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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用欺負去表達愛

  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或許就是林維新現在所遭遇的境況瞭吧。

  用比行動更多可怕的言語來攻擊他的青年,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即將肉欲橫流的場所,走上二樓。

  在幾分鐘前,林維新還會抱著微乎其微的希望、祈求,這隻是楚毅書折磨他的一種手段,隻要玩夠瞭,楚毅書就會驅趕這些人,告訴他隻是想嚇唬他而已。

  當他看到那冷血無情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時,整個身子都涼掉瞭,那種叫絕望的感覺侵蝕掉他原本還存有一絲絲慶幸的期待。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以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能改善。太傻瞭,那個恨他透頂的青年,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開他呢。

  “怎麼,看不下去瞭?”那耳洞男嘲笑離開的楚毅書,留意到清醒瞭的男人,還有他那臉上幾乎崩潰的表情,心想是否要拿東西綁住他,事關男人那副體格不能小看,反抗起來不是能隨便制得住。

  耳洞男從帶來的道具中找到一副加絨手銬,示意其他兩人幫忙。那黑衣男子的體格比其他兩人稍微看上去中看些,他首先動身壓制住男人的雙手。 “等等。”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開口瞭,他慵懶地動瞭動被控制好的雙手,眼中盡是魅惑朦朧。“你們綁住我,我又怎麼讓你們舒服呢?”明明是剛硬強健的男人,此刻卻顯得像個誘惑獵物靠近的妖精,讓人想要進一步看到更為赤裸的媚態。

  靜謐的空氣中,三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異常明顯,就連褲襠繃得死緊死緊,恨不得立馬就插進去那個炙熱狹窄的地方拼命馳騁,幹得這個男人受不瞭哭著跟他們求饒,隻不過,或許還可以再來些花樣。

  三人最終妥協在男人不為意的性感姿態中,男人已經被吸瞭加瞭迷藥的rush,應該沒什麼力氣反抗,況且,綁住瞭那雙手,可是會失去很多樂趣的。看那男人的樣子,該是個浪蕩貨,肯定會給他們帶來欲仙欲死的享受,光想著把這樣的強勢男人身下,下頭的東西又漲瞭幾分。

  沒有再等下去,急切需要宣泄的欲望卸去瞭他們的防備,匆匆忙忙褪去褲子,掏出勃起的性器,尋找可以給他們安慰的地方。男人微閉眼睛,任由那充滿腥濃氣味的熱燙插進自己的口中,強烈的嘔吐感湧上喉嚨,他拼命壓抑住那沖動,告訴自己要忍耐,還不到時候,雙手握住另外兩人湊過來的東西,等待著適當的時機。

  上瞭二樓的楚毅書,第一次痛恨自己把臥室改造成開放式的,沒有設置遮掩,一樓有任何聲響便能傳到二樓這裡,他靠墻癱坐在地上,聽著樓下的淫聲穢語,沒有男人的抵抗聲,有的是那三人的興奮嘆息。那男人是妥協瞭嗎?真的甘願為他承歡於他人之下?

  突如其來的認知,使得青年心頭一股無名火氣,氣男人超乎意料的順從,氣男人允許其他人觸碰自己的身體。他似乎小瞧男人瞭,以為男人非他不可,隻允許他在那副軀體上為所欲為,或許,林維新之前的表現就是假像,實則,隻要是男人就能滿足他,不管任何物件。

  男人對楚毅書影響太大,讓他漸漸偏離瞭自己早期的想法,居然妄想,以後的日子,能和男人在平和地過下去。每次做愛之後,男人因為疲累沉沉睡去,他總是不想那麼快入睡,看著男人的睡顏,呆呆地入瞭神,心頭有股暖流,包裹住他裸露殘缺的心,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男人卻能給予他安心的感覺。他很害怕,怕自己沉淪下去,怕自己會陷入叫林維新的旋渦當中無法自拔。

  他企圖,去證明男人其實在自己心目中,並不具備強大的影響力。他找到這三個在圈子裡有名的玩手,用這種極其幼稚的手段,將男人拱手推出去,讓其他人去侵犯男人,他認為,自己完全可以承受,因為他隻是為瞭報復這個給他造成不可磨滅傷痛的男人。

  殊不知,如今的狀況,反而變成瞭是對他自己的折磨,樓下的淫笑聲和明顯是男人的嗚咽聲,戳刺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那道自我豎起的冰墻還在強硬支撐著,那上頭已佈滿蜿蜒的大裂縫,隻需輕輕一點,便會瞬間坍塌倒下。

  瀕臨崩潰的青年,將自己的透露埋在雙腿間,似乎想隔絕掉外界的聲音,這樣的舉止,意外使得樓下那聲音更為清晰,他聽到轟隆隆的心跳聲,是他自己的,還有下面的吟叫,脆弱的耳膜簡直快被那交雜的聲響沖破瞭,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咚咚咚,愈減蓋過其他聲音。他該慶幸瞭,但,為什麼,他的身體不受控制。

  僵硬的身體,在脫離他思想的操控,緩緩走下樓梯,緊捏的拳頭,血管都暴出來瞭。他是準備偷窺嗎?不,他想做另一件事情。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料。正當他走過樓梯的拐角即將看到一樓狀況的時候,他聽到瞭慘叫聲,不是林維新的,是其他人的,而後,傳來那種皮肉碰撞聲,他曉得,那是拳頭擊打在肌肉上的聲響。他急促地呼吸著,迅速奔下去,看到瞭他應該是一生中看到最美的景象。

  男人渾身赤裸,健美的肌肉糾結起來,像是在戰場浴血奮戰的戰神般,厚實的肩膀不斷起伏,雄性的線條在此刻顯得陽剛味十足,他的腳下趴伏著三個哀叫的青年,捂著襠下痛苦地翻滾,臉上掛彩青青紫紫的,該是被男人教訓瞭一頓。

  “滾!”即便男人背對著他,楚毅書仍能聽出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憤怒,男人身上除瞭倒上去的潤滑液,並沒有沾染瞭穢物,楚毅書心裡沒由來地一陣松懈。

  三個狼狽不堪的青年,不管三七二十一,連滾帶爬地逃出瞭這房子,原本便是遊戲人間的紈絝子弟,身子自然不如常年勞動的男人結實強壯,剛才男人假裝順從的舉動,卸下瞭他們的防備,男人還主動替他們口交,很快他們就沉醉於男人的服侍當中,壓根沒想到男人突然動起來,先前噴灑的迷魂劑早就因時間的流逝而失去功效,男人的體能和力量很驚人,不若他外表看上去的老實平和,上來就給他們情欲勃發的下身踢瞭兩腳,男人最痛莫過於此,本就中看不中用的三人,沒多久就掛彩失去戰鬥力。

  識時務者為俊傑,覺得不宜戀戰的三人,迅疾上瞭跑車飛馳而去,開玩笑啊,再不走連命根子都沒瞭,這筆賬還是下回再算。

  男人松瞭松甫活動過的雙拳,他之前和雷哥學過一些搏擊技術,雖是皮毛,對付這三個嘍囉綽綽有餘。他轉身,瞧見站在樓梯口的青年。

  沒有任何遲疑,他沖到青年跟前,就像他對待那三個人一樣,狠狠地揍上一拳。

  防備不急的楚毅書,應該說,本就沒想過要防備的他,硬生生吃瞭這一拳,整個人摔撞到墻壁上,脆弱的牙床隨即破損出血,溢出嘴角。楚毅書的臉頰幾乎是在瞬間就腫起來,他一時間竟無法起身,身體上是疼痛的,他臉上卻帶著意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