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知道張艷萍已經回來瞭,長長呼出一口氣的文昊道:“我得回去瞭,你要照顧好自己。要是明天不想搭班車的話,你早上就給我打個電話,我開車過來接你們兩個。”
“嗯,”應瞭聲,吻瞭下老公的臉。
走過去打開門,又跟平易近人的張艷萍聊瞭幾句後,文昊這才往樓下走去。
待張艷萍關上門,玉婷問道:“萍姐,你應該不會將之前發生的事說出去吧?”
“說給誰聽?”
“你知道的……”
“你以為我是傻子啊?”張艷萍呵呵笑道“再說,我被你男人看到下面難道是一件光榮的事不成?如果不小心傳到瞭我老公耳朵裡,他絕對會跟我鬧離婚,所以我會一直保密。話說回來,我倒是擔心你或者你老公會說漏嘴。小柔,我跟你說啊,如果你敢說漏嘴,恰巧又被我知道瞭,我就將你跟那男人的事說給你老公聽。”
“萍姐,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驚慌道,“反正我絕對會給你保密,還希望你也能給我保密。”
“紙是包不住火的。”
“哪怕多拖延一天也是好的。”
“好吧,”聳瞭聳肩膀,打瞭個呵欠的張艷萍道,“今天坐車坐得真累,是該好好睡一覺瞭。”脫。下連衣裙後解開文胸,並將文胸擱在瞭床上。隨後,張艷萍直接仰躺在瞭床上,胸前波濤好顫動瞭好幾下。
看著已經拉起被子遮住身體的張艷萍,玉婷並不覺得有多驚訝。有跟張艷萍出差過幾次,自然也有跟張艷萍一塊睡過。在一開始睡的幾次裡,張艷萍都會穿著衣服。可後面熟悉後,張艷萍就展示瞭她在傢睡覺時的習慣,那就是裸著上面睡。
玉婷她可沒有這種習慣,所以到衛生間脫下文胸後,合著衣服躺在瞭張艷萍旁邊。
見玉婷睡下,張艷萍問道“你跟他的事怎麼樣瞭?”
“現在能不能不要提他?”背對著張艷萍,呢喃道,“我現在隻想早點回到我老公身邊。”
“我覺得你老公已經開始懷疑你瞭。”
“懷疑就懷疑吧,”閉上眼,故意打瞭個呵欠後,含糊不清道,“睡瞭,好困。”
近零點,正在嚼口香糖的文昊才將車停在瞭店鋪邊上。這個點又沒有交警,所以隨便停都沒事。下瞭車,見卷簾門已經拉下,又見二樓並沒有亮著燈,考慮到古婧琳和苗苗很可能已經睡著的文昊就以,極慢的速度將卷簾門拉起一米多高,隨後他就貓腰鉆瞭進去。
走到二樓並推開虛掩著的門,文昊看到瞭女兒正依偎在古婧琳身上。見古婧琳像個溫柔的媽媽般摟著苗苗,疲憊至極的文昊露出很是欣慰的微笑。要是外人看到,絕對會以為她們是母女。
看著依舊穿著旗袍的古婧琳,文昊都很想叫醒她。可看到古婧琳睡得這麼香,文昊又於心不忍,所以他就像守護者般靜靜站在床邊看著。因為古婧琳還穿著旗袍,被單又隻蓋著她的腰部,所以那雙美得讓男人流連的腿就呈現在文昊面前。
加上古婧琳是側躺著,胸前那兩座肉山更是顯得宏偉。多看瞭幾眼,文昊喉嚨變得越來越幹,所以他就俯下身聞著古婧琳那散發出淡淡幽香的腿部。古婧琳的腿很勻稱,算得上是她身體最漂亮的部位,所以文昊才會如此著迷。當然,古婧琳屁股也很翹,胸也很挺,隻不過因為穿著裙擺很短的旗袍以及絲襪的緣故,有的腿會格外的顯眼。
就在這時,古婧琳突然睜開瞭眼。
古婧琳知道文昊會回來,但她又不知道文昊什麼時候會回來,加上苗苗八點半的時候說要跟她一塊睡,所以她就躺在床上抱著苗苗。之後她雖然睡著瞭,但因為一直惦記著文昊,所以睡得不是很沉。其實當文昊開門的時候她就聽見瞭,隻是沒有起身,當文昊俯下身聞著她的大腿,不斷有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腿上時,她有些驚訝,就像是在猥褻她,她不想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一下就做瞭起來,兩人對望著對方。
不過沒等古婧琳說話,直起腰的文昊開口道:“苗苗睡得真的很香,我都不忍心吵醒她。”
聽到文昊的解釋,古婧琳釋然瞭,還以為是自己想多瞭。原來是,文昊俯著身體是為瞭看清楚他女兒的面部表情,並不是要對她怎麼樣的。說真的,要是身為老大的文昊要對她怎麼樣的話,不可能這一年多裡還如此規矩。
意識到是自己想太多,古婧琳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小聲問道:“你沒有喝酒嗎?”
“沒喝,就是一直聊天而已,”說著,重重打瞭個呵欠的文昊道,“這張床很硬,睡一個晚上的話,估計你明天都會腰酸背疼的。我要把苗苗送回傢睡,然後你也去我傢睡。我傢有兩個房間,你跟苗苗睡一個房間,我自己睡一個房間。”
“你直接帶苗苗回傢吧,我就在這裡過夜。”
二樓是文昊當初租店的時候一塊租下來,主要是拿來堆放茶葉。初期的時候茶葉店就文昊一個人在忙,所以偶爾忙到半夜三更,還沒有買車的文昊就會直接在店裡睡覺。正因為如此,文昊才在二樓角落擺瞭張木板床。之後古婧琳來幫忙,木板床基本上是古婧琳的專屬。
對於木板床有多硬,文昊是徹身體會過,所以不忍心讓古婧琳在這過夜的他道:“這是老大的命令。”
“如果被鄰居看到,那不是很不好嗎?”
“這個點大傢都睡瞭。”
沉默片刻,古婧琳問道:“那明早呢?我是不是該五點就離開?”
“聽你這話,就好像你跟我做瞭什麼壞事似的,”呵呵笑出聲,文昊道,“如果你真的擔心,那明早你吃瞭早餐就先走。反正隻要是你一個人走動,基本上沒有人會懷疑的。”
“那好吧,”說著,古婧琳極為小心地拿開苗苗的手。
待古婧琳下床後,文昊攔腰抱起瞭還沒有被吵醒的苗苗。
擔心苗苗受涼,走在前頭的古婧琳立馬跑進一樓衛生間,並從掛在門後的紙袋裡拿出,她平時穿的白色連衣裙。走出衛生間,古婧琳直接將對中折疊的連衣裙蓋在瞭苗苗身上,隨後才去拉下卷簾門。
拉下卷簾門並鎖上後,古婧琳還想坐在後面,不過文昊要求古婧琳坐在副駕駛座上抱著苗苗。古婧琳有見過文昊婷婷好幾次,每次都是坐在副駕駛座上,所以當古婧琳坐下並將苗苗抱在懷裡時,她就有種異樣感覺,但她也說不清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待文昊開車後,古婧琳還拉起連衣裙遮住老是會打在苗苗臉上的光線。文昊現在是困得不行,眼睛還很酸,怕出事故的他不敢開得太快,所以近二十分鐘小車才駛入社區。買房的時候配瞭車庫,所以將車停在車庫旁邊並讓古婧琳抱著苗苗先下車後,文昊這才將小車開進車庫。
片刻,走出車庫並鎖上門的文昊小心翼翼地接過苗苗,隨後往樓上走去。文昊是住在四樓左側那套房裡,所以走到門前,騰不出手的他讓古婧琳幫他拿一下鑰匙。當古婧琳將手伸進文昊口袋時,古婧琳心跳都加快瞭。在她印象裡,她可沒有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之所以認為親密,是因為褲子口袋離男人肉棒很近,所以當古婧琳手往裡伸時,她都擔心會碰到文昊那根肉棒。
摸到鑰匙,古婧琳急忙收回瞭手。打開門並推開,古婧琳直接讓到瞭一側。走進屋後,文昊小聲道:“幫我把燈開一下。”
“你先把苗苗抱到房間裡,現在開燈的話,會把她弄醒的。”
“哦,對,謝謝你提醒。”
“不客氣,呵呵。”
利用腳踝脫下皮靴後,連拖鞋都顧不得穿的文昊直接將女兒抱進瞭次臥室。在古婧琳掀開被子後,文昊這才將女兒放在瞭床上。接著,文昊就吻瞭下女兒額頭,並替睡的正香的女兒蓋上瞭被子。
做完這一步,兩人才一塊走出次臥室。關上次臥室的門並打開客廳的燈後,疲憊不堪的文昊一屁股坐在瞭長沙發上。
古婧琳住的是出租房,一室一廳,普通裝修。文昊傢則是近百平方米的精裝修房,佈局也很講究。加上墻壁上還掛著油墨畫,角落還擺著大花瓶,所以當站在客廳中間的古婧琳環視一圈時,她就被這個將整潔、華麗、藝術等元素融合在一起的傢給吸引瞭。
跟她住的地方比起來,這裡實在是好瞭太多。或許是因為古婧琳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她才會被文昊的傢吸引住。要是換做一些見過世面的女人,基本上都不會像她這般。
輕輕拍瞭拍沙發,文昊道:“我不希望在你身上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坐下來,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要是明天你起不來,你可以一直睡,反正我老婆要傍晚才回來。然後明天早上你也不用去店裡,明早我不想營業,今天太累瞭。”
古婧琳是第一次來文昊傢,加上文昊老婆又沒有在,而現在又是兩個人單獨相處,所以古婧琳不想坐在文昊邊上。盡管她很相信文昊人品,但她還是會擔心發生一些無法抗拒的事。哪怕她老公以後會逼迫她做類似的事,她也不想在那之前就做。
不過,當古婧琳和文昊對視,感覺到溫暖的她還是坐在瞭文昊邊上。文昊很累,所以他是直接靠著。至於古婧琳,有些拘束的她是坐得筆直。看著面容姣好的古婧琳,文昊視線落在瞭古婧琳那因為旗袍束縛而顯得非常飽挺的雪峰上,那微微起伏帶來的視覺沖擊讓文昊都有些迷失。
但因為文昊知道婷婷並沒有跟其他男人亂來,所以怕守不住防線的他移開目光,並問道:“你上個月過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你老公送你什麼瞭?”
“什麼也沒有,”停頓瞭下,聲音有些小的古婧琳道,“一個吻算嗎?”
“如果你覺得算,那當然就算瞭。”
“那就算吧。”
“要不要喝茶?”
“不用瞭。”
“我想跟你多聊聊,所以得給自己泡杯濃茶。”
說著,站起身的文昊拿起茶幾上的鐵盒,並倒瞭些茶葉到玻璃杯裡,並倒上瞭還冒著熱氣的開水。盡管古婧琳說不喝茶,文昊還是泡瞭兩杯,並將其中一杯遞給瞭古婧琳。
再次坐在沙發上,品瞭口茶的文昊道:“我知道你不愛說話,但我又知道你其實有很多話想跟我說。小琳,咱們都是結婚多年的人,所以跟婚姻有關的事你都可以跟我說。哪怕我沒辦法幫到你,但至少你說出來後會更舒服一點。壓抑久瞭就必須找個傾訴物件,要不然一旦情緒爆發,受到傷害的人可能不隻是你。”
“這道理我知道的,”低下頭看著杯子裡正在搖曳的茶葉,眉頭緊鎖的古婧琳道,“老大,其實關於我跟我老公的事,我早上就跟你說過瞭。我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就是想再叫一個男人回傢,然後他們兩個一起和我做愛。我有問他為什麼想這麼做,他說找刺激。他還說很多國傢都很開放,很多結瞭婚的男人或女人都會亂來。有時候呢,好幾對夫妻還會聚在一塊。”
“如果你是一個性子烈的女人,你當時很可能一巴掌就扇過去瞭。”聽到文昊這話,笑出聲的古婧琳道:“其實我是一個優點膽小的人,但我聽到我老公說的話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在心裡扇他一巴掌瞭。”
“我就是知道,”頓瞭頓,文昊問道,“那偶爾我叫你加班,你是不是也在心裡扇我幾巴掌瞭?”
“沒啊,老大你對我一直都挺好的,”品瞭一口茶,舔瞭下薄唇的古婧琳繼續道,“老大,你不是很困嗎?那你還是趕緊去睡覺吧。”
“如果解決不瞭你的事,我絕對睡不著的。”
“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是啊,所以才得好好聊一聊。我現在問的一些事可能是你做愛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回答你可以直接不回答。但不論我問什麼,都是希望能過得好好的。”
“嗯,你問吧。”
忍不住看瞭古婧琳大腿一點後,肉棒有瞭反應的文昊問道:“你跟你老公做的時候,是不是嘗試過很多動作?”
“我都是依他的,他叫我怎麼擺,我就怎麼擺。”
“器具呢?”
“什麼?”
“就是用在你身上的工具,比如假的大肉棒呀什麼的。”
“這倒是沒。”
“反正在做的過程中,你都是對他千依百順。甚至當你來月事的時候,他要你用嘴巴和屁眼的話,你也會立馬滿足他,對不對?”
古婧琳當然不喜歡跟男人談論做愛,但文昊給她的印象一直很好。加上文昊問之前就說是為瞭她好,所以低著頭的她還是開口道:“反正隻要他不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我都會盡量依著他。他每天跑快遞挺辛苦的,所以他在傢裡的時候,我理應讓他高高興興,畢竟他是我老公。”
聽到這回答,文昊知道古婧琳基本上就跟古代那種千依百順的女人差不多。基本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是對她最好的寫照。
這種女人缺乏自我,其實有些可悲。而且,一旦女人過於服從,尤其是在房事方面,男人就學不會珍惜。顯然,古婧琳和她老公目前就是這種情況。
想到此,文昊道:“小琳,這麼跟你說吧,因為你對你老公千依百順,所以他已經從你身上得到瞭他能得到的東西。所以,他接下來就想得到一些他得不到的東西,就比如讓另一個男人來玩你。這種事他沒有參與過,加上你一直不敢對他發脾氣,所以他就很想親眼看到這一幕。讓同一個男人來玩你幾次的話,他就會覺得沒什麼意思,後面可能會再叫一個男人來。更後面,他可能會經常叫一個甚至多個男人來。如果他缺錢,他甚至可能會開始收費。也就是說,一旦到瞭那地步,你其實就已經不是他老婆,而是他賺錢的工具罷瞭。”
聽罷,有些驚慌的古婧琳忙問道:“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