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寶已經酒醒瞭,或許是親吻上自己嫂子白花花的胸前山包刺激他邪火難熄,也或許是聶茜那裡緊俏的秘密花園泛濫的洪水刺激得他難以自拔,也或許是明知道自己大哥就在樓下面,自己卻是跟嫂子交合在一起。
張小寶發覺聶茜像一條滑溜溜的水蛇,緊緊的纏著自己,汗水潤滑下更加抓摸不著,兩人很快就聳動瞭過百個回合。
張小寶覺得自己太熱,熱得聶茜隻知道叫嚷,修長的手指都快掐進張小寶肩膀的肌肉裡瞭。
嘩啦。窗戶被打開瞭,一絲冷風吹來,聶茜感受著自己下腹那裡的那根火熱堅挺,一種填飽填的感覺,聶茜嫵媚的展顏一笑:「小寶…做女人真好。」
張小寶窘迫的埋下頭,聶茜配合的挺起酥乳。
張小寶是用強勁的手臂抱住聶茜,聶茜雙手往後抓著窗戶的防盜欄,一聲又一聲,她覺得她要叫出來,她要告訴張東寶那個廢物知道,什麼叫男人。同時也是內心對他的報復,她不要和別的男人好,就和他的弟弟好!
「啊…啊…」
隻是這個豪庭別墅群落,雖然每一棟別墅相隔挺遠的,但是聶茜的聲音實在太大瞭,簡直堪比島國最知名的女優。哪個別墅裡的男人不聽得身體有反應?有的更是羨慕,要是自己婆娘能叫這麼爽那真是夫復何求?
樓下的保鏢們這下反而聽清楚瞭聶茜的叫床聲,紛紛舔舔嘴唇:「好浪,媽的,我忍不住瞭,都硬瞭,三炮,你呢?」
「東哥,這女人真是個尤物,光聽聲音我就覺得比我嫖妓的那些蕩婦更動聽!唉,好想上啊。」
「嘿嘿,張東寶是吧?」三炮踢瞭腳張東寶,猙獰道:「你老婆睡一晚要多少?開個價?」
張東寶呆愣瞭,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忍著淚水別過臉去,那知道那三炮一拳打過去,罵道:「窩囊廢,老子問你話呢!你這丫的跟深圳那案子的那個傢夥沒啥區別,哈哈哈,自己老婆被睡瞭還毫無反應,我睡你老婆,那是看得起你。」
「我…我…」張東寶被打的迷迷糊糊,他很想逃離這個地方,自己真是太沒用瞭。如果是自己弟弟的話或許早就暴起殺人瞭,但是他不是張小寶,他沒那力氣也沒有那勇氣。
叮咚!門鈴響瞭。一對夫婦來敲門瞭,,門一開就嚷嚷道:「你們隔壁的能不能叫小聲點啊!咦……這麼快穿好衣服?」
三炮揮手道:「我們老板和老板娘辦事,我們也沒辦法。快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能這樣!你們老板半夜三更做這事,還叫這麼大聲!叫不叫人睡!再不停歇我們可報警瞭!」
「報,報你媽!有種你去報啊!」三炮說著要動手打人,把那對夫婦嚇跑瞭。
樓上的張小寶又大戰瞭將近半小時,這才停歇,聶茜早就暈坨坨的,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已經不在人世間瞭,聶茜舒服的睡下,盡管她知道現在還身處險境,卻是對張小寶盲目的充信心。
張小寶一泄如註之後,興奮得細細把玩聶茜的嬌軀,不時引來她的呢喃,更是讓張小寶難以自控。那劉國棟其實早醒過來瞭,但是他被張小寶五花大綁,還塞住嘴巴丟到一旁,還看不到張小寶和聶茜兩人,倒是聽得他欲火焚身。
張小寶正琢磨這麼處理這個劉國棟,忽然盧芳來瞭電話,通瞭就問:「張小寶,在哪裡?」
「額…在我大哥傢裡。」
「是這樣的,有一件小事你處理一下,上升不到叫民警的程度,就是豪庭別墅那有人半夜做那些事,動靜太大吵著副鎮長的表弟,副鎮長是我的一派的,你好好處理,辦得漂亮點。哦對瞭,是這個地址……」
張小寶聽過這地址後一愣,這不是自己待著這個別墅嗎?怎麼自己被人投訴瞭?嫂子叫的也不是那麼大聲而已啦。
張小寶信誓旦旦的說處理好。
掛瞭電話,張小寶立刻升起瞭一個計劃,那也是平素看報紙看回來的,就是那劉國棟做替罪羊,叫做移花接木或者貍貓換太子或者替罪羔羊,張小寶腦海中裡胡思亂想著,想瞭一會想不出個典故。
張小寶撥瞭劉國強電話,卻又沒打通,他心想下面還有三個保鏢呢,劉國強一個人未必能應付得來,不如叫派出所馬所長派幾個便衣過來充當自己聯防隊員?
「喂,馬所長?我是張小寶…哈哈哈,這麼夜打攪你真不好意思,我這有一件關於副鎮長的小事,你能不能派幾便衣給我?」
「張辦跟副鎮長也熟啊?哈哈哈,這個事情簡單,我派五個片警過去,你地址是哪裡?我給你方隊長的電話號碼,你有什麼指示直接對他下達就是瞭。」
張小寶心中十分興奮,自己居然能指示民警隊長?放平常那真是不敢想象。副鎮長有什麼能耐,那個馬所長挺看得起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