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林維新捧著青年的臉蛋,大膽地攫取他紅潤的雙唇。楚毅書皮膚細嫩,不若他的粗皮糙肉,連那柔嫩的唇也是那麼香甜,至少他是這麼想的。他輕啄舔吻,心驚膽戰地等待青年將他推開,半響過去瞭,仍是很謹慎不敢伸出舌頭的男人,察覺楚毅書並沒有任何抵抗的動作,反而箍緊瞭環在他腰身的雙臂,令兩人的身體更密切地貼合在一起。
林維新不敢睜開眼睛,把楚毅書的不作為當做是默認,得寸進尺地開始妄為起來,靈活的舌頭竄入青年高溫的口腔中,勾引他的與自己一起共舞。
隻是,林維新的主動權就此而至。騷動的青年在男人的舌頭勾引自己的瞬間,登時化不動為被動。他反過來吞噬男人厚實的唇,紅舌掃過男人內裡的敏感地帶,交換雙方的唾液。
“嗚……”林維新沒料到楚毅書的突然反擊,遭奪取的唇舌根本來不及反應,幾近窒息的熱吻令他快呼吸不過來,胸腔高頻起伏著,紅腫的乳果正正因為他胸部的動作和兩人密合的距離,摩擦著青年紅嫩的乳頭,兩人均因為這樣曖昧的摩擦而撩起酥麻的快感。
楚毅書松開男人已經被吸出血絲的唇,轉而舔舐男人嘴角邊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啃咬冒出點點胡渣的剛正下巴。不意外的,兩人的下體同樣磨合在一起,楚毅書用自己硬到不行的肉莖去摩擦男人快爆炸的小東西,激起男人難耐的吟叫。
男人肉棒上的馬眼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濡濕兩人的下腹,他嗚咽呻吟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感受楚毅書肉鐵上的青筋,還有不可思議的熱度和硬度,如果能進入到自己體內,狠狠地撞擊他的肉壁和敏感點,一定能在瞬間將他頂向高潮。
頭腦一片模糊的男人,睜開濕潤的眼睛,望向那顆已轉去攻擊他乳頭的黑色頭顱,緩緩說道:“……進來……”
青年頓瞭頓,抬頭看著男人,看著那被自己吻得濕噠噠的唇,繼續說出乞求自己的話語:“求求……求你進來。”
林維新咬著唇,居然用手按住楚毅書的臀部,死死將他的肉棒壓向自己,學楚毅書剛才的動作用自己的肉器去磨弄他的,成功惹起瞭楚毅書一聲悶哼。下身傳來的淫靡快感,使得楚毅書一時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倒在男人身上。他喘著粗氣靠在男人的肩膀,要命的男人還不死心得繼續用性器挑逗他,這是怎麼回事,是被春藥迷昏瞭心智嗎?
楚毅書也不打算去深究太多,畢竟他的欲望也快到爆炸的邊緣。他貼近男人的耳邊,朝那紅彤彤的耳垂吹出熱氣。他感到男人的身體因他騷擾的動作而顫抖起來,貼在他下身的肉莖更是抖瞭兩抖。
“呵,想要的話,你就要有覺悟。”他壓低聲音,在男人耳邊說道:“被我幹到死的覺悟。”
整整一個晚上,林維新在天堂與地獄間不斷徘徊。
楚毅書足足在他體內射瞭三次,白色熱燙的東西都堵在他肚子裡,的確,因為楚毅書根本就沒有將肉柱從他身體抽出來,每次射出來疲軟後,楚毅書就一直埋在他體內,等待下一次的硬挺。
他渾身都是兩人的汗水和精液,邪惡的青年故意將他射出來的東西塗抹在他的乳頭、頸項、嘴唇上,然後在他射精後無法勃起的短暫時間裡,用指甲摳弄他敏感的肉眼,強迫他勃起射出又一波精華。
快感到瞭末端,簡直就剩下瞭痛苦和疲累。林維新幾乎放空的眼睛不知在看哪裡,他坐在楚毅書身上,挺動屁股去撞擊直直立起來的肉棒,飽滿的囊袋壓向青年的下身又離開的時候,沾上青年腹間的精液,黏起絲絲淫欲十足的銀線。
性致仍然很高的青年正埋頭在他胸前,像吸吮母親乳汁的饑渴嬰孩,叼著他的乳頭不放,用舌頭牙齒去磨弄舔舐,男人的胸膛上滿是楚毅書故意留下來的印記,青青紫紫一大片,有些還被吮出血痕。不過男人已經沒有感覺瞭,現在的他完全是靠機械化動作去回應,垂軟的性器隨著自己的動作晃來晃去,根本就硬不起來。射瞭多少次,他記不清想不起來,隻知道到瞭後面肉根還是半勃起的狀態就射精瞭,因為楚毅書一直死命去撞擊他的前列腺部位,本來就敏感的他壓根就經不起這樣的沖擊,強大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為這樣的體驗而吶喊著,迫使蓄滿無數精華的囊袋壓榨出最後的點點液體。
突然,原本放慢動作的青年,抓緊他的臀部沖刺起來,撞得他不斷聳動。他下意識回抱住還在肏著自己的青年,滑膩的甬道深處又開始抽搐起來,但他沒有任何快感,整個下身都麻痹瞭。
最後,激動的青年大吼一聲用力一撞,下腹緊緊貼著他的臀部,男人隱隱感覺到肉穴裡迅疾彌漫開炙熱的東西,曉得楚毅書應該又射瞭。他疲累地放松身子靠在青年肩上,很累很困,但他不敢睡去,他怕楚毅書還沒有滿足,即便是全身肌肉都在跟自己抗議,他仍想盡最大的努力讓楚毅書得到滿足。
男人死命撐起沉重的眼皮,在等待著青年的下一次侵略。但,下一瞬,眼前的世界搖晃瞭幾下,他發現自己被青年放倒在床上。
“睡吧。”青年從背後抱著男人的身體,將他圈在自己懷裡,當然,這樣是有些困難,男人的身形過於龐大,楚毅書根本就沒法把他攬住,他隻能抱著男人的腰讓兩人前胸貼後背,順著這樣的姿勢將自己的性器留在男人體內,明知這樣會令男人早上起來不舒服,他還是不想離開那個溫暖的地方。他還年輕,過去幾個小時的瘋狂即便消耗瞭大部分的精氣和體力,男人淫蕩的身體仍未能使他獲得滿足,再來多幾次都不是問題,隻是他不想一個晚上就把男人給玩壞,畢竟來日方長,他有足夠的時間該思考如何去享用男人。他剛才,似乎有些松懈瞭,男人莫名的憐憫行為,讓他在那剎那間迷失瞭,失去瞭該有的掌控權。
楚毅書擰緊眉頭,不滿自己的失態。他是來懲罰男人的,一切應該由他來掌控,不能再讓林維新趁機影響自己。或許,他明天該讓林維新清楚,誰才是兩人之間的主導者。
林維新腦袋有些清醒過來,他沒法轉過去看楚毅書的表情和狀態,方才他還以為楚毅書沒有抽出來是要再做的意思,誰知,這樣就放過他瞭。
他瞅瞭眼床頭櫃上的方形時鐘,已經指向瞭兩點多,想著可能是楚毅書覺得疲累要歇息。身後的人沒有任何動靜,該是睡著瞭。他松口氣,身子仍沒有移動,楚毅書的傢夥還留在他體內,奇異的是,拿東西的硬度並沒有退減,混著濃稠的精液漲漲地充滿他的甬道。
林維新有些難受,想著要不要去廁所排掉楚毅書射進去的東西,不然明天肚子會不舒服。不過,他沒有考慮多長時間,筋疲力盡的身體替他選出瞭選擇,沒多久,殘存的最後一絲精力燃盡瞭,男人再也撐不住,沉入深深的夢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