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般的門鈴聲,在男人此刻已然昏沉的腦袋中,變得如此的空蕩和詭異,他赤裸著下身,在青年的慫恿下,一步步邁向對講器的位置,明明隻有幾十步的距離,在男人看來,卻猶如千山萬水般遙遠。軟嫩艷紅的肉穴裡是不斷翻滾折磨他的果子,身後是視線如火熾熱的青年,男人全身濕淋淋顫抖不斷,他渾渾噩噩地搖擺前進,扯著被汗水浸得薄透的衣服下擺,企圖遮掩一塌糊塗的下體。
因重力吸引而蜿蜒流下的蜜汁,在那雙硬實修長的腿上勾勒出色情的痕跡,翹起弧度誘人的臀瓣,在男人慢吞吞的前進動作中微微震動搖晃,以不為意的誘惑姿態,逼得身後在窺視他的人,重重地倒抽瞭口氣。多得男人平日的勤奮有加,白色的瓷地板被擦得反光發亮,隻是在此番旖旎的時刻,卻被男人前端冒出的淫水弄臟瞭,濃稠帶著麝香氣味的液體,從半翹起的海綿體頭部放肆湧出,啪嗒啪嗒滴在幹凈的地板上,印漬出仍帶有溫度的痕跡。
作為始作俑者,青年安逸地坐在椅子上,他雙腿大張,把自己勃起巨大的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大咧咧地展露出現,他肆無忌憚地視線掃過男人如老人一樣佝僂前進的身體,然後緊緊盯住那不斷流出蜜汁的臀縫,他吞咽下口腔中不斷分泌的唾液,享受著胯間因過度渴求而衍生的疼痛。
“啊!”男人羞恥又沙啞的低吟聲陡然響起,性感而迷人的聲線灌入瞭青年脆弱的耳膜裡,他猛地坐直瞭身子,雪白的貝齒咬住瞭柔軟的唇瓣,底下猙獰挺直的性器,激動地彈動瞭一下。埋在男人身體裡的果子,不知是否又觸碰到瞭敏感的地方,致使那高壯黑實的軀體劇烈地戰栗起來,挺翹的屁股瞬間緊繃收縮起來,仿若想夾住什麼東西,寬厚的肩膀可憐地抖瑟著,他在猜想男人一定是偷偷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那羞人的呻吟溢出來。
空氣中的麝香氣息更加濃厚,青年狠狠地把那些發情的味道盡數吸入自己的肺部,甜美甘甜的騷動,瞬間如野火一般燎原他本就勃發的情欲。青年癡迷發紅的雙眸,瞅到男人底下的地板,又多瞭一些稀薄的白色污濁,心頭又是竄過一陣騷動酥麻,這具淫蕩又敏感的肉體,是他開采出來的,他就是發現美麗原石的采摘人,用各種手段把他討教成自己想要的美麗模樣。他喜愛逗弄男人,撕掉他溫和沉靜的外衣,逼出那副皮囊下他人所未知的浪蕩姿態。那張厚實的雙唇,那結實的胸乳,每每難以自制夾緊他的雙腿,還有被他的巨大攪得爛熟柔嫩的蜜穴,統統都是他的。
停住腳步沒再前進的男人,忽然伸手到瞭股後,似乎妄想阻礙著什麼東西,卻沒料到還是慢瞭一步,“嗚……要掉瞭……”男人帶著哭腔的聲線,從前方傳來,青年明顯聽到“啵”得一聲,一顆濕粘的青色物體,從臀縫間掉出來砸在地板上。幹凈翠綠的棗兒,裹上瞭一層男人體內的透明蜜汁,閃爍出異樣可口的光芒。
“哦呵,掉出來瞭?”青年亢奮地噴出熱滾的氣息,像是抓到瞭男人什麼把柄一般,“怎麼辦呢?完成不瞭任務可是要受懲罰的……”他從椅子上起身,甩著沉甸甸的巨物踱步到男人身後,還不忘拾起那顆沾滿男人體液的果子,上頭散發的誘人氣味,熏哄得令人心神混亂,本就在忍耐著欲望的青年,瞬間口無遮攔起來,“開門讓人看看你這副樣子,好不好……”事實上,那刺耳的鈴聲早在方才就停止瞭,得不到回應的門外之人,已覺無趣離開瞭,青年此刻的問話,也隻不過是口上的戲弄而已。占有欲極強的人,又怎會讓他方得以瞧見自己心愛之人的媚態,不知死活的稚嫩青年,隻是在逞口舌之快而已。
沉默不語的男人,還在如同落葉般簌簌抖動著,青年看不到男人此刻的表情,因為所有的註意力都在那湧出蜜汁的小洞穴裡,他渾身燥熱地咬瞭口帶著男人體溫和體味的果子,清甜和麝香的味道同時在他唇齒間沖撞,似帶著助興功能的春藥,讓每個蟄伏的細胞和毛孔都喧囂起來。
一切都是那麼的突如其來,原本沉默的男人,忽然轉過身把楚毅書推倒,在力道和身材方面一直不如男人的楚毅書,迅疾就被弄倒在地上,男人強壯汗濕的身體隨即壓上來。
滿臉酡紅眼角濕潤的男人,雙臂撐在出楚毅書的兩側,形成的包圍圈頗具壓迫感,他咬緊牙根俯視著青年,濕透的佈料上印出瞭腫脹雙乳的朦朧痕跡,赤裸的下身坐在對方的腰腹上,把股間粘稠臟污的液體盡數塗抹在青年熱得幾乎把他燙熟的性器上。
“不停地戲弄我,讓你感到很好玩是嗎?”男人低沉地問道,眼中有些悲哀和惱怒,“如果你厭倦我瞭,那好,我可以離開這裡……”男人開始有些哽咽,不知是因情欲的無處宣泄還是內心的挫敗和傷感,“但是,不要讓別人來……拜托……”以往曾經承受過的遭遇,仍刻印在男人的心頭上,即便現在兩人互表瞭心意,男人也未能忘卻掉那不堪的記憶。在兩人的關系中,他是處於被動的一方,因為他不善於表達,對於楚毅書的愛意,他會用平日裡的一點一滴和順從的態度去表達,和楚毅書濃烈占有欲強的表現方式截然不同。他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甚至是拋掉所有的自尊和矜持,而那個人,必須是楚毅書,隻有楚毅書可以,他不想在任何他人面前去展露自己羞恥的一面,他的浪蕩和癡迷,也隻有在楚毅書面前顯現而已。
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楚毅書分不清,他隻曉得從男人眼角落下的圓滾液體,滴在他的臉上,好熱好熱,燙得他慌亂無比,燙得他心頭劇痛。細長漂亮的雙眸不可置信地望著上方的男人,足足呆愣瞭幾秒後,他才忽然醒悟過來,“不是,我沒有戲弄你……我隻是……隻是……”向來口齒伶俐的楚先生,竟然在此刻語塞瞭,憋在喉頭的話語硬生生哽住說不出來,男人眼底的失落和痛苦瞅著他心急如焚,“我……我……”結結巴巴的楚毅書,惱死瞭此刻無用的自己,他咬咬牙,雙手一伸圈住男人的脖子,把對方扯下來封住那張快哭出聲的嘴巴。
高溫的紅舌趁著男人愣住的空隙鉆入瞭他的口腔裡,靈活的軟肉搔刮過裡頭每一寸,把他分泌出的唾液全數卷走吞噬,過度狂肆的交纏舌吻,令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青年柔嫩的雙唇吸住瞭他的舌頭,男人迷迷糊糊地跟隨著對方勾引的腳步,把被吸麻的舌頭伸到唇瓣之外,與對方的糾纏在一起,極其情色的吮吻,讓男人腰肢都酥麻起來,軟軟地趴在青年的身上,處於頹廢狀態的肉根夾在兩人的下腹間,在焦急的貼合中可憐地磨來磨去。
反射性分泌的唾液,男人根本忘記瞭要吞咽下去,沿著大張的嘴角滴落出來,不過沒關系,貪婪的青年把專屬於他的體液盡數吞咽下去。末瞭,固執的楚先生還特意在男人紅腫的唇瓣上咬下幾個齒印,狀似在彰顯著什麼存在感。
唇上的刺痛把男人幾乎飛散到九霄雲外的神智拉扯回來瞭些,他喘著粗氣,還在努力地找回視線的聚焦,但底下的人早就先他一步找回瞭方才暫時當即的東西,“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青年因方才的吻熏紅瞭兩頰,使得那本就精致的五官被點綴得更為誘人,“噢,不對,我怎麼會讓其他人看到你這副模樣呢,把你藏起來關起來都不為過。”那雙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的雙眸,深深凝視著男人,“我以後都不會再說那樣的話瞭,如果再犯,你就把我的舌頭剪掉,好嗎?”
青年輕柔的話語,如同夜裡沁人的涼風,撫慰瞭男人躁動不安的心情,他覺得自己很沒用,單單聽人隻言片語的承諾便安心,罷瞭,他也是個騙子,口中說離開楚毅書,事實上卻是無法割舍掉這個人。或許說,青年此番玩弄般的作為,完全是男人寵溺之後的結果。隱忍奉獻的男人,允許默認瞭青年各種開墾他身體的行為,他不去掩飾自己沉溺於情色肉欲的醜陋樣子,甚至浪蕩放肆地展現糜爛淫欲的姿態,一步一步地,去誘哄著青年,沉淪在他成熟性感的肉體當中,用軟熟顫抖的股間去緊緊箍住對方,逼出瞭那人癲狂亢奮的模樣,如同瘋狗般撲到他身上,盡情啃咬侵犯這副早被攪得一塌糊塗的胴體。
到底誰才是這場情愛遊戲裡的掌控者,又有誰能夠分得清……男人沒有去回應青年的問話,他一語不發地低下頭,用被吻腫的唇瓣,輕啄楚毅書紅潤的臉頰,酥麻濕潤的下身,開始在青年未曾歇下的硬挺上磨蹭著,“幫幫我……”剛硬方正的男人,竟用軟軟可憐的語氣,那眼神濃稠鎖人,向青年懇求著,“幫我弄出來……幫我弄出來好嗎?”
男人健美結實的雙乳,因兩人過度密合的距離而緊緊貼在青年白皙的胸前,男人的乳暈很大,而且比楚毅書的要深很多,兩顆凸起的紅蒂粗大膨脹,緩慢而又色欲地摩擦擠壓青年的乳頭,明明不是性感帶,青年卻能感受到那個部位傳來的綿密電流,有種另類的撩人快感。恍惚間,青年感覺到林維新執起他的手,往後放置在汗濕蠕動的臀部上,男人熱燙灼人的氣息,吹拂在他不堪一擊的耳膜上。
“我不要這些果子,我想要你的東西,滾燙的,巨大的,能夠把我狠狠攪爛,把我操射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比他的眼神和勾引舉止還要致命,就像是一把擁有無窮神力的鐵錘,強硬地,把青年的理智和內疚,完全破壞殆盡。
腦回路混亂成一團漿糊的青年,瞠大瞭狹長的眼眸,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男人此番誠實而妖嬈的獻媚。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從四肢百骸湧出蔓延開來的狂喜,這個性感、成熟、魅惑力全開的男人,是他的,是他楚毅書的,隻有他,才能占有這副肉體,隻有他,才能插入那個充滿甜美春水的蜜穴,隻有他,才能把濃濁的精液射到男人體內去,射到再也裝不進為止,他實在是太傻瞭,為何會說讓別人來觀看這副令人血脈賁張的肉體,名為林維新的雌獸,隻能是專屬於他的。
詭異癡狂的笑意,在青年漂亮的五官上蕩漾開來,他用力捏住男人滑膩的臀肉,鼻端噴灑出無比炙熱的氣體,猶如他體內的血液般沸騰。
“如你所願,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