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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劉備的之謀

  北平古稱燕京是春秋戰國時代燕國的都城,這裡是蘇姓的老傢,也是商代四侯之一的東伯侯領地的首府。相傳這裡就是一代妖後蘇妲己的傢鄉。後來,最後一代東伯侯蘇護,也就是蘇妲己的父親歸降武王所以就全傢搬遷到瞭當時周朝的首都薊城。而這個領地也隨之變成召公奭的領地,就是大傢所熟知的春秋戰國時代的燕國。

  北平城向來高大雄偉是一座邊境的軍事要塞,這裡也曾經是飛將軍李廣常年練兵的地方。北平城外有塊石牌上面寫著「飛將軍在此」,據說就是這塊石牌保護著北平城在剩下的三百年歲月中無論戰爭如何蹂躪邊境,這裡都沒有胡人敢於造次。但那塊神奇的石牌最終還是在五代十國時期,被鮮卑人所擊毀,這卻是百十年後的瞭。

  北平太守府內公孫瓚正在和自己的白馬扈從首領鮮於羅以及守備使程浩在討論武藝。就在三人聊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一名傢仆通稟道:「老爺,有一名自稱劉備的故人來訪。」

  此言一出公孫瓚趕忙問道:「可是幽州的劉玄德?」

  仆人:「他隻說是劉備,其他並未多言。」

  公孫瓚一聽不由哈哈笑道:「那就是瞭。快去接待劉備在大廳,待我更衣相迎。」

  奴仆才剛剛退下,鮮於羅便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平日裡有些放蕩不羈的主公。

  鮮於羅:「主公,這劉備可是劉虞的親戚?」

  公孫瓚:「是也不是。」

  程浩確是公孫瓚身邊的老人兒,所以一聽這個名字不由大為驚訝的問道:「可是主公經常說起的那位中山靖王後裔,孝景帝玄孫的劉備,劉玄德?」

  公孫瓚笑道:「正是,正是。此人乃真英雄也。你們二人不可怠慢。來來來,我等一起更衣去見見那劉玄德。」

  鮮於羅,程浩兩人:「是。」

  再說劉備這邊自從被引入大廳他便隨手放出瞭自己的信隼。而後就在大廳內悠閑的飲起酒來。

  不多時公孫瓚攜著傢人以及大小部將紛紛前來。

  公孫瓚見到劉備也不多說,隻是一把抱住說道:「好你個劉備一別十年,如今你也是一身上等的鎧甲戰靴,也是個將軍瞭。快說說看,你是在劉虞帳下還是劉焉帳下。老兄我以後說不定還要多多仰仗你呢。」

  劉備一聽不由苦笑瞭一下,小聲在公孫瓚耳邊說道:「實不相瞞,我目前自立山頭。」

  這句話一出口不由嚇得公孫瓚一驚,於是趕忙一把拉出劉備,再看看四下無人於是才小聲說到:「哎呀,你不早說。你這是要嚇死我啊。哦,對瞭。你怎麼想起自立山頭瞭,你們的兵馬屯住哪裡?要不要幫忙!哦,對瞭。我這裡可是離著黑山不遠,那裡的黑山女匪首張燕兒可不是易與之輩啊。要不要緊。」

  劉備笑笑道:「不敢欺瞞兄長,那張燕兒正是我傢娘子。黑山義軍也正是賤內在操持。」

  黑山女匪大破匈奴雙王的事可是威震邊塞的,公孫瓚自然是知道。隻聽說是張燕兒招贅瞭一員大將,卻讓公孫瓚打破頭也想不到的是這員被張燕兒招贅的大將居然就是他的同窗好友劉備。

  公孫瓚不可思議的看瞭看劉備,隨後一把狠狠拍在劉備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好一個威震邊塞的智將。真不愧是劉傢後人。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劉備:「正是為朝廷圍剿我們黑山之事而來。」

  公孫瓚趕忙問道:「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劉備:「目前薊城太守劉焉,奉劉虞將令已經準備隨時前來彈壓兄長,脅迫你出兵讓你我兄弟拼個你死我活。」

  公孫瓚一聽不由倒吸瞭一口涼氣,而後他微微攆須問道:「消息可否屬實?」

  劉備:「小弟親眼所見。」

  公孫瓚:「唉,這倒是不難。我告病在傢也就是瞭。」

  劉備道:「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劉虞一直壓制劉焉,使劉焉難得一兵一卒。而這次劉焉可以調兵前來,想必是有天子明旨降下命劉虞和劉焉掌管幽燕雲三地招討事。如果兄長堅持不出兵隻怕會讓那劉焉借機奪瞭您的兵權。所以我此次來就是給兄長通報一下消息,好早作打算。」

  公孫瓚:「兄弟謀略絕非常人能比,想必此時已經有瞭絕好的妙計。不如說來聽聽?」

  劉備:「全該著落在『錢糧』二字上。」

  公孫瓚點頭大贊,連連叫好。

  公孫瓚:「此刻天色已晚不如賢弟暫且在府中安歇幾日,然後再走。」

  劉備:「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瞭。」

  公孫瓚笑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黑山大營中張燕兒已經拿到瞭劉備的書信得知公孫瓚已經不可能來到黑山助戰於是便心下大定。

  這時一個混入山下寡婦村的一個小頭目卻已經走到張燕兒身邊悄悄說道:「那群大兵已經對我們毫無防備瞭,隨時可以動手。隻不過……」

  張燕兒一聽不由眉頭微皺問道:「隻不過什麼?」

  頭目:「那群傢夥第一天就被您勾起瞭性質,可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見到您。所以……」

  張燕兒:「所以還是心懷戒備對不對?」

  頭目:「是……是。」

  張燕兒:「我也去一次到也無妨。」

  頭目:「可是姑爺那邊……」

  張燕兒:「夫君是心懷天下的人,等他回來我會名言此事無需你等掛懷。此次一役事關我黑山萬餘孤寡生死存亡你我當多加小心才是啊。」

  頭目一聽眼圈紅瞭,鼻子酸瞭。說老實話這些女人喪偶之後誰有不想有個知道冷暖的貼心人關心自己呢?以至於這短短幾天的肌膚之親的情況下,他都對這些玩弄她們身體士兵要提到殺害心中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一絲不忍。可她們的首領張燕兒卻願意為瞭整個黑山委屈自己。

  張燕兒的話雖然說的讓那位小首領感動,但還是為瞭最近才溜進心裡的那個他想要謀條性命。

  想到這裡於是這個首領勉強打起精神說道:「首領,不知此次荒村中的那些兵士可要留下些活口?」

  張燕兒一聽不由感覺有趣,在平日這個叫做靈兒的女寨主一向對她唯唯諾諾甚至都顯得有些怯懦,但今天這個傢夥居然向自己發問,這就不由勾起瞭張燕兒的興趣。

  張燕兒:「你的意思呢?」

  靈兒:「這……我……我沒什麼……隻是我替一些芳心暗許的姐妹問的。」

  張燕兒存心要看這個靈兒姑娘的笑話,於是把臉一凝惡狠狠的說道:「全部分屍喂狗。」

  這一句話說出不由嚇得靈兒姑娘噗通的一下就跪瞭下來。

  靈兒趕忙膝行兩步抱住張燕兒的腿說道:「我替那些姐妹求您瞭。我們本來就是寡婦,難得遇到一個知心思體冷暖的人。大首領您這道命令一下就是要瞭那些姐妹的命啊。」

  張燕兒一聽不由,佯裝思忖道:「那麼,她們這麼幾天時間就可以為一個男人而抗命嗎?還有你!」

  靈兒一聽不由哭瞭起來,她抽泣著說道:「大首領,靈兒不敢騙您。我是心裡有瞭人,但我是絕對不敢抗命的。靈兒是大首領撿來養大的,如果不是大首領買瞭我,那年村裡大汗爹娘沒瞭糧食也早晚是要吃瞭我的。靈兒原本也就是像個阿貓阿狗一樣的卑賤命。可蒙大首領不嫌棄我卑微,拔卓我為一寨之主,靈兒一直銘記著。」

  張燕兒不由好奇道:「你們過去也把男人帶上過山寨,還不是幾天以後那男人氣血虛弱瞭就被你們宰殺瞭。怎麼這次就不同瞭!」

  靈兒:「起先在您帶頭勾引那些人後,我們也試著和那些人說話。雖然開始他們都是按著我們強行索歡,但我們按著劉將軍的意思也並沒有抵抗。漸漸的他們也給我們做活,也給我們做飯,燒水,劈柴,漸漸的一個個荒村中的破屋也有瞭些傢的樣子。好些姐妹現在已經說這是你傢,那是我傢,這個是你相公,那個是我相公。雖然那些男人偶爾也偷偷換著偷腥,但回到傢裡我們還是能看到他們的愧疚。所以……所以靈兒求您瞭。」

  張燕兒最終還是放棄瞭,她輕輕一揮手說道:「唉,我早就該想到的。其實我也早就想到瞭這一天。你們都有瞭歸宿,我自然不便加害。你看看你們劉將軍這個錦囊吧。」

  靈兒接過錦囊打開來看,上面赫然寫著:「看好自傢夫婿,今夜我軍襲營,出營者立斬!以兩顆敵人首級換夫婿活命。」

  靈兒一看不由驚喜交集,驚得是劉將軍料事如神,而喜的是自己則可以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刀劍換的自己的一個傢瞭。

  張燕兒說道:「告訴姐妹們,一旦襲營之時剁瞭夫婿的腿,無非是個瘸子。可要是出瞭門,就修怪山上的姐妹心狠手辣瞭。要知道你們在山下有人關心和疼愛,可就是那些疼你們愛你們的人是隨時要殺掉我們的。」

  靈兒一聽趕忙應命:「靈兒明白,靈兒明白。我替得水哥謝謝大首領。」

  張燕兒一聽卻笑瞭:「先別高興的太早,你的那個得水哥還不一定是你的呢。要知道山上的姐妹可是取一顆首級就可以換一個男人。畢竟這些天,她們可是流過血死過人的。到時候你湊不夠人頭,我可幫不得你。」

  靈兒一聽不由笑道:「大首領,您放心。我們春風營的兵將可都是您調教出來的。別人湊不夠,我們也肯定行的。」

  張燕兒笑笑道:「好瞭,咱們走吧。」

  靈兒:「首領哪去?」

  張燕兒:「他們不是要玩玩我的身子嗎?我給他們送去。」

  靈兒趕忙跪下說道:「靈兒……靈兒混賬……靈兒該死。不該以山寨大事要挾大首領。」

  張燕兒笑道:「我就說嘛,如果他們真那麼狼心狗肺。也不至於讓你上山來求我。去吧,不過我醜話要說在前面。謊報軍情是要切乳的。今夜無論你立下多大的功也要切。你也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出賣姐妹向朝廷告密。到那時候其他在荒村的姐妹肯定被殺,但你那對漂亮的奶子卻保住瞭。回去想想吧,何去何從你看著辦。」

  靈兒退下瞭張燕兒身後的屏風後面卻閃出一個一身黑衣高豎馬尾的女孩。

  那女孩見靈兒一走就惡狠狠的瞪瞭靈兒一眼說道:「還好大首領機警,不然也許就讓她們害死瞭。」

  張燕兒看著這個黑衣女孩說道:「平兒,朝廷大軍當前佈置如何!」

  那個身著黑衣的平兒姑娘趕忙下拜道:「起稟主公,正如咱們先前預料的那樣。朝廷大軍已經開始對荒村不設防備。就連朱偕的副將田楷的兒子田得水都已經納瞭靈兒那賤人做小妾。朱偕老兒貪色尤甚,以凌虐姐妹為樂。他對主公也是垂涎三尺經常找人問您的來歷。想必靈兒那個賤人就是替那個朱老匹夫來騙您的。」

  張燕兒呵呵冷笑道:「孫子兵法上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朱偕老兒還真是頭豬,和老娘我打瞭那麼多天的仗居然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哈哈哈。唉,平兒晚上的事安排的如何瞭?」

  平兒:「您放心,荒村與朝廷軍大營不足百步。我已經在荒村堆滿柴草和火油,今夜幹燥隻要一點火星就可以在荒村點起熊熊大火。到時候那些朝廷軍在荒村裡的出不瞭門,不在荒村裡的必然搶著去救荒村。那時勢必大亂。」

  張燕兒一聽也稍稍放下心來。

  可是平兒卻說道:「那靈兒那個賤人該怎麼辦?」

  張燕兒感慨一句「由她去吧。」

  黑山下朝廷大營中,朱偕貪婪的看著靈兒,一旁還捆著田氏父子。

  朱偕笑道:「靈兒姑娘,之前那個女子可曾告訴你何時回來!」

  靈兒搖瞭搖頭。

  朱偕笑道:「那你到底去瞭沒有?我可聽尋營的遊騎說你去瞭黑山。難道那女子是黑山的盜匪?」

  靈兒一聽卻一下臉紅瞭,對朱偕那個醜陋的身軀居然一下子貼瞭過去,還似乎要抽泣一樣說道:「朱大人,這都讓你知道瞭。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今天人傢就沒有去找那個壞女人。人傢是去黑山給你摘瞭一點蘑菇,如果大人不嫌棄,一會兒我熬點湯送到您房裡去喝。如何。」

  靈兒自然是不可能喜歡那個醜陋可恥的朱偕,但讓他出賣姐妹她又做不到。

  可自己心儀的男子現在在朱偕手中,她也就隻好這樣委曲求全瞭。但又有誰知道當著自己情郎的面,被迫要向一個皓首匹夫賣弄風情是如何的羞辱與不堪。

  朱偕粗大的好像毛熊一樣的大爪子一把抱過靈兒,他的大嘴張開一口黑黃色的爛牙和一條醜陋的舌頭不停地舔在靈兒的脖子和乳房上。靈兒不敢反抗,隻能任由著那惡心的爪子在她的下體撫摸,任由著那惡臭的舌頭在她的胸上舔舐。

  雖然朱偕很醜,也很臭但他畢竟是玩弄女人的行傢,色中的惡鬼,靈兒剛破處子不久的那敏感的身軀怎能禁得住他的挑逗,不一會兒就感覺心跳加速全身發熱,一種強烈的需求讓靈兒開始嬌喘連連。

  朱偕一看靈兒來瞭感覺,自己的性質不由得更高瞭。他一把抬起靈兒的下體放在嘴邊吮吸,讓靈兒的嘴不停地吞著他惡臭而粗大的命根子。

  靈兒喉嚨裡被那個粗大的東西塞滿不停地發出「咕咕」的聲音,從蜜穴被朱偕舔舐著的地方不停地傳來一陣陣的快感。這快感裹挾著在情郎面前被玩弄的羞辱一起出現,這讓她一時痛苦一時愉悅忘情。

  就在朱偕玩弄著靈兒的時候,此時忽然營外一片大亂,朱偕才剛剛在靈兒嘴裡射瞭兩次趕忙一把將靈兒扔在地上,趕忙出去查看情況。

  這時一個小校風塵仆仆的跑來指著遠處的火光說道:「啟稟將軍,荒村那裡咱們的糧倉起火瞭。現在營裡的兄弟已經前往此處滅火。」

  朱偕一聽也並不慌張,因為即使是糧食燒完瞭此處背靠薊城和北平完全可以隨時征調糧食以備大軍之用。

  可就在朱偕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忽然一聲「轟隆」的巨響他營寨的木墻卻突然被拽倒。無數騎著高頭大馬的女騎士居然手持火把,並高速飛馳著放起火來。

  就在女騎士們放火的時候,原本留在營中的那些寡婦們居然一個個穿著士兵們的盔甲,拿著士兵們的武器殺瞭出來。

  朱偕一看此情此景不由心中大驚,對一旁小校大喝道:「快去取我的兵器來。」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靈兒在他背後大喊一聲:「老賊,你的兵刃在此。」

  說完那句之後的靈兒竟然手持著朱偕的重劍,一劍刺進瞭朱偕的身體。

  靈兒這一劍如果紮在旁人身上,那麼早已經被寶劍貫穿。可朱偕的身子膘肥肉後,這一劍刺下去也僅僅是讓他身負重傷。

  重傷之下的朱偕使出瞭他全身的怪力運用在兩掌之上,一個雙風灌頂就正好雙手排在靈兒兩邊的側腦上。

  靈兒嬌小的身軀自然禁不得這麼一擊,瞬間竟然頭頂骨被擊碎,一股鮮紅的血漿也像個噴泉一樣撒瞭出來。

  朱偕殺死靈兒並沒有給他帶來一點好處,反而被很多黑山下來的女兵圍住。

  一陣箭雨過後,朱偕卻還是依舊裸身大戰,身上的弓箭似乎隻是一些毫不在意的小傷。

  女兵們哪裡見過這種怪物,一個個趕忙躲避。

  然而就在此時,朱偕忽然感覺腳下被人拉瞭一下一個立足不穩便這樣被輕松摔倒。摔倒後的朱偕順著那手看去,竟然發現是靈兒竟然沒被他打死,此時的靈兒滿臉是血竟然對他猙獰恐怖的笑著。

  朱偕看著靈兒,不由大叫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然而四周圍的女兵一個個利刃在手哪裡還管他說些什麼,一刀刀,一劍劍紛紛在他身上死命的砍瞭起來。

  朱偕死瞭,朝廷大軍的主力也成為瞭黑山的俘虜。此時的劉虞正在各地催促糧草,而劉焉還在催促著公孫瓚速速出兵。可公孫瓚和劉備卻一直是用「錢糧不足」難以調度大軍為由推脫。

  於是朝廷的一次規模浩大的征討就這樣在劉備的計謀和官員們的扯皮下,畫上瞭一個句號。

  而我和蘇飛則已經進入瞭中山國的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