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同時催動妻子菊花內的淫婦愁,前進後出,淫婦愁上的絨毛刮得妻子直腸奇癢難熬,前面宋鵬的肉棒卻令妻子銷魂到極點,一前一後,當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宋鵬又催動乳搖鈴刺激妻子的乳頭,鈴聲叮咚輕響之間,乳搖鈴將妻子乳頭拉扯的筆直,乳頭似乎要斷裂,同時不斷將妻子體內的淫欲引誘出來,七情六欲鞭也自動飛起,不斷抽打妻子雪白、渾圓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隻消片刻,妻子嬌嫩的肌膚已是紅痕遍佈。
宋鵬禍害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處何方,隻覺得高潮連連呼嘯,不知道多少淫水從子宮內狂噴而出,泄瞭又泄,妻子的浪叫聲震動屋瓦,卻被禁制阻隔,傳不出去。
宋鵬一邊挺著雞巴操弄妻子,一邊揶揄道:「賤貨,怎麼樣?爽不爽?」妻子仰著脖子,長發飛舞,大聲道:「爽,太爽瞭,啊,受不瞭瞭!不行瞭,哇,又要泄瞭!泄瞭啊……啊」一股陰精噴出,瞬間就被宋鵬的大龜頭吸走。似乎嫌妻子噴的陰精太少,宋鵬的龜頭還吸住妻子花心不斷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陰精出來,劇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鵬道:「再叫你嘗嘗我的靈龜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體內的雞巴迅速變長,龜頭前端長出一張嘴,好像變成瞭毒蛇一樣,猛地鉆入妻子的子宮內,剛才那無塵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隻能勉強捅入一個龜頭,宋鵬卻將雞巴變化成數尺長,盤踞在妻子子宮內,不停攪動,大施淫威,龜頭變得纖細,鉆入妻子的卵巢,將陽精直噴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隱秘的要害被陽精一噴,渾身痙攣,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這樣我真的會懷孕的!」宋鵬道:「就是要讓你懷孕!,那無塵子留在你體內的東西,都被我弄死瞭,你現在就給我生兒子吧!」
宋鵬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陽精噴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懷孕不是問題,問題是懷的幾胞胎。宋鵬不斷射精,最後妻子的卵巢整個侵泡在宋鵬的精液裡,宋鵬冷笑道:「等你生瞭孩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瞭!別再射瞭!我受不瞭瞭……」宋鵬捏住妻子的臉,冷笑道:「現在才說拔出來別射?晚瞭!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淒慘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鵬毫不理會,抽出陽根,妻子渾身一陣顫抖,體內的精液剛要溢出,便被宋鵬用另一根淫婦愁堵住,兩根淫婦愁一前一後將妻子下身的兩個洞塞得滿滿的,在宋鵬運用法力催動之下,兩根淫婦愁便在妻子體內肆虐起來,加上欲女醉的藥力,內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來,宋鵬冷笑著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馭紫臺上,欣賞著妻子竭力忍耐卻又忍無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態。
馭紫臺故意打造的左搖右晃,極難站穩,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鎖壓制住,隻能憑借身體的力量勉強維持平衡,但宋鵬早有準備用孽欲鎖吊起妻子,妻子隻能用腳尖著地,竭力將馭紫臺維持到一個平衡點,否則馭紫臺稍有晃動,導致妻子身形不穩,陰戶和肛門嫩肉微微漲縮,淫婦愁的可怕威力便會更加明顯,隨著妻子的晃動而在體內不停搖擺、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夾緊淫婦愁,遲早要被這件淫邪的法寶弄的連續高潮到虛脫,但夾緊淫婦愁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酷刑!
用嬌嫩的穴肉,對抗遍佈絨毛的淫邪法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緊咬著牙,忍受著體內的摧殘,勉強用纖細的腳趾穩固住馭紫臺,身形僵硬繃緊,用力收縮肛門和陰戶,夾住裡面肆虐的淫婦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這些,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渾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腳趾都有抽筋的跡象,下體的淫水更是順著腿不斷流下,在地上積蓄成一小灘。
宋鵬站在妻子身後,冷冷的看著妻子費瞭半天勁,好不容易定住馭紫臺,夾緊淫婦愁,在這個過程中,他並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馭紫臺形成平衡,勉強壓制住淫婦愁,他卻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瞭一記,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嬌嫩的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妻子也被抽的叫瞭出來。
宋鵬並沒有用法力,這一鞭的目的,也並不是傷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建立起來的平衡,他的目的達到瞭。妻子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嬌軀輕抖,跟著想穩住身形,但馭紫臺的平衡被打破,搖晃起來,妻子也站立不穩,體內本來被壓制住的淫婦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轉著鉆向妻子前後洞的深處,把妻子的高潮硬生生鉆瞭出來,淫水噴的馭紫臺上到處都是。妻子在宋鵬非人的凌虐下,連續高潮,難過之極,疲累欲死,抽泣道:「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折磨我?饒瞭我吧!實在受不瞭瞭……」
宋鵬從後面抓緊妻子的頭發,逼迫妻子仰起頭,張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從背後伸到前面攥住妻子豐滿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時故意用身體貼著妻子的玉背和雪臀,用身體的力量搖晃妻子,使妻子體內的淫婦愁再也不可抑制,這一連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聲如母獸的嘶吼:「不要這麼劇烈,我要死瞭,受不瞭瞭,屁眼要被弄壞瞭……不行瞭……啊……又泄瞭哇………」,浪叫聲,參雜著系在妻子乳房頂端的乳搖鈴的清脆之聲,回蕩在寢宮之中。
在宋鵬的調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頭連綿不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連續泄身六、七次後,宋鵬才放開妻子,這時妻子的淚水、口水、汗水、淫水、尿水已經遍佈全身,徹底的虛脫瞭,失去瞭宋鵬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雙腿酸軟無力,要不是被孽欲鎖捆著雙手,妻子隻怕已經癱倒在馭紫臺上瞭。
宋鵬這才繞到妻子面前,淫笑著問妻子:「紫涵,怎麼樣?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的滋味不錯吧?」妻子被連續的高潮徹底擊垮瞭,虛弱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皮微動幾下,宋鵬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寶,取出一顆丹藥塞在妻子的嘴裡,命令道:「吃下去!」妻子艱難的將丹藥咽下,隻覺得一股暖氣從五臟六腑裡散發出來,體力慢慢恢復。
宋鵬看到妻子漸漸的恢復瞭,才道:「紫涵,服瞭純陽天參丸,感覺怎麼樣?這也是我親自為你調配的,好吃嗎?我還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對宋鵬的假慈悲,絲毫不理會,冷冷的道:「這丹藥除瞭補充體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會有善心,太虛偽瞭!」
宋鵬裝出受傷的樣子,道:「紫涵,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這純陽天參丸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藥,你盡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會這麼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瞭!」宋鵬道:「毒性是沒有,不過這純陽天參丸其中一味主藥,便是我的陽精,怎麼樣?紫涵,你覺得味道還可以吧?這可是我精心為你調制的呢,換瞭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還沒資格被我賞賜這靈丹呢。」
妻子早知道這藥有鬼,聽宋鵬如此說,也不覺著意外,宋鵬給的東西如果有好的,那真是稀罕過盤古重開天地瞭!但妻子早被宋鵬凌虐、羞辱的麻木瞭,受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鵬卻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憑良心說,這千年來,你見過哪個女仙、女魔得到過我的陽精,從來隻有我宋鵬采補別人,哪有我送出陽精的?隻有你,我隻有和你交合時,才把陽精送給你,難道你真的沒有感動?」
妻子道:「你這種惡魔也談良心?真是笑死人瞭。再說你的陽精誰會稀罕,別把你對我的凌辱說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鵬冷笑道:「難怪人傢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這賤貨剛爽完瞭,立刻便這副嘴臉!你要是真有能耐,等你情欲發作的時候,別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瞭你!」
妻子默然無言,宋鵬坐到龍床上,罵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出九仙魔宮,你這千年來做的壞事不比誰少,恐怕很多正邪兩道的高手會來找你,等你情欲發作的時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擋這麼多敵人,不用說殺你,每人射股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來,聽到她老婆這千年來的「光輝事跡」,甚至是你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用淫乳騷屄大戰正邪兩道高手,最後被眾人輪流奸淫、蹂躪的隕落,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是為你悲哀痛苦,還是氣憤傢門不幸,妻子下賤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說過不提他的,你還答應過我替我隱瞞的,你……」宋鵬冷笑道:「我什麼?我又沒咒他死,反而說他會回來,你難道不高興?再說瞭,你若是我九仙魔宮的人,我自然會盡力替你隱瞞,但你如此不顧尊卑,對我冷嘲熱諷,我九仙魔宮已經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與我何幹?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不是敢罵我殺我嗎?有本事你就走啊,你這種賤貨我還不稀罕瞭呢!等你老公回來,我第一個告訴他,他老婆下賤無恥,勾引我不成,被我逐出九仙魔宮,我看他的臉往哪擱!」妻子急道:「你血口噴人,我哪裡勾引你瞭?」
宋鵬道:「是嗎?你忘瞭這千年來,你有多少次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瞭?我不答應,你就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為瞭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雞巴操弄,你替我殺過多少敵人,你忘瞭?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暗算他們?是誰殺瞭他們,隻為瞭能在我宮中侍寢三日,充當性奴?還有凌雲子和鐵羅漢,你用他們的首級,跟我交換瞭什麼?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時候不要讓你懷孕嗎?你真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卻求我不要強迫你受孕,誰才是最下賤無恥的人?是你!為瞭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歡愉,你什麼都肯做的,這些你都忘瞭?但我沒有忘,等你老公回來,我就把你的事一樣一樣全告訴他……」
沒等宋鵬說完,妻子已經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痛哭流涕,嘶啞著道:「別說瞭,求你別再說瞭,絕不能讓我老公知道!不能讓他知道,求你瞭!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怎麼折磨我都行,但別再說瞭,不能讓他知道………」
宋鵬冷笑道:「你的骨氣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我嗎?怎麼又求我瞭?」妻子道:「我再也不敢瞭,真的,真的………」
宋鵬冷冷的道:「你早就這麼說過,還不是時常反悔?我現在信不過你!你給我滾,我九仙魔宮不要你這種反復無常的爛貨!」
妻子跪爬到宋鵬面前,哀求道:「大宮主,我真的什麼都聽你的,真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敢反抗你瞭,你說什麼我都聽。」
宋鵬輕蔑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剛才我好心好意賜給你純陽天參丸,你卻冷嘲熱諷,叫你滾出九仙魔宮,你卻又跪在地上求我瞭。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天生淫賤?非要我打罵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體,跪在宋鵬面前不敢回嘴,宋鵬仍不滿意,站起來,抬腳踢倒妻子,隨即用腳踩住妻子的臉,罵道:「賤貨,既然你喜歡我作踐你,那我就如你所願!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賤!分開腿,手淫給老子看,我不說停,你不準停,我要你在老子腳底,被老子踩著泄到虛脫!我有的是花樣整治你,我宋鵬專門調教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婊子!看看是你淫賤的本事厲害,還是老子調教的本事厲害!」
妻子無可奈何,隻能被宋鵬踩在腳底,苦苦掙紮,還要被迫手淫給宋鵬看,以免引起宋鵬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鵬面前受盡凌辱,我突然不想殺宋鵬瞭,我要把宋鵬煉成法寶,用魔火煆燒、折磨無數年,才讓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離妻子脫劫還有不到三個時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無聲的對妻子說:「紫涵,在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可以解救你瞭………」
此時我靈臺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靜等妻子脫劫那一刻到來。要知道世間所有人、事、物,隻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過去、現在、未來三種境界,在佛道既為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在仙道便對應太清、上清、玉清三種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餘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蒼生萬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同時順應天道,行偷天取勢之功,竭力改變命運中的種種劫難,為瞭明白自身劫難,便有無數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沒有絲毫攻擊力,不論你道行再高,也不能僅憑道行弄死一隻螻蟻。
道行就像一盞明燈,可以為你照亮深不可測的命運,解脫糾纏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麼事可做什麼事不可做,做瞭什麼事會有什麼下場,何時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達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沒有絲毫威力,所以無數人為瞭對抗那些避無可避的劫難,擺脫命運束縛,斬斷因果糾纏,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將種種不可能變成可能,能使人長生不死、筋骨勝鐵,所以說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傢的,同樣重要。
比如我如果隻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難,被宋鵬折磨,也沒有大法力來斬殺宋鵬,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強,卻道行低微,那我明明可以殺死宋鵬,卻無法找到宋鵬將妻子囚禁在何處,隻能空自憤怒,無可奈何。
所以說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著妻子受辱,痛惜之餘,也在默默推算,畢竟現在疑點頗多,比如宋鵬乃是仙魔雙修,跟佛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敵非友,
我強行將宋鵬斬殺,怎麼會被佛門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難雖漸漸解脫,但她千年來也殺生害命,采補致死無數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這等惡因惡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慮,謀定而動,否則我自身受害事小,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那我真是萬死不足以贖其咎。這些事本來千頭萬緒,但我靜心推算,已經明白瞭七八分,隻看如何應對才最穩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機之時,妻子已經在宋鵬腳底手淫高潮瞭三四次,妻子自己折騰自己的身體,玉手不停摳弄自己的陰戶,不斷把粘稠的淫水挖出,絲毫不敢松懈,雖然妻子法力已經恢復,但連續泄身瞭三四次後,仍忍不住覺得全身酸軟,最後實在受不瞭,哀求道:「大宮主,我不行瞭,饒瞭我吧。」
宋鵬看瞭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灘淫水,哼瞭一聲,收回瞭腳,道:「別以為這就算完瞭,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懲罰你,給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來跪下,哀求道:「別在他們面前羞辱我,在這裡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萬別出去………」
宋鵬絲毫不理會妻子的哀求,將七情六欲鞭纏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牽著狗一樣,牽著妻子離開瞭寢宮,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無法違抗宋鵬,隻能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鵬牽著走。
來到九天殿上,眾人的淫亂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宋鵬和妻子一出現,郝妙已經迎瞭上來,對宋鵬撒嬌道:「大宮主,你怎麼和紫涵姐姐偷偷離開瞭?快說,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瞭,老實交代!」聽瞭這話,妻子差點哭出來,宋鵬卻微微一笑,道:「紫涵違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宮規處置,現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閔文靜也湊瞭上來,低下頭看著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對宋鵬道:「紫涵妹妹這嬌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宮主你好狠的心啊。」宋鵬淫笑道:「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是九仙魔宮的規矩,大傢既然已經雙修完畢,不如讓紫涵戴罪立功,試演天情迷羽舞,以娛嘉賓如何?」
眾人淫亂剛完,聽瞭宋鵬這話,哪有不同意的?登時紛紛喊好,妖僧明悟更是道:「久聞玉劍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經真傳,精妙絕倫,一經施展,便是太監閹人也要胯下殘根立起,欲火焚身,沒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觀,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那淫婦風塵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娛賓,賤妾也彈奏一曲,以助雅興如何?」眾人更是拍手稱贊。宋鵬松開七情六欲鞭,對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兩罪並罰。」
當下眾人各歸席位,隻留下妻子獨自跪在場中,宋鵬催促一聲,妻子無奈,隻得站起,取過一片輕紗似的薄衣,使自己嬌軀半遮半掩,若隱若現,比之全裸更添幾分淫靡,風塵子卻是赤裸著嬌軀走入場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翹,雖不及妻子之風華絕代,卻也有一番風流情韻,不知道多少壯男被她生生的采補致死,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瑤琴,輕輕彈奏,妻子也隨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亂舞之下,媚眼如絲,粉臉微紅,吐氣如蘭,雪乳輕搖,藕臂微擺,纖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隱秘之處似露非露,嬌軀在薄如輕紗的絲衣中隱隱放光,美不勝收,誘惑之極,絕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當真是增之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太素,恰到好處。
圍觀眾人雖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瞭得,又是雲雨方收之時,自身欲望早已發泄殆盡,但妻子天魔亂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熱,欲火上沖,雙眼血紅,都恨不得大吼大叫,盡情淫亂一番才好,連一些女仙都難以甯心靜氣,均覺得下身空虛,恨不得把剛穿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跑入場中隨妻子翩翩起舞,然後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暢快。
風塵子也覺得欲火大熾,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儀態遠超自己,艷壓群芳,為在場諸女之冠,存瞭和妻子一爭高低之念,勉強穩住心神,彈奏琴弦,竭力以銷魂妙淫曲與妻子的天魔亂舞抗衡。
妻子雖然在宋鵬面前似乎全無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宋鵬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不能帶領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數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鵬打造瞭諸多克制妻子的淫邪法寶,否則想穩勝妻子也絕不容易。
妻子當年便號稱玉聖,千年來雖然被六欲魔經反噬心靈,但隻是時時欲火焚身,法力卻不受影響,甚至一日千裡,進步神速,發覺這風塵子欲和自己一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鮮花綻放,天魔亂舞越發精妙,引誘的眾人口幹舌燥,男仙氣喘如牛,陽根盡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長流,妻子將大色大相轉為無色無相,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登時壓制住瞭風塵子的銷魂妙淫曲。
風塵子暗道一聲:「不好!」臨危不亂,全力施展與妻子抗衡,隻見她身軀飄起,玉腿大開,以嬌嫩的腳趾撥動琴弦,雙手虛撫酥胸,聲聲嘆息,春夢瞭無痕,此時銷魂妙淫曲時斷時續,好似絕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於千裡之外的神情,霍然間曲調一變,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絕美淫女終於為意中人解開心防,任男人肆意賞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熱情如火,求歡不止,需索無度。
瞬息之間,曲調萬變,眾人本在苦苦抵擋妻子的天魔亂舞,又被銷魂妙淫曲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找姘頭再度茍合。一時之間,九仙魔宮的重地九天殿重新變成瞭淫窟,男仙氣喘籲籲,女仙浪叫不絕,曲調淫邪,天魔亂舞,不知是修羅地獄,還是人間天堂。
宋鵬法力遠在眾人之上,但也隻多忍耐瞭一盞茶時分,便走入場中,同時抓住妻子和風塵子,盡情褻玩,可憐妻子和風塵子尚未分出勝負,便做瞭宋鵬胯下禁臠。妻子跪在宋鵬面前仔細的吮吸宋鵬的雞巴,風塵子則跪在宋鵬的屁股後面賣力的舔弄宋鵬的屁眼,妻子和風塵子在曲舞聯淫中暗鬥未分出勝負,此刻兩女又叫上瞭勁,都用盡全力服侍宋鵬,兩張玉口謙卑而帶著討好的舔弄宋鵬的前後下身,勢要分出個高低,兩女這一番比鬥,宋鵬成瞭最大贏傢,被兩女精湛的口技舌功伺候的微微發抖,同時被兩女的淫媚浪態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邊舔吮宋鵬的雞巴,一邊不時抬頭仰視著宋鵬,觀察宋鵬的反應,見到宋鵬滿臉汗水,被自己吃雞巴吃的不住抽涼氣,妻子心中也隱隱泛起瞭一陣成就感。風塵子卻把玉顏埋在宋鵬屁股縫裡,連頭也不抬,香舌在宋鵬屁眼上舔弄不休,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舔宋鵬肛。
霍然間宋鵬覺得腰間一麻,知道兩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時被兩女服侍,等於是以一敵二,被兩張淫口前吮龜頭、後舔屁眼,快感瞬間沖破頂點,陽精直湧到龜頭,知道要被兩女吃的射瞭出來,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鎖住陽精,千鈞一發之際,抓過風塵子和妻子,把兩女擺弄的並排跪在自己面前,兩手抓著兩女後腦,讓兩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臉,對準自己的粗大雞巴,妻子和風塵子也是歡場妙人,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鵬近千年,宋鵬雞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白宋鵬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鵬的雞巴,兩女齊心合力,如此一來宋鵬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瞭,大喝一聲:「張開嘴,本座的恩賜來瞭,都給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風塵子乖乖的跪在宋鵬的雞巴前,仰著臉,張開嘴,承接著宋鵬的精液激射,宛如承接聖物,隻見宋鵬的雞巴一抖,下面碩大的睪丸微微一漲,跟著收縮,一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男性特有的腥氣,猛地從宋鵬紫色的龜頭前端擠瞭出來,大部分的精液射入瞭妻子和風塵子的嘴裡,一小部分飛濺在妻子和風塵子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黃咸腥的精液映襯著妻子和風塵子赤裸的粉頰嬌軀,當真是美不勝收、淫靡無比。
宋鵬天賦異稟,胯下的雞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煉瞭雙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濃,咸腥無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風塵子爭相舔舐,宋鵬的雞巴就像是滿載而歸的大鳥,將食物不斷賜下,股股濃精對著妻子和風塵子俊俏的顏面狂噴不止,妻子和風塵子卻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脖子,仰著臉,張著櫻唇,竭盡全力承受宋鵬的顏射,隻為瞭盡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鵬的精液,宛如嬌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潤。
宋鵬精液量之多,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到瞭後來,雖然妻子和風塵子竭力吞咽瞭宋鵬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鵬射的滿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鵬的精液中。妻子和風塵子似乎被宋鵬胯下強壯的男性象征徹底征服,在宋鵬射完精後,妻子和風塵子仍然虔誠的繼續舔弄宋鵬的雞巴,一人一口,輪流著將宋鵬尿道裡的殘精吮出咽下,直到宋鵬尿道裡確實沒有遺留的精液之後,兩女才意猶未盡的舔瞭舔嘴唇,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宋鵬。
宋鵬見妻子和風塵子沉迷於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馴服,玉顏嬌軀上佈滿自己子孫精,不禁十分滿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對妻子和風塵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勻點!」
妻子和風塵子無比順從,爭先恐後的用玉指沾著宋鵬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嬌軀上,細細抹開,兩女赤裸的身子登時宛如塗瞭蜜油一般,閃閃發亮,隱隱泛光,全身上下帶著濃濃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鵬胯下的玩物、禁臠。
宋鵬射精之後,對風塵子道:「得罪瞭,還望道友不要見怪,請先到一旁休息吧。」風塵子見宋鵬拔屌無情,射完瞭精就趕自己走,好像要單獨寵幸妻子,不禁滿臉怒氣,但又忌憚宋鵬的法力,不敢發作,氣岔岔的坐到一邊,默不作聲,卻不知道自己錯怪瞭宋鵬瞭。宋鵬心胸狹窄,含眥必報,妻子對他痛下殺手,令他氣惱至極,雖然連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氣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眾人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對宋鵬的脾氣極為瞭解,一見宋鵬讓風塵子離開,便知道大禍臨頭,不禁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護胸,嬌軀顫抖不已,嚅嚅道:「大宮主,饒瞭我吧………」一句求饒沒說完,宋鵬已經走到妻子面前,雞巴一抖,龜頭射出一些似氣非氣,似尿非尿的東西。
妻子嚇得尖叫,知道這是宋鵬練功時積蓄在體內的穢氣和精液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見過宋鵬用這種污穢陽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鵬為敵的女仙弄得如行屍走肉一般,宋鵬的穢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絲半縷,立刻牢牢的纏住女仙,連元神都逃脫不瞭,乖乖被宋鵬擺佈,最後穢精侵襲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個個變成瞭神經錯亂的瘋子,隻知道不斷地哀求男人操弄,徹底的失去瞭心智,化為母狗。
妻子被宋鵬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這穢精的可怕,嚇得連連躲閃,宋鵬面色一冷,對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過試試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閃,難道忘瞭我的手段瞭?」
妻子哭求道:「大宮主,我不想變為沒有心智的母狗。何況我雖然得罪你,但此刻誠心悔過,你何必對我用此歹毒至極的手段?沒有心智,貪嗜性欲的母狗怎麼比得上順從你的女奴?我以後絕不敢違抗你瞭,你要我怎樣都全依你,還請饒我一次。」
宋鵬冷笑道:「你怕什麼?還不快自己把我的穢精纏到身子上去?我會用天地淫融大法鎖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聽話,我會每月初一十五賜給你陽精來抑制體內的穢精,自然保你平安無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聽瞭宋鵬這話,恨不得把宋鵬挫骨揚灰,但形勢比人強,自己如果從命,雖然要慘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瞭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許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從命,宋鵬也絕不會放過自己,反而難以保全。一念之間,妻子覺得自己死瞭倒不要緊,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瞭,若非為瞭等丈夫回來,妻子早在千年前敗於宋鵬之手時,就憤而自殺瞭。
面對著宋鵬的淫威,妻子選擇瞭又一次退讓,嬌軀乖乖不動,任由宋鵬的穢精纏繞,宋鵬面對妻子的隱忍,毫不留情,手訣連打,妻子身體上的穢精化為一連串詭異、淫邪的符文,慢慢滲入體內。
九天殿上的眾人看到宋鵬懲罰妻子,都圍瞭上來,仔細觀看宋鵬行法,見他用自身穢精為媒,使穢精與妻子體內的反噬淫欲融為一體,鎖住瞭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覺得宋鵬歹毒,連自己九仙魔宮的人都下此毒手,別人更不用說瞭,眾人都是心中暗生懼意,隻有風塵子見妻子受此殘酷極刑,極為得意。
宋鵬暗中觀看眾人的神色,察覺眾人都對自己有五分懼怕,也是大感滿意。霍然間宋鵬手訣一收,這天地淫融大法徹底完成,妻子隻覺著元神上佈滿條條枷鎖,自己心裡想什麼,宋鵬都清楚的知道,隻要自己稍有異動,宋鵬就會察覺,跟著催動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飛魄散。
我看著這一切,知道時辰已經到瞭,妻子馬上就要脫劫出來,便飛出宮外,現出身形,對九仙魔宮喝道:「貧道葉凌玄前來拜山,求見九仙魔宮五宮主孟紫涵。」我故意顯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鵬等人不在意,隻等妻子脫劫,再使出雷霆手段,掃滅淫窟,斬殺宋鵬和無塵子。
此時,太陽將升未升,天地間還有些黑暗,萬籟俱靜,我面前的九仙魔宮也是沒有絲毫聲息,過瞭片刻,宮門開放,兩道光華飛出,我瞧出這是二宮主陰厲,三宮主雲翳。陰厲面無表情,周身煞氣,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雲翳卻是微笑自若,仙氣盎然。
兩人飛到我面前,陰厲神態倨傲,雲翳卻對著我打瞭個稽首,道:「道友莫非就是我們五妹的丈夫?人稱『金聖』的葉凌玄?」我也回瞭一禮,道:「不錯,正是貧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宮中?還請兩位宮主引貧道去與妻子見上一面,貧道感激不盡。」雲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當年隱居靜修,五妹日夜想念,剛才知道妹夫前來,激動地瞭不得,讓我二人來接妹夫,她去梳妝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見。」我對二人道:「那有勞二位帶路瞭,貧道也極為想念妻子,二位見諒。」
雲翳客套兩句,在前領路,陰厲自始至終不發一言,跟在我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對我暗暗戒備,我心中冷笑,裝作全然不覺。
來到九天殿前,雲翳回頭,對我一擺手,道:「請!」我也一擺手,道:「請!」與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眾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剛才親眼目睹瞭眾人那淫亂的一幕,絕對不會想到眼前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男女仙人曾經肆無忌憚,白晝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復仙傢飄逸,容顏秀美,絕不似剛剛苦受荼毒,見我進來,猛地站起,朝我走瞭兩步,隨即立定身形,淚水滾滾而下,痛哭出聲,我走過去,摟住妻子,安慰道:「我回來瞭,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劇烈瞭,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強,卻如此失態,實在是激動難以抑制,便把她摟的更緊瞭些。
我隨即轉過頭,看著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宮主宋鵬,宋鵬的目光也一直盯著我,目光交匯,濺射出朵朵火花。宋鵬微微一笑,道:「『金聖』葉凌玄?」我並不回答,看著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鵬?」話音剛落,無塵子站瞭出來,喝道:「放肆!見瞭大宮主不跪拜已是死罪,還敢直呼大宮主的名號!還不趕快跪下求大宮主饒恕!」
我連看都懶得的看他一眼,一隻螻蟻而已,眼前的眾人,包括宋鵬在內都是螻蟻,隻是我面前的蟬,即將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後的黃雀出現,對於敵人,我是要一網打盡的,絕不能有絲毫怠懈。
我懶得理會無塵子,妻子卻忍耐不住,從我懷裡抬起頭,對著無塵子大罵:「你是哪裡來的老雜碎,九仙魔宮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瞭?你再敢說一句,我就殺瞭你!」無塵子大怒,剛要發作,宋鵬擺擺手道:「夠瞭,妹夫初來,不知禮數,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辯解,風塵子卻站出來道:「大宮主,我師兄好心好意替你出頭,你不領情也就罷瞭,這五宮主出口傷人,我們宣青山卻容不得,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宋鵬冷冷的盯著風塵子,看的風塵子渾身發毛,宋鵬才道:「稍後我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先給妹夫接風洗塵,咱們共商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接風就不必瞭,我和紫涵分別千年,今日好不容易相見,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們去吧。」
眾人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宋鵬和無塵子,眼中滿含殺機,無塵子手輕輕扶上劍柄,宋鵬也暗中運轉法力,我仍裝作不知,拉著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臉色微變,抬頭對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這邊事情瞭結,我再回去找你。」我看著妻子的眼睛,對妻子道:「真的?」妻子點點頭,鄭重的道:「當然是真的。」
我暗中運轉《元始經》中的心法,已經瞭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終於等到和我相見,已經死而無憾,決意與宋鵬同歸於盡,卻怕我遭瞭眾人毒手,便準備騙我離去,好瞭無牽掛的大戰一場。我把妻子的頭摟到胸口,摸著妻子的秀發,在妻子耳邊低聲道:「你說謊,你不會回來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別怕,有我在,交給我瞭。」妻子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焦急的問我道:「你……你知道瞭?」
我不再多說,看著宋鵬,宋鵬也看著我,高聲道:「葉凌玄,看來你也知道瞭,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和紫涵離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這千年裡,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宮的庇護,你是不是也該替我九仙魔宮做點事?」
我尚未答話,宋鵬自己說道:「這樣吧,我和諸位道友幾日內要攻打白雲觀,你幫我們打頭陣,算是還瞭人情,攻下白雲觀之後,白雲觀的典籍、丹藥、靈符、法器,咱們大傢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離去,我們絕不阻攔,你覺得如何?」
我尚未開口,妻子在我手心裡悄悄寫下兩個字:假的!我聽瞭宋鵬這話,不禁仰天大笑,宋鵬盯著我,冷冷的道:「你笑什麼?」我道:「蚍蜉撼石柱,可笑不自量!你真以為,你們準備對付白雲觀的消息如何隱秘?憑你們這幾隻土雞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雲觀?白雲觀觀主蒼生子和太上長老雲鶴天早有算計,蒼生子以自己愛女為代價,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聯姻,瘟部掌旗使親自佈下天羅地網等你們鉆,你們還在此做夢!」眾人聽我如此說,盡皆失色,七嘴八舌向我喝問。
宋鵬示意眾人安靜,對我道:「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我冷冷的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宋鵬道:「不說,就死!」無塵子道:「你不說,我把你魂魄煉成法寶,日夜折磨,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顏大怒,對無塵子罵道:「狗雜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無塵子也反口與妻子對罵,宋鵬冷哼一聲,手訣一掐,就要引動妻子體內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他倒也沒想一下殺瞭妻子,隻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對付我。
我早有算計,冷笑一聲,伸手對著妻子眉心虛抓,將天地融淫鎖魂咒從妻子體內剝離,絲毫沒有傷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體內的淫欲也早被宋鵬融入天地融淫鎖魂咒中,如此一來,妻子六根清凈,徹底脫劫。
宋鵬見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不由吃瞭一驚,他這門魔功非同小可,自從他練成以來,可謂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沒料到我彈指之間就給他徹底破去,而且他的這門咒術和自身陽精息息相關,施展後若是將敵人制住倒沒什麼,但一被破去,落入敵手,敵人用法力催動,宋鵬立刻要受到反噬。但我並不準備催動,反而是蓄力待發,靜等敵攻。
宋鵬修煉無數年,建立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除瞭法力高深之外,便是靠著聰明機警,隨機應變,一見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鎖魂咒,立刻搶先下手,要將這鎖魂咒引爆,意圖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鵬會來這一手,在他催動咒術的時候,已經將鎖魂咒拋向無塵子等眾人,此刻大殿中眾人對我和妻子隱隱合圍,並無半點空隙,明明看到宋鵬催咒,我拋咒,也來不及躲閃,鎖魂咒爆炸,穢精濺得眾人渾身都是,我早運用法力護住妻子,一絲一毫也沒沾上。
如此一來,眾人勃然大怒,宋鵬與我鬥法輸瞭一招,也是惱羞成怒,大喝道:「擒下這廝,逼他交出《元始經》,把他元神煉成法寶,看他還敢倡狂!」登時一呼百應,眾人放出各種奇形怪狀、光華或明或暗的飛劍、法寶,劈頭蓋臉的打來,我冷笑一聲,手一揮,祭煉多年的九口金龍劍飛起,敵住眾人的法寶。
這九口金龍劍與妻子的九口玉鳳劍是成對的,乃是我和妻子當年歷時百年,費盡心力采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銅、大衍神鐵,以南方煉獄谷中精純地火鍛造,用玉寒山靈泉之水淬劍,再將萬年龍涎木心制成劍柄,金龍劍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玉鳳劍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謂是匯聚五行,五行連環,妙用無窮。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獲極大,那不周山號稱天柱,雖然斷裂瞭,但靈氣十足,孕育瞭無數的天才地寶,而且別人沒有《元始經》,根本無法前往采集,這些天才地寶年深日久,品質極佳。最重要的是,當年祝融、共工、女媧等大能遺留下瞭許多上古神物,甚至,還有這些大能隕落後的屍身,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無上至寶。
雖然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處,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處,裡面危險重重,大羅金仙掉進去,隻怕也隻有半條命瞭,我也不敢輕易深入,何況我當時苦心鉆研《元始經》,根本沒有到太遠處探索,隻在周邊修煉,偶爾閑逛,找尋靈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瞭極多的天才地寶,我當年煉制的大部分法寶早在搶奪《元始經》的時候,都自爆開來殺敵搶經。
我身邊隻剩這九口金龍劍,故此每次尋到天才地寶後,便用來不斷的強化淬煉金龍劍,什麼天星石、九淵暗玉、紅蓮血泉等等,每一樣都是煉器煉丹的絕頂材料,在別的地方找數萬年也不一定能找到,況且就算找到瞭這些材料,品質也絕無不周山所產的精純,但此等異寶在不周山上卻到處都是。
現在這九口劍的威力,遠遠超過瞭當年,如今妻子的玉鳳劍已經不能跟我的金龍劍相提並論。現在九口金龍劍一祭出,立刻敵住所有法寶,任憑眾人催動法寶,連連攻打,以寡敵眾,守的嚴絲合縫,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還把敵人眾多法寶中威力較小的幾件絞的粉碎,法寶化為流光四散,宛如煙花,絢麗無比,眾人卻氣得吼叫連連,妻子在我懷中早看得呆瞭,完全預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敵眾,還稍占上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我,滿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
但我對於場中眾人殺心絲毫不減,袖子一揚,施展海納百川的神通,妖僧明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魚、念珠、袈裟等法寶便落進我袖子中去瞭,玉狐貍郝妙、白狐貍郝童的天狐奪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瞭,急的眾人連連催動口訣,但我早隔斷瞭眾人跟自己法寶的感應,任憑他們催動的滿臉血紅,那些法寶也沒有絲毫反應。
這一來艷鬼陶笑笑、色鬼閔文靜、無塵子、心塵子、天塵子、風塵子等人都吃瞭一驚,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寶,但又不敢,要知道本來合眾人之力,齊心施展法寶,還敵不過九口金龍劍,現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寶已失,剩下的法寶更是搖搖欲墜,如果眾人不收回,難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們如果敢收回各自的法寶,金龍劍沒瞭阻擋,立刻便要將眾人斬盡殺絕,剁為碎肉,連元神都保不住!
眾人都是修煉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一件法寶煉制出來,耗費瞭他們多少心血?哪裡舍得損壞丟失?都是滿臉驚駭,玉狐貍郝妙、艷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聖道友手下留情,賤妾有眼不識泰山,得罪道友和尊夫人,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道友收回神劍,發還法寶,賤妾等立刻回山,再也不蹚這趟渾水瞭,可好?」
宋鵬大怒,一邊死命催動七口幽魂劍,不斷地使著惡毒招數,企圖扭轉局勢,一邊破口大罵:「該死的賤人,收瞭我九仙魔宮的好處,就想一走瞭之?天下可沒有這等便宜事!還不快出全力,宰瞭這狗賊,你們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瞭我,隻怕你們下場淒慘!」
宋鵬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無可化解,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別人求饒我或者可以網開一面,但絕對饒不瞭他,他心一橫,催促眾人死戰到底,或者可以將我擊退,算盤打得倒是好,但眾人不是傻子,損失瞭不少法寶,正在惱怒,聽瞭宋鵬喝罵,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宮主,你若真有厲害手段,為何不自己對付金聖前輩?何必來嚇唬小女子?何況,你雖然給瞭咱們幾顆丹藥和七星環即將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環畢竟尚未出世,誰也不知是真是假!憑那幾顆破爛丹藥,就讓咱們替你賣命,你是做夢!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環的秘密告訴金聖前輩,等前輩帶著咱們取得七星環,稱霸天地之間,我們也可以在前輩面前替你求情,或許前輩慈悲,不讓你魂飛魄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邊對敵,一邊暗暗搖頭,這些人都是墻頭草,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倒戈投降,「大宮主」變成瞭「你」,我這一開始的「道友」現在變成瞭「前輩」,這些人如此心志不堅,居然也能修成現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鵬聽瞭郝妙連挖苦帶嘲諷的一番話,氣的幾乎炸裂胸膛,頭發根根豎起,剛要發作,忽然眼珠子一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想得倒美,你們都看到他老婆被本座玩弄、奸淫,尤其是無塵子,你還操瞭他老婆,你以為他不會殺你們滅口?還想著能投靠他,簡直是做夢!唯一的出路就是拼個魚死網破!」眾人一聽這話,都是臉上變色,尤其是無塵子更是冷汗直冒、體似篩糠。
妻子瞧出情況不對,怕眾人真的拼命,勢必和我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急忙開口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不相幹的人,我們不會濫殺,隻有宋鵬和無塵子非死不可!」宋鵬怒喝道:「她騙你們的,你們想想,換瞭你們,你們會怎麼做?他殺瞭我和無塵子,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遲早被他各個擊破!」無塵子也怒喝道:「不錯,咱們今天跟他拼瞭!」
眾人尚在遲疑,妻子又道:「我們絕不會欺騙你們,我們隻殺………」我打斷妻子的話,朗聲道:「不錯,憑你們的這點微末道行,貧道還犯不著撒謊!」
眾人大喜,除瞭宋鵬和無塵子面色陰冷、格外猙獰外,眾人都是搶著道:「道長這話當真?」連二宮主陰厲都急忙開口詢問,全無一開始的陰冷倨傲,好像一條聽話的狗!我冷冷一笑:「當然,貧道用不著騙你們,今天這裡所有人,一個都跑不瞭!」眾人驚喜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精彩極瞭,連妻子都錯愕萬分,似乎感到難以理解。
眾人剛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擊的,滿天飛舞的所有法寶紛紛落入我的袖中,連眾人本體也被我袖子裡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穩,眾人知道我的這招海納百川厲害無比,一旦被吸入,任憑他們功參造化,隻怕也得萬劫不復,紛紛呼嘯,知道不敵,竭盡全力想逃離九仙魔宮。
我冷笑連連,催動法力,眾人不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離我袖口越來越近,尤其是宋鵬,我對他恨意最深,將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鵬覺得全身的血液幾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駭,咬緊牙關,竭力於我抗衡。就在此時,異變陡生,九仙魔宮之外飛入一圈佛光,一個大慈大悲的聲音傳來:「金聖施主,這宋鵬與我靈山有緣,還望施主結個善緣,手下留情,由老衲將他渡往靈山,以佛法點化。」這聲音雖然悲天憫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鵬,與我搶奪,頗為霸道,全無半點出傢人的謙和。
我暗道:「果然來瞭!」但我法力毫不松懈,開口朗聲問道:「真慧菩薩,敢問這宋鵬若是不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還與你那靈山有緣否?」我話音剛落,那真慧菩薩尚未答話,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這話痛快!本座就是瞧不起你靈山這般假仁假義!本座就是沖著七星環來的!葉凌玄,你把宋鵬交給本座,就算是血獄欠你一個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君!」那聲音狂笑道:「不錯,正是本座,你很對本座的胃口,這樣,你把宋鵬給本座,本座和你八拜為交,血獄也為你敞開大門,咱們就算是一傢人瞭,還欠你個人情,豈不是好?」
噬魂魔君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血光一閃,也吸住宋鵬開始搶奪,我毫不在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宮眾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同時開口道:「白雲觀蒼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們也來瞭,為何不進來相見?」過瞭片刻,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個長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漢同時走瞭進來,我趁機震開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鵬,真慧菩薩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靜觀變化。
中年道士對場中大戰的眾人打個稽首,道:「貧道蒼生子見過諸位。」那六目犼王卻毫不理會,神情冷漠,真慧菩薩也從佛光中顯出形來,兩耳垂肩、身形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卻宛如僵屍,獠牙鋸齒,怪目圓睜。
蒼生子道:「宋鵬與敝觀有極大仇怨,殺瞭我白雲觀許多弟子,貧道今日是來將他擒下,在開派祖師聖像前斬殺,以慰敝觀弟子在天之靈,還請金聖道友不要阻攔。」我聽瞭這話,對六目犼王說道:「閣下從洪荒來,也想帶走宋鵬?」六目犼王道:「宋鵬留下,你走!」我冷笑一聲:「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你們在自己的勢力內,都是一方霸主,法力無邊,如果是本體前來,我或者要退避三舍,但現在僅憑化身降臨,難道還想叫我把七星環拱手相讓?」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這三人其實是化身而非本體,至於蒼生子,雖然是本體前來,但法力不過跟宋鵬在伯仲之間,雖從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厲害法寶,卻也不放在我的眼裡,真正有威脅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煉無數年的曠世高手,在八大勢力中都是能排的上號的人物,地位與天庭瘟部掌旗使相當,是各自勢力內部的高層,如果是真身降臨,那我絕對無法抵擋,隻好逃之夭夭,但現在三人都是坐鎮各自山門,以元神顯化來搶宋鵬,我當然要鬥上一鬥!
真慧菩薩道:「施主冥頑不靈,老衲說不得隻好出手降魔瞭!」我說:「降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嗎?菩薩怎麼不先渡他?」
真慧菩薩合十道:「他氣數未盡,禪機未到,還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後,老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禿驢,就憑你這句話,待會咱們就再見個高低!」轉過頭對我說道:「你既然不是抬舉,本座也隻好殺瞭你,把你魂魄煉成法寶瞭。」
蒼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開口,四人隱隱合圍,連九仙魔宮眾人也圍在圈中,雖然我早就收瞭吞吸之力,九仙魔宮眾人失瞭束縛,恢復行動,但此刻人人驚得面色慘白,這些人雖是一方豪強,但那裡能跟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人相提並論,真慧菩薩、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殺人奪寶之時,他們還不知道在哪穿著開襠褲玩呢!此刻眾人都是暗暗後悔,本來是想著圍攻白雲觀,打個措手不及,分些好處,卻不料此刻被三大無上化身合圍,受此無妄之災,慘遭魚池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間,六目犼王一聲狂吼,聲如雷震,雙手變為獸爪,猛地撕來,嗤嗤聲響,似乎將空間都撕為碎片,要將宋鵬抓走,真慧菩薩、噬魂魔君也飛出佛光、血光,來裹宋鵬。
宋鵬被我制住後,全身僵硬、絲毫動彈不得,眼見三大化身同時朝他下手,他就是手腳自由、法力全盛之時也絕對躲不過去,何況現在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我運使金龍劍將三人攻擊一一彈開,隨即轉守為攻,九道長虹般的劍光照著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鬥在一起,相互攻擊的餘波瞬間將九仙魔宮防禦禁制擊碎,宋鵬等人佈下的防禦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紙糊的,碩大的九仙魔宮眨眼之間化為瓦礫。
九仙魔宮眾人拼命躲閃,此刻見有機可乘,連忙飛起,想逃走,我分出幾道劍光,將眾人重新逼回,三宮主雲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罵:「葉凌玄,你得罪三位前輩,自顧不暇,還敢對我們出手,當真是不想活瞭。」我毫不理會,又分出一道劍光,去斬蒼生子,妻子在我懷中急得直搖頭,似乎責怪我樹敵太多,隻怕兇險無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全場,但三大化身法力瞭得,雖然是化身前來,也是強橫無比,將我的九口金龍劍組成的劍網打得火花四濺,蒼生子也祭出一顆珠子,在頭頂大放光明,任由劍光如何凌厲,都傷不瞭他分毫,我知道這是瘟部掌旗使親自煉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懸在頭頂,固如金湯。
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氣傲的絕世強者,雖然是化身,但被我一個人壓制住,都覺得臉上無光,大怒之下,終於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慧菩薩雙手合十,頭頂飛出九顆舍利,放射出千萬道佛光,這佛光粘稠之極,照在九口金龍劍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龍劍,金龍劍漸漸失去靈動,佛門無上慈悲之念,要將金龍劍渡化,我跟金龍劍之間的聯系在逐漸被切斷。
噬魂魔君將血光濃縮,化為一條細線,閃爍之間,切割的空間都支離破碎,血光過後許久,空間才慢慢合攏,同時淡淡的血腥氣隨風飄散,若是吸入一點,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膚滲出,融入漫天血腥氣當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實在是歹毒無比。六目犼王顯出本體,高三百餘丈,形如惡犬,頭上有六隻怪眼,身上佈滿硬鱗,如漆黑的寶石般閃著光澤,鋼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來,三大化身聯手,實力幾近改天換日,連天地都為之顫栗,一瞬間就把整個方圓萬裡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漸漸抵擋不住,何況還要阻攔九仙魔宮眾人逃走,同時堤防蒼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難以兼顧。
此時世事變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後手,隻是不願意使出來,一使之後,就漏瞭底,以後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瞭。但眼看著難以對抗諸敵,也顧不得以後如何瞭,手訣連打,泥丸宮內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滿種種奇珍異獸、魚蟲花鳥,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撲戲,個個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
鼎身並不巨大,但雕刻瞭萬隻珍禽異獸,絲毫不顯擁擠,反而無比流暢,直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鼎中隱隱有黃、藍、紅、青四色閃爍,四色靈光乃是地水火風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轉,由地水火風漸漸化為混沌之氣,又由混沌之氣漸漸化為地水火風,如此周而復始,永無斷絕。這鼎一飛出,立刻把九仙魔宮眾人吸瞭進去,任憑眾人如何催動法力,都抵擋不住。
蒼生子頭頂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蒼生子大吃一驚,剛要縱金光逃遁,也被鼎吸住,蒼生子知道性命隻在頃刻之間,不顧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雲劍,想斬斷鼎的吸力,卻料不到這一百零八口白雲劍如泥牛入海,瞬間被鼎吸瞭進去,跟著蒼生子也被吸瞭進去。
隻剩下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還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薩急怒交加的驚叫道:「四象鼎!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驚慌道:「小子,你竟有十大混沌至寶中的四象鼎,憑你也配有有這等無上神物,交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同時讓你進入血獄的高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說話,竭盡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時運用法力來搶四象鼎,我冷笑一聲:「四象鼎號稱混沌至寶,鎮壓諸天萬界,有無上之威能!若是連你們三個化身都收拾不瞭,還叫什麼混沌至寶?」
真慧菩薩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發揮不瞭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隻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邊喊,一邊不顧一切的運轉九顆舍利,來裹四象鼎。
我長嘯一聲,全力催動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風翻湧,登時把三大化身完全吸住,任憑三人連連怒吼,用盡瞭法寶手段,卻隻如凍蠅鉆窗般飛不出去,一寸一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薩道:「葉凌玄,你敢鎮壓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來到,你化為齏粉瞭!」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錯,你敢鎮壓我們,等我們本尊來到,便叫你千刀萬剮,魂飛魄散!」我冷笑道:「哪裡來的許多廢話!乖乖受死吧!」
現在就算我放過三大分身,他們已經知道我身懷四象鼎,怎麼可能放得過我?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三大化身鎮壓、煉化,汲取元氣,好為異日大劫積蓄底蘊。
得我全力催動,四象鼎猛一旋轉,三大化身發出淒厲的慘叫,落入鼎中取瞭,被我用地水火風鎮壓,等我慢慢煉化,此刻卻要趕緊跑路,不然他們本尊前來,就難以對敵瞭。
妻子看到我接連鎮壓天庭、靈山、血獄、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白雲觀不過是天庭中墊底的門派,就能和九仙魔宮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宮暗中召集瞭無塵子等人相助,都差點被白雲觀設計暗算,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整個天庭的實力可想而知,而靈山、血獄、洪荒都是和天庭相當的大勢力,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勢力,隻怕法力再高強,天下也無容身之處,何況我身懷《元始經》、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我而後快,未來何去何從,需要仔細盤算,一個不好,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連轉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頭,柔聲道:「紫涵,別擔心瞭,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妻子默然無語,此刻天已大亮,漫長的黑暗已經過去,九仙魔宮一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勝落下帷幕,雖然隱患重重,但都是將來的事瞭。
我知道枯泉山驚天動地的戰鬥波動,隻怕已經引起不少強者的註意,遙遠的地方已經隱隱的浮起許多遁光,急忙帶著妻子返回青冥山。
駱晴兒眾女見我和妻子並肩歸來,都是大喜過望,紛紛詢問,我和妻子略一解釋,便讓她們收拾好各自的東西,帶著妻子和青冥宮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則半載,長則一年,便要應劫,隻有把妻子等人安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對大劫。當年我對《元始經》領悟極少,不像現在這般自如,不然當年也可將妻子帶到不周山同修,又怎麼會讓妻子受千年屈辱?
隨著我連打手訣,《元始經》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門戶,可以直通不周山,我帶領眾女,跨進門內。眾女沒到過不周山,見到什麼都很好奇,到處遊玩、觀賞,我告訴她們,不周山地域極廣,現在所待的這片地區被我探索千年,隱患都已經除去,較為安全。但遠處仍然危險重重,絕不可離開這方圓三百裡,否則必有奇禍!
眾女年齡雖小,畢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輕重,況且方圓三百裡也不算小,足夠眾女賞玩很久瞭,都高高興興地答應瞭,妻子卻為我暗暗擔憂,無心玩樂,我強拉著她朝僻靜處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憂慮,等我把你的玉鳳劍重新煉制,再煉化瞭鼎中眾人,咱們這邊的實力必定大為提升,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自身大劫乃是定數,無可抵擋,索性現在不告訴妻子,讓她快樂一段時間吧。
妻子聽到我要徹底煉化鼎中眾人,忽然間想起一事,對我道:「六宮主蘇雨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汪晗玉、九宮主薑甜兒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隻是攝於宋鵬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紂為虐,你還是手下留情,饒她們一命。閔文靜、心塵子兩女也為人不壞,你也別太難為她們瞭,略施薄懲,就放她們去吧。」
我沉默不語,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宮主蘇雨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汪晗玉三女為人還好,九宮主薑甜兒口蜜腹劍,暗中跟宋鵬、陰厲等人說瞭你們不少壞話,害你們吃瞭不少苦頭,隻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齡雖小,卻極為歹毒,一心想除去你們,自己做五宮主,我饒她不得。至於閔文靜和心塵子,雖然造過不少殺孽,但跟咱們沒什麼關系,既然你替她們求情,留她們一命也無妨。」
本來我和妻子邊走邊聊,現在我停下腳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宮中眾淫女: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薑甜兒、陶笑笑、閔文靜、郝妙、郝童、心塵子、風塵子,一共十女,本來眾女被四象鼎鎮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我放出,更是暗暗驚懼,不知道我要用什麼手段折磨她們,個個花容失色。
她們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眾女也依樣畫葫蘆,齊刷刷的跪下,同時開口道:「賤妾等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前輩和尊夫人,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前輩和夫人饒命。」我並不說話,擺瞭擺手,盤膝坐下,妻子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卻也不出聲打擾,眾淫女更是噤若寒蟬,哪敢出聲?
我將手一揮,四象鼎懸在空中,連打手訣,四象鼎懸浮著緩緩轉動,裡面傳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對我們下此毒手!」「饒命啊,我苦修不易,還請前輩饒命,我願意為前輩做牛做馬,永不背叛。」「葉凌玄,等我本尊來到,你立刻就死,還不快將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饒,我可以留你一命!」「我要殺瞭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不管鼎中眾人哀求也好,威脅也好,我毫不理會,心無雜念的催動四象鼎,煉化出一股股精純的元氣,混合鼎中地水火風,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間節節攀升,本來修煉《元始經》的瓶頸此刻也被沖破,可謂是收獲極大!
跪在周圍的眾淫女見到我真的煉化鼎中眾人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都嚇得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見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元嬰、魂魄全部煉化,使眾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見瞭惡鬼一般,但眾淫女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連妻子聽到鼎中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也忍不住退開幾步,捂住雙耳,不敢再聽!對於這些,我絲毫不理會,繼續煉化,一直過瞭三個多時辰,連三大化身都徹底煉化瞭,被我吸收後,我才伸個懶腰,站起身來。
現在四象鼎中眾人血肉、魂魄都已經煉化,隻剩下眾人隨身的法寶、秘笈以及宋鵬的殘魂,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煉化這狗賊,一來要查探七星環的下落,二來還要留著以後慢慢折磨。
吸收瞭如此龐大的元氣,此刻我的實力比起剛去九仙魔宮時強橫瞭七、八倍,畢竟三大化身每一個的實力都與我在伯仲之間,加上眾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煉出後提純,品質更佳,我能進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瞭。
我對眾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無邊殺劫,上天假手於我,收服你等,給你們一條改過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將來還有脫劫之日,若是再冥頑不靈,統統煉化!」
此刻,眾淫女隻求能保住性命,別說服侍妻子,就算是讓她們給我當性奴,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願。甚至有幾個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風塵子等,見我法力如此高強,卻沒把她們收為胯下性奴,還暗暗失望,她們這念頭一動,我早已察覺,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卻極為不解,奇怪我為什麼沒殺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傳音給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種下替身種子,替你們姐妹擋去劫數,比直接殺瞭她們更有用處。」
妻子大喜,暗暗點頭,風塵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著不順眼,經常互扯後腿,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憑夫貴,她饒瞭誰也不能饒瞭風塵子,現在我讓眾女服侍妻子,還不知道妻子要怎麼折磨風塵子以解心頭之恨呢。
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等淫女卻暗暗揣摩,以為我之所以不收眾淫女為性奴,是礙於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盤算如何能誘惑我,眼見我法力高強,又有《元始經》、四象鼎,比宋鵬不知強出多少,若是能巴結上我,得到寵幸,好處無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