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太白樓。
董秀鳳侍侯師父一天,已經很累瞭。大師姐已經去找尋師妹的下落,但願她們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心神焦瘁瞭一天,她要瞭熱水,想好好的洗刷一遍。
董秀鳳此刻泡在溫暖的浴桶中,倍感舒服,在峨嵋受慣瞭清苦的生活,來到京城,這裡的一切都是這樣的繁華和奢侈,這燒開的熱水,玫瑰的花瓣,泡在一起,就是一種無敵的享受。可是她哪裡知道在這密封的房間裡,竟然還有一隻偷窺的眼睛。
房中紅燭高燒,董秀鳳緩緩脫下道袍及肚兜,曲線玲瓏潔白如玉的嬌軀上,隻剩下一掩蔽住隱密私處的粉紅色的褻褲,屏風後,她完全赤裸,進入池桶之中,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剎時,室內暗香浮動,春光旖旎。
隔壁的人透極過細小的洞看見董秀鳳高聳入雲、圓潤瑩白豐乳,及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粉紅且向上翹起的乳珠,心兒不由砰砰直跳。
董秀鳳隔壁住著的人就是黃賢和董斐的兄弟——李藩。
李藩跟黃賢、董斐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淫狼」,因為走逃無路,入瞭真龍山莊,投靠臻龍。這些日來,跟隨楊景天一起,一早被梁錚和白淑貞的姿色所迷倒,礙於楊景天的霸氣和強悍,不敢越雷池一步。此刻遇上峨嵋派這些美女們,一早心潮湧動。
李藩知道黃賢和董斐肯定對劉淑鳳和秦錦鳳下瞭手,所以他也不能落於人後。他一直都沒能有機會,直到凌鳳嬌出去找人,董秀鳳從凌語師太的房間回自己房間,他才等來這個良機。
李藩拿出自己收藏的迷藥,用竹竿筒輕輕的往董秀鳳的房間裡吹!這不是黃賢的「情迷十裡昏」,而是一種可以化去武功的「化功散」。李藩的愛好很特別,他不喜歡迷奸的感覺,而是追逐那種強烈反抗的沖擊。但是對於過於要強的女人,他還是需要一些特別的東西才能應付自如。
化功散吹進去大概有一段時間,李藩就來到她的房間門口,「篤篤」的敲門起來。
「誰?!」董秀鳳躺在浴桶中舒服的輕聲問道。
李藩微微的道:「請問是董女俠嗎?」
董秀鳳一愣,道:「我是,請問你是……?」
李藩微微的道:「有個朋友讓我給你傳達一個消息,是有關你師妹秦錦鳳和劉淑鳳的!」
董秀鳳當即從浴桶中起來,很快的擦幹身體,披上幾件簡單的衣服,出來打開門,道:「是誰讓你傳的消息?」
李藩突然一把一把抓住董秀鳳的兩臂,順手將她反手擰到背後笑道:「董女俠,我們還是到房間裡好好的談!」說著,一把將董秀鳳押進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你……」董秀鳳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是來偷襲自己的,更讓她驚奇的是自己竟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李藩邪笑的道:「你想反抗還是尖叫?我勸你別浪費力氣,你中瞭我的化功散,如果你倒膽反抗,峨嵋就會名譽掃地。因為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把你剝光,隨後扔到大街上示眾。」
董秀鳳一驚,顫聲的道:「你是誰?」
李藩冷笑的道:「我是誰不重要,隻怕你們峨嵋派今日將要名譽掃地瞭!」
董秀鳳恨聲的道:「本俠女既然被擒,要殺要剮就傾聽尊便。」
李藩看著董秀鳳一副堅強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熱,隻見她不過二十出頭,身材嬌艷窈窕,容貌秀麗的臉上,一雙眼睛靈活之極,配以小巧的櫻唇,就算是天仙也不過如此。
李藩嘿嘿的得意道:「本大爺不會殺瞭你,我要奸你!」
「你敢!本俠女是不會屈服的!」董秀鳳抬起頭,一付正義懍然的樣子。
李藩一手抓緊董秀鳳的雙手,扯過一條白佈綁住她的雙手,再用繩子穿過夫人的脖子綁緊兩臂。周夫人雙手受制,突然粉腳亂踢。李藩將董秀鳳面朝下放平在床上,兩腿壓住她的雙腳,把董秀鳳的雙腿雙腳都牢牢的綁住。
董秀鳳幾乎喘不過氣來,喘氣的微微嘬道:「淫賊,你……」
李藩笑道:「你說對瞭,我就是淫賊!」說著,從一旁拿過一個手帕,走到董秀鳳的面前,捏著她的小嘴塞瞭進去。手帕不大不小,剛好堵住董秀鳳的小嘴。
董秀鳳驚恐萬分,不由用不知所措的眼眸掃過李藩,嘴中「唔……唔……」的要說什麼。
李藩點著董秀鳳的俏鼻,邪笑的道:「我怕你一會太投入和興奮,浪叫起來,會吵到鄰居,這下安全啦。」
董秀鳳鼻子嗚嗚作響,身子奮力扭動,可又無既於事。
李藩看著董秀鳳被自己綁得象棕子般的扭動,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熱氣。於是他忙給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羞澀難當,可又不能動彈,隻能口裡嗚嗚的抗議。
李藩看著董秀鳳窈窕豐滿的身上綁成『羊』字的形狀後,酥胸更顯得象水蜜桃般豐滿滑嫩,彈之欲破。纖細的繩索陷落她的雪膚冰肌之中,襯托出微微顫抖的光滑肌膚。
李藩看得欲火大旺,伸手就要去解除董秀鳳身上的衣服。
「篤篤!!」一陣敲門聲響。
「誰?!」李藩顯得異常不耐煩的道。
「李大俠,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們給忘瞭?難道緊緊是因為你走錯房間的原因?」門外的人輕聲的微微道。
「梁錚?!」李藩一陣驚訝的道。他知道梁錚是厲害的角色,尤其她背後還有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楊景天,惹上這樣的人物,簡直就是別死還難受。
李藩正想著要把董秀鳳藏好之時,「砰!」大門被踢開。
梁錚和白淑貞闖瞭進來。
李藩心中一涼。他看見瞭白淑貞滿臉的殺氣,還有她手中那把銀白寒冷的長劍。
沒有什麼比那把長劍更能說明梁錚和白淑貞闖進來的動機瞭。
李藩的心已經跌至瞭谷底。
一種無法描述的恐懼從他心底升起,直至全身的顫抖。
面對死亡,每個人都不能等閑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