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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鳳儀來潮

  從華鳳鳳的房間出來,天色已近黃昏。

  楊景天穿過小廳的長廊,廊前燃著宮燈,兩旁的鮮花已經盛放,飄散著淡淡花香。白鳳儀的居所在好運來後院小閣之內,一路之上,盡是美景。

  穿過小廳,後院大庭光明如晝,兩廊燈下,立著數名侍女。她們一見楊景天走來,立有一名侍女爭步奔進正房裡。另外一名侍女則對楊景天問道:「楊公子是否要見我傢小姐?」

  楊景天微笑的道:「難道裡面還住有別人嗎?」

  那侍女嬌澀的道:「沒有。」

  楊景天依舊微笑的道:「那你還不帶路。」

  那侍女猶豫瞭一下,隻能在前面帶路,正房光線偏暗,室中僅懸有兩盞小型宮燈。楊景天走上臺階,正待止步,門內姍姍走出一名侍女,面向楊景天襝衽恭聲說:「楊公子有請!」

  楊景天見這侍女禮貌,微笑頷首,邁步走進門內。

  一進房門,立即撲來一陣淡雅幽香,這種香,不是脂粉氣味,也不是鮮花芬芳。

  楊景天對於這種香味有著特別的嗜好,這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

  這時,立在幕前的兩個侍女,已將厚重的帷幕,由中間掀開瞭。楊景天星目一亮,裡面輝煌有些眩眼。隻見幕內,牙床繡被,粉帳羅幃,煥然奪目。五支巨燭,高燃臺上,照得地上貍氈隱隱發亮。

  當楊景天進去的時候,所有的侍女都很識趣的關門離開。

  白鳳儀花容嬌艷,嬌目斂輝、黛眉間深藏著無限嫵媚動人之春,她斜斜倚著床欄,背靠錦枕,下覆繡被,雖是慵慵病態,但仍掩不住她的嫵媚動人的秀美,如雲秀發。她身上披著一件絲薄的睡裙,露出一大段的渾圓白皙大腿,不禁讓楊景天想到她衣裙下完美的軀體,胯下竟然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瞭。

  楊景天心裡想著,如果白鳳儀不是發春發浪,那就是……故意的要勾引自己?靠,這個女人想玩什麼?

  白鳳儀雖然顯得很嫵媚,但是自始至終,她的臉孔冷若寒冰,對楊景天毫不掩飾大膽打量她的無賴加色狼樣視若無睹。

  楊景天也沒睬她,直接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一聲不吭。

  「你來這裡就是為瞭坐一下這裡的椅子嗎?」由白鳳儀喉間幹澀的聲音,可以知道她正壓抑著內心的緊張。

  楊景天微笑,長嘆的道:「這裡環境不錯,我來看看。」

  「隻怕你不單是為瞭看看這裡環境來的吧!」白鳳儀嬌聲的道。

  楊景天微笑的道:「你說回房間收拾行囊,怎麼?把自己給收拾到床上去瞭。」

  白鳳儀微微的道:「楊公子是急著要帶妾身走,還是來說風涼話的?」

  楊景天淡淡道:「其實,我一直認為你是聰明人,可是你現在表現出來的智慧,卻不見得你如何的聰明!」

  白鳳儀一怔,微微的道:「哦,看來這世上還有那麼幾個男人是用上邊腦子思考的,我還以為男人都隻會用下面思考呢!」

  楊景天一陣微笑,道:「其實都一樣,男人如果少瞭下面,還能算是男人嗎?」

  白鳳儀冷冷的道:「看來男人真的沒有幾個是好東西。」

  楊景天淡淡的道:「男人是不是好東西沒關系,重要的是你需不需要男人?」

  「你……」白鳳儀沒想到楊景天這麼說,要是她的眼神能殺人,楊景天已經死一萬次瞭。

  楊景天微笑,道:「你生氣瞭?」

  「楊景天,我不是生來給你侮辱的,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白鳳儀說完氣沖沖的站瞭起來,這麼多年,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你好像忘記瞭,從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楊景天由椅子上跳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肘。

  「放手!你想幹什麼……唔!」白鳳儀返身用力甩手,怒叫著。

  她話沒說完,楊景天已經一把抱緊瞭她,用楊景天的嘴封住瞭她薄俏的櫻唇。

  「唔唔~你放手……唔……」

  楊景天兩手像鐵箍似的箍緊瞭她的纖腰,嘴唇吸住她的溫潤的櫻桃小口不放,面對面貼身將她抱得兩腳離地。

  白鳳儀奮力的掙紮,兩條玉臂不停的揮舞,纖嫩的小手大力的捶著楊景天的頭臉肩,這種小鐵拳式的捶打在楊景天來說等於是搔癢。

  來到床前,楊景天直接俯身將她壓制在身下,卻也小心的隻用嘴蓋著她的小口,不敢伸出舌頭,萬一被她咬斷,那可就虧大瞭。

  被楊景天壓在身下的白鳳儀兩腿不停的踢動,反而方便楊景天把她那兩條圓潤光滑的大腿分開,將已經硬挺凸起的陽具隔著衣褲用力頂在她胯間賁起的部位。

  她使命甩開楊景天蓋在她櫻唇上的嘴,大叫著。

  「放開我,楊景天!你不要臉……想用強的……放開我……不要!唔~」

  楊景天氣得用手掌捂住她的嘴,下體緊壓在她的胯間,伸出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衣裙。

  由於掙動時她胯間賁起的下身與楊景天的陽具不停的揉磨,這時她的褲內已經是淫液橫流,泛濫成災。

  楊景天飛快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一柱擎天的粗壯,將她蓋在陰阜上的內褲前端拉扯到一邊,楊景天待要刺開柔嫩的花瓣深入她身體的時候,白鳳儀急忙的扭腰閃開。

  「你休想強奸我……你這個混蛋……呃啊……」

  這時楊景天顧不得她的鬼叫連天,用下體再度壓緊她的胯部,用手肘尖撇開她欲閉合的大腿,挺立的巨龍往前一頂,粗硬的刺破瞭她濕滑的花瓣,直搗黃龍般進入她的子宮,頂住瞭她的花蕊。

  「啊呃~你這是強奸犯……你不要臉……你……呃……放開我……救命啊~」

  在她漫罵叫囂的同時,楊景天像發泄積壓心頭的悶氣,猛狠的挺進。

  她還在掙紮叫囂著。

  「放我走!你再不放開我,我殺瞭你。呃啊……好痛!啊……輕點……放開我!你這是強奸……」

  「殺瞭我?!靠,女人,你還沒有嘗過我的厲害!」楊景天得意的對著她道,說著伸手到她臀後,兩手緊抱著她的俏臀使她無法將下體與自己緊密連接的分身分開,如瘋如狂的將粗硬的巨龍強猛的撞擊她的花蕊。

  良久,白鳳儀的體內發生瞭變化,陣陣快感和熱浪襲擊著她,讓她飄飄欲仙起來。那種感覺就象在雲霄上飄蕩一樣的醉人,她全身有著說不出的興奮。

  楊景天看著白鳳儀那迷人的丹鳳眼,冶艷媚人的姿容,雪白光滑的健美大腿,修長無瑕的小腿緊纏在自己的腰際,還狂野的挺動著下體迎合著自己的挺進,胯下的美穴咬得楊景天大陽具如羽化登仙。

  白鳳儀的眉稍眼角春意正濃,俏美的眼中透著盈盈水光。

  誘人的薄唇微張,吐出絲絲的情欲。

  楊景天看見胯下的白鳳儀如此享受,不由恨聲的道:「女人,怎麼不叫瞭?!」

  「嗯!!」白鳳儀呻吟一聲,天生傲氣的眼神這時變得似水般的柔美,一波波持續的高潮使得她的叫囂漫罵變成瞭粗重的喘氣及舒爽的呻吟。

  楊景天俯下頭將嘴蓋住瞭她柔薄細嫩的櫻唇,她立即伸出柔軟的舌尖,與楊景天的舌糾纏翻卷,楊景天貪婪吸啜著她溫熱的香津玉液,她也大口大口的吞下楊景天的津液,而楊景天倆胯下生殖器的交戰這時已經進入瞭白熱化,隻因兩人的手都緊抱著對方的臀部狂猛的迎合彼此,一時隻感覺兩人的下體完全粘合,分不出誰是誰的生殖器瞭。

  「嗯……」白鳳儀舒爽的呻吟,兩頰泛起嬌艷的紅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著俏臀。

  楊景天狠狠的道:「靠,呻什麼呻!給我大聲叫出來。」

  白鳳儀氣鼓鼓的道:「我就不叫,就愛呻,你管我!!啊……」

  「我讓你不叫!!」楊景天沒等她說完,又是一陣猛沖,強烈交合的舒爽迅速傳遍白鳳儀全身,剎時腦門充血,全身起瞭陣陣的雞皮。在此同時一股股濃烈微燙的熱浪由白鳳儀蕊心的蜜泉中持續的噴出,楊景天被她蕊心射出的熱燙熱浪浸淫的暖呼呼的,好像被一個柔軟溫潤的海綿洞吸住一樣。

  白鳳儀的高潮持續不斷,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瑩的水光。全身一陣陣的顫抖,終於,她完全的失去瞭自我,逛泄不止。

  良久,她才從完全興奮的狀態回過神來,幽幽的喘氣道:「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啊!還那麼硬!?」

  數波高潮過後的白鳳儀臉上紅潮未退,媚眼如絲瞧著鼻頭見汗卻猶未射精的楊景天。

  楊景天得意無比的道:「因為我楊景天天賦異稟,能控制精關,百戰不疲!」

  她眼中晶瑩的水光還未褪去,緊緊的吸住瞭楊景天的眼神。

  「你壞蛋,你想把我怎麼樣……」她臉上又泛起紅暈,嬌艷欲滴。

  「靠,既然是壞蛋,當然就要做壞蛋做的事情,操……」說著,用力的又挺瞭兩下。

  「嗯……嗯!」白鳳儀無奈的呻吟兩下,嬌羞無限。「你別用操……那種字眼好不好?難聽死瞭……」

  「那就用性交、做愛、洞房怎麼樣?」楊景天得意的道。

  「你……你簡直不是人。」白鳳儀氣憤的道。

  楊景天嘻笑的道:「我不是人,那你說我是什麼?」

  「牛,大仲牛!!」她兩頰通紅,眼睛盯看楊景天,大聲的說道。

  楊景天哈哈大笑,道:「靠,難道你嘗過牛的滋味?!」

  白鳳儀簡直被氣瘋瞭,狠狠的舉拳砸向楊景天,道:「你才嘗試過呢!無賴!!我打死你。」

  楊景天一邊招架白鳳儀的粉拳,一邊道:「你沒有嘗過牛的滋味,那為什麼把我說成是牛?」

  白鳳儀道:「就算人傢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我看你就是跟牛差不多。」

  楊景天長噓一聲,道:「原來這樣,我應該比牛還強一點才對,你比喻不當。」

  白鳳儀簡直無法忍受的道:「你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無賴加色狼!!」

  楊景天抽身出來,道:「靠!色狼咋瞭?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就在楊景天離開自己身體的剎那,白鳳儀感覺全身一陣空蕩蕩的,她轉眼看向楊景天,那已不再驕傲變得溫柔似水的眼神怔怔的發呆,眼前這個男人,的確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至少對她白鳳儀而言,他是具有無比誘惑力的。

  楊景天看著她癡迷的眼神,頓時被她流露出的幽怨和哀美說吸引,他也不再說話。看著她身上還穿著絲質上衣,想到剛才隻是粗暴的從下身進入,還沒有來得及解開她的上衣。

  那種好奇的誘惑,讓楊景天默然的解開她那絲質上衣的鈕扣,露出一對白皙的乳房彈瞭出來。

  楊景天聞著白鳳儀那獨有的幽雅體香,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雙乳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在光線的映射下充滿瞭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欲。

  楊景天雙手情不自禁的侵向白鳳儀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沿著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

  「是不是比不上你的慕容千金大小姐?」白鳳儀淡淡的道。

  楊景天得意的道:「那是當然,我老婆的美麗豈是一般人可比!」

  「你……」白鳳儀本想讓他說幾句哄自己開心的話來,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風情都不懂。

  白鳳儀當下興趣全無,冷冰冰的道:「那你還在這裡幹嘛!滾回你的慕容山莊去。」

  楊景天更加不爽的道:「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動不動就要人滾。還有,我老婆漂亮跟我要娶你做小妾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吧?」

  白鳳儀簡直是破涕為笑,道:「竟然你老婆那麼漂亮,你還用得著在外邊鬼混嗎?」

  楊景天嘻嘻的道:「什麼話,單靠我老婆一個人來侍候我,她吃得消嗎?換成是你,隻怕也巴不得我多找幾個小妾呢。」

  白鳳儀簡直沒法跟楊景天溝通,她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無賴狡辯起來,原來還可以說得頭頭是道。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你沒有我老婆漂亮,不過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瞭,你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恩賜!特別是胸前這對奶子……」

  「什麼奶子……那是玉乳!」白鳳儀強烈的糾正楊景天的錯誤,顯得抗議。

  「是是是……以後我叫她秀峰玉乳行嗎?」楊景天說著用手輕捏瞭一下她那粒還未變軟的粉紅色的乳珠,她白楊景天一眼,揮手拍開楊景天的祿山之爪。

  「你輕一點不行嗎?痛死我瞭……」白鳳儀雖然默認瞭楊景天是自己的男人,但是在表面上,她還是沒有完全的屈服,而骨子裡的傲氣更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完全退卻的。

  楊景天看著白鳳儀斥喝自己的樣子,心想,看樣子,如果平日別人不給她面子,她肯定不會給人好臉色。這樣傲氣凌人的女人,看來給她一點夫唱婦隨、三從四德的教導,她就會死性不改。

  楊景天心裡想著,手不但沒有退卻,反而更加用力的狠抓她的玉乳,狠狠的道:「少爺我喜歡的,沒有人可以拒絕!」

  「啊……」白鳳儀一陣驚叫。

  楊景天得意的道:「我的眼光一向不賴,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世上難得的尤物,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上天的完美傑作!」

  楊景天在說完「完美傑作」四個字之時,突然撲向白鳳儀,胯下猶粗壯硬挺的往她被蜜汁淫液弄得濕透滑膩的桃源聖地用力頂一下,她子宮深處的花蕊再次被楊景天狠撞一下,立時混身酥麻,忍不住輕哼一聲。

  「呃嗯~~你這壞蛋……你明知道你那個很大……故意……哎呃~「楊景天不待她說完,手掌抓住瞭她白嫩的乳房,伏下身去一口含住瞭微微泛紅的乳珠,她的乳珠受到楊景天那有如靈蛇的舌尖纏繞及口中溫熱的津液滋潤,立時變成一粒硬硬的櫻桃。

  「呃哼!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瞭的……你……呃~」

  「什麼叫不要?!現在我是你的天,我要怎麼做,你就要服從!!」楊景天不理會她的抗議,赤裸壯實的胸膛壓上她嬌嫩飽滿的乳房,敏感的肌膚密實相貼,楊景天感受到對方體內傳來的溫熱,一次次的沖擊,使得她再度陷入痛苦的狂亂之中。

  「我不要!你這壞蛋,色狼!你無恥,走開!!」白鳳儀眼裡充滿火藥的仇恨,嘴裡不斷的罵道,雙手抓在楊景天的背上,甚至刮出一道道的血痕來。

  「靠!罵老子,不玩瞭。」說著,楊景天突然將在她美穴中的大陽具拔瞭出來,她失落的輕嗯一聲。

  隻見白鳳儀長直的秀發披下肩頭,似水柔情的美眸凝視著楊景天,微薄的小嘴微張,好似期待著楊景天再次品嘗。奶白的玉頸下是瘦不露骨的圓潤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秀峰,纖腰盈盈一握,小腹上是那粒誘人遐思的小玉豆,豐美圓滑的俏臀向上微趐,那瘦不露骨的雪白渾圓的玉腿顯得更加的修長。

  就在剛才,她在楊景天眼中像脫胎換骨似的變得如此嬌媚動人,她修長勻稱的體態讓楊景天內心怦然悸動。

  此刻,楊景天卻憤怒的正要穿衣服離開,白鳳儀將一旁的被子卷在自己嬌艷的身上,臉上神情顯得頗為失落異常的道:「你……不要我瞭嗎?」

  楊景天氣道:「我是無賴加色狼,但不是強奸犯!靠,你讓少爺我心裡就像犯罪一樣。你本身就不是什麼良傢婦女,我也沒有嫌棄你,一心一意想把你娶回傢去,你倒抱怨起我來。算瞭,我們就到此為止,我也不要你做我的小妾和女奴,你就繼續當你的好運來老板好瞭。」

  「不……」白鳳儀失驚的道,她知道如果楊景天就這麼的離開,她不但會失去完成師父計劃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她將失去自己的所愛。

  在楊景天說出要走的剎那,她心裡巨大的落差,讓她深深的體會到,自己原來喜歡上瞭眼前這個有點無賴的男人。

  那是因為有愛才會有的失落。

  楊景天雖然粗魯的對自己用暴,但是那種感覺卻不是恥辱的,她自始至終都是快樂的享受。

  白鳳儀想挽留下楊景天,可是她卻無從開口。瞬間,傷心悔恨的淚水嘩啦的滑下她嬌嫩的臉龐。

  就像我們經常看到的珍珠一樣的光亮。

  情人的淚水。

  傷心的淚水。

  楊景天對她卻是視若無睹的穿起衣服,道:「別跟我哭哭啼啼的,你不是那種柔弱的人。你自己想清楚來,或許我還會回來的。」說著,竟然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瞭房間。

  白鳳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留不住楊景天,這怎麼可能?對於男人,她一向都是把握十足,居高在上,可是楊景天……

  不,不可能。他一定回來的,他隻是一時之氣而已!!白鳳儀想著,心裡完全亂瞭方寸。

  楊景天就像一陣春風。

  來匆匆,去匆匆。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卻給播下瞭春天希望的種子,留下瞭一片真情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