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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前還是先解釋幾個事,前一章貼出之後,有幾位狼友產生瞭疑問,認為主角從多情公子變成暴君,變得太快,其實不是這樣的,男主角對於別的東西不是特別在乎,例如瘟掌旗一再挑釁,男主角都可以處之淡然,不驕不躁,但他對紫涵看的極重,之前九仙魔宮那群修士凌辱紫涵,被主角抓住後,統統煉化瞭,宋鵬雖然沒死,但也是為瞭多折磨一段時間,並不是單單對寒月殘忍,所以說紫涵是男主角的逆鱗,一碰就暴跳如雷,失去理智,並非突然轉變。
主角的轉變,主要是從過去的追求歸隱、小富既安,變為殘忍嗜虐、以暴制暴。
而且從性格上來分析,之前的葉凌玄類似於普通男人,見瞭美女就拔不動腿瞭,雖然不一定真的出軌,但總想勾搭勾搭,卻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所以他是很矛盾的,可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隻是這種性格置身於修真舞臺上,就產生瞭一系列故事。
經歷瞭許許多多之後,紫涵和葉老魔終於分開瞭,看似突然,其實是必然的,老公極為花心,到處留情,情人還個個牛逼,遠超正房,紫涵壓力很大,再加上她本身受盡凌辱,又在公開場合下被揭開瘡疤,自憐自傷,對現有的生活產生絕望,就此黯然離去。
其實,小弟是真心想放紫涵一馬,不再讓她受傷害,但很可惜,作為女主角,她的痛苦將繼續下去,但大傢盡管放心,重復的情節不會出現,她的故事並不會單調,但目前先告一段落瞭,套用評書的話,按下不表。
也有狼友問,在本書開始時,男主角是可以推算紫涵的,但現在不能推算瞭,前後矛盾,別著急,這一問題,很快就會有交代,包括本書前期的最大謎團,神物讓主角找什麼,也會一並揭曉。
也有狼友問,老葉能發現紫涵體內的血神咒,寒月卻沒有察覺惜奴體內的魂種,這個得查看之前的情節,因為老葉並不是自己發現血神咒的,而是寒月提醒的,這一類的法術都比較隱秘,不刻意查看,幾乎查不出來。
前一章節有一處錯誤,“權利與姐夫”應為“權力與姐夫”,校對的時候沒發現,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感謝狼友sunmoonwings,sunmoonwings同時提出:‘泊泊流出’應該改為‘汩汩流出’,小弟也覺得‘汩汩’更為貼切,再次對sunmoonwings表示感謝。
小弟寫這本書,也是想表達一種觀點,無論多麼強大,都有其無奈,如來想拯救世間一切生靈,不可得;老葉想歸隱,不可得;紫涵想忘記過去,不可得;寒月不想跟男人有交集,不可得;眾巨擎想謀取神物,不可得···每一個角色都活在得失之間,也正因如此,才有悲歡離合。
正文開始:
淫具法寶專門挑動情欲,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翹楚,鎖住寒月的嬌軀後,隨時都可以令她情欲勃發!
伸手輕扯鎖鏈,引的寒月一陣顫栗,我道:“你挺會玩女人,不巧我也精通此道,咱們正好切磋下,來,像母狗一樣爬兩圈,讓我看看你有多歡!”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寒月曾經把紫涵當牝馬,想騎就騎,想打就打,現在自然要好好報復一番。
寒月咬緊牙關,開始無聲的反抗,陰化身取出淫具長鞭,在寒月玉背上連抽數記,寒月雖被抽的欲火大炙,卻仍是滿臉倔強,不肯屈服,陰化身輕踹寒月的膝彎,寒月淬不及防,不由自主的雙膝跪地,陽化身取出皮帶,系在寒月的項圈上,像牽狗一樣的拉扯,陰化身也連連揮鞭,逼迫寒月爬行。
到瞭此時,寒月宛如母畜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但手腳稍動,失魂落魄圈已然牽動乳頭、陰蒂,深入骨髓的奇癢傳到腦海,寒月忍不住低聲呻吟,嬌軀一歪,幾乎跌倒,陰化身不給她任何喘息機會,舉起長鞭,抽在玉背雪臀上,發出‘啪啪’聲響,寒月熬不過打,隻得拼命前爬。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哪裡受過這等打罵作踐?沒爬幾步,已經哭瞭出來,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周天之內的億萬生靈早就排著隊哭瞭,還輪得到她流淚?
當下毫不心軟,仍是抽打驅趕這位神族女巨擎,勉強爬瞭兩圈之後,寒月大汗淋漓,哭的泣不成聲,纖手嫩足無一不抖,玉背雪臀無一不紅,體內欲火升騰,胯下淫水長流,我故意道:“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神皇陛下,這滋味如何啊?”(註1)
寒月喘若疲牛,佈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雪肉白的晃眼,汗水混合著淫水被體溫蒸發,空氣中彌漫著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再也按耐不住欲火,陰陽化身扯起寒月,強行分開大腿和臀瓣,兩根雞巴一前一後的捅入寒月體內,開始大力抽插,寒月早已欲火如焚,加上三具身軀貼在一起不停的聳動,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續不斷的刺激乳頭陰蒂,寒月浪叫驚天,高潮不斷,穴肉腸道不由自主的箍緊,妄圖勒住侵入體內的雞巴,卻被兩根雞巴來回沖殺,龜頭低挑高刺,肉棒深入淺出,寒月被動挨打,哪有還手之力?
強奸神族皇者,這份快感無法形容,猛烈抽插一陣後,陰陽化身拔出雞巴,將龜頭對準寒月的玉顏開始射精,一股一股的腥黏精液噴出,射的寒月滿頭滿腦都白花花的,纖細的脖子和高聳的乳房也被濺瞭不少,精液慢慢流下,雄性的氣味已經烙印在寒月的嬌軀上。
寒月趴伏於地,嚎啕大哭,嬌軀不停顫抖,顯然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我道:“以前被你玩弄的女子,也是這種感受,她們都不哭,你哭什麼?”寒月抬起頭,哽咽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道:“眾生平等,何分彼此?”寒月道:“你說眾生平等,那你讓我欺負一頓試試!”
這位大小姐不諳世事,分不清敵我強弱,給她三分顏色,居然開起染房來瞭!
當下笑道:“我不與你多費口舌,既然你哭夠瞭,咱們接著爬!”寒月邊哭邊道:“要爬你自己爬,我爬不動瞭!”成熟豐滿的嬌軀賴在地上,開始卑微而屈辱的抗爭!
雖說這位大小姐、俏寡婦搞不清楚狀況,但隻要慢慢調教,軟硬兼施,必然可以馴化,那時就千依百順瞭。
陰陽化身前拖後打,逼著寒月像母狗一樣滿地亂爬,最後被淫具折磨的連連高潮,陰精連泄數次,徹底虛脫癱倒才算完事,但這位神族皇者並沒有開口求饒,顯然是野性未馴,但修真者壽命無限,何必著急?
雖然我極想查出宋鵬的下落,但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可以討價還價,也沒有說:“你求饒,就放過你”之類的話,以寒月的性子而論,等她主動開口求饒,以後調教起來會輕松很多。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陪伴著寒月,經歷各種調教與被調教,體驗各種羞辱與被羞辱,我覺得光陰似箭,寒月卻覺得度日如年,這一刻,我徹底認同施與比接受更幸福···
被調教奸淫瞭大半年,寒月始終不肯開口求饒,更別提主動求歡瞭,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極為穩固的,當初紫涵被調教千年,雖然身體對凌辱產生依賴,但內心卻沒有徹底屈服,何況是今日的寒月神皇!
同為修真者,我的道心也穩固異常,自然要將凌虐進行到底,直到寒月徹底馴服才能結束,到瞭此時,彼此已經勢成騎虎,不是單純的調教瞭,而是看誰更有恒心、毅力,先放棄的那一個,很有可能道心失守,法力減退!
就在我以為這場淫戲暗戰會曠日持久的進行下去時,局勢突然出現瞭重大轉變!
一日,陰化身將寒月抱在懷裡,強行將那雪白的大腿扒開到最大,宛如給小孩兒把尿一般,陽化身趁機伸手大肆摳挖寒月的嫩穴,直摳的寒月胯下騷水直流,口中氣喘如牛,我道:“神皇陛下,當年你覺得貧道這招‘磨杵成針’過於淫邪,今日親身體驗,還暢快否?”
寒月不停地扭動身體,縱橫交錯的細鏈隨著嬌軀擺動,口中發出難耐的低吟,哪裡能說的出話來?
我忽然察覺到有修士進入廣寒宮,便隨手施展水鏡之術,幻出來者的身影容貌給寒月看,同時開口詢問:“你認識這位女修士嗎?”寒月勉強抬頭瞅瞭一眼,全身霍然緊繃,喝道:“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殺瞭你!”
我來瞭興趣,問道:“這是誰啊,讓你這麼著急?”寒月道:“她是我的夫人!”我大吃一驚,看著水鏡中的宮裝女子,結巴道:“你··你老婆?”寒月昂然道:“沒錯!葉凌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蕓芯一根汗毛,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這他媽的什麼世道,連娘們兒都娶起老婆來瞭!不過話說回來,寒月如此在乎這位‘蕓芯’,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當下笑瞭一笑,道:“你還有夫人?烈陽神皇知道嗎?”之前六欲魔君曾給我一份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但也沒提及這俏寡婦還有夫人啊!不過,以這位神皇陛下的任性妄為,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寒月冷哼一聲,並不開口,我道:“你不說也由得你,我自去詢問尊夫人好瞭!”寒月急道:“不準你亂來!我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必須答應我,決不能傷害蕓芯!”我道:“你先說來聽聽,或許我心一軟,就答應你瞭。”
寒月無奈,隻得道:“烈陽不知道,是在他死瞭之後,我嫌廣寒宮冷清,就遊歷四方,偶然遇見蕓芯被妖道修士圍攻,隨手救瞭她,後來我們兩情相悅,就結為瞭夫婦。”我笑道:“如此說來,還是堂堂神皇‘英雌’救美瞭?但我上次來,怎麼沒註意到您還有夫人啊。”
寒月道:“最近百餘年蕓芯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修行,所以你上次沒有見到。”我道:“你有老婆,居然還敢勾搭妲己!”寒月翻起白眼:“你也有老婆,還不是到處留情!”
枉我自負伶牙俐齒,此刻居然無言可答!
惱羞成怒之下,陰化身抓住寒月胸前的細鏈,開始拉扯乳頭,陽化身也拼命的攪弄手指,將穴肉翻轉來去,寒月如遭雷殛,立刻呻吟起來,腰肢扭動,大腿顫抖,急叫:“先停一下,蕓芯回來瞭,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一直覺得寒月被鑲嵌上失魂落魄圈後特別瑰麗美艷,但她自己一直視身上的淫具飾物為奇恥大辱!
雖說此時催逼,有些趁人之危,但若不趁人之危,我也不是葉凌玄瞭!
當下促狹道:“你是在求我嗎?”寒月恨恨的道:“你別做夢瞭,我死也不會求你!”我道:“行!你錚錚鐵骨,寧折不彎,咱們繼續玩兒,你老婆回來瞭,幹我屁事!”
自從我制服寒月之後,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閉關修煉,諸女巴不得避開寒月這個女淫魔,自然無有不遵,此刻的廣寒宮沒有任何人阻攔蕓芯,她已經快要走到寢宮門口瞭,寒月急道:“算我求你,行瞭吧!讓我穿上衣服!”
我道:“我聽著不像求我,倒像是命令我啊!”寒月氣道:“你這是故意找茬挑刺!”我道:“你落在我手裡,就是我的囚徒奴隸,你要是想穿衣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要這樣說:‘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上衣服。’我或許會答應你!”
聽到如此屈辱的話,寒月羞憤難當,喝道:“你別做夢瞭!我死也不會說的!”就在此時,蕓芯已經來到寢宮門外,嬌聲道:“老公,我回來瞭!”寒月沒發話,她自然不敢進來,但總不能這麼耗一輩子吧?
我壓低聲音道:“我數到三,你不求我,我就會打開門,你自己看著辦!一!二!··”當初寒月數一二三嚇唬我,現在輪到我嚇唬她瞭,這就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寒月咬緊牙關,神色極為猶豫,眉頭緊皺,俏臉蒼白,顯然是內心天人交戰,我作勢伸手開門,寒月急忙道:“別··別開門!”我道:“那你應該說什麼?”寒月又遲疑起來,我道:“我可數三瞭啊,等我數完,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讓你穿衣服瞭!”
當此緊迫時節,身處尷尬境地,寒月神皇縱有通天徹地的威能,也不濟事瞭,所謂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隻得低聲道:“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上衣服··”雖然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但說完這番話,寒月還是徹底虛脫瞭。
見寒月終於服軟瞭,也不再繼續逼迫瞭,以免適得其反,當下任由寒月自行穿衣。
寒月也顧不得擦大腿根上的淫水瞭,找出一件寬大長袍胡亂穿上,將鎖住嬌軀的淫具徹底掩蓋,把屈辱與痛苦隱藏在遮羞佈下,正所謂:人靠衣衫馬靠鞍,狗帶鈴鐺跑得歡!穿上衣服後,衣冠楚楚的寒月總算恢復瞭幾分神族皇者的威嚴,這才開瞭宮門。
那蕓芯一見寒月,立刻縱體入懷,矯揉造作的抽泣道:“老公,蕓芯想死你瞭!”這情景極為肉麻,寒月身處其中,還不覺得怎樣,我在旁邊聽著,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這對假鳳虛凰久別重逢,極為纏綿,蕓芯對著寒月又親又啃,連嘬帶舔,但寒月心裡有事,並沒有熱烈回吻,過瞭半天,那蕓芯才發現我的存在,立刻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詫異道:“男人?老公,怎麼會有個男人在你的寢宮裡!”
寒月無言可答,我急忙道:“夫人不必見怪,貧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交,因此相互印證一下大道見解。”蕓芯滿臉疑惑,輕拉寒月手掌,寒月故作不知,蕓芯隻得道:“道長,我們夫妻剛剛重逢,有幾句體己話兒要說,請道長稍候,我們去去就來。”
我笑瞭笑,道:“無妨,兩位請自便。”寒月體內有法針禁制,體外又有淫具枷鎖,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幫她,否則她絕對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這蕓芯法力低微,尚不及紫涵,哪裡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約?
二女出瞭寢宮,蕓芯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寒月道:“你別問瞭!”蕓芯急道:“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會和他結為至交?”寒月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說,你也不要問,等將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雖然蕓芯滿腹狐疑,但也隻得點瞭點頭。
蕓芯不知寒月法力已失,以為我顧忌著寒月,不敢偷聽她們的對話,但寒月卻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們,因此說話含糊,將此事遮掩過去瞭。
眼見嬌妻回宮,寒月這當‘丈夫’的自然要設宴接風,雖說廣寒宮人丁稀少,但在我的示意下,惜姬等女全部到場,剛好湊瞭一桌。
寒月是主人,按理應該熱情招呼,但此時的她哪有這份心情?一桌人悶聲吃飯,氣氛極是尷尬,蕓芯更增疑惑,但別人都裝做沒察覺,她也隻得罷瞭。
菜過三巡,寒月突然抖瞭一下,蕓芯關心道:“老公,你怎麼瞭?”寒月勉強一笑,道:“沒事。”卻是陰化身悄悄鉆到桌底,去調戲這位神皇陛下,寒月的陰蒂早已裸露腫大,又被穿瞭環,輕扯鎖鏈,已令寒月奇癢難當,哪裡經得起陰化身肆意撩撥?
但此時此刻,寒月不敢反抗,雖被整治的死去活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苦苦忍耐情欲煎熬!蕓芯法力低微,哪裡能察覺陰化身的動作,雖然發現寒月變得奇怪,但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正承受著凌辱。
以前隻聽說在男人面前調戲他的老婆,會有異常強烈的快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調戲她的‘丈夫’,看著寒月眼底的苦悶、淒絕,以及那咬緊的牙,顫抖的手,感覺格外的刺激。
陰化身猛的咬住寒月穴口的大櫻桃吸吮,過瞭片刻,寒月低呼一聲,身體微微痙攣,蕓芯不解道:“老公,你沒事吧?”寒月微微喘息道:“沒事,最近修煉上出瞭點問題···”我搶著道:“夫人不必擔心,正因為神皇陛下在修煉上出瞭問題,所以才請貧道前來商議,有貧道在,一定幫陛下渡過難關。”
蕓芯看瞭寒月一眼,才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勞道長瞭。”我點瞭點頭,不再說話,斜瞭寒月一眼,寒月急忙轉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陰化身仍伏在寒月胯間,將她高潮後泄出的陰精慢慢塗在她的陰唇和大腿根上,又引得寒月一陣顫栗。
到瞭晚間,蕓芯想與寒月同房,共覓雲雨,但寒月哪敢脫衣服,硬把蕓芯攆到其他房間去睡,令蕓芯頗為不滿。
等蕓芯睡熟之後,我便來到寒月寢宮,笑道:“奴兒,主人來寵幸你瞭!”寒月又羞又惱,但也無可奈何,當下一言不發,縮在床上。
陰陽化身各自把雞巴湊到寒月面前,我道:“來,用嘴好好伺候,舔到射精為止,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寒月又羞又惱,怒喝道:“你做夢!我寧可死瞭,也不會做這種齷齪事!”
我道:“你不舔,我就讓你老婆舔,你看著辦!”寒月霍然躍起,想要拼命,但一身法力早已被封住,陰化身隨手一揮,寒月又跌回床上,我道:“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裡耗,你舔還是不舔?”
寒月咬緊牙關,指節捏得‘咯咯’作響,本尊和陰陽化身一同轉身,作勢要去凌辱蕓芯,寒月急叫:“你別走!”見這招以退為進收獲奇效,陰化身回頭道:“你又不肯屈尊紆貴,還廢話什麼!”
寒月仍是低頭不語,陽化身將雞巴戳到寒月口邊,命令道:“含進去!”
寒月抬起頭,眼角晶瑩閃亮,但淚水並未流下來,被寒月強行忍住瞭,寒月臉上帶著赴死的決然,開口道:“如果我··含瞭··你就不能再對蕓芯下手!”她說的異常艱難,每一個字,都極為沉重,說實話,我沒想到這位大小姐居然也會為別人著想!
陽化身握著雞巴輕拍寒月的臉,發出‘啪啪’的輕響,我道:“神皇陛下,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寒月道:“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會殺瞭你!”跟著微微張口,將龜頭含瞭進去,尚未舔吮,卻已開始嘔吐。
每舔一下,都會幹嘔一陣,寒月終於被迫‘主動’瞭,含著男人的雞巴吮吸,對她來說比死更難過,但這位神族皇者已別無選擇,她曾經高貴,曾經驕傲,現在卻無比淒慘,無比卑賤!
寒月的口技舌功極為拙劣,因為不停地反胃,過瞭半天也沒舔幾下,這種舔吮絕不可能讓任何男人射精,但看著寒月那羞憤、厭惡到極點,卻又不得不舔雞巴的表情,不禁興奮異常!
雖說寒月已經無比落魄瞭,但調教凌虐還要進一步加深,取出一支線香點上,道:“神皇陛下,舔雞巴隻是手段,讓男人射精才是目的,在這支香燒完之前,你如果不能把精液吸出來,那就不必多費‘口舌’瞭,那時精液會射在你老婆蕓芯的嘴裡。”
寒月嬌軀輕顫,含著雞巴含混不清的道:“不許你碰她,我會讓你射出來的。”說著話,寒月強忍著反胃開始快速的吞吐雞巴,櫻唇也緊緊的夾住龜頭,拼命地榨取精液。
雖然寒月極為努力,但她口技平平、舌功稀松,等線香快要燒完瞭,陽化身依然沒有射精,寒月急的渾身冒汗,小嘴含住雞巴,腦袋拼命地起伏,想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可惜終究無力回天瞭。
眼見線香燒完,寒月依然不死心的吞吮著雞巴,陽化身推開她,冷冷的道:“結束瞭!”寒月發出不甘的怒吼:“不要!再給我一點時間!”陽化身道:“那你應該怎麼說?”寒月低下頭,顫聲道:“··主人··求求你··讓我舔··”“舔什麼?說出來!”“··讓我舔雞巴··”
陽化身道:“你不配自稱‘我’!”寒月霍然抬頭,眼中滿含殺意,隨即低下頭:“··主人··求求你··讓奴兒舔雞巴··”陽化身笑瞭笑:“神皇陛下,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為何主動要求舔雞巴瞭?”
寒月痛哭失聲:“不要再折磨我瞭!”陽化身冷哼一聲,抓住寒月淡藍色的長發,將她的臉按在胯下,開始快速挺腰,雞巴在寒月嘴裡連連戳刺,寒月絲毫不敢反抗,想吐卻吐不出來,嬌軀垂死般的痙攣,細細的鎖鏈也隨之瘋狂舞動,顯得淫靡無比!
就在寒月被雞巴插得快要斷氣時,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入她的食道,寒月再也抵受不住,嗆得翻起白眼,拼命一扭頭,開始劇烈的嘔吐,抖腸搜肺、炙胃扇肝,精液混合著口水,噴的自己滿身都是,粘濕粉頸,淋漓酥乳,玉顏淚水婆娑,宛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寒月尚自喘息,陰化身已經撲瞭上去,雞巴捅進大腿間,抽插之際發出‘啪啪’肉響,同時伸手握住那對大奶子揉搓,寒月呼天搶地,悲聲不絕,她既已出聲哀求,道心自然失守,再也不能反抗瞭。
陰化身挺著雞巴狠操數十下,寒月便顫抖著嬌軀泄身瞭,陰精大股大股的噴出,陰化身卻毫不留情,雞巴繼續抽插,槍槍狠,棍棍實,直把這位神族皇者奸淫的死去活來,連泄十餘次才罷休。
等寒月被操翻瞭,陰陽化身才歸入本尊體內,看著寒月滿身精斑、半昏半睡的媚態,心底極為愉悅,在那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上輕拍一掌,笑道:“母狗,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繼續挨操!”寒月疲累欲死,睡眼朦朧,隻略微扭扭屁股,就沒瞭動靜。
走出寒月的寢宮,準備回靜室打坐,卻在走廊的盡頭碰上瞭蕓芯,既已在寒月身上發泄過瞭,又承諾不碰她這位夫人,便懶得理蕓芯,當下一言不發的擦肩而過,蕓芯卻突然開口道:“我丈夫··寒月,她已經被你打敗瞭,對吧?”
停下腳步,我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蕓芯淡淡的道:“我那位丈夫的脾氣,我可是非常瞭解,她絕不會允許任何男人進入廣寒宮的,但你卻出現在這裡,也就說明她已無力阻止你。”
寒月是直性子,胸大無腦,但她這位夫人倒是頗有眼力!在猜到真相之後,這蕓芯居然沒有反抗或者逃走,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她想用計解救寒月?
笑瞭笑,我道:“隨你怎麼想!”蕓芯道:“你能制服寒月,實力一定很強,你究竟是誰?”我道:“你沒資格知道!”我準備結束這次談話,蕓芯卻道:“知不知道你是誰,其實並沒有關系,隻要知道你很強,就足夠瞭!如果你肯幫我,我可以帶你去尋一場富貴!”
聽瞭這話,我稍稍有瞭些興趣:“什麼富貴?”蕓芯道:“你肯幫我?”我道:“你先說來聽聽!”蕓芯道:“我發現瞭一塊萬年墨玉,但有一頭厲害妖獸守在那裡,如果···”
聽到這裡,我立刻沒瞭興趣,隨手取出一塊萬年墨玉拋在地上,我道:“這是萬年墨玉,拿著它,給本座滾遠點。”不去關心丈夫的安危,反而貪圖寶物,竟想和敵人聯手,這等吃裡扒外的賤婦罪該萬死,殺瞭她都嫌臟手,枉費寒月對她一片癡心,為瞭她苦苦忍受折磨羞辱!
不過話說回來,寒月見識淺薄,不辨忠奸,烈陽對她極好,卻死在她手裡,這賤婦對她無情無義,她卻視若珍寶,也活該被調教!
蕓芯急忙撿起萬年墨玉,仔細辨別真偽,隨即疑惑道:“你究竟是誰?這等天材地寶都視若糞土,難道···你是葉凌玄?”正手反手兩記耳光甩到蕓芯臉上,我道:“你這賤貨不配提本座的名字,要是再敢冒犯,本座就剁碎瞭你!”
蕓芯挨瞭兩耳光,反而兩眼放光,嬌聲道:“居然真的是教主降臨,難怪我丈夫會敗得這麼慘!教主,賤妾一向久聞亂淫教的威名,求教主將賤妾收在胯下,賤妾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教主!”
這蕓芯當真毫無廉恥,我強忍著惡心道:“亂淫教不設男女之防,你乃有夫之婦···”蕓芯搶著道:“賤妾投入亂淫教,自然就是教主的禁臠,教主想怎麼整治玩弄賤妾,自然都隨教主高興!”
我道:“你法力低微,投入亂淫教對本座沒有絲毫用處!”蕓芯媚笑道:“賤妾總歸是個女子,生得也算不醜,想來可以替教主鋪床疊被、吹簫捶背。”冷笑一聲,才道:“你還是省省吧,似你這等庸脂俗粉,本座瞧不上眼!”
這蕓芯生的瓜子臉、大眼睛、鼻子翹、下唇厚,腰細腿長,體態輕盈,也是個美人胚子,但比之妲己、寒月、七情、六欲等人就頗有不如瞭,又如此寡廉鮮恥、水性楊花,令人提不起興致!
受瞭一番搶白,蕓芯默然不語,我也懶得廢話,轉身離去,蕓芯忽然道:“教主,如果賤妾對教主有用,那教主是不是可以法外開恩,收容賤妾?”我道:“你有何用?”蕓芯道:“賤妾願意幫您收服寒月,以此作為進身之功!”
我道:“哦?那你要如何幫本座?”蕓芯道:“寒月對賤妾還有幾分情意,教主可以以賤妾為要挾,寒月絕對不敢反抗!”我道:“廢話!這是本座玩兒剩下的,還用你教本座!”
蕓芯急忙道:“教主可以故意在賤妾面前玩弄寒月,以她的性子,定然死要面子,不論教主如何整治她,她都不敢表露,豈不更增情趣?等教主玩厭瞭,賤妾就故意撞破奸情,教主唱白臉,賤妾唱紅臉,咱們軟硬兼施,逼她就范!以教主的手段,再加上賤妾相助,她還不是任由教主擺佈?到瞭那時,教主就算想撒尿,她也得乖乖張嘴接著!”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我欺!
我道:“寒月是你的丈夫,你也下的去手?”蕓芯面不紅、心不跳:“賤妾自然於心不忍,但為瞭教主,賤妾什麼事都願意做!況且,這謀害親夫之事,也是她寒月開的先例!”
我道:“寒月曾救過你的性命,你卻出賣她,恩將仇報,那本座要是收容瞭你,將來你是不是也要出賣本座?”
蕓芯急忙跪伏於地,嬌聲婉轉:“賤妾不敢!教主法力高強,精明練達,遠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再者說,寒月牝雞司晨,假充小子,不能令賤妾真正快活,教主卻是真正的男兒英雄,賤妾歸於教主胯下後,絕對不敢有二心,望教主明鑒!”
我道:“既然如此,等你幫本座收服寒月之後,便讓你歸入亂淫教好瞭!”蕓芯大喜,連連磕頭,這賤婦全無氣節、一身奴骨,留之有害無益,等收服寒月之後,定要找個由頭弄死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你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中修煉,那頭鳳凰可曾被人收服?”蕓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道:“其實你根本沒待在煉獄谷,對吧?看你這浪勁兒,定是瞞著寒月去偷漢子瞭!”
蕓芯微微臉紅,點頭道:“教主聖明!寒月有磨鏡之好,雖然也能令賤妾動情泄身,但終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我道:“所以你假借修煉之名,其實是出去逍遙快活瞭?這回發現瞭天材地寶,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對吧?”
被當面揭穿醜事,蕓芯卻毫無愧疚之色,反而發賤發浪的道:“教主聖明!教主,不如今夜就讓賤妾侍寢,請教主品評一下賤妾的媚術淫功。”我道:“不行,在立功之前,你還不配侍寢。”
蕓芯縱然心有不甘,但也隻得忍住,諂媚道:“教主賞罰分明,賤妾得遇教主,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懶得聽這些馬屁之言,徑自回靜室打坐不提。
一夜過去,曙光初現,再次來到寒月寢宮,這位神皇陛下早已沒瞭威風,但仍強作鎮定:“你又來做什麼?”我道:“你是個成熟誘人的女人,我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你說我來做什麼?”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軟弱、疲憊,但這頭母老虎縱然未失野性,也已經沒牙沒爪瞭。
陰化身將寒月按在床上,陽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擺,不理會寒月的驚呼喝罵,隨手將她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跟著分開那兩片雪白渾圓的臀瓣,將大量的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寒月拼命掙紮,哭喊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道:“雪芍花汁而已,當初你強迫紫涵排便,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個滋味,不過,我比你仁慈,我就不施法封住你的屁眼瞭,你隨時可以拉出來,但你老婆馬上就要過來問安瞭,如果不想被她看到你的醜態,就自己夾緊屁眼!”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立刻產生強烈的便意,寒月法力已失,隻能靠屁眼的收縮力量鎖住穢物,立刻漲得滿臉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想要去解手,卻被陰陽化身按在床上,絲毫無法掙紮,過瞭片刻,蕓芯的聲音已在門外響起:“老公,昨夜睡得好嗎?”
寒月無奈,隻得道:“睡得挺好,我今天要修煉,你別打攪我···”蕓芯道:“老公,我弄瞭你最愛吃的雪蓮玉露,你先嘗一嘗,然後再修煉也不遲啊。”寒月剛要說話,蕓芯已經推門進來瞭,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又自以為可以投身亂淫教,哪裡還等寒月的吩咐?
蕓芯進來之後,故作驚訝:“道長,你也在啊,正巧我多弄瞭一些雪蓮玉露,您也一起嘗嘗。”我道:“如此甚好,有勞夫人瞭。”
蕓芯盛瞭兩碗玉露,分別放在寒月和我的面前,但此時此刻,寒月腹痛如絞,額頭已然滲出細細的香汗,哪裡有心情品嘗?
寒月坐在椅上,不時的扭來扭去,顯然是腹中不適,極為難過,蕓芯故作關心的道:“老公,你不舒服嗎?”寒月勉強一笑:“沒事,修煉有點累。”蕓芯道:“老公,修煉固然重要,但身體要緊,不要太過操勞瞭。”寒月強忍著便意,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當下點瞭點頭。
拿起湯匙,舀些雪蓮玉露細細品嘗,寒月看瞭過來,擠眉弄眼,顯然是想讓我催促蕓芯離去,對著寒月笑瞭笑,示意嘲諷,寒月已經顧不上別的瞭,臉上帶著迫切,眼中滿是求懇,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態,心底隱隱有變態的快意。
當下不理會寒月,跟蕓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寒月又不便公然攆人,隻得默默忍受折磨,但人有三急,越忍越急,神皇陛下也不例外,僵持瞭半天,寒月小腹中終於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悶響。
蕓芯立刻朝寒月看去,剎那間,寒月的俏臉漲得通紅,隨即變得蒼白,再也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間羞憤欲死,淚水幾乎盈眶而出!
蕓芯詫異道:“什麼聲音?”我道:“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煉的過於刻苦,腑中六氣有些失衡,等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便可無礙瞭,但修煉之途,欲速則不達,神皇陛下千萬小心啊,慎之慎之。”
得瞭這個臺階,寒月宛如從斷頭臺上被人救下,眼中有一絲死裡逃生的僥幸,但雪芍花汁仍在腸道裡肆虐,寒月說話聲也變得斷斷續續:“··那就··多··多謝··道長··”
我道:“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時,夫人不宜在場,還請回避。”蕓芯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瞭,老公,道長替你瞧病,咱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傢呢。”寒月強忍便意,點瞭點頭,我道:“我與神皇陛下交情匪淺,些許小事,何必客氣?”
蕓芯笑瞭笑,徑自出瞭寢宮,寒月立刻縮成一團,手腳顫抖,小腹起伏,顯然即將失禁,隨手施法封閉寒月的屁眼,令穢物無法流出,寒月咬牙道:“··你不··不是說··”我道:“既然你忍得如此辛苦,我自然要幫你一把!”
寒月難過的要死,哭的一塌糊塗,陰化身抓住寒月的頭發,把雞巴湊到寒月唇邊:“想痛快的拉出來,就先替我吹簫,等我爽過瞭,就饒瞭你!”寒月掙紮道:“··我不信··你又騙我··”
陰化身道:“信不信由你,但你不把精液吸出,就休想排泄!”寒月再也抵受不住便意的折磨,含住雞巴拼命的吮吸,這一次居然沒有嘔吐,並不是她適應瞭雞巴的味道,而是已經顧不上反胃瞭。
饑不擇食,慌不擇路,此時的寒月已經暫時遺忘瞭神皇的威嚴,姣好的面容隱隱扭曲,螓首急速起伏,唇舌拼命地舔吮雞巴,不時的發出‘嘖嘖’聲,著實經過一番努力,精液終於被榨瞭出來,由於寒月吸得太過用力,精液直接被吸入瞭食道,等寒月回過神來,已經咽下去一大半瞭。
但寒月也來不及反胃瞭,抬起頭急叫:“好瞭,快點讓我去解手!”說話之時,嘴角的精液慢慢流下,陰化身沾瞭些精液,隨手抹在寒月臉上,命令道:“就在這裡拉出來好瞭,撅高屁股!”
寒月滿面羞慚,淚水盈眶,但腹痛如絞,實是非人的折磨,聽到陰化身吩咐,竟沒有絲毫反抗,立刻跪伏於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等著排泄,陰化身道:“自己撩起裙子,不然會沾到糞便的!雖說神皇陛下不食五谷,但天生淫蕩,體內一定極為齷齪,藏污納垢!”
寒月發出羞憤的哀嚎:“不!我沒有那麼骯臟!”忽然之間,她的聲調由憤怒轉為痛苦,封閉屁眼的禁法已被解除瞭,堤壩終於崩潰,被壓抑許久的洪流猛烈湧出,大股大股的雪芍花汁混合著清淡體液狂噴不止,寒月一邊瘋狂的排泄,一邊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透著屈辱、羞恥、憤怒、彷徨,神色淒然欲絕,這位神族皇者的悲哀顯露無疑!
雖然屁眼裡噴出的水柱並不污穢,但卻噴的極遠,顯然寒月的肉身強橫無比,腹壓極大,水柱足足噴出瞭五丈遠,蔚為奇觀!
失禁到最後,寒月已經泄無可泄,但嬌軀仍然不停地痙攣,淺褐色的屁眼一開一閉,肉褶宛如花瓣,綻放、合攏、合攏、綻放,瑰麗異常···
寒月宛如被抽出瞭脊骨,嬌軀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發出垂死般的喘息聲,陰化身取出長鞭,輕點寒月的玉背,笑道:“神皇陛下,這種盡情排泄、無比暢快的滋味,你沒體驗過吧?”
寒月低喃道:“隻折磨我就好瞭,別碰蕓芯!也不要讓她知道,我怕她會傷心!”陰化身道:“你是在求我嗎?那你應該怎麼說?”寒月抽泣道:“主人,求求你,隻折磨奴兒就好瞭,求你不要傷害蕓芯,也不要讓她知道!”
陰化身抬起腳,踩住寒月的臉,笑道:“好!說得好!作為獎勵,我要你高潮十次!”
註1: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出自元代馬致遠的《天凈沙·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