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明,楊景天醒來,細細瞧著江玉鳳的睡姿,江玉鳳正滿臉笑意的躺在自己懷中,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的隨著江玉鳳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鮮紅的乳頭襯著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紅,誘人之極,楊景天差點忍不住就想咬瞭下去。
再看下去,除瞭堅挺豐滿的雙乳外,江玉鳳纖細的小蠻腰也是光滑如緞,白璧無瑕,而之下的渾圓的雪臀,細長溫潤的一雙美腿更是放出無限熱力,尤其是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措黑毛,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更是美不勝收。
清晨醒來,男人的寶貝正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看著江玉鳳寸縷未禦地躺在自己身側,寶貝更呈火熱發燙,小心地分開江玉鳳的玉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多一些,登時便看見那兩股之間的蜜穴竟是如此的鮮紅可愛,昨晚的淫液浪水還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閃閃發訾美麗之極。
楊景天那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壓在江玉鳳身上,江玉鳳嚶嚀一聲,「滋」的一聲,大寶貝隨即插入江玉鳳身體內。
江玉鳳被景天一弄,人也醒瞭,隻覺下身奇癢,身體的磨擦令江玉鳳的情欲迅速高升,身體很快的發熱,滿臉通紅的看著景天,嬌吟道:「景天,你怎麼可以……啊!」叫聲高瞭八度。
楊景天親吻著江玉鳳的臉頰耳後,在她耳邊悄悄道:「江姐,小聲點,若把梅蘭竹菊她們吵醒瞭,你好意思嘛?」
江玉鳳漲紅著臉,嬌羞道:「壞蛋,昨晚給你弄成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楊景天輕吻她的鼻頭,下身仍然快速挺動,發出滋滋的肉擊聲,邊挺進邊道:「沒辦法啊,江姐,難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遊巫山?」
江玉鳳雪肌泛出鮮艷的紅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可是你也要打聲招呼,就這樣進來,難受死人傢瞭!!」
楊景天聽得江玉鳳呻吟,欲火更是高漲,索性將江玉鳳兩腿扛在肩上,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把江玉鳳弄得淫言浪語不斷。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嬌柔的玉體,將她從昏迷中喚醒,再賦予她更大的快感,使她快樂得昏倒。快感就像小鳥一樣越飛越高,像天空一樣沒有盡頭、沒有終點。
江玉鳳「啊」的一聲長聲,全身一陣顫抖,緊緊的抱著楊景天,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湧出,雪白的大腿兩側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緊繃起來,無邊的快感與舒爽,終於飄到瞭頂端,兩人同時吶喊著噴出最後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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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老高,江玉鳳驚道:「快,已經過瞭辰時,慕容志隨時都可能到來。」說著連忙起身整衣,江玉鳳像妻子一樣,幫助楊景天束發整衣。
楊景天道:「你還要去約見我的嶽父大人,我可要吃醋瞭!」
江玉鳳瞪瞭他一眼,道:「那我都愛瞭他二十年,你還有多少醋可以吃啊。」
楊景天一臉認真的道:「我不管,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是慕容志的相好,現在你可以我楊景天的老婆。」
江玉鳳氣道:「他慕容志還是你嶽父大人呢?你怎麼交待我跟你的事情。」
「這……」楊景天一怔,頓時有點傻住瞭,這的確是頭疼的事情。
江玉鳳道:「沒話說瞭吧。」
楊景天道:「什麼沒話說?當年你有愛過我嶽父嗎?你的愛由始至終都隻給過我。」
江玉鳳看著楊景天一臉天真的稚氣,微笑的道:「好,我的愛由始至終都是給瞭楊景天。這樣你滿意瞭嗎?」
楊景天陶醉的道:「這還差不多。你都是有丈夫的人瞭,還去見老相好,不是讓我難堪,心裡難受嗎?」
江玉鳳會心的微笑道:「你心裡難受?」
楊景天抓起江玉鳳的玉手,道:「我的心此刻隻為你而跳動,天地可鑒。」
江玉鳳微笑的道:「相信你瞭,小色狼。」
楊景天嘻嘻的道:「色狼好,色狼妙,色狼呱呱叫。」說著在江玉鳳嬌嫩的臉上親上一口,滿香回味不已。
江玉鳳微微一笑,突然長嘆的道:「你說得對,其實,我已經沒有必要再見他。」
楊景天嘻嘻的道:「那就不急著起床,我們再躺一會兒!」說著就要去摟江玉鳳。
江玉鳳躲過他的擁抱,突然的道:「但你去見他。」
「我!!?」楊景天一怔,道:「我見他幹什麼?」
江玉鳳道:「告訴他我們現在的關系,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你楊景天的妻子,跟慕容雪一起侍候你。」
「啊?!」楊景天萬萬沒有想到江玉鳳會如此決定,半響之後,才道:「那你也應該告訴我當年你們是什麼樣的恩怨情仇。」
江玉鳳道:「還能有什麼恩怨,當年他風流瀟灑,我追求他,讓她娶我。他不肯,我就怨恨他瞭。」
楊景天驚訝的道:「就這麼簡單的理由,你就恨瞭我嶽父十六年?」
江玉鳳氣道:「這理由簡單嗎?我覺得一點都不,一個人一輩子能有幾次愛情,他幾乎毀瞭我一生的幸福。」
楊景天淡淡的道:「那是因為你太過癡迷,也太不瞭解自己和對方。」
江玉鳳點點頭的道:「的確,可是這難道不對嗎?愛情,不就是一點點的盲目加無比的沖動嗎?誰不曾年輕過,年輕就是激情,就是愛情。」
楊景天搖搖頭,突然的道:「你跟我嶽父大人認識是在二十年前,那時候他都已經結婚瞭?怎麼你還……」
江玉鳳氣道:「結婚又怎麼樣?當時他還有瞭三個孩子呢,我隻是要求做他的一名妾氏,跟隨他的左右就行。他居然連我這點要求都不同意,還有那個凌玉嬌,竟然罵我是無恥賤人,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她越說越激動,到後面幾乎是咬牙切齒瞭。
楊景天反而平靜的道:「不必再說瞭,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恨就不應該瞭,如果你現在還在懷恨,就是我也不能接納你!」
「什麼?!」江玉鳳驚叫起來,眼淚頓時就打轉起來,哽咽的道:「你也想拋棄我?!」
楊景天微微的上前抱住她,道:「我怎麼可能拋棄你,疼你還來不及。我是希望你把心中的愛放寬來。我還有很多的妻子,我不想你們因為以前的恩怨,而弄得不愉快,我更不想因為一些瑣事,讓我和妻子的幸福變成一場戰爭。」
江玉鳳微微的道:「我沒有想過恨他們多久,或者根本就沒有恨,隻是我不知該怎麼辦,更不知如何的做。」她輕輕的依靠在楊景天懷中,問道:「景天,你要我如何去做?」
楊景天道:「不管慕容志、凌玉嬌曾經如何傷害過你,我希望你都不要記恨,更不要發泄到雪兒的身上。我不希望自己傢庭充滿沖突的火藥味。」
江玉鳳喃喃的道:「景天,就這樣的簡單嗎?」
楊景天微笑的道:「當然還要好好的愛我,然後愛屋及烏,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感受你的博大,感受你對我的愛情。」
江玉鳳擔心的道:「可是,如果她們不能容忍我跟你在一起的話……」
楊景天正色的道:「誰不能容忍我跟你,誰就從我身邊離開。」
江玉鳳道:「如果那個人是慕容雪呢?」
「一樣。」楊景天淡淡的道。
江玉鳳豁然開朗的道:「有你這句承諾,我什麼都答應你。」
楊景天微笑的緊抱著她,道:「那我們就做一對長久恩愛的夫妻,還有白鳳儀,你是否應該把她給放瞭,好歹她也是我……?」
江玉鳳翻瞭翻白眼道:「你就知道掛念著這些小浪蹄子。」
楊景天嘻嘻的道:「好歹我跟她也是有過一夜夫妻,再說她也是你徒弟……」
江玉鳳氣道:「徒弟?!我看日後她還要做我的姐妹吧?」
楊景天嘻嘻的道:「鳳儀也不是什麼壞人,如果你不反對,雪兒又同意的話,我的確有這樣的打算。」
江玉鳳哼聲道:「就知道你這花花腸子會這樣想。」
楊景天癟著臉道:「如果你不願意,那也就算瞭。幸福這東西,可不是強求就可以得到的。但是她好歹也是你徒弟,沒有不要將她抓起來處罰,你說是嗎?」
江玉鳳嘟著小嘴道:「放心好瞭,我根本沒有抓她,更談不上虐待。她活得好好的,我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
楊景天微笑的道:「我想象中你是什麼樣的?」
江玉鳳瞪著他道:「我怎麼知道?要不就是兇巴巴的沒有人情味,要不就是惡婆娘的化身,更甚的就象女惡魔一般……」
楊景天一臉無辜的道:「天地良心,我楊景天可從來沒有這樣象過……」
「鬼才知道!」江玉鳳用玉指戳著楊景天的腦門,微笑的啐道。
楊景天呵呵一笑,一臂圈住江玉鳳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耳心悄聲道:「老婆大人,昨晚可妙?」
江玉鳳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楊景天目光炯炯,隻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瞭一夜,身子都欲散瞭,有什麼好!」
楊景天聽瞭,有些不甘心道:「我的好寶貝,你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卻是叫得跟鬼哭狼嚎似的……」
江玉鳳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楊景天的臉,咬唇道:「好啦……人傢喜歡呢。」
楊景天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麼可能不喜歡,浪得跟……」
江玉鳳大羞,用力擰楊景天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傢真的不理你啦!」
看著江玉鳳一臉清純女兒的嬌媚姿態,楊景天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那你是什麼滋味,跟相公說說。」
江玉鳳嬌嗔的道:「這種事情,一個女人傢怎麼好說得出口。」
楊景天不依不饒的道:「房間裡又沒有別人,這閨房之樂,乃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瞭,你可是我心肝寶貝,最誘人的好老婆,換做她人,我還懶得去問你。隻怪啊,玉鳳你太迷人瞭。」
江玉鳳耳中被楊景天的熱氣灌得心裡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可是你不得起笑人傢……要不我就生氣瞭。」
楊景天點點頭,江玉鳳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你弄得人傢從心裡邊從頭到尾都飄蕩蕩的,就像飄蕩在雲天之外,欲仙欲死的。」
江玉鳳的臉就像沐浴瞭春風一樣,充滿瞭春的蕩漾。同樣的感受,在楊景天的心裡飄蕩著,這是令任何男人都感到自豪的回答。江玉鳳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天下男人的至愛。
楊景天微笑的道:「真的?」
江玉鳳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瞭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楊景天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插到江玉鳳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既然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你快活一回。」
江玉鳳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慕容志等得太久,堅決掙開楊景天的懷抱,起床穿好衣裳,對那眼勾勾望著她的楊景天甜甜笑道:「乖乖的,快起來,你替我去見完你的嶽父大人,回來我再給你。」
楊景天望著仙子下凡般的江玉鳳,隻有無奈的點頭答應瞭。
想著自己已經將嶽父大人的舊相好都娶瞭,這人生真他媽的有趣。可自己如何面對慕容志,還有雪兒?
頭痛。
真他媽的頭痛。
楊景天無奈的搖搖頭,感覺頭頂上的陽光,簡直就如灼燒一般的令人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