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言感覺到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從胸口到腰間,色情地撫摸著他的皮膚。那雙手像有魔力一般,所觸摸過的地方,都燒起瞭熊熊的欲火。
“啪嗒”他聽到皮帶扣松開的聲音,心裡一緊。隨即雙腿間突然感到涼颼颼的,褲子被褪到瞭腳踝處。
在一個隨時會有人進出的地方被脫得赤裸裸的,而面前的男人卻還是西裝筆挺,連領帶都沒有一點的歪斜,這樣的反差讓梁修言不由覺得緊張和難為情。
“學長,別……”
可他的拒絕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莫俊寧置若罔聞,在他身前蹲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根細細的帶子勒在胯部之下的位置,露出部分的恥毛。而下面內褲的面料極少,白色的棉佈僅僅夠覆蓋住勃起的陰莖,但已經完全勾勒出瞭它的形狀。
莫俊寧看得氣血上湧,連呼吸也突然加重:“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那條丁字褲?”
他的聲音帶著點沙啞,似乎在竭力抑制著什麼。
梁修言聽到他這麼問,才反應過來,心裡暗叫糟糕。今天發現內褲都洗瞭還沒幹,翻箱倒櫃想出這麼一條能穿的來,結果忘記瞭這是大學時莫俊寧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這對梁修言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他幾乎可以預想後面會被怎樣肆意地玩弄。但對於莫俊寧來說,心愛的人外表是西裝革履、社會精英的模樣,裡面竟然淫蕩地穿著自己送給他的丁字褲,這顯然比任何催情藥劑都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他用舌尖舔上那塊凸起的地方,從底部慢慢舔到頂端,然後在龜頭的位置打圈,如此反復。
“啊……”
梁修言隻覺得一道電流突然躥入自己的大腦,爽得一下子叫瞭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顯得特別突兀,連梁修言自己都為自己淫亂的反應感到羞恥,他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卻無法阻止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指縫間逸出。
本就薄的佈料在莫俊寧刻意地舔弄下,很快就濕瞭一片,緊緊貼著陰莖。莫俊寧也不把被束縛在裡面的陰莖拿出來,痛快地為他口交,反而以這種不緊不慢地速度折磨著梁修言。
明明是隔著佈料,可比起直接的口交,這樣的舔弄更多瞭股色情的味道,仿佛連空氣中都帶上瞭催情的分子,讓梁修言覺得勃起的陰莖被棉佈緊箍著,不是疼痛和難受,而是想要釋放又無法釋放的難耐。
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放瞭下來,改而插入莫俊寧的發間,腰不自覺地往前挺瞭挺,將陰莖湊到對方的嘴邊。
“學長……學長,舔我……”
因為欲望無法得到滿足,梁修言低聲苦苦地哀求道。
“啪啪,”
莫俊寧輕輕拍打瞭幾下他的臀部,戲謔道,“這麼快就不行瞭?”
“嗯啊……”
由於丁字褲僅有一根帶子在臀縫間,因此莫俊寧的掌摑直接打在瞭他的屁股上,疼痛感卻使得欲望更加高漲。
莫俊寧還是將他的內褲褪瞭下來,而梁修言也非常配合得伸腳,將西裝褲連同丁字褲踢到角落裡。
這樣在莫俊寧的眼中,他面前儼然是一幅香艷到極致的美景。梁修言身上隻掛瞭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大大敞開著,完全無法遮住從脖子到胸口,自己一路種下的吻痕。還有被吸得又紅又腫的乳頭,挺立在空中,似乎在等人的采摘。襯衫下擺下面是兩條光溜溜的腿,白皙細長,讓男人不禁想象它們纏在自己腰間的景象。還有在雙腿間高高翹起的那根陰莖,它的反應昭示著它的主人是如何地渴望男人的進入。
高漲的欲望讓他的身體染上瞭粉色,也因為欲望的不法滿足,他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勾引著男人,渴望男人的占有。
莫俊寧一口將他的陰莖含進嘴裡,並且放松自己的喉嚨,讓陰莖盡可能地深入。
像他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替對方做深喉,也就隻有面對梁修言,他才心甘情願。
“啊哈……好棒……吸我,學長……”
深喉的快感讓梁修言爽到不行,不再理會什麼羞恥,放浪地大聲呻吟出來。
而莫俊寧也不閑著,他考慮到梁修言在現實裡畢竟是第一次,不做擴張的話恐怕真的會出血。於是,一邊為他口交,一邊伸到他的後方,試著插進去一根手指。
體內突然出現異物的不適,讓梁修言的身體明顯僵瞭一下。
莫俊寧不斷舔弄著他的性器分散他的註意力,然後伸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將後穴撐開,梁修言已經有種漲漲的感覺。雖然在遊戲裡連雙龍都接受過,可現實裡還是個處男的梁修言依然特別緊張,“學長,不要……”
莫俊寧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內壁緊緊地夾住,也知道他是太緊張瞭,於是不停地安撫他,“放松,沒事的,相信我。”
在男人催眠似的聲音下,梁修言總算放松瞭下來,專心享受男人高超的口技。
而莫俊寧自然趁這個機會,讓梁修言轉過身背對著自己,然後拉開自己褲襠的拉鏈,那根早就硬得發疼的陰莖一下子跳瞭出來。他抬起梁修言的一隻腳,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捅瞭進去。
“啊啊啊!”
梁修言大叫起來,也不知是因為爽還是因為疼。
莫俊寧從大學就對這個學弟眼饞很久,忍瞭這麼多年,現在真正進入到對方的身體裡,將他積蓄多年的欲望一下子爆發瞭出來。
“啊哈……慢點,學長……我不行瞭……”
男人的疾風暴雨讓第一次被操的梁修言如何受得瞭,他隻覺得那個力道和速度,就如同一根發燙的鐵柱在身體裡肆虐,快要把他的腸子捅爛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