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梁修言渴望雙龍已經很久瞭,之前那一次的雙龍入洞,雖然把他嚇得不輕,那種身體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感還記憶猶新,可那無比的爽快感覺又讓他回味無窮。每每回憶起,就心神蕩漾。
可後來兩兄弟卻一直照顧他的身體,再也沒有提議過雙龍。
因此,這回梁修言自己提出來,雖然心底默默唾棄自己的淫蕩,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期待不已。
而且這次還不會像上次那樣被打斷,上次雙龍時被系統突然踢下線一直是梁修言的遺憾,這次總算可以體驗一下兩道熱流同時射在脆弱的內壁上,一定爽得讓人暈過去!
梁修言正意淫的時候,人已經被兩兄弟夾在瞭中間。黑雲壓城在最下面,而莫俊寧壓在他的身上。
赤裸的身體緊緊貼著兩具精壯的男性身體,結實的肌肉,流暢的曲線,無不散發著男性的魅力,讓梁修言著迷不已。還有兩根火熱的肉棒如燒紅的鐵塊一般,正頂在他的腹部,讓他心癢難耐。更何況剛才還被黑雲壓城幹過一番的小穴現在卻空無一物,叫本就生性淫蕩的他,如何能不更加渴望男人的性器。
於是,梁修言主動將雙腿大大打開,雙手勾住黑雲壓城的脖子。然後扭動纖腰,讓自己的性器摩擦對方的,而臀部也可以同時蹭著身後人的性器。
黑雲壓城和莫俊寧見他這麼饑渴,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陰莖捅瞭進入。
如果此刻再羅嗦,豈不是讓梁修言認為自己性能力有問題?
“啊啊啊!要壞瞭!騷穴要被撐壞瞭!”
盡管做足瞭心理準備,可真的被兩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同時捅進來的時候,梁修言還是痛得大叫,身體就像被一把利劍撕成瞭兩半。
可兩兄弟完全無視瞭他的慘叫,剛才被這騷貨勾得興起,現在自然卯足瞭勁要好好懲罰他一番。
更何況下身的肉棒被菊穴緊緊地箍住,猶如無數張小嘴在上面按摩,雖然緊得有些發疼,可也爽得讓人嘆息。
一邊摩擦著自己哥哥的肉棒,隱隱升起的禁忌之情如同一把扇子,將心扇得癢癢的。一邊被梁修言極品的菊穴按摩著,伺候得他心滿意足。這麼極致的享受,讓黑雲壓城都舒服得忍不住發出悶哼,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就這樣射出來。
而莫俊寧到底經驗老道,雖然他也是被梁修言的騷穴絞得快感連連,但還是誘惑著梁修言表現得更加淫亂。
“你是要這樣嗎?是要兩根肉棒一起操你那貪得無厭的騷穴嗎?”
男人用冷靜、理智的嗓音說出羞辱性的言語,對梁修言來說,這比任何春藥都要讓他激動,他甩著腦袋,把腳分得更開,好讓男人將他幹得更深,毫無顧忌地浪叫:“對,就是這樣!再用力幹我,把我的騷穴捅爛!”
聽到心愛的人這麼說,黑雲壓城和莫俊寧幹得更加賣力,恨不得將下面的兩個小球也一並捅進去。
“你這騷貨怎麼這麼浪,”
黑雲壓城皺起眉,罵道,“兩根肉棒能滿足你嗎?要不要讓你的姘夫一起來幹你?”
早就沈浸在欲海中的梁修言哪裡還能聽出男人的醋意,他隻能大聲地喊出內心深處的想法:“哦……天哪,插死我瞭!老公的大屌要插死我瞭!我愛死老公的大屌瞭!”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別的男人,”
聽到心愛的人這麼誇自己,黑雲壓城自然非常受用,“來,過來吃老公的口水。”
梁修言聽話地俯下身,湊到黑雲壓城的嘴上,伸出舌頭,不斷吸著他嘴裡的唾液,仿佛那是什麼瓊脂玉露。
“嗯哼……嗯……嗯……”
下面承受著兩個男人兇猛的撞擊,上面與黑雲壓城吻得如火如荼,梁修言覺得自己上下兩張小嘴都內兩兄弟玩得又疼又麻,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比任何一次性愛都要強烈。整個身體酥軟無力,連腰都化成瞭一灘泥。快感便如同是一場海嘯,人在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快感組成的海水他整個吞沒將窒息,而他便在其中窒息。
梁修言也不知究竟吞咽瞭男人多少的口水,那如此赤裸裸的接吻,卻在他高漲的性欲中加瞭把柴,讓他很快達到瞭釋放的邊緣。
性器的前端不斷冒出乳白色的液體,蹭在黑雲壓城的腹部,濕瞭一片。
“怎麼,你隻喜歡他的肉棒嗎?那我的呢?”
身後的男人邊表示自己的不滿,邊真的將肉棒抽出來。
“不要走……”
這可讓梁修言急壞瞭,用力夾緊瞭屁股,似乎想纏住那根肉棒,不讓它離開,“學長的大屌也好猛!學長快點用大屌把我幹射!”
盡管梁修言努力挽留,可肉棒還是離開的小穴。而與此同時,黑雲壓城也心有靈犀地把肉棒抽瞭出來。
剛剛被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現在體內又什麼都沒有,就算梁修言再怎麼收縮菊穴,可停在穴口的肉棒就是不肯進來。明明已經到瞭高潮的邊緣,一下子又被摔到地上,如此大的落差,讓他急得都哭瞭出來。
“騷穴癢死瞭……你們快點進來……我的騷穴要吃又粗又大的肉棒……”
“就這麼離不開男人?我看你根本是條發情的母狗吧。”
黑雲壓城說著侮辱的話語,身下卻輕輕地往裡面頂瞭頂,然後又迅速地抽離。
這讓菊穴裡的瘙癢更加加倍地侵襲梁修言的大腦,他拋棄瞭所有的廉恥,哭著哀求男人快點進來幹他:“對,我離不開男人……我就是離不開男人的母狗,我就是專門被你們的大屌操的母狗!快點用你們的大屌來操你們的母狗吧……啊啊啊……”
梁修言話還沒說完,兩根巨大的肉棒便同時捅瞭進來,一起狠狠地幹到他最致命的那點。梁修言被幹得兩眼翻白,尖叫著射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