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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一號六號都是甜蜜

  雨的處女竟是這樣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還是淫蕩?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學們會哭倒一片的。

  「你剛才說『幾個』,那是幾個啊?」我不敢真笑話她,她要是羞起來不給我講,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

  「還有兩個……」雨刮瞭刮我的鼻子:「放心,人雖然不多,綠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趙子川離開學校以後,雨在學校成瞭聲名狼藉的「破鞋」,有幾次走在宿舍樓旁邊的路上,都會有調皮男生從樓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開始她還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時候嘴裡也喊,她才明白什麼意思。

  一年多的時間,老師厭煩她,男同學羞辱她,連女同學也躲著她。這種現在很普通的事,那時受到大傢的一致抵制——雖然她有點冤,但後來和趙老師不知避嫌的做法,讓她付出瞭嚴重代價。

  直到大三,才有一個叫趙長浩的男生接近她。這男生也是陽光帥氣的類型,隻是有點紈絝,傢庭條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時裝秀。這人在一次食堂買飯時讓雨排在他前面,聊瞭幾句,晚自習就去找她瞭。在校園走瞭幾圈,就很自然的牽瞭她的手。他說聽過雨的事,但愛情是沒有錯的,希望能安慰她、保護她。雨幾句話就被哄得淚如雨下。

  雨說,趙長浩一個晚上就讓她覺得找到瞭依靠,第二天就毫無防備的和他摟抱、接吻,挺立的陰莖毫不顧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頂來頂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內衣瞭。第五天,一個周末,他們在教學樓頂層的角落,做愛瞭——把衣服鋪在身下,就是那時候學的。

  本來雨並不後悔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也不奢望將來能嫁給他,隻想在校園裡不那麼孤單。雨給他洗瞭被當作床單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給他送,在樓梯拐角聽到瞭趙長浩和一群男生說起她:「那嘴巴、舌頭,不知怎麼練的,熟練啊……讓我那個舒服……功夫是真不錯,怪不得當初趙老師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虛傳啊……」雨當時就暈瞭,從樓梯上滾瞭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願她再說下去,緊緊抱住她,用嘴巴堵住瞭她的嘴。雨溫柔的回應一會:「還有一個沒告訴你呢,不想聽瞭?」

  我的眼睛也有點濕濕的,真沒想到,雨過去的這些年竟然這麼苦。我心疼的說:「老婆,不願說就別說瞭,以後我會永遠疼你、愛你,你永遠也不會再這樣受傷瞭!我保證!」

  雨平靜的笑笑:「也沒你想的那麼慘,至少我沒想過自殺。再說,那都過去瞭,再想起來,那四年就像幾天時間,發生瞭那麼幾件事,其餘轉眼就過來瞭。我有我的琴陪我,沒覺得多難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隻鐵掌揉捏著……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著,好像要給她註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瞭……都說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這些人,人人都想占有你的美麗,卻不去想你美麗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麼保護你,隻想怎麼使用你、占有你……」

  「也不全是的。」雨像個小兔似的往我懷裡鉆,好像有點害羞:「趙老師、劉光斌,還有個郝老師,都還不錯的……」

  「郝老師?」我註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這上面來瞭。

  「就是我們系的副主任,郝老師。就是他幫我找的這份工作。」

  我就納悶瞭:「他……肏瞭你,然後幫你安排工作,這能是什麼好人嗎?」我猶豫一下,還是用瞭「肏」字。那個郝軍生老師我是見過的,我們結婚、嶽父葬禮他都來過,個子不高,戴個眼鏡,很幹凈,有股子學者氣質。

  雨噘瞭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趙老師的同學,很鐵的那種。趙老師請他幫忙,肯定對他說過我們的遭遇,郝老師對我們挺同情,加上我專業確實不錯,動用所有的關系,才讓學校錄用我。

  上班的前一天,我們一傢請他吃飯,之後他單獨帶我去學校,告訴我應該註意什麼,最後說起趙老師,安慰我,說讓我重新開始。這些話是不能當著別人說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卻把我安慰哭瞭,在辦公室趴在他懷裡哭,隻想怎麼感謝他,偷偷給他拉開褲煉,直到攥住他的傢夥他才發現。那不是裝的,要是早發現,早就硬瞭,我給他掏出來的時候,還軟軟的呢!不過立即就硬瞭。我給他口交,也吃瞭他的……精液……」

  我想象著那種情形,也再次硬瞭起來:「還『好』老師,也不怎麼樣啊,男人想拒絕,還能被女人強奸瞭?」

  雨又嘲笑的沖我翻白眼:「你還別說這個——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嘿嘿嘿嘿……」我淫笑著:「怎麼辦?正辦!」又把已經硬起來的陽具放在瞭她的股間,用濕濕的龜頭在她濕濕的陰戶上來回打轉。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詞:相濡以沫。

  「『好』老師的做愛技巧好不好?會不會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頭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動作所觸動,還是想起郝軍生就是這種感覺,雨的眼神溫柔得很:「他呀,不會做……老是那一個姿勢,還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從來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嗎?」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覺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說他不會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會的都讓他享受瞭,也算我的報答吧!我又沒有別的。」

  我不覺對老郝同志有點可憐。半輩子瞭,才剛體會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吧,我經人介紹和劉光斌開始談,就沒再找過他做這種事,隻含混的提過一句,我談對象瞭。他沒說別的,隻說讓我註意保護自己,不該說的不要說……雖然他人不錯,但這事,我做得太……太瘋瞭,其實讓人傢也受瞭很大影響,對不起……」

  與其說是對不起我,不如說是對不起郝軍生。可憐的老郝,吃瞭一輩子素,突然吃瞭一年肉,然後又改吃素……還不如沒吃到過呢!

  「沒有瞭?」

  「沒有瞭。後來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為什麼劉光斌有這麼大的吸引力?我們開始談之後,我相信我的感覺,雨已經完全接納我瞭,看到我為瞭他們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徹底斷開。為什麼?我趁此機會問她。

  林雨這次真有點慚愧瞭,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瞭,我經過這麼多事,可是,真的沒人……愛過我……我都沒談過戀愛,他是第一個……」

  雨眼神迷離的看著我:「我不知道,你們誰做得對,誰做得好,但他確實很疼愛我。他父母聽說我以前的事瞭,要我們分開,他和父母大吵,最後還說,我們……上過床,他也聽過那些事,特別註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處女!」

  雨面無表情的,眼角淌下瞭淚:「他父母相信瞭,但仍說我名聲不好,他有一周沒回傢,嚇得他父母勉強同意;他讓我以後再也不許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跟男同事說幾句話,他都會仔仔細細的問……和你完全不一樣……後來我們準備訂婚,兩傢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瞭,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強硬的讓他和另一個女孩相親,一個月就訂婚瞭。光斌沒有仔細說,隻說,是為瞭他的傢。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個女孩結瞭婚再死……」

  嗯,這事,雨知道的還沒有我清楚。160斤……唉!紅顏禍水,紅顏也薄命。我突然想,我這樣對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斷絕以往,平淡生活,過單純幹凈的二人世界,對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孩,花一樣嬌嫩,無辜的被風吹雨打,從單純無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進瞭我的懷裡,我該怎樣疼愛她?放縱她,就是疼愛她嗎?她的性欲算是比較強,因為以前的經歷,也並沒有把這當作太荒誕、骯臟的事,可是,以後呢?怎麼做才對她更好?

  我沉默瞭,軟瞭……

  雨感覺到瞭我的疲軟,卻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給你說瞭,怎麼倒……怎麼瞭?不喜歡我給你戴綠帽子瞭?」

  我嘆瞭一口氣,敞開心扉:「老婆,我喜歡,你怎麼我都喜歡。可是,我沒想到,你以前這麼可憐……再怎麼對你好,這些男人,還不如都沒有呢!——還有我!我這樣,唉,是你幸運還是更加不幸?我們相愛,我們享受激情,可是,萬一有什麼意外,比如,被人發現什麼的,會不會讓你更不幸?」

  我緊緊抱住她,用腿盤住她:「我愛你,我相信我是最愛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愛你才對你更好……」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好用我的軀殼最完美地保護著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氣努力響應我。

  稍稍冷靜,雨跟我說瞭一個看似有理、其實很不理性的理論:「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挺好。上學時有個老師給我們講過,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瞭,美感也就消失瞭。像男人的剛勁線條,女人的柔美曲線,孩子的稚嫩嬌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術刀來分析,不過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紅樓夢》很美,李白、蘇軾、柳永的詩詞很美,可仔細分析,一個個的字而已。

  現在我們一做愛就這樣,隻要我們自己喜歡就行,就對——我聽說,有的人還……還從後面肛交呢!還有同性戀……那都是對的還是錯的?更別說我們瞭。你喜歡,其實……我也喜歡我們現在這樣。就算不再和別人做,我……有過這種事,這樣說說,就……」

  雨在我懷裡又開始扭動,「哼哼唧唧」的細小聲音從鼻子裡鉆出來,鉆進我心裡,不停抓撓。『算瞭,不想瞭!人生苦短,順其自然吧!小心點,不被人發現就沒事的。』我安慰自己,開始調動自己的情緒,應和雨的情動。

  「又開始發騷瞭?騷老婆,我還真是得給你多找幾個男人,我吃不消……」其實陽具卻在悄悄抬頭:「這麼算,我是你的第六個男人啦,對不對?」

  「嗯,你是第六個。可是要說我愛你,還有你愛我,你都是第一號……我最愛你瞭。」

  「我是一號,這沒問題,可是,這不夠刺激,突顯不出老婆你有那麼多的男人……我喜歡你叫我六號。」

  「六號、六號老公,我想讓你快肏我……騷老婆癢……」雨擼動著我半硬的陰莖,低下頭含住龜頭,再次展現她靈巧熟練的舌尖功夫。

  我的陰莖在她嘴裡越來越硬,也徹底放下剛才的悲戚和糾結:「我是六號,我們還得給你找七、八、九、十號……加上劉光斌,還有我,我們湊七個人,每周輪流值班肏你……讓我的綠帽子每天都換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說:「還有趙老師……」

  我更激動瞭:「對,還有趙老師!那就沒我瞭,我等別人肏完瞭你,給你舔幹凈,舔你的小腳,就夠瞭!有綠帽子給我戴,我就知足!他們把你肏臟瞭,我給你舔幹凈、洗幹凈,肏腫瞭,我給你按摩,給你熱敷……」

  「嗯……王八老公,就這樣……我喜歡你給我舔腳,讓我覺得你比我還賤。我到處免費給人傢肏,比妓女還賤,王八老公卻給我舔腳……賤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讓別人免費肏的騷屄……」

  這種時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瘋狂的想象:「騷老婆,你再淫蕩、再賤,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給你當老公是我的幸運,不管是王八老公,還是綠帽老公……讓我舔你的腳也是你賞給我的……我還要伺候別人肏你,我們說好的,我親手把同學們、同事們的雞巴塞進你的騷屄裡,然後我在旁邊舔你的腳。」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陽具塞進她泥濘的陰道裡,舒服的長長出一口氣:「嗯……好硬,像根鐵棍似的!老公你真棒!還是王八老公……最愛你瞭……」

  我也一陣舒服,瞇著眼享受著雨那女上式高超技術:「騷老婆,閉上眼,閉上眼……想,現在是劉光斌在肏你,我在旁邊,等著他肏完給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歡做王八,你不用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他喜歡……我們就給我的賤王八老公戴最新鮮的綠帽子,他就在旁邊看著……從頭到尾親眼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肏,這樣的綠帽子才最新鮮……你肏完瞭,他還得給我舔,舔你剛肏過的騷屄,我們讓他給我舔腳……」雨瞇著眼,仰起頭,用她最興奮時的快節奏前後挪動、擠壓,說起想象的淫靡瘋狂景像,一點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渾身一緊,大腿僵硬的夾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來,兩隻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瞭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嘴巴也僵僵的張大——她到瞭!

  我等她全身癱軟下來,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聳動幾下,閉著眼射進她的深處。

  我不等喘息平穩,就繼續意猶未盡地和雨編造想象的劇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別人做,你就隻讓我舔腳嗎?」

  雨還是軟軟的沒力氣:「怎麼會?再說,我們不是說好瞭,不真做的……人傢要是真知道你喜歡我被別人肏,你還怎麼做人啊?」

  我繼續糾纏,輕揉著她的乳房:「這不說如果嘛!我也說嘛,你要是喜歡,我是會舍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隻敢想想……我們一起想不好嗎?你又不是不喜歡。」

  雨在我身上扭來扭去,開始和我討論起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腳,那就多吃一會唄!你含著我的腳,看著光斌肏我,不覺得很過癮嗎?」

  我雖然硬不起來,卻覺得心跳得厲害:「好,是過癮,我戴著綠帽子吃你的腳,看別人肏你,更能覺得你做回瞭當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遠是那個隻要吻你的腳就心滿意足的仆人。」

  雨坐起身來,扶住我的陽具,用腳夾住它,輕輕搓動起來。它雖然軟,卻舒服得不行。她的兩片小陰唇隨著兩腳的搓動輕輕晃動,微微張開的陰戶裡面還緩緩流出淫靡的騷水。

  她低頭好像很有興趣的看著我軟軟的陰莖,翻著白眼珠挑逗的看著我:「老公,我還要……」

  「呼~~」我仰起頭長嘆。男人最喜歡女人說「我要」,最怕女人說「我還要」,前幾天才說起這個笑話,今天就被她用上瞭。

  「老公,怪不得你喜歡戴綠帽子,喜歡別的男人肏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她用腳趾挑弄幾下那隻鼻涕蟲:「幸虧我不止你一個男人。」

  長長的發絲半遮住她的臉,還是那副清純的樣子,卻做著這樣淫蕩的事,說著這樣淫蕩的話,我被刺激得渾身發熱,腦袋發暈:「騷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別人肏,但你可以讓更多人肏你啊!我們可以再找你的趙老師、郝老師……他們不是都很喜歡肏你嗎?你再聯系他們,他們肯定會和你繼續的。」

  雨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看來想得很具體:「呵呵,不用找,趙老師每次回來都會找我的,不過很少,一年也就一兩次。郝老師那,我去找他,估計他巴不得呢!」

  「他們都怎麼樣?他們的雞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們,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趙老師還好點,那半年教會瞭我怎麼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錯,就是……就是雞巴差瞭點。」

  我倒並沒有覺得意外。我覺得春節期間趙子川可能就和她約會過,我卻把帳都記在瞭劉光斌頭上。但聽到這兩位老師性能力一般,心裡就覺得癢癢的,無處抓撓。

  我急急的說:「老婆,以後……能不能再給我戴新的綠帽子?多找幾個人肏你,找年輕的,讓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點猶豫:「人多瞭,名聲不好聽啊!再說,也不安全,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這麼漂亮,對你有興趣、甚至騷擾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給點甜頭,或者幹脆小心點戴套做,再找合適的機會讓他們做個查體啊!」腦子被刺激得燃燒瞭,也不顧危險瞭,也不顧名聲瞭,也不想雨這麼做有多大難度瞭。

  雨稍一沉吟,沒有直接回答,白瞭我一眼:「你這個騷老公、賤王八……」

  ***    ***    ***    ***

  在給老婆找性友這件事上,現在已經是我在主動瞭。我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們,那時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劉光斌約會時,那種感覺,心痛裡夾雜著刺激和歡樂,到現在想起她的淫蕩,隻會覺得爽,甚至比從前更甚,我們互相在語言上這樣互相羞辱,現在已經必不可少。

  我猜,這是不是極度的自卑造成的?雨雖不說,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傷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覺得自己渺小卑微,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對等的愛情,遭遇這些,受的刺激也許並不比雨小。然後通過這樣的釋放,獲得的快感才能達到頂點。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說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瞭。我隻覺得,不管是身敗名裂還是歡樂一生,雨陪在我身邊,夠瞭。

  10月。

  領導終於要退休瞭,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月下旬組織部就要找他談話。在我身上,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本來是想給我安排一個管理內務的職務,算是退休後還有個小勤雜兵,但新來的領導有自己的人要安排,並不買帳,不知做瞭什麼交換和妥協,把我安排進瞭政策研究處,還是副職。

  這樣的崗位基本是沒有什麼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幾個老同志喝茶看報。領導安慰我說,資歷太淺,到重要的位置並不是好事,安心熬幾年資歷,我鞍前馬後給他服務,他也會記得,到時還是會幫我的。

  「到時」是什麼意思,我明白,就是沒那個時候瞭。但我也知道他並不是不想,隻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隻能感謝。

  在這樣時間充裕的崗位上,我更有時間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傢裡,雨也已經習慣瞭我的寵愛。讓她外面處處滿意我做不到,但在傢裡,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這天,女神受傷瞭。

  接新生,本來是很輕松的事,應該由高年級的學生們來做,可那天有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入學,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鋪沒放好就轉身收拾別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來,把她砸得一個趔趄,胳膊被墻上的釘子劃瞭一道口子。一點小傷,也沒在意,繼續安頓好親戚,就去醫務室擦下酒精。

  醫務室隻有一個大夫,叫李偉,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鎖好門給雨擦酒精,雨還以為是他誤會瞭,以為自己傷在怕見人的地方,剛解釋,李偉卻說:「林老師,你這種大美女平時我隻能遠遠看著,好不容易到我這小廟裡來,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覺得有點不對,本能的起瞭防范的心思,說:「我哪算什麼美女,就一點小傷,抹點酒精就行瞭。」

  李偉拿著棉棒蘸好酒精,沒話找話,在雨的胳膊上抹瞭好幾遍,胳膊肘輕輕蹭著雨的乳房:「小傷也不行,也得好好處理。你這樣的大美女,是我做夢都常夢到的,不好好處理,感染瞭,留個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臉騰地就紅瞭,她自然知道李偉的試探。想起我們的約定,覺得這李偉並不討厭,雖然胖點,可是很幹凈,又是做醫生的,應該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後縮一縮,有點不舍得拒絕:「我哪有那麼好……」怕多說把他嚇回去,不多說話,隻等著他繼續「擦酒精」。

  李偉膽子更大瞭些,拿著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裡瞭,隻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瞭些:「哪裡沒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瞭……」左手已經摸到瞭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雨輕輕往後再縮瞭縮腿,輕輕的說:「李老師,別,你別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這簡直就是邀請瞭。

  李偉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熾熱的說:「林老師,我沒說謊,我真的做夢都夢到你!你這麼漂亮,又有才華,我本來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見瞭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師,讓我親親你吧!」說著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瞭起來。

  雨並沒有抽開手,低著頭,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膽子真大呀……」

  李偉也明白她並不拒絕瞭,伸手攬住雨纖細的小腰,又輕吻她的臉,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是,見瞭你,膽子就大瞭,我這是豁出去瞭,要是……我什麼工作、傢庭,都完瞭!林老師,求你答應我……你放心,要是讓別人知道,對我們誰都不好,我保證,永遠也不跟別人說!求求你,林老師,答應我吧!」這時,他的手已經在雨的大腿內側探索瞭。

  雨還得維護一點面子:「李老師,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也就是你,說得這麼可憐,還夢見人傢……你可真沒事幹瞭,還夢我……」

  李偉都激動得嘴唇開始哆嗦瞭:「真的真的,要是騙你,讓我不得好死!」說著要把林雨的腿分開,手努力往內褲探。

  雨抓住著他的手腕:「別……你想在這裡啊?」

  李偉彎腰勾住她的膝彎,一挺腰抱起來:「不不,咱們去裡間,有床……」

  雨躺在床上,兩手捂住臉,也不看李偉。她知道這時候什麼也不做最好。

  李偉笨手笨腳的給她脫去高跟涼鞋,給雨翻過身,找到套裙的拉鏈,脫下,把內褲和絲襪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瞭幾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脫下。雨彎著膝蓋,並著雙腿,弓腰自己脫去上裝。她知道這對李偉有點難度,怕弄皺。

  李偉迫不及待脫光衣服,上床分開雨的雙腿就要插,雨捂住自己的陰戶道:「套……」她倒是沒忘我的話。

  李偉應聲蟲似的趕緊下床:「對,對,忘瞭忘瞭……」

  他的陽具也並不強,隻是胖乎乎的,身體軟軟的,讓雨抱著很舒服。他插進之後,一直一個頻率急速抽插,盡管雨的淫水已經不少,也並不舒服。隻三、四分鐘,李偉就一泄如註。

  匆忙清理幹凈,雨穿好衣服鞋襪,紅著臉囑咐一聲李偉:「我們都是結婚的人瞭,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說完就要走。

  李偉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說:「那……林老師,我還……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經決定就用他再牢牢給我戴上一頂新的綠帽瞭,於是假作猶豫瞭一會才說:「那什麼,這次太……太意外瞭。李老師你是做醫生的,有個查體報告,安全些,是吧?」

  李偉激動不已:「是!是!我明白瞭!我明白瞭!」

  回到傢,雨一進門就抱著我接吻,然後調皮又興奮的對我說:「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瞭!」然後詳細說瞭經過。

  「才三、四分鐘啊……」我也高興,興奮之餘卻覺得有點不足——也和可能那李偉和雨是第一次,還不夠放得開吧?以後肯定會好點的。

  我們還是興奮地再次做瞭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