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收拾妥帖,柴靈秀再一次走進兒子的房裡。
她琢磨一天瞭,覺著這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事兒,更不能因為自個兒一時的慌手慌腳而選擇躲避,不去處理。
再說瞭,秀琴那軟性子人都在白天打來電話詢問,她心裡肯定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眼麼前的社會現狀不容柴靈秀不做那過多的考慮,拋卻一切雜念,她必須得出面糾正一下兒子的觀念,讓他明白,要他重視起來,並且腦子裡還要有個概念:“媽媽說過的話必須得聽!媽媽決定的事兒必須照做!兒子必須得跟媽媽一條心兒,一個立場!”
吃飯時楊書香幾次偷眼去看柴靈秀,到現在他心裡還忐忑不安呢,見媽媽走進自個兒的房裡,二話不說就把自個兒的褲子扒瞭下來,往那床上一趴,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瞭,打吧,打完事兒你心裡就好受瞭,也省得我受那折磨。。。進屋後,柴靈秀見兒子莫名其妙脫掉瞭褲子,以為他有啥想法呢,正緊著心神,就看他趴在瞭床上,一時被兒子的舉動鬧懵瞭,疑道:“你這是幹啥?”
楊書香也有些發懵,不是要找我算賬嗎,我褲子都脫瞭咋還問我原因。
皺起眉頭答道:“你不是要打我嗎?”
柴靈秀的杏眼一瞥,幾乎同時擰出瞭一道柔媚,那紅潤的嘴唇也跟著撇瞭起來,嗔笑著說道:“誰要揍你瞭?光著個屁股也不知臊得慌,快點把褲子提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這才沉淀幾時,心底就又有些飄忽,她趕緊驅散心裡那股怪怪的念頭,借著點煙轉移思想,可眼神卻又在好奇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掃瞭一眼兒子的胯下,意識到不對時,連柴靈秀都覺得有些詫異。
待娘倆雙雙坐定在大床上,楊書香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講瞭出來。
楊書香說得輕描淡寫,柴靈秀聽前兒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那驚心動魄的場面在柴靈秀的腦子裡勾勒出一幅畫面,牽扯著她的神經,眉頭漸漸鎖緊。
聽到緊張時,柴靈秀搭在二郎腿上的兩隻銀蔥樣的小手也捏成瞭拳頭,那提心吊膽的樣兒仿佛她也是那參與者,到瞭後來,柴靈秀臉上的氣色越來越差,當她聽到兒子講起對方索要五十塊錢時,嗷的一嗓子就喊瞭出來:“我看他們要反啊,打完人還訛人,這還瞭得!”
兒子都給擠兌成那樣兒瞭,對方居然還敢倒打一耙?柴靈秀這一喊不要緊,倒嚇瞭楊書香一跳,不等他說些啥,柴靈秀張嘴就罵開瞭:“媽瞭個屄的,那個叫許加剛的就缺打,還有他們那一夥的什麼李逵王曉峰,要是有下回的話,還得給我狠狠地揍他們!”
雖覺得媽媽今個兒說得有些粗暴,倒也應瞭他現在的心,用手一撩頭發,楊書香附和著說道:“誰叫他們罵你的,罵你就不行!”
突然又覺得自個兒的發型該改一改瞭,本來那個外號就已經夠讓人心煩的瞭,回頭再背負個漢奸腦袋的稱呼,難免讓人鬱悶不堪,想起來就生氣。
“隻要你己個兒別吃虧就行,讓他們罵,罵我也掉不瞭一塊肉!哼~想肏我?要是有膽兒就讓他來,我就在鄉裡等著他們,離他們傢也不遠,我還真就看不透他們那幾個屄崽子瞭!”
這兩句話柴靈秀說得輕巧,聽過之後卻讓楊書香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的同時,心裡暗自忖道:“媽媽今兒是咋瞭,說話咋那麼魯呢?這話都敢禿嚕出來!”
轉而又一想,頓時明白瞭媽媽為何會說這樣的話,其實她那樣兒完全是舔犢之情,怕兒子吃虧,可真要照她說的那樣兒,楊書香又隱隱覺得不妥,他做人有個原則,隻要不污蔑自個兒的媽媽,凡事他都能忍讓,真要是涉及到媽媽身上,半步都不退,沒啥好商量的。
“今兒他們有沒有找你麻煩?”
柴靈秀臉上透著關切,焦急地追問瞭兒子一聲。
楊書香咧瞭一下嘴,轉悠著眼珠說道:“暫時沒有,那都是一群臭狗爛兒,我也不怕他們。”
柴靈秀斜睨著兒子,一看就知道兒子在說瞎話,她瞪起眼睛說道:“你跟我還不說實話?!我是你什麼!”
楊書香還待堅持一下,瞥到媽媽那一臉的焦急之後,他嘟噥著嘴,說道:“今個兒到沒有,昨天在他們村劫我來著,讓我和煥章給打跑瞭,其實他們就是占便宜慣瞭,吃虧之後就跟你癩蛤蟆沾腳面,膩歪人唄!”
凝神細細端詳著兒子,那圓圓呼呼的臉蛋配上中分頭,簡直和千王之王裡面的譚升差不多,她就納悶瞭,這哪裡像漢奸瞭,分明就是一個帥小夥嘛!這帥小夥淘是淘瞭點,哪也不能逮著蛤蟆捏出尿來啊!又看瞭一眼他眼犄角子上的淤紅,油汪汪的不知抹瞭什麼,柴靈秀用手輕輕碰瞭下,端詳著兒子問道:“上藥瞭?還疼嗎?”
楊書香一呲牙,抓住瞭柴靈秀的手,哈哈笑道:“我賈大給拿的藥,我都照來著,用不瞭三兩天就好啦,沒事!”
“怎麼就不知道躲呢!”
兒子挨瞭欺負,身為他媽媽,柴靈秀有責任有義務出頭給他頂著,要是兒子的錯,她會給人賠禮道歉,可如果硬賴在兒子身上的話,她也絕不該著。
從兒子嘴裡一五一十套出瞭經過,柴靈秀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群臭狗食,給我兒子起外號不說,還訛人,我都沒先找你們算賬,竟然跑到單位跟我倒打一耙!”
替兒子抱不平的同時,她越想越覺得別扭,那大夢莊的人仗著學校離傢門口近就敢為非作歹隨便欺負別人,真以為天下人都是好欺負的?“我還真就不信那個邪呢!你甭管瞭,到時候我找人把這事給辦瞭。”
眉毛一軒,冷笑瞭一聲,柴靈秀就拍板定瞭下來。
楊書香沒料到媽媽會這麼沖動,就疑疑惑惑地問:“媽,你惦著咋辦呢?找派出所?算瞭吧,那頂多算是學生打架,這年頭莫說是學生,滿大街都是這事兒,警察管得過來嗎?”
柴靈秀搖瞭搖頭,說道:“誰說我要去派出所瞭?”
惡人還得惡人磨,想到這兒,柴靈秀拍著兒子的肩膀,那倆大杏核一挑,說道:“呵呵,難道我不會去找人把事兒辦瞭,我告你,這非常情況就得非常對待,裡外裡左右是兩鬥米。”
聞聽此說,楊書香問道:“你找誰?找我大大?還是去我姥傢找我四舅怹們。。。難道是找我顧哥?”
聽媽媽的口氣顯然是不打算按規矩辦事瞭,也是,跟那幫子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逮著瞭就得狠歸置。
柴靈秀冷哼一聲,虛縫著兩隻杏核大眼,說:“跟我玩渾的?咱就渾著來。媽個屄的,不給他們掰掰性子我就不姓柴!”
氣急瞭,誰說女人不罵街,罵起來那也是不要不要的。
這年頭搞工作的雖說不像八十年代那樣上來就強行結紮或者是一通打砸搶,可真要是趕上瞭茬口碰到瞭情況,照樣會毫不留情地找上傢門,沒錢交罰款不要緊,吆喝一聲就帶著一幫子人去他們傢查抄,扒房子挑山那也是等閑的事兒,再稀松平常不過。
別看柴靈秀的職務不大,那也是一言九鼎見過世面的人,她平時待人接物客客氣氣,給人感覺也很溫婉柔嫻,那是沒趕上事兒,可真要是把她惹急瞭,倆大眼一立誰說也不管用!楊書香半張著嘴,看著媽媽的眼神有些發醒,今兒個媽媽的一舉一動實在是超出瞭他的想象,印象中,可從未見過媽媽的臉色如此冷峻過。
這個事兒吧,楊書香有他自個兒的看法和觀點,別看他半道上挨瞭劫,給弄得有些狼狽,其實隻要對方不再糾纏瞭,也就得瞭,他也不會主動找茬再去揪著對方不放。
看柴靈秀那不依不饒的樣兒好像挨打的人是她,反而沒他什麼事兒瞭,楊書香就試探性地問瞭一句:“媽,你真惦著找我顧哥出頭,是嗎?”
柴靈秀被兒子的表情弄得一愣,問道:“你那樣兒看著我幹嘛啊?”
隨後又堅定地說:“你就甭管瞭!”
看得出來,媽媽這回是真怒瞭,湊來楊書香也知道她的脾氣,可媽媽不是膩歪長風哥嗎?楊書香鬧不明白,為何今個兒媽媽會一反常態。
記憶中,但凡是跟顧長風接觸被媽媽知道的話,八九不離十是要挨揍的,現在他的耳邊都能清楚地回想起曾經媽媽呵斥的聲音,“你又跟顧長風跑出去玩啦?把褲子給我扒瞭。。。”
看著媽媽的臉,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樣兒,以為自個兒聽錯瞭,楊書香把左手伸出來摸向柴靈秀的腦門,還試探性地問瞭一句:“媽,你找誰介?”
柴靈秀伸手一卜楞兒子,看他那疑惑的表情,本不樂意兒子瞎摻合,不過這事兒早晚他也會知道便把之前的話重復瞭一遍,隨後嘴裡念叨起來:“一而再再而三,真以為我們傢好欺負呢,香兒,我告你啊,咱們軟的不欺負硬的也不怕,他們不是喜歡劫道嗎,哼~,我讓他知道知道,不止他馬王爺有三隻眼,這二郎神他也有三隻眼,沒什麼好怕的!”
一想也是,媽媽說得確實在本,那幾塊料兒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沾上瞭甩也甩不掉,你要不把這事兒辦瞭,以後還真就別想消停瞭。
想及至此,楊書香說道:“等禮拜我自個兒找他介吧,不用你再跑瞭!”
柴靈秀擺瞭擺手,一口回絕道:“那可不行,你找他幹嘛?回頭要是帶壞瞭你咋辦?”
她左手一伸,瞬間摸向瞭楊書香的口袋兒,措不及防之下,楊書香兜門裡的半盒香煙就被柴靈秀搶在瞭手裡。
手裡晃悠著香煙,柴靈秀虎著臉問道:“這是咋回事?你啥時候學的抽煙?”
楊書香舔著臉哂笑,湊到媽媽的身旁,揉著她的肩膀,一邊獻著殷勤一邊說道:“才剛學的,沒多久!”
柴靈秀晃悠著煙盒檢查著裡面的數量,隨後冷哼一聲:“從我抽屜裡拿的吧?我就說不讓你跟顧長風學,你看看你才多大,就學得亂七八糟的,怪我說你嗎?!”
“這又跟顧哥有啥關系呢?”
心裡話可不敢講,到瞭這份兒上,楊書香哪還敢跟媽媽對著幹,唯有陪著笑臉,一邊揉她的肩膀,一邊哄著說:“兒子知錯瞭,知錯啦,求媽你原諒,下不為例!”
柴靈秀順手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楊書香趕忙從口袋裡拿出洋火給媽媽點上。
柴靈秀哼瞭一聲,說道:“香兒,以後切不可跟人動手打架,這話我始終還是要跟你講的。你把人傢打壞瞭,人傢媽媽心疼。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要被人傢打壞瞭的話,我的心裡感受?”
柴靈秀一歪身子,脫鞋上瞭床,她伸手摸向兒子的眼角,看著淤雪心裡極其別扭,真是打在兒的身疼在娘的心啊!便又語重心長地說:“跟人傢動手打慣瞭的話,可就形成瞭自然,你看那些個出手傷人的有幾個是那天生的惡人?還不都是一點點累積出來的,動起手來就摟不住瞭。。。這要是趕上非常時期的話,可不像我現在說得那麼簡單,真要是出事兒逮起來的話,弄不好給槍斃瞭,你說將來我老瞭誰陪著我?誰來養我?那不就把媽坑死瞭嗎!”
媽媽沒再提他抽煙的事兒,楊書香暗暗竊喜,又想到瞭許加剛等人的齷齪言語,忙擺正姿態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他們罵你,我心裡受不瞭!”
身子順勢一歪,楊書香還就躺在瞭柴靈秀的大腿上。
“臭兒子哪都好,就是認死理,罵我又怎樣呢?罵我的人海瞭去瞭,難道擁給這個天天跟人傢打?”
兒子在維護著自個兒這個當媽的,還得說是他跟我親,柴靈秀心裡一暖,低頭看著兒子那英俊的面容,好像昨個兒還是那嗷嗷哭的孩子,這一打晃兒,都十六瞭,時間過得可真快!當柴靈秀再次凝視兒子眼犄角子時,那楊書香可就把手伸瞭出來,像條長蟲似的盤住瞭柴靈秀的身子,饒瞭兩個摸摸兒就爬到瞭她的胸脯子上,被柴靈秀打瞭兩下卻不退縮,踅摸準瞭,楊書香就把手指頭捏在瞭媽媽那鼓秋秋的大咂兒上。
被兒子摸慣瞭,柴靈秀的一顆心又都在他那紫青的眼角上,倒也沒再深管,問瞭句:“下回還跟人傢打嗎?”
見楊書香閉著眼睛一臉壞笑,還在自個兒心口上暗使勁,哼道:“都多大瞭還摸我的咂兒?將來娶媳婦兒讓人傢看見,還不把我這個婆婆笑話死?”
楊書香睜開一隻眼睛沖著媽媽做著瞎樣兒,嘴上說道:“娶媳婦兒就不能摸自個兒媽媽的咂瞭?”
柴靈秀翻著白眼,好氣又好笑地說:“都摸瞭你己個兒媳婦兒的咂瞭,咋還能摸別人的呢?那不成瞭臭流氓瞭!再說瞭,給看見瞭媳婦兒該不高興瞭,能繞得瞭你?還不得三天兩頭打架啊!你個臭缺德的,到時候裡外不是人,就知道氣我,也不知上輩子我都欠瞭你什麼,總要我這輩子替你還!”
楊書香睜開瞭雙眼,把雙手由媽媽的咂兒上松瞭下來,骨碌著坐瞭起來,看著她的雙眼,極為認真地說:“等我將來掙錢瞭我就養著你,不讓你再東奔西跑受罪啦,也不要你再下地幹活辛苦啦,就把你供起來,養得白白胖胖的,媽,你說好不好?”
說到最後,楊書香拉起瞭柴靈秀的手,那樣子咋看都像是戀人之間的承諾,一生的守護。
“啥也不幹讓人養著,那敢情好!”
吐瞭一口煙,柴靈秀笑起來的樣子嫵媚嫣然,靈動的大眼忽閃著,給人的感覺,那長長的睫毛也在說話。
見媽媽一臉笑容,偏偏那眼神裡飄出瞭三分溢彩,把個楊書香看得心神恍惚,激蕩著,左手五指大張之下一把就扣在瞭柴妙人的奶子上,不過呢,那咂兒又肥又挺,他的手咋也胡擼不全。
柴靈秀嗔笑著躲閃,還是被兒子的擒龍手抓瞭個正著,她推推搡著他的身子,結果那摸咂兒的手倒是松瞭,卻又抓向瞭她那心口的另一側,對著它又揉又捏,把個妙人弄得嬌嗔一聲,躲躲閃閃間伸出手臂來擋,顧此失彼之下仍無濟於事,氣喘籲籲的她拿自個兒的兒子也是一點轍都沒有瞭。
“行啦行啦,你咋就沒個夠呢?”
柴靈秀瞪瞭兒子一眼,見他仍是自顧自地摸,還真賴在自個兒的身上瞭,那又掏又摸還挺歡實,無奈之下,就跟著胡鬧似的把心口挺瞭挺,伸出那銀蔥一樣的手指戳瞭兒子的腦門一下,嘴裡輕嗔著咕噥瞭一句:“臭缺德的!”
其實她心裡挺美的,兒子跟自個兒親還不是應該的,就怕他不親,母子離瞭心兒有什麼話也不對自個兒講,那可就揍瞭!扔掉手裡的煙頭,兒子那手卻仍舊沒有脫離,始終攀附在她的心口,把個柴靈秀摸得身體燥熱無比,也懶得躲閃瞭,幹脆把毛衣撩到瞭胳肢窩,省得兒子摸著也別扭,自個兒架著胳膊也累得慌。
那蒲白的大咂彈出背心之後,雪白的乳肉上帶著青筋,來回顫擺個不停,見兒子一臉癡迷,都能覺察到那一刻他手上的勁頭,柴林秀不由自主地“嗯”瞭一聲,隨即拾掇著之前兒子所說的話,朝他嗔道:“還白白胖胖的呢?那不成瞭豬瞭嗎?你就會哄我,別到時候就知道摟著媳婦兒摸她的咂兒,把媽忘到瞭一邊,白讓我空歡喜一場!”
“兒虎你!”
毫不猶豫,一口堅定,說完,楊書香繼續用手把玩著妙人心口上的咂兒頭,媽媽那喜丟丟的大咂兒光滑泛白,挺碩瓷實,咂頭還是那種潤潤的艷肉色,可比琴娘那踅微帶著暗色的咂頭更甚一籌,又沒下垂,摸起來別提多過癮瞭。
“你不就是我的兒嗎!”
眉眼如酥,明眸善睞,柴靈秀清軟地念叨瞭一句,臉色開始變得潮潤起來。
“將來我就是要養著你,狗說瞎話!”
楊書香停止瞭撫摸,“呸呸呸,你是狗的話,我是啥?”
柳眉星眼半軒半翕,與其說那氤氳出三潭印月水的明眸是在瞪著兒子,還不如說是在撒嬌,但那一顰一笑絕不是做作,更不是刻意為之,估摸著妙人也不知此時她己個兒的心理變化竟然如此微妙,朝著兒子啐瞭一口,如玉一樣的青蔥便點在瞭兒子的腦門上。
不等楊書香回答,妙人就按住瞭兒子捏來揉去的手,讓他感受著自個兒心口上的跳動,閉上瞭眼睛沉淀瞭一會兒,她竭力驅散著腦海裡的雜念,穩瞭穩有些發散的心神,把心裡所想總結起來,隨後輕輕說道:“我不坦著將來你能過上那些個大富大貴的日子,也不希望為瞭金榜題名非得讓你考個什麼樣兒而讓你壓力重重,咱們腳踏實地做人,努力瞭用心瞭就足夠瞭,媽別的啥也不想,隻想我兒子這輩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滿意足瞭,我也沒有太多的奢望,你說將來要養著媽媽,有你這句話就夠瞭,媽把它裝在這裡!”
那一刻,隔著媽媽那飽滿彈豐的乳肉,楊書香清晰地感受到來自於媽媽心口上的跳動,傳到他的手心裡,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後來的歲月,楊書香用行動從媽媽的心裡把自個兒當年許下的諾言掏瞭出來,他不拜神佛,不信妖鬼,卻有自己的根,給她兌現承諾。
才剛信誓旦旦一臉的專註,沒兩個呼吸楊書香就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用那手心摩挲著那翹楞楞的咂兒頭,他發覺,現在的他是越來越喜歡摸媽媽瞭,就一邊摸一邊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其中,那渾然忘我的樣兒都沒法形容瞭。
見兒子剛有那麼一呼老實氣,還沒等捂熱乎就又開始不正經瞭,還一個勁兒地深呼吸,看他那冒著嘎壞的流氓勁兒,把個柴靈秀弄得哭笑不得,嬌喘籲籲,臉兒也越發滾燙起來。
柴靈秀用腿顛瞭顛兒子的腦袋,一摟脖子就把楊書香推瞭出去,她無奈地說:“好啦好啦,給我打杯水來,口幹舌燥的,都賴你!緊著點!”
再一推,就把那壞東西推瞭出去,屁顛屁顛跑下床去。
楊書香下床跑去打水,柴靈秀這才得空整理起衣服,低頭掃見心口上那倆肉珠子又凸又挺,頓覺臉上火燒火燎,下意識地往後錯瞭錯身子,感覺兩腿之間潮乎乎的,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一陣駭然:“以前他摸我的時候咋沒濕呢?啥時候變成瞭這樣兒。。。”
顛顛顛地把水打來,看著柴靈秀不顧形象地舉著茶缸子大口大口往下灌,楊書香絕猜不出媽媽此時的心裡想法,伺候完,楊書香便一歪身子,奮秋著繼續躺在瞭她的大腿上,不等柴靈秀來轟,楊書香扯起話題率先說瞭起來:“你找長風哥哪如我去找呢,再說瞭,咱村還有溝上村跟著他一塊混的差不多都認識我!”
喘瞭一口大氣,多多少少總算把心裡面的那些個胡思亂想驅散瞭一些,聽到兒子舊話重提,柴靈秀搖瞭搖頭,嘴上說著不可,卻在楊書香的不停追問下,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起來,這一琢磨,那記憶長河保存下來的東西,慢慢讓她飛回到瞭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