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楊俊急忙找來醫藥箱,他蹲下身子,拿著酒精棉給媽媽的玉足擦拭消毒。楊雨嬋坐在椅子上低頭註視著兒子的一舉一動,當楊俊的手捧起她的玉足時,楊雨嬋整個身體竟是顫抖瞭一下,她很驚訝自己竟然會有這種觸電般地感覺,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瞭。

  即使在楊俊很小的時候,自己的乳房被兒子狠狠地吸吮,也沒有產生這種感覺。難道真是因為知道瞭兒子的心意後,她自身也變得敏感起來瞭嗎?有那麼一瞬間,楊雨嬋想抽回玉足,像往常一樣,訓斥兒子跑來做什麼,趕緊去學習,別的事情不用他管。可這一次,她看著兒子認真的模樣,不忍心再訓斥對方,就這麼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和溫暖。不知不覺,兒子長大瞭,很英俊也很高大,品學兼優,也知道關心她,楊雨嬋感到十分欣慰。

  這時,楊俊已經把傷口處理完畢,他抬頭道:「媽媽,還疼嗎?」

  楊雨嬋看著兒子擔憂的眼神,搖瞭搖頭道:「不疼瞭,謝謝你。」

  楊俊聽到媽媽的道謝,不禁臉紅瞭起來,他小聲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媽媽,你去客廳看會兒電視,我來洗碗吧。」

  語氣幾分埋怨,又有幾分寵溺。

  楊雨嬋愣住瞭,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男人,也是在廚房,當時是她的手指不小心被菜刀切傷,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為自己包紮好傷口,也道瞭句和兒子剛才說的差不多的話。

  瞬間,她心裡感到十分溫暖。兒子仔細地搜尋著地上的碎片,高高的背影,慢慢地和記憶深處的那個男人重合在瞭一起,她想,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就此投入對方的懷抱。或許這樣,自己就不會再感到孤獨,就不會每夜獨守著冰冷的臥室和那張雙人床瞭。

  傍晚,楊雨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裡的精彩影劇變得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她幾次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楊俊的臥室門前,房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兒子認真學習的背影。楊雨嬋靜靜地註視著兒子,她不禁想,這麼優秀的孩子,以後上瞭大學再步入社會,哪個幸運的女孩能得到兒子的青睞呢?

  想到這兒,楊雨嬋頓覺心中空落落的,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兒子就要和另外一個女人組建屬於他們自己的傢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瞭,會是哪個幸運的女孩呢?小俊的心裡還會有她這個媽媽的存在嗎?

  這還是她第一次想到瞭這種事,也讓她第一次感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

  終有一天,兒子會離開自己,去追尋屬於他的幸福。那自己呢,又該何去何從?

  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養大的優秀兒子,會因為其他女孩離開自己。楊雨嬋甚至開始嫉妒起一個幻想中的女人瞭。

  而臥室裡,楊俊寫完作業後,腦海裡也充斥著媽媽的美麗身影,他回想到在廚房的那一幕,這是他第一次捧起瞭媽媽的玉足。不過當時的他並沒有任何邪念,因為看到玉足上的血跡,楊俊很是慌亂,一心隻想為媽媽趕快止血處理傷口。可現在,他細細地品味著捧起那隻玉足的手感,不禁把手放在鼻尖下嗅瞭嗅,好像真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

  但是楊俊並不知道,臥室門沒有像往常一樣完全關閉,而是虛掩著的。此時此刻,媽媽在偷偷地看著自己,也更想不到媽媽在幻想些什麼。他隻知道自己也處在幻想中,媽媽的玉足好香好美,如果媽媽給自己足交,那該多好!想到這兒,楊俊慢慢地把手伸進瞭褲襠中,握住瞭早已堅硬發燙的肉棒。

  楊雨嬋自然看到瞭這一幕,開始,她還有些納悶,兒子把手伸到下面做什麼,撿東西嗎?

  不過很快,她就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子的身體隱隱在顫動,尤其是右邊的肩頭和胳膊抖動的十分明顯,而且小俊的腦袋平視著前方,這壓根就不是在學習。

  楊雨嬋明白兒子在做什麼,她心亂如麻,真想直接沖進去使勁甩兒子兩巴掌,不好好學習,居然還把她當成性幻想對象打飛機,實在是太可惡瞭!

  但終究,楊雨嬋平息瞭心中的怒火,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思來想去,她離開瞭房門,倚在旁邊的墻壁上,輕輕地咳嗽瞭一聲,希望能打斷兒子的醜陋動作,把心思重新用到學習上。

  果然,楊俊正在愉快地打著飛機,聽到媽媽的咳嗽聲,趕緊停瞭下來,他把手從褲襠裡抽出,然後小心地扭過頭。還好,門是關著的,媽媽沒有發現他的動作。不過,原本蓄勢待發的下體也癱軟瞭下來,楊俊隻得把註意力放回到課本上。

  楊雨嬋緊靠在墻上,內心十分糾結,怎麼辦?自己不能每時每刻監督兒子,這終是治標不治本。燈不挑不亮,話不講不明。難道真的要向兒子說明一切嗎?

  半夜時分,楊雨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這是自己第一次因為兒子的事情徹底失眠瞭。同樣的,在隔壁臥室裡,楊俊也睜著雙眼,腦海裡媽媽的影子始終揮之不去,不過,和媽媽不同的是,自己是一直因為媽媽失眠。

  這時,楊雨嬋突然看到床櫃上的手機亮瞭起來,她拿起手機,拉著薄被坐瞭起來。

  「夢中的婚禮」發來的消息,是那個在機場裡和自己合影的小男孩。

  「大姐姐,你睡瞭嗎?」

  楊雨嬋想瞭想,還是回應道:「沒有,你怎麼還沒睡呢?」

  「睡不著,我失眠瞭。」小男孩道。

  楊雨嬋不禁感到好笑,這小鬼頭才多大的人,還失眠。

  「為什麼失眠呢?」楊雨嬋問道。

  「大姐姐,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生氣哦。」對方有些神秘道。

  「姐姐不生氣,你說吧。」

  楊雨嬋覺得這小孩挺好玩的,「其實我是在想一個人,所以才睡不著的。」

  「在想誰呢?」

  這一次,對方過瞭好一會兒才發來消息,應該是比較猶豫。

  隻見聊天窗口裡出現一行字:「大姐姐,我是想你所以才睡不著的。」

  很快,對方又補充瞭一句:「姐姐,咱們說好的,你不準生氣。」

  看來,這小男孩很是在乎楊雨嬋的情緒。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楊雨嬋佯怒道。

  「大姐姐,我沒有瞎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小男孩很是認真道。

  「我喜歡你!」

  「轟」的一聲,楊雨嬋隻覺得頭顱作響,心臟不由地跳瞭一下,兒子喜歡自己,怎麼又有一個小男孩喜歡自己。

  「小鬼,姐姐已經很老瞭,你喜歡我什麼啊?」

  楊雨嬋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問道。

  「姐姐,你一點兒都不老,跟你說句實話吧,我覺得,你比我媽媽還要漂亮!」

  看到對方說這樣的話,楊雨嬋的內心有些紛亂,但也暗暗高興起來,哪有女人不願意聽到贊美話的,尤其是小男孩說的這句:你比我媽媽還要漂亮!

  楊雨嬋想瞭一下,道:「難道你隻是喜歡姐姐的容貌嗎?」

  「不不,因為那天在機場看到你的時候,給我的感覺,你和一個人很像很像!」對方急忙解釋道。

  「和誰很像呢?」

  楊雨嬋有些疑惑,不禁問道。

  「就是在我剛記事的年齡吧,我媽媽帶著我出去玩,我的球不小心被踢到馬路上去瞭,我跑去撿球沒註意到有車,要不是一個大姐姐救瞭我,那次,我肯定不死也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