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們三個的這種生活,大概持續瞭有兩個月,當然,大勇是被我和小欣聯手拉進這個遊戲的。
在這裡兩個月裡,兩個人在公司裡開始逐漸的變得親密,有些親昵的小動作也不再背著大傢,就像之前說的,大傢也都心照不宣。
慢慢的小欣對大勇開始有瞭笑容,兩個人也開始出現瞭撒狗糧的跡象,當然,那個時代還不叫撒狗糧,應該叫秀恩愛。
不過很明顯,大勇是在宣誓主權,而小欣則是為瞭挑釁或者挑逗我。
因為在很多次秀恩愛之後,小欣趁大傢不註意時,瞟向我的眼神裡,就充滿瞭這兩種意味。
而我則隻能裝作若無其事,這樣反而引得小欣更加變本加厲,好像就是為瞭試探我的底線一般,甚至有時直接在公司裡當著我的面叫大勇為親愛的。要知道對於這兩個人來說,這可不是普通情侶之間的稱呼,這是兩個人做愛時的某種暗語啊。
雖然小欣並不知道我瞭解這個詞的深層含義,但是隻是這個詞字面的含義和小欣說話時故意裝出的撒嬌模樣,就足以讓一個正常的老公發飆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作為有著淫妻癖的她的老公我,卻恰恰最喜歡這種被虐的感覺,因此我內心趨之若鶩,沒有一絲一毫的抵觸,當然表情還是一副木然或者跟其他同事一樣的起哄式反應。
這讓小欣一拳打在瞭棉花上,有些氣苦,卻又無可奈何。
然而她沒註意到的是,正因為她的種種挑釁行為,卻讓大勇錯誤的認為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到瞭一個新的境界。也因此讓原本我以為需要好久的進程,得以提前到來。
如果說兩個人在公司的日常狀態還算正常的話,那麼晚上的性生活,就有些過於肆無忌憚瞭。
兩個月的時間,除瞭小欣月事的時候,大勇幾乎是隔天必來,來瞭必戰,戰完再戰,兩戰收兵,相擁而眠。
可以說,這兩個月的時間,比此前我跟小欣兩年中做愛的次數都多,而小欣的高潮次數,甚至能達到此前三年的總量。
小欣用兩個月的時間,體會瞭三年的快樂,可想而知,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深陷其中。
可是還好,小欣現在的狀態,並不算是正常女人,因為她知道自己還有老公,所以她還能在欲望的漩渦裡,保持住一絲理智。
當然這個份理智一般隻會在白天出現,如果時間再精確一點的話,就是下班前還存在,下班和大勇上床之前,還能支撐一二,而當大勇赤裸的靠近之後,就會灰飛煙滅,直到第二天清晨再次回歸。
當然這也不是說,在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小欣就完全失去瞭自我,隻能說那段時間裡,小欣會全身心的去渴求快感。我知道,這是此前壓抑瞭太久留下的後遺癥,再加上大學時期,阿濤給予她的強力調教,讓她對性愛有一種極致的追求。
對於人前賢良淑德,人後放蕩不堪的女人,是每個男人的最愛,而大勇就好像是撿到瞭寶一樣。看著原本如同冰山的女人,在公司裡被自己融化,在床上被自己點燃,那是多麼美妙的成就感啊。也難怪這段時間以來,大勇都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小欣在公司的轉變,大勇欣喜不已。在她看來,這是已經取得瞭階段性的勝利。那麼接下來,就是要乘勝追擊瞭。
於是,在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兩個人還是跟之前一樣,默契的各自洗澡,坐在一起看電視或者玩手機,然後小欣先一步進房躺下,按照慣例給我發瞭資訊,之後開始等待大勇的臨幸。
然而那一晚,大勇卻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床上的小欣開始還能保持鎮定,可是快半個小時之後,她開始頻繁的翻身,輾轉反側。
大勇還是有條不紊的在外面換著電視頻道,尋找自己喜歡的節目,然後很自在的觀看。
時間快到一個小時瞭。連一直站著的我都有些困瞭。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小欣是怎麼挺過來的。看起來,女人對欲望的渴求,真的可以戰勝一切啊。
終於一個多小時無聲的戰鬥後,小欣有些忍不住瞭。主動起身,站在臥室門口,看向老神在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的大勇說道。
「那……那個,你今晚怎麼……還不睡?明天要上班的。」
好吧,對於一對正常的夫妻來說,除瞭那種比較嘮叨的老婆,這應該算是一種邀約瞭吧。然而大勇卻有些意興闌珊的關瞭電視,一臉不太開心的走向瞭臥室。
小欣此時就像一個生氣瞭的小媳婦一樣,看到大勇終於過來瞭,反而不開心的一轉身,率先回到瞭床邊,然後負氣一般的上床,把被子拉嚴,身體轉向左側,擺出一副誰也不想搭理,就想睡覺的姿態。
當然,對於廣大男同胞來說,女人的這一系列表現,其實就差是把“哄我”現在臉上瞭。而此時的大勇卻好像毫無察覺。
自顧自的上瞭床,然後躺好,再然後,就沒有然後瞭。
這他媽對於小欣來說就是煎熬啊。
本來已經調整好的欲望,生生被憋住,然後身後還不斷穿來熱氣,侵襲著嬌嫩的脖頸,這不就是折磨人嘛?
兩個人的拉鋸戰還在持續,小欣的身體卻開始有瞭一些顫抖,她不知道此時的大勇就是故意讓自己呼吸的氣流流向她的方向。她隻知道此時的自己百爪撓心,為什麼後面的人,就全無反應那?
終於,在小欣備受煎熬瞭一陣之後,大勇開始有瞭動作。
不過他也隻是在被子裡把自己的右臂環過瞭小欣身體,沒有去解浴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就像一對純潔的情侶之間的摟抱一樣,當然這種比喻是能把床考慮進去的。
大勇的動作沒有什麼過激的,但是對於小欣來說,卻好像沙漠裡看到瞭綠洲。然後大勇有一次停瞭下來,那綠洲也變得虛無縹緲,好像海市蜃樓一般。
這樣的狀態有過瞭五六分鐘,當然在小欣的感知中,有可能過去瞭幾個世紀。
「寶貝兒?很想我嗎?」
「……」
「其實我知道你很想我。這主要是我們平時在一起的時間太少。」
「……」
對於大勇好像睡著之後的夢話一般的話語,小欣沒有說話,她和我一樣,知道大勇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於他今天的反常舉動,我倆都想知道他的目的,顯然他開始瞭。不過對於他說兩個人接觸時間太短瞭這個話題,我隻能大罵他太不要臉瞭。
「每隔一天來一次的機會太寶貴瞭。要不我搬過來怎麼樣?這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在你身邊,讓你隨時能得到我的愛瞭。」
「……」
果然,這個狗日的打的是這個主意,原本我以為兩個人的感情還要再積累一段時間才會到這一步的。看起來小欣為瞭氣我引起的誤會,給她自己帶來瞭惡果。
其實對於大勇來說,這隔一天一來的狀態已經基本就算是同居瞭,但是人作為一種動物嘛,終究是有地盤這種潛意識概念的。
現在這個房子是小欣的傢,而大勇可以說是男朋友,不過要是給那些滿腦子邪惡思想的人看,就好像是小欣召來的一個長期免費男公關。所以這一刻的大勇,想要的就是把這個房子劃歸為自己的地盤。
當然,這種劃歸不是說改房產證,而是一種精神上的狀態。
大勇的提議讓小欣一愣,顯然她還沒有考慮到這一層。畢竟她是為瞭給我治病,也許明天我的病就好瞭,這一段孽緣雖然有些不舍,但終究是要斬斷的。而原本她以為這件事可以就這樣含含糊糊的過去瞭,沒想到今天大勇以這樣一種方式提瞭出來。
「……」
措手不及的提議,讓小欣陷入瞭長時間的沉默,大勇卻有些著急,在他看來,小欣最近的狀態,明顯已經是接受他瞭啊,可是為什麼對於他搬過來的要求,卻保持沉默瞭那?
得不到小欣的回答,說明小欣還在思考,思考後的答案無非有兩種,同意或者不同意。與其等她的回答,不如主動出擊,為自己爭得想要的結果。
於是,這一晚的戰鬥,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中開始瞭。
小欣顯然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但是身體的快感還是如實的傳達到瞭大腦,自然而然的就開始瞭生理的配合。
大勇則是不斷進攻,然後慢慢開始引導小欣,並多次提出“可不可以搬過來住”的問題。
而小欣果然也沒有讓我和大勇失望,當欲望完全沖昏瞭大腦,那麼答案也就顯而易見瞭。
因此,我一夜,我就是在外面兩個人反反復復的“我搬過來住好不好?”“啊……好……啊……”“我搬過來天天操你好不好?”“好……啊……好……天天……啊……”等提問和回答中入睡的。
這個問題,我其實早有答案,隻是沒想到這麼快而已。不過也好,反正早晚會到這種地步,早一點,對大傢都是好事。
於是,第二天,我得到瞭小欣的召喚。
「今天怎麼沒跟大勇出去吃飯?」
這是小欣進瞭我傢門後,我說的第一句話。
雖然是小欣召喚我,不過我們還是把地點約在瞭我傢,畢竟誰知道大勇會不會給小欣來個驚喜,突然殺到她傢去,再把我堵在屋裡,那可就好玩瞭。
「誰規定我必須跟他去吃飯?」
「可他是你男朋友啊?你不去,他沒意見嗎?」
「他是我男朋友?那你是誰?我是你老婆,我天天跟他睡在一起,天天被他玩弄,你沒意見嗎?」
「我……這……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覺得你該有比他更激烈的反應。」
「我……哎……好瞭好瞭,先別說瞭,來坐下吧,我都準備好瞭。」
「……」
「好吃嗎?」
「還好。」
「好久沒嘗過我的手藝瞭吧。」
「以後會更久都嘗不到。」
「為什麼?」
「他……大勇……想搬過來……」
「哦。」
「哦?你不覺得驚訝?」
「啊?哦,他怎麼忽然想搬過來瞭?」
「沒有忽然啊,他是我男朋友,現在幾乎天天來,其實跟搬過來也沒什麼兩樣,無非就是一個形式。」
「那你怎麼想?」
「關鍵應該是你怎麼想吧?」
「我……我聽你的。」
「呵,這個時候聽我的瞭,你把我推給他的時候有提前問過我嗎?」
「我當時說過可以停止的。」
「我們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之前的情況大傢都心裡有數。現在的問題是,之後我們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你的病……好些瞭嗎?」
「我……不確定。」
「你今天可以嗎?」
「應……應該可以。」
「昨晚……你???」
「每晚,隻要你告訴我他過來瞭,我都會……那個……」
「很傷身體。」
「我知道,但忍不住。」
「哎……之後……之後再說吧。」
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如果不聽聲音,感覺還是挺和諧的,然而對話內容的不堪入目嚴重破壞瞭這份和諧。
之後我們就陷入瞭沉默,各自吃著飯菜。
吃過晚飯,我們一起我在沙發裡看電視,小欣心事重重,顯得比跟大勇一起看電視時還要拘謹。
我隻能主動過去抱住她,讓她蜷縮在我懷裡,像一個孤單流浪瞭很久的小貓,終於找到瞭一個愛她的主人。
慢慢的,我們開始接吻,沒有什麼暗示,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這才是兩個真正夫妻該有的默契。
然而默契是有瞭,但是兩個人的心裡卻都還有著各自的心事。我知道小欣為什麼今天會過來。昨晚沉浸在欲望中的她,一聲聲的答應讓大勇,搬過來之後,當清晨理智回歸,她又猶豫瞭起來,然後以自己獨居慣瞭,忽然搬進去一個人需要進行自我心理建設為由,讓大勇等周末再說。
而今天特意跑過來,則是想看看我的狀態,如果我的身體恢復瞭,她也許就能給自己找到一個拒絕的借口,然後一次為信念,結束這段感情,而如果我的狀態還是不行,那麼,在爭得我的同意後,她就需要考慮之後的事情瞭。
當然,她心裡也清楚,短短兩個月,我的毛病痊愈的幾率很低,但是這確實她絕望之中的最後一絲希望。
而我,說的簡單一點,就是要斷絕她的希望。
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是我始終堅信破而後立,現在將小欣一把推入絕望的深淵,是為瞭讓她在深淵中找到一條通向更加璀璨星空的捷徑。固守一片星空,固然穩妥,卻往往失去瞭追求更大、更廣闊星空的希望。我要讓她重新燃起希望。
所以,這一刻,我開始強迫自己,強迫自己做著生理上應該做的事,卻在心理上,想著其他的內容。
最無恥的事,我甚至在這一刻想到瞭每晚社區裡跳舞的大媽們。
果然,無所不能的大媽們,讓我瞬間萎瞭下去。
然而動情瞭的小欣卻無法洞悉我的內心,隻能通過那隻輕撫於我褲襠位置的手,來感知我的軟弱。
慢慢的,我們的衣服都消失不見瞭。
面對赤裸的小欣,我的陰莖還是不受控制的硬瞭起來,但是照大勇的硬度,確實還差的很遠。
小欣還是很投入,她確確實實是想看看我現在的狀態。
然後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失望的。
終於,到瞭最關鍵的時刻,我準備插入小欣瞭。
我努力的遮罩掉腦海裡,小欣被大勇插入時的畫面,而全是廣場大媽們的奇怪舞步。
就這樣,雖然我的生理反應出現瞭,但是那狀態可能還沒有一根手指來的實在。
實話實說,男人想控制下本身,真的太難瞭,於是我在幾次因為太軟而無法插入之後,就立即選擇瞭放棄,擺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嘆息著坐在瞭一邊,停下瞭所有動作。
「唉……跟……他……差遠瞭。」
小欣微微嘆息,然後忽然像是想到瞭什麼,看向我,輕輕說瞭一句。
那一瞬間,我壓抑瞭好久的幻想全部湧出,再也無法克制,陰莖也瞬間挺立。兩個月來,大勇和小欣的每一次性交的畫面,好像同時開瞭多個螢幕一般,在我眼前同時上演。
「你……果然……還是要這樣才有反應。」
小欣也發現瞭我的狀態,有些無奈的說道。
而我想要的也是這種狀態,就趕緊順勢為之,直接插入瞭小欣的體內。
小欣的陰道還是那麼溫暖和柔軟,雖然已經好久沒有體驗到瞭,但是此時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之前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這種隱含的意境,再加上我腦海中的畫面,然而讓我的陰莖再一次脹大,小欣也終於呻吟出聲。
「啊……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你的病……還是沒有……沒有好轉……啊……啊……」
「我……我不知道……每晚隻要聽說他去你傢瞭,我就興奮的不行,我以為我已經好瞭……可是……剛剛……你一說他,我……想起瞭之前的幻想……就……就硬瞭……」
「哎……你……你什麼這樣……聽到別……你……自己的老……老婆……你……你竟然……會興奮成……這樣……啊……好……那我……那我就……給你講講……你老婆每天……是怎麼……人……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