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曾調戲陳麗卿,被她打瞭一頓,心裡反而益發愛她。現在聽說麗卿嫁給瞭祝永清,好生不快。自從逼死林沖娘子之後,高太尉對他十分不滿,他在太尉面前收斂瞭許多,被麗卿打瞭也不敢去告知太尉。在太尉府裡的軍官中有兩人是他的心腹,卻是兄弟兩人,老大叫黨世英,老二叫黨世雄。兩人武藝精湛,都是好勇鬥狠之輩。
這一日高衙內與黨氏兄弟一起飲酒,說起瞭自己的心事,不免長籲短嘆。黨世英道:“祝永清他兩口子都不好惹,太尉又要依重這些人將來為他出力,衙內想拆撒他們夫妻再娶麗卿是萬難的瞭。若衙內隻是想和麗卿一夕風流則不是甚麼難事。”
高衙內道:“我現在為瞭麗卿茶飯不思,若能一夕風流也是好的,你有何妙法能助我,成事以後定有厚報。
黨世英道:“這個容易,隻須如此這般……包衙內滿意。”衙內聽瞭大喜。
祝永清和陳麗卿婚後十分恩愛。隻是夫妻日常之間免不瞭爭執,祝永清因知妻子脾氣不好,諸事都讓著她。麗卿有時?起來,讓丈夫在人前失瞭臉面,事後也覺後悔,就學著新婚之夜那樣,把門關好,然後光著屁股跪在丈夫腳下求他用木棒打,打完後兩人顛鸞倒鳳一番。久而久之成瞭定例,夫妻倆樂此不疲。
這一日高太尉在杏花苑賞賜酒宴,由高衙內主持,請瞭府內的所有教頭及他們的傢人。太尉賜宴,祝永清和麗卿自然前來赴宴,卻不知這都是高衙內聽瞭黨世英的計策後請示太尉安排的,專為對付麗卿夫婦,連太尉亦蒙在鼓裡,隻道衙內有長進,會替他籠絡人瞭。這杏花苑是高衙內剛買不久的一處宅子,雖不是很大但造得頗為華麗。
酒宴熱鬧非凡,眾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亦樂乎。天將晚時,高衙內唆使其他教頭去給新婚夫婦敬酒,永清麗卿推辭不得,都喝瞭。這回高衙內使人暗中給他夫婦的酒中加瞭醉仙蜜,是黨世英兄弟尋來的稀罕物,來自西域,但凡醉仙蜜和酒一起喝下去就會頭腦昏沉,手腳酥軟,渾身無力,兩個時辰內清醒不得。
永清和麗卿兩人喝瞭醉仙蜜後就立腳不穩,堪堪要倒下,黨世英兄弟連忙上前將他倆人扶到後面歇息。兩人將永清扶進一間房裡睡下,將麗卿扶進門另一間房,把她渾身上下衣服脫得精光,抬去床上放好。高衙內隨後進屋,看著麗卿的赤裸裸的身子,卻戰戰兢兢,不敢去動她,原來上次麗卿將他打怕瞭。
高衙內對黨傢兄弟道:“我害怕她醉得不深,你兩個且先去試她一試。”
這兩人不敢違命,脫瞭衣服,赤條條地跳上床將麗卿奸淫。用力揉搓麗卿的屁股,舔允麗卿的兩乳,輪流用胯下之物猛肏麗卿,麗卿雖是頭暈,卻未完全失去知覺,迷迷糊糊以為在和丈夫做那事,口裡不時放出些嬌漱呻吟之聲。高衙內見瞭,膽子壯瞭些,也脫衣上床來奸淫麗卿。黨傢兄弟忙下床穿衣,去門外等候。
高衙內用嘴舔著麗卿的脖頸胸脯,胯下用力抽動,肏得麗卿淫水泛濫,自己也漸漸忘瞭害怕,高聲叫喚起來。他看見麗卿的乳頭與他人不一樣,又大顏色又深,像兩個棗子嵌在白白的饅頭上,十分可愛。衙內用嘴咬著麗卿的乳頭吸吮,不小心咬破瞭,滲出些許血來。
這解醉仙蜜的法子就是放血,高衙內不知此法,還在不停地肏麗卿,不知麗卿已慢慢清醒過來瞭。她酒量本來比永清大得多,喝的又不如永清多,醒的當然也快。手腳身子雖然麻木,眼睛也睜不開,不過已發覺趴在自己上面的這個身子不像是丈夫的,聲音也和永清的不一樣。
麗卿脾氣雖爆燥,腦子卻好使。尋思自己定是中瞭高衙內的計,吃瞭迷藥後被奸污瞭,此仇一定得報。隻是眼下手腳無力,奈何他不得,若他有幫手,鬧起來枉送瞭自己性命。遂裝作享受的樣子,兩手抱住高衙內的身子,把舌頭去舔他的眼睛,耳朵,嘴唇,胸脯,下身也不停聳動,口裡大聲浪叫。
高衙內十分得趣,雖知時辰已晚那裡舍得停下來?如此又過瞭一刻,麗卿已完全清醒,力氣也恢復瞭些,伸出兩手掐住高衙內的脖子,將他從自己身上拉開,翻身下瞭床。
高衙內嚇得魂都沒瞭,忙叫饒命。黨世英和黨世雄手持腰刀從屋外沖進來,上前要救衙內。隻見麗卿怒目圓睜,渾身一絲不掛,手裡掄起衙內的光身子朝他們打來。黨傢兄弟連忙把刀扔瞭跪下,叫道:“姑娘息怒,不可傷瞭衙內!”虧得黨世英能言善辯,對麗卿說道:“都是小人蠱惑行此歹事,與衙內無關。姑娘若是能放過衙內,衙內定有厚報。”
麗卿尋思道:“我若將他殺瞭,自己也不一定能逃脫,還會連累丈夫和父親。罷瞭,事已至此,我且為丈夫父親討些好處。父親一生的志向是領兵打仗,何不趁此機會向他提出來?且看他如何回答。”
松開抓住高衙內的手,俯身拾起地上的腰刀指著他心窩,讓他跪在地下,道:“你對我行此卑鄙勾當,本是罪該萬死,我有四件事你須得依允,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高衙內和黨傢兄弟連忙磕頭,高衙內道:“莫說四件,就是四十件也依得,但憑姑娘吩咐。”
麗卿道:“第一件,你明日就要將我丈夫升作府裡的總教頭。第二件,我父親十日內要升作殿帥府正將,還要你在半年之內力保他領兵出征。第三件,要你將這杏花苑送給我父親居住。第四件,你寫一紙伏罪狀,把今天你們幹的醜事都寫上,你們三個都要畫押摁手印。你若辦不到,我定取你們三個狗命。”
高衙內道:“依得依得。”黨傢兄弟忙取來紙筆寫瞭伏罪狀,三個畫押後摁瞭手印交予麗卿。
麗卿收好狀子,道:“你們把我丈夫藏哪裡去瞭?他醒來後須有麻煩。”黨傢兄弟趕忙去把永清抬進屋來,兀自未醒。麗卿道:“你們去吧。”三人再次磕頭後離去。
麗卿把丈夫衣服脫瞭,自己躺下,把永清拉到自己身子上,又把永清的胯下之物握住揉搓,待硬瞭,塞入自己身子裡,下身聳動,口裡開始呻吟。過瞭一會兒永清醒過來,見妻子摟住自己在幹那事兒,不疑有他,也記不得身在何處,爬起來就猛肏妻子……夜裡兩個就在杏花苑歇瞭,次日清早才一起回傢。
麗卿夫妻婚後住處離父親的住處不遠,麗卿來到父親屋裡,把昨夜的事都對父親說瞭。陳希真摟住女兒感嘆瞭好一會兒,流著淚道:“隻是苦瞭我的乖女兒。”
麗卿道:“若能讓父親和丈夫的大志得伸,麗卿心甘情願。”說完解開衣服,把兩乳貼在父親身上,一邊流淚一邊用嘴去親吻父親的臉和脖頸。陳希真也多日未見女兒,抱住女兒身子,也去親她嘴唇和乳頭,兩人邊親熱邊哭,眼淚流做一處……
太尉府裡的教頭和傢將們平日裡原是歸高衙內管著,他第二日果然把永清升作總教頭,還遣人將杏花苑的地契送到陳希真手裡。高衙內身上有個宣撫使的官職,他稟告父親後,將陳希真升為自己手下的正將。麗卿見他果然信守諾言,心裡的氣也消瞭些。
祝永清做瞭總教頭,隻道是太尉看中瞭他的本事,心裡高興,其他教頭們也來與他賀喜,一班人去酒肆裡痛飲瞭一回。回到傢中依然興致高昂,抱住麗卿就脫她的衣服,然後就在正廳裡把她赤條條地按在地下狠肏,也不避侍女和傢仆們。麗卿不願掃他的興,由著他折騰瞭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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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時遷被拿住後,經瞭幾次大刑,未曾招供。太尉害怕他受不住刑死瞭,隻把他嚴加看管,吩咐公人們去到處緝拿同犯,待拿住其他賊人後再一起處置。時遷來東京前已將藏寶圖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未被公人們搜去。隻是自己身陷牢籠,無法通知扈三娘。這一天有人入得牢裡來見他,仔細一看卻是鐵叫子樂和。
這樂和如何得知時遷被關在太尉府裡,又如何進得太尉府的私牢?原來高衙內有個奶娘,姓楊,五十餘歲,年輕時十分美貌,與太尉有勾搭。因出身低微做不得太尉的侍妾,太尉就讓她管理府內一些雜物。她也能幹,幾年時間就升作瞭內府總管。樂和在蔡太師府裡當差,因小曲唱得好,太尉大宴賓客時被借來府裡幾次,故此得以結識楊氏。
那楊氏年歲雖大,還是風騷無比,見瞭樂和模樣心中歡喜,因她是內府總管,每次樂和來唱曲時都被她加倍賞賜,日久生情,兩人好上瞭。幾天前樂和與楊氏幽會時聽她說起太尉府新近關押瞭一個賊人,原來是梁山泊的頭領。樂和心下生疑,就央求楊氏帶他來見一面。那看守的人見瞭楊氏如何不認得她是內府總管?無奈太尉有嚴命,便將她和樂和搜身之後才放進牢裡去。
樂和見時遷被關在一單間裡,手腳都被精鐵打就的鏈子鎖住,樂和把楊氏支開,詢問詳情。時遷就把盜寶被擒經過說瞭一遍,卻未提扈三娘之事。這也是時遷謹慎,怕樂和為榮華富貴出賣他。樂和道:“我想救你出去,不知有何妙法?”
時遷附耳低言,道:“隻要你能幫我弄到這幾樣東西,我自可越獄而出。”他要的是金石匠人所用的強酸和刻刀。
樂和道:“這個容易,這個楊氏是內府總管,與我相好,我隻叫她送來便瞭。”
時遷道:“樂和兄弟,大恩不言謝,待我出去後卻來與你相會。你今後不要來看我,以免連累你。”
樂和告辭和楊氏去瞭。幾天後楊氏果然又來探望,她將時遷要的東西包好藏在下體深處,躲過搜身這一關帶進牢去,交予時遷。
時遷為不連累樂和和楊氏,等瞭一個月未敢動。一個月後他半夜裡先用縮骨法從手銬腳鐐中脫出,再用強酸腐蝕牢門上的鐵欄,用刻刀將蝕壞的一條欄桿鋸斷,出得牢房。一不做二不休,將幾個酣睡的牢子都殺瞭,取牢子身上的鑰匙打開鐐銬,將一個矮小的牢子鎖在自己的牢房裡,然後潛出牢房去府裡各處放火。
時遷不愧是放火高手,那火燒得直沖雲霄,待大火燒起後他又返回牢房放火,最後才翻墻離開太尉府。為何不先去燒牢房?原來是要引開府裡眾人都去其他處救火,不去理會牢房。那幾個牢子被燒得變作一堆骨頭。那個被鎖在時遷牢房裡的小牢子個頭與時遷差不多,大傢都以為他是時遷,也被燒死瞭,故不去通知官府緝捕。諾大的太尉府被燒去一個角,太尉氣得昏瞭頭,官府來的捕快也找不到可疑之處,隻好跟太尉說是下人疏忽所致。
時遷從太尉府逃出來後,本想去找樂和,又怕他受連累。想起燕青,聽說他並未去隱居而是藏在李師師處,不知是真是假,時遷去他從前一個隱秘的窩點取瞭些珠寶首飾,就趁夜往李師師住處摸來。即使是白天,走正門時遷這樣的人肯定是進不去的,何況已是深夜。時遷不多耽擱,從後墻翻瞭進去,順著樓角往上爬去。上去後捅破窗紙往裡一看,險些驚得叫將起來。
隻見一個穿繡龍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個絕色女子跪在他兩腿間,正在用嘴舔允他胯間之物,浪子燕青則立在一旁。過瞭一會兒那男子喚燕青,道:“你也來上來給寡人助興。”
燕青領諾,走上前站在那女子背後,將她裙子翻起來露出雪白的屁股來。燕青掏出自己的那話兒從後面往那女子兩腿中間插進去,用力抽動。那女子嬌聲喊著小乙哥,燕青益發得力,中年男子呵呵大笑,不一時那女子癱軟在地,燕青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定。時遷暗道:“怪不得燕青既不做官也不去隱居,能和皇帝老兒共用一女人,今生也值瞭。”後來皇上回宮去瞭。
燕青抱住師師身子,道:“姐姐,我想離開此地。陛下雖不是壞人,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被奸臣環繞,早晚要遭厄運。”
師師道:“陛下如何肯放你走?你敢抗旨不成?”
燕青道:“不妨,我不會讓他捉住,再說我還有他的親筆赦書,抓到瞭也不會砍頭的。”
師師道:“那我也跟你去,如何?”
燕青還未答話,隻聽得背後有人道:“燕青你好大的膽,竟敢拐走皇上的女人!”唬得燕青差點栽倒在地,回頭看時,卻是時遷,正對他笑瞇瞇地作揖,道:“小乙哥別來無恙?”
燕青忙請時遷坐瞭,師師去端茶來請時遷喝,時遷連道不敢。燕青問道:“都道你已病死瞭,今天為何到此?”
時遷將詐死之事說瞭,又將盜寶被擒,樂和相救,並燒瞭太尉府的事說瞭一遍,聽得燕青連叫,好險,痛快。師師也聽得心驚肉跳,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時遷。時遷道:“我想躲幾天看無事瞭再去找樂和,怕連累他。”
師師道:“何不藏在此處幾天?絕無危險。”燕青也點頭稱是,時遷應允瞭。
師師去安排時遷吃飯歇息,燕青告辭回自己住處瞭。時遷夜裡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裡老是想著剛才看見的師師的白白的屁股。聽到敲門聲,有人在外問道:“時大哥睡瞭沒?”開門一看,是李師師端著蠟燭,道:“師師今夜難以入睡,想聽時大哥講些驚險好聽的故事。”
時遷把她讓進屋裡,師師讓時遷躺下,自己靠在時遷身邊聽他講些自己經過的離奇驚險的故事。時遷幾次想伸手摸師師的屁股,可是又想起扈三娘,美麗英武的三娘好像就在一旁看著他,不由得打消瞭邪念,兩人不知不覺都睡著瞭。兩天後打聽得開封府並未通緝他,時遷放瞭心,就告辭燕青李師師去尋樂和去瞭。臨行前送給李師師一顆好大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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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扈三娘到瞭登州顧大嫂處,樂得顧大嫂一蹦老高,忙不迭地將三娘連拉帶抱迎進屋裡,各敘離別之情。又引三娘見瞭樂大娘子和欒挺玉,三娘在扈傢莊時就認得欒挺玉,當下各自施禮問候不提。
樂大娘子為欒挺玉生瞭一子一女,女兒叫欒英,十歲,長得文靜,像樂大娘子。兒子叫欒勇,九歲,虎頭虎腦,十分可愛。兩個小的與三娘極為投緣,一個摟住三娘的腰,一個抱住三娘的大腿,不肯放手,喜得三娘在他兩個臉上親瞭又親。欒挺玉樂大娘子見瞭就要兒子女兒跪下認三娘做乾媽,兩個小的拜瞭三娘,三娘受瞭禮,把他倆拉入懷裡,眾人皆大歡喜。
這欒英長得斯文,除讀書外還跟欒廷玉習武。欒勇最對顧大嫂的脾氣,學的都是她的武功招數。至晚三娘和顧大嫂睡在一處,親密纏綿更勝從前,彼此呻吟之聲頗大,連隔壁房間的欒挺玉樂大娘子夫婦都聽見瞭。
三娘住瞭些日子,不見時遷到來,心裡不禁為他擔憂。又過瞭幾天,樂和捎信來,說時遷陷在東京太尉府的私牢裡面,正在想法幫他越獄出來。三娘聽瞭就要起身去東京救時遷,被顧大嫂和欒挺玉攔住瞭,說再等些天,待樂和那裡有越獄的消息時再作定奪。憂心忡忡的又過瞭十來天,時遷和樂和一起來瞭,三娘這才把心放下。
原來時遷越獄後去找樂和,樂和將他一路送來他姐姐樂大娘子處,卻不知時遷原來也要來此處與三娘相會。
三娘把時遷拉到僻靜無人處,上下打量瞭一回,又把他衣服脫瞭看他在獄中受刑落下的傷痕,看完把時遷摟在懷裡哭瞭,時遷早被三娘的情義感動得泣不成聲。三娘伸出舌頭輕舔時遷受傷之處,時遷快活得發抖,把頭埋在三娘兩腿間吸吮……
次日顧大嫂欒挺玉擺酒為時遷接風慶賀,還邀請來瞭住在臨近登雲山的鄒潤,鄒潤早已辭瞭官在傢務農。五個梁山好漢加上欒挺玉都喝得痛快淋漓,欒挺玉道:“早知你們梁山好漢如此仗義,行事如此痛快,我當初就該投梁山入瞭夥,不該從祝傢莊逃走。”
鄒潤笑道:“那孫新二哥還不找你拚命?”眾人大笑。
顧大嫂道:“現在世道還不如當初我們造反的時候,實在不行時咱們再扯旗造反,這一次須讓三娘妹妹當大頭領,眾人同心輔佐她。”
時遷樂和鄒潤欒挺玉齊聲叫好,連欒英欒勇也大聲說要乾媽當大頭領。樂和說起他跟浪子燕青在東京時常相聚,燕青也說過他很想念過去的兄弟們,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大傢聚一聚。時遷聽瞭暗笑,好不容易忍住沒說他看見的燕青李師師和皇上之事。三娘說瞭花榮的去處和花逢春的神箭幫,小欒勇馬上吵著要去找逢春哥哥加入神箭幫,逗得眾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