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寧中則解開瞭令狐沖的長發,細心的給他梳瞭個髻,插上根荊釵,再讓他換上農婦裝束,宛然便是個俊俏女子,再在臉上塗上黃粉,畫上七八粒黑痣,右腮邊貼瞭塊膏藥。令狐沖對鏡一看,連自己也認不出來。寧中則笑道:“外形可以瞭,神氣卻還不似,須得裝作癡癡呆呆、笨頭笨腦的模樣。”

  令狐沖笑道:“癡癡呆呆的神氣最容易不過,那壓根兒不用裝,笨頭笨腦原是令狐沖的本色。”

  寧中則聽瞭“噗哧”一聲嬌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壞蛋。最要緊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後大聲嚇你,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一路之上,令狐沖便裝作那個又聾又啞的仆婦,先行練習起來。二人不再投宿客店,隻在破廟野祠中住宿。寧中則時時在他身後突發大聲,令狐沖竟充耳不聞。不一日,到瞭恒山腳下,兩人約定三日後在山下投宿的客棧聚頭。令狐沖獨自上見性峰去,寧中則便在附近遊山玩水。

  到得見性峰峰頂,已是黃昏時分,令狐沖尋思:“我若徑行入庵,儀清、鄭萼、儀琳師妹她們心細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還是暗中窺探的好。”當下找個荒僻的山洞睡瞭一覺,醒來時月已天中,這才奔往見性峰主庵無色庵。

  到瞭無色庵,卻發覺裡面寂靜無比,空無一人,令狐沖心中覺得奇怪,待天亮又去瞭通元谷,也是一個人沒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來,當下山前山後都尋找起來。又搜尋瞭兩日,仍是沒有找到任何人影蹤,仿佛恒山派突然整派搬遷瞭般。

  第三日,見天色已晚,他怕寧中則擔心,便回到瞭山下投宿的客棧。寧中則這三日一直掩藏著自己的行跡,生恐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她宛如一個新婚的少婦般煎熬的等待著令狐沖的歸來,不知不覺中,令狐沖已經成為她的全部,在之前華山的日子裡,她的心中有嶽不群,嶽靈珊,眾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壯大華山,如今她的心中隻有令狐沖。一日不見已如隔瞭三秋,三日未見,二人相見自是欣喜無限,關瞭房門又是一番親昵。

  待令狐沖說瞭恒山搜索的結果,寧中則沉吟半晌也是瞭無頭緒,她皺眉道:“這店裡日前住進瞭一對男女,男的瞎瞭左眼,女的瞎瞭右眼,兩人身邊各倚一條金色拐杖,看似武林中人,我無意中聽他們說到恒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恒山的師太們失蹤有關?”

  令狐沖想瞭一下,說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們去打探一番。”

  當下二人出瞭客棧,尋一飯莊吃瞭飯,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掛枝頭時,二人換瞭夜行衣服,悄悄從後窗跳瞭出去。

  那對武林客住在客棧最西拐角的一個小套院內,很是偏僻幽靜。令狐沖與寧中則悄悄來到那對武林客的屋後,隻見後窗上有燈影照映,看似屋內人還沒有歇息。令狐沖大喜,拉著寧中則躡手躡腳的來到窗下,想偷聽那二人是否有談話。

  來到窗下,卻見屋內燈影搖曳,隱隱有呻吟傳出。令狐沖心中一跳,莫非這二人正在……他輕輕的用口水沾濕手指,捅破窗紙,從小洞向裡面望去,待看到屋內情景頓時虎軀一震。

  房間內一燈如豆,照映著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歲左右年紀,男的五大三粗,皮膚黝黑。女子卻體形豐腴,面容清秀。隻是二人都眇瞭一目,看著頗有些詭異。

  床頭靠著兩根拐杖,杖身燦然發出黃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黃金所鑄,份量著實沉重。

  這對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熱火朝天。女子一邊在男子懷裡和他親吻著,一隻手已經解開他的腰帶,把一根直挺挺的塵柄掏瞭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男子的兩手正隔著小衣揉捏著女子的臀部,豐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褻褲包裹下顯得格外豐滿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經脫掉,隻穿著一件緊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褻褲,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壯的黝黑手臂襯托下更顯得白皙誘人!兩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女子的個子有些嬌小,她為瞭迎合男子伸直瞭脖頸,燈光之下隻見她喉嚨不斷蠕動,清晰可見,顯是在吞咽口水。

  窗外的令狐沖見得屋內如此精彩紛呈,興奮得眉毛都抖瞭起來,他一眨不眨地睜大瞭眼睛,緊緊貼在紙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瞭所行目的。

  寧中則聽到屋內傳出女子的嬌吟聲,如何還不知道裡面正發生瞭什麼事情。她躲在令狐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看到,隻聽瞭會屋內的聲音,自己的腿倒是已經軟瞭三分!過瞭一會兒,看令狐沖臉上眉飛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給裡面吸引瞭的樣子,好奇心頓起,向前湊瞭過去。

  令狐沖轉過頭,把寧中則拉到胸前,示意她向裡看,自己則在窗上又戳瞭一個小洞。

  寧中則大著膽子探頭向裡面望,一看之下,頓時張大瞭檀口,幾乎要失聲叫出來瞭!

  這時房裡的男子的褲子已經被褪到瞭腿彎處,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茸茸的腿間,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瞭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唔唔”的聲音,一張臉幾乎全埋進瞭男子的草叢裡。男子不時還使勁兒的抬起身,一邊按著女子的頭鬏,一邊挺起下身往上捅!

  寧中則皺著細眉,幾乎不忍再看,自己成瞭婦人這二十年,和嶽不群一直相敬如賓,不要說用嘴含著那根東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幫嶽不群套弄過。和令狐沖在一起這年,雖然放開瞭許多,也經常用小手和令狐沖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也從來沒有用過口,令狐沖也不曾要求過。

  看著女子每被那杵兒捅入口中,便雙手推著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極其難受。心想:“難道她會快活麼?看她分明就是很難受的樣子……那為什麼還……”

  腦子裡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寧中則的眼睛卻是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戶,雙手扶住瞭窗臺,成熟豐腴的嬌軀卻往後緊緊倚在令狐沖懷裡,一雙長腿兒像鍋裡的面條般軟綿綿的。忽然覺得纖腰一緊,原來被令狐沖雙手給握住瞭,她剛轉頭,一張大嘴便湊過來,在她豐潤的紅唇上親瞭一下。那輕輕的一吻,卻像是一股強烈的電流流竄在心頭,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仿佛屋內床上的男女換成瞭是她和令狐沖一般。

  窗外兩人情動不已,屋內此時又換成另一番景象:

  那女子已張開潔白的大腿,背對著男子坐到他胯上,一隻手扶著男子的塵根,對準濕漉漉的恥部慢慢地坐瞭進去,然後開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來。男子則握住女子豐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動著屁股。女子胸前豐腴的肉球在空中歡快的跳動著,漸漸地,肉球跳動的越來越快,變成瞭劇烈的上下甩動,因為充血而變成紫褐色的乳珠在空中畫出瞭兩條優美的軌跡。女子微閉著眼睛,白色的身軀像波浪一般洶湧,鼻尖上開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張開,慢慢發出瞭“哦、哦、哦、噢……”的吟叫。

  隨著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呼吸聲也粗重起來,男子則在她身下拼命挺動著塵柄,迎合著女子的動作。女子每次坐下的時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一頂,把兇器狠狠的捅進女子幽徑深處,二人動作頗為合拍。不久那女子就支持不住瞭,動作慢瞭下來,最後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間前後蠕動。

  寧中則故是看得發癡,令狐沖一樣呆在瞭那裡,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裡去瞭!隻覺頭皮和後背一陣陣麻癢,下面的兇器硬得幾乎要把褲子頂破,寧中則縮在自己懷裡的嬌軀溫度開始升高,且不停的顫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蘭的氣息噴在令狐沖手邊,又癢又濕熱。令狐沖覺得下身漲得發痛,就把那大蟲兒從褲子裡掏瞭出來。轉眼看到寧中則妖嬈酡紅的臉頰,心中一蕩,拉瞭她的小手過來,將大蟲兒塞到瞭她的嬌嫩小手裡。

  寧中則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瞭一根火燙粗硬的杵兒,小手被塞的滿滿當當,嬌軀一震,心跳猛地加瞭速,腦子裡一片混亂。待要縮回手來,忽然感覺到那根滾熱堅挺的黑蟲蟲在掌心裡不斷的跳動,她心頭一陣蕩漾,扭過螓首,橫瞭令狐沖一眼,小手更加的握瞭緊些,輕輕地來回擼動起來。寧中則感覺令狐沖的雙臂如鉗子般緊緊箍著自己的身體,壓得自己弓腰屈膝,頗有些不舒適,便不再看屋內的情形,隻把俏首靠在令狐沖肩上,小手在下邊機械的給令狐沖套弄,不一會兒手腕微微酸痛,雙腿又更加的發瞭軟。寧中則腦子裡迷迷瞪瞪,眼前不斷晃著屋內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隻覺得掌心裡粗長滾燙,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蟲兒輕微地跳動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又念起瞭這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兒,心神不由一陣蕩漾,一時間渾身麻癢,仿佛幾十隻螞蟻同時在爬,下身的花徑也傳來絲絲的騷癢,雙腿一夾,一股兒濕濕的熱流就湧瞭出來,打濕瞭褻褲。

  令狐沖此刻已經被屋裡兩人的淫行挑逗的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緊緊的擁著寧中則,仿若要把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揉進自己身體裡。

  這時屋內男子已經把女子按在床頭,拉臀如弓,在那幽谷處奮力的抽插起來,嘴裡叫著:“英妹,你的穴兒端個銷魂,我要操沒你,操爛瞭你。”

  女子雙腿給男子壓到瞭胸前,身子幾欲對折,她顯得異常興奮,獨目閃爍著野性的光芒,從喉嚨裡擠出瞭呻吟,咬牙切齒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瞭,把我的穴兒操豁瞭吧!”

  看到這裡,令狐沖感覺到寧中則在懷中如尤物般輕輕扭動著,低頭看去,隻見她玉容妖媚,吐氣如蘭,散發著一股成熟艷麗氣息,頓時下身幾乎要爆裂開來,便再也忍受不住,抱著寧中則快步離開窗戶口,在她臉上吻瞭一口,喘著粗氣說:“師娘,我想和你……”說著,邊走邊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內的褲兒。

  寧中則心裡也是欲波蕩漾,但對這周圍的環境卻感到極不適應,深怕有人路過撞見。她推拒著令狐沖,低聲說道:“別,沖兒,別在這裡,要回屋裡才可以的!”

  令狐沖對寧中則的話恍若未聞,喘著粗氣把她抱到瞭附近的一個旮旯處,又開始褪她的衣物。寧中則見此處是一死角,應該無人會經過,便稍微放下些心,小手抱著令狐沖的脖頸,任憑他把自己的長褲連同褻褲一起褪下到瞭腿彎兒處。

  令狐沖在寧中則耳邊輕聲道:“乖師娘,你轉身過去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