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壓城將梁修言的雙腿大大分開,折起疊在胸前,露出白皙的臀部以及臀瓣間那迷人的小穴。
男人的這番舉動,意思再明顯不過,梁修言和他相處已久,如何能不明白。但他迫於男人的淫威,也不敢反抗,隻好小心翼翼地提醒對方,“……剛才不是懲罰過瞭嗎?”
黑雲壓城見他怯聲怯氣的樣子,反而更想逗他。黑雲壓城用手指的指甲輕輕地摳弄瞭一下他穴口的褶皺,就如願聽到梁修言甜膩的呻吟。
“你不想要這種懲罰嗎?”
不知何時,莫俊寧已經站在梁修言的身旁,他蹲下身來,與石塌同高,這樣的高度,便可以邊說話,邊往梁修言的耳朵裡吐氣。
男性灼熱的呼吸噴在粱修言耳邊,就像是有一把火在那裡燒,身體都耐不住燥熱起來。而被黑雲壓城微微觸碰過的地方,酥麻的感覺猶如細絲般蔓延開來,早就食髓知味的身體自然不會滿足。就連剛剛被池水清洗過的菊穴,也開始變得空虛。
如同有一千隻螞蟻在內壁爬,每次都會被兩兄弟不分時間、地點地操幹上一番的小穴,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般瘙癢的折磨。
欲求不滿的梁修言難耐地扭瞭扭身體。
莫俊寧註意到塌上之人的小動作,於是變本加厲地進行挑逗,勾起對方的欲望。
他伸出舌尖,細細地舔弄起梁修言的耳垂,然後是耳框,最後將舌尖伸進去,模仿性交的姿勢,緩慢而深入地抽插起來。
“嗯……”
對方對梁修言敏感的部位自然瞭若指掌,梁修言如何能受得瞭他刻意的挑逗,隻覺得男人的舌頭靈巧的像一條小蛇,竟往他最有感覺的地方鉆,一陣陣的快感從尾椎直沖向大腦,很快就被舔得嬌吟連連。
莫俊寧見他已經陷入欲海,便停止瞭挑逗,也怕這樣下去,他就直接射瞭出來。畢竟以梁修言的敏感程度,真是什麼都有可能。
“好瞭,現在告訴我,那裡洗乾凈瞭嗎?”
男人用溫柔的聲音,問出他真正想聽到的答案。
梁修言自然知道那裡指的是哪裡,因為當他聽到莫俊寧說出羞辱性的言語的時候,他不因剛才的灌腸而感到羞恥,反而食髓知味的菊穴聽瞭這話,變得更加的瘙癢。
他心中隱隱地期待著,下一個男人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會來給他撓癢。
梁修言還未回答,就聽見同樣伏在榻上的黑雲壓城嘆道:“嘖嘖,你真應該過來看看,這蕩婦的菊穴還在不停收縮呢。”
他這才猛然想起,另一個男人正在盯著他的那個部位,如視奸一般觀察著他的騷穴。想到自己如此淫亂的表現竟然被他盡收眼底,梁修言一般覺得丟臉,一邊又情難自制地將菊穴收縮的更加厲害。
“哦,是嗎?”
莫俊寧的話中帶著笑意,似乎對梁修言這樣的反應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兩人的調笑讓梁修言羞憤欲死,可偏偏這麼猥褻的話語竟然更加刺激瞭他的情欲。在理智和欲望間掙紮瞭一小會兒後,便敗在瞭菊穴瘙癢不堪的折磨中,選擇瞭臣服。
“洗乾凈瞭,騷穴已經洗乾凈瞭。”
梁修言低聲說道,嗓音因為剛才的哭泣還帶著鼻音,沙啞和慵懶,卻有一番別樣的魅惑。
“自己把腳分開,讓我們看看清楚。”
雖然對方的聲音如春風拂面般溫和,卻讓梁修言一點拒絕的辦法都沒有。他將雙手分別放在腳彎處,然後腰部用力,以抬高高臀部,讓大半個屁股都離開石塌。沒有瞭石塌的溫暖,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讓他不禁冷得起雞皮疙瘩。可他卻沒有放手,因為這樣才能使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他又將一隻手放在臀部上,接著是另一隻手。如此一來,當雙手托著臀部時,整個臀部就完全離開瞭石塌,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這讓兩兄弟都不禁感嘆,經過日夜的調教,梁修言的身體不僅變敏感瞭,也變得更加柔韌,或許以後可以試試更高難度的作用。
梁修言還不知道他未來更加悲劇的生活,現在他專註於將臀瓣往兩邊掰,讓中間的菊穴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兩個男人面前。
“可……以瞭嗎?”
梁修言小聲地問,聲音明顯有些發抖。一是因為這個姿勢確實比較艱難,基本靠腰部在用力;二是因為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視線正註視著他的菊穴,穴口已經被他撐開,估計他們都能看見裡面的媚肉。男人赤裸裸的視奸,讓梁修言渾身如同著瞭火,欲火焚身。
“看來是洗乾凈瞭。”
當他聽到莫俊寧這麼說的時候,不由松瞭口氣。可緊跟著,堅硬如鐵的巨物猛地將他貫穿,讓他爽得一時間都忘記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