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口中咬著領帶的男人,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悶哼著承受身後的劇烈撞擊。他其中一條被汗水染得滑膩膩的腿架在辦公桌上,股間大開讓人插得水花四濺,被揉弄的分身興奮地滴著淚水,弄臟瞭底下幹凈的桌面。
“吶,你前面流瞭好多汁液出來,真的有那麼爽嗎?”楚毅書用手指沾起男人頂端吐出的液體,抹在男人酡紅的臉上,為那張浸淫欲望中哭泣的表情增添更多的旖旎。“嗤嗤,你後面的小嘴也在哭哦。”色痞模式全開的青年,一邊用自己那根恐怖可怕的鐵棒欺負男人的蜜洞,捅進最深處逼出一股股淫靡的腸液,一邊靠在男人耳邊用話語賤淫男人的耳朵,“我的褲子都被你弄濕瞭,怎麼辦?”他故意將肉棒抽到幾乎脫離肉洞,嚇得貪婪的小嘴驚恐地收縮企圖留住滾燙的東西,在吊足男人胃口逼得那性感的屁股耐不住搖晃祈求的時候,用力狠狠插到痙攣抽搐的軟肉裡頭,瞬間的充塞摩擦和撞擊,惹得甬道的肉壁反射性縮緊,緊窒包裹的舒暢感夾到楚毅書差點射出來。
男人渾身發顫抖瑟,前列腺剎那間爆開的快感,炸得他整個人都酥瞭,一陣熱流從漲漲的囊袋裡竄起,男人挺起暴漲柔潤的胸乳,麥色的肌膚上泛起瑰麗的媚紅色,眼睛濕潤到不行,失控的舌頭在激蕩中把阻擋放肆呻吟的領帶給頂出來,濕噠噠地掉在桌子上,男人沾滿唾液眼淚的唇抖瑟不停,連同腰腹上的肌肉都痙攣糾結。
“啊啊……要射瞭!”男人忘記瞭此刻所處的境況,如藤蔓一般揪緊他的高潮壓迫著驅散所有的理智,變調的聲線已經控制不住拔高,淫亂的小洞劇烈收縮起來,“嗚!”青年捂住男人失神張開的嘴,掩蓋住銷魂的吟叫,揉弄男人分身的指尖,堵在哭泣的頂端上,阻隔掉發射的出口。
“噓,叫那麼大聲會被發現的。”楚毅書舔舐男人通紅的耳垂,壓低音量提醒男人現在兩人所處的地方。今日是楚毅書值夜班的時間,鄉下醫院夜裡的患者鮮少,向來隻安排一個值班醫生和兩名護士當值,再配一個巡邏保安,護士必須在醫院前臺輪候,當值醫生可以在辦公室內等待通知。這樣的特殊待遇,為某些醫生的特殊愛好提供的優厚的條件。
一度沉浸無邊欲望中的男人,瞬間被嚇出冷汗來,對瞭,他們這是在醫院的辦公室內,父母讓他來給值班的楚毅書送宵夜,殊不知自己的兒子卻成瞭人傢的盤中餐,饑餓獠獠的青年似乎對他更有食欲,開始會對他上下其手,完全不顧會有外人闖進來的危險。
猶如偷情一般的背德快感,意外地令男人變得敏感和興奮,時刻緊繃的臀肉和甬道銷魂夾住侵入的東西,隻能泫然欲泣地咬著濡濕的衣領,禁欲和淫靡相交的另類美感,引誘著賤淫他的青年。本在男人面前意志力就薄弱的楚毅書,提起銀槍喘著熱氣直搗柔軟的穴心深處。
他啃咬著男人堅韌的肌膚,在上頭留下吻痕齒印,男人曾經告訴他別弄在顯眼的位置,不好遮掩。他有些吃味,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人,搞得像不為世人所容的虐戀。憤恨的青年怨念一起,用力捏著男人因方才的驚嚇而萎靡的分身,用掌心研磨通紅的肉冠,男人又悲鳴瞭一聲,疼得腰都在抖。
“都嚇軟瞭……”壞心的青年調侃著男人,繼續律動更為形壯的巨棒,“怕被人看到嗎?”溫熱的紅舌舔去男人耳後滑落的汗水,“我更怕,這副淫蕩的肉體,這張哭泣的臉,這裡……”細白長指揉弄撫摸禁不住挑逗又生氣勃勃的肉根,勾起一條長長的白色銀絲,“還有你下面緊緊咬著我的地方,會被其他人看到。”他忍不住在滑膩的麥色肌理上留下更多的印記,腹下的硬鐵搖擺闖進男人柔嫩的地方,攪得男人神智迷失,無法去制止他的下一步惡作劇。炙熱的唇舌在裸露的頸部肌膚啄下瞭好幾個明顯的吻痕,上頭的紅腫程度不是幾日便能消去的。
前後都遭人玩弄的林維新,靠在青年的肩窩上,方才蟄伏的欲望又洶湧而來,快被磨出火花的甬道散射出美妙的電流,他動著自己的屁股,配合對方追逐會把人研磨的快感,羞恥心什麼的,再次敗下陣來。
享受男人淫欲肉體的青年,覆蓋著濃密睫毛的美麗眼睛,帶著餘光註意門口的動靜,根本不留一點餘力的下身,發狠死命撞擊男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和桌子不穩的搖晃聲,顯得有些刻意,像是,吸引著什麼人,在下一刻把房門打開,揭發兩個男人的交媾行為。門,是鎖上瞭吧?即使外頭的人聽到聲響,也未必能第一時間打開闖進來。青年那流動著黑光的眸子,落在有些生銹的喇叭鎖,中間那個突起的銀色圓塊,事實上並沒有按下去。隻需要輕輕一轉,這扇起不瞭任何作用的白色大板便會打開,他和男人的醜態會讓人看到,遭人唾棄。
抱住男人顫動的腰身,青年忘乎所以地浸淫在腸道的高溫中無法自拔,一時一刻也不想離開這個箍緊他的地方,他沒有及時跑去鎖上那扇岌岌可危的門板,在沉溺男色的同時,期待,渴求,有人能經過這裡。
隻可惜,失職的保安,根本沒有進來巡邏,瞌睡的護士小姐們,趴在前臺早就睡得昏天暗地。
林維新的手還在顫抖,身體上仍留有激烈性愛的餘韻,他幾乎快把襯衫上的紐扣給扯下來,心臟鼓動鼓動跳得很厲害,羞恥心和罪惡感在此刻洶湧而來,他剛才差點失控叫出來,青年毫無克制的操弄撞碎瞭他的理智,令他忘卻瞭所在的地方。該死的,他又是那麼沒骨氣,敗楚毅書的掌心中。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半瞇著眼,尾指撫弄自己紅櫻般的唇瓣,瞅著男人羞惱地替自己整理身體和衣物,豎起弄妥的衣領,遮掩不瞭顯露出來的紅色印記,那是他標記所有物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