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天色還未亮,寧菲菲便已經穿著一身紅衣,蒙著蓋頭,靜靜地等在自傢的梳妝臺前,身後一個丫鬟正在忙著整理衣物。再過一個時辰,就會有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穿著大紅馬褂胸前懸著大紅花來迎娶自己瞭。聽著外面喜慶的聲音,寧菲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忐忑,也許帶著一點激動。
從媒婆那裡,寧菲菲得知瞭自己未來的男人是縣裡的秀才,姓何,年紀有三十好幾,正妻三年前已經亡故瞭,娶自己是為瞭續弦。寧菲菲自己對這種斷弦再續的情況並不排斥,畢竟自己也是傢道中落,傢中再無長輩,雖然有些錢財,自己卻並不懂得的經營。每天隻是和一個丫鬟作伴,藏於深閨之中,直到媒婆走進瞭自己的傢門。
這個年代的女子,哪有什麼婚姻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女子的未來。
所以寧菲菲沒想多久,就答應瞭這門親事。
丫鬟小環現在就在寧菲菲的身後,為她打理著衣衫。
「主子,那個何秀才,平日裡鄉親們的評價可是不太好,真的要嫁給他嗎?」小環輕輕將寧菲菲的衣衫扯瞭扯,將上面的褶皺稍微扯平整瞭一些。
「小環,我今年已經年過雙十,再不出閣,恐怕這輩子也就這般瞭。何公子也是縣內秀才,頗有才名,雖是續弦,卻也算得上相配吧。」寧菲菲淡淡說道,仿佛是在述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隻可惜主子國色天香,世間竟無人知曉。」小環嘆瞭口氣,「隻能嫁給那種貨色。」
「小環,此事休要再提,我嫁過去之後,你便也是通房丫頭瞭,他也是你的老爺,知道嗎?」
小環趕緊知趣閉嘴,不再言語。
寧菲菲又何嘗不自信自己的容貌,隻是有些觀念根深蒂固,一直以來像是枷鎖一樣束縛著她,讓她無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年少時父母雙亡,之後便從不拋頭露面,隻與丫鬟小環過著隱居一般的生活。小環年長她五歲,也是個大丫頭瞭,等到她嫁過去,她也能有個稍微好一點的歸宿,這實在是兩全其美的方法。
「聽說何公子有個女兒?」寧菲菲似是忽然想到什麼。
「不錯,聽說閨名是一個蘭字,今年八歲,是何秀才亡妻王氏所出。」小環對著銅鏡左看右看,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主子美得不像話,自己也沾沾自喜起來。
「小小年紀便沒瞭母親,我們也算是天涯淪落人瞭。小環,再去準備點兒童物什,對她好一點。」寧菲菲吩咐道。
「奴婢這就去。」小環三步並作兩步,跑瞭出去。
剩下寧菲菲一個人,獨自坐在梳妝臺之前,偷偷緩緩地掀開瞭自己的紅蓋頭,借著燭光讓自己絕色的容顏映在瞭銅鏡之上。平日裡寧菲菲不會這麼細心裝扮,這次是人生中的大事,潔白的臉上抹瞭兩朵腮紅,纖薄的嘴唇上也抹上瞭紅艷的胭脂,額頭的正中也點瞭一點朱砂,平添瞭許多姿色。
寧菲菲微微笑瞭笑,滿意中,也透著些許的無奈。
等待的時間總是慢長的。小環已經去瞭有一炷香的時間,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這麼慢。因此寧菲菲也有瞭些許的擔心。
「小環怎麼還沒回來。」寧菲菲起身,向門口走去,輕輕推開木門四處張望瞭一下,沒有找到小環的蹤跡。
「小環?你這丫頭跑到哪去瞭?」寧菲菲試著呼喊瞭一下,也沒有得到回音。
寧菲菲小心翼翼地提起嫁衣的裙擺,邁出瞭自己的閨閣。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匕首閃著寒光,靜靜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她嚇瞭一跳,不敢輕舉妄動。
「原來竟是如此的美人,可惜選錯瞭郎君。」一個身著黑衣黑佈覆面的男子輕輕玩弄著匕首,冷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寧菲菲慌張地問道。
「殺你的人。」黑衣男冷冷地說道,「不過現在我改主意瞭。」
黑衣男子一把抱住寧菲菲,在她的胸前點瞭兩下,瞬間她感覺全身一陣酥麻,動彈不得。然後運氣內力,震碎瞭寧菲菲全身的衣物。
「這麼漂亮的可人兒,我怎麼下得去手呢?」男子陰測測地笑道,然後抱著寧菲菲走進瞭她的閨房,將她一把扔到瞭臥榻之上。
「你……對我做瞭什麼?我怎麼動不瞭瞭?」寧菲菲身體僵硬無法動彈,但是語氣已是極度慌亂。
「沒聽說過麼,這叫點穴。」男子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寧菲菲也曾聽過江湖中的故事,也對江湖中的俠客俠女有過不少的向往,但一來沒有學習武功的門路,二來又礙於大傢閨秀的思想,從沒嘗試過。這次真的見識到瞭江湖中人,看上去還是武功高強之輩,一點抵抗之力也沒有。「我那丫鬟小環呢?你把她怎麼樣瞭?」
「當然是死瞭,還用問麼。」男子一眨眼的功夫,已經解開瞭腰帶脫掉瞭上衣,「原本是要把你們二人悄無聲息地做掉,然後營造出你逃婚的假象,這樣的話……」
「所以是何知文派你來的?」寧菲菲也稍微冷靜瞭下來,稍一思索便得出瞭一個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
「我喜歡聰明的女子,不過我可什麼都沒說哦。」男子說話間,已經褪下瞭自己的褲子。
這男人話語之中,處處在說之前是想置我於死地的,那麼現在,看瞭我的容貌,似乎改變瞭之前原本的計劃,如果想要活命,似乎可以試試求他。寧菲菲這樣想著,於是說道:「帶我走吧。」
看著寧菲菲堅定的眼神,男子倒是詫異瞭一下:「看來你真是個聰明的女子。」
見到生存有望,寧菲菲也稍微激動瞭起來。
但是男子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不過,我也是個守信的人,答應瞭別人要取你的命,就會做到,隻不過……是直接殺和先奸後殺的區別。哈哈哈哈!!!」
說著,男子就撲到瞭寧菲菲赤裸的胴體上,一隻手握住她一邊的酥胸,另一邊則用舌頭輕輕挑弄起她的乳頭來。
寧菲菲初經人事,哪裡受過如此刺激,當下便呻吟出聲。然而身體卻因為被點穴,連片刻的掙紮也做不到。
「嘖嘖,真香。」一邊舔,男子還一邊淫蕩地贊嘆道。
寧菲菲緊閉著眼睛,隻覺得羞恥而憤恨,但是心中又覺得隱隱有些暢快,仿佛一直以來壓在自己身上的教條,枷鎖,全都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這種暢快的感覺讓她不自禁地輕輕叫瞭出來。
這一聲呻吟掏不出男子的耳朵:「看不出來,表面上是個大傢閨秀,原來內裡也是個淫娃蕩婦,隻是輕輕挑逗就讓你難以自持瞭。」
寧菲菲緊皺眉頭,沒有回答。或許是沒法回答,也或許是不想回答。
男子說話間,將空著的左手手慢慢伸到瞭寧菲菲下體陰戶之間,輕輕撐開緊閉的陰唇,然後並指探向瞭更深的地方。
「嘖嘖,已經這麼濕瞭,看來真的是個小淫娃。」
濕潤的觸感從男子的指尖傳來,如同插進瞭蜜壺,手上沾滿瞭蜂蜜。隨後男子將手指拔出,起身輕輕舔瞭舔,「我嘗過很多女子的蜜汁,其中也不乏有很多處子,唯獨你的蜜汁味道是甜的。」
男子看著雙眼緊閉的寧菲菲,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想著這樣的極品尤物即將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男子下體那勃起的巨龍便更加猙獰瞭幾分。
寧菲菲已經放棄瞭抵抗,因為根本無法抵抗。她現在正在閉著眼睛,等待著男子對自己的凌辱。先是自己最珍視的傲人酥胸,然後下體也會被他侵犯,再然後就會走向最終的結局,死亡。寧菲菲沒有流淚,她的人生本就充滿悲情,充滿逆來順受的絕望,現在隻是最後的瘋狂而已。
終於,在短暫的等待之後,她感覺到下體被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借著自己滿溢的蜜汁,一點一點地撐大,然後一口氣全部進入。她和小環研究過新婚當夜的夫妻之事,也知道是什麼進入瞭自己的體內。撕裂般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還是流出瞭淚水,順著臉頰,打在瞭圓枕上,留下兩滴冰冷的滴答聲,聽得一清二楚。
「這極品的小穴,真是他娘的緊。」男子笑罵道,「小娘子,今日正好是你大喜的日子,在你死之前,就讓你體驗一下,這人間最極樂的快感吧。」
男子雙手抓住寧菲菲的兩隻腳踝,將她的雙腿抬起,二人肌膚接觸,滑膩的觸感讓男子喜不勝禁,「噢~這小腳丫也是極品美足,那何知文何等蠢貨,竟然將這樣的美人拱手讓給我。」男子輕輕舔瞭舔寧菲菲光滑的腳心,惹得她全身一個激靈,差點將下體的肉棒擠瞭出去。
男子又怎能示弱,用力挺動自己的腰,將長約八寸的巨龍深深送進瞭寧菲菲的蜜壺之中,然後開始來回的抽動起來。
剛開始時寧菲菲因為還有初經人事的疼痛,還能忍住,但是男子忽快忽慢忽淺忽深的動作讓她很快就如墜雲中,隻覺得全身舒爽仿佛似紙鳶一般在天上飄蕩,男子的抽插就是送她上天的風。
「啊……啊啊……嗯……」很快,寧菲菲便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
「在老子的技巧面前,再貞潔的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男子心中得意,腰間動作不停。
突然,他感覺身下的女子身體一陣劇烈的抽動,夾著自己肉棒的下體也在不停收縮,直接將他帶血的老二擠瞭出來。「嘖嘖,這就高潮瞭。我還沒盡興呢。」
在一波接著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的侵襲下,初經人事的寧菲菲終於達到瞭人生中第一次,也許也是最後一次的高潮。她茫然,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瞭。然而還沒等她從餘韻之中回神過來,新一波的快感便再次襲來,男子再次將他的巨龍插入瞭她的體內。然而這樣的刺激,初經人事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住,她高聲呼喊瞭出來。
「啊——啊……」伴隨著一聲聲高亢的叫聲,她在高潮中失去瞭意識。
男子也抖動起瞭自己的身體,伴隨著三下似有規律般的抖動,他將精華射入瞭寧菲菲的體內。
「這樣極品的美人,殺瞭真是太可惜瞭。」男子拔出自己的肉棒,輕輕抖瞭抖,然後在床單上擦掉上面的液體和血跡,「算瞭,老子會把你扔下山崖的,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瞭。」
趁著還未亮的天色,黑衣男子用被子裹著兩個女子,當然,其中一個已經是屍體瞭,而另一個恐怕也不遠瞭,施展輕功,幾個騰挪便跳上瞭早已備好的快馬,拉起韁繩,快馬加鞭地來到瞭縣城南邊的山崖上。
「唉,還是心軟瞭。」說著,便將二人連人帶被,一股腦丟下瞭山崖。
一個時辰之後,何知文迎親的隊伍來到瞭寧傢,看到空無一人的房子,何知文笑瞭笑,將寧傢逃婚的消息傳遍瞭整個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