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天氣逐漸熱瞭起來。
可能是因為沒有及時減少衣服,這一天的早上,我起來的時候感到有些頭暈,八成是感冒瞭。
中午吃過飯,我躺在床上小睡瞭一會兒,快到晚上的時候,聽到瞭鑰匙開門的聲音。
回來的當然隻能是雲兒,看見我在傢,雲兒似乎有些意外,不過她並沒有跟我說話,隻是拉著皮箱到衣櫃跟前,翻出夏天的衣服塞進箱子裡。
“你還要走?”我坐起來,感覺身上輕松瞭不少,可能是因為睡瞭一覺,也可能是因為看到雲兒回來瞭。
可是雲兒還是沒有出聲。
我不禁有些惱怒,一把拉起雲兒:“你究竟想怎麼樣?”雲兒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卻閉得緊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也許是受瞭丁一那個變態的影響,看到雲兒這個樣子,我忽然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將雲兒整個人按在床邊。
“你要幹什麼?”雲兒終於開口瞭。
不過她說得有些晚瞭,我已經抽出她的裙帶把她的雙手綁瞭起來,然後抱著雲兒出瞭傢門,下樓把她塞進車裡。
雲兒開始還在呼救,不過出瞭門馬上就不再開口,直到我坐上汽車才對我咆哮道:“你瘋瞭?”我沒搭理雲兒的吼叫,駕車一路來到閣樓,把她抱到房間裡。
有意思的是,她的叫喊隻在沒有人的地方,一旦到瞭諸如電梯這種公共場所,雲兒就會立刻閉起嘴巴。
我沒有帶雲兒到暗室,那裡不適合她,進瞭閣樓的大臥室,我推開落地的窗子,把雲兒推到天臺上。
這時天色已經黑瞭下來,幾顆星星出現在遠處的天邊。
雲兒這時似乎忘記瞭自己是怎麼被我強行帶到這裡來的,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解開雲兒的雙手,然後開始解她的衣裳。
雲兒還是呆呆地站著,任由我的擺佈,直到全身一絲不掛之後,才轉身看著我。
我退瞭兩步,仔細看著雲兒,這具我熟悉的肉體是那麼的雪白,長發披在裸露的肩頭上,隨著夜風輕輕搖動,下體的陰毛襯著雲兒的肌膚,充滿著一種特別的誘惑。
我走近雲兒,把她重新抱在懷裡,小聲說道:“回傢吧。”
雲兒抬起頭看著我:“我本來都回傢瞭,是你把我綁架到這裡來的。”
我緊緊貼著雲兒的身子:“我知道錯瞭。”
雲兒搖瞭搖頭:“那又怎麼樣?你能管住自己?算瞭,反正都過去這麼久瞭。”
“那……”我不知道雲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管不住你,可我還是不想放手。”雲兒嘆瞭口氣,“但我就是不甘心……”
“好啦好啦。”聽她口氣緩和下來,我連忙說道,“我以後多陪陪你,下班就回傢,不出去鬼混瞭行不行?”
“你能做到?”雲兒的乳頭蹭著我的衣裳。
“給我個機會吧!”我看著雲兒的臉,很認真地說道。
雲兒終於點瞭點頭:“最後一次。”
“好!”我答應得很痛快,“來,寶貝兒,來一發,我都想死你瞭。”
我說完這句話就脫下瞭自己的衣服,雲兒看著我硬起來的陰莖,又要搖瞭搖頭:“是它想我吧?”
“別裝瞭,你就不想……”我扳過雲兒的身體,讓她把手扶在天臺邊上的欄桿上,把陰莖從她的雙腿間伸進去,貼在她的陰唇上。
雲兒沒有再動,就像一個佈娃娃般挺胸站在那裡,我伸手摸上去的時候,她的乳頭已經硬瞭起來。
我進入雲兒身體的時候,心情出奇的平靜。
雲兒的陰道牢牢握緊我的陰莖,好像一雙手抓著一樣舍不得放開,幾個月的分開讓我找回瞭當初和雲兒做愛的新鮮感,我不斷在她的身體裡出出進進,雲兒的屁股不斷聳起再聳起,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射精的時候,雲兒的身體好像棉花一樣軟軟地癱瞭下去。
我們回到閣樓的臥室,雲兒問起這房子的來歷,我如實對她說瞭情況,她顯然對這個房子很有興趣,裸著身子在各個房間裡走來走去,不過她並沒有發現那間暗室。
和雲兒回到我們自己傢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我摟著雲兒走進樓道,恍惚之間覺得身後似乎有人,轉頭看去隻看到一個人影匆匆投入到遠處的花叢間。
因為實在太黑,我又在亮處,無法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可是感覺上那個身影似乎相當熟悉,我上樓的時候一直在想那個身影似乎屬於我所認識的某個人。
她此刻應該是在自己傢裡啊,我打開房門的時候腦子裡冒出孔琳的名字。
不管瞭,反正雲兒回來比什麼都重要,我這樣想著關上瞭房門。
雲兒回來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沒有再和孔琳出去,我並不是不想,隻是怕再被雲兒發現。
孔琳也發現瞭我的變化,她問起的時候我對她說瞭實話,雖然嘴上沒說,但我還是感受到瞭孔琳心裡的不安。
不出去並不代表我安分,我隻是把和孔琳做愛的戰場徹底轉移到瞭辦公室的上班時間,下瞭班之後我就老老實實回傢去陪雲兒,然而這種狀態並沒能持續太久,因為孔琳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急躁。
轉眼到瞭六月份,公司的業務忽然變得多瞭起來,就算再不願意,我也必須安排一些加班的時間,看到我工作開始繁忙,雲兒偶爾會在晚上送晚飯過來給我吃,她看見孔琳的時候雖然沒什麼異樣,但我分明能聞到兩個女人之間十足的火藥味。
下旬的某天一下午,孔琳來到我的辦公室,神色有些難看,我試探著問其原因,孔琳始終不肯正面回答,直到要離開的時候,才回頭對我說道:“我想跟雲兒談談。”
“你和她?”我擰起眉毛,“談什麼?”
孔琳看著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瞭,我看得出,你不想放棄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可是我快受不瞭瞭。”看我沉默不語,孔琳繼續道:“我知道不能逼迫你作出選擇,我想直接跟雲兒談,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夠接受我們溝通的結果。”
“我……”我遲疑瞭一下,“我不想你去刺激雲兒。”
“我也不想,可這件事必須有個結果。”孔琳笑瞭笑,笑得有些勉強,“就算我們談不出結果,你至少給我一個疏解的機會,到那個時候,無論如何我都會接受,可以嗎?”
我盯著孔琳:“好吧,如果你堅持,不過我真不希望……”
“就這樣吧。”孔琳攔住瞭我,“我保證心平氣和地跟雲兒談,你晚上去我們以前常去的酒吧接我們,也許那時你也會作出瞭自己的選擇。”
“也好……”我點頭,孔琳出去之後,我給雲兒打瞭電話,告訴她孔琳的想法,雲兒居然很高興,也許在她看來這樣懸而不決更加令她難受,隻不過她最後還是問我:“你會選擇誰?我?還是她?”
我拿著電話,思索瞭一會兒,然後平靜地對雲兒說:“除非是你先離開我,否則,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我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我還是個男人,當初向你求婚時說過的話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好,那你晚上來接我吧。”雲兒掛斷瞭電話,語氣中透著喜悅。
又過瞭半個小時,雲兒再次打來電話,告訴我孔琳已經約瞭她,她們會在那間酒吧等我。
等我做出最後的選擇?真是令人頭疼,我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我向來是什麼都要的那種人,這一次居然一定要做出唯一的選擇,這對我實在是太難瞭。
加班異常無聊,尤其是在心不在焉的時候,我不知道孔琳會跟雲兒說什麼,相對於孔琳,我更惦記雲兒,因為孔琳永遠是一幅強勢的面孔,想必之下,雲兒顯然溫柔得多。
不過惦記歸惦記,我倒也沒有太多擔心,孔琳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潑婦那種當街打滾的事情來。
十點一刻,我結束瞭工作,開車來到那間酒吧。
我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把車子停在後巷,走到酒吧正門的時候,就看到瞭孔琳和雲兒站在酒吧門口,可我的心卻一下子懸瞭起來,因為她們兩個人身邊還圍著三四個看上去不太正經的男人,其中的一個正拉著孔琳的胳膊,似乎在爭執著什麼。
看到這個情景,我趕忙跑到孔琳和雲兒面前,撥開那個男人的手:“放開!”然後一手拉起雲兒,一手拉起孔琳向車的方向走去。
我走得很快,雲兒和孔琳也緊緊跟在我兩邊,這個時候快些走掉是最好的選擇,我不怕事,但這種場合與人爭執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們走掉的時候,我聽到一個男人大聲笑道:“英雄救美啊,還是兩個,操!”然後另有一個人搭茬:“要不讓他讓給咱們一個樂呵樂呵!”接著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我拽著兩個女人走進後巷,打開車門讓孔琳坐到後面,雲兒往副駕駛位置坐下的時候,我籲瞭口氣。
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室的門,身後驀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看去,一個人影忽然從巷子裡的隱蔽處閃出來,等我意識到他是奔我來的時候,一條手臂已經勒住瞭我的脖子,接著我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然後就完全失去瞭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似乎身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我試著移動身體,卻發現全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甚至連張合手指這麼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完成。
斜著眼看瞭看周圍,看見自己靠在一面墻上,雲兒和孔琳躺在我身邊好像睡著瞭一樣,也許跟我一樣被某種麻醉劑弄暈瞭,好在衣裳還很整齊,看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我又費力抬瞭抬眼皮,看到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前,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摸牌打牌的聲音異常嘈雜,想來還沒註意到我這邊已經醒瞭。
“雲兒?孔琳?”我試圖低聲叫醒她們,卻發現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也許是藥效還沒過去,雲兒和孔琳始終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等我再一次試圖移動自己身體的時候,打牌的一個男人忽然回過頭來,用一雙三角眼看著我,嘿嘿笑瞭起來,露出一嘴令人作嘔的黑色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