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可以吃完瞭說。”
小欣的平靜完全出乎瞭我的意料,這麼突然的被她一問,反倒令我一陣錯愕,但是為瞭維持我一個被女朋友劈腿後,帶著疑惑來興師問罪的形象,我隻能強裝著表現出壓抑自己憤怒情緒的表情。
同時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一是變相暗示她我還沒有歇斯底裡到發瘋的狀態,給之後的補救計劃留下一絲餘地;至於第二點則是想多留出一些時間,給自己爭取出一些思考的時間。
看的出來,在我剛剛點開這個話題的時候,小欣雖然低著頭在吃東西,令我無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是她手中的筷子在那一瞬間的停頓,還是讓我看出她的慌張。
很顯然,被我突然叫破瞭這件事,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恢復瞭平靜,可見她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會來臨的這麼快罷瞭。
因此在聽到我同意她先吃飯後,她就真的很是鎮定的繼續吃著盤子裡面的食物,隻不過每一次夾起食物,送進嘴裡的頻率變慢瞭很多。這說明她也在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同時在利用這段時間來重新組織現在這種情況下要說的語言。
我則默默的點燃瞭一支香煙,繼續擺出一副強忍憤怒的表情。
香煙帶來的眩暈感,並沒有讓我因此而失去瞭思考的能力,反而令我的大腦細胞更加的活躍,結合之前小欣斷然拒絕跟我一起出國的情況,我知道小欣應該早就做好瞭跟我攤牌的準備,隻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她認為合適的時間。那她到底是處於什麼原因要跟我坦白那?
是因為要徹底的從瞭阿濤,而直接表明心跡?還是想跟我袒露心聲,博得原諒?如果是第一種還好理解,但是如果是第二種,那她為什麼又要拒絕跟我出國?難道是怕我知道事情後,會無法接受,而給她自己留的後路?在反復琢磨瞭,我現在所掌握的情況後,我越來越確認這種可能性。
對於這個猜想,不禁讓我對小欣更加愧疚。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和阿濤的一切都在我的監控之中,所以她才會產生這種想法,覺得這些事情是對於我的辜負,在她的心裡,就已經把自己擺在瞭負罪者的位置上,她可能壓根沒想過會得到原諒,隻是把這當成是對自己的解脫。
善良單純的小欣,你現在到底是惡魔還是天使?如果你是惡魔,我願用盡一生的所有和死後入地獄的代價,去將你拉回俗塵;如果你是天使,就請你降下榮光,用你的善良來救贖我這齷蹉的人生。我不求與你大富大貴,隻求能與你在這俗世中,尋一寧靜之所,走完男耕女織的一生。
想到這裡,我望向小欣的眼神變得溫柔瞭起來,不過還好,此時她還在低著頭,靜靜的吃著東西,並沒有看向我。
但是她此時的動作已經明顯更加慢瞭,應該是快要吃完瞭,看瞭看周圍,想想接下來的情況,我隻能招手叫過服務生。
“消費記在賬上,然後在樓上給我開個房間,之後一起結。”
服務生恭敬的站在一邊,我隨口吩咐道。
“好的,先生。”
服務生保持著該有的態度,恭敬的說道。
而小欣在聽到我的話後,卻看向瞭我,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慌張。
在發現小欣的變化後,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難道你打算在這說?”
聽到我的話,小欣微微錯愕,然後轉頭環視周圍,雖然我們做的位置想對清凈,但是此時正是飯口時間,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人坐在瞭附近。
在瞭解到現在的處境後,小欣沒有再說什麼,在一次默默的低下瞭頭,卻並沒有在拿起筷子。
“吃完瞭?”
我語氣平淡的說道,既然小欣還保持平靜,那我也不能太咄咄逼人。
“……”
小欣沒有說話,隻是點瞭點頭。
“那上去說?”
我再次問道。
“……”
依然沉默,但在微微遲疑後,還是開始收拾衣物和手袋。
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向後一推椅子,然後站瞭起來,輕輕打理自己的衣服。
直到小欣已經收拾完畢,站瞭起來,我才很是幹脆的轉身,向電梯走去。
一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溝通,畢竟在我們心裡都知道,一會的時間裡,會有很多的話要說,今晚註定不會平靜,同時今晚可能就將決定之後的餘生。
就這樣在沉悶的氣氛裡,我們一前一後的走進瞭房間裡。
在此之前,我怎麼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我和小欣去酒店開房的情形,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互動,沒有親密,更沒有相互依偎或擁抱,就是這樣像兩個陌生人一樣,走進瞭一個房間,貌似這種感覺連出去找個約炮的,來個一夜情的炮友都不如。
房間是標準的大床房,顯然那個服務生很有眼力見,一看是對青年男女,就自作主張的給開瞭大床房,不過貌似現在的情況,我們是用不到那張床瞭。
進瞭房間,我直接走到瞭靠近窗戶一邊的椅子上坐瞭下來,然後就是掏出一支煙來,默默的抽著,倒不是煙癮有多大,隻是想用抽煙來掩蓋我的心虛,正如小欣他們表演專業常用的一句話“戲不好,煙來湊”。
而進瞭房的小欣則顯得有些拘謹,對於她來說,此時不需要去演戲,隻是按照自己的內心去表現就可以瞭。畢竟作為一個女孩,無論內心多麼強大,在此時的境地之下,都會緊張,無措和羞愧,人性使然。
她輕輕的把衣物扔在瞭床上,但是自己卻快速的遠離瞭床鋪,好像那上面趴著洪水猛獸一般。我估計她現在已經對酒店的床,產生瞭強烈的心裡陰影,恐避之而不及。直到她的後背撞在瞭房間門廊的櫃子上,才停瞭下來,然後就直接依靠在瞭那裡。
“不過來坐嗎?”
我淡淡的說道。
“不瞭……這裡挺好的。”
小欣輕聲說著。
“現在可以說瞭嗎?”
我依然裝作壓抑著憤怒的情緒說道。
“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我們分手吧。”
在門廊處昏黃的燈光下,小欣的身影顯得那麼單薄,那麼無助,但她卻強自支撐著,聽到我的話後,嘴角一陣苦笑,然而眼神卻異常堅定,語氣也冷漠無比。當然,在我點破這件事後,小欣會提出分手的可能,我早就已經想到瞭,所以就繼續按照計劃執行瞭。
“分手?沒有任何解釋,就這麼分手,你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對於一個為瞭自己的私欲,而把自己的女友出賣給別人肆意玩弄的人來說,說出這樣話,恐怕連卑鄙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無恥,但是為瞭能夠徹底探究小欣內心的想法,我隻能給自己設立一個虛偽的制高點,來主導談話的走向。
“還需要什麼解釋?你已經知道阿濤的事瞭,無論多少,對你來說都是不公平的,既然已經這樣瞭,你難道還不能放過自己,也放過我嗎?”
小欣無奈的說道,顯然對於我的不依不饒,還是有一定心裡準備的。不過她也沒放棄做最後的嘗試,但很明顯已經失敗瞭。
“我們認識已經有15年瞭吧。我們一起走過瞭小學、中學、高中,直到一起上瞭大學,10年的友情,加上5年的戀情,這些都是可以說放手就能放手的嗎?我不相信你會對此毫無留戀,但是你現在這麼堅決的表現,卻讓我很是不解,你與那個阿濤到底發生瞭什麼,會讓你寧願放棄我,也要跟他一起。”
隨著對話轉向僵持,我不得不啟動瞭回憶殺策略,當我用低沉、失落的嗓音,慢慢說著的時候,小欣的眼神裡明顯浮現除瞭一絲柔情。然而我可不是來回憶過去的。隨著我把話題又一次引到瞭阿濤身上,小欣的表情充滿瞭愧疚。
“我並沒有跟他在一起。”
雖然神色依然愧疚,但小欣說出的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卻異常堅定。而我則適時的微微皺眉,表現出自己的不解。當然這其中,一部分是在演戲,但另一部分則是真的沒有想明白。
雖然之前我一直抱著僥幸的心裡,認為小欣拒絕跟我出國是另有原因的,但是我自己心裡也清楚,那都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其實我始終覺得,小欣是因為阿濤的原因才不肯跟我走的。
但此時小欣如此堅決的否定瞭這種猜測,這讓我難免有些始料未及。
“沒在一起?那你為什麼不想跟我一起走?”
想跟我分手,又沒有跟阿濤在一起,這種情況是我一直都沒有想過的,因此我隻能順勢問瞭出來。
“我沒有跟阿濤在一起。”
小欣再一次堅決的說道,對此她表現的異常堅定,好像隻要把她和阿濤這個名字聯系到一起,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似的。
“本來我想自己把這些事都處理好瞭,再跟你說的,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這一切,所以,我早就已經做好瞭你會跟我分手的打算,當然就算你不提出分手,我也會提,因為我已經沒有臉跟你在一起瞭。”
“過段時間,我父親的工作也有瞭變動,要去XX市工作,到時候我和媽媽會跟他一起過去,從而遠離這裡,所以我不會跟你一起走。”
否定瞭和阿濤的關系後,小欣繼續說著,沒有給我插話的機會,語氣平淡,像是在講述一件跟她自己沒關系的事一樣,可見她真的已經心灰意冷瞭。
“去外地?你之前怎麼沒說過?”
我對於這個消息還是有些措手不及的。
“突然決定的,是在我……旅……旅行……回來之後。那時你傢裡的事情弄的焦頭爛額,所以我就沒說,而且我也想就這樣,遠離這裡,遠離你,還有……那個人。”
小欣微微仰起頭,後腦頂著衣櫃門上,眼睛瞟向瞭天棚,表情冷漠,但當說到“旅行”和阿濤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帶著恨意。
“你想當逃兵?就這樣什麼也不跟我說,自己默默的走掉?讓我猜測、擔心一輩子?”
我再一次使出瞭柔情策略。
“猜測和擔心,總好過給人嘲笑一輩子吧?有些事已經發生瞭,無法回頭,也無法彌補,你還有大好的未來,沒有必要為瞭我承受這些不屬於你的屈辱。我不想在你今後的人生裡,讓人在背後嘲笑,說你的妻子是個被人……被人……玩爛的……騷貨……”
小欣依然高高的仰著頭,原本應該是冷漠的表情,卻在我不斷的追問下,變得有些激動,同時語言也越發露骨。如果在以前這些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小欣嘴裡的,但是此時在被逼的山窮水盡之時,小欣也不再矜持,不惜用這惡毒的話語來重傷自己,而讓我知難而退。
這話說的太毒,但如果我因此而認為小欣是在羞辱我的話,那我就太不是人瞭,因為在說完話後,小欣那緊咬的下唇,和因為仰著頭而沒有流出眼眶的淚水,無一不在告訴我,小欣此時內心的屈辱。
這一刻,我的心真的軟瞭,原本柔弱的小欣,在此時此刻,還在為我的名聲著想,寧可放棄自己的幸福,也要保全我,這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我恨不得立即沖過去,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我有多愛她,讓她知道,我也可以為瞭她,拋棄所有。當然我淫妻的癖好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的。
雖然小欣的心跡已經表露的很明顯瞭,而我也心軟的不忍心再逼她瞭,但是我卻不能就此收手。
此時的處境對於我來說,異常的尷尬。如果沒有我直接點破小欣和阿濤的事情的話,在知道小欣的真實想法後,我完全可以,繼續裝作不知情,慢慢用溫和的方法去挽回小欣,也不至於讓小欣如此煎熬。
但同樣的,如果我今天不直接點破這層關系,探索小欣內心的過程就將變成有一場拉鋸戰,甚至在我渾渾噩噩之中,小欣有可能已經跟她父親去瞭外市。這兩種情況相互交織,卻令我有些騎虎難下瞭。
我的內心飛速盤算。在仔細的衡量之後,我還是覺得應該把今天的計劃繼續下去。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被人強奸,被人調教,被人羞辱都是人生中的一大污點,雖然小欣在這次的事件中,時而會表現出果決的一面,但歸根結底她都隻是個女孩,這從她此時眼的水霧可見一斑。在經歷瞭這些不堪的事情之後,如果一直把它們堆積在心裡,將嚴重影響她之後的身心成長,同時很可能變成她一生的陰影。
所以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瞭這一步,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逼她,讓她把心中的苦悶都說出來,這樣也方便我接下來對癥下藥,慢慢開導。
“我不在乎!我隻要你。隻要你還愛我,我就什麼都不怕。你現在隻要告訴我都發生瞭什麼?讓我們一起承擔。好嗎?”
雖然已經決定要堅決的執行計劃,但是因為心境的變化,我的語氣卻不可避免的溫柔瞭很多。
“一起承擔?你說的輕松,當你知道你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隨意的玩弄,甚至被操幹的不成樣子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丟臉嗎?當有一天,這些發生過的事情,一一呈現在瞭你的面前,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雖然我的語氣已經沒有瞭剛開始的盛氣凌人,但是壓抑已久的小欣卻並沒有感受到,在已經確定今天這件事不可能草草收場瞭的情況,她也豁瞭出去,大聲的質問我。然而眼中的淚水和滿臉的冰霜,卻又令人無比心疼。
“能!我能!我愛你,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隻要你不離開我,無論什麼狀況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的。”
感受到小欣內心巨大的波動,我也不敢再繼續強裝下去,情急之下,語氣更加的軟化瞭下去,甚至有瞭一絲哀求的意思。當然我的話也是實情,對於嚴重“淫妻癖”的我來說,小欣與阿濤之間的一切,我都能接受,甚至是喜聞樂見。當然現在情形不適合說這個。
同時配合著話語,我猛的站起瞭身,向小欣沖瞭過去,這一刻我隻想緊緊的抱住她,是為瞭安慰她也好,或是為瞭緩解自己的愧疚也罷,總之我就是下意識的感覺,我們兩個人,現在都需要一個擁抱。
“別……別過來……”
小欣發現瞭我的意圖,卻突然伸出瞭手,手掌朝向我,阻止瞭我的動作。
小欣的舉動,讓我前沖的行動猛的一滯。在之前的設想中,今晚的行動,應該是我以一個發現女友劈腿後,來興師問罪的憤怒男友的身份占據主導地位,可是接二連三的意外,完全出乎瞭之前的預料,不知不覺中,現在的場面已經完全被小欣在主導著這次談話,而我也慢慢的處在瞭弱勢的一邊。
因此在小欣制止瞭我的動作後,我很是驚慌的停瞭下來,滿臉的無措。
“不要過來……呵……你說你能接受所有的一切?你知道都發生瞭什麼嗎?好,既然你這麼說瞭,我今天就都告訴你,我希望在知道這些之後,你還能記得你剛剛說過的話。”
看到我停瞭下來,小欣慢慢低下頭,喃喃自語,然後一聲輕笑,再次看向我的眼睛,一臉的鄙夷。當然這不是對我的輕視,而是對於我剛剛自信滿滿的話語的諷刺,在她看來,她和阿濤發生的那些事,足以把我的自信摧毀的蕩然無存。
“那應該是去年五月份的事吧。我記得那天你去舞蹈教室找我,說晚上要出去吃飯,然後就不回學校住瞭。之後因為要換衣服洗澡,我就讓你去圖書館等我。”
小欣的眼神慢慢發散,顯然是陷入瞭回憶之中,但是在眼底的深處,我還是能看出一絲慌張,顯而易見,在剛剛的強勢表現之後,隱藏著的心虛和恐懼依然存在。強硬的表現,隻是她脆弱心靈的一層保護罩。
我的則站在原地,從手足無措到跟著她的話語開始回憶。還好,小欣此時說的也是在引起我對那天的回憶,所以我現在的表現還算合乎情理。
“可能是那段時間為校舞蹈團選演員的事情太累瞭,也太久沒見到你瞭。總之那天在洗澡的時候,一想到晚上要跟你出去。就……就覺得……身體有些發燙……覺得……覺得下面很癢……就……就……很不要臉的在浴室裡摸瞭起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註意力分散瞭,沒有註意阿濤闖瞭進來。”
雖然小欣很想把事情說得更加淫穢,以摧毀我的自信,但是雖然她在阿濤的調教下已經開放瞭很多,可她畢竟還是個矜持的女孩,所以她的描述中,用到的詞匯還是相對保守,而且還因為羞愧而斷斷續續的。
同時我註意到,貌似直到現在,小欣還沒有意識到,那天她的突然發情,其實還有一部分藥物的作用。在她看來,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其起因還是因為她自己的心理胡思亂想,才導致瞭身體的淫蕩表現,最後被偷入浴室的阿濤趁虛而入,一舉拿下。殊不知她心裡的畫面除瞭有她主觀的思想,還有藥物的催化。
“當時我正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陰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不能緩解那裡面的瘙癢,那瘙癢的感覺讓我一時間忘記瞭所有,隻希望有一個足夠長的東西,能插到最深處來給我止癢。”
“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一個粗糙的棍子,被遞瞭過來,我好像抓到瞭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的握住他,然後就向陰道的裡面塞瞭進去。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阿濤的手指。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那根手指太細瞭,也太短瞭,雖然我極力的向裡面壓,依然無法緩解陰道伸出的瘙癢感,我感覺身體更加難受。”
“他挖瞭沒多久就停瞭下來,正當我迷惑不解的時候,一個滾燙的大東西就貼瞭過來,光滑的表面,緊緊的頂在我的陰唇上。意識模糊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正在我準備把它塞進下體的時候,它卻主動向前挺來,直接紮進瞭我的陰道,有些疼,但是卻很好的緩解瞭我的瘙癢。”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那是一根……陽具。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在我的眼前壓在我身上起伏的人,是你的身影。而我則因此完全的放開瞭自己,也放下瞭防備,甚至放棄瞭所有的感官,隻用陰道去感受那陽具的抽動,同時用嘴去放聲呻吟,隻想著討好它,以得到更大的滿足。”
“實話是說,那是我從跟你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以來,感覺最充實的一次,不但不再讓我被瘙癢煎熬,還給瞭我不斷的,有力的快感,這讓原本就已經迷失瞭的我,更加的飄飄欲仙。被他……操……操瞭沒多久,我就已經忍不住欲望,達到瞭高潮。你知道那感覺有多爽嗎?我被他幹的小便都失禁瞭,我甚至尿瞭出來。”
“你能想到嗎?一個所謂的校花,你的女朋友,被一個陌生的人,在學校的浴室裡操到尿瞭一地的場景嗎?”
小欣一直在陳述瞭,而我則一直在調整著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好像第一次知道這些事一樣,因為在描述的時候,小欣還是會時不時的用眼睛瞄向我,通過眼神我能看的出來,有的時候那是因為心虛而觀察,而有的時候則是為瞭激怒我而試探。
“草他媽,他這是強奸,我他媽要幹死他。”
看到小欣已經說完瞭一個段落,而且最後幾句的挑釁意味十足,以我現在的憤怒男友身份,理應表現出一副歇斯底裡的狀態,因此我也趕緊很是配合的開始瞭我的表演,一邊一說,一邊作出一副打算直接出門提刀捅死阿濤的架勢。
我當然不會真的沖出去,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偷眼瞄向小欣。小欣此時的表情很是復雜,有陷入回憶的迷茫,也有被人強奸帶來的屈辱,還有一絲絲因為我的表現而滿意的模樣。她這當然不是為瞭炫耀,而是我現在的表現很是符合她,讓我對她徹底放棄的目標。
“這就挺不住瞭嗎?還說你能承受一切?”
小欣並沒有阻止我向外沖,而是語氣淡淡的問到。
“啊?我……”
她的話讓我一愣,還沒沖出去幾步,就錯愕的站在瞭原地,滿臉的慚愧,好像是因為自己之前說得大義凌然的那些海誓山盟,此時卻自己打自己臉而不好意思一般。當然這隻不過是我借坡下驢的順勢演出而已。
“呵,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之後的事情你會更加無法接受的。”
小欣的目光慢慢移動看向地面,好像在等待我的答復。
“我想知道之後的事情。”
我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好,那你就繼續聽著吧。”
在小欣看來,我現在已經有些忍無可忍瞭,她距離她的目標也更近瞭一步,所以她此時完全就是在賭氣似的在跟我抗衡著。
“高潮過後,我慢慢緩醒瞭過來,才猛然發現,我竟然還在浴室裡,而且更可怕的是,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在被一個滾燙的粗壯棍子,沖撞著。直到那時我才徹底慌瞭神,無論身後的人是不是你,都不應該在那裡發生這種事。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想回頭看看,都無計可施,因為那個人死死的按著我的後背。”
“我也因此而明白,那個人絕對不是你,那時的你應該還在圖書館裡等待著你的女友,而你的女友卻在並不算遠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強奸著。我拼命的掙紮著,可是卻徒勞無功,那個人在我的肚子下墊瞭一個搓澡凳,讓我像一條狗一樣趴在那裡,被他操幹著,然後還向後拉起我的雙手,讓我根本無法發力。”
“那種跪在地上,向後撅起屁股的姿勢,讓我心裡充滿瞭屈辱。但在他激烈的沖撞下,我的陰道卻不爭氣的又開始瞭悸動,瘙癢感一次次,因為他的抽離而襲向我的大腦,卻又在他的插入中,而紛紛消散。在得到甜頭之後,我已經無法容忍自己再被瘙癢所侵蝕,隻希望那根能止癢的”極樂棒“能永遠留在我的體內。”
“就像那個人說得以一樣,我的身體比我的大腦要誠實很多。那不斷積累起來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並慢慢的消融瞭我的屈辱感。雖然之前我跟你的性愛,也能得到滿足,但是在一場性愛中,在我高潮之後,還能那麼兇猛的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不得不承認,在我就要到達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我的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那一根插在我陰道裡的陽具所占據瞭。就這樣,在身體上內的瘙癢和快感抗爭的同時,我的心裡也在經歷著屈辱和欲望的決鬥,這邊兩邊戰鬥著的對壘雙方,你來我往,起鼓相當,而我卻在這正反兩面的交鋒中,得到各大的滿足。”
“也許這就叫做”痛並快樂著“。就在這種情況下,我被他弄到瞭第二個高潮。而他也同時得到瞭滿足,滾燙的精液在我的體內噴射而出,不過還好他帶瞭避孕套。”
“而我在接連兩次高潮後,也已經徹底的失去瞭全身力氣,隻能趴在地上哭泣,直到他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地上後,將水花濺到我的臉上,我才多少有瞭一些意識。但仍沒怎麼聽清楚他又說瞭什麼,可是我明白,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的,因為他把強奸我的整個過程,都錄瞭像,甚至還拿走瞭我的內褲。”
“他也並沒有再去理會我,而是直接沖洗瞭一下後,就走瞭出去。而我則隻能繼續赤裸著身體無力的趴在那裡,任憑陰道裡還不斷的流出淫蕩的液體,同時感受來自陰道深處的快感。直到幾分鐘之後,我在恢復瞭力氣,慢慢的爬瞭起來。”
“看著身邊那個已經皺成一團的避孕套,我感覺自己是在夢中,不久之前就是那個東西,包裹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陰莖,不斷的出入著我的下體,摩擦著我的陰道,讓我丟掉瞭矜持和貞潔。我不能接受已經骯臟瞭的自己,我用盡瞭全身的力氣,沖到瞭蓬頭下,猛的打開控水把手,任憑滾燙的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我現在還記得,那水流很燙,燙得我的身體一陣發抖,而我卻並不想躲開,隻希望那高溫可以殺掉那個人在我身體上留下的所有痕跡,或是皮膚角質,或是唾液,或是汗水,甚至是可能溢出的精液。”
“在沖洗瞭大概五六分鐘之後,我依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臟得恐怖,我拿過瞭澡巾,拼命的搓洗著全身,一遍一遍,用盡全力,那不斷傳來的刺痛感,反而給瞭我一絲安慰,在我看來,那是對我剛剛的罪惡的一種救贖。我不斷的搓洗著,直到身體變成瞭一片紅色,我仍沒有停下的意思。”
“其實我心裡明白,這些都是無用的,我已經被玷污的貞潔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洗幹凈的。慢慢的我的動作也慢瞭下來,直到澡巾慢慢滑落在瞭地上,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哭瞭起來,我曾經堅定的以為我能和你一起走完一輩子的,可是從那一刻開始我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你瞭。”
小欣一直自顧自的說著,我多次想要插嘴,甚至在她說道阿濤如何玩弄她的時候,我也適時的作出瞭要沖去找阿濤的意思,但是小欣對我太瞭解,每當我有什麼異動的時候,她都會用眼神瞥向我,或是制止,或是鄙視,總之就是想讓我安靜的呆著,聽著。
而我也很是識趣的沒有故意打斷她,我知道對於小欣來說,這些事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污點,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對人提起。而今天正好借著讓我放棄她的這個目的,把這些話都說瞭出來,可能這輩子她也隻會說這一次,這是一種宣泄,宣泄她的委屈,她的無助,她的彷徨,她的痛苦,她的掙紮以及她的無奈。
“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解決這件事的。”
終於在小欣說道傷心之處而產生停頓的時候,我借機插瞭一句話。
“解決?怎麼解決?打他一頓,還是直接殺瞭他滅口?就算你能控制瞭事情不會敗露,可是你自己的內心那?你能接受一個被人強奸瞭,還會淫水橫流,大聲浪叫,甚至大喊著”哥哥,再深點,好舒服“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嗎?”
聽到我的話,小欣的眼神再次瞥瞭過來,然後出聲質問道。
“……”
而為瞭掩飾自己的秘密,我隻能在此時假裝沉默。
“所以說沒有用的。其實當時我是想過自殺的,以此來結束這污穢的餘生,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我不能讓那個人用我的錄像,再去毀瞭你的名聲,所以我隻能打起精神,獨自一個人去尋找可能存在的轉機。”
“想通的這一切後,我也停止瞭哭泣,開始擦拭身體。對於那個被遺棄的避孕套,雖然我一萬個不情願在靠近它,但是為瞭不被人發現,我也隻得走過去撿瞭起來,我在手裡的感覺是滑膩膩的,甚至還有一絲溫熱。這溫熱的感覺,從掌心傳到瞭大腦,大腦則自動回放瞭之前的畫面,欲望也隨之而來。”
“這種情況,讓我一陣錯愕,因為我從來也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放蕩,竟然還會去回味被強奸的感覺,我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同時暗罵自己的淫亂。為瞭擺脫這種感覺,我不得不趕緊出瞭浴室,赤身裸體的到儲物櫃裡翻出瞭一個塑料袋,然後把那個避孕套裝瞭進去,系緊瞭袋子,然後塞進瞭包裡。”
“我怕你等的著急,隻得趕緊擦幹瞭身體,然後換好瞭衣服,緊張萬分的背著挎包,離開瞭藝術樓。然後找瞭一個偏僻的地方,把避孕套扔掉瞭。之後的情況你就都知道瞭。”
聽到這裡,我剛想出身安慰幾句,可小欣卻並沒有給我機會,隻是猶自說瞭下去。
“那段時間,我特別的害怕跟男人接觸,我記得連你靠近我的時候,我都會害怕的渾身發抖。好像每一個人都會突然跑過來強奸我一樣。之後的一個月裡,他並沒有再聯系我,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可是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卻突然打瞭電話過來。”
“其實對於他隨時可能會打來的電話,我早就已經有瞭心理準備,甚至為此做瞭充足的準備,我考慮瞭很久,發現以我自己的能力確實無法圓滿的解決這個問題,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決定要跟他拼個魚死網破,哪怕是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接到他的電話之後,我先是主動拉著你去瞭賓館,強忍著自己對異性的恐懼,跟你又做瞭一次,然後第二天還出去玩瞭一天,其實那是我跟你的訣別,我隻希望無論之後的事情會如何發展,我都能在你的心裡留下一個,純潔可愛的形象,讓你知道無論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都一如既往的深愛著你。”
說到這裡,小欣的臉終於轉瞭過瞭,正視著我的眼睛,大大的雙眸裡,透出的是無盡的柔情。但這份柔情卻並沒有持續太久,她就慢慢的把臉又轉瞭回去,繼續講述瞭起來。
“那天我如約去瞭他在校外租的房子,同時身上帶著一把提前買好的水果刀,原本打算如果他不肯交出那份錄像的話,我就趁他不備用刀劃傷他,然後把錄像搶走。”
“我按照他的指示,找到瞭他的房子,那房間臟亂的狀況令人作嘔,而他也僅僅隻穿瞭一條破爛的內褲,就在臥室裡等待我主動送上門去。我謹慎的走進瞭臥室,然後開始跟他談判,可是他卻要用那份錄像,來要挾我以後要隨時被他玩弄,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在被逼無奈之下,我隻能提前掏出瞭刀子。”
“原本我以為,在我掏出刀子後,他會驚訝或者害怕,可是直到我把刀子緊緊握在手中,刀尖指向他的臉上時,他都沒有表現出一點慌亂,好像早已經預料到瞭我的計劃似的,這猝不及防的變故,讓我也亂瞭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