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

  因為快過年瞭,最近有些忙,更新的很慢,實在不好意思,年後更新會恢復正常。轉載的朋友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

  這自然是宋鵬在那裡大放厥詞,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剛被放出時幾乎油盡燈枯,此刻趁我和風塵子交談,吸瞭些天地元氣,這才能勉強傳音說話。

  我淡淡道:“宋鵬宋大宮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這等便宜事?憑你這點花花腸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絕無可能!”隨意屈指一彈,一點藍色星芒飄到石鏡之上,立刻將石鏡凍結冰封,先前宋鵬身受火刑煉魂,此刻再叫他嘗嘗冰刑凍體的滋味,保證另有一番難熬!

  我本不是一個容易被影響情緒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邊的事,我就難以平靜,此刻心中怒氣難以宣泄,抓住風塵子後頸,將她赤裸的豐滿嬌軀提瞭起來,猛力擲到床上。

  這一擲我雖然沒盡全力,但勁道也非同小可,風塵子雖是跌在柔軟的床墊之上,也摔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壓上她的豐滿的嬌軀,龜頭捅入風塵子兩腿間的花園秘洞,雞巴開始大力抽插!

  五個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修真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煉體貌,所以個個都傾國傾城也不難理解瞭。但五女之中,風塵子先天就是最美,後天修煉的成就又在其餘女仙之上,兩兩相加,容貌、身材自然為諸女之冠。

  軟玉溫香在懷,雞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淺出間,不禁覺得男歡女悅乃是人間極樂,雖說此刻男歡多於女悅些,但雞巴奇爽無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望去,風塵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纖細,椒乳墳起,兩點嫣紅傲然挺立,令人隻想遠觀近觀,大加褻玩!

  風塵子嬌軀當真是潔白如玉,因為她的肌膚極為雪白晶瑩,可以清楚看到肌膚裡淡青色的血管,觸手隻感覺滑嫩至極,當真唯有‘吹彈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風塵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雞巴插入後,立刻軟癱熱化,玉齒輕咬櫻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

  我一邊挺著雞巴大力操弄風塵子,一邊欣賞著她精致無暇的嬌軀,玉顏粉頸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的女主人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致,恰到好處。

  當我看到風塵子赤裸的香肩鎖骨時,下身竟有射精的沖動,我微微一驚,暗中運轉自身法力,隨即發現並不是她施展瞭任何媚術,而是一種女子天然的魅惑,她的臉頰、香肩、鎖骨、椒乳、纖腰、玉腿單獨來看,並非驚世駭俗、艷壓群芳,但若自風塵子的發梢一路賞玩到足趾,便會發現她的美是渾然天成、勾魂攝魄的。

  但此刻,她美則美矣,媚則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大放異彩,可是她始終強忍著快感,並不出聲呻吟浪叫,未免少瞭幾分床笫之樂,我知道她過於看重面子,雖然騷媚入骨、淫浪不堪,卻怕別人發現,所以很少縱情放聲,肆意叫床。

  之前宋鵬、無塵子雖和她有一腿,卻也都知道她這個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鵬因她遠來是客,不好強迫,無塵子更是視她為珍寶,哪裡肯違逆她半分?但我卻沒有這許多顧忌,當下盯著風塵子那對水汪汪,因性愛而迷離眼睛,半揶揄半命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給本座大聲浪叫!”

  風塵子抹不開面子,羞得無地自容,卻咬緊瞭牙關,默默承受大雞巴凌虐,就是不發一聲。

  我看著她這等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樣,冷笑一聲,道:“你強忍著不叫床,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落在本座手裡,哪裡由得你肆意妄為?等本座幫你一把,將你的淫欲徹底逼出,看你叫還是不叫!”

  當下法力化絲,襲向風塵子嬌軀,但跟對付薑甜兒那時不同,這次並不侵入風塵子周身穴道,隻是纏繞在風塵子耳垂、奶尖、腋下、陰蒂、手指、腳心等敏感地帶,不住摩挲、搔動,勢要將眼前的矜持婦人挑逗的春情高漲、放蕩形骸。

  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實已經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極為令人滿意,風塵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帶盡皆淪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如潮水倒灌,直湧腦海,下意識的就要浪叫出聲,隨即醒悟過來,不願在我面前顯出醜態,千鈞一發之際竭盡全力忍住,可這種強忍的行徑違背天道自然,風塵子不禁憋得渾身顫抖,俏臉漲得通紅。

  我淡笑道:“風道友這是何苦啊?隻要叫出來,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樂而不為?隻消叫出第一聲,以後就自然會叫床瞭。”風塵子強忍快感,咬牙切齒道:“叫床難看死瞭!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風塵子也算是蕩婦中千古第一人瞭!但我另有後招,所以絲毫不因她現在的強忍成功而氣餒。

  法力多分化出一縷無形絲線,悄悄潛伏到風塵子後庭菊花之畔,隨著我雞巴的某次抽插,這支“奇兵”猛然發難,孤軍深入風塵子屁眼內,往來馳騁、大肆掠奪,風塵子本來仰躺在床,分著雙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間,後院已然火起,當真是神兵天降、禍起蕭墻,她嬌軀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躍起,但被我迎面刺來的雞巴又頂回瞭床面。

  受此重創,任憑風塵子如何竭盡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瞭那一聲浪叫沖口而出,“啊”的一聲,震動屋瓦,連我寢宮內佈置的防禦禁制都抖瞭三抖,才將這本該響徹雲霄的叫床聲截下。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風塵子的浪叫既然已經開瞭頭,我哪裡還會給她穩住陣腳的機會?胯下雞巴大力沖殺,法力化絲全力舞動,將風塵子周身要害盡數圍住,輪番狂攻,正應兵法所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我今日兵馬百倍於她,又占據所有“險要”,風塵子連困守一隅也成奢望,註定關破兵敗!

  到瞭這山窮水盡的時候,風塵子宛如戰敗的將軍,早已無法遏制自己的士卒逃走,浪叫呻吟聲開始還像一個兩個逃兵,偷偷摸摸開溜,後來便像是數十過百的士卒集體逃亡,不再理會將軍的命令,此時的浪叫呻吟已經連綿不絕,所謂兵敗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過她幾乎沒有叫床的經驗,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啊”,但這個“啊”字的音調時緩時急,瞬息萬變,或抒情、或嘆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急時如萬馬奔騰,蹄聲嘈雜,緩時如小橋流水,淙淙而淌,急緩之間的唯一依據,就是插在她體內的雞巴。

  我的雞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急促,我的雞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放緩,這一刻,我深深體驗到以主驅奴,隨心所欲的快意。

  風塵子這樣浪叫,乃是出於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諸如“很爽”“操死我瞭”“大雞巴哥哥”“親丈夫”之類的叫床另有一番風韻,正所謂:“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聽著風塵子這種看似單調、其實變幻無窮的叫床,快感也是極為強烈。

  而正婉轉承歡於我胯下的風塵子,更是被貫穿自己嬌軀的雞巴操的渾然忘我,看著她此刻的放浪癡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瞭四個字:此樂何極!

  雞巴在風塵子嫩穴裡猛力抽插兩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幾分,龜頭奇爽、心中愉悅,我忍不住調侃道:“風道友不嫌叫床難看瞭?怎麼現在叫得這般歡快,宛如發情的母狗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風塵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聲而羞愧難當,經我調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辯解道:“你老婆叫床聲比我還大,比我還淫蕩呢!”我惱恨風塵子又牽扯上紫涵,雞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無形絲線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帶,弄得風塵子嫩穴開瞭閘門,淫水滔滔不絕的溢出,令雞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潺潺水聲。

  風塵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嬌軀劇顫,盤在我腰上的一雙大腿都隱隱有抽筋的跡象,卻仍然咬牙切齒,詆毀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蕩的女人,宋鵬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在九仙魔宮那段日子裡,她每天都吸吮宋鵬的雞巴,還幫宋鵬舔屁眼···”

  我打斷風塵子的話,一邊賣力操她,一邊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鵬給她服用瞭媚藥!”

  風塵子雙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內嫩肉夾緊,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卻絲毫不軟:“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瞭之後,必須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解藥性,無論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裡還是屄裡,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裡,都可以緩解欲女醉的藥性,但就是不能沒有精液!宋鵬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馴的服服帖帖的!”

  我惱恨之極,內心深處卻也忍不住有些變態的快意,一邊挺著雞巴抽插風塵子嫩穴,一邊運用法力全力蹂躪她的屁眼,風塵子的浪叫聲立刻變得高亢,我煉化瞭無塵子等人,自然清楚後庭菊花乃是風塵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歡被男人玩弄屁眼,隻要一玩這蕩婦的屁眼,她很快就會扛不住瞭,在極度羞恥中達到高潮。

  法力所化之絲纖細無比,無孔不入,在風塵子肛門裡伸縮、旋轉、刮擦、攢刺,對著風塵子的要害無所不用其極的猛攻,挑逗得她氣喘籲籲,嬌軀不住顫抖,風塵子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麼··麼知道··我的屁··屁眼是··是弱點··哇··難過死瞭··要尿··尿出來瞭··”她臉上的表情仿佛被至親之人偷襲,重傷將死,卻不敢相信會是這個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這淫邪弱點的人不在少數,本座煉化瞭他們,自然也知道瞭!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麼禍害你!”聽瞭我的話,風塵子忽然全身繃緊,頭、頸、背、腰全部反挺,整個身體呈弓形,雙手反手攥緊床單,張開嘴仿佛要浪叫,卻發不出聲,呼吸一時急促,一時屏住,雙腿更是巨蟒纏身般盤在我腰際,並不斷收緊···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來瞭,雞巴推波助瀾般開始快速抽插,操弄的風塵子體似篩糠,卻叫不出聲,法力所化之絲在她屁眼內聚成一股,跟著擰成螺旋鉆頭模樣,朝風塵子屁眼深處鉆去,這招雙管齊下立刻建功,將風塵子高潮徹底引爆。

  風塵子嬌軀變得僵硬,嫩肉裹緊我的雞巴後也不再扭動,我仔細盯著她的臉,欣賞著她高潮時狂亂的表情,隨著一聲低沉的嘆息,她嬌軀一顫,子宮深處湧出大股陰精,滾燙異常,澆在我的龜頭上,陰精泄的極猛,要不是被我的雞巴堵住,隻怕要噴出數丈之遠,凡俗女子自然沒有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劇烈高潮之時偶爾才能出此奇觀,可惜這次風塵子的猛烈噴射被我的雞巴堵死在萌芽裡,要不然定可以大飽眼福。

  我緩緩吸取風塵子陰精,她沉侵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絲毫反抗,隻是那不停顫抖的身體,間歇痙攣的四肢,隱隱有抽筋跡象的足趾,泄露瞭她內心的歡愉。

  過瞭良久,風塵子才睜開眼,媚眼如絲,有種婦人完全滿足後的嬌慵,看著我道:“你隻知道屁眼是我的弱點,卻不一定知道這也是你老婆的弱點吧?宋鵬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驚天動地,高潮連連,淫水陰精噴的到處都是,比我現在還不堪十倍···”

  我聽聞紫涵當年所受淫辱如此淒慘,心如刀絞,不發一聲,風塵子胸大無腦,卻錯以為和我有瞭肌膚之親後,我對她態度有所轉變,當下又媚笑道:“剛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邊插瞭玉筆、玉印,可你知不知道,當初宋鵬也對你老婆做過相同的事,他比你更會禍害女人,沒有你那麼憐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瞭起來,盯著她冷冷道:“宋鵬對紫涵做瞭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風塵子驚慌失措,顫聲道:“不關我的事,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九仙魔宮後山的梅園,發現宋鵬正在調教你老婆,他拿著一根形若男根的偽具,讓你老婆自己插到屄裡,那偽具上還連著一條細細鐵鏈,鐵鏈尾端有個小鉤,宋鵬還讓你老婆··讓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極處,反而絲毫不顯怒氣,淡淡道:“還讓紫涵怎樣?說!”風塵子看著我的臉色,竭力想看清我內心是否蘊含殺機,生怕說錯半句話被我抽髓煉魂,但憑她的道行和閱歷,能看出什麼?

  我問話風塵子不敢不答,隻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鵬讓你老婆用細鏈上的鐵鉤,去鉤地上擺著的一個生鐵秤砣,宋鵬說不能用手輔助,而且如果鉤不起來,或者是屄裡插的偽具滑出,你老婆就別想喝他的精液瞭!那時候你老婆估計是喝瞭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鵬吩咐的,分開兩條腿,用屄夾著偽具,再用偽具上的鏈鉤去鉤秤砣···”

  我松開掐住風塵子脖子的手,轉身坐在床邊,背對著風塵子,淡淡道:“紫涵···成功瞭嗎?”風塵子低聲道:“你老婆試瞭很多次,最後···最後成功瞭。”我低下頭,淒然一笑,道:“是嗎?她還是成功瞭!”忽然覺得意興蕭索,對自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可過去的一切根本無從改變。

  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瞭上來,雙乳壓住我脊梁,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淫浪不堪瞭,你跟她在一起,隻會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泄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繡花枕頭,已經是異數瞭,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鬥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想象!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上就要被煉成法寶瞭,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瞭,登時花容慘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麼?我···我是不是聽錯瞭···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瞭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瞭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淫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嘆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淫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有薑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餘三女一般無知,心裡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意我早下決斷。

  其餘諸女也就罷瞭,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麼絕,何況跟薑甜兒徹底談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薑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住神念傳音道:“婆婆媽媽,是不是爺們兒?為瞭幾個婦人,要棄霸業於不顧?就算不顧霸業,那孟紫涵怎麼辦?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念及紫涵,心腸變得剛硬,回視薑甜兒,不著形跡的點瞭點頭,她面上絲毫不動聲色,眼神卻似乎松瞭口氣。

  我看著四醒一昏,五個女仙,開口道:“本座之前說過,給你們丹藥治傷、煉體,事後有事要你們去辦,現在你們不僅傷已痊愈,經本座調和陰陽之後,身體強橫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該跟你們說一說瞭。”

  陶笑笑、郝妙、郝童、薑甜兒齊聲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當盡心竭力,輔佐教主,教主盡管吩咐便是。”

  我看著四女,盤算著如何措辭,但這等事任憑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說的人心甘情願?無奈之下,隻得直言不諱:“本座有一劫數,共計一千三百年,需要爾等元神、肉身煉制法寶,以便應劫,但爾等盡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後本座必定助爾等超脫,決不食言。”

  聽瞭這番話,眾女都是面面相覷,陶笑笑、郝妙驚懼不已,郝童卻神色復雜,薑甜兒卻純屬裝作害怕,眼波偷偷瞧來,示意嘉許。

  我雖面無表情,但心裡也是略微坎坷不安,隻為瞭郝童如怨如訴的目光,但我哪裡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輕嘆一聲,我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心軟的弱點,倒是被薑甜兒看得一清二楚啊。其餘四女雖也沒逃出我的魔掌淫虐,但畢竟和童兒那時的兩情相悅不同,陶笑笑、郝妙並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內。

  陶笑笑、郝妙、薑甜兒都跪地哀求,搖尾乞憐,我自然知道薑甜兒是做個樣子,但郝童卻靜立在側,不發一語。

  我伸手虛抓,陶笑笑、郝妙、薑甜兒、風塵子的元神已經離體,一個個嬌軀軟倒,四個淡淡虛影飄出,面容與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輕輕吹氣,四女元神都昏睡過去,跟著抬起頭,看著郝童。

  郝童看著我,淡淡道:“為什麼不對我下手?你要渡劫數,就不能有婦人之仁!”我默然不語,郝童接著道:“‘你我’隻屬於那個時候,所以亂淫教主跟白狐貍之間並沒有相互虧欠,你不論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著她,低聲道:“童兒,一千三百年後,我必定助你超脫!對不住···”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若渡過劫數,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你有閃失,你身邊至親至愛之人勢必個個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後來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無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動手吧!”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無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為什麼總有這麼多迫不得已?實力,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護要保護的人,其餘都是空談。

  我抬起手,指尖顫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絲期待,期待她求我放過她,卻又感到一陣輕松,我決定放她走,開口道:“你走吧···別回來瞭!”

  郝童搖搖頭,道:“我不會走的!我是要問你一句話,你···愛過我嗎?”聞言,我如遭雷噬,渾身劇顫,聲音已然變調:“我···喜歡過你···”我不願騙她,真的不願說虛假的話,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天上地下,三界六道,我獨愛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瞭。”我剛要說話,她已自行元神出竅,肉體軟倒,元神飄入我掌心,我長嘆一聲,知道再無奇跡,法訣一打,四象鼎祭出,跟著揮手間,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瞭。

  我竭力收攝心神,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煉制法寶,不讓自己有絲毫餘暇,不然心會痛的無以復加。

  用四象鼎錘煉肉身,固然進步神速,瞬息千裡,但煉制的過程中會痛苦異常,憑五女自身的道心,絕對挺不過去,所以必須元神離體才可成功,但這等把肉身當法寶祭煉的方法有極大弊端,就是煉制一次之後,不能再自行修煉,乃是拔苗助長、殺雞取卵之事。

  但一經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快速提升實力,我一邊催動鼎中地水火風來錘煉五女肉身,一邊將許多珍貴異常的天材地寶拋入鼎中,融入五女身體,提升她們肉身的強橫程度。

  天星石、九淵暗玉這兩種天材地寶,一者空靈,一者凝重,相輔相成,融入肉身之後,煉體效果極為明顯,其他的天材地寶或辟火、或禦雷、或定風、或破冰,也都至關重要,周天之內,肯舍得一次拿出這般多奇物的,估計沒幾個瞭,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尋千年,也絕沒有這等財大氣粗、揮‘寶’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個時辰之內,強橫瞭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後不可能再自行修煉瞭,想要提升實力,隻有繼續按照法寶祭煉的方法行事。

  肉身煉制完畢,接下來就是元神瞭,這可就痛苦的多瞭,畢竟之前元神離體,再怎麼折騰肉身也不會有痛感,但元神煉制絲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撐過去,估計也難熬之極。

  將五女的元神拋入鼎中,淒厲的慘叫聲撲面而來,陶笑笑、郝妙、風塵子的怨氣沖天而起,霎時間令人感覺身入地獄,陰風襲體,寒毛不禁根根直豎。

  硬著心腸,一邊錘煉五女元神,一邊不斷將補精益氣、固本培元的丹藥扔入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練速度遠不及肉身,祭煉的過程還得小心萬分,鼎中地水火風稍猛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創的危險,所以同樣祭煉瞭三個時辰,五女元神也不過提升瞭五、六倍而已,而且因為五女之前的修為過低,這已經是目前的極限瞭。

  我將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溫養,跟著取出一塊樹齡三千六百年的碧華樹樹心木料,拋入鼎中,催動地水火風反復提煉其中的乙木之氣,最終煉制成古卷之形。

  我知道此時隻剩最後一個步驟,便可將法寶煉成,這最後一步就是將鼎中元神、肉身、古卷融為一體,三元合一。

  因為運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藥服下,等元氣恢復之後,才開始三元合一這最後大關。緩緩操控著地水火風,將五女的元神印記烙入古卷之中,跟著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後關頭,四象鼎周圍忽生異象,無數幻影浮現而出:有我當年搶奪元始經的慘烈畫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畫面,有紫涵被宋鵬百般奸淫、調教凌虐的淒慘畫面,千頭萬緒,不一而足,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過去。

  但在那諸般幻象之中,也有為數眾多的後生相,有我被須彌山鎮壓,身陷囹圄的畫面,有紫涵離我而去,形單影隻的畫面,還有幾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殺我,拼命逃亡的畫面,這種種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個疏忽,就算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傷,所煉法寶也勢必要毀於一旦!

  但我看到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為這異象明顯是器劫!能引來器劫,說明我所煉法寶威力還在我預料之上,隻要道心穩固,不為幻影所迷,法寶自然可以順利出世。

  ‘道心穩固’這四個字,當真談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畢生大恨,心魔深種,如何堪的破?若當真揮慧劍、斬情絲,棄紫涵於不顧,心魔自然消退,可我畢生修道隻為和紫涵得享長生,永不分離,若失此根本,則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有何意義?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無視一切幻影,靜等三元歸一。

  隨著法寶即將出爐,無數的往生相和後生相演繹速度越來越快,但不論如何快速,每幅幻影卻都絲毫不顯混亂,清清楚楚呈現於眼前,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到瞭最後,幻影演繹已經快到極限,瞬息萬變,幻化萬千,無形的壓力壓得我體內的元氣不住戰栗,連元神都開始細微的震顫,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應對起來都頗為吃力。

  幻影演繹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間,四象鼎內傳來巨響,宛如鐘鼓齊鳴,震人發聵,又似雷霆霹靂,威勢無匹,響過一聲之後,便即停止,可餘音仍在殿上裊裊不散!

  我周身一輕,幻影已然消散殆盡,大殿寂靜無聲,宛如從未出現過器劫一般,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煉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書寫三個篆文:群芳譜!

  展開古卷觀閱,五女音容笑貌躍然紙上,並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無論何人,隻要認主此群芳譜法寶之後,便可催動五女禦敵,因為此刻五女的肉身強橫之極,元神百煉凝聚,幾近飛劍不毀、水火不傷,且進退如電,瞬息萬裡,故此群芳譜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故我估計,已經達到靈寶級別中的巔峰瞭,隻差半步便可達到至寶級別。

  當群芳譜煉制完畢,十二個時辰已經過瞭,紫涵估計也快來瞭,我將四象鼎收回,靜坐雲床,緩緩調息真元。

  過瞭一盞茶時分,殿門被輕輕推開,紫涵緩步而入,後面卻無人跟隨,來的隻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尋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凝視著我,我回視著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來瞭?”此刻,我竟隻能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無表情,開口道:“嗯。”停瞭片刻,又道:“她們五個呢?”我緩緩伸出手,把群芳譜遞到紫涵面前,不發一語。

  紫涵拿過群芳譜,細細觀閱,不著痕跡的道:“你碰瞭她們幾個瞭?”雖然她沒有抬頭,語氣也透著不經意,但我仍能感覺到她胸膛裡的心跳在變快,握著群芳譜的指節也不自覺的用力。

  我不願騙她,也不能騙她,如果我騙她一時,勢必要繼續騙她一世,萬一事情敗露,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我沒有絲毫隱瞞,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時候,紫涵心跳明顯漏瞭一拍,指節也已經因用力而發白,嬌軀輕顫兩下,隨即一切恢復正常,再也看不出絲毫異狀。

  良久,紫涵抬起頭看著我,聲音平和異常的道:“為什麼?你沒碰我,卻碰瞭她們,總有原因吧?”我看著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隱隱的血絲和淚痕,一瞬間,我痛徹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緩緩道:“我說是因為氣運,你相信嗎?”如此說著,我的心卻頗為忐忑,面對強敵我從不會如此緊張,但面對紫涵,我總是患得患失,所謂關心則亂,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著我笑瞭,笑聲中蘊含一絲嘲諷:“氣運?不能碰我是氣運,碰別的女仙也是氣運,這氣運也未免太巧瞭吧?”我此時再也無法維持氣定神閑,站起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鎮定,聲音卻依然顫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動作極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星眸盯著我道:“我信!我自然信!我怎會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說的,我都信!”

  一連六個“信”字,連珠般自紫涵水潤的櫻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聽不出她的怨懟和質疑?

  事已如此,多說也是無益,前行兩步,將紫涵擁入懷中,她並沒有絲毫推拒,但我卻感覺不到懷中有任何一絲溫暖,我強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氣運飄渺不定,難尋難測,況且天機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說無憑,我也實在無話可說,但你我夫妻一體,我何必騙你?久後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時,那時你便會明白我所言氣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