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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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較倉促,許多問題沒有及時回復,現在回答狼友們的問題,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寫這本書的,她也給瞭我很大的支持,因為我個人非常喜歡寫小說,她也希望我能達成夢想。這本書最初沒想發出來的,本來就是和老婆調情用的,那時毛片看膩瞭,在傢裡、在賓館做愛做乏瞭,開始求新求變,所以有瞭《修真淫奴妻》,後來改名為《逆天銷魂》,我老婆看瞭第一章,就和孟紫涵的反應差不多,大罵變態,卻又極為興奮,但隨著劇情的發展,她認為女人太慘,應該寫點男人被虐的劇情,於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長河就出現瞭,但我老婆對後宮情節有些抵觸,認為男主角不專一。

  另外,我一直以為《琵琶行》是詞,經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sandcat2幾位提點,我才知道這是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來,主角破陣破的過於容易,在這裡解釋下,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很多狼友要求打鬥場景描寫的簡略些,應將情色和劇情放在首位,如果這隻是一般的修真小說,那肯定要長篇大論的破陣,盡量營造緊張而激烈的氣氛、塑立堅毅而決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說比普通修真多瞭一些東西,如果全部都寫,章節拉得太長,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況下,實在很難滿足大傢的要求,畢竟我隻有晚上碼字,白天要上班的,時間有限,許多細節實在把握不好,大傢見諒啊。

  有狼友提出來,眾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對男主角用情不深,這個怎麼說呢,目前的情況,七情、如來、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些不確定瞭,至於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們沒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主角遇險瞭。

  因為主角是以巧破陣,並沒有自毀道行強行定住大陣,所以眾女不知道主角傷得如此嚴重,以為憑男主的法力,不至於如此淒慘,而且她們彼此搶奪神物,沒註意到主角直接離開瞭,從主角破陣到遇險,時間很短,她們發現危機,就立刻出手瞭。

  在狼友們的回帖中,有人認為男主角和紫涵之間的肉戲不給力,建議我繼續安排別人調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歡夫妻做愛,要求從此融洽,別再讓人染指紫涵,呵呵,我突然覺得好矛盾,大傢怎麼看呢?

  有狼友提出來,如果紫涵以後還是被人擄走,然後被調教,情節就重復瞭,毫無看點,我真的表示無語瞭,太杞人憂天瞭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這樣寫,幾位狼友居然先知道瞭,我直接淚奔,仔細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節基本沒有前後重復的,當然宋鵬的調教多一些,但也極力求新求變,而寒月是同性戀,女女調教好歹也算變變口味吧,如果這也算重復,那西遊記沒法看瞭,基本上就是唐僧被擄走,猴子救他,我這本書最起碼沒這麼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說男主角調教時愛心泛濫,立場不堅定,這個是故意的,他調教自己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剛剛進入磨合,如果鐵石心腸,毫無人性,合理嗎?雖說這是情色修真小說,但也不能太脫離現實,假設主角無敵,滅絕人性,六親不認,唯我獨尊,那這本書有看頭嗎?

  一開始,大傢追著紫涵看,要求這個角色戲份多一點,現在又有人認為紫涵意義不大,不如多寫點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覺得地球很危險……

  最後說一下我碼字的情況,工作一天後,六七點鐘回傢,做好飯吃完,接近八點瞭,強忍疲倦碼到十一點左右,基本就睜不開眼瞭,然後三四天一更新,每章一萬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對,盡量減少錯字、BUG,最大限度保證質量,在這種情況下,很難滿足所有人,我隻能說喜歡看肉戲的,可以跳著看點肉戲,喜歡看情節的狼友,可以跳著看點劇情,在全文結束後,會做統一調整,將細節合理、完善,但現在很多情節確實處理的不好。

  我寫到這裡,肯定會有狼友提出來,其他大神的創作環境差不多,卻寫得更好,我隻能說,愛因斯坦是偉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偉大的人物。

  多謝狼友們的支持,否則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水龍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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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長夜,紫涵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連覺也不睡瞭,對著燭火發呆,星眸不時瞅來,眼角滿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攪得不得安寧,忍不住好笑道:「淫婦,就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漢子也不用這麼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龍燈左右搖晃,令燭火忽明忽暗,漫不經心的道:「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漢子啊?」我道:「我答應你瞭,自然不會反悔!」紫涵將蜃龍燈重重頓在桌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怒道:「我要紅杏出墻瞭,你就不傷心?萬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麼收場!」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瞭,隻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漢子,我早他媽的氣瘋瞭!」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別等明天瞭,咱們現在開始吧!」

  我翻起白眼,罵道:「他媽的,剛操完,你又想要瞭?」紫涵撲上床來,嬉笑道:「不一樣,調教是調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瞭,明天再說!」

  紫涵哪裡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龍鳳劍猛斬狂劈,九道寒光將床單錦被削成碎片,棉絮紛飛間,宛如初冬瑞雪,我見她如此兇惡,驚得滾下床去,罵道:「浪蹄子,為瞭偷人,連老公都殺,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淫心蕩漾,鬧得不可開交,實在捱不到天明瞭,隻得取過蜃龍燈,一邊施法一邊道:「在幻境中,你會迷失自我,忘記所有的經歷,但我會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讓你開始全新的一生。」

  蜃龍燈放出淡淡光暈,紫涵漸漸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強撐著抬起頭,用最後殘存的理智問道:「在這個幻境中,你也會迷失自我嗎?」在紫涵臉頰上輕吻一記,我道:「我是施術者,不會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談舉止我都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蕩吧!」

  紫涵想開口,但已來不及瞭,嬌軀一軟,癱倒在床上,我搖瞭搖頭,放下蜃龍燈,追隨這位淫妻進入幻境,開始奇異之旅……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平凡的小鎮,由於位置太過偏僻,遠離官道,所以這小鎮並不熱鬧,但卻極為安寧,在小鎮西北的一處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戲在上演。

  這處宅邸並不大,但修建的極為雅致,主人姓嚴,五十餘歲,曾為禦醫,宦海沉浮幾十年,厭倦瞭勾心鬥角,使銀錢上下疏通,終於告老還鄉瞭。

  這嚴老爺醫術精湛,又極會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頗攢瞭些積蓄,但怕樹大招風,因此不敢建大宅,傢中仆人亦隻三四位,閉門納福,倒也逍遙,但事情就出在這些仆人身上,有個仆人叫葉大,極貪杯,一日喝醉瞭酒,從橋上跌下,幸虧天旱無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卻跌斷瞭。

  斷腿雖不是致命傷,但卻幹不瞭活兒,東傢不能養閑人,肯定要攆人的,還要請大夫瞧病,買藥醫治,葉大平日貪杯,哪有什麼積蓄?

  這一來貧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擔心,但女人傢沒主意,隻會哭天抹淚,恨不得去尋死,可天無絕人之路,嚴府老管傢嚴福忽然上門,說嚴老爺念著葉大兩口子平日裡手腳麻利,要來給葉大瞧病,連湯藥錢都一並出瞭,也不辭瞭葉大,依舊給工錢,這真是聞所未聞的好事,葉大和紫涵連連道謝,嚴福也不多待,說完話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門去。

  到瞭門外,嚴福忽然問道:「紫涵啊,嚴老爺對你們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嚴老爺對我們夫妻有再造之恩!」

  嚴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報答嚴老爺呢?」

  紫涵心頭一跳,覺得有些不對,隻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養好傷,我和他一道去拜謝嚴老爺,從此結草銜環,報答救命之恩!」

  嚴福搖瞭搖頭:「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嚴老爺瞧中你瞭,你若是知情識趣,這次的難關便可輕松渡過,不知你意下如何啊?」聞言,紫涵心裡涼瞭半截,半晌作聲不得,嚴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為進,故意道:「既是不識抬舉,那我就去回稟嚴老爺,不管這檔子閑事瞭,你明兒去賬房結算葉大的工錢,府裡養不得閑人!」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亂如麻,若是沒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廢瞭,況且自己幹不瞭重活,每月領的工錢少,少瞭丈夫,如何養傢?隻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餓死瞭!

  嚴福知道唯有軟硬兼施,才能辦成這件事,見紫涵不語,便勸道:「你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伺候嚴老爺幾晚,你丈夫也不會察覺,等渡過難關,還不是恩愛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隻得半推半就的答應瞭,嚴福留下五兩銀子,讓買些排骨吃食給葉大進補,自去回稟嚴老爺不提。

  沒過一個時辰,嚴福就引著嚴老爺來瞭,他曾為禦醫,接骨治傷輕而易舉,開瞭藥方,讓嚴福去抓藥,囑咐葉大、紫涵一番,無非不能見風、不能沾水之類的,葉大不疑有他,千恩萬謝,紫涵卻是不敢看嚴老爺,但嚴老爺也不在意,反而勸兩口子搬到嚴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傷勢反復。

  葉大推辭一番,但嚴老爺極力邀請,葉大更是感激,便即答應瞭,紫涵卻知道嚴老爺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哪裡逃得出人傢的魔掌?窮傢沒什麼好收拾的,嚴老爺傢裡無不具備,當下嚴福雇瞭輛馬車,拉著夫妻倆搬到瞭嚴府。

  葉大傷後疲倦,服下湯藥便即沉沉睡去,嚴福卻盯著紫涵,逼她去拜見嚴老爺,紫涵無法推脫,隻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著嚴福去書房見嚴老爺。

  進門之後,嚴老爺正在看書,嚴福一言不發,轉身出瞭書房,隨即將房門關閉,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一哆嗦,門外跟著傳來反鎖聲,顯然已將退路封死瞭。

  嚴老爺對這一切似乎全無所覺,仍是埋頭看書,紫涵硬著頭皮道:「拜見老爺。」嚴老爺合上書卷,抬起頭,微笑道:「紫涵,無須多禮。」

  這位嚴老爺雖已年過五旬,但保養得宜,精神極好,並沒有尋常老人的衰敗,可面上的皺紋和滿頭的白發,卻展示瞭他的滄桑。

  紫涵極為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嚴老爺起身走來,紫涵急退兩步,但書房就這麼大,又哪有回旋餘地,過瞭片刻,紫涵已經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老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到此處,已經難以為繼,淚水自眼眶湧出,顯得楚楚可憐。

  嚴老爺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淚,紫涵轉臉避過,嚴老爺淡淡的道:「紫涵,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說對嗎?」紫涵無言以對,隻能默默抽泣。

  嚴老爺再次伸手,紫涵沒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淚水,嚴老爺輕聲道:「來,陪我喝兩杯。」紫涵搖頭道:「我不喝酒的。」嚴老爺不去理她,轉身取出酒壺酒杯,倒滿美酒,對紫涵招手:「過來。」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著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卻不知該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嚴老爺將一杯酒遞到她手裡,笑道:「今天要暢飲一番,我已上瞭年紀,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將我灌醉瞭,也許就能保全清白瞭。」

  紫涵覺得事情不對,但她實在太過緊張,太過害怕,始終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嚴老爺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輕輕一碰,開口道:「幹杯!」隨即一仰脖子,將酒喝幹,紫涵也依樣畫葫蘆,舉頭飲盡杯中酒。

  一股辛辣滾燙自咽喉湧進小腹,霎時間,如同烈火熊熊燃燒,口中胃裡都刺痛起來,尚未流幹的眼淚又被嗆瞭出來,紫涵放下酒杯,雙手亂搖,咳嗽道:「好難喝!不喝瞭!」

  嚴老爺微微一笑,又將酒倒滿,對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這樣,再來就好瞭!」紫涵咳嗽道:「不喝瞭!辣死瞭!」嚴老爺命令道:「再喝一杯!就當陪陪我,我已是個老人,沒有多少喝酒的機會瞭。」說著話,嚴老爺舉杯痛飲,紫涵無奈,隻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飛快,臉頰發燙,燒的難受,紫涵捂著額頭,悶聲道:「不能再喝瞭,比毒藥還難喝!你們男人怎麼喜歡喝這種東西,有病!」嚴老爺不去理她,又倒瞭一杯,趁紫涵不註意,抓住她的脖子,將烈酒強灌進紫涵嘴裡,嚴老爺行醫多年,自然遇上過病人不肯服藥的情況,這強灌逼飲的手法極為高明,烈酒竟沒灑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變得昏昏沉沉,嚴老爺將酒壺遞給紫涵,命令道:「全喝光瞭,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瞭!」紫涵醉眼朦朧,早已分不出輕重瞭,拿著酒壺搖瞭搖,還有大半壺,抬頭癡笑道:「你是個老淫棍,你想強奸我,你一定會救我丈夫的,對不對?」

  嚴老爺道:「我說話算數,等我玩瞭你,自然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丈夫!」紫涵想瞭想,才道:「那還喝酒嗎?」嚴老爺笑道:「當然要喝,待會還要給你喝我的千子百孫和陳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孫?你不是沒有兒子嗎?」

  嚴老爺顫瞭一顫,喃喃道:「本來有的,但喝醉瞭酒,被馬車撞死瞭!」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東西!是禍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會出事瞭,我也就不會被你強奸瞭……」

  提及死去的兒子,嚴老爺有些煩躁,喝道:「賤貨,快喝瞭酒,待會老夫要操個痛快,說不定兒子就有瞭!」紫涵依言舉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沒過片刻,已是人事不知瞭。

  嚴老爺立刻將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嚴老爺看著粉臂、酥胸、纖腰、玉腿,簡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好,他保養的極好,筋骨強壯,又服用瞭春藥,那根黝黑的老雞巴早已挺瞭起來,拉起紫涵的手,在雞巴上搓弄,跟著俯下身,含住肥碩的大奶子吮吸,一時間隻覺得暢快已極!

  可憐紫涵醉倒,哪裡能反抗?胯下雖然全無淫水,但嚴老爺早有準備,取出香油,搓在雞巴上,隨即掰開紫涵的雙腿,將龜頭頂在穴口,腰部發力,緩緩刺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聲,隨即全無反應,嚴老爺扛著紫涵的雙腿,大力沖殺,勇武不輸少年,將穴肉操的來回翻滾,裡進外出,同時雙手在紫涵身上胡亂摸索,揉奶摳肛,無所不用其極!

  紫涵醉態嬌媚,玉體橫陳,嚴老爺操瞭百餘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將雞巴捅進紫涵身體深處,龜頭一抖,射起精來,睪丸縮漲,馬眼開合,滾滾濃精肆無忌憚的排泄到紫涵體內,射精完畢,嚴老爺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墊上幾本書,令精液無法倒流,隻能化在紫涵體內。

  嚴老爺走到紫涵面前,將雞巴捅入紫涵的小嘴裡,隨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動,已將嚴老爺的殘精吮凈,嚴老爺微微一笑,頗感暢快。

  有春藥催逼著,那雞巴絲毫不軟,嚴老爺就勢在紫涵嘴裡抽插起來,雖說紫涵爛醉如泥,但牙齒不經意的開合,依然撞得雞巴微痛,嚴老爺隻得拔出雞巴,跨上紫涵嬌軀,改以肥乳裹屌,兩團白白的乳肉緊鎖住黝黑的雞巴,映襯得淫靡無比,嚴老爺欲火大炙,用手按著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騰,直搓的乳肉發紅,再將一股老精射瞭出來,噴瞭紫涵滿頭滿臉,脖頸胸脯無處不腥。

  嚴老爺久未開葷,兀自心有不足,扯過紫涵的玉手套弄雞巴,等著快射瞭,再插入紫涵嘴裡,將萬千子孫賞給瞭紫涵,然後捏住紫涵鼻子,看著紫涵半嗆半咽的喝下精液,這才心滿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體的躺在書桌上,遍體精液穢物,淫靡不堪,淒慘無比……

  到瞭天亮,紫涵緩緩醒來,隨即覺得全身酸痛,臉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裡也有腥臭味,不禁打瞭個寒顫,趕緊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裡還有一絲半縷?

  紫涵明白過來,又驚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嚴老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哭得這麼大聲,四裡八鄉很快就都知道瞭,你還能見人嗎?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聽得到瞭!」

  紫涵吃瞭一驚,急忙壓低聲音,但哪裡止得住淚水?嬌軀縮成一團,抽抽噎噎個沒完,嚴老爺嘆瞭口氣,起身勸慰,許諾葉大和紫涵都漲一倍工錢,又拿瞭五兩銀子與紫涵,讓她和丈夫用渡,費盡口舌,才讓紫涵止住哭泣。

  大錯已然鑄成,便是上吊尋死也保不住清白瞭,紫涵沒瞭主意,不知該如何是好,嚴老爺趁機甜言蜜語,威脅利誘,軟硬兼施下,將紫涵死死吃住,紫涵無法可施,隻得走一步看一步瞭。

  嚴老爺叫人送瞭熱水來,兩人胡亂洗瞭,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幸受傷後睡得沉,對昨夜的一切全無所覺,問紫涵早上起來去哪瞭,紫涵謊說老仆吳媽叫去幫些針線,便支應過去瞭。

  嚴老爺在藥中做瞭手腳,雖不傷人害命,但令葉大昏昏欲睡,到瞭夜間,嚴福又來敲門,紫涵欲待不理,卻擔心驚醒瞭丈夫,又怕嚴老爺發難,不免斷瞭生計,隻得強忍心酸,去見那老淫棍。

  進瞭房門,嚴老爺也不裝正經瞭,直接來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閃,嚴老爺就說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無奈,隻得隨嚴老爺上床,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這次紫涵是醒著的,看到嚴老爺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陣惡心,但這老淫棍老當益壯,身子也算結實,唯有小腹隆起,顯得極為滑稽。

  嚴老爺見到嬌滴滴的美人兒脫得赤條條,胯下老屌立刻挺瞭起來,紫涵偷瞧一眼,卻見那根醜物竟極粗長,黝黑硬熱,青筋畢露,與那身老肉極不相稱,嚴老爺精於世故,早已察覺紫涵的震驚,得意道:「紫涵,這根東西還中用吧?昨夜可是在你身上連射三次呢!哈哈!」言畢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臉,羞不可抑。

  嚴老爺見瞭這等嬌羞媚態,再也忍耐不住,摟住紫涵就要交歡,紫涵左右掙紮,輕嚷道:「老爺,說話要算話,我給瞭你,你可要救我丈夫!」嚴老爺捏住一隻大奶子揉搓,隨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踐!」

  紫涵再也無法推脫,躺在床上,任由嚴老爺輕薄,暗道:「就當被狗咬瞭,為瞭丈夫,豁出去瞭!」但嚴老爺是歡場老手,極擅調情,香嘴吮乳,摳陰舔足,手法精妙,總是弄在紫涵的動情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人婦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將一顆淫心漸漸撩撥活瞭。

  令紫涵趴在床上,嚴老爺細細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纖腰時,紫涵忍不住癢,癡癡笑瞭起來,嚴老爺趁機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氣又羞,咬牙道:「不爽!」嚴老爺抽出摳穴的手,將滿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

  紫涵羞的抬不起頭來,將臉壓在被子上,不發一聲,嚴老爺笑道:「浪蹄子,這是你流出來的淫水,隻有最淫賤的婦人,才會流這麼多!」紫涵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婦!」嚴老爺不和她強辯,扒開兩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驚叫一聲,顫聲道:「那裡臟,別碰!」隨即想要掙紮,卻被嚴老爺死死壓住,反抗不得。

  嚴老爺將紫涵屁眼裡裡外外舔瞭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長流,大腿根泥濘不堪,這才抬起頭問道:「你丈夫沒這麼伺候過你吧?」紫涵低聲道:「他沒有,太臟瞭!」嚴老爺道:「隻有男人真正愛女人時,才會幫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顫,回味著這句荒誕不經的話,嚴老爺早已低下頭,細細舔弄屁眼瞭,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摳挖嫩穴,挑逗陰蒂,紫涵立刻呻吟出聲,嬌軀顫抖,卻不掙紮瞭,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老淫棍折騰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條腿,將老臉湊到紫涵胯間,細細觀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卻被老淫棍用胳膊頂住,合不起來,紫涵隻覺得一陣陣粗重呼吸噴在穴口,有異樣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亂,幾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覺紫涵的窘況,越發放縱起來,一低頭,猛咬住陰蒂嘬弄,嘬的紫涵欲仙欲死,嬌軀一挺,被老淫棍弄泄瞭身子,老淫棍如獲至寶,將嘴堵住穴口,把紫涵噴出的陰精吮到嘴裡,紫涵又羞又惱,忍不住浪叫幾聲,玉體顫抖不已,卻漸漸癱軟無力,兩條雪白的大腿兀自夾著老淫棍頭頸不放。

  嚴老爺湊到紫涵臉前,一張嘴露出滿口濃白陰精,紫涵大羞,急忙轉過頭去,哪敢多看?嚴老爺將陰精咽下,笑道:「小蹄子,這都是你流出來的好東西,老爺全喝瞭,你還不謝謝老爺?」

  紫涵低聲道:「謝謝老爺。」嚴老爺道:「你爽瞭,老爺還憋著呢,你也給老爺舔舔雞巴啊!」紫涵羞得幾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嚴老爺早已將雞巴杵到紫涵面前瞭,形勢比人強,紫涵無奈,隻得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隨即被雄性的腥臊味嗆得咳嗽起來。

  但嚴老爺步步緊逼,紫涵咳嗽完,還得繼續舔雞巴,在嚴老爺的指點下,香舌在老屌上不停遊走,舔龜含卵,吞吐肉棒,紫涵雖不習慣,但這等生澀的口技,卻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嚴老爺胯下舔瞭半天,嚴老爺腰眼漸漸發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紫涵的頭,雞巴在小嘴裡連捅幾下,馬眼一開,將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裡,命令道:「咽下去!這是老爺的子孫,不準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龜頭,將濃精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後,嚴老爺摟著紫涵親吻,趁機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被玩的發出浪哼,同時嚴老爺帶著異味的口水不停流進嘴來,紫涵也隻能咽到肚子裡,過瞭一會,嚴老爺的老屌又硬瞭起來,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隻得分開大腿,方便嚴老爺抽插。

  老淫棍兩手抓住紫涵的腳踝,倒提起兩條玉腿,雞巴一捅,已經沒入流水的嫩穴,他年紀雖老,但技巧頗好,與少年人的急沖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火煲湯,入味三分,這一番抽插,九淺一深,綿勁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兩三回還不曾射精,紫涵哪受過這等摧殘,口中哭爹喊娘,連連求饒不已。

  嚴老爺一心收服紫涵當千依百順的性奴,便不理會她的哀求,隻管不緊不慢的操屄,老肉壓住嫩膚,雞巴在紫涵體內翻江倒海,折騰瞭一個時辰,徹底把紫涵操翻瞭,這才將龜頭頂住子宮口,盡情的灌漿,紫涵已被操軟瞭身子,癱著兩腿承接精液,嚴老爺射一股,她的嬌軀便抖一陣,再也沒有抵抗之心瞭。

  嚴老爺痛快的射完,拔出雞巴,湊到紫涵面前,紫涵馴順的含住龜頭,將殘精吮去,滿臉討好,顯得淫靡無比,嚴老爺心懷大暢,摟著熟婦沉沉睡去。

  那一夜後,嚴福安排瞭一個老傢人照看葉大,以紫涵幫吳媽做針線活兒為由,時時帶瞭紫涵去給嚴老爺淫樂,嚴老爺又配瞭一副藥,讓紫涵服用,紫涵喝瞭之後,覺得乳房發脹,過瞭數日,奶子竟似大瞭一圈,卻不下垂,渾圓堅挺、肥碩淫靡,奶頭更是深紅艷麗,令嚴老爺愛不釋手。

  但嚴老爺配的藥另有奇效,又過瞭數日,紫涵竟被催出奶來,這一來,嚴老爺又多瞭一道點心,嚴老爺精通醫理,凈給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時時吮吸紫涵的乳房,將奶水抽幹,如此一來,紫涵的奶水越來越旺,嚴老爺稍微少喝幾口,都漲得她難受,又不敢告訴丈夫,隻能強自忍耐,翹首以盼嚴老爺的召喚。

  到瞭此時,嚴老爺依然給她開藥食補,故意讓紫涵奶漲難耐,看她的笑話,然後再召到房中細細羞辱取樂。

  紫涵盼瞭一天,也沒見嚴福或是吳媽來叫人,奶子早已漲的滾瓜溜圓,越發顯得豐滿淫靡,到瞭掌燈時分,奶子已經漲的生疼瞭,紫涵坐臥不安,在屋裡亂走,葉大奇怪道:「你今天怎麼瞭,這麼煩躁?」紫涵哪敢說實話,含糊遮掩過去,吃完晚飯,伺候丈夫喝瞭藥,葉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嚴老爺的書房。

  紫涵是出來偷人,絲毫不敢聲張,在門上輕叩兩記,兀自擔心別人聽見,不停的回頭查看,生怕醜事被撞破,屋裡傳來嚴老爺的聲音:「誰啊?」紫涵小聲叫道:「老爺,是我!」嚴老爺卻不開門,沉聲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男女有別,不便相見,有事明天說!」

  紫涵知道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無可奈何,隻得小聲哀求道:「老爺,人傢奶漲的受不瞭,求你發發慈悲,替人傢吸吸奶吧!」嚴老爺道:「荒謬!你有老公,為何來求我?再說你沒生孩子,如何有奶水?這等醜事也說得出口,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急得哭瞭出來:「老爺,我是淫婦,淫婦知錯瞭,饒瞭淫婦這一回吧!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先讓我進屋吧!」嚴老爺打開門,紫涵立刻拱瞭進去,大門隨即合上,將人倫顛倒的淫邪隱藏起來。

  嚴老爺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於地,伸手解開衣衫,將兩個滿漲碩大的奶子暴露在嚴老爺面前,雙手托乳,哀求道:「老爺,實在漲的受不瞭,你幫我吸吸奶子吧。」

  嚴老爺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兩腿間,嚴老爺掏出半軟的雞巴,在紫涵臉上狂抽十幾下,喝道:「淫婦,瞧我今天怎麼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婦,老爺想怎麼整治,就怎麼整治!」

  嚴老爺取出一個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卻沒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個皮箍,對紫涵道:「淫婦,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卻不敢反抗,乖乖趴瞭上去,嚴老爺隨即用皮箍將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開,形如母畜,不論嚴老爺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瞭紫涵的嬌軀,一對大奶子便軟軟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不勝收,嚴老爺又對著架子上的幾個機簧調整,抬高紫涵的下顎和腰胯,迫使紫涵仰頭撅腚,更顯得淒美無比,淫靡不堪。

  將紫涵擺弄好花樣,嚴老爺取過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將雞巴戳到紫涵唇邊,命令道:「淫婦,舔雞巴!老爺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給你喝點精液,這就叫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從來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雖然騷臭難聞,但紫涵早已不在意瞭,張口含到根部,仰頭縮頸套弄幾下,隨即嘬住龜頭,細細吮咂,嚴老爺享受著紫涵的小嘴,手也沒閑著,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對懸空的大奶子,同時連連感嘆:「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碩無比,吃瞭我這麼多好藥,這奶水大補啊!淫婦,漲的難受吧?」

  紫涵含著雞巴,不能說話,但忙不迭的點頭,嚴老爺笑道:「你的奶水太旺盛瞭,以後不叫你淫婦瞭,叫你乳牛吧,從此你就是我養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給我提供新鮮奶水!」隨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輕拍兩下,引得奶水發出聲響,紫涵早已被馴化,立刻點瞭點頭。

  嚴老爺忽然起身,去拿瞭一支毛筆,又將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隨即坐下,喝道:「接著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敢問,低頭乖乖舔雞巴,忽覺背上一涼,微微發癢,原來嚴老爺把紫涵的玉背當宣紙,用毛筆沾著清水練起瞭書法,連寫數行字,已經無處下筆瞭,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體溫蒸發,正好下筆,倒是方便。

  寫著寫著,嚴老爺的手忽然發顫,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來,急忙命令道:「不準咽下去!張開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滿嘴濃精,嚴老爺將毛筆伸進紫涵嘴裡,沾瞭些精液,又在紫涵唇邊一揩,撇去多餘的精液,隨即在紫涵玉背上揮毫起來,這一次字過留形,斑斑駁駁,紫涵身上滿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嚴老爺笑道:「你就是最下賤的母畜,不僅要給老爺我騎,還得用背脊馱著我的子孫!我嚴傢世世代代騎你,你就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浪蹄子,對嗎?」紫涵雖覺得極為羞恥,但也不敢反抗,乖乖點瞭點頭。

  折騰瞭半天,紫涵已經撐不住瞭,奶子漲的越發難受,但滿口精液,說不出話來,嚴老爺沒下命令,她也不敢將嘴裡的穢物咽下,手腳又被箍住瞭,做不得手勢,登時急的直搖頭,嚴老爺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爺吸奶瞭?」紫涵急忙點頭,眼中滿是求懇,嚴老爺心滿意足,開懷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縮,嚴老爺搖轉把手,將紫涵的身嬌軀漸漸托高,然後把嘴湊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頭吸起奶來,紫涵被綁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奶子早已漲得像小西瓜一樣,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終於得到宣泄,紫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樣仰天長哞!

  乳陰相連,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個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漣漣,老淫棍吃著左邊奶子,玩著右邊奶子,一會又吃右邊奶子,玩左邊奶子,紫涵的兩個大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盡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斷,媚眼如絲,過不多久,忽然嬌軀一顫,屄中噴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瞭高潮。

  紫涵泄的氣喘籲籲,老淫棍卻是大樂,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連連拍打,發出噼啪肉響,紫涵嬌聲呼痛,更加誘人,老淫棍將奶水吸幹,連打幾個飽嗝,滿嘴奶香,愜意之極。

  新鮮人乳最補,老淫棍吃飽喝足,體力逐漸恢復,繞到紫涵身後,對準紫涵大開的胯間摳挖幾下,引得紫涵仰頭浪叫,這才挺起雞巴,開始進攻那無法反抗的嫩穴。

  紫涵被綁住雙腿,老淫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抽插之餘,老淫棍垂手捏弄陰蒂要害,並大力摳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驚天,渾不知身在何處,高潮呼嘯來去,已是連泄數次,淫水噴的滿地都是,紫涵嬌聲求饒不已,但老淫棍毫不留情,槍槍狠,棍棍實,一根老屌如入無人之境,直殺的紫涵丟盔棄甲,死去活來……

  老淫棍邊操邊道:「乳牛,大雞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氣不接下氣,哀聲道:「……老爺……你太會操瞭……大雞巴……太禍害人……我不行瞭……饒瞭我吧……要被你操翻瞭……」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給你個厲害的!」說著話,指尖掐住陰蒂,不停揉搓,雞巴在屄中連捅數下,另一隻手猛地摳住屁眼,紫涵大叫一聲,子宮翻湧,陰精狂噴,老淫棍也到極限瞭,雞巴一抖,開始射精,這對奸夫淫婦同時達到高潮絕頂!

  嚴老爺趴在紫涵背上,兩人享受高潮的餘韻,相互淫言浪語,奸情正濃,大門忽然被撞開,葉大一臉怒氣,喝道:「狗男女,你們在做什麼!」

  紫涵驚叫一聲,從幻境中醒來,嬌軀縮成一團,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紫涵淚流不停:「我覺得我真的和別人偷情瞭……」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瞭。」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氣啊?」

  我道:「不生氣!」紫涵疑惑道:「為什麼啊?」我道:「因為你偷情的對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為你是葉大呢!」

  我道:「葉大也是我,也就是陰化身,嚴福是陽化身,嚴老爺就是本尊啊,你沒註意嗎,在這個幻境裡,除瞭你,就隻有這三個人物會說話,其他的都是虛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發現而已,我本來就不善於幻術,這個弱點你是知道的,要是讓精於幻術的高手來施法,可以讓數百萬虛影說話。」

  紫涵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忽然氣憤起來:「你怎麼那麼壞,給人傢吃下奶的藥!凈折磨人!」我道:「可你覺得爽不爽呢?」紫涵想瞭想,堅定道:「爽!」看著這位如花嬌妻的憨態,我不禁從心裡笑出來。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記憶,而且,我要自己選角色!」我自然沒有異議,問道:「那你想要成為什麼人物呢?」

  紫涵想瞭想,興奮道:「我要當女皇,文韜武略,天下無敵,而你就是另一個皇帝,十分昏庸,殘害百姓,我為蒼生計,出兵討伐你,最後將你打敗活捉,然後……嘿嘿!」她笑的頗為猥瑣,顯然是想到瞭什麼邪惡的事。

  我強忍笑意,點頭道:「好吧!」隨即拿起蜃龍燈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支起眼皮提醒:「記住哦,女皇帝,還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隨即頭一歪,沉沉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嬌笑,顯然極為快樂。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記住瞭!母山賊,還是很能打的母山賊……殺官造反,嘯聚山林,騷擾地方,無惡不作,為救百姓於水火,朕禦駕親征,將你擒獲,然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