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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中秋遇險

  又一年的中秋節又要到瞭,這麼多年一直在傢鄉之外的城市裡生活,每當到瞭這種舉傢團圓的節日便倍感孤單。中秋佳節裡自然不能去打擾莉莉和格格夫妻,而同樣是孤身在外地的「袖眉」,也因上大學的兒子趕過來看她不能陪著我過節。

  可能是已到瞭而立之年,想著這個中秋還是一個人過覺得心裡很別扭,可一時間又找不到別人來陪我過節,心情鬱悶間猛然想起瞭一個好長時間都沒見到的人——娜娜。

  偶然中認識娜娜後,隻和她玩過一次的,不過此後就突然和她沒有瞭聯系,QQ上即不見她上線,電話還停機欠費,她這個人幾乎就是消失瞭似的。前邊的章節提到過,娜娜因為找我幫忙看她剛租住的房子裡剩下的一些疑似古董類的是否是真古董,才偶然中和我認識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去過她傢,知道她租住房子的確切位置,也知道她和別人合夥開的那個服裝店的確切位置。不過事後聯系不上娜娜後,我並沒有去她租住的房子那裡找過她,畢竟和她之間隻是SM方式下性玩伴的關系。

  在我的印象裡娜娜是個爽朗直接的人,即使是對我不滿意不喜歡和我玩,以她的個性也是應該會跟我直說的,就這麼突然地人傢蒸發地連網都不上瞭,讓我覺得很是意外。覺得娜娜也是孤身在外地,想著這次中秋瞭能不能找她出來一起吃飯過節,同時也是有些擔心她真的出瞭什麼事,便決定去她和別人合夥開的那個服裝店實地找下她。

  不過等我開車到瞭那個服裝店的門口,卻發現卷簾門大白天就落著鎖,而且卷簾門的正中央還貼著一張復印紙,上邊清晰地寫著四個字「急事出兌」。按著復印紙上留的電話打瞭過去,接電話的也是個女孩,我說我是娜娜的朋友有事想找她,結果對方告訴電話裡告訴瞭我娜娜確實出事瞭。

  「她回老傢時和人打瞭一架,把人打傷瞭現在被關在那邊的看守所瞭,那邊關系很硬,讓她賠瞭錢,不賠錢就一直把她放看守所裡關著!她急等著錢用,我這不著急忙著兌店呢嘛!哎!你說這店開得好好也挺掙錢,這她出事瞭隻能往外兌,這不是把我給坑瞭嗎……」

  和娜娜合夥的這個女孩邊說著事情原委,邊絮絮叨叨地和我訴著苦,我隻好在電話裡寬慰瞭她幾句,然後又仔細地問瞭下事情的經過。不過這個女孩知道的也不是太詳細,隻把娜娜老傢所在地以及關押她的具體看守所告訴瞭我。雖然電話裡聽著這個女孩對娜娜打架犯事影響瞭合夥開店充滿瞭怨氣,但總的感覺這個女孩心腸還是很好的,說她時候去看守所看過娜娜兩次,並曾經找過關系想把娜娜弄出來。

  聽完女孩的敘述,我覺得自己也應該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娜娜從看守所先保出來,雖然此前隻是和她接觸過兩次,但總體上覺得娜娜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可我連娜娜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直接問又怕這個女孩懷疑多想,便撒瞭個謊說作為朋友會想辦法看能不能把娜娜從看守所保出來,但隻知道她叫啥沒她身份證號找公安系統朋友打聽她的事不方便,問這個女孩有沒有娜娜的身份證號。對方女孩聽瞭果然也沒多想,很痛快地就把娜娜的身份證號告訴瞭我。

  和娜娜合夥的女孩隻知道娜娜現在被關在瞭看守所,至於娜娜把對方打得受傷多嚴重、現在有沒有被判刑這些情況都說不清,想找人把娜娜弄出來就必須把這些情況瞭解清楚,而要想瞭解清楚這些情況,也隻能直接去看守所裡找她本人問瞭。

  娜娜老傢所在地離我所在的城市並不算遠,是和這裡挨著的一個人口不及百萬的小城市,我並不認識司法口的人,而且還得去外地辦這種事,沒辦法隻好又去找到瞭秦,覺得他做生意多年人脈很廣,應該會能幫我找到那邊的關系。秦對我還是很夠意思的,聽我的請求後當即便撥電話幫我聯系瞭那邊的司法口朋友。

  對方是個派出所所長,看來和秦的關系不錯,雖然不能保證一定能幫我把人弄出來,但還是痛快地應承下瞭來,給我留瞭他的電話,讓我過去後直接找他就行。

  偏偏這年中秋和十一就相隔著幾天,單位在這段時間事特別多,放瞭中秋假後八月十五當天才抽出身來。我此前沒有去過那個城市,覺得開車去怕認不好路,便決定坐城際大巴去那邊看她,結果沒意料到的是哪個城市在這邊打工上班的人很多,中秋節放假都要回傢過節,等著坐大巴的人特別多,早上出來等到瞭快中午瞭才坐上車。

  到瞭那邊下車時已經下午三點瞭,雖然秦幫我聯系好瞭關系,可大過節的當天不好去打擾人傢,隻好先找瞭個賓館先住瞭下來。洗瞭個澡躺在瞭床上,合計著怎麼才能把娜娜從看守所裡撈出來,想著想著覺得有些倦意,忍不住便睡著瞭。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瞭,無抬頭看瞭看窗外,發現月亮應經升瞭起來,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想起來自己這次不但不能找人陪著過中秋,反而還得去看守所裡跑一趟,心裡不禁覺得有些暗自嘲諷。賓館房間裡並沒電腦,心裡覺得有些煩滿,便確定去外邊找個網吧上會網,此前曾聽別人不止一次說過這個小城市治安很混亂,出門前特意帶上瞭裝著所有隨身物品的包,把銀行卡和錢都揣進瞭內衣的口袋裡。

  所住的賓館就在汽車站附近,賓館的傍邊就有一傢網吧,這是一個四層的商鋪大樓,網吧的招牌雖然掛在一樓的入口處,但網吧實際上卻在四樓。而且看樣子這裡一到三層正在從新搞裝修,從上到網吧的樓梯口看進去下三層的大廳裡拆得亂七八糟,空曠的大廳裡最多亮著兩三個燈泡,裡邊堆滿瞭拆下來還沒來得及運走的碎磚石、破木板等雜物。可能因為商場不營業瞭,進這個網吧所在樓的樓梯燈光也不是很亮,樓梯上還掉滿瞭碎磚石這樣的雜物,走起來很是費勁不方便。

  晚上在陌生的城裡走在這麼個環境裡,心裡便忍不住地緊張瞭起來。

  不過這傢網吧倒是很大很豪華,整個四層都是這傢網吧的,不過因為是中秋節的緣故網吧裡人很少。進去後交瞭錢找個地方坐下,暫時把從看守所撈出娜娜的事放到瞭一邊,打開體育網頁專心研究起瞭這個周末要進行的足球比賽。剛上瞭不到十分鐘的往,突然覺得後背被人猛拍瞭一掌,我被拍得心裡一驚,差點把剛點著夾在手裡的煙掉到地上。

  「哥!怎麼大過節得跑網吧來上網瞭啊?啥時候來的啊,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啊?」

  扭頭一看,拍完我對我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個頭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看著很標準,穿著短裙黑絲襪高跟鞋,打扮得很是性感暴露。又仔細看瞭看,發現女孩長得也很漂亮,可惜我使勁想瞭想,還是覺得並不認識她。

  「哎呦!對不起,大哥!我認錯人瞭,對不起…對不起…」

  等我扭過頭有點遲愣地看著她時,女孩又一個勁地道歉瞭起來。

  「沒事…沒事…」

  發現對方原來是認錯瞭人,我的心情一下子松弛下來瞭,和她客氣瞭幾句,扭回頭來接著上網。

  「大哥!給根煙抽唄!」

  女孩發現認錯人後並沒走,轉身坐在瞭旁邊緊挨著我的空座上,按開電腦後,在登陸界面上輸入瞭她上網卡的卡號,坐在我身邊上起瞭網。有個黑絲美女坐在自己身邊,雖然不認識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好的,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孩上瞭不到五分鐘網,便嗲聲嗲調地對我說:「大哥!給根煙抽唄!」

  我把煙盒和打火機一起遞瞭過去,女孩接過後熟練地點上瞭一根煙,還回煙盒和打火機時,似乎是帶著挑逗意味地沖我吐瞭口煙,隨後又主動地找著話題和我攀談瞭起來。

  「大哥!看你不是我們這的吧?聽你說話的口音像是外地來的!」

  「…啊…啊…是…我從外地來的!」

  「你看我沒看錯吧!怎麼大哥看你就一個人啊?是來辦事的?應該不是過來串親戚的,看你這大過節的還拎著個包在外邊上網呢!」

  「是的!我是過來辦點事的,就一個人!」

  「呵呵!大哥剛來的吧…要來這邊多久啊……」

  有個黑絲美女主動搭訕,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很愜意,不過隨著女孩話越來越多,我逐漸地發現有點不對勁瞭。發現她不但是在套我的話,而且雖然隨套我話的言辭來回變化著,但實際就是在問著兩個重復的問題,我是不是外地來的以及我是不是自己來的這邊。

  為瞭盡可能不找麻煩,我本來想站起來馬上就離開,但想瞭想還覺得也有可能是自己過於加小心瞭。又上瞭一會網,我起身去瞭衛生間,不過想著看看這個黑絲美女到底是否居心不良,我方便完並沒馬上出衛生間的門,而是躲在衛生間門口向她和我坐的位置這邊偷看著。果然,此時這個女孩的身邊又多瞭兩個男孩,三個人看樣子是在竊竊私語著什麼,說完後那兩個男孩又快步走到瞭較遠位置的其他電腦前繼續上著網。

  隱隱地感覺到自己這次可能是被人給盯上瞭,為瞭能避開可能會遭遇的一場搶劫,我並沒再回到座位上繼續上網,而是趕緊去吧臺結瞭帳,然後快步下瞭樓,急急忙忙地想趕回往所住的賓館。不過等我走上瞭回賓館的路,我發現自己犯瞭一個錯誤。住的哪個賓館離上網的網吧隻有幾百米的距離,站在賓館門口正好能看到網吧的招牌,但從賓館到網吧的這段路確實條本地人晚上絕對不會走的路,因為這是條最多隻有兩三盞路燈亮著的背街,而且街兩邊都是高層建築的後身,街邊的墻壁上連個窗戶都沒有。

  我這才一下子明白瞭過來,看來我從賓館出來上網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被他們盯上瞭,那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和我搭訕,就是為瞭進一步套出我的是否是獨自來這邊的外地人。不過現在即使我反應瞭過來,再想跑出這條背街已經不可能瞭,前邊十多米遠處已經站著一個男孩堵住瞭我的去路,而後便那個和我搭訕的黑絲美女,也已經和另一個男孩堵住瞭我的退路。

  不過真得可能馬上要遭遇一場搶劫瞭,我反而又平靜瞭下來,這四五年的時間裡,我一直都在練習和人打架的本事,看起來那兩個男孩最多也不到二十歲的樣子,估計加到一起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我練打架的功夫倒不是為瞭和人打架,主要是在剛開始落魄的時候受瞭一件事的刺激才開始這麼做的。四年多以前,我賴住還屬於親戚的那個房子裡,一天晚上去附近的一個地攤上買指甲刀,擺地攤賣東西的是個最多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當時和我一起擠在地攤前買東西的還有幾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我買完指甲刀給完錢想走的時候,擺地攤的小姑娘突然站起來沖著一個年輕人大喊瞭一聲「小偷」。

  我當時還以為是那人偷瞭她地攤上的東西,怕惹事地躲到瞭一邊,沒想到小姑娘喊的卻是那人偷瞭我的錢。結果擺地攤的小姑娘為瞭幫我遭到瞭那群人的毆打,擺著各種小商品的地攤佈也被那群人掀瞭,各種小商品撒瞭一地。我當時表現得很懦弱,雖然後來上去和那群人理論撕扯,但去沒敢放開瞭手腳和他們對打,結果自己也被人給打瞭一頓,為數不多的錢也被搶走瞭。

  鼻青臉腫地幫著擺地攤的小姑娘撿著散落滿地的小商品,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小姑娘,想給她賠點錢可當時也沒錢瞭。小姑娘被打的嘴角和鼻子都出瞭血,不過並沒有哭,收拾完東西後拎著包也沒說話就走瞭,第二天我取瞭點錢去哪裡找她想陪給她,可小姑娘並沒有出來擺攤,而且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她出來擺個地攤。這件事讓我對自己很生氣,覺得自己這個五尺高的大男人連個女生都不如,從那後便發瘋地鍛煉身體練打沙袋想去找那群人報復。不過以後的四年多裡再也沒遇到過那群人,也再沒見過那個因為我挨過打的小姑娘,但卻把練拳求防身的習慣堅持瞭下來,並從那件事上開始覺得,男人不管境遇如何一定要活得有血性。

  之後境遇好瞭後,因為善於賭球也認識的人多瞭,在博球圈子裡認識瞭個練過拳腳功夫的朋友,這個朋友曾在社會上混過,後來不再社會上混瞭專門開瞭個武館。我幫他推薦博球場次,他讓我去他的武館練習過,並教我瞭些實用的拳腳功夫同時也告訴瞭我些打架的訣竅。他告訴我,打架中想不吃虧,打出去一拳要力爭把對方先打懵,隨後不要等他還擊就要馬上再把他打得不敢還手瞭。不過稀裡糊塗地賣力練瞭四五年拳,既沒想過和人打架,更沒機會和人打架,結果沒想到這次在這裡不得不地要和人打一架瞭。

  身前身後的兩男一女已經逼近瞭我,給我兩個男孩的手裡每人拿著一把甩棍,看起來網吧裡和我搭訕的那個女孩居然是這三人中的頭,圍住我後慢條斯理地對我說:「哥!你是外地人我們也不想打你,痛快點把包給我們,把錢和手機掏出來,我們就放你過去!」

  讓我自己都感覺意外的是,我當時居然沒有緊張害怕,而且還莫名其妙地湧上來瞭一股子想打架的沖動。想著那個朋友告訴我的打架一定下手要快要狠,我假裝著伸手進上衣口袋裡掏錢,突然猛地抬起來一腳踹到瞭站的離我最近的一個男孩肚子上。我從上中學那陣就開始踢球,這些年也一直都在踢,因為是右撇子踢球時基本上都用右腳,把右腿上的力量練得很足,而且也正是因為這樣,和那個朋友學拳腳功夫時,專門和他學過練彈腿踢沙袋的功夫。被我體重的男孩個子不矮,但是長得很瘦,竟然一腳就被我踢出去瞭兩三米遠,重重地磕在瞭街邊的水泥墻上。

  又想起那個朋友告訴過我,先下手後要馬上再把對方打得不敢還手,我踢完這個男孩的後順勢拽住瞭離我較近的那個黑絲美女的胳膊,猛地掄起瞭她甩向瞭另一側的水泥墻。女孩畢竟沒多大力氣身子也輕,腳上還穿的是高跟鞋,她一下被我甩出來四五米遠,磕到水泥墻上後反彈回來摔倒在地,把腳上的一隻高跟鞋都摔掉瞭。另外的那個男孩看得有些發愣,趁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我又伸出右腳狠狠踢在瞭他的迎面骨上,把他踢得摔瞭一個狗啃屎,臉貼地重重第摔倒瞭瀝青路面上。

  轉眼間打到瞭搶劫我的這兩男一女,我怕他們起來後繼續還手,迅速撿起瞭一個男孩的甩棍,趁這兩個男孩還沒爬起來,掄起棍子在他們的身上挨個地狠抽瞭一頓。按那個朋友告訴我的,打人一定要大頭,這樣幾下就能把對方打得不能還手瞭,否則他們反過來一定會還手打你。可我覺得甩棍是鋼制的,要打在頭上怕把他們打壞瞭,並沒沒下得去手打他們的頭,而且也沒去再打那個被我甩倒在地上的黑絲美女。感覺這兩個男孩屬於嚇唬人居多的類型,被我用棍子在身上打瞭一頓就疼得嗷嗷求著饒,蜷縮身體抱著頭趴在地上不敢起來瞭。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本來躺倒在我身後那個黑絲美女居然撿起瞭另一根甩棍,隻穿著一隻高跟鞋拐著腳從後邊朝我沖瞭過來,掄起棍子從後邊惡狠狠地砸向瞭我的頭。我發覺後已經有些晚瞭,雖然全力扭身避開瞭頭,但還是被棍子重重地砸在瞭左肩上。見她又掄起棍子沖我砸瞭過來,我趕緊飛快地往前跑出瞭十來步,回手把自己手裡的那條甩棍扔出去砸向瞭她,可能是燈光很暗再加上她隻穿著一隻鞋行動不便,並沒躲開我扔向她的棍子,被甩棍的頭結結實實地砸在瞭前胸上。趁這個黑絲美女忍不住疼捂胸口的時候,我快步搶到她身前,抓住她拿著甩棍那隻手的腕子狠勁一擰,把她手裡的甩棍擰得掉到瞭地上,緊著著我又抓住瞭她的另一隻腕子,推著她往後退瞭幾步,緊緊把她壓靠瞭在路邊的水泥墻上。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被這個黑絲美女用甩棍重重砸瞭一下的左肩頭火辣辣得疼,整個左臂趕緊像掉瞭環似的使不出勁來。見她已經把右手腕從我使不出勁來左手裡掙脫瞭出來,再加上左肩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忍不住湧起一股惱火,抬起左膝蓋在她的小肚子上狠狠頂瞭一下。因為是在劇痛和惱火中把膝蓋頂向瞭她,我這一下使得力氣很大,被我壓在墻上的這個黑絲美女被頂得直翻白眼,身體一下就軟瞭下來。

  沒想到這個看著性感漂亮的黑絲美女居然強硬之極,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對我說:「…有…有種你弄死我,你今天不敢弄死我,下回再讓我看見你至少弄殘你一條腿!」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裡真的有些沒底瞭,不過在這個當口卻也不可能被她這幾句話就給鎮住,隻能是硬著頭皮不狠裝狠瞭。我抓著她的頭發狠狠扇瞭她幾個耳光,把她嘴角打得都出瞭血,隨後用自己的身體使勁把她的身體壓靠在墻上,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流著血嘴唇上狠狠親瞭一下。

  強橫的黑絲美女放狠話沒鎮住我,反而被我羞辱性的親瞭一口,眼睛瞪得更圓瞭,在我的嘴剛從她的嘴唇上拿開時,便含瞭一口帶著血的塗抹吐瞭過來。我一閃身躲瞭過去,見她還這麼強橫,便突然冒壞水想更進一步羞辱下她。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反身臉對墻壓住,左手被她一棍子砸的使不上勁,便用左胳膊肘壓住她的後背,把她的長頭發繞瞭幾道抓在左手裡。右手從下邊伸到瞭她的裙子裡,從後邊扯下瞭她的內褲,接著把右手從她的兩腿之間伸過去抓住瞭她的陰部,在上邊揉捏瞭幾下後,握緊拳頭抓住瞭她的一大把陰毛。

  左手盡量使著勁拉緊她的頭發,把這個黑絲美女的頭拉的不由得向後仰著,右手則抓住她的一大把陰毛使勁向後拉。兩隻手同時抓住瞭她的頭發和陰毛後,我伏在她耳邊輕輕地對她說:「好啊!那下回我等著你,不過下回見到你就不會隻是摸摸你的小騷逼瞭,到時候看我不操得你嗷嗷叫才怪呢!」

  犯壞羞辱瞭下這個本想搶劫我的黑絲美女,我一把將她推出去老遠,然後拎起包飛快地跑回瞭不遠處的賓館。怕他們有更多同夥隨後會來找我報復,我連房間都沒回,直接到賓館吧臺說臨時有急事退瞭房,然後打瞭輛出租車對司機說第二天要去公安局辦事,讓他把我送到瞭一傢市公安局對面的賓館又開瞭間房間住瞭下來。

  遭遇瞭一次搶劫,不過沒有什麼財產損失,而且覺得對那個黑絲美女做得有些過分,我事後並沒有報案。在這傢市公安局對面的賓館踏踏實實睡瞭一覺,第二天上午去找瞭秦幫我介紹的那個派出所所長。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這個派出所所長對我很客氣,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個子不高腦門鋥亮,自我介紹說姓張,很隨和地讓我叫他張大哥。本來想請他吃頓飯,張所長說辦正事要緊很客氣地謝絕瞭,陪我直接來瞭看守所這邊,安排我和娜娜先見瞭次面,當然我也很明白事理地把兩條中華煙和兩瓶茅臺酒偷偷塞給瞭他。

  娜娜見我去看她很是意外,不過我見到她也有些意外,已經在看守所蹲瞭三個多月的她居然一點沒有憔悴感,而且看起來似乎比我當初見她的時候還胖瞭。

  簡單聊瞭幾句才知道,原來娜娜進看守所已經不是一次瞭,現在她在號子裡不但是老大,整天號子裡有人在裡邊端茶倒水地伺候著,而且還常外邊的小姐妹帶著東西來看她。

  進一步問她被關進看守所的前因後果,我才知道這次娜娜被抓進看守所來還真不怨她。三個多月前娜娜回老傢照二代身份證,打車時所坐出租車和一輛私傢車發生瞭刮蹭,對方開車的是個女的,下車後便對出租車司機大肆謾罵。因為當時的肇事責任完全在私傢車那方,娜娜出於公道替出租車司機說瞭幾句話,結果也招致瞭開車女子的謾罵,以娜娜的脾氣自然不會吃這個虧,一來二去便和對方謾罵撕扯瞭起來。沖突中娜娜並沒有打那個女的,隻在推瞭對方一把將其推瞭個跟頭,可沒想到對方的丈夫居然是當地城管局的局長,事後以娜娜打傷人為由讓她賠十萬塊錢。娜娜自然不會拿這筆錢,更何況她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對方便通過公安系統的關系把她關進瞭看守所,告訴她什麼時候拿出這筆錢來就才把她放出去。

  見完娜娜出瞭看守所,張所長正在會客室邊等著我,邊和他在看守所上班的一個朋友聊天,想著還得讓他進一步幫忙把娜娜弄出去,便請他去這邊最好的一個酒樓吃飯,同時也讓他叫上瞭在看守所上班的朋友。不過席間他們二人都表示,想讓他們把娜娜弄出去很難,因為把娜娜送進來的那個城管局的局長級別比他們高,而且在這邊的關系很硬。看起來他們確實為難,我也沒法強求,隻好請求他們在看守所裡盡可能地多關照下娜娜。

  這條門路走不通瞭,我隻好想別的辦法,想來想去覺得隻能去找一個人幫忙瞭,那就是曾和我玩小鳥啄陰蒂遊戲的那個雅茹姐。因為她的老公是省級高官,如果雅茹姐肯幫這個忙弄出來娜娜應該不成問題,萬幸地是雅茹姐真的就給瞭我這個面子幫瞭這個忙。都沒用她老公出面,雅茹姐直接把電話打給瞭這邊的司法局局長,娜娜第二天便被從看守所裡放瞭出來。

  把娜娜接出來後,先領著她找瞭傢洗浴中心洗澡去去晦氣,我洗完澡到休息大廳裡休息時娜娜還沒出來。精神徹底松弛瞭下來,我這才感覺左膀子依然是掉瞭環是的那麼疼,便找瞭個按摩技師幫我揉一揉。正在揉的時候娜娜出來瞭,見我左膀子有一條很大的紅腫,連忙關切地問我怎麼搞的,當著按摩技師的面我也沒對她說遭遇搶劫的事。

  我按摩的時候娜娜對我說,剛才用洗浴中心的公話電話給這邊的幾個姐妹打電話報瞭信,她們知道她出來瞭一會就都陸續過來看她,然後讓她們安排去個好一點的飯店請我吃頓飯。娜娜的話剛說完,她這些姐妹中的第一個就到瞭,不過等我看到她這個姐妹時,我和她那個姐妹都愣住瞭,來人正是中秋節晚上在回賓館路上想劫我的那個黑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