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得一聲,香蕉被排出來,掉在地上軟趴趴,可想而知男人的後穴有多高溫,甬道裡動情所分泌的蜜汁沿著入口淌到桌子上,一塌糊塗,松軟的小嘴一收一縮,就像嗷嗷待哺的嬰兒,渴求東西喂飽。
眼神迷離的熱血青年,毫不猶豫地並起三隻手指去攪弄淫穴,果真翻弄出潺潺水聲。男人哈出一口熱氣,下身侵襲而至的快感逼得他不住扭動,水蛇般滑膩的身體在那張餐桌上妖嬈綻放,剛毅健壯的男人,居然能媚得跟妖精似的。
顫栗不止的乳頭,隨著男人愈來愈大幅度的搖晃,不為意碰到楚毅書筆直漲紅的巨大。楚毅書一定是被這妖精所迷惑,他一手繼續攪動男人水潤的甬道,制造讓蕩婦聽瞭也羞恥的淫靡水聲,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碩大的冠頭去摩挲男人比平常要大上好幾倍的乳頭。
“唔!”兩人同時悶喊出聲,璀璨的快感電流自兩人接觸的位置向四肢百骸湧去,這種輕點柔觸的摩挲,竟然比直接的插入操弄更令人心神蕩漾。
楚毅書忍住那陣陣擊打著神經末梢的快感,他用尺寸嚇人的頂端,去繼續磨弄男人暴漲的乳果。處於勃發狀態的冠頭真的很大,上頭的馬眼口同樣張得很開,稍加刺激就會滴出興奮的淚水。腦袋被無數奇異想法所充斥的青年,把鈴口抵在男人的乳頭,並塗抹上自己分泌出來的前精,而後將那腫脹的小東西一下塞進鈴口。
“啊!”男人怔住瞭,胸前傳來的緊窒吸附感,令他瞬間抽搐瞭一下。不可思議的眼睛,對上青年的臉龐,這種近乎變態的舉動,貌似為楚毅書帶來另類的快感。五官本就漂亮的青年,頰上畫著兩朵迷人的紅暈,雪白的貝齒咬住艷紅的唇,不慎刻下淺淺的齒印,男人有些心疼,不想那完美的唇瓣留有任何瑕疵。沉迷於猥褻男人乳頭的楚毅書,感受尿道充塞造就的麻痛快感,他用自己的鈴口不斷吞磨那紅艷果實,想要折磨男人的欲望變成瞭對眼前胴體的渴求,這種淺嘗而止的觸碰猶如隔靴撓癢,根本滿足不瞭他累積的需要。
他動作開始急躁粗暴起來,連同摳挖男人後穴的手指,也從三根變成四根,深深刺入熱得逼人的甬道內,攪弄裡頭的淫水,嬌艷欲滴的蜜穴瑰麗迷人,入口處即便被青年的手掌撐得平平的,還不忘繼續收縮。
“啊……太深瞭……嗚!”林維新哭喊著,粗壯的大腿張開到極限,上下夾擊的蹂躪逼得他快瘋瞭,忘卻掉羞恥心拼命在餐桌上蠕動,看似堅固的桌腳搖晃不止,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報廢吧。
“好多水啊……”青年無意識地嘟囔出聲,男人的後面快被他攪成一片汪洋瞭,連他的手都濕透瞭。他望向男人,平日剛毅正經的臉龐,佈滿瞭激動淌下的淚水,那雙濡濕的眼睛緊緊瞅著自己,眸中盡是乞求。
楚毅書將男人可憐的模樣盡收眼底,好可憐哦,他是否應該放過男人呢?正當他仍在思量的時候,埋在男人後頭的手沒控制好力道,重重刺入到瞭內裡隱秘的高潮點。他看到男人突然瞪大眼睛,淚水流得更兇瞭,抓住餐桌的雙臂肌肉繃得死緊死緊,松軟的甬道極度抽搐起來裹住他的手,肉棒最終達到瞭盼望已久的高潮,激射出白色精液,噴射的力道很強,都濺到楚毅書的身上。
他抽出濕噠噠的手掌,紅舌舔去手中的甜液,還不忘欣賞著眼前這副剛剛高潮的健美肉體。男人像團泥一樣癱在餐桌上頭,全身肌肉幾近失控地抽搐著,甫發泄完的男根還在擠壓出剩餘的汁液,半勃起貼著松懈的腹部,男人兩瓣厚實的嘴唇沒法合上,流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那張迷蒙的臉被糊弄得淫穢無比。
或許,還可以再淫蕩一點。楚毅書腦袋裡止不住的旖旎念頭,他握住自己的下體,對著男人的臉龐自瀆起來,一直處於情欲勃發狀態的性器,沒多久也達到高潮。他仰起頭,喘著粗氣對著男人的臉射出濃精。
“嗚!”身體極度疲累的男人,僅僅是淡淡嗚咽瞭一下,任隨那氣味濃鬱的精液射得自己滿臉都是,連睫毛頭發都沾上不少。露在嘴唇外的舌頭,下意識舔去沾在唇邊的液體,口腔內瞬間充斥著濃鬱麝香氣味。任性的青年,將剛射完還沒軟下去的高溫肉棒,抵在男人的嘴邊,幾乎灼燙瞭男人的肌膚。意識模糊的男人睜開眼睛,乖順地含住肉棒的頂端,青年低喘呻吟瞭一聲,享受著男人口腔的包裹。男人吸吮出囊袋裡殘留的精液,讓那腥濃的東西滑下自己的喉嚨,灼燙他的五臟六腑。
那一次近乎癲狂的交纏後,楚毅書三天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音訊,獨留林維新一人在這個空蕩的房子裡。
楚毅書之前便試過一兩個晚上沒有回來,是太忙還是其他原因,林維新不得而知。擔心焦急不在話下,但他沒有楚毅書的聯系方式,也不曉得他的學校在哪裡,根本沒法找。直到第三天白天楚毅書才帶著倦怠的神情回來,林維新才松瞭口氣。
這一次,直到第四天接近黃昏時分,仍未見到那人的身影,想找也不知往哪兒去,急得林維新連飯都吃不下,在房子踱來踱去。他幾乎翻遍瞭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任何可供聯系楚毅書的資訊。
在他已經無計可施的時候,屋外遠處傳來明顯是高價跑車特有的土豪馬達排氣聲,那聲響勢必在整個別墅區中傳播開去,欲蓋擬彰地顯擺其主人的身價。
焦急的男人立馬奔至大屋門口,剛好一紅一黃兩輛跑車停下來。三個衣著時尚的青年先從車上下來,最後一個下車的,居然是不見幾日的楚毅書。
男人想問渺無音訊的青年到底去瞭哪裡,但礙於其他人的在場,隻得把湧到喉頭的聲音壓回去。
楚毅書那俊俏的臉蛋,此刻陰沉不已,眼下的黑色陰影甚重,或許幾日未曾好好歇息過。在場的另外三個青年,穿戴都是奢侈品牌,渾身一股富傢紈絝味道。其中一個穿著耳洞的青年,瞧見站在門口的男人,輕佻地吹瞭下口哨,問道:“就是他?”
楚毅書扯瞭下嘴角,勉強地像是哭一樣,“沒錯!”
林維新皺起濃眉,剛才說話青年的語氣極度輕浮,像極瞭經常在夜場裡廝混的二世祖,為什麼楚毅書會和這種人摻和在一起。
離林維新最近的黑衣男子,走到他旁邊,不安分的眼鏡上下掃視眼前那副健壯的男性軀體。“體格不錯!”黑衣男子檢測完畢後,不由得贊嘆一聲,並努努下巴朝另外兩名同伴示意。
這三人像驗貨一般的舉動讓林維新覺得心驚肉跳,他不敢去想像三人來此的目的,驚慌失措的眼睛轉到楚毅書那邊,想得到解答。
楚毅書對上男人不解的視線,看到那眸子裡的詢問。他別過臉,狠心不去理會。
林維新想沖上去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身旁的黑衣男子比他快一步,掏出一個黑色瓶子朝男人臉上一噴。男人措手不及,沒有防備地吸入大量氣體。他警覺地捂住鼻子,但為時已晚,那氣體早已自氣管灌入身體。心頭一直彌漫著不祥預感的他,顧不得還在外頭的楚毅書,拼命跑進房子裡,還沒進入主屋,一股強烈的暈眩感襲來,四肢瞬間被抽空力氣,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眼前視線一片模糊,就連原本清晰的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