著的腰帶解開,再伸手去脫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沒有半點拒絕,還雙手箍住韋小寶的脖子,把他拉近前來,昵聲道:“小太監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脫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個痛快。”
韋小寶心裡發笑:妳這個小淫娃當真是賤貨,給人玩弄也笑得這般開心。不一會兒,便把公主脫得一絲不掛,頓時眼前一亮。
隻見她膚肌細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對玉峰又圓又挺,兩顆充滿處子的粉嫩蓓蕾,鮮紅欲滴,加之纖腰臀豐,胯下芳草青翠,襯著一彎細縫,其戶早己閃著潺潺潤光,兩條腿兒,優美修長,當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韋小寶看得兩眼發呆,不住稱贊:“沒想到妳這個臭丫頭還真不賴,細皮肉滑,乳房飽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從沒見過女子的身體幺?”
韋小寶搖搖頭,便彎下身軀,把頭湊近她的乳房,張口輕輕嘗瞭一口,再用手指夾弄她的乳頭來。
公主嬌笑一聲,道:“你和小三子一樣,就是喜歡吃人傢的奶奶,你既然這幺愛吃,便給你吃個飽吧。”
突然,她感到被一團硬硬的東西頂著胯腹,心裡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褲子裡藏著甚幺,硬硬的頂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說話方歇,隨即覺得大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無比,還隱隱傳來陣陣脈動,一跳一跳的,當即知道是甚幺一回事,驚叫道:“你……你怎會有那東西,原來你不是太監。”
韋小寶知道再無法隱瞞,隻得說其實自己並非太監,而是禦前侍衛副總管,真名韋小寶,為瞭要擒殺鰲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監,現已賜為旗人,屬正黃旗,剛升任為驍騎營正黃旗副都統。
公主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騙我,非要罰你不可。”
韋小寶知她說笑,便道:“妳要罰盡管罰好瞭,妳說罰甚幺?”
“好,我就罰你把身上的衣服脫清光,給我玩你這傢夥。”
公主說著便用力握瞭一把,還上下捋動瞭幾下。
韋小寶被她這樣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難以忍受,也依她說話,把身上的衣服脫去。這時兩人赤裸相觸,彼此隻覺唇幹舌燥,心中如有火燒。公主卻沒有絲毫羞態,用力把他腦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韋小寶不曾有過這境況,登時飄飄蕩蕩,如置雲中,再細看眼前的公主,確也說不出的嬌美可愛,便與她相擁熱吻起來。
不知過瞭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開雙唇,隻聽公主柔聲軟語問道:“我叫你小寶好幺?”
韋小寶點頭。
公主又道:“我美嗎?”
韋小寶又是點頭。
“我香嗎?”
韋小寶想瞭一想,再次點頭。
公主捧著他的頭吻瞭一下,低聲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為何還不動手?”
韋小寶聽後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幹上,後果確實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當然想,隻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給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腦袋?”
韋小寶不知如何回答,訥訥地道:“要是太後和皇上知道,我還有命幺?”
公主在他耳畔吹瞭一口氣,緩緩道:“隻要我不說,太後皇上又怎會知道,況且我剛才說過,隻要你真的有那個,我便給你操,難道你不想操我?”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道:“妳就這幺愛給人操。”
公主打瞭他一下,嗔道:“我不是愛給人操,而是愛給你操。”
韋小寶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間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顫,淫聲道:“他好硬哦,怎會這幺硬的,來,給我看看。”
說著推開韋小寶,旋即撐身而起。韋小寶一個翻滾,仰身臥倒,那根七寸長的肉棒,登時昂首亢亢,高高豎著。公主一見,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個角先生還要粗長呢。”
韋小寶問道:“怎幺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說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這樣說的。”
韋小寶大奇:“角先生是人嗎?”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長長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個受用得緊。”
韋小寶驚訝起來,心道:好一個淫公主,連這種事也做出來瞭!便問道:“這與小三子有甚幺關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來的,他說自己沒有肉棒,無法和我插穴,隻得找角先生代勞,他還說宮中的宮女們和妃嬪貴人,都用它來解癢呢。”
韋小寶道:“這個小三子也神通廣大,連種玩意兒也能給他找來。”
公主道:“才不是呢,後來我才知道,這角先生是我宮女雪兒給他弄來的,他們兩人原本就是對食,後來才用在我身上。”
韋小寶笑道:“聽妳說那角先生這幺好,想必妳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面玩著他的肉棒,一面道:“也可以這幺說,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邊吃我奶奶,一邊用力的把角先生搗進去,真是爽死人。但從現在起,我有瞭你再也不要它瞭,我從沒試過被真肉棒肏插過,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說到這裡,公主突然張開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龜頭。
韋小寶隻覺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緊,一條小舌頭仍不停撩撥馬眼,頓時渾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頂挺。隻見公主深深含著肉棒,任由韋小寶在她口裡抽搗,柔軟白哲的小手,緊緊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動。
韋小寶一連抽挺百來下,心知再這樣下去,勢必爆發不可,當下撐身起來,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瞭,快給我插進去。”
“好呀,我來給你引路。”
公主握住韋小寶的肉棒,把龜頭在穴口磨蹭著,又道:“可以插瞭,來插吧。”
韋小寶挽起她雙腿,大大分開成一字,那鮮紅的小肉穴,正一張一張的顫著,但見他腰肢一沉,便插進瞭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來:“好……好呀,大肉棒小寶,把他全搗進去。”
韋小寶領命,再用力盡根一插,登時齊根沒進,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聲,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熱,燙得我舒服死瞭,快……快抽插我。”
韋小寶也暢美非常,原來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緊,還暖烘烘,濕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興大發,雙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隻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隻見公主嘴唇舔動,膩聲道:“是……便是這樣,小寶你盡情插我玩我好瞭,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瞭……不要停,繼續插……”
韋小寶笑道:“沒想到妳是這幺浪,淫水又多,妳看,地上也濕瞭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實在太爽瞭,你天天來插我好嗎,啊……得瞭……要來瞭……要尿尿瞭……”
韋小寶這時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也覺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來瞭,啊……”
公主道:“來吧,把你的熱精射給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韋小寶腰眼一緊,不禁連搗十來下,最後龜頭抵著她子宮,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不住狂噴而出。
公主給熱精一燙,也同時丟瞭,把韋小寶抱得死緊,喘著氣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愛死你瞭。”
韋小寶渾身無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氣,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縮,半硬不軟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著他道:“不要拔出來,你先歇一會兒再操我好幺?”
韋小寶笑道:“妳還不??”
公主昵聲道:“人傢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幹多我一次吧。”
韋小寶道:“妳不是有小三子幺?”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寶的大肉棒肏,從今以後再不要角先生瞭。”
韋小寶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歡,我再不和他弄好瞭,隻是給你弄,這好幺?”
韋小寶道:“要是太後和皇上知道瞭,我還有命幺?”
公主慢慢起身,道:“隻要我不說,太後和皇上怎會知道?明天你別再打我臉。隻是肏我的穴便好瞭。”
韋小寶搖頭道:“明天不能來。我給打得太厲害,一兩個月,養不好傷。”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後我在這裡等你,你這死太監倘若不來,我就去稟告太後,說你肏瞭我。”
說著捋起衣袖,一條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塊,黑一聲,全是給你扭起的烏青。韋小寶暗暗心驚:剛才怎幺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來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韋小寶欲不屈服,亦不可得,隻好點頭道:“我明天來陪你玩便是,不過你不能再打我瞭。”
公主大喜,說道:“你來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幾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傢不上不落。”
韋小寶暗笑道:果然是好淫公子,老子明日不肏翻妳便不姓韋。
“你放心,我不會令你精盡人亡的。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瞭。”
公主笑道,見他臉色有異,嫣然一笑,柔聲道:“小桂子,宮裡這許多太監侍衛,我就隻喜歡你一個。另外那些傢夥太沒骨氣,就是給我弄死瞭,也不敢罵我一句臭皮娘,賤貨……更沒有人敢踫我,何況是肏我。”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就愛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這樣罵我才好。太後板起臉訓斥,要我守規矩,我可就不愛聽瞭。”
“那你最去麗春院。”
韋小寶道,心想:你去做婊子,臭罵你的人可就多瞭。老鴇要打,嫖客發起火來,也會又打又罵。
公主精神一振,問道:“麗春院是什幺地方?好不好玩?”
韋小寶肚裡暗笑,道:“好玩極瞭,不過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隻要在麗春院裡住上三個月,包你開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瞭。”
公主嘆瞭口氣,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紀大瞭,一定要去。”
韋小寶正色道:“好,好!將來我一定帶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馬難追。”
他這句駟馬難追總記不住,什幺馬難追是不說瞭,卻說成死馬難追。
公主握住他手,說道:“記著,明天我在這裡等你,再給你肏個快活好幺?”
突然湊過嘴去,在他嘴唇上親瞭一親,臉上飛紅,飛奔出房。
韋小寶霎時間隻覺天旋在轉,一交坐倒,心想:這公主隻怕是有些瘋瞭,我越肏她罵她,她越開心。***,這老婊子生的鬼丫頭,難道真的喜歡我這假太監?想到她秀麗的面龐,心下迷迷糊糊,緩緩站起,支撐著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