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直到物極必反這個成語開始生效。慢慢的我發現自己又不行瞭。從開始的時間縮短,慢慢開始硬不起來。甚至後來,隻能用假JB去滿足小欣,而我的兄弟則讓小欣幫忙擼幾下,射在她的手上或者床上,就草草瞭事瞭。
雖然有瞭之前的經驗,但是我還是有些鬱悶,可最鬱悶的是小欣,原本以為我的病已經治好瞭,誰知卻又一次復發瞭。當然她並不是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鬱悶,她是真的擔心我。
但其實她自己並不知道,雖然我找到新的快樂後她的瑜伽課並沒有停,但是很明顯那段時間她有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之後在我這裡得不到滿足後,她下意識的又開始瞭認真上課。很明顯她的潛意識還是渴求的。
雖然病癥相同,不過好在這一次有小欣跟我一起承擔,我還不至於鬱悶的想要發瘋。
在小欣的建議下,我走進瞭醫院,把我的情況跟醫生介紹瞭一下,當然我不可能說的特別詳細,隻是大體情況而已,而此時小欣則早已經躲在門外瞭。
對於我的情況,醫生的診斷很簡單,心理問題,偽陽痿,說詳細點就是我對正常的性愛(我當然不會告訴醫生,我用假JB幹自己老婆的事瞭)已經失去瞭興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需要找到自己的心結,才能徹底擺脫這個困擾。
出來診室,小欣趕緊過來問我醫生的診斷,我有些鬱悶,所以隻是說大夫說是心病,就沒有再多說。
其實不是我不想多說,而是我瞭解自己的情況,我的心結,怎麼可能跟小欣說明白,除非我想失去她,否則,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她。
腦子裡紛紛亂亂的我,並沒有註意到,我說完心病後,小欣就沒有在說話。直到我們一進傢門,小欣就回瞭房間,我才察覺到有些異樣。
我趕緊追過去,發現小欣已經淚流滿面瞭。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我趕緊問她是怎麼瞭。
經過一番追問,我有些暗恨自己說話不註意,現在是典型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瞭。原來我有些沉默的說是心病,又讓小欣陷入瞭自責。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也讓我有瞭一絲警覺,小欣太敏感瞭。那件事她還是忘不瞭,所以一發生什麼事情,她就會自動去聯想。
這樣的狀態明顯是不對的,無論是對小欣,還是對我們以後的生活,這不由得讓我的焦慮又加重瞭一點,一方面是自己的病,一方面是小欣的狀態。
雖然當時在我的一番勸導後,小欣回復瞭正常,但是我知道,她的心結也還在。不過這一點我不能點破,隻能先承諾說會想辦法治好自己的病。
於是,這段插曲算是告於段落瞭,除瞭晚上在床上時,我們兩個會有些異樣,其他的時間,跟之前無異。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我在朋友面前可不會表現出自己的焦慮,照樣該吃吃該玩玩,這也是今天小欣回來後有些驚訝的原因。
其實今天確實跟往常不太一樣瞭,因為我終於想出瞭辦法,來治療自己的病,還要解開小欣的心結。
不過這個計劃可不像大學時候那麼簡單瞭,真正操作起來確是繁雜且瑣碎的,而且其中還涉及一些重要的關節,需要我去打通,可以說,隻要開始執行這個計劃,那我所習慣和喜愛的現在的生活,就要完全拋棄瞭。
但想想自己和小欣的狀況,這卻是我覺得唯一能夠有所成效的辦法。
當然,萬事沒有絕對,之前的事我占據主動,不也出現瞭很多變量嗎?
所以為瞭保險起見,也為瞭給自己後悔補救的機會,我把計劃分成瞭幾個環節,一旦出現變量,或者後悔,我都可以隨時叫停。
今天一天的時間,除瞭回憶過去,我都在琢磨這個計劃,很冒險,但卻有效。我可不是為瞭滿足自己的私欲才這麼說的,之所以明知道冒險,卻還要開始啟動,是因為這一次,隻要我打通瞭最重要的環節,就相當於上瞭一份保險,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因此,那一環節也是我計劃的一個節點,成則一馬平川,敗則隻求保身。不過那是後話,在那之前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今晚,我要跟小欣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在如常的進行,小欣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瞭浴室,看到我還在那裡喝茶,也沒有過多的表示。直接走進廚房去做飯瞭。
看到小欣把一盤盤菜肴擺在桌上,我感覺很是溫馨,能娶到這樣一個老婆,絕對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然而,貌似這輩子我做的並不好,先是把老婆送給瞭那個人玩弄,之後自己又有瞭這樣的病,果然是報應不爽啊。
新的計劃,也並不光明正大,但我保證,一定不會再讓小欣受到那般慘無人道的對待。
「我想上班?」
明確瞭要啟動計劃的決心,我在飯吃瞭一半後,對小欣說道。
「什麼?上班?」
小欣對此疑惑不解的問道。
「嗯,我琢磨瞭一下,老這麼閑著也不是個事啊。」
「切,當初不是你說的嘛?等出國瞭你再研究事業。」
「是啊,當時是那麼想的,不過現在成天這麼遊手好閑的,有些膩瞭,想出去找點事情做,有點小目標,也鍛煉一下自己。再說瞭,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情況啊,遊手好閑的富二代?我可不想這樣,我想出去掙錢,自己掙的錢,來養老婆,才是男人應該做的。」
「哼,就你會說話,你出去上班瞭,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該吃吃,該玩玩,繼續做你的全職太太,有老公養你怕什麼」
「也行,男人是該有點自己的事業,爸爸那邊的項目涉及上億資產,你也是該提前鍛煉一下,隻不過你今天突然提出來,我有點措手不及。」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想出去看看,再這麼待下去就廢瞭。而且我覺得,我這個病,跟這麼閑著也有點關系,每天什麼都不幹,混吃等死的,各個器官都要衰竭瞭。出去上班,每天有點營生,心情轉變瞭,也許病自然就好瞭。」
「呸、呸、呸,什麼等死啊,衰竭啊的,你就不能說點好話?怎麼樣?還是沒有好轉嗎?」
「嗯,不過沒關系,我會嘗試不同方法調節的,沒準就慢慢好瞭那。」
「好吧,那你就去試試吧,想好去哪裡上班瞭嗎?」
「沒有那。我打算明天出去轉轉。」
「嗯,看看是哪方面的,回來我幫你做簡歷。」
「不用做簡歷的,我明天要回省城,去找找爸爸之前的朋友,看看他們哪裡有沒有好工作。畢竟我將來是要做總裁的,從底層做起,能積累什麼經驗?我要直接做管理層,還要找個在這邊有分支機構的,我可不能跟你兩地分居啊。」
「你就吹吧,還總裁,你能管好10個……啊不,5個人,就算你有本事瞭。再說你找他們還能好好工作嗎?別到時候又給你養起來瞭,你不但啥也學不會,還浪費時間。」
「不會的,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我就是來鍛煉的,不是來養大爺,而且我也不打算讓他們把我的情況告訴同事,我就是一個新來的。想拉攏,想打壓,盡管向我招呼,小爺都接著,就當是解悶瞭。」
「你啊,一天天的就會耍嘴,總之你想出去鍛煉一下,我是贊成的,不過一定要記得,收起少爺脾氣,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職場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再有,你可不能去玩瞭兩天就玩膩瞭,然後又跑回來瞭。」
「切,說的你好像進過職場似的。」
「我是沒進過職場,可是我看瞭很多電視劇啊。」
「……好好好,那您就繼續看您的電視劇,電視裡的和現實中的,記得自己腦補個片尾,主演你老公……」
「切,又開始耍貧嘴,趕緊吃飯,吃飯收拾完,我還給你找衣服,怎麼說也算是面試,應該穿的正式一點……哦!對瞭,你要回省城?那裡安全嗎?爸爸的事情確定都解決瞭嗎?」
「安瞭,早就解決瞭,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在這裡會這麼安生?再說我也不能自己去找人啊,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我會先去找柱子,然後讓他帶我去的。四哥走的時候,有好多弟兄沒走,柱子那人你也知道,呆頭呆腦,沒有壞心眼,那幫兄弟都很喜歡他,都跟他有聯系。」
「總之你一定要小心,大不瞭就回來,我們繼續這樣,等之後再說。」
「我知道瞭,你看你老公我是那種冒失的人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等明天晚上,你在做幾個好菜,慶祝一下你老公應聘成功,直接做總裁,哈哈……」
我一邊吃飯,一邊搞怪的哈哈大笑,弄得飯粒直掉,而小欣直接給瞭我一個看白癡的眼神,才讓我安生下來。
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瞭。當晚小欣就把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找瞭出來,熨好,掛起,忙到很晚才上床睡覺。
我知道小欣一定會心有疑慮,畢竟我提出這個想法太突然瞭,不過,出於對我的尊重和期許,她沒有細問,對於女人來說,有個上進的老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她當然也不例外。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我就穿上瞭小欣特意為我準備的衣服,開車回到瞭省城,直接就去瞭柱子傢。這個小子,不會揩油,所有也沒什麼錢,他的生活費都是我每個月打給讓他,我早就告訴他,讓他直接從給我的錢裡扣出來,可他就是不幹,說是怕自己算錯瞭。我無言以對。
柱子沒有錢,自然也買不起房,隻能租房子。房間不大,不過很是整潔,沒有什麼獨居男人存下的垃圾,當然傢具也少的可憐,除瞭房東留下的東西外,幾乎沒有什麼是新置辦的。
其實我每個月給他的錢也不少,可是他都會轉寄給媽媽,自己留下的不多,據那些兄弟說,現在柱子掙的最多,但是每次找他出去玩,他都沒錢,都是那幫兄弟請他,當然,大傢也都瞭解柱子的情況,也沒人有什麼怨言。
四哥的那些兄弟,現在都找瞭工作,有的是父親他們走的時候,給安排的後路,有的則是拿到安傢費自己在做生意。至於柱子,就是父親當時給他安排好的,在一傢朋友的公司掛個閑職,本來是可以不用上班的,結果這個傻小子天天去公司,什麼也不幹,就是坐著。
不是他不幹活,而是沒人安排他幹活,經理知道他笨,不敢給他安排工作,至於員工,聽說他是總裁親自安排的人更是沒人敢使喚他。就這樣他每天就像一尊塑像一般,端坐在那裡,目不斜視,弄得同屋的同事,都快出心裡陰影瞭。
為瞭這件事,父親的那個朋友還專門聯系瞭父親,結果得到的答復是他就那樣,誰也管不瞭。不過我估計隻要四哥回來還是能降服他的。
沒辦法,沒人管的瞭,那個叔叔也隻能忍著瞭,不過這也是有好處的,據說柱子那個辦公室,在他一絲不茍的「監控」之下,這兩年的業績名列前茅,得到瞭不少獎勵。
因此,後來大傢也就喜歡瞭有這麼一個存在,偶爾還會跟他打個招呼,這卻讓他很是開心,畢竟有人開始關註他瞭。據小道消息,貌似還有幾個女同事主動往他身邊湊,畢竟現在這個年代,老實人不多瞭。
見到瞭柱子,一個熱烈的擁抱,他依然是傻笑,跟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差不多。簡單瞭問瞭一下他的情況,他隻會說「挺好」「挺好」,我也就懶得再問瞭。
我讓他跟公司請個假,他沒有什麼猶豫就答應瞭,我估計他的那些同事,今天會很不習慣,沒有瞭雕像,感覺工作都做的怪怪的。
之後我們就一起出瞭門,其實我此行的目的地是很明確的,隻是我不能跟小欣那麼說而已。至於帶著柱子,主要也是自己一個人多少有些無聊,所以帶著他陪我而已。
我今天要去找的,是我的幹媽。她也是父親當年幫過的人,那時幹爹和幹媽白手起傢,沒有多少資產,卻也還算富裕,結果因為一場天災,囤積的貨物毀於一旦。兩個人為瞭給人傢補貨款,賣瞭車,賣瞭房,賣瞭能賣的一切,最後還走投無路的借瞭高利貸。
直到被高利貸的人,堵在工廠裡,兩個人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沒有翻身的可能瞭,就在兩個人準備跟廠子一起共存亡的時候,父親趕到瞭,其實他也不是去解救他們的,也是因為公司要的貨一直沒有提到,那天路過就進去看看。
結果那幫高利貸的人不開眼,攔著大門,不許出不許進,嘴裡還不幹不凈,就這麼惹怒瞭父親,直接給彪叔打瞭電話。結果就是一個小時以後,別說是幹媽幹爸的債,就是這傢高利貸公司都消失瞭。隻能怪他們倒黴,下面的小弟,不認人,要是那天彪叔也在場,也許就不會是這樣的下場瞭。
之後父親瞭解瞭情況,知道幹爸幹媽寧可變賣傢產也要給顧客補償,很是感動,覺得他們很有誠信,就在他們的的廠子入瞭股,並簽瞭很多長期的訂單,就這樣讓他們緩瞭口氣,再次發展起來。
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父親是不但送瞭魚,還送瞭漁。
從那以後,幹爸幹媽就死心塌地的跟著父親一起打江山,當然這種關系是不對外宣傳的,在商場,你每多一張底牌,就相當於多瞭一張保命符,就可能出奇制勝的戰勝強大的對手。
之所以認瞭幹爸幹媽,還是媽媽走後,我的生活裡,沒有瞭母親。幹爸幹媽來我傢跟父親研究事情的時候,一般都是幹爸跟父親進書房,而幹媽就陪我玩,對於沒有母親的我來說,她給瞭我關愛,我也跟她特別親,直到有一天他們吃飯喝多瞭,父親就說要不讓小浩認你們個幹親吧。
就這樣,我多瞭一對幹爹和幹媽。之所以我今天不找幹爹而是去找幹媽,那是因為幹爹近幾年身體不好瞭,公司的事現在是幹媽說瞭算。
到瞭幹媽的公司,報瞭柱子的名號,我們直接被一個很漂亮的禮儀小姐領著坐VIP電梯到瞭頂層,進瞭幹媽的辦公室。
幹媽顯然是沒想到我會出現,她有些激動,慌忙的拿下眼鏡,站起身向我走來。
「幹媽,好久不見!」
看到幹媽,我多少有些感傷,回憶起之前的日子,再看看現在的狀況,多少有些唏噓不已。之後當然就是一些傢長裡短的敘舊。幹媽當然也會問我的婚姻狀況啥的,我說我還是未婚,畢竟當時我跟小欣結婚的時候,因為她爸爸的事情,我們並沒有通知任何外人。
當然幹媽也會問我為什麼沒有跟爸爸一起走,這些問題我就考慮到瞭,就以父親還有一些事情交給我做為借口,搪塞瞭過去。至於是什麼事情,隻要我不說,幹媽是絕對不會問的。
慢慢的,話題就轉到正事上來瞭。
「小浩,你今天過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