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上三更,悅耳的鳥鳴聲再度把楊景天從美夢中驚醒,陽光晃得人的眼皮紅亮,楊景天在一陣陽光照耀下,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幽幽醒來的楊景天看著一旁沉睡著的慕容雪,心中一甜。婢女們已經數次敲門瞭,楊景天穿衣服起床,打開門隻見婢女們端來熱水供自己與慕容雪洗澡之用。
等婢女們把浴池的水註滿,楊景天才把慕容雪從床上抱起,見她還在沉睡,不由嘆息,這寶貝連續承受瞭兩晚熱情後,豈能吃得消?
楊景天和慕容雪一起進入浴室中,慕容雪這才漸漸蘇醒,見楊景天抱著自己,不由一怔。嬌羞的道:「相公……是你抱我來的嗎?」
楊景天嘻笑的道:「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
「丹燕、盈盈她們呢?」慕容雪問道。
楊景天微笑的道:「她們剛剛才走。」
慕容雪嬌嗔的道:「那剛才你把我抱進來的時候,我豈不是被她們都看見瞭嗎?」
楊景天道:「看到又如何?丹燕和盈盈一直不是這樣侍候你的嗎?」
慕容雪嬌聲的道:「那你就讓她們服侍我好瞭,何必你親自來……」
「那怎麼可以,你是相公我的心肝寶貝,再說昨晚將你弄得這麼厲害,一定很痛吧。服侍你沐浴是我應該的,一會我還要給你上藥!」楊景天真情流露的道。
經楊景天這麼一說,慕容雪頓時覺得下體一陣火辣辣的,秀眉也隨之之皺起。
當楊景天陪同慕容雪正經的沐浴完,婢女們也把床具更換一新。楊景天把慕容雪放在床上,因為下體疼痛,慕容雪感覺非常難受。
楊景天看著慕容雪潔白如玉的嬌容,由於剛洗瞭澡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艷。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膩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對豪乳結實飽滿潔白,挺翹在乳房頂上的乳珠紅瑪瑙般鮮紅誘人,玉腰纖細,粉臀圓潤而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她兩隻大腿之間毫無一點空隙,緊緊的合並在一起。
平滑如玉無一分贅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蕩神馳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此刻,因為這兩天來的過渡行為,導致她的下陰唇腫得如小饅頭一樣的隆起。楊景天不理會她的反對,將燎傷用的藥丸捏碎,就塗在她受傷的下陰處。
慕容雪微紅著臉,看著楊景天認真的樣子,不由的心跳加速。
柳蓁蓁卻很不是時候的進來,看著楊景天給慕容雪敷藥,嬌道:「少爺,你昨夜也太過分瞭!」
楊景天邪笑的道:「蓁蓁你就不懂瞭,雪兒可是世上罕有的寶貝——玉渦鳳吸,我進入雪兒身體的時候,就仿佛有股強烈的吸引力,就像小孩子的嘴一般的吸允,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輕咬著。我的寶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般……」
「相公,羞死人瞭,別說瞭。現在可以大白天,一會兒我們還要給父母請早安才對!」慕容雪聽著楊景天沒正經的話,粉臉微紅,嬌羞無限的道。
「去就去嘛!有不是見不得人。」楊景天毫不在意的道。
慕容雪嬌嗔的道:「你把人傢弄成這樣,我怎麼出去。」
楊景天微笑的道:「雪兒走不動的話,我來抱你!」
「羞!」慕容雪嬌嗔道。
楊景天正經的道:「老公疼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說著,竟然真的上前把慕容雪抱起,往外邊走去。
當楊景天抱著慕容雪進入前院,大廳之內頓時一片嘩然之聲,就是慕容雪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刺玫瑰,此刻也不禁感到臉上一陣火辣。
楊景天卻是依舊我行我素的抱著慕容雪,微笑的對著慕容志夫婦鞠躬道:「爸、媽!雪兒行動不便,景天在這裡替她給你二老請安瞭。」
四大世傢唯一在場的歐陽華看著楊景天的舉動,眼裡流露的竟是佩服的神色。
凌玉嬌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慕容雪隻得把頭緊緊的埋在楊景天懷中,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刺玫瑰的火爆脾氣,宛如溫馴的小貓咪。
慕容志連連點頭,似乎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道:「景天,你能疼雪兒,我就放心瞭。」
楊景天朗聲道:「爸,你放心好瞭。雪兒不讓我疼,我還不幹呢!」
慕容志連連的點頭道:「這就好!」
歐陽華忍不住的道:「老四,你也太招搖瞭,這可是大庭廣眾……」
楊景天嘻笑的道:「別說廢話,你要是羨慕就找一個老婆好好的疼。」
「去!你以為我歐陽華找不到。」歐陽浩嘴巴一鍬,不鳥楊景天的道。
慕容志此時卻沉聲道:「景天,我聽說你在好運來還有一場賭局?」
楊景天這又想起瞭那個風韻絕代的尤物白鳳儀,不假思索的道:「不錯!她們還欠我一場賭局。」
慕容志淡淡的道:「聽說你還跟她們下註賭人?」
楊景天這才一驚,失聲的道:「爸,你什麼都知道?」
慕容志微笑的道:「這蘇州城有多大?」
楊景天道:「爸,您不會不讓我去賭那一把吧?」
慕容志道:「站在慕容世傢的立場上,我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行為發生。」
楊景天一聽,頓時堅決的道:「行,一句話,我不去瞭。為瞭雪兒,就是當一回縮頭烏龜也值得。」說著,在慕容雪的額上當眾吻上一口。
「死相!你做什麼?」慕容雪嬌羞的道。
慕容志沉聲的道:「可是慕容世傢又不允許有人做縮頭烏龜!」
楊景天一臉苦瓜的道:「爸,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歐陽華這時道:「這樣吧,老四。我代替你去。」
楊景天道:「靠,我怕你輸得連骨頭都不剩。」
凌志豪道:「少爺,要不我去。」
「美吧你!」楊景天瞪瞭他一眼。
慕容志突然道:「賢婿,你去,而且必須把白鳳儀給我帶回來。」
「啊?!」楊景天和凌志豪、歐陽華同時一驚。
「爸……你可要知道,我跟白鳳儀賭的可是人,贏瞭我可是要娶她的。」楊景天不解的道。
慕容志道:「能娶得到她,那也算是你的本事。」
「爸!!」慕容雪這時候在楊景天懷裡呆不住瞭,站起來的道:「你怎麼能讓景天去把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來?」
慕容雪微笑道:「景天就是看上人傢,人傢還不一定看上你老公呢!」
楊景天一聽,來氣的道:「我說老爸,你這麼說也未免太小看我的魅力瞭。」
慕容雪也附和著楊景天,焦急的道:「就是,我老公可是天上有,地上無……」
楊景天感動得幾乎要淚落,幸福的激動,他不由的將慕容雪緊緊抱住,道:「老婆……」
慕容雪嬌嗔的道:「老公,我餓瞭!」
楊景天高興的道:「老婆,我們馬上去用餐!」
「抱我!」慕容雪嗲聲道。話未落,楊景天一把將慕容雪橫腰抱起,對著眾人道:「各位,不奉陪瞭!」
慕容雪緊緊抱住楊景天,用一個妙人兒巧笑倩兮,讓所有的人感受他們之間的幸福,楊景天看著慕容雪嫵媚動人的樣子,想起慕容雪昨夜的萬般風情,一股熱流又從心中湧起,他一把雙勾住慕容雪的嬌軀,慕容雪輕籲一聲,藕臂攬住他的脖子……
凌玉嬌實在不明白直接丈夫的舉動,埋怨的道:「你是不是老糊塗瞭,竟然叫景天去……」
慕容志喃喃的道:「如果你知道白鳳儀的師父是誰,你絕對贊同我的做法。」
凌玉嬌一驚,顫聲的道:「難道是她……」
慕容志長嘆的道:「都二十年瞭……人生有多少過二十年啊!」
凌玉嬌道:「可是不管怎麼說,我都不願意看到其它人破壞雪兒的幸福。」
慕容志點頭的道:「的確,我從來沒有見過雪兒象今天這樣的快樂!」
「越是這樣,越不能讓她們破壞雪兒的幸福!」凌玉嬌斬釘截鐵的道。
慕容志長嘆的道:「有景天在,雪兒就會永遠的幸福。」
……
飯桌前一共坐著四人,楊景天、慕容雪、林雪茵、柳蓁蓁,站著的是丹燕、盈盈。
蓮子銀耳粥,加上精致的點心,還有一些十全大補湯的東西。
柳蓁蓁為慕容雪盛瞭一碗蓮子銀耳粥,溫柔地笑道:「這是雪茵姐姐的手藝,請姐姐你嘗嘗!」
慕容雪喝瞭一口,入口又濡又滑,涼熱適中,潤滑可口,比起自己在香滿樓吃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由贊嘆瞭一句,「雪茵好手藝!看來以後我們是有口福瞭。」點瞭點頭,低頭又喝瞭一口粥。
林雪茵得慕容雪贊賞,喜上眉梢,喜彌彌地道:「姐姐喜歡喝,雪茵以後天天熬就是瞭!」
楊景天此時也是盤腸轆轆瞭,隻是礙於慕容雪坐在直接大腿上,根本無法進食,於是大聲「抗議」道:「老婆,我也要嘗嘗!」
「相公,你這樣怎麼吃啊?」柳蓁蓁調戲的道。
慕容雪嘻嘻一笑,道:「這還不簡單,看我的。」慕容雪拿過勺子,盛瞭一勺蓮子銀耳粥,楊景天以為她要喂直接,所以就主動張開瞭嘴。
沒想到慕容雪嘻嘻一笑,卻把粥送到瞭自己嘴裡,楊景天以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嚴重抗議的道:「好你雪兒,故意捉弄……唔……」楊景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容雪的小嘴堵住瞭,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自己的嘴裡,楊景天驀地明白瞭,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喂自己,這還真夠香艷的。
「老公,現在該你喂我瞭。」慕容雪舀瞭一勺飯菜直接送入楊景天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楊景天的喂食。
楊景天什麼時候嘗過這麼香艷的早餐啊?慕容雪兇起來的時候,的確非一般人可以忍受,但是發起嗲來,卻同樣比誰都要煽情。楊景天心中這樣想著,嘴卻不由自主的迎上瞭她的小嘴,將蓮子銀耳粥哺入瞭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林雪茵、柳蓁蓁看得滿臉緋紅,林雪茵忍不住調笑道:「嘻嘻,你們倆簡直比世上任何一對新婚的夫妻都要蜜。」
「雪茵,你是不是忌妒瞭?來,你也來喂相公兩口。」慕容雪顯得很得意,大度的道。
「雪兒姐姐,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我做什麼?」林雪茵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林雪茵露出這小女兒的嬌羞模樣,楊景天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雪茵,我還真想你喂我呢。從你口中嘗嘗你做的粥,說不定別有一番滋味!」
林雪茵滿臉嬌羞的橫瞭楊景天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瞭一口蓮子銀耳粥在口中,閉著美眸向楊景天吻來。
嘿,想不到林雪茵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楊景天調整嘴的位置,林雪茵說不定會吻到他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喂瞭楊景天兩口之後,林雪茵也不那麼的害羞瞭,柳蓁蓁很快也加入瞭戰團,和慕容雪、林雪茵你一口、我一口、她一口的輪流喂著楊景天,當然楊景天也會輪流的分別喂她們,一頓飯吃下來,楊景天被三女的媚態挑逗起瞭熊熊的欲火,「老婆,我要你們!」與楊景天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慕容雪自然感受到瞭他的雄偉,在他耳邊膩聲道:「相公,你壞死瞭!」
林雪茵也嬌媚的橫瞭楊景天一眼,低聲的道:「相公,你先和蓁蓁回房吧,我和雪兒姐姐都吃不消瞭。」
楊景天伸手在林雪茵胸前飽滿處掏瞭一把,調笑道:「雪茵,你想做逃兵,休想!」
「啊?相公,人傢實在是吃不消嘛!!」林雪茵一陣嬌羞,低垂著頭道。
慕容雪嬌笑的道:「雪茵,你看我們相公的色狼本色,他會放過任何跟我們親密的機會嗎?」
楊景天笑著道:「雪兒,這次你猜錯瞭,你和雪茵剛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我們出去逛逛,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精液喂瞭。
「死相,你不來忍受得瞭嗎?」慕容雪咬著楊景天的耳朵嬌媚的說道,楊景天伸手在她的渾圓的屁股上輕輕拍瞭一記,笑罵道:「你以為我是大仲馬啊!」
慕容雪嬌嗔的道:「你何止是大仲馬,簡直就是超級的大仲馬!」
楊景天伸手探進她溫柔的懷中,觸摸著她的香乳,邪笑的道:「既然雪兒你這麼說,相公我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你可別怪我粗暴哦。」
「才不怕你!我們三個對你一個!!」慕容雪翹起小嘴得意的道。她不知道楊景天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楊景天今天給她下體上藥的時候,知道她下體傷口並未愈合,現在怎麼可能忍心對她進行粗暴呢?
當楊景天的愛泛濫之時,他溫柔得可以讓每一個愛他的女人倍感溫馨的體貼,那種無盡的溫柔,其實就是擊中女人心房最致命的武器。
楊景天,註定瞭就是天生的捕魚者。
美人魚的捕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