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的舌頭長度,或許並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偏偏那妖精的舌卻是異樣地狹長,強勢沖進瞭他緊窒的後穴內,撐開瞭從未有人占領過的內壁。
男人長長地吟哦瞭一聲,尾音還帶有明顯的顫抖和亢奮,渾身的毛孔都無法遏制地放松開來,靈動翻攪的長舌在他高溫的下身處兜轉著,舔取裡頭泌出的濃香汁液,攪出瞭令人臉紅耳赤的水聲。
“哈啊!?”男人挺起瞭十分有看頭的黝黑胸膛,如絲的眼眸中散發出沉醉癡迷的神色,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痙攣著,那淫邪的長舌掃過他體內某個未知的地方,促使後穴中又襲來一股足以將他淹沒的滅頂快感,他無意識地想夾住雙腿,抵禦可怕又令人癡醉的感覺,隻可惜埋在他胯間的妖男才不會讓他如願,強勢地掰開他的臀肉,把兩條長腿大大拉開,便於滋溜滋溜地汲取著他泌出的甜液。
明明不是女人,林維新卻如同雌性一般泛濫出洶湧春潮,這個中的罪魁禍首,自然是現下已經目露兇光的楚毅書。沒入口中的香甜蜜液,仿若是一小簇零星火種,瞬間燎原瞭一發不可收拾的熊熊欲火。本就是野獸的他,沒有任何想去按捺自己兇猛的獸欲,因為掠奪占領雌性為自己繁衍後代就是他的本能。
他用瞭千百年的時間修煉成人形,進入人間享受美妙的花花世界。蛇性本淫,他自然貪戀淫欲,特別喜愛健壯的男人。結實有力的肉體比女人的柔若無骨強多瞭,稍加用力那些討人厭的庸脂俗粉便哭哭啼啼怨他不懂憐香惜玉,惱人得緊。他愛極瞭結實壯碩身子裡頭隱藏著的那朵緊致花朵,每每都夾得他欲仙欲死,且不需要他顧著自己的力道,隻要用力馳騁便得,他化身這副羸弱魅惑的模樣,在世間尋覓著可口的獵物。但百年來的遊戲人間,也使得他見到瞭那些所謂的俗膩情愛,什麼生死相守什麼隻願與君白頭偕老,他對此簡直就是嗤之以鼻,要這等煩心事物有何用,身體得到歡愉便可。話雖如此,這也令得他思索起一個問題,即便現下他已修煉成人形,但物種的繁衍本能仍是促使想要尋找機會留下自己的種。
該找什麼人來繁衍他的子孫呢,他有妖力,能讓凡人男女為他孕育後代,肉欲至上的他,雖說隻是找個孕體來替自己生孩子,但無論如何也想找個合眼緣喜愛的,這這這,不也就和自己向來所嗤笑的情愛沒有兩樣瞭嗎?
腦子清靈一向瀟灑的他,居然暗自懊惱起來,任自己恢復本體在冰天雪地凍著,期望能把自己腦袋給凍明白。
誰知,這男人便把他撿回來,還把他塞入衣兜裡,那炙熱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登時驅散瞭他鬱結的心頭烏雲,何必去苦惱太多,本就是肆意享受歡愉的他,隻是找個繁衍後代的對象而已,隨意便可何必執著,這不眼前就有一個瞭嗎?
這男人把他帶回去後,竟一時間忘瞭他的存在,連衣服都沒脫便倒頭大睡。這倒也讓他多瞭時間去端詳很快就睡成死豬般的男人。嗯,那樣子是夠平平無奇的,還滿腳黃泥,嗤嗤,不過這農夫的身子還有看頭的,鼓囊囊的胸肌,結實精瘦的腰腹,緊致挺翹的臀部,心生邪念的蛇妖把熟睡的男人剝光衣物翻來覆去瞧得十分仔細,當然,還有那個隱匿在手感極好的臀肉中的蜜穴,不用伸手去觸碰,他便能猜到緊縮的菊形皺褶會是何等的銷魂,看來,他是撿到一個好貨色瞭。
但是,他低估瞭這個貨色對自己的影響。他的長舌被鮮嫩的甬道緊緊地纏住,急切的媚肉一抽一動的擠壓著,持續湧出大量香甜的液體,滿足著饑渴的妖精,撩撥他血液中蟄伏的獸欲,那晶亮的獸瞳翻滾著暗潮,他甚至按捺不住用尖牙去刺弄穴口的皺褶。
男人吃疼地喊叫出聲,下身赤裸曝露的肉柱卻更形壯大,一滴滴濃稠的前精自頂端滑落,這是多麼興奮的形態,他粗喘扭動著被醜陋的蛇尾所束縛,佈滿鱗紋的蛇皮蹭著他敏感至極的蜜色肌膚,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觸感,竟然讓他表皮上的毛孔全數張開瞭,一種歡愉撩人的快感從那些細密空隙中灌入他的體內,從看不見的血脈遊至全身每寸,更多更濃烈的,都湧到瞭不知廉恥的下身部位去,尤其是後頭正在遭受妖舌侵犯的秘處,極致恐怖的瘙癢感和空虛折磨著他,促使那滑膩的甬道拼命夾緊深入的長舌,期盼它能夠好好地去搔刮饑渴的內壁,止住愈演愈烈可怕又陌生的感覺。
男人咬緊自己的唇瓣,貌似在壓抑喉間即將破出的恥辱呻吟,但誠實的身子在向對方投誠示好,大張的雙腿又撐開瞭更開放的角度,密閉的穴口皺褶在狂肆的舔弄翻攪下,逐步放松柔軟,為入侵者卸掉瞭所有的防禦,讓其長驅直入。
為何他會變成這樣,明明腦袋裡想要抗拒這種被侵犯的行為,但無法控制的肉體違背他的意願迎合著那妖男,去追逐陌生而令人愉悅的肉欲。
一滴滴滾熱的淚水自男人的眼角溢出,落在楚毅書粗糙冰冷的蛇皮,異樣的熱燙,牽扯回他狂躁的心思。他困惑地想要收回被高溫甬道夾得難以動彈的長舌,沒料到意外觸碰到裡頭某個隱秘之處。被困在蛇尾中的男人,登時劇烈抖動起來,緊咬的唇舌再也無法閉合,癲狂地叫喊啜泣著。
楚毅書瞅著男人忽如其來的強烈動作,竟然移不開視線。那張平凡沒有一絲亮點的臉龐上,充斥著驚恐和害怕,豆大的淚珠不斷滑落,在佈滿詭異紅霞的臉頰上留下明顯的水痕,紅透水潤的唇瓣大張喘息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和著淚水,把男人的臉糊得一塌糊塗。
而那近在他眼前的下體,正在為他演繹著另一幅令人癡迷的景象。已然漲成紫紅色的肉柱,在後頭的刺激下,陡然精關失守,紅彤彤的鈴口大張噴灑出白濁熱滾的液體,過度急躁的力度使得那濁液朝上方沖去,而後又落到男人抽搐的腰腹間,勾畫出又一層的淫媚痕跡,但更多的,灑落在靠得男人很近的楚毅書身上。
非凡人所能比擬的剔透肌膚,在被玷污上腥濃濁液後,呈現出妖艷的美感。他以指尖拭去噴到頰邊的臟污,鼻端嗅取到濃鬱的麝香氣味,一股前所未有的激蕩在騷動的血液中沸騰。他吮掉那彌漫男性氣息的東西,媚眼如絲欣賞男人高潮後的失魂模樣。
似乎在瞬間被抽取所有力氣的男人,慵懶地扭動著,汗濕的古銅色肌膚閃爍著油亮的光澤,飽滿鼓漲的胸肌上兩顆紅潤的奶頭顫巍巍凸起硬挺,調皮的汗水不安分地滑落到腹間的溝壑,隨著男人呼吸的起伏四散消失。男人酡紅著臉頰,眼神空洞渙散根本無法聚焦,連唇瓣都在顫抖不已。
一陣莫名的揪緊和刺疼,在楚毅書冷然的骨血和心肺中蔓延開來。他無法去探究這種感覺,那是千百年來從未有過的,他冷情,因為他是冷血獸類,不需要什麼濃情什麼愛意,隻需身體得到歡愉便可,但為何,此刻在見到男人這副如此虛軟可憐的模樣,心頭便是難舍的憐惜。
他俯身到男人上方,仔細地瞅著男人汗濕的臉,散亂的發絲全貼在男人的頰邊,現在那副剛毅臉龐有些脆弱和無助。
楚毅書盯著男人的顫抖雙唇,竟然有些出神瞭。他著迷地靠過去,用細指拂去那些透明的津液,在男人微張的雙唇間,他看到瞭與自己有些詫異的人類舌頭,紅艷而濕潤,誘惑著他。
他捧住男人無力的頭顱,用紅唇含住那張合不斷的地方,把自己怪異的妖舌深入溫暖的口腔內。
“唔……”男人困難地嗚咽著,長長而靈活無比的東西在他嘴裡翻攪著,時而卷住他的舌頭逗弄,時而刻意深入他的喉頭,惹起他一陣陣惡心幹嘔,泌出更多的唾液,而貪婪的妖精滿意地吮入男人獻出的津液,明明不如女人的香唇柔軟,可楚毅書就是無法松開男人,大口大口含弄啃咬已然通紅的肉唇,滋溜滋溜的交纏水聲,在兩人膠緊的地方傳出,格外煽情旖旎。男人滿臉通紅,狀似透不過氣來,那纏住他的蛇尾愈來愈用力,將他狠狠壓向那妖精,因汗濕而變得滑溜的身體貼在對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微涼的體溫緩和瞭男人體內焦躁的灼熱和饑渴,腫脹的乳尖蹭過帶著涼氣的肌理,舒爽的嗚咽在男人遭到吞噬含弄的唇舌間溢出,全身每一絲筋絡均擴散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和麻癢,連在他口內肆意撩撥的長舌,在此刻也變得沒那麼可怕,他甚至活動著自己顫抖的舌頭,去迎合入侵者。
美麗的蛇精此刻眼中明顯蕩開亢奮滿意的笑意,他松開男人被自己吮得紅腫的唇瓣,啄去那來不及吞咽的津液。
男人原先渾濁無神的眼底,顯然湧入瞭另一種火熱,妖媚閃爍水感迷離,讓這副平凡硬實的身段,變得異樣誘人,黝黑的膚色漸漸染上一層瑰麗的媚紅,充滿韌性的腰身弓起繃緊,遭汗水濡濕的雙腿,正一點點朝兩邊開啟松懈,甫發泄不久的子孫根又充血硬起,兩團肉袋沾染著白色濁液,顯得些許臟污和粘膩,不斷勃動抽搐著,青筋湧現。不得瞭的,當屬失去任何遮掩的穴洞,完全卸掉防禦的皺褶,肉緊抽搐,收縮張合,擠出內裡不知為何不停泌出的粘液,猶如進入發情期的雌獸,刻意排出讓雄性幾欲癲狂的濃鬱蜜汁,引誘對方的占領。
楚毅書的獸瞳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動物天生對肉欲的渴求,令他的血液瘋狂沸騰起來,男人這副意想不到的媚態,已然勾動起瞭他的前所未有的獸欲。如此激烈的渴求,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從未嘗試過這般的激動,喉頭一陣陣幹渴,他抿瞭抿雙唇,卻發現有堅硬的東西抵在唇邊,鋒利的獠牙突破瞭他的暗示封鎖伸瞭出來,如同,他下身露出的巨大肉根。
完全勃起的可怕獸根,從覆蓋著鱗片的下身伸出來,那駭人的東西,足足有姑娘的手臂粗壯,佈滿粗暴筋絡的柱體上頂著碩大濕黏的冠頭,無處不散發著足以讓任何事物撕裂的壓迫感。如此猙獰的非人事物,不止是一根,而是兩根,在楚毅書的胯下騷動著。
他是蛇,天生造就瞭這種異於其他物種的特征。
“嗚……”男人忽然哭泣般地吟哦瞭聲,近在楚毅書臉前的魅人幽穴,應聲收縮瞭一番,掀動瞭他本就饑渴的獸欲,胯下的兩根巨物又激烈地彈動著,仿若在叫囂著,無法在等待,要進去,要進去……
靈活的蛇尾把男人放置到楚毅書的胯間,虛軟無力又渾身熱燙的林維新,如同砧板上的肥肉,任由對方擺弄著,大張的腿間,正正好對上瞭蛇精的可怕巨物上。對自己所處的境地毫無所知的男人,貪戀對方膚上的涼爽,在擺脫瞭蛇尾的束縛後,竟不知廉恥地緊抱住楚毅書的腰身,試圖用那涼氣來消去自己體內的熱躁。
“熱……唔,好熱……”他糊裡糊塗地哭喊出聲,變得滑膩柔軟的身子扭動著,下腹部猶如放入瞭火爐般,火燒火燎沉悶空虛,卻找不到任何突破的口子,迫使他隻得做出這番無意義而浪蕩的舉動,扒住對方帶著涼氣的肌膚,蹭動摩擦,從乳頭到下身,完全貼著對方,“救命……救……救我……熱啊……”腹下看不見的火球仿若要把他燒融瞭,無數熱流在他體內沖撞翻滾,令他恨不得撕碎自己的身體。後方那個羞恥的洞穴,濕黏黏流出意味不明的滑液,把他的大腿都弄濕瞭,並藉由他此刻攀附的動作,玷污瞭對方的肌膚。但空虛抽搐的內裡,卻得不到任何的撫慰,愈漸升高的溫度幾乎把他融化瞭。
渾身猶如從水中撈起般的男人,耐不住後頭像被螞蟻般的瘙癢感和火熱,伸手到以往三十幾年歲月裡自己從未深入過的地方,粗糲的手指毫無阻礙地破開自己的洞門,埋入柔嫩抽搐的肉道裡。原本緊致的處子穴在經過那妖舌的侵占和翻攪後,已如花般燦爛綻放,分泌出濃香四溢的蜜汁,男人顫抖爽快地用手指肏弄自己的肉穴,不知輕重的手指快速地刺入水聲潺潺的地方,摳撓著內裡動蕩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