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洗手間，在水池裡放上水，然後先清洗瞭小欣的毛巾，之後整齊的掛在毛巾架上。然後拿起抹佈，沾濕，開始擦拭洗手臺，化妝鏡和淋浴間的玻璃。

　　再之後我不得不強忍著惡心，開始用擦地抹佈，擦拭馬桶周圍的地面上，大勇留下的尿漬。

　　為瞭方便，我隻能蹲下身子。擦著地，我的內心一陣屈辱，想著自己不但把老婆送給瞭人傢，竟然還要在事後，為他清理現場，擦拭著他的排泄物，我忽然感覺自己很是下賤。

　　接著繼續往下想，我又對小欣之後的生活有瞭一絲擔憂。跟我結婚以來，我始終時她若珍寶，平時沒事的時候，我也會跟她一起做傢務，甚至像這種有些臟的工作，都會搶著幫她幹，生怕她跟著我受到委屈。

　　然而，現在看來，大勇的性格跟我是截然相反的。先不提他的內心是否真的把小欣當回事，就是他那大咧咧的性格，我估計在之後與小欣在一起後，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也許那個時候的小欣，除瞭在床上能夠享受到女王般的快樂，下瞭床就會變成那個男人的女傭。

　　其實現在想來，我挺痛恨那個時候的自己的。明明已經想到瞭小欣之後會經歷到的難看境地，竟然還在那一刻可恥的硬瞭。

　　我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什麼心態，總之下身傳來的腫脹感，讓原本是蹲著的我很是難受，我隻得趕緊不再多想，仔細的將馬桶周圍的地面清理幹凈，然後立刻起身，讓緊繃的褲子變得松弛，才給下面的兄弟留下瞭些許的生存空間。

　　擦完瞭地，環視洗手間，已經基本清理完畢，擰幹瞭抹佈放好，然後走進瞭臥室。

　　床上的小欣還在呼吸依然平穩。我微微嘆息，繞過床鋪，走向衣櫃方向，那裡的地上，還遺落著小欣昨晚沒有來得及穿上的安全褲。雖然很是不喜歡小欣穿著它的樣子，不過想想它昨晚成功的把小欣最後的矜持摧毀，我還是很滿意的。

　　拿起安全褲疊好，輕輕的放在小欣枕頭旁邊。我彎腰扶正瞭垃圾桶。

　　因為垃圾桶的傾倒，幾張紙巾散落在外，看著這些用過的紙巾，我知道這些都是小欣戰鬥後的產物，上面的水漬已經幹涸，唯一留下的證明就是中間一些有些發硬的區域。

　　也許是變態的心裡再一次發揮瞭作用，我不禁拿起一張放下鼻下輕嗅，味道很淡，但對於無比熟悉小欣的我來說卻依然聞出瞭小欣的味道。這一刻拿著小欣與別人性愛後，擦拭陰部的紙巾，我原本還沒有軟化的陰莖，竟然再一次硬瞭。

　　剛剛收拾的過程中，我的腦海深處就在不斷的還原或猜測著昨晚天上，我看到的，或者沒有看到的一切。這讓我的情欲也在不斷的堆積。再加上剛剛想到小欣未來的生活，就已經昂首挺胸的下體，此時在小欣淫液味道的刺激下，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火山噴發一般，欲望終於沖破關隘，一發不可收拾。

　　我有些急促的解開瞭腰帶，然後粗暴的脫下褲子，甚至來不及將雙腳從褲子中抽離，就用右手握住瞭自己炙熱的下體，開始瘋狂的擼動。

　　我的左手一直握著紙巾，將其中發硬的位置緊緊的貼在鼻孔上，恨不得在呼吸之間，將紙巾裡的味道全部吸進身體，讓大腦牢牢的記住這個味道，並永久保存。

　　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怕將來再也不能聞到小欣愛液味道，還是完全是一種發自生物的生理本能，總之那一刻，我的所作所為完全隻能用貪婪和瘋狂來形容。

　　我的鼻子在努力深呼吸，手掌也在飛快的運動。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來自下身一陣高過一陣的無上快感。

　　我的呼吸還在不斷加重，好像光是呼吸聲就已經灌滿瞭整個屋子。

　　我微微閉眼，不僅僅是為瞭享受，更主要的是此時眼前已經再一次出現瞭昨晚的畫面。相對於昨晚隔著玻璃自慰，此時的我就好像已經貼近到瞭昨晚正躺在床上，承受著大勇沖擊的小欣的身邊，那源自內心深處的滿足感，讓我更加愉悅。甚至連呼吸都顯得暢快起來。

　　也許真的是太過刺激，或者是我的病還在作祟，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到瞭噴發的邊緣。

　　為瞭配合現在的狀態，我眼前的畫面，直接到瞭昨晚大勇即將射精時的場景。想象著大勇那瘋狂的動作，還有小欣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呻吟。我的動作更加迅猛。

　　小欣潔白的肉體，以各種姿勢在眼前不斷變幻，我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

　　忽然想起，這幻想中的軀體就在身邊，我為何不直接去欣賞？

　　一念至此，我慢慢睜開瞭眼睛，一邊動作不停，一邊轉頭向床上看去。

　　然而，這一看，卻讓我剛剛還堅硬如鐵得陰莖，直接萎縮起來。

　　就是這輕輕一瞥，直接讓我和小欣四目相對瞭。

　　我在小欣的眼中，看到瞭不解，迷惑和驚訝。我不敢想象自己當時的狀態，站在自己的老婆床邊，鼻子下面是老婆擦拭下體的紙巾，褲子脫瞭一半，手掌還握在陰莖上擼動。

　　如果換瞭一個人，此時足夠羞愧欲死瞭，但換成床上美人的丈夫，就那一刻來說，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難堪程度瞭。

　　然而如果時間就定格在那一刻，也許我還多少能厚著臉皮，轉身提上褲子，可是偏偏，就在陰莖軟化的電光火石之間，陰囊裡的精液終於也沖破瞭鉗制，噴湧而出。

　　物質掉落形成的拋物線，是與之前的運動軌跡密切相關的，原本挺立的陰莖足以讓精液噴射出很遠的距離，而偏偏現在松軟下垂的陰莖直指地面，這一刻我就好像在沒有扶住陰莖的情況下，尿瞭一泡白濁色的尿，而且最丟人的是，這一潑精液尿，全部尿進瞭我兩腿之間的褲子裡。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就是去死也無法緩解內心的羞恥感。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一邊是因為射精過程中的生理反應，一邊則是因為內心的羞憤。然而我還不得不緊緊的盯著小欣的眼睛，生怕漏過一絲她的反應。

　　果然，在出期的迷惑後，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小欣的眼神中出現瞭一瞬的鄙夷，然後更多的憐惜。

　　「爽嗎？」

　　可以說，昨晚發生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在這個點之後，我們都將面對全新的生活，而這簡單的兩個字，就成瞭我們新生活的開場白。

　　「我……」

　　對面如此尷尬的局面，縱使我時刻機關算盡，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瞭。

　　「看起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瞭。而且還很滿意。」

　　小欣的聲音依舊沙啞，一邊說著話， 一邊還斜眼看下我已經滿是精液的褲子。語氣滿是嘲諷。

　　「我……不是……我就是……」

　　我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詞匯量開始匱乏瞭。

　　「那個好聞嗎？」

　　「……」

　　「我這裡有更原始的，味道也更重，你不想聞聞嗎？」

　　「……」

　　小欣步步緊逼的追問，甚至還伸手掀開瞭被子，雖然在動作中，她微微皺瞭一下眉，那應該是因為身體酸痛引起的，但是她卻並不在意，仍然強忍著把被子掀到瞭一邊，把身體暴露於空氣之中，甚至還微微分開雙腿。然後挑釁似的用眼神向下示意。

　　「不來試試嗎？來問問你老婆被人操瞭一夜之後下體的味道。那個不是你需要的嗎啊？」

　　小欣努力的加大音量，聲音中的悲憤也隨之傳出。但是她還是強裝鎮定，銀牙輕咬，忍著疼痛，將兩條腿分得更開，跨部也向上拱起。

　　「不要，你不要再這樣瞭。」

　　我終於忍不住瞭。我能聽出小欣的話語中的淒涼。而現在她的所做所為，與其說是對於我這段時間算計她的報復，不如說是此時她在失去自我和尊嚴後的自暴自棄。

　　我顧不得雙腿中的褲子，直接蹭前兩部，光著屁股坐在瞭床邊，然後一隻手按住小欣的腰，一隻手拉過被子，想要重新給小欣蓋上。

　　小欣還在掙紮，雖然欣慰疼痛，掙紮的力度不到，但是還是給我造成瞭些許麻煩。我不得不用身體壓住她，然後扯過被子蓋住，最後整個上半身都壓瞭上去，才算徹底控制住瞭他。

　　「不要這樣瞭，好嗎？」

　　看到小欣在我的控制下，已經無法動彈瞭。我趴在她的肚皮上輕聲說。

　　「…………」

　　這一次，換成小欣沉默不語瞭。她的目光也不再註視我，而是看向瞭別處，眼角依稀泛起瞭淚光。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這樣逼你的。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這樣對自己瞭好嗎？」

　　「……」

　　「我知道，我是個王八蛋，我是個人渣，我是個變態，我竟然需要自的老婆跟別人睡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我不是人。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我知道你想發泄，但是請別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好嗎？你可以打我，打死我都毫無怨言。」

　　「…………他人那？」

　　聽到我的話，小欣又是一陣沉默，然後依然不看我，輕輕問瞭一句。

　　「他上班瞭，早上給我打瞭電話，幫你請瞭假。」

　　「呵呵，那就是說全公司都知道我被他弄的下不瞭床瞭？」

　　「不。。不會的，我估計他不會那麼傻的。」

　　「呵，知不知道也無所謂瞭，反正從昨晚開始我就已經變成他的女人瞭。」

　　「不……不是的。你依然是我的妻子，無論何時都是我的妻子，我最愛的人。」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我已經臟瞭。如果說之前的事情，你還可以因為事後發覺而欺騙自己，那麼現在那？昨晚在你傢裡吃完飯，你的老婆就跟著別人一起離開瞭，一起回傢，然後上床做愛，做瞭一夜，做得無發下床，做得不省人事。你對這些一清二楚，你還能騙自己嗎？」

　　「我不打算騙自己，因為我知道你都是為瞭我。而我也確實為瞭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推波助瀾。對於現在的情況，你沒有臟，我才是最骯臟的那個人。我是心臟瞭。」

　　「沒有什麼為瞭誰。昨天晚上，我還曾經試圖抵抗。但是最後我放棄瞭。知道為什麼？」

　　「不……不知道。」

　　「因為那個人的一句話。他說兩個人相愛，就是要相互給予。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你這個荒唐的計劃。我曾經做過太多對不起你的事情，然而你因為愛我，給予我寬容，甚至因此而導致身心受創，而你卻毫無怨言。」

　　「…………」

　　「我其實挺恨自己的，那一天我為瞭發泄，在酒店裡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瞭出來，我原本是希望就此結束我們的關系。可是我沒有想到，即使面對那樣的我，你的愛都那麼一無反顧。那一刻我感動瞭，我更加堅信你是愛我的。而我也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就是我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

　　「我愛你，從那一天開始更加愛你，愛得無以復加，愛得銘心刻骨，愛到我也可以為瞭你而放棄一切。直到我知道瞭你的病。」

　　「…………」

　　「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有些接受不瞭。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喜歡看那些類型的成人小說。我知道你們男人喜歡看那些電影和小說，可是你看的那些東西裡面的內容真的令我有些害怕。」

　　「…………」

　　「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我偷偷上網查瞭很多資料，才知道這是因為心裡問題造成的。從那一刻我就開始後悔，後悔自己曾經的作為，後悔自己當時的任性，後悔自己對你的心裡變化不夠瞭解。」

　　「……」

　　「再之後，你的病情從內心開始外化，我其實應該是比你更早的發現瞭你身體的變化。但是我還以為隻是你太累瞭或者什麼其他原因，完全沒有想到最根本的原因是出在我身上。」

　　「……」

　　「我的忽視對你造成瞭更大的傷害。你的病情越來越惡化，而我直到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想通瞭一切。無數個夜晚我都難以入睡，我一直在思考怎麼才能治好你的病，卻又無從下手。」

　　「……」

　　「直到你告訴我你的計劃。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不是瘋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轉念一想，我明白瞭過來。是那些小說，影響到瞭你，當然，也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會迷戀上那些東西。所以歸根結底，最終的問題還是我。」

　　「…………」

　　「解鈴還須系鈴人，是對我們現在這種情況的一種解釋。然而我想為你做點什麼，才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當時的我卻並沒有總結出這個理由，我隻是按照自己的潛意識去配合你。」

　　「…………」

　　「在這個過程中，我有過彷徨，有過無措，有過掙紮甚至還有過反抗。我看著你為瞭這個計劃忙前跑後，我也一度猜想過你是不是不愛我瞭。我開始偷偷的觀察你，甚至話中帶刺的試探你。可是我從你的眼中看到愛意，雖然經歷瞭這麼多，你的眼神還跟當年的一樣。」

　　「…………」

　　「我不禁鄙視自己，竟然會這麼去懷疑一個深愛著自己的人。於是開始努力的調整自己，去接受你的計劃。我跟那個人牽手、擁抱、接吻甚至熱吻。我努力的讓自己按照你的設定去跟他接觸，遵循你的節奏去推動事情發展。」

　　「…………」

　　「如果說開始的一切還都是我刻意配合的話，那麼在發現你的身體確實因為這個計劃而有瞭變化之後，才更加堅定我繼續下去的決心。」

　　「…………」

　　「可是誰知道，隨著事態的發展，雖然我一拖再拖，還是要到這一步瞭。雖然我努力的告訴自己必須去做。可是畢竟我是你的妻子，我是個有婦之夫，讓我去跟別的男人上床，我真的做不到。」

　　「…………」

　　「我曾多次想跟你商量，不要再繼續下去瞭。可是看到你一直在為此而奔忙，我又有些不忍心瞭。那個階段我特別矛盾。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大勇。實話實說，大勇的最求，讓我有些心動，如果不是因為我早已經心有所屬，或許我早就答應瞭。」

　　「…………」

　　「而恰在此時，你的計劃解除瞭我的後顧之憂。我不知道是你發現瞭我的改變，而想成全我，還是你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樣，總之到瞭最後，我反而有瞭一種想要順水推舟的感覺。」

　　「…………」

　　「但正是這種心態讓我恐慌起來。我知道自己有些動心瞭，如果在因為性愛而沉迷，我很可能會從此受他引導，那對於你是更大的傷害。我的目標是治療你的病，而不是讓你病情惡化。所以我才想在這段不倫的感情中占據主動，起碼不讓自己受人擺佈。」

　　「…………」

　　「當時，我無法告訴你我自己內心的想法。我隻能旁敲側擊的向你尋求幫助。可是昨晚的你擺明瞭是在幫助他。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在你的計劃裡，主動權就不應該掌握在我手裡。也許現在的結果才是你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