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綿密低沉的呻吟聲,在小公寓裡幽幽回蕩著。男人大膽地褪去所有的衣物,放松仰躺在松軟的被褥上,敏感的肌膚摩挲著佈料,連這種輕細的磨弄,都能帶給男人銷魂的快感。
他閉著眼睛昂起頭,魅惑人的雄性喉結顯露出來,配合吞咽的動作斷地上下滾動。粘膩肉欲的水聲從他張開到極限的腿間傳來,聽那聲音便知道水量不少,似乎還在持續分泌中。
平日用來搬運貨物的黝黑大手,正將錘子圓潤的尾部捅入濕水泛濫的小穴裡,並繞圈特意尋找某個會令自己瘋狂的部位,然後在激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蕩電流後,毫不留情地重重研磨戳刺。他恬不知恥地用已被熱穴含燙瞭的工具來肏自己,連力道都沒有去控制,每一下都是狠力毫不留情,刮蹭到自己的內壁都幾乎生疼,這種幾近自虐的自慰方式,正正滿足瞭他空虛不滿的肉體。經歷過極度粗暴的性交行為後,一直潛藏在他身體內最深處的野性肉欲,似乎被徹底開啟瞭。他快速地抽動手中的錘子,放縱自己去回憶那個的晚上,汗水、淫叫、欲望交織,那人粗大到驚人的肉具在他已傷痕累累的甬道裡橫沖直撞,就像燒紅的鐵柱燙得他不住呻吟慘叫,但被強硬開拓的鈍痛中,他曉得自己的身體,正從這種近乎傷害的行為中,獲得瞭前所未有的快感,以至於,在他的身體銘刻下深深的烙印,就像是染上瞭毒癮,明知道最終會致自己於死地,仍像撲火的飛蛾般,不顧一切去追逐。
饑餓的蜜穴已將堅硬的握柄吞瞭大半,男人的一隻手繼續把控著工具來滿足自己,另一隻手,緊緊揪住床單,根本不用去照顧前方的肉柱,僅靠後穴中持續灌輸的電流,就能令敏感的性器不需通過任何撫慰勃起漲大,事實上,已漲成紫紅色的男根幾乎接近射精的邊緣,蘑菇形狀的頂端上,滴流出白色的前精,每次重力的戳刺使得尺寸傲人的大東西忍不住抖動,吐出濃鬱麝香的欲望證明。
整個房間彌漫著男人情動的氣味,他嗅聞到那個味道,羞恥卻更為興奮,變本加厲地提起臀部配合自己戳刺的動作,將濕潤柔軟的肉洞迎向被自己幾乎含化的握柄。情欲沖昏瞭他的頭腦,朦朧中他似乎見到眼前出現瞭另一個男人,肏著自己的東西變成瞭貨真價實的男根,但,是死物無法比擬的巨大、灼熱、堅硬,狠狠、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身體,直達他最激蕩的核心。
“啊啊……到瞭……”他高潮瞭,在自己的幻想中,忘情地猛力將握柄幾乎整根插入蜜穴內,粗啞地喊叫出聲,與此同時甬道劇烈收縮痙攣,前端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液,噴射的強勁程度大到部分液體甚至飛濺到他大張喘氣的口中。
男人緊繃的身子瞬間松潰下來,癱軟在床上,如此強烈的高潮奪去瞭他的體力,本就一夜未眠的精神陡然放松開來,睡意就在此時趁機侵蝕他,就連勉強撐起的眼皮也沉重不已,慢慢,慢慢地,合上。
隻是,有人並不想這麼放他休息,
甫高潮後敏感到極點,同時滑膩非常的蜜道,突然被什麼東西闖進去,就像他幻想中的那樣,活生生、巨大、滾燙的東西。
還是在夢裡嗎?林維新迷迷糊糊,以為自己還在做著什麼淫夢,但接下來他遭遇的,隻怕是比噩夢更為驚悚的情景。
他感覺到耳邊有股熱燙的氣息靠近,然後,有人開口瞭:“想念我的東西嗎?親愛的。”
幾乎是在瞬間,林維新就清醒過來,連同後穴也感知到主人的驚訝,突然痙攣收縮瞭一下。
“唔!”那人被夾得舒爽之際,沒有忍住哼出聲,那把聲音很好聽,林維新聽過這把聲音,它是那麼的清脆和有活力,聽著就如同和煦的春風,吹走他內心的陰霾。
林維新被來人壓俯在床上,頭部遭死死壓住無法動彈,他睜開更為血紅的眼睛,那黑色的瞳孔中充滿瞭難以置信。他想翻身看看那人的樣子,可是,不敢。
“夾得這麼緊,看來你很想念我。”身後的人笑嘆出聲,替男人解決瞭他的難處。那人就著兩人下體緊密結合的姿勢,翻過林維新的身子,欺上身捕獲他微張的唇瓣,啃咬需索。
林維新不知道自己睡瞭多久,從已經暗沉下來的天色,證明已睡過瞭差不多一天,屋內沒有開燈,隻有窗外撒入的月光,使他在黑暗中逐漸適應,認清眼前與他糾纏深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