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溫度很高,柴靈秀光熘熘的一絲不掛,兩腿大開著坐在炕稍頭。
見老爺們實在沒有來派,她心裡那叫一個惱,萬語千言哼帶著呵斥瞭出來:“好酒好菜我給你預備出來,吃也吃瞭喝也喝瞭,現在居然這樣對我!”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瞭兩個禮拜,如今總算挨到瞭晚上,可傢裡頭的老爺們居然說沒在狀態,這不亞於晴天霹靂,都能把人活活轟死瞭,氣得柴靈秀三屍神暴跳,就差沒破口大罵楊偉瞭。
被媳婦兒一通呵斥,楊偉低聲下氣跪在一旁,見媳婦兒真急眼瞭,楊偉舉起手臂,急忙解釋:“我用手一樣可以的……”,湊到柴靈秀的身前現錢兒,心裡卻不斷叫苦:這不是碰上瞭夜叉瞭嗎!那樣子早已沒有瞭往日課堂上的威嚴,更不要說在女同事面前的形象高大。
跟自傢媳婦兒在一處,尤其此刻,楊偉沒瞭一絲脾氣。
也知道己個兒現在的說辭難以交代,說著說著,楊偉就摟住瞭柴靈秀的腰,摸起瞭她的咂咂兒。
最近這半年的時間裡,柴靈秀發覺老爺們的表現不單單是心有餘力不足,甚至好像還有一些躲避的成分在裡面,到現在變得越發嚴重起來。
按道理來講,就算他工作壓力再大,倆禮拜沒見面湊到一塊也該熱乎熱乎瞭,不可能沒有一點欲望,可誰知他下面的那個玩意仍舊死目塌眼的毫無生氣。
理不順的情況下柴靈秀再次氣急敗壞地說:“要你用手,還不如叫我兒子來呢!”
話聲甫歇,柴靈秀也是懵瞭:“怎麼在這個時候提到兒子呢,這都哪跟哪的事兒……話說回來,兒子的手可比他的要……”,沒等心裡把“靈活”倆字念出,柴靈秀自個兒就先鬧瞭個大紅臉。
難怪柴靈秀心裡瞎捉摸,這半年的時間丈夫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學校裡頭,兒子又耐挨在她的身邊搓愣個沒完沒瞭,哪能沒有感覺?但又不能發泄出來,那股子憋在心裡頭的難受勁便可想而知瞭。
心焦氣惱,柴靈秀又回想剛才在廂房打水時看到的情境,兒子下面的狗雞高高挑起,自個兒老爺們的傢夥要是也像兒子胯下那玩意堅實抖挺得多得勁兒啊,由此思彼,目光尋脧著,當她瞥到老爺們胯下那蔫不拉幾的玩意時,便越發心煩意亂起來。
在柴靈秀擠兌不斷的情況下,楊偉確實有些慌手慌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樣子看起來也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不在狀態。
一方面源於酒沒少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眾弟兄走後他的腦子裡始終在反復回想著酒桌上的事兒。
“兒子能把你摸舒服瞭?……我也能啊!”
就在柴靈秀心神不寧之時,楊偉的腦子裡滿懷著心事念叨出瞭出來,意識到不對之後馬上又補充瞭下句,與此同時,湊近瞭媳婦兒身邊,把那長期摸粉筆的手扣在柴靈秀的奶子上。
哪有兩口子房事前提兒子的,這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就算兒子時常撫摸媽媽的奶子,那也是依戀成分居多,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系,更不能把兒子扯拉進來……柴靈秀意識到那是自個兒口誤說錯瞭話,又聽楊偉促狹著說瞭那麼一句,雖也知道那是無心之說,難免還是俏臉通紅,忍不住朝他啐瞭一口:“你個臭缺德的,說的都是什麼葷話,簡直氣死我啦!”
熘著號的楊偉並不知道媳婦兒心裡想的是啥,被罵瞭一句之後,不敢再琢磨那些個令他感到好奇的事兒,便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
推瞭一把楊偉的身子,柴靈秀嗔怪道:“是你個頭啊!越揉越心亂!”
那十足的女人味展現出來,那裡是不要啊,心裡分明是渴到傢瞭。
話說回來,還得說是自個兒媳婦兒的咂兒大,渾圓挺頭,摸著也帶勁揉著也舒坦,看著那被自個兒捏硬瞭的咂頭,楊偉舔著臉上來,脅肩諂笑道:“我給你嘬口吧!”
見媳婦兒臉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渴盼嬌羞,楊偉便推倒瞭柴靈秀的身子,一邊賠笑一邊把那大嘴張開伸瞭過去。
站在八仙桌子上,楊書香偷偷瞅著東屋裡面發生的情況,聽爸媽提到瞭自個兒,楊書香心裡挺納悶的:“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轉念一想,自個兒平時不就是時常摸媽媽的咂兒嗎!又覺得理所當然,本該那樣。
眼前的景物實在撩人,把楊書香挑逗得有些精神恍惚。
見爸爸越說越不像話,摸著摸著媽媽的咂咂兒隨後就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的心口上吃瞭起來,見此,楊書香又一臉鄙夷:“合著你就會說我,什麼這個嘞那個嘞,就你好,就好成瞭這樣兒?挺大個人跟個小孩似的還吃我媽的咂兒?沒羞沒臊,要臉嗎!”
扒光瞭衣服的兩口子身體糾纏在一處,根本沒想到外面還有個偷窺的人,自然是毫無顧忌,也用不著背著人,便把最原始的沖動展現出來,那情境被楊書香盡收眼底,直瞅著媽媽被爸爸吃得身體開始不斷扭動,嘴裡也發出瞭嗚咽聲。
看瞭一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楊書香總覺得偷窺媽媽的身體是件極丟人的事,但柴靈秀光熘熘的樣子實在令楊書香難以抗拒,他像發現瞭新大陸似的,在短暫的自責過後便把心中的想法丟棄瞭,於意識中產生出的那股極度渴望的心理,雖明知偷窺不對卻仍眼珠不錯地盯住瞭柴靈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在那裡獲取更多未知的收獲,想再多看兩眼媽媽的身子,於此時此刻早已忘記瞭來前的目的,一枚心思紮進去,目睹著爸媽在房間裡上演活春宮,肉戲。
給自個兒媳婦兒吃咂,明著是盡職盡責挑逗她的情欲,實際背地裡楊偉的腦子依舊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兒。
一會兒想到瞭學校裡的女人,一會兒又想到瞭跟他自個兒有過一次孽緣的褚艷艷,一時之間心神恍惚,遊離不定。
“舒坦~硬瞭沒有?”
就在楊偉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再次響起瞭媳婦兒催促的聲音,楊偉趕忙收緊心神,不再思考發生在己個兒身上的事兒,當務之急要做的是得把己個兒的婆娘伺候好瞭,不然的話,這一宿就別指望著消停瞭。
“再一會兒就好,就好~”
把媳婦兒那碩大的咂頭從嘴裡吐出來,楊偉抹瞭一把頭上的汗,忙不迭應承一句。
被老爺們吃得渾身酥軟,心口突突亂跳,柴靈秀迷醉中用那腳丫夠到瞭老爺們的身下,見那玩意死樣活現黏黏煳煳的跳瞭幾跳,睜開眼睛瞧瞭瞧,罵瞭句:“你個臭缺德的,都濕瞭咋還這半軟不硬的呢?”
在拋開瞭自個兒身上的那些風流韻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靜止不再思考其實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明著是跟媳婦兒溫存,表現得也算可圈可點瞭,實際上楊偉的腦子裡又飄忽著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兒,被媳婦兒這麼一趟一呵,他丟開柴靈秀的咂頭沒頭沒腦地甩瞭一句:“你說小兒的媳婦兒在國外受得瞭嗎?”
“你瞎琢磨啥啊?”
柴靈秀拿著大眼抹瞪著楊偉。
楊偉之所以這麼問,也是因為酒桌上時常聽大哥們提起來那些荒誕不經的事兒,既然大哥們跟老哥們在國外都有過“搭夥過日子”的經歷,想必趙世在的媳婦兒在國外也跟人搭瞭夥,早就一起過日子瞭吧。
柴靈秀起身套弄老爺們的下體,沒好氣地說:“受不瞭咋地?小兒在針織廠少禍禍閨女媳婦瞭?他媳婦兒在國外受不瞭就搭夥唄!你給我緊著點!”
她可不敢把趙世在跟褚艷艷的事兒抖露出來,那是一樁爛事兒,別回頭老爺們喝多瞭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來,那可就揍瞭。
再者說,人傢搭夥過日子跟你有什麼關系?摸著摸著,感覺到老爺們卡麼襠裡的玩意又跳動兩下,柴靈秀喜道:“硬起來瞭?!”
楊偉嘿嘿哂笑,舔著臉說瞭一句:“你說搭夥過日子不就是換著媳婦兒玩嗎!”
沒理會老爺們的說辭,柴靈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著捋瞭捋,見楊偉笑得怪異,下面又軟瞭吧唧的,便質問道:“兩禮拜一回傢咋不硬呢?說,你在學校裡有沒有用手捋過?有沒有找…”
心裡一驚,楊偉立起身子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哪有那心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前兒緊多瞭……”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靈秀的兩腿間,那裡已成汪洋,把個中指朝裡一戳,滑熘熘的一股子水便順著手指淌瞭下來,見媳婦兒臉上春情蕩漾,楊偉又獻媚似的說道:“我再給你舔舔,我這愣會兒也就差不多能硬瞭!”
不等柴靈秀反應,他就脫掉瞭身上的褲頭,扛起柴靈秀的大腿把腦袋紮進瞭她的卡麼襠裡。
被楊偉分開瞭大腿,一陣吸熘,柴靈秀顫抖著身體叫瞭起來:“啊嗯~,使勁兒給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電流來襲,幾如河水灌溉幹涸的田苗,弄得柴靈秀一陣陣歡叫,雙腿夾緊瞭楊偉的腦袋,她己個兒的腦袋微微搖動,把個杏核大眼閉瞭起來,那臉上秀出一片醉紅色,叫那白釉從裡到外透著一層亮堂,像那油桃正熟佈滿瞭誘人的豐韻。
眼麼前這陣勢楊書香哪見過呀,對他來說,這情景絕不亞於第一次在大雪天跟著大人跑到野地裡打卯,人傢端著火槍,他摟著彈弓子,興奮得手腳都跟著哆嗦瞭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換成瞭偷窺爸媽之間在幹那事,打彈弓的手也在此時換成瞭卡麼襠裡的狗雞,硬邦邦顫抖抖地磓在墻皮上,那叫一個難受,當然瞭,這個歲數的人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對男女之間的事楊書香在媽媽拿回傢的計生科普書本裡曾看到過一些相關內容,再者,悄悄話電臺裡面播放的內容楊書香也曾聽到過不止一二,實在是因為東屋裡那場景太過於刺激,剎那間給鬧懵瞭,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在眼神不斷射入之後,漸漸明朗起來。
楊書香緊緊盯著爸爸的動作,見他像村裡的公狗聞騷那樣兒趴在媽媽的兩腿間舔來舔去,尤其是聽到爸爸嘴裡吸熘吸熘個沒完沒瞭時,心裡暗道:“趴在媽媽那裡瞎唆瞭啥啊,你就不嫌個騷,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謂的老師就這幅來派?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咋那麼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語文所學的朱自清所寫的那篇父親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裡那男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在楊書香看來,一點都不偉大,確切地說,落在他眼中的父親的背影是那樣的道貌岸然,讓他感覺倍兒膩歪,倍兒惡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繼續觀看,可媽媽的叫聲兒實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遠,勾魂一樣拴住瞭楊書香的心,弄得他兩條腿就像釘在八仙桌子的棖兒上似的,硬是挪不動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堅,意亂情迷,最後一咬牙,心裡定瞭個星兒,暗忖道:“反正今兒個是看不成電視劇瞭,索性這回我就徹底看看大人們是怎做的好瞭”。
打定主意,楊書香歪著腦袋順著上晾子居高臨下往裡面瞅,就見爸爸噘著屁股趴在媽媽身下舔瞭一氣,他那噘起來的屁股把個卡麼襠裡的狗蛋墜得嘟嘟嚕嚕,黑不熘秋的耷拉著,懸在屁股下顯得特別顯眼。
如果不是楊偉的身體和下身之間的色差過於明顯,楊書香也不會特別留心,畢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為看不到瞭爸爸的下體真實面目,楊書香的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青龍十二孔橋那面洋灰墻上所寫的七十二條教義裡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驢雞巴、黑煙囪”。
沒錯,爸爸的狗蛋確實夠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雞像不像那黑驢雞巴那樣,又粗又長。
正自猜測,勐聽到媽媽叫魂一般喊瞭起來,楊書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見媽媽的身體在爸爸的唆啦之下來回抽搐,像沒骨頭的長蟲似的反復搖擺,嘴裡還不停翻翻著:“出來啦,出來啦”,楊書香不知道這出來啦到底是什麼出來瞭。
媽媽的那兩條大長腿白得膩乎,時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時而又勾動腳趾頭蹬來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楊書香又看到媽媽那白嫩嫩的腳丫抵瞭過去,來回抻拉打著旋兒不知在幹什麼,隨後爸爸跪著的身體就開始輕輕晃悠起來。
雖然看不到爸爸的身體正面,也不知道媽媽到底對著爸爸做著啥,可最終還是被楊書香估摸出來:“難道是媽媽在用腳踹爸爸的狗雞?準是!”
雖看到過書裡講的一些內容,可實質性的東西對於一個娃蛋子來說,從未見過,那麼書本上所描繪的東西則成瞭紙上談兵,哪如親眼所見來得記憶深刻。
這二人的身體挨在一處,吸熘聲裡咿呀亂叫的就是不辦正事,可急壞瞭堂屋裡頭看眼的楊書香,就在書香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柴靈秀揚起身體掖著脖子朝著楊偉喊瞭一嗓子:“你還不麻熘的上來啊~”
楊書香瞪著眼瞧,媽媽的臉兒泛著水紅色,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他從沒見過媽媽臉上帶過這幅表情,那樣子像喝瞭老白幹似的有些發醉,但又絕不同於喝多瞭酒,反正是說不清道不明。
打量著媽媽的身子,見那蒲白的身體泛出瞭粉潤色,楊書香的心口就沒一刻停止過狂跳,那腦子裡也像在加油吶喊一樣:“他們要來啦,要來啦!”
焦急地註視下,甫見爸爸磨蹭著起身擦汗,把個側身展露出來,落在他的眼裡,見此楊書香嘴巴大張,他的腦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瞭一個新的字眼:“崩鍋兒”,緊接著便在心裡呼瞭出來:“爸爸要崩媽媽啦~”,剎那間腦海中就勾勒出多年前崩鍋的畫面。
小前兒楊書香總能在冬天裡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車子駝瞭一個黑漆漆像大炮似的封閉滾筒,那人嘴裡還不斷發出低沉的聲音吆喝著:“崩鍋來瞭~崩鍋來嘍!”
隨後把車子停在瞭本隊隊部外面,等著大人孩子過來崩鍋。
每逢這個時候,孩子們便跑回傢裡,跟著大人端著笸籮拿著簸箕又一窩蜂從傢裡跑出來,楊書香也拽著媽媽的手要去崩鍋。
那前可沒有幾傢能端來大米的,大部分端來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爭先恐後朝前沖,生怕排在瞭後面比人傢崩晚瞭。
人群圍攏之下,崩鍋師傅先把滾筒一頭的鐵蓋打開,然後把眼麼前擺著的笸籮端到手裡,生棒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鍋裡一倒,再往炮筒子口裡兌點糖精啥的就封上瞭口兒,把滾筒架在爐子上一邊轉悠燒火一邊加壓,直看著搖把上的表頭壓力夠瞭,把滾筒搬下來往那加長袋子口一磓,然後大傢夥就開始往後退,捂住耳朵等待崩鍋出爐。
楊書香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況,己個兒可從沒堵過耳朵,兩眼就是死盯著蛇皮袋子,大聲叫著“崩鍋嘍~崩鍋嘍”,就看崩鍋師傅用棍子一撬滾筒的蓋,“砰”的一聲,隨著一股白煙冒出,袋子瞬間膨脹起來,這時候,“崩棒花崩豆子”這個過程就完事瞭,不管自個兒有沒有帶食材來,楊書香準會一馬當先,上前搶上兩捧,可沒少跟著吃那免費的棒花。
後來“崩鍋崩鍋”叫開瞭,引申出來變成瞭男人肏女人的隱晦稱呼,再後來,這個詞傢喻戶曉已經成瞭公開的秘密,到瞭如今,崩鍋這個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瞭。
楊書香又常聽村裡某某大人們嘴裡閑提話開玩笑,說“你夜個兒把你媳婦兒崩舒坦瞭”,“那人跟媳婦兒崩鍋兒,兩口子比著呼天喚地可鬧騰瞭”,“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你媳婦兒介”。
像今兒個晚上這節奏,爸爸扛起媽媽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媽媽的節奏,楊書香饒有興致地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唯一區別的是,崩棒花楊書香可以拔得頭籌,從蛇皮袋子裡搶上第一口棒花吃,可崩媽媽楊書香就隻能看著瞭,不能首當其沖,於是心裡沒來由一陣麻慌,竟還有些酸熘熘的。
盯著東屋兩具裸露的身體,楊書香低頭看瞭一眼自個兒胯下的鳥,見其高高聳起,隻能嘆息一聲,他可不敢闖進屋內嘗試一下崩媽媽到底是個啥滋味,那樣的話,媽媽還不把己個兒的大腿給擰爛瞭。
想到這裡,臉上發燙,心裡彷佛蕩起瞭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