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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快叫大夫

  張燕兒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位使者,她似乎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她捏著下巴來回踱步。

  最終她停瞭下來,還是試探的問道:「讓我伏擊匈奴的右賢王部?」

  那個包著黃巾的使者說道:「正是。」

  張燕兒聽完呵的一聲笑瞭:「哼,你傢大賢良師倒是看得起我。南匈奴右賢王部,部眾十五萬人,其中青壯八萬皆為空弦之士。匈奴無分南北皆無出其右者。去年朝廷竇大將軍領兵出征損兵五百,折將校尉三人,大將一人。斬南匈奴巴特魯(勇士)一千八百。咱們就按著朝廷堂報所言。那麼南匈奴的右賢王部還剩下七萬餘勇士,不可小覷啊。」

  黃巾使者:「賬面上的數,咱們都是內行人說這些也都沒意思。長大當傢莫非是在和在下開玩笑嗎?」

  張燕兒一聽不由來瞭興趣說道:「哦?看來您把塞外的事瞭然於胸算得一個內行瞭?」

  使者微微一笑,英俊的笑容中充滿瞭自信。他一拱手說道:「既然燕兒姑娘要在下講兩句,那麼就隻好讓燕兒姑娘見笑瞭。右賢王部去年大戰中實力未損您說的不假。但他們戰後的損失確實極其嚴重的。」

  張燕兒:「此話怎講?」

  使者:「燕兒姑娘可能隻是截獲瞭朝廷的堂報與邸報所以說的都是斬首數量。單從斬首數量而言不但不要說重挫右賢王部實力,就要說那北宮伯玉會因為損失那麼一點人馬而心疼都不至於。可關鍵性的東西往往不會出現在堂報和邸報之中的,那就是繳獲。」

  張燕兒:「繳獲?繳獲不是說的已經很清楚瞭嗎?」

  使者:「您說的是人頭,而在下說的是牛馬。」

  張燕兒猛然間似乎察覺到瞭什麼,但那個感覺很模糊於是便繼續說道:「哦,你且細細說來。

  使者:「是,遵命。其實草原之上安身立命者一為刀槍,一為牛羊。而仔細想來,在草原人刀槍無非捍衛牛羊的工具而已。旁的不說,單說匈奴人的打草谷,看似攻城略地掠奪大量金銀細軟。可那些在草原人那裡又有何用?絲綢不及皮毛可以禦寒,結實。美酒不如烈酒可以禦寒。珍玩字畫哼哼,還不如牛糞還可以點火燒飯。」

  張燕兒:「呵呵,那草原人就不會開放貿易?」

  使者笑道:「呵呵,那貿易對草原人而言更是雞肋。草原人需要的是鹽,鐵,茶,三樣而已。可這些在互市裡僅有一些簡單的器皿,少量的糧食,以及少之又少的茶葉。非是那些商傢不願交易,實在是這三樣東西被朝廷管制,一旦大量囤積,一個囤積居奇的帽子扣下來那些商傢就吃不瞭兜著走。所以互市就隻有面粉包裹著茶葉的茶餅,那些粗制濫造的大鐵鍋,以及咸死人不償命的粗幹糧。可就是這些都是牧民賴以為生的資源。可伴隨著去年的開戰,朝廷下瞭嚴令不許粒米,寸鹽,半葉茶,以及一塊鐵流入匈奴。您可以派人去看看今年互市中匈奴市(市場)今年的鹽鐵茶已經降瞭六成。別說是打草谷,就是北宮伯玉屠瞭薊城占瞭幽州也拿不到多少。而且更重要的是去年竇大將軍少瞭右賢王部放牧的草場,擄掠牛羊不計其數。去年一個冬天下來,右賢王部連餓死帶逃走隻剩下兩萬餘人。而且大多是跑不瞭走不動的老弱婦孺。右賢王部已經是一個空殼子的紙老虎而已瞭。」

  張燕兒一聽哈哈大笑道:「如果真是如此為什麼你們不動手,反而要假手於我?」

  使者:「因為大賢良師不相信的話。」

  張燕兒一聽才壞笑著說道:「呵呵,你這個使者居然用連你傢主上都不信的話來匡我?」

  使者:「在下絕無虛言,在下可以與姑娘同去夜探右賢王部。」

  張燕兒越聽越覺得有趣,於是便說道:「你看我這個黑山如何?」

  使者:「兵強馬壯,如果天下大亂正好可以借此基業成就一番大事。」

  張燕兒:「哦?那你不如你就別回去瞭。就住在我這裡,當我的軍師如何?

  使者:「不過在下並無婚配,懇請燕兒姑娘贈我一段姻緣。

  張燕兒一聽笑著拍拍手說道:「我當是是什麼大事。這黑山之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這九洞十八寨之內原本就是我們這些邊塞的寡婦們聚寨以自保的。

  說吧,你看上誰瞭。我做主一概準瞭。對瞭,你這個傢夥著實有趣。告訴我你叫什麼?

  使者:「在下劉備字玄德。」

  張燕兒:「好啊,劉玄德。你告訴我那個姑娘的名字。我叫你新娘子過來。」

  劉備:「燕兒姑娘大可不必如此麻煩。我所愛之人就在這大殿之上。」

  劉備一語之後,大殿上所有女人一時間各個面面相噓搞不清誰才是劉備所說的那個人。她們大多是妙齡守寡,看到那劉備英俊的模樣不由心中那些小鹿開始躁動瞭起來。

  張燕兒一看平日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們竟然如此失態不由有些不悅。她「咳咳」低聲咳嗽瞭兩下所有人才微微斂起模樣。

  張燕兒幹笑瞭兩聲說道:「好你個劉備真是好毒辣的眼睛,今天可是九洞十八寨的美人兒都齊聚的日子。這樣吧,我看我這些姐妹裡喜歡你的人也不少,今天我也就充個成人之美的君子。你今天喜歡幾個,隻要那個姐妹樂意她就是你的婆娘如何?」

  劉備:「此時還真真是離不開燕兒姑娘的成全。但我隻愛一人。」

  張燕兒笑道:「不錯,不錯是個癡情的種子。說吧是誰,這次不管她滿不滿意,我直接幫你準瞭。說名字吧。

  劉備:「張燕兒。」

  張燕兒:「喊我做什麼。」

  四周張燕兒的姐妹低低的笑著。

  劉備:「我說的是張燕兒。」

  張燕兒終於反映瞭過來,她大叫一聲「你」,隨後四周圍的女將紛紛兵刃在手。

  張燕兒說道:「好樣的,我自及笄(15)守寡至今已經五年有餘。尚無有人敢與我婚配。你要娶我也行先陪我過上兩招。

  劉備:「娘子請。」

  張燕兒一聽羞得滿臉通紅大叫道:「好個淫賊。看招。」

  說著一顆斤標勢大力沉的打瞭過來。

  斤標沉穩可破重甲,一旦擊中斷無生還。可劉備拿起寶劍一彈居然將那顆飛速前行的斤標一下挑飛瞭。

  張燕兒一看不由心中暗叫瞭一聲好。因為她苦練斤標的第一步就是接標。練習接標有個口訣「一年躲,十年抗,一輩子奪」這句話是說學躲標是最容易的,因為隻要距離夠遠,沉重的斤標就會飛的很慢,所以一年可以學會。而抗標就是以武器將斤標打飛。

  這招學會隻能靠不斷的苦練,因為斤標勢大力沉,所以和兵器交接的一瞬間就要以敏捷的反應瞬間感覺發標者的力道,運用巧勁把斤標彈出去。而躲標則是少之又少的事。劉備彈瞭這一標,雖說張燕兒原本這一標雖然含怒,可張燕兒原本就有惜才的意思自然不會想要殺他。可張燕兒武藝高強自然並不是一般什麼人都能躲得過,彈得開的。

  所以在斤標被彈飛的一瞬間,原本看著劉備並不討厭的張燕兒心中就已經有瞭幾分歡喜。可她礙於寨主的面子還是死撐著說道:「好你個劉備。本寨主看你是個人才趕快磕頭賠罪。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我可就讓你試試我的功夫,你若是在我手下過得三招我就嫁你。

  劉備:「娘子,請賜教。」

  張燕兒一聽心裡不由樂開瞭花,她說那話的時候生怕這個叫劉備的傢夥會臨陣退縮。畢竟剛才雖然那一標被劉備彈飛,但她也看出劉備的功夫和他差出很多。

  而劉備也自然是心中有數的。「張燕兒大叫一聲,一桿長槍帶動著一股強烈的颶風猛地砸瞭過來。劉備趕忙躲開這一季猛攻。可一槍砸在石桌上,一瞬間竟將那巨石雕琢而成的石桌崩裂為兩段。

  巨石的崩裂帶起一片片碎石飛出,其中一片砸在劉備的胳膊上竟然將劉備的胳膊打得瞬間血流如註,就連他的寶劍都「當郞」一聲掉在地上。

  「快撿起寶劍啊,讓我打兩下。很酷似就會過去的。你堅持一下,我就是你的。」

  張燕兒心中禱告著。

  劉備似乎也聽到瞭愛人的禱告,他試瞭試右手似乎已經失去瞭知覺。於是他換左手拿起瞭劍。

  張燕兒一看竟然興奮的說道:「好,好樣的。你放心……我……」

  張燕兒自覺失言趕忙把臉一扭氣鼓鼓的說道:「你放心,我肯定給你留個全屍。」

  張燕兒不想說這個自然是傻子也聽得出來,於是所有的寨主和洞主趕忙紛紛上前拉住張燕兒一個個紛紛解勸。

  張燕兒似乎感覺不打三下似乎很沒有面子於是說道:「好吧,既然劉備你剛才說要娶黑山上的女人,我答應瞭你可以隨便娶一個不管那人同不同意。那麼我張燕兒言而有信,願意嫁給你。可三下之約也要算數,剛才你吃瞭我一招,我便答應瞭與你圓房,你再吃我一季我答應為你生兒育女。吃我三季我允許你納妾。」

  劉備苦笑道:「娘子請再來過。」

  張燕兒一聽心中大罵:「好你個得隴望蜀的負心賊肯定是要拼瞭性命也要納妾的混蛋。好啊,我這就一槍捅死你,大不瞭接著當寡婦。」

  想到這裡張燕兒就大叫一聲分開眾人,隨後一腳踹在劉備心窩,這一腳下去劉備居然飛出十幾步直接吐血趴在地上。

  張燕兒得意洋洋的走去看著趴在地上咳血的劉備,煞有介事的說道:「劉備,讓我再來一招吧,挨瞭這一招你就可以納妾瞭。」

  說著張燕兒已經在雙手用足瞭十二分的力氣隨時準備砸死這個負心人。

  劉備:「娘子誤會瞭。娶妻自然是要生兒育女的。至於納妾,我劉備有娘子一人足矣……」

  劉備一邊咳血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他的氣息似乎很微弱以至於到瞭最後竟「噗通」一聲昏倒在地。

  張燕兒剛剛還在生氣,可一聽劉備的告白,一瞬間竟然被害羞,自責,以及愧疚充斥,以至於她的心裡就好象打翻瞭五味瓶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這著實不怪張燕兒太單純,隻是古代原本就信息閉塞沒有愛情小說以及肥皂劇,而古代的男人又比較保守不願意對自己的女人表達心意。可張燕兒還偏巧是個嘗過人事而守寡的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寡婦聽到瞭如此的深情對白自然是再難以把持,她整個一顆心都被劉備握在瞭手心裡。

  可現在劉備倒下瞭,滿臉是血的倒下瞭,這一下幾乎嚇瘋瞭張燕兒,張燕兒美目中充滿瞭驚恐。她殺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她卻第一次如此恐懼。這恐懼甚至超過她第一次殺人。在那一次村子裡生著熊熊烈火,她的身邊倒著她的丈夫,她的身上還有一個被她一剪刀插死的匈奴人。那一次她好害怕,但她沒被嚇哭,反而是將自己藏瞭起來。而這一次她竟然一邊手足無措的大哭瞭起來。「張燕兒:「快……快叫大夫來。」

  刺史府內的劉虞捂著下體也哭鬧道:「啊……快……快叫大夫來……那個賤人咬我……嗚嗚嗚……」

  張飛私宅內我已經惡狠狠的扭過他的手臂說道:「好你個張虎頭,還那個蠟燭。是不是要給我滴蠟油。快說。」

  張飛:「沒,沒有。蠟燭隻是我起夜照亮的。」

  我:「還不老實。」

  隨後手裡微微一用力,隻聽「咔嚓」一聲張飛便在床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快……快叫大夫來,我……我的手……蘇大小姐要謀殺親夫瞭。」

  曹操:「阿嚏。」

  曹洪:「兄長可是受寒瞭。前面有個館驛可用在那裡找個大夫?」

  曹操:「無妨。」

  夏侯惇在屋裡給自己妹子,夏侯蘭擦著藥酒。

  夏侯蘭:「哥,你的藥酒臭臭的,要不你還是給我叫個大夫吧。」

  夏侯惇:「閉嘴,我可比那些野郎中強多瞭。」

  夏侯蘭:「可是好臭啊。」

  夏侯惇:「不想留疤瘌就別亂動。唉……別動。再動你毀瞭容張虎頭可就不要你瞭。」

  夏侯惇無心的一句話,居然讓自己的妹妹忍著劇痛一動不動瞭。這是平日自己總嘲笑妹子的話,今天本不想說出來的,因為那個張虎頭太絕情。可此時的妹妹居然沒有大哭,反而是怪怪的在那裡忍受著藥酒劇烈的刺激而一動不動。

  這藥酒的刺激夏侯惇是親自領教過的,那種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夏侯蘭也並不回頭,說道:「哥,你別怪虎頭哥。我樂意。他打我我也樂意。」

  夏侯惇在心裡說道:「看來我必須把那個妖女搶過來。恩,是的。為我妹妹我一定要把那個妖女搶過來當老婆。恩,對。就是這樣。哎呀……不對,應該早點叫個大夫來看看的。我好像真的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