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婚後第二日,西夏王子李仁義獨自一人來拜訪無敵,邀請他出門去東京街上酒肆裡喝酒,因無敵以前未到過東京,就跟著他去瞭,沒帶一個隨從。進來一間酒肆裡坐下,叫酒保安排些酒肉端上來,兩人各飲瞭幾杯。李仁義隻比無敵小幾天,他要拜無敵做結義兄長,無敵喜歡他為人豪爽直率,就和他結拜瞭。李仁義跟無敵說他和哥哥因爭這西夏的太子之位成瞭死敵,父親一死恐怕就是他們兄弟相殘之日。他哥哥的生母是父親正妻,勢力比他自己母親傢裡的勢力大得多,到時隻怕他得逃出西夏才能活命瞭。無敵告訴他,如果無路可走就去找自己的妹妹銀瓶公主,銀瓶公主帶著蕭傢兄弟現在已把遼國西南部的大片土地包括和西夏接壤的一些地方都掌握在手裡瞭。無敵還叫酒保找來筆墨給妹妹寫瞭一封信交給仁義,信中說瞭李仁義是自己的義弟,若來投奔她時要她給予幫助。兩人又喝瞭些酒,李仁義拜別無敵,兩人出瞭酒肆各自去瞭。無敵回自己的駙馬府,行不得幾步,迎面撞見瞭那個美貌的巾幗將軍陳麗卿,她也是獨自一人,身後牽著一匹馬。
麗卿剛從高衙內處來,高衙內現在已從太尉府搬出來自己住。麗卿那天正要與無敵比武時被李仁義打斷,她心裡覺得這個遼國王子似與自己有些緣分,因此來高衙內處打聽一些他在遼國的事。高衙內告訴她,朝廷在遼國的細作有密報回來,道現在遼國的女王是由青山盟盟主扈三娘扶持上位的,她倆是結義姐妹。女王並無親生兒子,現在這個王子是後來認的。不過她娘兒倆關系極好,勝似親生兒子。麗卿想起那個在登州將永清活捉的女人扈三娘,當時她將永清放回來後就領著部下從海上撤走瞭,原來是去瞭遼國。
麗卿謝過高衙內,衙內口裡說道不必瞭,眼睛卻直直地盯著麗卿的胸脯看。麗卿知道他的意思,她自己心裡也想再試試那日的新鮮玩法兒,兩人心裡都有默契,就抱在瞭一起。高衙內先將麗卿脫瞭衣服站著肏瞭一遍,然後又和那天一樣把她的手腳綁在柱子上。這時高太尉遣人來尋他,衙內無奈,隻得給麗卿松綁後出門跟著太尉的隨從去瞭。
麗卿未能盡興,心裡好生不快,穿好衣服離開高衙內府邸。牽著馬走到街上,遠遠看見那遼國王子和李仁義從酒肆裡出來,她心裡一動,就跟在後面。待李仁義離去,她就上前和無敵施禮相見,道:“麗卿這裡給駙馬賀喜瞭。那日欲和駙馬切磋武藝,被別人打斷。今日巧遇,不知駙馬得空否?”
無敵見瞭心裡思念的人,雖知她是自己妹妹的仇人,可還是舍不得就此離開,他對麗卿還瞭禮,道:“陳將軍武藝高強,比武卻是不必瞭。”
麗卿道:“莫非駙馬看不起麗卿?”
無敵道:“非也。誰敢看不起大名鼎鼎的女飛衛?將軍的戟法那日我已見瞭,箭術想必更是出神入化,隻是在此大街上如何能比武?弄不好傷瞭行人和看客。”
麗卿道:“說的是。你且上我馬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絕無人打擾。”
無敵上得麗卿的馬,坐在她身後,他兩手從後面抱住她的腰,麗卿打馬往東而去。一路上兩人聊些傢常,無敵得知麗卿已有瞭丈夫,不由心裡有些醋意。路上顛簸之處,無敵的胸脯碰撞著麗卿的後背,手臂也免不瞭摩擦著麗卿的兩乳。他鼻子裡聞著麗卿身上的體香,覺得自己胯下開始硬起來瞭。麗卿倒是毫不在意,她感覺到無敵臉紅心跳得厲害,心裡暗笑。
兩人來到一處廢棄的禁軍校場,麗卿和無敵下瞭馬。麗卿道:“我不曾帶得我的畫戟,你也無長兵刃在身上,我們隻能以摔跤定輸贏瞭。”
無敵道:“不必瞭,姑娘一介女流能在高手如雲的禁軍中縱橫,我自當甘拜下風。”
麗卿笑道:“你倒是會說話。罷瞭,比武之事等下再說,我倆反正無事,先坐下閑談一會兒。”
兩人遂坐在石頭上海闊天空地閑聊起來。也不知怎的,無敵自遇見瞭麗卿,就對她一見鐘情,她嘴裡無論說什麼他都倍感親切。麗卿也喜歡上瞭這個遼國來的英俊青年,兩個越說越投機。麗卿說起自己小時如何痛打東京的紈褲們,如何三天兩頭與人比軍器比射箭,贏得這女飛衛的稱號。無敵因不能跟麗卿說他自己的身世,就說他在各處遊歷看到聽到的許多趣事,兩人不時開心大笑。
隻是無敵心裡還存著麗卿殺死他妹夫這件事放不下,尋思:“我何不向她挑明瞭,看她如何作答。”遂收起笑容,對麗卿正顏道:“我與麗卿姑娘一見如故,心裡倍感榮幸。隻是我心裡壓著個大石頭放不下,想對姑娘言明。”
麗卿問道:“何事如此嚴重?”
無敵道:“上次宋金合兵夾攻遼國,姑娘在朔州射死瞭我妹夫蕭萬忠將軍,雖說是兩國交戰各為其主,我心裡卻因這件事難與姑娘傾心交往。”
麗卿聽瞭一愣,道:“原來如此,我沒想到那銀瓶公主是你妹妹。她曾與我在戰場上交手,不分勝負,後來她又單身一人來宋軍中找童貫要回瞭自己丈夫的屍體,我很欽佩她的膽識和武藝。你妹夫更是勇猛,陷入重圍後死戰不降,渾身帶傷還單人獨馬殺死瞭許多宋兵,我對這樣的將軍最為欽佩,當時他已無路可逃,我射死他也是想成全他,免得他被俘後受辱。”
無敵兩眼看著麗卿問道:“此話當真?”
麗卿亦正色道:“絕無半句虛言。”
無敵道:“既如此我替妹妹謝謝姑娘成全之恩。”說罷向麗卿躬身施禮,麗卿連忙拉住他,道:“你我朋友之間何需如此多禮?”
無敵現在像是放下瞭大包袱,心裡輕松起來,麗卿對他的吸引力彷佛越來越強。
麗卿突然想起什麼,叫瞭一聲:“啊呀。”
無敵問道:“何事驚慌?”
麗卿道:“非是驚慌。我們在此聊瞭許久,天色將晚,我們得趕緊開始比武,不然就沒時間瞭。”
無敵笑道:“當真非得比武不可?”
麗卿道:“這個自然。不過比摔跤難免會將衣服弄臟撕破,到時難以回傢。這裡無人看見,你我不妨脫光瞭衣服再來摔跤。”
無敵想不到麗卿會有此奇想,尋思她是個姑娘都不在乎,我男子漢更不該扭扭捏捏。兩人將衣裙都脫瞭,放在一邊,然後開始摔跤。
兩個青年男女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彼此又心裡喜歡對方,必定會有好事。開始兩人你摸我的乳我揉你的胯下,到後來抱住對方,身子緊貼在一起,笑得喘不過氣來。接下來就是急促的喘息,麗卿晃蕩著胸前兩個大白兔,兩個碩大的深色乳頭像是在召喚無敵,無敵胯下夾著根玉柱,走上前將麗卿抱在懷裡。麗卿香舌微吐,無敵張嘴含住,吻在一起。無敵胯下的那根玉柱早就堅硬如鐵,迫不及待地探尋到麗卿兩腿之間的芳草從,捅瞭進去。麗卿嬌聲呻吟,引得無敵熱血奔湧,大力抽插不停。
良久,兩人方才癱軟在地上,渾身大汗淋漓。歇瞭一會兒,互相攙扶著起身來到一條小溪邊,兩個將身子洗凈,穿瞭衣服,依舊騎在一匹馬上摟抱著往回走。這時天色已暗,行人稀少,麗卿將無敵送到他駙馬府前,摟住他猛親瞭一陣,告辭上馬自去瞭。無敵等她走得看不見瞭才轉身進府。
明月公主帶著幾個侍女將無敵迎進屋裡,為無敵端來飯食酒菜,兩個吃瞭晚膳。明月公主又叫侍女們伺候無敵香湯沐浴,然後兩個上床甜蜜恩愛一番。無敵今天肏瞭麗卿,心裡高興得睡不著,看明月公主已睡熟瞭,就下床來到瓊英阿姨的房間外。瓊英還未睡,開門將無敵拉進屋裡來。
無敵把瓊英脫瞭衣裙抱到床上,一邊肏著她一邊跟她說瞭今天自己的艷遇,瓊英口裡嬌聲呻吟也無暇答話。過後方對他說道:“這麗卿姑娘和你如此相得,真是好事,可惜她已嫁人瞭。不過世事難料,你兩個日後或有夫妻之緣亦未可知。”無敵點頭稱是。
麗卿回傢後和永清一起用瞭晚膳,兩人熄燈上床歇息。麗卿對永清道:“我今日在太尉府聽得消息,那個在登州將你生擒瞭的扈三娘,她到遼國去瞭。現在遼國的女王就是她結拜姐妹,她已做瞭護國大元帥。”
永清心裡暗道:“這就是瞭,那個銀瓶公主和她如此相像,定是她的親生女兒。”
接下來兩人行那夫妻之事,麗卿白天先後被高衙內和林無敵都肏過瞭,心裡不免對永清有愧,在床上伺候永清十分賣力。永清心裡想著三娘和銀瓶公主,一會兒將麗卿當作扈三娘肏,一會兒又將她當作銀瓶公主肏,胯下比往日更加堅硬持久。兩個在床上折騰瞭大半宿,方才精疲力盡倒下睡著瞭。
次日無敵到樂和安排的一處秘密所在見瞭燕青和李師師。燕青原想帶瞭李師師離開東京去隱居,隻是怕師師過不慣清苦的日子,他又舍不得拋開師師自己一個人去,故此一直未能成行。後來樂和將扈三娘在遼國做的大事相告,說服他為大元帥效力,他依允瞭。三娘叫他仍在東京協助樂和搜集軍情。
無敵見瞭李師師的模樣,暗道:“這女人真是個尤物,怪不得連燕青叔叔都被她迷住瞭。”樂和將無敵的真實身份告訴燕青,燕青這才知道這個名震東京的遼國王子竟是大元帥的親生兒子,忙拉著師師跪下給無敵行禮。
無敵慌忙扶住道:“使不得,我母親對燕叔叔十分欽敬,叫我千萬不要怠慢瞭燕叔叔。”
燕青見無敵如此恭謙有禮,心裡也高興。李師師現在也是在為大元帥效力,三娘托無敵帶給她一些罕見的遼國首飾,她很喜歡,她心裡也喜歡無敵這樣的英俊青年。燕青和樂和將搜集到的軍情及朝廷裡的大事向無敵詳細說知,無敵回去後自會稟報三娘,此話略過不提。
李師師和燕青回到傢後,又趕上太上皇來訪。燕青心裡不願再與太上皇有瓜葛,隻是李師師本是太上皇的女人,他如何能阻止他來?偏偏太上皇和師師行事時喜歡讓燕青陪在身邊,燕青隻得屈從。
太上皇最喜的是讓師師幫他吹簫,讓燕青同時在師師背後肏她。燕青心裡憋屈,就抓住師師雪白的屁股一陣猛肏,肏得師師渾身酥軟,站立不住,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太上皇在她前面用手托住她的兩乳大笑不止。後來侍女端來點心和香茶,三個坐下喝茶歇息。
師師纏住太上皇問宮裡的趣事,這是燕青教她的,要幫三娘打聽些要緊的消息。太上皇高興,就和師師閑扯瞭一通,無意中說出在明月公主的侍女中安插有密探,專門刺探遼國宮裡的內情。燕青聽瞭吃瞭一驚,太上皇走後就去通知樂和,叫他派人連夜將此事告知無敵。
無敵回府後接到太上皇處送來的請柬,明日在芙蓉苑宴請遼國王子,還請瞭許多王公貴族和朝廷高官的子弟們作陪。芙蓉苑是太上皇的一處奢華住所,離開皇宮不遠。這太上皇自退位以來清閑瞭許多,行事少瞭許多束縛。他風流不改當年,除瞭與李師師等多個青樓女子來往外,還有數不清的紅顏知己,平時最喜歡邀請貴族高官的子女和當今的青年才俊們一起聚飲取樂。眾人看他是當今皇帝的老子的面子,如何不搶著來奉承他?無敵隻帶著瓊英一人前來赴宴,先拜見瞭太上皇,又和各位來賓相見。無敵見芙蓉苑奢華無比,暗暗搖頭。此時金國已侵占瞭宋國不少州縣,宋軍屢敗,可是皇帝父子兩人卻還在醉生夢死。
因比武勝瞭西夏王子,無敵在京城裡名聲大振,宴會上許多姑娘少婦都仰慕他,都來和他搭話。人群中有一個姑娘叫呼延玲,今年才十七歲,她上次看瞭無敵和西夏王子的比武就被無敵迷住瞭。呼延玲的父親是呼延灼,原梁山頭領,現在正在前方率軍抵抗金兵的侵擾。呼延玲生性好動,從小跟父親和哥哥學得一身好武藝。她最佩服的女人是巾幗將軍陳麗卿,一直幻想將來能像陳麗卿那樣領兵上戰場殺敵立功,一點也不知道陳麗卿迄今所經歷的痛苦,屈辱和無奈。她本無資格來赴宴,呼延玲的大姐呼延瓊嫁給瞭一位皇族為妾,她是扮作侍女跟著姐夫混進芙蓉苑來的。她自己害羞,不敢去和無敵說話,就遠遠地跟著他。
無敵在宴會上遇見瞭陳麗卿,她是和丈夫祝永清一起來的。無敵見麗卿和丈夫親熱恩愛的樣子心裡酸酸的,祝永清和他說話時陳麗卿面無表情,好像不認識他似的。宴會上那些青年才俊們在吟詩作賦,無敵不懂詩文,就自己去各處走動,看那精美的雕梁畫棟和奇花異草。這芙蓉苑極大,無敵走著走著竟迷瞭路,不過他也不著急,自己一個人在那花園裡慢慢轉悠。
呼延玲悄悄地跟著無敵,心裡不知胡思亂想些什麼。無敵正在那裡看花,忽然一陣香風襲來,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回頭一看,卻是陳麗卿。她一邊親吻無敵一邊道:“我的心肝寶貝,可把你找到瞭。”無敵心裡大喜,伸手將麗卿拉進花叢之中,就去脫她的衣服。兩人赤條條地在那裡動作,躲在一邊的呼延玲睜大雙眼,看得呆瞭。無敵大力揉搓麗卿的兩乳,將胯下之物插進麗卿的身子裡,屁股不停地聳動,麗卿兩手在無敵赤裸的身上撫摸,因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臉和脖子漲得通紅,更顯得可愛,無敵肏她肏得更起勁瞭……
呼延玲看得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幾乎要喊出聲來。這時一個人從背後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待要掙紮卻被那人用力抱住瞭動彈不得。鼻子裡聞到瞭那人身上的香味背上也感受到瞭那人胸部的柔軟,知道抱住她的是個女人。那人將她提起來,來到稍遠的一個樹叢裡。呼延玲剛才偷看她最敬重的女人陳麗卿和她最仰慕的男人耶律森(林無敵)做那羞人的事兒,現在被這個女人抓住,好似自己在做那事兒被抓住瞭,心裡慌慌張張,不知該說些什麼。抬頭細看那女人,認出她是跟在遼國王子身後的那個女侍從。隻見她齒白唇紅,長著一副美艷嬌柔而又成熟的臉,看不出年紀,身材凹凸有致,讓向來以容貌自傲的呼延玲也自愧不如。
瓊英本來遠遠地註意著無敵的動靜,發現這個姑娘鬼鬼祟祟地跟在無敵後面,就跟上來看她要幹什麼。後來麗卿和無敵在花叢裡做出一連串香艷無比的舉動,瓊英害怕她聲張壞瞭無敵和麗卿的好事,就把她捉來瞭。瓊英問道:“你是何人?偷偷跟著王子是否要行刺他?”
呼延玲剛才被瓊英一路抱到這裡,覺得她身手矯健,力大無比,抱著她這個大活人似乎不費吹灰之力。這時她也不敢掙紮反抗,口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瓊英見她的表情像是做瞭錯事的孩子,不像是刺客。她伸手去呼延玲的兩腿間摸瞭摸,感覺濕漉漉的,心裡暗笑。
呼延玲剛才就情欲高漲,被瓊英去胯下這一摸摸得她身子一陣顫抖,剛要出聲就被瓊英的另一隻手捂住瞭嘴。瓊英嚇唬她道:“你快從實說來,到底是何人?不然我會將你交給太上皇處置。”
這下把呼延玲嚇傻瞭,害怕傳出去給自己傢裡丟醜,就坦白說瞭自己是邊關大將呼延灼的女兒,跟著王子是想多看看這個名震京城的人物,末瞭哀求這位姐姐行行好放瞭她。
瓊英當然知道呼延灼,暗道這真是太巧瞭,三娘前些日子還跟她提起,說現在遼國缺少自己信得過的大將駐守各處關隘,要是能把呼延灼關勝這兩員會帶兵的原梁山頭領拉過來就好瞭。瓊英對她說:“你不要吃驚,我不是契丹人,我和你們父親是故交,一起出生入死過的。”然後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給她。
呼延玲從小就聽自己父親講過張清瓊英夫婦如何會用飛石傷敵如何立下赫赫戰功,今天見瞭真的瓊英阿姨,高興得抱住她不放,要跟她學飛石打人的絕技。瓊英忙叫她不要高聲,以免引人註意。接著又問瞭些她傢的情況,知道瞭呼延灼和兒子呼延鈺都駐紮在宋金邊境,離遼國也不遠,呼延玲的姐姐呼延瓊嫁給瞭太上皇的堂弟為妾,她暫時借住在姐姐傢裡。瓊英也喜歡這個長得水靈靈的女孩子,她想要是無敵能娶她為妾就好瞭。無敵以後做瞭太子肯定會娶不少妾的,不在乎多這一個,隻是她父親呼延灼不在,一時無人做主。
呼延玲想起瓊英是王子的侍從,就問她:“阿姨你為何給契丹王子做瞭侍從?”
瓊英道:“這個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再給你說知。王子將來會成為舉世皆知的大英雄,我可遣人去你父親處說知,將你配給他做妾,不知你意下如何?”呼延玲紅著臉不做聲,心裡早願意瞭。
瓊英道:“我們不久就要回遼國去,這幾天你若有事可來駙馬府找我。”呼延玲點頭依依不舍地告辭去瞭。
呼延玲回傢見瞭姐姐呼延瓊,說起自己遇見瞭瓊英阿姨的事,還說想跟瓊英去遼國。呼延瓊是大姐,已經快三十歲瞭,她小時候是見過瓊英的,很羨慕瓊英那樣的女英雄,隻是她從小身體弱不曾習武。後來父親因要攀上皇傢的親戚,將她嫁給太上皇的堂弟做妾。丈夫的父親封瞭侯,自己則在禁軍中做武將,傢裡妻妾成群。剛成親時對呼延瓊還好,後來漸漸地厭倦她瞭,還指使其他妻妾毆打過她。呼延玲住到姐姐這裡後他忽然又對呼延瓊好瞭,呼延瓊知道他不安好心,就時時刻刻看著妹妹,不讓她像自己一樣跌進火坑。若呼延玲能跟著瓊英阿姨,她這個做姐姐的就放瞭心,有人管著她也不容易去闖禍。現在都傳說金國人遲早要攻打宋國,去遼國可能比留在東京還安全些。將來她嫁給誰隻能聽天由命瞭,反正留在這裡遲早會被自己的丈夫給禍害瞭。
晚上丈夫喝瞭酒後又來到呼延瓊這裡,進屋後就將她衣裙扯脫狠狠地肏瞭一通。呼延瓊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喘息,心裡對丈夫極為厭惡但又不敢吭聲。丈夫這時向她提起要納呼延玲為妾,她哪能讓妹妹也來受這個罪?於是咬緊牙關堅決不允,丈夫見這個平日逆來順受的女人竟敢頂撞他,氣得把她從床上拖起來抽她耳光,噼裡啪啦一連打瞭十幾下。呼延玲睡在隔壁房間,因為剛搬來不久,還不知道姐姐在傢受欺負的事,她姐姐也不想讓她知道。聽到動靜驚醒瞭,她衣裙也未穿好就進姐姐屋裡來查看,隻見姐姐姐夫兩人都赤身裸體,姐姐嘴裡還流著血。她姐夫見她衣不蔽體,胯下馬上就硬起來,吼叫一聲就向她撲過來,抓住她把她按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呼延玲見平日裡對她和藹可親的姐夫這般兇模樣,嚇得呆瞭,也忘瞭反抗。呼延瓊過來抓住丈夫的手,要將他從妹妹身上拉下來,她丈夫用力一掌推過來,她的頭撞在墻上昏暈瞭過去。這時呼延玲才開始反抗,她雖練過武藝,赤手空拳如何敵得過姐夫這般強壯的男人?被壓在姐夫身子底下動彈不得,姐夫胯下那根粗大的東西也毫不憐憫地捅進瞭她兩腿間。過瞭一刻,呼延瓊被妹妹的哭叫聲驚醒,爬起來見她丈夫還在狠肏妹妹,聽著妹妹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她這個雖然懦弱但也有著武將血統的女人心裡燃起瞭怒火,抓起桌上一個茶壺往丈夫頭上砸去。他丈夫正將呼延玲肏得帶勁,被她這一下砸得頭破血流昏瞭過去。
呼延玲爬起來哭著撲進姐姐懷裡,兩個人都是赤條條的,抱在一起隻顧哭。過瞭一會兒呼延瓊不見丈夫動靜,就走近前來查看,呼延玲心裡還是害怕,躲得遠遠的。隻見那個男人一動不動躺在地上,邊上流瞭一灘血。呼延瓊叫瞭丈夫兩聲不見動靜,又用手推瞭推,還是不動。這下她心慌瞭,探手去他口鼻邊,覺不出一點呼吸。知道自己闖瞭大禍,忙叫過妹妹來,對她道:“你姐夫被我砸死瞭,如何是好?”心想這下就算不被送官,也會被他兄弟和其他妻妾們活活打死。自己死倒不打緊,可憐妹妹尚未出嫁就落得如此悲慘下場,叫她怎不心疼?這時呼延玲冷靜下來,對姐姐道:“左右是個死,不如我們逃走吧,或許有條活路。”
呼延瓊道:“我們無依無靠,待走哪裡去?”
呼延玲道:“瓊英阿姨說若有事就去駙馬府找她,或許她有法子救我姐妹倆。”呼延瓊尋思這總比等死好,就和妹妹穿瞭衣服,把丈夫的屍體拖到床底下藏好,地上的血跡揩幹凈瞭。兩人悄悄開瞭門,溜出來往駙馬府疾走,幸虧下人們都睡著瞭不曾聽見門響。
這一晚無敵和明月公主外出拜客,宿在客人傢裡未回,隻有瓊英一人在駙馬府。侍衛來報道是有兩個女人聲稱是瓊英故交之女,要見瓊英阿姨。引進屋裡一看,隻見呼延瓊呼延玲姐妹走得一身大汗,呼延瓊臉上被丈夫打的依然紅腫未消。瓊英吃瞭一驚,問呼延玲道:“這是何人?你們如何這等模樣?”
呼延玲道:“這個是我親姐姐呼延瓊。我們因殺瞭人,特來阿姨處尋求庇護,請阿姨看在我等父親面上救一救我姐妹。”然後給瓊英跪下,結結巴巴地將殺死姐夫一事從頭到尾說瞭一遍。瓊英聽瞭將她姐妹兩拉起來摟在懷裡安慰,她兩個這時看著瓊英好似見瞭親娘一般,不由得嚎啕大哭。瓊英問道:“你們走來這裡一路上可有人看見?”
兩人道:“我們逃出來時天已經黑瞭,路上並沒有一個行人。”
瓊英道:“如此甚好。”叫她倆不必擔心,先安排侍女伺候她們姐妹沐浴更衣,又搬出飯食茶水給她們吃喝瞭,送去客房裡安睡。姐妹兩人受瞭許多驚恐,如今才把心放下,很快就睡熟瞭。
第二日早善後,瓊英把呼延瓊呼延玲叫到屋裡商議。她看著呼延瓊尋思,她雖是年歲大瞭些,可是長得很端正,富有成熟女人的魅力,無敵肯定是會喜歡的。她對兩姐妹道:“我實話告訴你們,這個遼國王子也不是契丹人,他叫林無敵,是你們扈三娘阿姨的兒子,認瞭遼國女王為母親,以後要接掌大位的。”接著她向兩姐妹說瞭護國大元帥扈三娘創下的宏大基業,呼延瓊呼延玲聽瞭驚得合不攏嘴。她們早就聽說過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隻是不知她竟能幹出這許多令男人汗顏的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瓊英又道:“有一件事我本想和你們父親商議後再做安排,現在你們殺瞭人,已無傢可歸瞭,我說說也無妨。不知你們姐妹是否願意給無敵做妾?若不願意,我就想法送你去見你父親,絕不會勉強。”
呼延玲自然是願意的,呼延瓊道:“王子他如何肯要我這殘花敗柳?”
瓊英笑著道:“這個不必擔心,包在我身上。今晚你們就睡在我屋裡,到時我自有安排。”
無敵回來後,瓊英也未提呼延姐妹的事。無敵晚上肏過明月公主後,照例又來瓊英房裡。雖然燈光昏暗,但他早已輕車熟路,也不言語,脫瞭衣服就跳上床去。把手一摸,頓時傻瞭,床上不是一個,而是三個火熱的赤裸裸的身子在等著他。他不由張嘴道:“瓊英阿姨?”
瓊英從後面抱著無敵,兩乳貼在他背上,嘴貼在他耳邊道:“無敵,我自作主張給你找來一對美貌的姐妹做你的妾室,你不會不給阿姨面子吧?”
無敵的臉這時紅得像豬肝,隻是離燈遠沒人看見。他知道瓊英肯定是為瞭他好,就道:“多謝阿姨,小子將來一定報答阿姨的大恩。”
瓊英就把呼延瓊和呼延玲拉過來塞到無敵懷裡,自己下瞭床,卻不離開,就在桌邊坐下瞭。
這時無敵已開始大戰兩姐妹,床上響起一片嬌聲淫語。這兩姐妹一心要討無敵歡心,對他溫柔如水,無敵覺得自己像要化瞭一般。呼延瓊是經歷過男人的,覺得無敵和她丈夫不同,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拿出成熟女人的所有手段來取悅無敵,無敵自然是來者不拒。呼延玲也沒瞭初次的疼痛,可以盡情地享受來自無敵的恩愛,她的嬌聲呻吟令無敵亢奮異常。無敵尋思:“神仙的日子想必也不過如此瞭。”
完事後無敵小睡瞭一會兒,醒來時見瓊英穿好衣服坐在床前,眼帶微笑看著他。無敵赤條條地跳下床抱住她,將她衣服脫光瞭抱上床來,叫一聲:“瓊英阿姨我愛死你瞭。”就把頭埋到她胸前親吻。這時呼延姐妹也醒瞭,姐姐呼延瓊對妹妹使瞭個眼色,兩人也上前來,一個親吻無敵,一個親吻瓊英,屋裡再次響起淫聲浪語。
呼延瓊她丈夫傢裡第二天下午才發現主人死在床下,頓時一片慌亂,因找不到呼延瓊和她妹妹,認定是她們兩人殺人後潛逃,就去報瞭官。開封府差人四下裡打探捉拿兇手不提。瓊英將呼延姐妹的事跟無敵詳細說瞭,無敵道:“這等歹人死就死瞭。”隻是叮囑呼延姐妹註意安全,不得離開駙馬府半步。開封府的捕快們拿不著人,斷定疑犯已逃往他處,就給臨近各州縣發出捉拿殺人疑犯呼延瓊和呼延玲的海捕文書。
這一日巾幗將軍陳麗卿來駙馬府正式拜訪王子,實則是要和無敵幽會。因快要離開東京回遼國瞭,無敵對麗卿十分不舍。兩人一番雲雨之後,無敵對麗卿說想要她和自己同去遼國。麗卿道:“我已有丈夫,雖然不比你我之情,但我也很愛他,不想讓他傷心。你我能有今天我已很知足瞭,為人不可太貪心,你我若還有緣他日定會再相見。你一路多加保重。”
無敵道:“姐姐說得是。近來金國像是要攻打宋國,若宋國敗瞭,到時你可帶丈夫傢人來我遼國,定可保你一傢衣食無憂。你若想要功名,也可來我遼軍中效力。”
麗卿道:“那我多謝弟弟瞭。”說完兩人灑淚而別。過瞭兩天無敵一行人拜辭天子,啟程往遼國去瞭。
回到遼國後,無敵和明月公主一起去拜見瞭女王。幾天以後女王正式舉行盛大儀式,將無敵立為太子,明月公主封為太子妃,呼延玲呼延瓊兩人亦被封為妃子。無敵怕呼延玲閑不住,就請瓊英和顧大嫂挑選瞭三百女兵交給她來操練,呼延玲做夢也沒想到來遼國後的日子是這般愜意,心裡把無敵愛得不得瞭。她白天不是纏著瓊英阿姨學飛石,就是去操練女兵,隻覺日子過得飛快。明月公主見瞭也要和呼延玲一起玩,無敵依允瞭,兩人自此親如姐妹,晚上常一起伺候無敵。呼延瓊不好動,大多時間呆在宮裡,她覺得現在比起在東京時真是天壤之別。無敵喜歡她的成熟嫵媚,陪她的時間反而多些。不久兩姐妹同時懷瞭孕,女王大喜,舉辦宴會慶賀。
瓊英和顧大嫂已經從明月公主的侍女中將那幾個密探拷問出來,一共四人。其中三個願意合作,三娘將她們留下向宋朝傳遞自己需要的消息,另一個寧死不降,隻好將她殺瞭。
因無敵的太子身份,三娘不能公開和她的兒媳婦們見面,瓊英隻能偷偷地帶明月公主和呼延瓊呼延玲姐妹來大元帥府拜見婆婆,這時無敵已將自己的身世的秘密告訴瞭明月公主。三娘對這三個兒媳婦很滿意,將她們一個個拉進懷裡問長問短。明月公主等三人見瞭三娘,心裡驚呼:她看起來這麼年輕,真是無敵的娘嗎?而且她長得也太美瞭。呼延玲年紀最小,拉住三娘的手不放,好像見瞭親娘一般。三娘已聽瓊英說起過她們姐妹的事,想起瞭自己當年和呼延灼還有過一夕之緣,心裡不免對她倆格外寵愛。
女王傳旨召見護國大元帥,三娘來到宮裡見瞭女王,花榮妹子花菱也被三娘帶來瞭。女王道自己想退位享清閑,讓無敵來做遼國國王。三娘道現在還不行,無敵需要多歷練,還要多為國立功,提高他在朝中的威望,操之過急反而不美。女王嘆瞭口氣,隻得作罷。女王叫進來六個英俊青年,分三個去伺候三娘,三個伺候花菱。這些人都是瓊英和顧大嫂挑出來的,三娘已不是第一次享受他們的服務,她叫花菱一起來是覺得她的日子過得太苦瞭。花菱已告訴她這一輩子她最愛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花榮,花菱為救哥哥曾經和他行過一次男女之事。另一個她愛過的人是曾頭市曾長官的第五子曾升,他現在音訊全無。三娘覺得花菱應該享受些男歡女愛,不然將青春如此浪費太可惜瞭。
這六個青年渾身脫得赤條條地,見瞭三娘花菱這樣的絕色美婦,一個個熱血沸騰,打起精神將三娘和花菱肏瞭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花菱第一次這樣玩,羞得滿臉通紅,這樣更將那三個英俊青年的胯下之物刺激的像鋼鐵般堅硬。她一邊喘息,一邊心裡感激三娘對她的好意。三娘自己臉皮已變厚瞭許多,她在旁若無人地盡情享受著三個年輕男人。女王幾乎天天都玩這個,現在她隻是坐在一旁,看著三娘和花菱咯咯地笑個不停。完事後侍女過來服侍她們沐浴,然後三個女人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