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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無責任番外之農夫與蛇五(囉嗦的肉)

  突如其來的另一股壓力,使得男人難受地掙紮起來,被硬物強硬貫入的痛苦,令他顫抖痙攣起來,前方原本還立起的陽物登時萎靡瞭些。

  過度緊窒收縮的甬道讓楚毅書的進入變得十分困難,另一根東西連頂端都擠不進去,膽怯可憐的穴口不肯放松半分空隙供他享受雙龍的滋味,他的額際因忍耐而迸出猙獰的青筋,體內喧囂的獸欲不容他再退卻半分,已埋入男人甬道內的其中一根獸莖,脈絡鼓動享受著媚肉的服侍,夾得他腰身酥麻,而另一根卻可憐兮兮冷落在外,這種上天一半下地不能的挫敗感令他幾乎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怎麼辦?我好想要一起進去……”向來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蛇精,竟然撒嬌般地靠在男人汗濕的肩上嬌語軟噥,他舔去滑到頸窩的汗珠,品嘗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抬頭瞧見男人的肩窩那兩顆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紅色的小塊,方想起自己最開始在男人體內註入瞭毒素。

  佈滿汗珠的俏臉蛋瞬間蕩起瞭詭秘的笑容,碩大紅艷的蛇尾突然又纏住對方壯實的腰身,將還在扭動個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頻繁的糾纏和桎梏,已被勒出瞭紅色的痕跡,在那濕潤的表皮上顯得異樣浪蕩和淫欲。

  貪婪邪惡的蛇精用分叉的長舌掃過兩個牙洞,以及周圍的地帶,細致而緩慢,撩動得男人竟然難耐地顫抖火熱起來,憋不住的嗚咽和鼻息軟軟地灑溢出來,夾住獸根的皺褶死命緊縮抽搐,像是還在渴求著什麼。

  “隻是舔一下就這樣,你也太淫蕩瞭吧……”楚毅書表面嘲笑著男人,暗地裡卻為這樣的松懈和軟化竊喜不已,但這還不到他想要的地步,遠遠不夠……

  上一刻還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張嘴又咬住男人肩窩的皮肉,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韌的肌膚裡,在男人滾熱的骨血裡傾註毒素。

  本還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滲入下,漸漸又被卸掉瞭力氣和神智,他歪著頭目光渙散地瞅住旁側的骯臟墻壁,實際根本無法聚焦,剛硬的身子此刻幾乎軟成一團泥肉,癱在瞭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軀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

  與迷昏媚藥毫無兩樣的毒液,沿著男人的筋絡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間又燎原瞭暫熄蟄伏的欲望。男人黝黑古銅色的肌膚開始染開一種較先前更為瑰麗的紅艷,猶如藤蔓一般爬滿全身,兩頰酡紅無比,那雙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變得渾濁不清,一滴滴燙手的熱淚凝聚滾落,消失在他散亂的發髻當中。如洪潮般洶湧回襲的欲望,在男人的體內又掀起可怕的波瀾。腹下愈漸濃重的空虛感和熔巖般的烈火,在男人體內沖撞著,幾乎撞碎他的五臟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渾身熱燙無比的粗壯男人,在紅色蛇尾所圍成的牢籠中扭動著,他嗚咽可憐地哭泣著,仍能活動的雙手粗暴地擰住自己突起紅嫩的乳頭,用指甲摳挖研磨,試圖消去頂端無法承受的瘙癢。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兩乳拉長到極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卻能帶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悅的酥麻讓他連呼吸都在顫抖不停。

  顧得瞭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絕離瞭,因體內陡然湧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貼在腹部的腫脹男根,猥瑣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可憐而辛勞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腫得不像樣的肉器,毫無所謂套弄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續泌出的粘膩濁液,暢快地在醜陋筋絡綻現的莖身上擼動,男人昂著頭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開的鈴口,還偶爾想弄進那臟污的排泄之地,隻為撫慰不知源頭在何處的欲望浪潮。兩股間的小肉洞可謂是饑渴到瞭極點,隱約能聽到噗滋噗滋的吞吐聲,混著液體遭到擠壓的漿漿水聲,在不斷煨熱著裹住裡頭的獸莖,膽怯害羞的蜜道,已然習慣瞭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飽漲和充實感,變得不那麼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動顫抖著,主動服侍磨弄帶給它喜慰的巨物。

  一直把男人這副饑渴魅惑的樣子盡收眼底,楚毅書早就壓抑不住內心的狂熱,他裝腔作勢地挺動腰肢,故意去撞擊男人泥濘濕潤的胯間,刻意濺出香氣四溢的濃稠汁液,男人被頂得顫抖不已,軟滑的甬道收縮地十分厲害,仿若討好般地夾住抽動的肉根,濕得更加糊塗。

  “我的東西好吃嗎?”楚毅書的艷紅唇瓣口無遮攔,吐露出令淫婦聽之也羞惱萬分的字詞,“大不大,是不是頂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鋼的肉器變換著角度在男人體內沖撞著,幾次都擦過那個令人虛軟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瘋狂地扭動著,手上的動作愈加失控,他叫喊哭泣流著狂躁的淚水,握住自己兩團騷動的玉袋,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簡直就要刺進松開的鈴口摳挖探入,沉悶的痛楚和後穴傳來的癲狂歡愉,徹底把他擊垮瞭。

  “舒服……好舒服……”虛無的腦袋失去瞭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變成瞭隻為追逐肉欲而生的浪蕩雌獸,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東西從癡笑的嘴角流下,濡濕瞭他的下顎和頸項。他熱淚滾滾,但臉上卻蕩開瞭沉醉糜麗的笑靨,常年勞作充滿有力肌理的雙手,竟主動勾住楚毅書的脖子,發紅血絲滿佈的空洞眼瞳,無力瞅著被這副媚態殺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滿糊塗粘液的肉臀,乖巧誠實地去套弄底下的紫紅鐵柱,瑰紅和蜜色交雜的健壯身子,在簌簌抖動著,卻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動作,滋滋作響的水聲,在破舊的房子裡格外使人無地自容。

  “啊啊啊……舒服……還要……我還要……”完全放開廉恥桎梏的男人,猶如討要奶水的饑餓嬰孩,用粗啞而粘膩的聲線,向未來得及反應過的楚毅書撒嬌,明明是粗糙硬實的漢子,在糊滿各種臟污液體徹底蛻變成淫魅妖精後,竟變成瞭那麼地直擊心窩的,連自詣在花叢中采花弄蝶得心應手的楚毅書,在如此撩人的攻勢下,登時變得連口中的調戲也忘卻瞭,靈活的舌頭猶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嬌艷美麗的臉蛋赫然刷上一層粉嫩的紅色,男人無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側,滾熱燙人的鼻息拂過楚毅書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間貫穿全身,直沖他理智淺薄的腦袋。

  他是妖,他也是獸,獸不需要什麼思慮和矜持,掠奪,占有,把獵物吞入腹中融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標記視為自己的所有物,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男人陡然弓起汗濕的腰肢,體內的非人獸根,居然又膨脹起來,他吟出含糊無意義的字節,聲聲貫入楚毅書的耳中,在沸騰的血肉中,點燃瞭燎原的火焰。

  駭人可怕的獸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轍的紅艷,詭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蕩開瞭,細致纖白的手指拂過男人凹陷的腰窩,停在瞭韌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後使力掰開讓吞入他巨根的肉洞曝露出來,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滿的另一根東西,已伺機而動。

  “吶,再給你的小嘴喂多點東西好嗎?”美艷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識渙散的臉蛋,暗暗問道,男人不知是否聽入瞭那些危險的話語,癡癡地又笑瞭,“我要,我要……”他重復呢喃,把自己推入瞭無法回頭的境地。

  “是,我的官人。”禁錮的野獸,終於出閘肆虐。

  楚毅書沒有給男人太多的適應時間,在穴口出徘徊的肉根,乘著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壓進瞭男人水意淋淋的肉洞裡,兩根巨物強硬地占有瞭那個本不是用來交歡的地兒。

  夜,還在繼續深沉。

  破舊小屋內的交尾行為,似乎還在進行著。

  膚色黝黑體態健壯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頓住在蛇尾當中,濕淋淋軟綿綿的身子往後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濕亂糟糟的頭顱轉向後方,微張的唇瓣中舌頭慵懶露出來,與後方伸過來的長舌交纏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軟物侵入他的口內翻攪掠奪,觸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帶,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

  男人閃閃發亮的身子與對方仍是人形的上半身形成瞭黑白的強烈對比,鼓脹漲的乳頭顫抖焦躁,仿若隻要用力一吸,就有什麼東西會噴出來一般。結實健美的腰腹肌肉時而糾結時而放松,讓不安分的汗珠在那溝壑上滑動,而後落入茂密濃黑的叢林裡,粗硬的毛發因男人射出來的精液而粘連在一起,肉紅色的性器隻是半硬地晃動著,沉甸地跟隨他聳動的動作啪啪地打在他的下腹部,兩團囊袋仍在持續蠕動瑟縮著,暗自擠壓裡頭淺存的種子,似乎還想再奉獻多點出來,供饑渴的妖精食用,男人汗濕無比的肌理上沒有一點精液的痕跡,因為全部被貪婪的蛇精席卷而去。

  男人修長蜜色的大腿,朝兩邊大大地撐開,內側的肌肉時不時抖動痙攣,隱秘在渾圓臀肉中的穴洞,此刻正吞含著兩根巨大的雄物,碩大的柱體齊進齊出地操弄軟軟的地方,每每從那舍不得離去的溫熱地方抽出時,明顯能瞧見那佈滿筋絡的表皮均會裹著一層銀色的蜜液,那些濃稠的東西沿著猙獰的莖身滑落到冰涼紅艷的蛇皮上,一點點,溫暖著冷血的蛇妖。

  “啊,好熱,你裡頭好熱,快要把我融掉瞭。”被男人夾得暢爽到極點的蛇精,亢奮地喘息沖刺翻攪著泥濘的肉洞,無法抵禦的酥麻從下身的醜陋肉器傳至全身的毛孔,他埋在男人的頸窩裡,啃咬著充滿汗味咸咸的肌膚,男人隨意泌出的各種體液,簡直就成為瞭撩撥他濃烈性欲的春藥,方才他吞瞭好多男人射出來的精液,濃鬱,麝香,美味,火熱的汁液沿著咽道入瞭他的腹肚,溫暖瞭他冰冷的骨血,男人的體溫也藉由兩人相交的緊密之地,漸漸融入瞭他的體內,他貪婪此等肉帛相連水乳交融的交纏,餓獸一般想要男人給予他更多。

  “啊啊啊……”男人無力地沙啞嘶喊,柔韌而炙熱的肉體水蛇一樣在蛇精的懷裡扭動著,哪裡還能見到以往彪悍強硬的姿態,兩根鼓脹硬挺的性器在他甬道裡橫沖直撞,沒有遺漏地擦過他嬌嫩顫栗的媚肉,每一寸,每一部分,讓他無法逃脫地感受著直貫腦髓的占有和沖擊,如狂風暴雨席卷全身的激顫瓦解瞭他的所有力氣,他撐不住自己的身子重重落到從下方往上進攻的兩根惡龍,赫然充實到幾乎撐破他五臟六腑的沖刺,又逼出瞭他滾滾的熱淚,結實的下腹部甚至能隱約見到可疑的鼓起。

  對男人無力行徑顯然十分不滿的楚毅書,生氣地捏住男人高挺的胸乳,惹起男人痛喊嗚咽,“嗚……疼……”

  “疼什麼……”沉溺在男人美好雙乳中的楚毅書,嗤笑男人的矯情扭捏,“下頭的小嘴都能塞進我兩根東西,這點疼算什麼。”纖細指尖逗弄著腫大如紅果的乳頭,玩心大氣的蛇精竟然癡醉地笑開瞭,“這裡好腫哦,會不會被我玩壞瞭,那可不行,我的孩子會沒奶吃的。”

  “嗚……”破敗娃娃般毫無自主意識的男人,可憐兮兮地咬住濕潤的唇瓣,竟想聽話地忍住疼痛的嗚咽,圓滾晶瑩的淚珠凝在發紅的眼眶中不敢流下。

  如此乖巧的男人,倒也讓楚毅書頗為愛煞,心頭一陣陣悸動擴散泛開,他在林維新汗濕凌亂的鬢邊印下一吻,白皙卻蟄伏著無盡力量的雙臂,勾住男人的腿窩,以孩兒把尿的姿勢把軟濕的身子抬起,一直深入的雙龍巨根因此刻的動作而稍稍抽出瞭些,牽引出絲絲濕黏的銀色。

  “那麼乖,是想要我更用力地疼愛你嗎?”楚毅書甩動著碩大的蛇尾,居然以末端的尾尖去搔弄男人被完全撐開的皺褶,壞心的撩撥逗得男人難受至極,空虛到疼痛的身體本就因停止不動的巨根而難耐不已,如今邪惡的蛇妖又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剛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嗚咽起來,他用此等羞恥至極的姿勢,在蛇精的懷裡哭喊起來。

  “怎麼哭成這樣……”沒想到自己戲玩過頭的蛇精,被男人可憐的哭喊模樣攪得心頭刺痛起來,“別哭瞭,我不逗你瞭,別哭……”他猶如誘哄孩兒一樣用愛溺的口吻呵護著,“我這就給你,不要哭……”話罷,他抱住男人的大腿,迅猛地朝軟嫩的肛穴裡沖進。

  “啊!”男人甜膩地吟哦瞭一聲,聲線中性奮滿足顯而易見,被餓瞭短時間的小嘴又重新得到瞭巨物的哺喂,焦躁的嫩肉爭先恐後吸吮著大駕光臨的入侵者,隱藏的秘處遭到重重的研磨擦過,在男人體內掀翻瞭載滿淫靡肉欲的帆船,廉恥盡失的囊袋瘋狂擠壓抽搐,逼迫前方隻能半硬起來的肉根,傾斜出剩餘的子孫種。

  死死擠壓痙攣的甬道,給予深入直達花心的雙根極致無上的歡愉,一股強勁的吸力在不斷吸吮獸莖的頂端,想要汲取掏出蛇精至今仍未獻出的濃汁精液,此等可怕的索取行徑,致使理智全無的蛇精陷入近乎瘋狂的地步,他被胯下的酥麻刺激逼得獠牙盡顯雙瞳閃出紅光,粗重的鼻息噴灑而出,昭顯瞭他已完全被獸性所蒙蔽,不知疲累的下身急切地顛弄搗入水意潺潺的肉洞裡,肏得男人幾乎說不出話來,脆弱的內壁被同時進出的兩根肉棒擦得快出火瞭,男人搖搖晃晃地瞅著自己慘烈卻肉欲糜麗的胯下,喉間擠不出任何字句,他忽然想叫對方停下,再這麼下去他會壞掉的,不定會被活活玩弄死,還有,那人說要他生下孩子,到底是要……

  “啊啊啊……”男人呆滯地啊啊低喃出聲,明明被操到麻木的甬道,竟然感覺到兩根肉器又再度壯大起來,那頂端好像有些什麼東西伸出刺在瞭他脆弱的肉壁上,不疼,卻毛骨悚然。

  他淒慘地掙紮叫喊起來,想要從蛇精的桎梏中掙脫開。即將快射精達到高潮的蛇妖,豈能讓他如願。五官扭曲猙獰的楚毅書,揮動蛇尾卷住男人的身體,緊緊將他裹在懷裡,強迫他接受即將到來的灌溉。

  頓覺腰間一陣酥麻的蛇妖,魅惑地吟哦出聲,他啃住男人微硬的肩肉,

  下身最後一頂重重抵住男人無力濕黏的臀肉,深深埋入男人肉體極限的巨物,終於宣泄出蟄伏已久的精華。

  涼意甚濃的獸精,洶湧地灌入男人高熱的蜜道裡,陌生而可怕的占領方式,致使男人失去瞭任何掙紮的意念,他怔怔地瞅著自己的下腹,持續延綿射入的濃精,滿滿地澆灌寵幸瞭他的蜜洞,非人而濃鬱,充滿生命力的種子,在他腹部積聚,生生地讓那本來平坦的地方,鼓起瞭小小的弧度。

  磨人亢長的交尾註入,直至楚毅書把男人的腹部灌得猶如懷胎三四月的女子般鼓起圓滾後,方暫歇下去。稍微軟化的獸根,仍伸出肉刺勾住痙攣脆弱的內壁不願出來,他必須確保自己的種子能夠在男人體內落葉生根才行。

  男人完全如同肉泥般掛在楚毅書的蛇尾上,空洞無神的雙眼滴滴落淚,仿若在哀悼著什麼東西。心滿意足的蛇精,摸向男人微隆的下腹,感覺到裡頭可怕而大量的濃精,跟隨他按壓的動作而流動著,紅艷的唇角頓時笑彎瞭。

  “嗚……”男人因下腹遭到擠壓而微微嗚咽出聲,尚餘一絲感覺的肉壁,竟也下意識地顫栗一下,耐不住任何撩動的獸根,居然再度充血活躍起來。

  “啊啊……”雙唇大張的男人,仍能感覺到下身漸漸明顯的飽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一滴滴落在瑰紅的蛇尾上,渾身力氣皆被抽空的男人,卻再也無力去掙紮半分,悲慘的熱淚啪嗒啪嗒滾滾而落,欣喜萬分的蛇妖,抱住男人癱軟的身子,分叉的長舌舔去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而後掃過如血般艷麗的紅唇,亢奮詭秘的笑意,在唇角一覽無遺。

  享受的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