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天的確不是一般的帥,簡直就是可以帥得讓人稱奇。他把西門香君給自己精心準備的衣服一穿上,整個就是一位風度翩翩,風流倜儻,文采兼備的隹公子。
如果想楊景天不吸引人,特別是女人,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以楊景天出現在在們眼前的時候,男人看得咬牙切齒的「恨」,女人看得眼睛發亮,心潮蕩漾。
楊景天牽著西門香君的手,緩緩的從所有人註視的眼光中走過。
其實內心更加幸福的人,是西門香君。那是一種自豪,特別是楊景天答應娶自己的那一刻,她覺得世上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瞭。
因為世上的幸福,盡在她的手中。
幸福盡在掌握之中。
楊景天在西門香君的陪同下邁進西門世傢的正廳堂外。
「老爺,小姐和楊少俠回來瞭。」
楊景天跨步進入廳堂,正面坐著一對中年夫婦,男的像貌堂堂,隻是看起來久病在身,略顯得身子虛弱,此刻一雙佈滿紅絲的眸子向楊景天投來訝異的光芒。不用說,他便是西門復無疑。
他身邊的是一名年輕美妙的少婦,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如滿月,雍容華麗,看起來是那種爽朗熱情的女人,可是體態中帶著嬌媚,現於眉目,皮膚白皙,嬌軀豐滿,嫩滑揉潤,乳房圓大飽滿,欲裂衣而出。此刻,她眉宇間流露出深深的憂慮,美眸專註的打量著楊景天。
不用說,她就是西門香君口中說到的後娘蘇鸞。
楊景天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風韻綽越迷人,一時間也看呆瞭。
蘇鸞美眸見到楊景天的剎那,現出一抹異采,芳心不由突突狂跳起來,給楊景天異樣的目光深深註視一眼,競面泛紅潮垂下頭去。
「爸,我回來瞭!」西門香君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珠淚已經掛滿在俏臉上,看得一旁的楊景天心裡一陣直疼。
這個時候,楊景天發現一旁還有一位年約四十的青衫男子,從他的氣質和長相看來,一眼即可看出是一個內傢高手,他嘴角掛著絲笑意,眼內更有一種嘲弄的神色,顯然沒將楊景天放在眼中。難道他就是西門復找來助陣的武林高手?!
靠,什麼東西,楊景天一看到他就有種討厭的感覺。
西門復對著自己的女兒感慨的道:「好香君,回來就好!」
「楊景天見過嶽父,嶽母大人!」楊景天必敬必恭的說道。他這一生人中,難得幾次正經,這次可以說是給足瞭西門香君面子,同時也可以看出他對西門香君充滿瞭愛意。
西門復看著楊景天,心裡就喜歡,激動的道:「你就是名滿天下的楊景天?」
楊景天朗聲的道:「正是小婿。」
「這個世道,冒名頂替的人很多,西門老爺你可要看仔細來,免得別人欺騙瞭也不得而知!」隻見旁邊那位高手冷冷的道。
楊景天微微一頓望著瘦臉男子道:「不知這位是?」
西門復忙給楊景天介紹道:「這位是我請來的泰山派長老,江湖中有名的『清風大俠』何勇傑何大俠。」
「泰山派?」楊景天不屑的道:「據我所知,泰山派跟大江盟是一夥的吧,請問何大俠是幫哪一邊的?」
何勇傑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來主持正義的,不管泰山跟大江盟是否結盟。我何某人做事,一向是對事不對人。」
楊景天不屑的道:「那對於雷天給西門小姐下聘一事,何大俠是幫那邊?」
何勇傑道:「西門老爺既然接下瞭大江盟的聘禮,我自然是照章辦事。」
靠!楊景天怎麼會聽不出他言外之意,這鳥人分明就是給西門傢施加壓力來瞭嘛。
楊景天淡然自若的道:「何大俠,現在我要跟西門小姐拜堂成親,你說該怎麼辦?」
西門復及所有傢人俱是一驚,生怕楊景天會闖出禍來。
隻見何勇傑臉色一變,心中憤恨之氣盡在臉上。
西門復必竟是久經風浪的人,察言觀色看出何勇傑氣色有些不對,不由有些擔心,他微咳一聲道:「楊少俠,你與小女的婚事,我們容後在談。」
楊景天卻絲毫不買賬的道:「嶽父大人,既然我楊景天叫得瞭你一聲嶽父,你以為香君還能另嫁他人嗎?我楊景天從來是說一不二,這門親事就這麼定瞭!」
何勇傑看著楊景天,冷嘲熱諷的道:「小子,別說你是假冒的。就是真的楊景天來瞭,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
「是嗎?」楊景天冷冷的說著,輕輕的一甩手。
「啪!」
一聲脆響。
所有人都清楚的聽聞這耳光響亮。
順聲望去,隻見何勇傑臉頰一個巴掌紅印,鮮血從嘴裡滲出,竟然還有兩顆牙齒掉落。
屋裡的人大驚。
不可思議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楊景天的身上。
「你……你用的是什麼妖術?」何勇傑不敢置信的顫聲問道。
「妖術?!」楊景天哈哈大笑,接著道:「說得好,如果你不怕死,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閻王。」
何勇傑臉色發青,面色陰沉下來,朝西門復拱拱手,道:「西門老爺,後會有期!」說著,就想轉身離去!
「慢著!」楊景天一聲大喝,緊接著道:「既然來瞭,正好給我和香君的婚禮做個證。」
「你……」何勇傑氣得全身發抖。
楊景天怒目而視,道:「你不願意?是不是想嘗試一下我其他絕技的厲害?」
何勇傑隻好坐瞭下來。
見識瞭楊景天的手段,西門復懸掛的心終於落瞭下來。有楊景天這樣的女婿,加上慕容世傢及其身後的四大世傢,不說大江盟,就是三大盟也不敢對西門世傢怎麼樣。
西門復高興至極,婚禮雖然沒有什麼準備,但是主要舍得花錢,再倉促的事情也會變得隆重起來。
婚禮的過程很簡單,但是為瞭大張其事,西門復包下瞭滄州所有酒樓,宴請滄州有名望的人。這樣一來,楊景天和西門香君的婚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楊景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繼慕容世傢與慕容雪成親之後,這是他第二次登堂入室的拜堂成親,他顯得異常的正經和規矩。
這一天,在滄州城裡,恐怕也隻有何勇傑是最難受的人瞭。
歡喜的楊景天,還有無比欣慰的西門世傢。
一個熱鬧的白天,送走瞭無數祝福的人群。
直至深夜的來臨,滄州才回復瞭平日裡的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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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西門世傢後花園。
洞房花燭之夜,楊景天和西門香君再度上演人類最原始的戰爭,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赤裸。
月升至半空。
西門香君的嘶喊震動瞭整座後花園,幸好花園內隻住西門香君還有他西門復和蘇鸞而已。
春浪的喊叫讓一切鳥嗚蟲叫都失去的顏色。
當西門香君最後一聲慘叫落幕。屋內就如狂風暴雨後的晴天,整個停下來。
沉重而又急促呼吸聲,在他們的耳邊傳送,汗依然是流著,可是楊景天和西門香君卻因為高度的滿足而為它流,滿足後的癱瘓,滿足後疲乏……
漸漸的,汗水不再繼續的流,呼吸也正常多瞭,楊景天輕吻著那已濕的發梢,吻著那享受高潮後的眼神、櫻唇……
「相公,我們一塊去洗澡,剛剛流瞭太多的汗,該去洗一洗。」西門香君溫柔的撫弄著楊景天的熊背。
楊景天微笑的道:「寶貝,過瞭今晚,我就要離開滄州去京師瞭。」
西門香君一陣失落,道:「真的這麼急嗎?」
楊景天抓著她的玉臂,輕聲的道:「如果舍不得,跟我一起走好瞭,反正雪兒她們都跟我一起,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孤單瞭。」
西門香君道:「我想交代完手中的事務再離開,因為我不想讓父親擔心。」
楊景天微微的道:「那到時候你就直接趕往京師,找到雪兒她們,那樣就可以找到我瞭。」
西門香君緊緊的抱住楊景天,溫柔的道:「相公,你剛剛真的把我送上瞭天邊,我好想永遠都這樣,好舒服,好快樂。」
楊景天得意的道:「香君,你能快樂是我最大的心願,也是我的義務。」
西門香君心裡一甜,溫柔的道:「相公真會說話,來,我幫你洗澡去。」
「哎喲。」西門香君剛要下床,頓時一聲痛楚的嘶叫。
「香君,你怎麼瞭,是不是那裡不舒服?」楊景天關切的問道。
西門香君嬌臉一紅,道:「我沒有不舒服,隻是下面很痛,可能是你剛剛插我時的力量太大瞭。」
「那我抱你。」楊景天說著,將西門香君整個抱瞭起來。
浴室內,西門香君替楊景天洗澡時,真是細心,身上每一部位,一寸一寸梳洗乾凈,洗得楊景天通體舒泰,混身上下好不舒服。
「香君,我也替你洗一洗。」西門香君的肌膚好白好嫩,竹筍般的乳房,豐滿而又圓厚屁股,這些楊景天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藉著洗的機會好好把玩一番。
「相公,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那麼頑皮。」西門香君一陣酥麻的嬌嗔道。
「沒辦法,誰叫我的寶貝娘子長得那麼漂亮,個性又溫柔體貼,愛烏及屋嘛,我然也喜歡它們。」
楊景天本想著再痛快的樂一番,看到西門香君不堪忍受的樣子,隻好作罷。洗完瞭澡,整理一下戰亂後的現場,楊景天擁著西門香君,在楊景天寬廣的胸膛下,西門香君真的累,沒有過多久,她便安然入睡瞭。
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深夜,屋內一燭如豆,楊景天用手撐著頭,仔仔細細的看著西門香君,她那美好的臉蛋,白裡透紅的皮膚,可說是吹彈欲破,凝脂如玉。此刻的她睡得是那麼香甜,沉穩。
幸福的花已經在她心裡徹底的盛放!
楊景天感覺一種無比自豪的心中同樣的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