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夜。朔風蕭蕭,春寒料峭。
喧鬧的溝頭堡在洗盡鉛華之後,終於繾綣下它疲憊的身子在夜幕中安靜下來。凌晨三五點鐘正是夜晚一個人最困最乏的時刻,而就在此時,顏顏卻醒瞭。說是醒瞭,其實小傢夥純粹就是閉著眼在那吭哧,因為第一時間內沒能得到安撫便開始手刨腳蹬起來。她這一鬧,陳雲麗也醒瞭。陳雲麗下意識鼓秋著坐起身子,黑暗中又迷迷瞪瞪來到窗前把窗臺上的臺燈點亮。她揉著惺忪睡眼,返回身趕忙輕輕拍打起顏顏的身體。小傢夥在得到安撫後終於不再吭嘰,嘴卻蠕來動去從那來回逮著什麼。
睡瞭這麼長的時間,估摸孩子可能是餓瞭,陳雲麗直起身子正準備去窗臺給她把奶沏上,這手剛離開顏顏的身體,小傢夥就立即做出瞭反應——手刨腳蹬,嘴裡也發出嗚嗚哇哇的抗議聲。想把孩子抱在懷裡應該能夠緩解一下,可還沒等陳雲麗把手托在孩子的身下,顏顏又吭嘰起來,這好不容易抱起來,鬧騰的動靜非但沒有停止,似乎比之前更嚴重瞭。不得已,陳雲麗又把孩子放到炕上,又哄又拍直弄得她手忙腳亂,好一通折騰才稍稍穩住陣腳。
幾分鐘過後見顏顏不再鬧騰,人也變得稍稍安靜瞭一些,陳雲麗終於緩瞭口氣。試著把手挪開,而就在陳雲麗起身時,孩子又鬧騰起來,她不得不俯身下去繼續拍打,這反復幾次下來可把陳雲麗愁壞瞭,她分身乏術不得抽身,心說總這樣兒也不是個法兒啊!
錯著身子撩起拉簾,眼前有些昏黑,四下裡呼嚕聲響成一片。陳雲麗眨巴著眼往外踅摸,借著堂屋映照進來的燈光,北墻櫃子上面的時鐘落入到她的眼底,好像才不到四點,她有心去喊丈夫過來幫忙,可一聽男人那呼嚕聲打的,又不禁搖瞭搖頭。
眨巴著眼,陳雲麗就又看瞭下時間,莫說現在去叫醒男人,自己還迷迷糊糊呢,還折騰他幹啥啊!翻身躺下,陳雲麗把顏顏攏在身側,一邊哄一邊搖,暗自苦苦思索良方。
身為楊書文和楊書勤的母親,一個如今已經當瞭奶奶的人,要說陳雲麗在照看孩子上沒有經驗,那可就大錯特錯瞭。但今個兒就是怪瞭,不管她怎麼哄,手段用盡,隻要手一離開顏顏的身子,小傢夥準不依不饒,鬧個不停,而且小嘴始終逮來逮去而不得,讓人看著就心疼。怎麼辦呢?她琢磨瞭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嘆口氣,心說要是公婆在我身邊那就好瞭。心裡第一時間就冒出這個念頭,於是陳雲麗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就閃現出瞭公婆的身影。
從結婚開始,一直到兩個兒子的先後落生,二十多年的生活點點滴滴慢慢都從陳雲麗的腦海中翻湧出來,酸甜苦辣最後匯聚成一副副溫馨感人的畫面。那個時候的日子苦,條件差,正是因為傢裡有公婆幫襯著照看孩子,在外面打拼時心裡才踏實,所以好多事兒都迎難而解瞭,基本上沒怎麼用她費心。
陳雲麗還清楚地記得,自打去年三月份大兒子得瞭顏顏之後,公婆就搬來城裡又開始老兩口新的一輪任務,不辭辛苦地替自己的兒子照看小孩,起早貪黑忙忙碌碌,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為此,她在心裡不知有多感激自己的公婆呢,感謝他們一直默默無聞地幫著自己,都年過六十瞭仍舊沒有放下肩膀上的擔子。
飄飛的思緒在時光長河裡來回穿梭,那些美好的、感人的事物一股腦躥湧出來,就在陳雲麗恍惚之時,忽地一頓,畫面卡殼似的停在瞭去年的八月底……
在狹窄的樓道裡,伏天的熱似乎還沒有完全散盡,男人喝醉瞭,她也喝得暈暈乎乎。上樓把公爹叫下來幫忙,相互間觸碰著肢體,讓她的身體很快便有瞭感覺。放松之下,她很想搞一次,但遠水解不瞭近渴,就算是勾引,小三兒也沒在她的身邊。然而回屋之後當她聽到丈夫胡言亂語時,興奮之下便迎合起來,身心舒展,徜徉在他的胯下,給男人弄得高潮連連,別提多舒服瞭。
就在兩個人全身心投入在這份歡快的交合之中,難以自拔時,陳雲麗聽到瞭男人的聲音,從臥室裡嚷嚷出來,那一刻,高潮又從她的身體裡湧現出來……
細數著自己這半年來的經歷,閃現出來的無外都是她和公爹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在老傢的祖宅裡、在樓下的儲物間裡、在政府路的平房裡、在桑拿房,甚至還有……俱都留下瞭自己和他彼此之間數不清的足跡。而就在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和公爹攪合在瞭一起。由最初的拒絕到推諉,又從被動接受慢慢變成主動迎合,自己就像是那正在打噴嚏的人,如果不把這口噴嚏打出來,勢必憋悶得五脊六獸渾身不自在,於是在套間裡再一次上演瞭一幕公媳亂倫醜劇。
這且不說,最令陳雲麗感到羞憤欲絕的是,在那特殊的環境下,她的身體竟變得無比空虛無比敏感,被挑逗幾下之後快感就像春雨一樣,悄無聲息地來到瞭身邊,在隔著一道門簾、隔著一扇窗子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丈夫、被朋友發現的情況下,生理需求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被男人搞被男人插,而當公爹插進來後,身體立時得到瞭滿足,羞恥地接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冒著風險在極有可能被人覺察發現的情況下被他肏出瞭高潮。
思緒混亂,滿腦子雲裡霧裡,輾轉反側不得不從炕上坐起來,陳雲麗把身子抱成瞭一團,倚著磕膝蓋,嘆息一聲:那人哪都好,但就這一點令人難以接受。腦海中陡地升起這個念頭,陳雲麗都嚇瞭一跳。我這是怎麼瞭,回憶就回憶吧,怎對他談起感情瞭?有病吧!氣惱瞭一陣,陳雲麗的思緒又回歸到瞭現實中來,因為此時顏顏還餓著肚子呢,由不得她一個人自怨自艾,從那胡思亂想。
然而面對顏顏時陳雲麗又一籌莫展。咋辦呢?隔斷那邊大呼嚕二呼嚕連成瞭片,這個點讓我找誰來幫著我呢?她苦拉著臉,免不瞭在心裡對著楊廷松又是一通咒罵:這該死的老東西,要不是因為他瞎攪合,何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罵歸罵,陳雲麗終究還是想到瞭對策。她把短背心一撩,一對撲簌簌的奶子便熱氣騰騰地彈瞭出來。摸著自己的奶子,是又挺又漲,於是陳雲麗的臉蛋不期然就飛升起一抹紅暈:那老東西的嘴還真靈,嘬得我這咂兒麻酥酥的,就好像紅紅說得那樣,漲奶時給吸空瞭,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又發昏瞭嗎?!難道有瞭三兒還不滿足?臉上陣陣臊熱,陳雲麗趕忙制止心裡生騰出的那股雜念,暗自啐瞭自己一口:孩子正等著吃奶呢,還有閑心琢磨別的?低頭看向顏顏,見小傢夥隻是用嘴四處亂逮,忖思著,我看也別把孩子抱起來折騰瞭,幹脆躺下先喂她兩口先解解燃眉之急再說,等差不多看情況再做打算。打定主意,陳雲麗側躺下身子,她托起自己豐肥的奶子向前一送,凸起的奶頭便被顏顏蠕動的小嘴叼住瞭。
見顏顏含住瞭自己的奶頭開始吮吸,陳雲麗略顯倦容的臉上終於露出瞭一絲滿意的笑。開始時她還在為自己這靈機一動所產生出來的想法自我陶醉,試圖在體驗和感受中找回曾經那段屬於自己的母愛生活,哪知下一秒便叫苦不迭開始暗暗後悔起來。因為沒有奶水,顏顏開始撕咬她的奶頭,疼痛感由心口傳來,弄得陳雲麗愈加疲憊,苦不堪言。
看著孫女在那折騰,陳雲麗既心急又心疼。騎虎之勢已成,不給孩子吃孩子就鬧騰,怎麼哄都哄不好,給孩子吃則又要忍耐著疼痛從那硬挨著,正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徒地感覺有什麼東西蹭瞭自己一下。
猛地睜開眼睛,一個黑影正蹲在自己腦前,嚇得陳雲麗緊緊摟住瞭顏顏,瑟瑟地驚呼道:「誰?」待看到那個黑影跪爬著走向窗臺,借著燈光她終於看清瞭他的樣子。又羞又急之下,陳雲麗當即質問過去:「誰讓你進來的?」趕忙拉起被子遮蓋住瞭自己裸露的身體,驚慌的她實在不敢相信,公爹竟然會在這深更半夜闖進隔斷裡。
「孩子鬧騰半天瞭吧?爸都聽見瞭。」
「鬧騰瞭也不要你管,快滾出去!哎呦,我的小祖宗呀,你咬死我啦。」忍著心口噬咬的疼痛,陳雲麗皺起眉頭呵斥著楊庭松。此時的她恨不得自己能一分為二,省得瞅見那個令她打心眼裡厭惡的人。可實際情況卻由不得讓她,因為孩子在鬧騰,騰不開手的窘境讓她心裡的那份決絕和憤懣變得猶豫,亂糟糟的成瞭一團解不開的麻:「深更半夜你鉆進來算咋回事?快出去吧!」
「你那咂兒裡又沒奶水,我走瞭孩子咋辦?」
「你說這些幹嘛?以為這麼做就能獲得好感?哎呦,嘶,可疼死奶奶啦!」陳雲麗剛想起身,奶頭給顏顏這麼一咬,頓時又令她打消瞭念頭,不得不躺倒下身子繼續用自己的奶頭撫喂孩子。這一耽誤,她那猶豫的心裡竟然萌生出一絲求助的想法,這讓她很為難,也很尷尬:「你,你,你還不快點把奶沏上?」最後又變換成瞭幽怨:「快點啊,我咂兒頭都快給咬掉瞭!」
「那怎不早叫我呢?」
「你還有臉說?你讓我怎麼叫你?讓公公鉆兒媳婦被窩?」這話說出口,那顛三倒四的言語臊得陳雲麗滿面通紅,張嘴就罵瞭過去:「老東西你還不快點把奶拿來。」看著楊廷松施施溜溜那一臉賤樣兒,尤不解氣:「臭不要臉的你還磨蹭啥呢?」
「爸都試過水溫瞭。」
「呸!還要臉嗎?」
「沒對著奶嘴試!」
「呸!」陳雲麗朝著楊廷松連續吐瞭好幾口唾液,知道說也是白說,也說不過他,幹脆閉口不言。把奶瓶遞送到顏顏嘴邊,撤出自己奶頭的那一刻,把奶瓶替換上去,見孩子抱住奶瓶含住奶嘴,她長出口氣,心裡一松,揪緊的心也終於得以寬慰下來。
小傢夥閉著眼,逮著個有水兒的奶頭便本能地吮吸起來,吧唧吧唧不停吞吸,都能聽到奶水入喉滾動滑落時產生出來的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孩子是真餓瞭,看到她由急躁變得滿足最終安靜下來,陳雲麗這心裡才真正舒緩過來,跟著一起安穩。
靜靜地看著顏顏吃奶,怕嗆著孩子,陳雲麗又半擎起身子,一邊拍打她蠕動的身體,一邊托著奶瓶喂她,很快,一瓶子奶水就給孩子包圓瞭。
把奶嘴從孩子口中摘下來,陳雲麗用手絹替她擦瞭擦小嘴。又把手探進小被子裡,摸瞭摸孩子的小肚兒,鼓溜溜的,陳雲麗心說這回差不多瞭吧。孩子睡瞭這麼長的覺,她又探到下面摸摸孩子用的戒子,竟然不知何時尿濕的,趁著吃飽之際顏顏沒大的動靜給她把尿把瞭,又更換瞭尿戒,末瞭完事這才收拾起奶瓶放在腦頭。
通通做完之後,陳雲麗撩簾兒看瞭下時間,好像四點瞭都,松懈之下倦意再次襲瞭過來,她俯身從地上摸索著撿起尿桶,用手擦瞭擦桶底,端坐在上面時,用手扒著自己的絲襪和內褲,把眼閉瞭起來。
尿液擊打馬桶的聲音清晰可聞,想起楊廷松還沒睡下,陳雲麗的心砰砰亂跳,臉又飄起瞭一抹緋紅。然而相較於呼嚕聲,尿尿的聲音便微不足道瞭,隻忍瞭片刻,她便無所顧忌,暢快地尿瞭起來:這老東西,精神頭咋那麼大?胡亂琢磨著,而後用手又胡亂地抹瞭把屁股,放松之後倦意更濃,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瞭,就在她把尿桶放到炕下面時,屁股被什麼碰瞭一把。回頭一看,又給她嚇瞭個激靈:「你咋還沒走呢?」見公爹用手指瞭指顏顏,陳雲麗一臉疑惑,呵斥道:「要是讓婆婆看到瞭,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順勢一看,明明吃飽瞭顏顏卻仍在那晃悠著身子,小嘴逮來逮去的,她知道,這是孩子醒前的先兆,眉頭一皺,趕忙沖楊廷松揮起手來:「還不過來幫我?還嫌我不困嗎!」
「我放瞭七勺奶粉,往常也都這個量。」楊廷松心裡也納悶,不知道顏顏這是怎麼瞭。
「那你還不再去沏點?」把奶瓶甩給楊廷松,急得陳雲麗老羞成怒:「她要是醒瞭,你給我哄!」
「平時不都我跟你媽哄嗎,有時晚上也我們老兩口來照應。」楊廷松又沏瞭半瓶奶粉,舉著把它遞交給陳雲麗。可這奶瓶送到顏顏嘴裡時,孩子是死活不再吃瞭,給她擠進去又被吐出來,幾次下來,孩子又變回瞭之前掙紮的模樣,急得陳雲麗又把奶瓶甩給瞭楊廷松:「你還從一邊看著?還不過來幫我!」她是真惱瞭,扥住瞭楊廷松的胳膊上來就掐,直擰得楊廷松呲牙咧嘴連連告饒:「雲麗你別掐啦,掐死我也不管用啊!」陳雲麗也知道掐他不是辦法,眉頭子一皺,催問起來:「那你說咋辦?」
「紅紅那前兒不說來著嗎,回老傢這幾天顏顏總鬧騰,睡兩個小時就是大覺兒瞭。」楊廷松把奶瓶放回到窗臺上。陳雲麗瞪起瞭眼珠:「你別凈說廢話。」楊廷松指瞭指陳雲麗的心口:「我不說廢話,你把咂兒頭塞她嘴裡試試。」
「你個老不休的!」直到此時陳雲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奶子還裸露在外面呢,她下意識遮擋住自己的奶子,狠狠挖瞭楊廷松一眼,待看到孩子從那晃來動去,一個側身躺倒下來,托著奶子把奶頭送進孩子嘴裡。
含住瞭奶頭,小傢夥果然不再鬧騰,也不再撕咬,從那靜靜地躺著,這下可把陳雲麗美壞瞭:「你看你看,顏顏不鬧瞭,這招還真好使。」勾起心底裡的那份母愛,摟住顏顏,一邊輕輕拍打她的身子,一邊哄逗她吮吸自己的奶頭:「雖說胖小沒她皮,不過小前兒隻要我把咂兒頭塞他嘴裡,不管之前鬧得多兇,一下就不鬧瞭,還是這招管用。」
「小二不也那樣兒!哭著喊著前兒,隻要一叼上你這咂兒頭,準不哭不鬧!」
「我那倆兒子可沒現在的顏顏皮,她呀,專門會欺負人,欺負奶奶!」陳雲麗嘴上說,早就笑得合不攏嘴,擎起身子又把奶子往前送瞭送,看著懷裡的顏顏安靜地吮吸著自己的奶頭,臉上漾起瞭道不盡的母性柔腸:「你快看你快看,這小鼻子小嘴跟她爸小前兒一模一樣!」恍惚之下,時光倒退,懷裡的顏顏變成瞭楊書文,變成瞭她自己的孩子。
「也隨你。」楊廷松側著身子張望,不知不覺中竟鉆進瞭陳雲麗的被窩裡,公媳二人把註意力都放在瞭顏顏身上,竟誰也沒有註意這個細節。
「瞎說,哪隨我?我才不這樣兒呢!」用後背拱著楊廷松,陳雲麗把嘴撅瞭起來。
「快吃快吃,不吃我可吃瞭。」哄逗著顏顏,見她叼著奶頭吐來吐去,楊廷松開起瞭玩笑。
「討厭,還跟孩子搶奶吃?給我揉揉咂兒吧,心口漲著呢!」陳雲麗的手探到身後摸索著,抓起楊廷松的手把它放在瞭自己的左乳上,把身子一蜷縮進他的懷裡:「從下面往上揉,對,把咂兒托起來揉。」鼓秋起身子,享受在這份一邊「喂奶」,一邊被揉的快樂中,情不自禁喃喃道:「哥,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就感覺啊昨天我還當兒媳婦呢,今個兒搖身一變我就成瞭婆婆,還真成婆婆瞭。」
愜意之下,陳雲麗微瞇著眼,不時用身子蹭著身後的人,總感覺屁股上有什麼東西在頂自己,伸手抓瞭過去,摸到那根硬邦邦的陽具時,又拱瞭拱身後的人:「想搞我瞭?爸媽可還都在那邊呢,這麼硬!」剎那間腦袋嗡的一下,呼嚕聲提醒著她身後的人不是楊剛,迷迷糊糊整個人也由半睡中驚醒過來:「你咋還鉆我被窩裡瞭?」下意識掙紮起身子,坐瞭起來。
「雲麗,別驚著孩子。」楊廷松這話說得太高明瞭,見兒媳婦騰地坐起身子,忙接替過來,伸手撫慰起顏顏。當然瞭,那話除瞭應和到顏顏之外,似乎還包括瞭隔斷西面的楊剛以及楊書香,見陳雲麗猶豫瞭一下,就用胳膊肘頂瞭頂她的腰:「顏顏又開始鼓秋瞭,你快把咂兒頭塞進孩子嘴裡。」
「婆婆在那邊呢,要是讓她知道的話,我哪還有臉見人?」陳雲麗把眼一閉,整個人陷入到痛苦之中:「你個老東西,你咋這樣對我?」
「還不都是為瞭孩子!」楊廷松勸著,哄著,抱住瞭陳雲麗的肩:「快躺下來,顏顏要是醒瞭的話,你就甭睡消停覺瞭。」他死勸活勸,竭盡所能,「老大是我拉扯起來的,胖小和小二也是我拉扯大的,顏顏也會是經我手拉扯起來的,難道你心裡就一點感覺沒有?將來小二得瞭後,我也會幫一把的。」
「我有啥感覺?我是你大兒媳婦!」心裡難受,陳雲麗的眼淚歘地一下就從那月牙裡淌瞭下來:「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也知道這事兒難以啟齒。」見兒媳婦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楊廷松臉上帶苦,心裡也是一陣糾結:「不哭,爸不在這陪你呢嗎!」他伸出手來替她擦拭著眼角,知道此時是陳雲麗心神最脆弱的時刻,本要退縮出去,可一想到自己身上肩負的使命,又立時改變瞭註意。生活本就不易,哪有處處得心寬的事兒,既然自己已經在這條道上堅持走下去瞭,就應該不遺餘力,哪怕背負罵名,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苦: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給兒孫當馬牛誰給當?!
「要你陪啦?!」把頭一撇,陳雲麗抽搭著,懶得看楊廷松。
「都當奶奶的人瞭,咋還說哭就哭呢!」哄勸著,楊廷松擁著陳雲麗的身子,慢慢放倒瞭她:「一切不都是為瞭孩子嗎!」說得陳雲麗心裡倍加難受,然而面對事實——顏顏還未入睡,她隻得再次低下頭來。攏起顏顏的身子,陳雲麗嘴裡輕哼起來「孩孩兒」,把奶頭送進她的嘴裡,強顏歡笑,臉上的倦意難掩,又透著無盡的蒼涼。
見兒媳婦終於安妥地躺下身子,楊廷松給她把被子蓋瞭蓋,稍後也慢慢靠攏過去,像哄小孩那樣把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見她隻是顫抖並未作出抵觸動作,心想早說晚說都那麼點事兒,錯過這麼好的日子再找那可就又等一年瞭,於是就輕輕摟抱住陳雲麗的身子:「爸知道你跟老大都有難言之隱,爸不問什麼原因,也不幹涉你們的傢事,就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兒上,滿足一下爸的這點嗜好。不答應也沒關系,爸現在就走。」修長的大手搭在陳雲麗的小腹上,來回摩挲,順著她的連褲襪一點一點往下挪,見她仍舊沒有做出明顯掙紮動作,楊廷松便嘗試著把手插進瞭她的兩腿間:「隻要是人,這輩子就離不開酒色財氣這四個字,即是本性也是人之常情,誰也逃不掉躲不開。如今爸都六十多瞭,一大半身子入瞭土,可以說早就看透瞭世事,但心裡頭始終掛懷著你們,放不下啊!」嘴上說著,手裡摳著,用腿一支陳雲麗的大腿,撬開瞭一道完全能夠容納陰莖插進去的縫隙,「爸沒什麼太大奢求,看著你們一傢幸福快樂,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如果有生之年還能幫你一把,隻要我還能動,爸絕不叫苦叫累!」
「等一下!」楊廷松摩挲著雞巴正要杵進去,陳雲麗躲閃著身子合上瞭大腿。此時,她很痛苦,又很無奈,彷徨間內心掙紮不斷:都做瞭那麼多次瞭,該給的也都給瞭……如今我跟三兒也有瞭那層關系瞭,再要是跟楊廷松拉扯不清,可就太不自重瞭……算瞭,如果現在他能拿出避孕套來,我就讓他搞我,沒有就一拍兩散。既對得起他給我哥的生身之恩,不枉他照看我一傢三代的恩情,也算兩清瞭我倆之間這份孽緣,對我自己也是一個交代。
「你把避孕套戴上吧!」
「戴套?」
「沒有避孕套甭碰我!還有,要做就做不做就走,這是咱倆最後一次瞭。」艱難地做出瞭這麼個決定,包袱抖開瞭心裡的疙瘩便沒那麼大瞭,怕他聽不懂陳雲麗又把話重復瞭一遍:「咱們也該瞭斷瞭,有始有終,我也不想把那舊賬帶到明年,這是我最後一次答應給你,希望你別再糾纏我瞭。」
「真,真的嗎?真的是有避孕套就能跟你過性生活?」楊廷松直接忽略瞭後面的話。他從襯衣口袋裡迅速把事先預備出來的兩個避孕套拿瞭出來,伸手一舉,在陳雲麗的眼前晃悠起來:「你看?就知道你心疼爸,體貼爸!」
看到楊庭松手裡舉著避孕套,看著他那一臉欣喜的模樣,陳雲麗知道,未曾上陣殺敵軍心已亂,從氣勢上自己就先輸瞭一籌。為什麼又答應他瞭?心理亂糟糟的,她說不清此時自己的內心到底是失落還是羞憤……怎麼就一次次地委身於他的胯下,被他搞得神魂顛倒呢?……既然已經答應他瞭,給他吧,完事就清凈瞭……這老東西貪得無厭,一次次糾纏我,煩死啦……算瞭,給他最後一次,省得不清不楚攪合在一起,既對不起婆婆也對不起我哥,夜長夢多三兒都可能覺察到……
「被窩裡真香。」楊廷松一把摟緊瞭陳雲麗的身子。陳雲麗把眼一閉,渾渾噩噩的,腦子裡亂成瞭一鍋漿粥。
「爸早說過,你不會這麼絕情的!」楊庭松那憂慮的臉上現出霽色,接下來便是喜上眉梢。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那今晚就好好紀念一下……把被子蓋在倆個人的身上,楊庭松又稍微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襯衣,光溜著下身便鉆進瞭陳雲麗的被子裡:「嗯,都是你身上的味道。」情不自禁慨嘆瞭一句,摟住陳雲麗的身子,把臉探瞭過去。
臉頰被楊廷松沉重的鼻息一熏,麻癢癢的,躲閃著陳雲麗像貓兒那樣趕忙蜷起身子。用手護瞭護懷裡的顏顏,這邊看著孩子叼著自己的咂兒頭吮吸,那邊被楊廷松摟抱著,這樣子令她覺得怪怪的。
楊廷松伸出舌頭來,觸碰到陳雲麗的耳垂便慢慢舔吸起來,過瞭會兒,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圍繞著奶頭開始來回劃起瞭圈,感受到她心口脈動變得急促,用腿一撐再次把她的大腿撩抬瞭起來。
身為退休的一名老教師,楊庭松見證瞭新舊社會的更替,也歷經過運動時期的起起落落,在改革春風吹響號角時,又見識到瞭時代前進的發展變化。但是,哪怕經歷再多,哪怕是後來當著兒子的面在隔著一道門、一扇窗的情況下,和兒媳婦搞,行將發生的事兒對於此時的他來說,那也是驚心動魄,震撼無比的。因為在和兒媳婦有瞭那層肉體關系之前他可從未做過如此冒險之事——堂而皇之地趁著兒子睡著瞭的情況下,跑到一墻之隔的對面跟兒媳婦搞,而且還是在老婆和孫子都在身邊的情況下去做的。而之前他所做的那幾次,盡管也有過類似的危險存在,但多半都是在十足把握之下進行的,有驚無險。
「快點吧!要是給逮著,對誰都不好!」陳雲麗也覺察到楊庭松的身體在顫抖,她急促地催著,仍舊蜷縮著身子,仿佛抱緊起顏顏能讓她心裡釋懷一些,被動之下的承接沒那麼大的罪惡感。卻不想催促聲是帶著央求說出來的,伴隨著喘息響在楊庭松的耳邊,包括身體上傳遞出來的體溫和顫動,這一切跡象都在傳達著一個信息,告訴楊廷松,懷裡的這個女人——自己的大兒媳婦——陳雲麗,動情瞭。
「你還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催促聲再度響起時,楊廷松仍舊不疾不徐。他抱著陳雲麗的腰,正用手摩挲著她那被連褲襪包裹的小腹,那柔軟而又腴滑的觸感傳遞到腦海中,真的是讓他愛不釋手,盡管他楊廷松摸瞭無數次,但兒媳婦穿著皮膜的時候去撫摸卻少之又少。那種感覺,那種用手掌撫摸的感覺,在身體上劃來劃去時絕對是一種享受。而且摟抱時,用自己的小腹蹭著她那翹挺挺的屁股,仔細感受著女人身體每一寸肌膚的彈性,更是一種在精神層面上的擁有,不免在心裡產生出一絲幻想:要是能夠抱一輩子該多好!
心有所想,美人在懷,楊庭松的嘴上卻風輕雲淡:「不急不急,有的是工夫。」
「不做就走,我可沒你那麼不要臉。」陳雲麗給蹭得心煩意亂。這裡可不是套間,要是逮著可就徹底完蛋啦。帶著這股心態又得照應著一旁的顏顏,不免急躁起來:「還要讓我求你是嗎?你不怕我還怕呢!」
「你媽臨睡前吃瞭睡覺藥啦,老大三點多睡的,你聽他這呼嚕聲,打得多勻。香兒那邊你更不用擔心瞭,他瘋跑瞭一天,早二門子裡做夢去瞭!」這就是楊庭松敢於鋌而走險的原因,也是他心裡有所依仗的地方,所以他才運籌帷幄,敢於在做足功課的情況下鉆進隔斷裡和陳雲麗幽會,嘗試再體驗一把那種心驚肉跳的激情刺激,要給她、要跟她過一個頗有紀念意義的年節:「爸早跟你說過,要給你一個不一樣的三十,要鬧騰一宿,現在他們都睡得那麼死,你就把心踏實住瞭吧,絕不會被發現的。」摟抱住陳雲麗身子,像狗似的嗅來嗅去。
聽聞楊庭松解釋,陳雲麗心口墜著的大石總算落瞭下來。她長籲瞭口氣,琢磨著他所說的話,越咂麼越別扭,似乎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瞭的,一想到此人工於心計,深藏不露,禁不住朝後輕啐瞭一口:「你可真會算計。」卻不想楊庭松的嘴巴等在那裡,對著她親瞭一口,臊得陳雲麗趕忙調轉回頭,一邊回避,一邊厲喝:「別親我嘴。」
看著兒媳婦含羞帶怯之下那似嗔非嗔的樣子,楊庭松心口突突亂跳,愛不釋手地又是一陣撫摸把玩:「偶爾調節一下生活,對咱們倆人的身體都有好處。」
陳雲麗沒言語,把眼一閉,從那蜷縮著身子。她知道,那沒羞沒臊的玩意也就他能說的出口,盡管她內心抗拒,卻並不否認這些話在床頭上確實能調動人的積極性,讓身體很快便有瞭感覺。
品味著兒媳婦身上的這股風情萬種,楊庭松憨笑著往後縮瞭縮。他調整好角度,把雞巴慢悠悠地送瞭過去,稍微尋找瞭一下便探尋到瞭位置:「又不是沒親過……」小聲嘟噥瞭一句,雞巴對著肉穴磨來磨去:「那爸親你下面的~嘴。」拉長瞭音兒,往裡一插,龜頭便陷入到瞭一處柔軟濕滑的地界兒。
「你還沒戴避孕套呢!」給楊庭松這麼一弄,陳雲麗激靈靈清醒過來,她晃悠起自己的屁股試圖把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擠出去:「你把避孕套戴上!」怕動靜大瞭弄醒顏顏,眉頭緊鎖,趕忙拍哄起孩子,弄得有些狼狽:「你還不拔出來?怕別人不知道我跟你……」後面的話實在羞於啟齒,便冷哼瞭一聲。
甭管樂不樂意,機關型事業單位都有明文規定,那就是一個傢庭隻許生一個孩兒。關於這一點楊庭松心裡比誰都清楚,但對於兒媳婦是否節育這個問題,他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為每次交合兒媳婦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為此,他煩透瞭。不過,兒媳婦有張良計,他楊庭松自有那過墻梯:「別驚擾到孩子。」強調這麼一句,又開始舔吸起陳雲麗的耳垂,對著上面親一口吹一口,反復如是,見她嬌喘籲籲,楊庭松動起身子就把雞巴朝裡緩緩插瞭進去:「哦呃,從套間裡不是沒戴嗎,哦啊,還是你對爸好,呼,吸得真緊。」
這話若是楊剛所說,陳雲麗定會欣喜萬分,甚至還會主動去迎合自己的男人,換成楊書香的話,她也會竭盡所能去展現自己,給侄子一個可以施展拳腳的身體,讓他快樂。可這話偏偏是從楊庭松嘴裡說就來的,一墻之隔的西面,當著熟睡中的丈夫和侄兒的面說出來,味道便不一樣瞭。
臊紅著臉,陳雲麗回眸輕語,她也是拿自己這公公沒轍瞭:「嗯,你先把套戴上吧,嗯,顏顏就快著瞭,輕點。」
「為啥要戴避孕,套?」說到避孕二字,楊庭松故意停頓片刻。他仍舊緩緩朝裡插入,感受著來自於兒媳婦身體裡的變化,尤其今天還是陳雲麗的排卵期,他就更不樂意戴那玩意瞭:「直接來更舒坦,感受得也深。」朝裡送著,猛地一碓,直弄瞭個齊根沒入插到瞭勁頭。
屄被頂個結結實實,滿滿騰騰,陳雲麗眉頭都顰起來瞭。她一邊嬌喘,一邊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來。」碩大的肉棱子在她陰道裡刮扯起來,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簡直折磨死人瞭。
「咋又不樂意瞭?不說別驚擾到孩子嗎!」楊廷松緩緩拔出雞巴,向前一湊,摟住瞭陳雲麗的身子親吻起她的脖頸:「可別讓孩子聽見你的叫床音兒!」正話反說,而且這話說得那麼騷,哪像個正經人說出來的,偏偏又說到瞭點上。一時間說得陳雲麗啞口無言,體內漲漲乎乎,心怦怦地跳成瞭一個兒。
見陳雲麗無言以對,楊庭松調整好身體,捧住她的屁股朝前又是猛地一挺身子,腹股便撞擊到兒媳婦的屁股上,雞巴上的快感也是特別強烈:「呃哦,夾得這麼緊,那就不避孕瞭!」葷話說得是越來越露骨,哪裡還是個老教師啊,倒分明像那十足的臭流氓。
猝不及防之下陰道又被那雞巴捅瞭一記,填得滿滿騰騰,陳雲麗顛沛的心都快給他撞出嗓子眼瞭。她梗起脖子先是「呀」瞭一聲,而後壓低瞭聲音,喘息著回瞭一句:「啊嗯,你輕點。」
「舒坦嗎?」把個陽具插瞭個齊根沒入,緩緩地來上兩下之後,楊廷松再度深插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屁股:「舒坦嗎?老公公公肏得你舒坦嗎?」在無以名狀的快感面前楊廷松愈發亢奮起來,他知道,這環境下兒媳婦肯定也堅持不瞭多久,又不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激情瞭,屢試不爽的招數運用起來就更加如魚得水:「雲麗來吧,給你的老公公公叫床,你會覺得更舒服更刺激更享受。」一邊抽動陽具肏著陳雲麗,一邊用言語蠱惑著她,在感知到兒媳婦的身體有瞭一絲迎合自己的意思後,刺激的環境下更加助長瞭楊庭松心裡的欲望膨脹:「不說要做給老大看嗎,那就給我釋放出來,好好感受一下這份刺激,也讓我在你身上體會一下年三十鬧一宿的快樂,然後……」聲起聲落,咕嘰咕嘰的水聲就從彼此交合的部位傳出來瞭。
「別,嗯,別那麼用力,嗯,會驚著顏顏。」陳雲麗咬著嘴唇,保持著身體平衡,下意識卻用臉蹭起瞭枕頭:「輕點,嗯。」不說還好,話出口便發覺公爹肏得更歡快瞭,把她弄得渾身酥癢,幾下就被搞得丟盔棄甲瞭:「啊嗯,舒坦,別這樣,啊插得真深,啊,輕點。」隔斷西面是熟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摟在懷裡,心口又被顏顏不斷吮吸,在這多重刺激之下很快陳雲麗就來瞭個小高潮,讓那原本潮濕的陰道變得更為水滑。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躺在被窩裡,用雞巴肏著兒媳婦的屄,用嘴吟著白居易的那首《長恨歌》,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是一個多麼值得紀念、多麼值得歌頌的事情!側身體位搗瞭二三十次,意猶未盡之下楊庭松這才放慢瞭速度:「真緊,呃啊雲麗,顏顏睡著沒?」
「嗯,哎嗯,你這樣兒折騰,嗯,還怎麼睡?」當著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驚肉跳,還有那些聽起來特別不要臉的話,緊張之外簡直把她臊得無地自容,都不知自己當時怎麼想的,為何會答應他在這裡搞。
「咱也用瞭一回唐明皇肏楊貴妃的招式。」拔出陽具時,楊庭松照著陳雲麗下身摳瞭一把:「換個姿勢吧,」手指上沾滿瞭兒媳婦淋灑出來的淫水,放在嘴裡嘗瞭嘗:「雲麗,你下面還真騷。」說得陳雲麗滿面羞紅,瞪瞭一眼,語氣卻明顯弱瞭許多:「要你聞瞭?」想到套間裡公爹被自己尿瞭一腦袋的醜態,又不禁嗤笑起來:「臭不要臉的,活該被我尿一腦袋騷!」
那一抹風情下,楊庭松癡癡地看著陳雲麗。冷場的感覺和那詭譎的目光讓陳雲麗有些不適,她迅速瞟瞭楊庭松一眼,又迅速把頭扭到一旁:「看啥呢?我臉上長花瞭?」
「雲麗,你笑起來真好看。」
「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
「喜歡看你羞羞答答的騷樣兒,更喜歡聽你被我肏到高潮時的叫床聲。」
「你還做不做?不做我睡覺瞭,困著呢。」
「做,當然要做瞭,來,爬起來。」拉住瞭陳雲麗的手,楊庭松順勢把她的身子翻瞭過來,甫見那肉欲的大屁股,忍不住照著上面拍瞭兩拍:「給你老公公公撅起來,我要後入。」
「要幹嘛?事兒咋那麼多?」怕顏顏被折騰醒,陳雲麗半跪著趕忙又把奶頭送進她的嘴裡,這邊安撫完孩子,那邊又壓低瞭聲音回斥楊庭松:「少說廢話,快點插進來吧。」
嘿笑瞭一聲,楊庭松起身把臺燈提瞭過來。放到自己身體的一側,復又跪在瞭陳雲麗的屁股後。經暖黃色的光線一照,陳雲麗腿上穿著的連褲襪更像是一層抹瞭油的「皮膜」伸出手來撫摸著皮膜,楊庭松的腦子裡就閃現出趙永安肏馬秀琴時的一些零星片段,尤其想到「皮膜」這個詞竟是從一個破產地主的嘴裡說出來,楊廷松就覺得自己前進的腳步被超越瞭:我是馬放南山回傢務農瞭,可你說他老安一個落魄的泥腿子見過啥?
抻著兒媳婦屁股上的連褲襪,發出瞭「啪兒啪兒」的聲響,心理在獲得瞭空前的滿足後,楊廷松又不禁比較起來:你老安有我這麼會玩嗎?放眼整個泰南,又有幾個人像我這樣體會過?享受過?
陳雲麗往炕上一趴,用胳膊肘撐著自己的身子。懸掛著奶子垂在顏顏的臉上,奶頭給她這麼一裹,吸得是一片酥麻,等來等去不見楊庭松過來,朝後蹬瞭一腳:「還沒摸夠?還等什麼呢?」
被揣醒之後,楊廷松晃悠著身體抓住瞭陳雲麗的腳丫。圓圓潤潤的腳趾頭被絲襪包裹起來,好似飽滿的蠶豆,排列有序柔軟香滑,看起來就讓人食欲大增。看著兒媳婦這柔柔嫩嫩的腳趾,楊庭松把嘴一張一含,迫不及待先是一通吸吮。
「你要吃到什麼時候?還不快來?」被撩撥得暈暈乎乎,唯恐夜長夢多,陳雲麗又催促起來。
兒媳婦肉欲的身子不斷刺激著楊庭松的性欲,他吃夠瞭腳趾頭,忍不住又把目光尋梭到陳雲麗的兩腿間:「叉開腿,讓我再看看。」撫摸著兒媳婦又濕又滑而且光溜的下身,他整個人便蜷縮著倒在瞭陳雲麗的屁股下面。
「你這人咋……」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顫抖,而後變成無盡的哼吟:「你咋,啊,別舔,啊嗯,癢啊,嗯啊,啊……」原來楊廷松抱住瞭她的腰,整個臉朝上貼在瞭她那剃瞭毛的肉穴上,像那聞騷的公狗正瘋狂舔吸著她的屄,難怪陳雲麗會那樣兒。
聽到兒媳婦從那嗚咽,雖說音小,晃悠著腦袋的楊廷松吃得卻更加勤快,也更加津津有味。陳雲麗則顰起眉頭,小嘴時而張開時而緊閉,臉上夾雜著一股焦慮和一抹愉悅,她想大聲喊出來,可又怕驚醒到眾人,篩動著身體時還要顧及到身下的顏顏,就這樣不上不下又給弄丟瞭半次身子:「你個老東西還真會玩,算我求你還不行,插進來吧,我讓你搞。」
「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屄。」楊廷松的臉上、嘴上一片油膩,沾得都是兒媳婦體內湧出來的淫水。他舔瞭舔嘴角,推搬起陳雲麗的右腿,扒開瞭絲襪和內褲的縫隙借著一旁照過來的光線仔細打量。兒媳婦光溜溜的肉穴紅潤飽滿,剃瞭毛之後顯得更漂亮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瞭,當間兒伸展出兩片水露露的飛翅,褶拉拉的一片晶瑩,很薄,正從那微微翕動著,看來已經可以和自己展開一場大開大合的戰鬥瞭:「這屄可真漂亮,饞死爸瞭。」由衷地贊美著,伸出舌頭又是一通舔吸。
「啊嗯,你,你,哦,還等什麼呢?」陳雲麗輕吟著,抽搐的身體在楊庭松的吮吸下,又竄出瞭一股淫水。
「好吃,湯真濃。」在陳雲麗的反復催促下,楊廷松這才戀戀不舍地抽身爬起來。他跪在她的屁股後面,用手捋著自己的陽具,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總得先把你伺候舒服瞭!」給陳雲麗往腰上提瞭提連褲襪,嘿笑起來:「你穿著皮膜的樣兒要多騷就有多騷。」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挺起自己粗碩的雞巴杵瞭過去。
「嗯啊,你怎還不戴套?」給碓瞭一下,陳雲麗往前闖著身子想要脫離出去,卻給楊庭松抱住瞭腰拉回原位:「等我要射前兒再戴!」
「鬼才信你!快戴上!」
「那說明咱倆身體好。」
「好你個屁,趕緊的!」
「交子時就沒戴,難道說……雲麗,爸知道你屬虎,那爸就先用虎步跟你來一次,讓你嘗嘗滋味,到時候咱們再討論戴不戴套的問題。」話畢,也不管陳雲麗答不答應,楊廷松雙手掐住她的腰,穩住身形開始抽插起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他每深入一次便抑制不住地噎起喉嚨發出一聲隻有體會到其中妙處的人才懂得的聲音,連續快速杵瞭八次,也從喉嚨深處「呃」瞭八次。當他發覺兒媳婦並未像自己預料的那樣放縱出聲,而是壓抑著聲音從那忍著時,便又蠱惑道:「叫出來更舒服。」繼續抽插,又杵瞭八次,四個循環過後,陳雲麗已經被頂得揚起瞭腦袋:「啊呦,插得好,嗯深,啊嗯。」聲音酥軟,醉意綿綿,已經開始呻吟起來。
「還是不戴套更舒服一些吧!」在房事裡,女人的呻吟永遠都是鼓勵男人的最佳良方,在得到肯定之後,楊庭松更為賣力地撞擊起來,邊肏邊抒情:「肉和肉直接接觸,最能傳遞感情瞭。」
「嗯輕,嗯啊,慢點啊,」淙淙流水之聲被陳雲麗刻意掩蓋著,她本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被弄得如此狼狽,卻沒辦法阻止來自於身體裡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過後,手便捂在瞭嘴上:「嗚嗚嗚嗚。」
兒媳婦做那貓兒叫春時,其陰道裡的潤滑液明顯淌溢得更多瞭,楊廷松就調整起氣息,開始往第五個循環上搞:「呃,呃,呃……呃~」最後一下他朝前猛地一貫身子,死死地抵在瞭陳雲麗的屁股上,喘息道:「呼,舒坦死我啦!」
酸溜溜的感覺從下體傳來,幾乎讓人窒息,捂嘴的手都不知啥時候改為揉搓起頭發來,陳雲麗頻頻喘息,回應道:「得勁兒,哎呀,你輕點撞,嗯啊,別那麼大音兒。」盡管體內躥湧的欲流讓她很想大聲呼喊出來,可那呼嚕聲始終壓抑著她,身子底下的孩子又束縛著她,根本就沒法全毛全翅伸展出來。
「不都跟你說瞭嗎,醒不瞭,你以為我膽子真那麼大?」楊廷松一邊解釋,一邊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陳雲麗的屁股:「穿著皮膜的大屁股真肉欲,解饞啊。」挺瞭挺雞巴,感受著兒媳婦的夾裹,又教唆起來:「哦捋得真緊,呼,你叫幾聲,不礙事。」
「羞不羞啊?」麻癢的身體給楊廷松挑逗得欲火橫生,陳雲麗才剛把話說完,又架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晃悠起屁股來,輕咬著嘴唇說:「你再動動吧。」
「顏顏睡瞭沒?」經楊廷松這麼一問,陳雲麗趕忙低頭去看,見孩子動靜不大,晃悠起身體把奶頭從顏顏嘴裡輕輕拔瞭出來,見孩子隻是象征性蠕動瞭兩下便不再動彈,徹底放松之下,臉上除瞭欣慰,母愛盡顯:「可算是睡瞭,嗯。」那聲音透著滿足,又仿佛是獲得瞭解脫後的嘆息,然後她便用小枕頭固定好孩子的身體,慢悠悠錯動自己的身體跪到瞭一旁,又唱念起來:「來吧。」
「雲麗……」
「咋啦?」
「爸謝謝你!」
「……」
「除瞭第一次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求著讓我上的,就再沒有這麼主動過瞭。說真的,你剛才說顏顏睡著時,屄夾得特別緊,特別舒坦。跟你說個事兒,今晚上爸性欲極其強烈,先給你拜年瞭。」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你總嘲笑說爸老不正經,還不是因為你太迷人瞭,就拿剛才來說,夾得有多緊難道你不清楚嗎?就算不清楚,爸這雞巴有多硬難道你心裡沒數?」楊廷松很感慨,說出來的話既是心裡所想,也是事實存在:「前面讓顏顏叼著咂兒頭吸,後面又讓爸拿雞巴插,多舒服,你幹嘛還要壓抑自己?要是再喊出來的話,非但舒服瞭,也更完美更騷瞭。」
「你還有完嗎?不做拉倒!」
「換個姿勢吧,這回爸用蟬附跟你搞。」
「你咋這麼多事兒?」啥叫蟬附陳雲麗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記得都是跪著來的,就把枕巾踅摸到瞭一旁,以備不時之需。這細微的動作被楊廷松看在眼裡樂在心上,加劇瞭他征服兒媳婦肉體的心:「平時忙叨叨沒啥時間,過年還不熱鬧熱鬧?」他伏趴在兒媳婦的玉背上正要進行,被陳雲麗喊停瞭下來:「你把襯衣脫瞭,磨得我不舒服。」
「你給爸脫。」
「你煩不煩?」
「脫不脫?」
「你臭不要臉。」
楊廷松拔出陰莖,拉起陳雲麗的身子。瞅著兒媳婦跪轉著來到自己的身前,像服侍丈夫那樣替自己把扣子解開,就想起瞭第一次兩個人搞前的情景:「夏天那晚你就是這樣給爸脫背心的,當時你穿得特別騷,奶子和屄都被爸看到瞭。」伸手摸向陳雲麗的胸口,揉捏起她的奶子:「當時爸就硬瞭,就想肏你!」
「一肚子男盜女娼,你給我老實點。」陳雲麗打著楊庭松,無濟於事,那手仍動來動去,便由著他抓捏起自己的奶子。
一邊摸一邊看,兒媳婦的俏模樣勾得楊廷松心癢難耐,一時間胯下的雞巴抖來挑去,挺起腰來直往她身上蹭:「都肏瞭那麼多次瞭,咱二人還分彼此?」他嘴裡葷言葷語,待陳雲麗一一解開瞭自己襯衣的扣子,一把抱住瞭她的腰:「給爸來口咂兒吃,爸也想試試紮在你懷裡吃咂兒的感覺。」
這人咋這麼沒羞沒臊呢?撇著臉,陳雲麗推拒著楊廷松的身子:「你瞎鬧啥?」看著兒媳婦羞羞答答的,楊廷松一把抓住瞭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兒。」迅速脫掉自己的襯衣,再次紮瞭過來:「你都喂過顏顏瞭,為啥躲著我?也喂我一口吧。」說得可憐兮兮,陳雲麗卻直起雞皮疙瘩:「你怎也跟個孩子似的?還要臉……嗯,別咬。」
被叼住奶頭的一剎那,她便泄氣瞭。眼一閉,哼哼唧唧地摟住瞭楊廷松的腦袋,就像媽媽哄孩子似的,任他吮吸起來:「玩火吧就,啊,被我婆婆,嗯,輕點咬,逮著的話,嗯,一塊完蛋。」
「放心吧他們醒不瞭,今個兒你就給爸當一回婆娘吧。」吐出兒媳婦的奶頭,楊廷松仰臉正撞上陳雲麗的眼神。兒媳婦臉上含羞帶怯,迷離的眼神中還夾雜著一層含糊不清的東西。身為男人,面對此情此景有幾個受得瞭的,在被女人那俏模樣迷得神魂顛倒時,楊廷松下意識挺瞭挺胯下,他性欲勃發,話語連珠說得越發沒流:「大咂兒裡要是有奶汁兒就更好瞭,咱四世同堂擠在這隔斷裡,一邊吃一邊玩還能一邊肏,我一個人就飾演瞭三個角色。」
「還三個角色?就你話密。」陳雲麗低頭掃瞭一眼楊庭松,急急忙忙回避,不想眼神卻掃向他的胯下,見那根挺得又粗又直的雞巴跟個棒槌似的,心裡又羞又慌,待她品出楊廷松嘴裡說的玩意,朝著他臉啐瞭一口:「你個老東西,花花腸子真多。」
「難道你和老大就沒試過?我才不信呢!」楊庭松枕在陳雲麗的大腿上,抬頭盯著那對喜人的奶子,摸著奶頭挑動連連,攪和起來:「沒試過不要緊,那就在我身上嘗試一遍,換個稱呼不更刺激嗎!」
「呸,廢話咋這多?還做不做?」繃起臉來,陳雲麗又啐瞭楊庭松一口。不要臉的話她聽過,可如此不要臉的話從一個老教師的嘴裡說出來,想及到自己和他之間保持的那層不清不楚的關系,又著實令她心跳加速,哪怕是聽瞭無數次,也禁不住顫抖起身子,羞得面紅耳赤。
「打是親罵是愛,兩口子調情用來助興,不就是要給與對方快樂嗎!你看看我的雞巴,多硬!還不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楊庭松歪著腦袋看向陳雲麗,似乎早就看穿瞭她的心思,除瞭把玩兒媳婦的奶子,他還把另一隻手摟在瞭陳雲麗的腰上,開始摩挲起她的絲襪屁股,繼續用言語去蠱惑她:「肉色皮膜穿在你身上可真有味道,風韻不減母味十足,一邊給顏顏吃咂兒一邊又挺起屁股讓我肏,用尤物二字來形容你當時的表現都無法全面表達透徹!看,這大咂兒,這大屁股,誰見瞭不眼饞?」
陳雲麗聽他那話說得越來越沒邊,不由得低下頭來。她看著他那張慈祥的臉,一時間越看越迷茫,愈加分辨不清這人的性子。咋啥話都敢說呢?難道臉是牛皮做的?喝止他兩次之後非但沒有停止下來,反而越說越下流,而且手指大動,摸得她心神恍惚,燈光一照,皙白的俏臉倒顯得更紅潤瞭。
「其實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想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虎的女人喂不飽。」楊廷松不愧是教瞭一輩子書的老學究,那話滔滔不絕張嘴就來,連草稿都不用打,越說越起勁,真讓他找回瞭當年講臺上當老師的感覺:「女人最美的年齡,就該釋放自己,騙爸可以,但不能欺騙你自己呀!」
給楊廷松這一通葷話說得直翻白眼,又摸又抓之下,弄得陳雲麗心浮氣躁,抱起瞭他腦袋就把奶子送瞭過去:「快吃吧我的活祖宗。」
奶子就在眼前,都送到瞭自己的嘴邊上,豈有不吃的道理?楊廷松把大嘴一張,臉上笑意漸濃:「吃舒坦瞭咱們一起過年。」叼住陳雲麗的葡萄珠含在齒間,用舌頭反復挑唆、嘬舔,汲水聲很快就從他的嘴裡發瞭出來,隨之傳遞給瞭陳雲麗。
「輕點嘬,小點口啊,嘶~啊。」遞送的過程,心口窩上過著電,麻溜溜又漲又酥,陳雲麗禁不住打出瞭一聲長吸溜。她顰起眉頭,時而看向懷裡那個腦袋,時而又繃緊脖頸把頭揚起來,漸漸的,嘴裡發出瞭更多的嗚咽聲,抱住瞭楊庭松的腦袋使勁把奶子往他嘴裡送:「啊嗯,惡鬼啊,嘶,你到底是啥變的?啊,咋那麼會玩我?」聲音如夢如幻,喁喁而吟,敲打在楊廷松的心坎上,竟如此催情:「來插我吧,別再吃啦。」
「你稍等會兒。」看著陳雲麗臉上的蕩漾春情,楊廷松翻身來到瞭拉簾前。陳雲麗一把抓住瞭他的胳膊:「又要幹嘛?」楊廷松撩開拉簾把她的高跟鞋拿瞭起來,轉身遞給瞭陳雲麗:「給爸,給你男人把它穿上。」
「褥子該踩臟啦。」陳雲麗用手搓著自己的大腿,兀自喘息著。
「反正過後得洗被單,穿上吧,喜歡看你穿著高跟鞋的樣兒。」楊廷松把高跟鞋舉瞭過去,放到瞭陳雲麗的眼前,見她騷眉耷眼從那猶豫,上前抓住瞭她的手:「這大長腿不穿高跟哪行?穿上吧,滿足我。」
瞪瞭楊廷松一眼,陳雲麗知道不答應肯定還會被他磨,低下頭,蜷起腿把鞋套在瞭腳上,剛要轉身跪下,見楊廷松站瞭起來,她不明所以:「你又要搞什麼?」楊廷松插著腰,湊到瞭陳雲麗的近前:「你給爸唆啦唆啦。」背著燈影,陳雲麗的眼前黑乎乎的,味道卻鉆進瞭鼻子裡,心有些亂,她把頭一撇,回絕道:「你要來就來,我才不給你唆啦呢!」
楊廷松四下找尋著,終於在炕梢的把角處看到瞭陳雲麗頭發摘下來的紅絨球。不知楊廷松搞什麼鬼,陳雲麗皺起瞭眉頭:「你還做不做?」楊廷松把絨花拾在手裡,擺弄時稍微琢磨瞭下,轉身走過去給陳雲麗戴在頭上:「這回像新媳婦兒瞭。」說得陳雲麗直翻白眼:「幺蛾子那麼多,也不怕被雷劈。」
「值瞭!」看著兒媳婦那嬌媚的臉,楊廷松笑得很和藹,和藹中又流露出男人的貪婪,因為他要在今天給她來一個不一樣的年,要她永遠也忘不瞭自己。站起瞭身子,楊廷松把腿稍稍岔開瞭點:「來,給爸唆啦唆啦。」見陳雲麗不理不睬,就抱住瞭她的腦袋撫摸起來:「爸都給你舔瞭……要不咱兩口子一塊舔?」
「誰和你是兩口子?」
「說錯瞭還不行,那咱就一塊舔吧!」想到這麼個法兒,楊廷松就抱住瞭陳雲麗。楊庭松從那鼓鼓搗搗始終不奔主題,身邊呼嚕聲又時刻警醒著陳雲麗,她把身子一背,轟趕起來:「你走吧,別折磨我啦。」
楊廷松咂摸咂摸嘴,幹笑兩聲。他撿起瞭自己的襯衣和褲衩,朝著炕沿兒走去,撩開拉簾時被陳雲麗叫住瞭:「你還要臉嗎?」聽那聲音湍急,楊廷松頓瞭下身子,朝前看瞭看,翻身回來:「才四點十分,就算再過倆小時,他們也不會醒的。」直把陳雲麗說得目瞪口呆,氣急敗壞上前掐住瞭他的胳膊:「你這老混蛋,糊弄完你兒子又糊弄我,我掐死你得瞭。」
楊廷松順勢一摟,把陳雲麗抱在瞭懷裡:「你是爸的肉,愛還愛不過來呢,哪會糊弄你?」翻轉著身子,推瞭推陳雲麗:「咱爺倆相互舔舔吧,春宵苦短。」
「惡心死我,反正我不給你舔。」
「那你把這內褲脫瞭吧,黏糊糊的。」
「不都拜你所賜嗎!要不是你,我何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一傢人還說兩傢話?脫瞭吧,濕著穿不好。」楊廷松哄勸著,安撫著,主動替陳雲麗脫掉瞭絲襪和內褲:「當年一起住在這院時,不也在這屋一起擠過嗎!忘啦?」燈光映照之下,楊廷松打量著陳雲麗的這兩條大長腿。白皙的長腿無遮無擋,還是那麼順溜光滑,若要說有變化,確實比以前更顯豐腴健美,或許也隻有歲月沉淀下來的美酒能與之相提並論。
陳雲麗斜睨著楊廷松,她不知他為何要提起過去,提那些記憶裡的事物。
「頭二年演的電視劇籬笆女人和狗還記得不?七零年那前兒咱傢的院墻也是籬笆圍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裡拉出瞭老麼長的影子。天一熱,一傢人坐在院子裡,把小華從葦坑踅摸來的蒲棒子一點,三角坑裡的蚊子都飛不過來。那會兒老大忙,每次吃完飯都特意在傢多待會兒,給小華和小偉講故事。」
楊廷松撫摸著陳雲麗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噓不已:「日子窮但內時候的人幹勁大,我和你媽都教書,才剛有瞭點自由便又抄起瞭粉筆站在講桌前,就想把肚子裡的東西掏出來傳授出去,晚上還要熬到半夜,教小華和小偉讀書寫字,精神頭不知有多大。」
楊廷松所說的那段艱苦而又美好的歲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裡,就在不久前陳雲麗還曾回憶過。
「內時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現如今日子是越過越好,你們也都有出息瞭!」楊廷松抿起嘴來,輕拍著陳雲麗的手:「爸現在老瞭,除瞭還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沒什麼可以幫著你們的瞭。」說話時臉上顯出晦暗落寞之色,瞬息間整個人似乎老瞭許多,又變回成那個脫掉教師衣服的老農。
「六十多歲的人,你還想怎麼幫?你不常說這歲數難得糊塗嗎?不常說到瞭馬放南山的歲數就該韜光養晦嗎?」陳雲麗怔怔地看著楊庭松。人心都是肉長的,公爹臉上流露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說的話深深觸及到瞭她的內心世界,就是在那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瞭老楊傢,成為瞭這個傢庭的其中一員。
看著陳雲麗在那沉默不語,楊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幫的爸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不管!」人近黃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傢庭和睦,最擔心的是子女的生活問題,當這一切都得到滿足之後,就像退休時那樣,楊廷松覺得自己失去瞭價值。在他看來,價值的體現在於生命欲望的喚醒,生生不息,而當他得知兒子和兒媳婦性生活出現瑕疵時,在滿足瞭兒媳婦肉體的欲望之後,終於再次找到瞭感覺和動力,他相信且堅信,自己還能幫兒子一把,還能給傢庭貢獻一份力量。
說得一本正經,當楊庭松看到高跟鞋旁邊擺放的那條兒媳婦脫下來的連褲襪時,臉兒一變,把它拾在手裡遞給瞭陳雲麗:「你給爸穿上皮膜,爸這就幫你。」這一來一回,又變成瞭那個性欲極度旺盛的老男人。
見楊庭松說得動聽,忽而就換瞭個人兒。繞瞭半天又給他糊弄瞭!羞憤之下陳雲麗瞪視過去:「老色鬼,再廢話就甭搞瞭!」
「聽話,都軟瞭,你給爸穿上吧,硬瞭爸就上你!」身子動起來,楊廷松活學活用,像兒媳婦伺候自己那樣把絲襪套在陳雲麗的腿上,邊哄邊勸,又抱起瞭她的身子給她把絲襪提到腰上,這才心滿意足:「穿著皮膜比光屁股時還要刺激」,他看著陳雲麗毫不領情的樣子也不生氣,一摟她的身子,順勢倒轉著躺倒下去:「先給你舔還不行嗎?」
「舔?還尿你一臉!」狗改不瞭吃屎,想起楊廷松在套間裡的狼狽相,陳雲麗又嗔笑起來。她把屁股往他臉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開來:「讓你花活那麼大,看你還算不算計?」才剛扭動一會兒便老實下來:「啊,狗舌頭還,嗯,真會舔,哦啊。」夾起屁股輕輕扶晃起來。
在伺候女人這方面楊廷松可絕不是白給的,他扒開連褲襪的豁口,對著陳雲麗的屄舔瞭一氣又一氣,之後又毫不嫌棄地給她舔瞭一遍股溝,順著兒媳婦的屁股溝子來回溜瞭一遍又翻轉過來繼續給她磨舔下體。陳雲麗哎呦著,伸手抓起瞭楊廷松的雞巴。她盯著它,捋來捋去看瞭個遍,心說這禍禍人的玩意剛才還半軟不硬呢,咋這麼快就又這麼粗瞭,真鬧不懂他這六十多的人咋還這麼大活力。
這來來回回的過程中,雖說陳雲麗鬧不明白,卻給楊廷松舔得骨酥肉軟,身體裡仿佛萬千螞蟻爬行似的,叫人難以忍受:「別舔啦,快給我吧。」從楊廷松的身體上出溜下來,往炕上一趴,屁股就撅瞭起來。
感覺差不多瞭,楊廷松也從炕上爬瞭起來。他跪在陳雲麗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把雞巴送到瞭她的嘴邊:「你讓爸再享受一回你哥的待遇。」腦子裡想到桑拿房的場景,激靈靈打瞭個哆嗦,見兒媳婦那小嘴開啟一道口子,摟著她的脖子,把腰一挺,雞巴就插瞭進去:「哦,太刺激瞭,還得說是媳婦疼我。」撩起陳雲麗的發髻,看著她給自己唆啦,快感、成就感、征服感油然而生,盡管隻是唆啦幾口,曇花一現,也夠他楊庭松激動不已瞭:「雲麗你快躺下,我要肏你,我現在就要肏你。」推著陳雲麗的身子讓她平趟下來,楊廷松從上面一壓,分開她的雙腿便急不可耐地碓瞭進去:「跟你哥做的時候穿過皮膜嗎?」撐起身體上下浮動,一邊肏一邊盯著那張俏臉追問。
陳雲麗把眼一閉,空虛的下體在得到慰藉之後果然舒服多瞭,便哼哼道:「嗯,穿過,嗯,別問瞭。」
楊廷松聳起身子穿梭在陳雲麗的兩腿間:「也像現在這樣兒,剪開口不穿內褲?」
氣流從陳雲麗嘴裡流淌出來,以急促而又壓抑的方式表達出來:「啊,嗯,嗯,嗯啊。」
得不到具體回應,楊廷松便加快瞭推捻速度:「啥時開始的?小二訂婚之後嗎?」
陳雲麗虛瞇著眼睛掃瞭一下,趕忙又閉上瞭:「啊嗯,是,啊啊。」
「古書管這個姿勢叫龍翻,用現代話說叫傳教士體位。」得到答案之後,楊廷松做起來更快慰瞭。就看他伏趴在陳雲麗的身上抽插著,用這種最初級的體位體驗著人事快樂:「第一次做愛跟老大用的是這個姿勢嗎?」
他問的這個話簡直太羞恥瞭,直弄得陳雲麗扭來扭去,抓住瞭炕被單從那哼哼唧唧:「啊呀,嗯嗯,別問瞭,嗯啊,搞我,使勁搞我。」
「呃呃,箍得咋這緊,哦呃,水兒也越來,哦呃,告訴我是不是這個,呃啊,呃啊,跟老大用的是不是,啊,這個姿勢。」見陳雲麗始終回避,幾十下之後楊庭松覺得不太過癮,撐起身子拔出陰莖:「換姿勢。」拉著陳雲麗爬起來,一推她的後背,從後面跪著爬上瞭的她的身子:「跟你哥用過這蟬附嗎?」
「啊,別,嗯嗯,別問瞭,啊,用過。」被楊廷松從後面插入進來,那細潤的大手揉搓在奶子上,又漲又麻,屄都給肏翻瞭:「啊哦,但沒穿,哦,連褲襪,啊,啊啊。」陳雲麗還想忍,終究是難以抵擋生理上的快感,宣泄出來。
心理得到滿足之後,楊廷松的動作明顯加快起來:「呃呃呃,呃,還是你心疼我,呃,呃,給我穿絲襪,呃呃,給我叫床。」一邊肏一邊揉搓兒媳婦的奶頭:「叫出來,呃,呃,怎麼稱呼你哥的?啊呃,告我,呃呃呃……」
「就叫哥,啊呀,啊,還叫他爸,啊。」如潮的快感面前,陳雲麗情不自禁地哼唧出聲。她背著婆婆、丈夫、侄兒,和公公在一墻之隔的這邊搞,壓力之大可想而知,可壓力越大快感來得就越猛,一顆心懸在半空,怕自己喊出聲便抓摸起枕巾捂住瞭自己的嘴。
楊廷松正肏的興起,哪容陳雲麗捂住嘴巴,他把那毛巾搶過來丟在一邊,把她兩手反背瞭過來:「叫出來,給哥聽。」簡直臊壞瞭陳雲麗:「啊,不要啊,」給那快速撞擊搞得聲音明顯大瞭許多:「輕點肏,啊,真會被他們聽到的。」
「除瞭妹,老大是不是還叫過『他媽』?」撒開手,楊廷松又把雙手攀在陳雲麗的胸前。他揉搓著這對沉甸甸的寶貝,快感漸漸襲上心頭:「是不是?」陳雲麗扭動屁股,身子來回顫悠:「啊是,啊,是啊。」催情的話被她說出口,楊廷松當場就回瞭一句:「他媽,你給我叫床聽。」
快速沖擊之下,陳雲麗終於回應起來:「啊啊啊,他爸啊,啊嗯啊,你小啊,啊點音兒。」鼓噪得楊廷松朝前猛地一推,迅速拔出雞巴。
身體正在半空中翻騰,突然就終止瞭,陳雲麗哪受得瞭:「怎不做瞭?」呼哧帶喘,語聲幽怨。
在陳雲麗氣喘籲籲的詢問下,楊廷松尋摸出手紙,扶著雞巴擦拭起來:「你把避孕套給我戴上。」原來他要射瞭。想起楊廷松開始所說的話,陳雲麗心裡一喜,撿起瞭避孕套迅速把包裝紙撕開瞭,隨後看到楊廷松從炕褥子下面摸索著什麼,推瞭推他的腰:「趕緊做吧,做完我就什麼也不欠你的瞭。」
拿出小圓盒,把蓋子擰開,楊廷松用指尖挑瞭少許透色的明黃物塗抹在自己龜冠上。他打瞭個哆嗦,霎時間鬼頭上的敏感度就降低瞭下來,倒吸著涼氣返回身,把雞巴挺到瞭陳雲麗的眼前:「給我戴上套。」
陳雲麗皺起眉頭,一邊給楊廷松戴套,一邊詢問:「你瞎抹啥呢?不怕得傳染病?」楊廷松搖瞭搖頭:「我知道輕重,那提神的玩意能抑制射精,我想多肏會兒你。」看著兒媳婦乖乖伺候起自己,楊廷松撩起瞭她的秀發:「雲麗,舒坦嗎?」
「別耽誤時間瞭。」回避著楊廷松的目光和詢問,陳雲麗給他戴好瞭避孕套。正要跪下身子,就被楊廷松抱在瞭懷裡:「咱試試洞玄子三十六式裡的昆雞臨場吧。」摸索著把陳雲麗的高跟鞋拿瞭過來,套在她的腳上:「穿著這麼透的皮膜,哪能不穿高跟鞋。」
陳雲麗看著楊廷松那道貌岸然的樣兒,斜睨著乜瞭他一眼:「那麼大歲數,見天琢磨這個?」倒是沒反對,後傾著身子,摟住瞭楊廷松的脖子:「今個兒你提啥要求我都滿足你,但求以後別再騷擾我瞭,好嗎!」楊廷松一臉唏噓,想瞭會兒,搖起腦袋:「舍不得!」看著這個時常變臉的人,陳雲麗苦笑著搖瞭搖頭:「我是你兒婦,該給的和不該給都給你瞭,也替我哥給你瞭,還不滿足?做吧,做完瞭我就真的什麼也不欠你瞭。」
「雲麗。」楊廷松欲言又止。
「說吧,反正是最後一次瞭,除瞭親嘴兒,你提啥要求我都答應你。」
「是真的結紮瞭嗎?」
「這個重要嗎?不會是真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吧?」看著傢公一臉急切,陳雲麗臉上一紅,低下頭時很自然就看到瞭他那戴著避孕套的陽具,伸出手來給它往下捋瞭捋避孕套,嗔笑道:「你要真有能力射我屄裡,那我就再生一個,滿足你。」覺察到楊廷松顫抖起來,她抬頭瞟瞭他一眼:「興奮吧?!還有別的要求嗎?」
「那之前咱們在套間……」楊廷松兩眼放光,話說瞭個半截,馬上提出瞭新的要求:「叫床。」陳雲麗把頭一低,一邊捋著他的雞巴,一邊撅起嘴來:「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片刻後仰起臉,盯著楊廷松的眼睛:「我答應你,來吧!」
「說話算數?」
「一言而定!」
「隻要是我提出來的,就都滿足我?」
「是。」
「好!」楊廷松心裡狂喜,雙手摳抓在陳雲麗的屁股上:「給我把連褲襪扒開瞭,我要你一邊看,一邊把它送進你的屄裡,看著我肏你。」
喘息著,陳雲麗把手伸到瞭下面,半擎起身子,捏起楊廷松的雞巴放到自己的穴口上,緩緩地看著它插進自己的陰道:「啊你個老東西,啊,還真硬,欲望咋那麼強烈?」
「你不也是性欲倍兒旺盛嗎!」楊廷松摟住瞭陳雲麗的屁股,又抓又捏又掰,待雞巴給肉穴套個結實,跪著身子來回晃悠起來:「低頭看著,看我是怎麼肏你的。」
陳雲麗叉著腿,像坐馬紮那樣騎在瞭楊廷松的雙腿上,一下一下承受著他的撞擊。強烈的沖擊讓她忍不住輕咬起嘴唇來,昏昏悠悠地把頭耷拉下去:「啊,啊,把燈啊,嗯,關上吧。」
「不行,你還沒叫床呢,還沒滿足我提的要求呢。」在抑制住射精的沖動後,戴上避孕套簡直如虎添翼,把話一撂,楊廷松大開大合隻管朝前送著身體,越插越滑溜,禁不住噎起脖子低吼起來:「呃呃呃呃,水兒都流出來瞭,你給我叫,呃呃呃呃,叫出來。」
陳雲麗騎馬一樣顛起身子,摟住瞭楊廷松的脖子,把臉貼在瞭他的耳朵旁:「啊嗯,老傢夥你勁兒真大,啊嗯啊嗯,」嗓子眼卡住瞭似的,來回倒氣:「呵啊呵啊,舒坦啊,肏得我好舒坦。」
「誰肏的?喊給我聽。」楊廷松速度不減,他以膝蓋為支撐點,摟抱住陳雲麗的屁股迅疾地做著抽插動作。在一陣陣嬌喘過後,陳雲麗又貼靠上去,擁起奶子蹭著楊庭松的胸口,伏在他的耳邊呻吟起來:「廷松,啊,公爹肏的,啊,啊,得勁兒啊。」聲音嫵媚,急促而舒展,眉角都帶起瞭愉悅的弧,身心徜徉在這份性愛歡好交合中,像約定時的那樣全力配合起楊廷松,撿他喜歡聽的迎合著他。
「呃呃,老大要是看到,呃呃,你穿得這麼騷,呃呃呃啊,在隔斷裡跟我亂倫。」
「你想,哦啊,喔嗯,說什麼?」
「呃呃,我想幫他,啊呃,我矛盾,呃呃。」
「哦,做吧,做完就兩清瞭,啊,哦,哥啊,哥啊,做完我就不欠你爸啦。」
「真騷,真騷啊,呃呃,我要吃你的奶子,呃哦,呃哦,吃咂兒,呃呃,喂我。」
「哎呀,哦啊,嗯啊……」
「呃啊呃啊,喂我吃咂兒,呃啊呃啊,喂我。」
打春的風從北面呼嘯而至,把門前高掛的燈籠帶轉得越發舞動生姿,讓那醉紅落地開花,透著一團團喜氣。隔斷的西頭,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沉睡在夢裡,隔著窗子傳進來的嗚咽像是貓兒發出瞭哄人的聲響,他們彼此呼和著,院落之中仍舊亮如白晝,越發顯得屋內的炕上一片漆黑。
而隔斷的東面,一通狂肏過後楊廷松收展起身子,他抱住瞭陳雲麗一起躺倒下來,嘴裡發出咻急的聲音:「騎我身上喂。」聲音毋庸置疑,往窗臺上一枕,恢復氣力。
身體經過這一輪的肏幹,陳雲麗明顯又放開瞭許多,她按楊廷松的說得那樣,騎在他的身子上,往前探著把奶子送到瞭他的嘴邊。楊廷松回身拿起瞭奶瓶。陳雲麗臉一紅:「就你花樣多,剛才不喂過瞭嗎。」眉目含情,羞羞地把奶子挺抖出來。
楊廷松盯著陳雲麗心口上的兩個奶子,越看越饞,越看越就越想吮吸,伸手摸向這對寶貝,抬眼沖著陳雲麗笑道:「喂是喂過瞭,可沒吃到水兒!」
「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碰上楊廷松這號人,陳雲麗是徹底服瞭,心道一聲反正做完也就兩清瞭,便輕喚起來:「你抹吧。」說是那樣說,真給她塗抹時終歸是情難自禁,一想到兒媳婦給公爹哺乳,她是又羞又臊。
感受到陳雲麗那欲拒還迎的羞態,楊廷松把奶液傾註在手心裡,對著奶子便塗抹過去:「咂兒頭還真大」,卜楞起奶頭,挺起屁股朝上碓瞭兩下,催促起來:「喂我。」
「離那麼近還要我喂?」
「背著燈影我看不太真,看不見咂兒頭,這麼著吧,你怎麼喂老大就怎麼喂我。」
「我哥沒那樣兒吃過……」陳雲麗搖頭否定。不禁又想到如果楊剛看到瞭會是什麼想法,有些期待,但一想到每次跟丈夫提起自己跟公爹交合的事兒,他都隻當是個玩笑,心裡便又暗淡下來。她和丈夫玩過花樣,卻沒這樣玩過,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答應楊廷松的話時,托起自己的奶子,朝前送去「我答應你。」即將把奶頭送進公爹嘴裡時,卻被楊庭松攔下瞭:「再抹點水兒,我要吃有水兒的。」弄得陳雲麗哭笑不得:「還真拿自己當孩子瞭?」她稍稍往回縮瞭下身子,挺起瞭自己引以為自豪的奶子,讓楊廷松把沏的奶水再一次塗抹到自己的奶頭上。
蓄勢待發,楊廷松已經準備妥當。兒媳婦的奶頭送到嘴邊時,他伸出瞭舌頭,對著咂兒頭唆啦瞭兩口,把陳雲麗舔得心麻體癢,幹脆摟住瞭他的脖子:「吃吧,吃完就給我,別再耽誤瞭。」
「也是這麼喂胖小兒和小二的吧!」這話說得陳雲麗一愣,不知公爹為何在這個時候把話扯到兩個兒子身上,繼而又聽他說:「咂兒裡要是有奶水就更好瞭。」奶頭瞬間被他的大嘴給叼住,吧唧吧唧唆吸得又急又猛,沒幾下陳雲麗便忍不住抱緊瞭他的腦袋:「吃吧,吃完瞭接著搞我。」迷蒙中,腦子裡驟閃出楊書香趴在自己懷裡的樣子,似乎猜到楊庭松的幾分心理,情不自禁就呻吟出來:「媽喂你奶吃,好兒子呦,來肏媽的屄來。」情欲大炙,主動晃蕩屁股吞噬起身下的那根陽具。
從兒媳婦嘴裡聽到這句話,無疑又把楊廷松給震懾住瞭。刺激連連之下,他叼住她的奶頭繼續瘋狂吮吸,吧嗒吧嗒聲清晰可聞,那不管不顧的樣兒搞得陳雲麗嬌喘籲籲,本能地做出推拒動作,推著他的腦袋央求:「都給你搞瞭,別吃這麼大音兒。」卻不停地晃悠起屁股,用下身持續夾裹著。
丟掉奶頭,楊廷松瞪大眼睛:「真跟老大玩過那種稱謂的?」禁不住把雙手搭在瞭陳雲麗的腰上,很快便動瞭起來。一個朝上摸向她濕滑的奶子,來回搓顛;一個往下按在她的小腹上,去感知陽具被吞進裡面的位置:「哦,舒坦,啊,他媽,你騎在上面的樣子可真騷,給我套,用你的屄繼續套,整根吞進去。」兒媳婦如此主動配合自己,用的又是女上位的體位,老懷惝慰之下,沒邊的話立馬又開始展開瞭:「跟老大在哪天過的性生活?」
「別問瞭……前天晚上。」
「滿足沒?」
「滿足瞭。」
「戴套沒?」
「沒戴套,我自己的男人戴什麼套。」
「不怕懷上?」
「……,嗯,嗯嗯……懷上瞭也是我男人的種。」
聽瞭聽外面的動靜,絲毫異常沒有,於是楊廷松一推陳雲麗的身子,翻身上馬,把她壓在瞭身下,繼續肏幹:「先把你肏舒服瞭再說。」龜頭敏感度的降低所帶來的好處自然是增加瞭做愛的時間,可以自由發揮,所以楊庭松抓起陳雲麗的腳踝,雙手一劈,兒媳婦下半身的門戶便徹底暴露出來。他一邊晃動腰桿做著持續性插入動作,一邊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她光溜溜的下身進進出出:「前天晚上你跟老大做瞭多久?」怕她回避,問的時候特意生碓瞭進去。
耽擱這麼久瞭,唯恐有所意外發生,所以陳雲麗隻想早點結束此行,不想再跟楊庭松繼續糾纏下去,她手抓著被單,哼喘著:「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鐘。」哪裡會料到下體抽插速度不減,撞擊得更瘋狂瞭。
趁勢追擊,一鼓作氣,楊庭松根本就不給陳雲麗喘息的機會:「受不瞭瞭?這才哪到哪?」插得她熱汗淋漓,胸口動蕩起來把奶子都甩起來瞭:「受不瞭啦,啊嗯,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飛起來瞭。」又被插瞭百十多下,下體漸漸有瞭尿意,她神智迷亂,忍不住喊瞭起來:「啊,停一會兒,我,我要,尿尿。」
聽到兒媳婦掩口輕呼,呼哧一聲楊庭松抱著陳雲麗的大腿又連碓瞭四五下,直幹得陳雲麗花容失色,他這才把雞巴抽出來。甭看氣喘如牛卻精神振奮,彈瞭彈胯下戴著的避孕套,一臉愉悅:「裡裡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騷水。」順勢把它摘瞭下來,啪的一聲過後自言自語道:「幸好我提前預備瞭兩個。」
躺著不動緩瞭會兒,聽見楊庭松從那叨咕,陳雲麗艱難地從炕上爬起來,兩腿間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卻又夾帶著一股火燒火燎,挨燙瞭似的通裡到外都透著一股酸麻。好奇地看瞭下,楊庭松那邊正用手紙擦抹下身,她撅起屁股爬到炕沿,正要彎身去拉簾外面把尿桶夠上來,忽地發覺,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與那些個被公狗從後面撲上來抱腰狂幹的母狗也沒啥分別瞭!頓時羞愧難當,把個背心往下一落,穿過拉簾,鼓秋著身子踩著高跟鞋從炕上跑瞭下來。
口吐濁氣,原以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緩解一下心情,卻不料耳畔的呼嚕聲猶如驚雷炸響,尤其是在看到對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個熟睡的人,恐怕再沒有比這個更令陳雲麗難以面對的瞭。還沒等她背轉過去蹲下身子回避,從拉簾裡面伸出一隻手來,把毛衣遞到瞭她的眼前:「他媽,別凍著。」霎時間,陳雲麗如遭電擊,瑟瑟地抖動起身體,一臉茫然地看向這個遞給自己衣服的人:「楊庭松,剛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臉,卻從心底裡湧出一股比委屈還要難受的東西,繼而羞愧,難堪,驚悸,悲涼,種種消極之態一起席卷過來。
「快尿吧,別耽誤時間瞭。」楊庭松也從拉簾裡鉆瞭出來,襯衣套在身上,一邊往下挪著身子,一邊扣扣子。
「你跑出來幹嘛?」隻覺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瞭尿桶上,這可不是矯情勁兒的時刻,陳雲麗下意識揮起手來,這邊壓低瞭聲音斥責楊庭松,那邊又目光惶惶,緊緊地觀察著炕上的動靜:「快,快把燈關上。」心怦怦亂跳,尿都憋回去瞭。
上房的燈是關著的,可堂屋裡的光仍舊在肆無忌憚地照著,從門楣上面的通風口映射進來在東墻上戳瞭個框,影影綽綽的隱約還能照見框子底下的人,就看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個人則蹲下身子,在緊張地環顧四周。
走向北邊的人從櫃子上把酒拿瞭下來,提溜著返回隔斷處。蹲著的人不明所以,疑聲問瞭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幹啥?不睡覺?」
「還沒做完呢!」男人大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線,還真看不出他下半身是光溜著的。他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襯衫,而後沖女人招手。不見回應,後來幹脆把她拉到瞭身旁:「做完瞭再睡!」這通話直說得女人瞠目結舌,既擔驚又害怕,哪還有之前的半點興致:「時候不早瞭,也差不多該睡覺瞭。」
「還硬著呢,來嘛,來嘛。」男人聳起胯下,語氣中帶著詰問,同時又半含引誘,岔開瞭雙腿,指著下身:「擦幹凈瞭都,給我舔幾口吧!」不容女人猶豫,拖住瞭她的腦袋放到瞭自己的胯前:「還這麼硬呢,搞出來睡得更踏實。」女人無奈,本想再勸兩句,可還沒容她把話說出口,雞巴就戳在瞭她的嘴邊上。
「去裡面吧,外面太亮。」猙獰的陽具面前,女人的聲音特別綿軟。隔斷裡關瞭燈,在那裡搞也比較踏實,不至於心神慌亂,無法面對。男人聽瞭搖瞭搖頭:「先給我唆啦幾下,回頭我給你拿點東西。」用龜頭反復戳著女人的嘴,女人隻好把頭埋在他的胯下,剛一張嘴,硬邦邦冒著熱氣又帶著股腥臊味的陽具便插進瞭她的嘴裡。
「哦雲麗,啊,泡在你嘴裡也挺舒服。」雞巴給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感覺到男人在壓抑著自己,果不其然,女人的嘴巴隻動瞭幾下他便忍不住發出瞭一道滿足音兒,打起吸溜來足足有五六秒鐘,隨後男人攏起女人的秀發,盯著她的臉:「是不是倍兒興奮?」他的雙腿鎖著女人的身子,在她的臉上不停捕捉著,哪怕任何一個細小環節都不放過:「當年胖小兒和小二就是從這出生的,從這長大的。」
猶似回憶,徒地插瞭這麼一句,隨即男人對雲麗輕緩柔和地講起來:「真懷念過去啊,嗯,舔得不錯,啊~嘶,一傢人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給我戴上吧。」說著,從一旁撕開瞭包裝,把套子遞給瞭雲麗。
蹲在尿桶上淅淅瀝瀝尿瞭兩滴,雲麗刮起舌頭吐瞭一口,她抬起頭,看著身前坐著的男人,模模糊糊,混亂的腦子裡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滿足?接過避孕套,遲疑一番,終究還是按他說的那樣把避孕套給他套在瞭雞巴上,又一點一點捋到雞巴根子,手心裡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熱,猶如抓瞭個去刺兒的大黃瓜,免不瞭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時,楊庭松已經站瞭起來,他走到瞭陳雲麗的身後,撫摸著她的脖子蹭瞭蹭,繼而右手順著寬松的衣領插進她的體內:「放松別緊張。」摸著她胸前那對束縛在背心裡的碩乳,上下揉搓:「咂兒頭都硬瞭,來吧。」迅速抱起瞭陳雲麗的身子。
陳雲麗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身子就給楊庭松抱瞭起來,緊接著身體就給推瞭出去:「別,別在這。」她眼神裡盡是驚恐,央求時就被楊庭松架住瞭身子:「不說要當著老大的面搞一次嗎?來吧!」最後一個字念出來時,楊庭松的雞巴已經抵觸在她的穴口上,朝前動瞭動,噗嗤一聲,在周遭一片呼嚕的響動中,把龜頭嵌入到兒媳婦的屄裡。
「你,你……」繃緊身體的同時,陳雲麗把牙緊緊咬在瞭嘴唇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頭去看,更不敢大聲去喊,把個眉頭緊鎖從那死死地忍耐著。
「老牛還舐犢,凡鳥亦將雛!」楊庭松輕呼瞭一聲。傢國情懷面前,古人尚且行二十四孝、亦有替父從軍、替夫出征,今人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況且「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自古有之。子女都能做到位,為人父母者難道就不能疼愛子女為他們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嗎?難道說關心兒子有錯?!體貼兒媳婦不好?!
瞬息變化,楊庭松心裡的那點愧怍之情已經徹底被欲情下的責任感所替代,因為他肩負著使命,因為他還不老,所以哪怕這份良苦用心背負著罵名,在他看來又何足道哉!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沒有強大的信念支撐,光說不練,又怎能付諸行動把這份搬不上臺面的愛賦予傢人?!
心潮澎湃,情難自禁,把持住陳雲麗的蠻腰,楊庭松聳起下身奮力朝裡戳去:「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來幫你!」齊根沒入貼緊陳雲麗的屁股時,雞巴似被鉗住,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哦啊,雲麗你夾得真緊!」陳雲麗早就嚇得花容失色:「求你,別,啊,別在這,啊。」回過頭來央求,哀婉之色密佈在那張暈紅的俏臉上,可麻丟丟的下體又讓她沒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難以面對眼前的親人,然而生理反應卻特別強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受不瞭啦,啊不行瞭。」
「當年你們結婚,啊呃,就是在這結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沒,」楊廷松撞擊的力度並不大,但次次都是齊根沒入,隻十多下便感覺到下面的順滑:「雲麗已經,啊呃,」又插瞭十多下,一撩陳雲麗的毛衣,忽而變瞭個味兒:「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該換稱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隻哼哼兩聲,她就覺得酸麻的下面汆出瞭一股淫水,反手一摟楊廷松的脖子,閉著眼陳雲麗就軟綿綿地輕呼起來:「廷松,廷松啊」一聲接著一聲。
「哦啊,當著公婆的面,呃呃啊,該改口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聽到沒看到沒?」
東墻上映照著疊合在一起的兩個人,男人抄起瞭酒瓶:「喝喜酒。」遞給瞭女人。女人接過來,喝瞭一口。消失在幕簾後,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急促:「用呂字皮杯喂我喝!」燈亮瞭,吧唧聲過後,影子倒映過來,酷似雞爪子模樣,在那來回晃蕩:「呃啊,呃啊,他媽啊,呃呃,你淫水流的還真多,哦呃,哦呃,太滑溜啦。」
「嗚嗚嗚,都給你啦,肏我,啊啊,舒坦啊,射吧,啊,別拔,啊。」
「呃呃呃呃呃,孩兒他媽,屄真肥,呃呃呃呃呃,這回咋樣?是不是更爽,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四世同堂,呃呃呃呃呃。」
「哈啊,哥啊,哥啊……哈啊……哈啊,他爸啊……給我……」
「啊呃,孩兒他媽,啊呃,啊呃呃呃,孩兒他媽,啊呃,啊呃,要出來啦,呃啊啊。」
女人仰面朝天痙攣著翻起白眼,兩腿間趴著個氣喘如牛的男人,他挺抖起身子,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睪丸一抽一抽來回縮動,臉上汗如雨下,嘴裡幹咽:「咱兩口子四世同堂,我就等著吃你的人奶瞭。」陰影處,似乎還有個濕漉漉的玩意從那晾著。還有,女人眼角無聲無息間劃過的淚,同樣一片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