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沒瞭,一點都沒有瞭,有幾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能保持住理智的?我不知道,因為我就不是這種男人,最起碼我的小弟弟就已經沒有理智瞭;沖動?哪都有,我現在全身都是,兩種酒精混合後的沖動在這種時候無論用多少冰塊也無法壓制,最強烈、最無法控制的就是我胯間的、高高躍起的、表示我的性別的象征。
我低下頭,舌頭與孫菁的嘴唇相遇,感受著那裡的幹涸,雙臂緊緊摟住孫菁,感覺著她的兩隻豐滿的溫暖,兩隻手在孫菁的裸露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下身緊緊地貼住孫菁的小腹,輕輕地搖動著我的身體,讓我的兄弟先稍稍地享受異性身體的觸摸。
這小丫頭可真是開放,穿瞭這麼一件惹眼的衣服不說,而且還不穿內衣,我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可以自由的運動。
右手伸進緊身衣,稍一使勁就越過她身體的另一側,從後面握住瞭她豐滿的右乳的下端。
我的舌頭,我的身體還有我的小弟弟同時感覺到她的身體的顫動,孫菁睜開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些恐懼與羞澀,想要掙脫我的擁抱,但又轉瞬即逝,重新閉上眼睛,雙腳高高蹺起,雙手更加有力地勾住我的脖子,把雙乳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似乎不想讓我得寸近尺。
更要命的是,我的裹在褲子裡的陽具正好頂在她的私處下面,她搖擺不定的身體和緊閉的雙腿讓我更是無法抑制我的沖動。
兩個人的舌頭已經無法避免的糾纏,孫菁生疏而又含羞的技術讓我回憶起與我老婆的初吻。
上身輕輕後躬,右手稍稍上抬,空出的空間一下子就把她豐滿的右乳握在手裡,乳頭夾在食指與中指的根部,輕輕地合攏,在她一驚之間,左手順著她的後背伸到那個穿著彈性牛仔褲的裡面。
呵,連內褲也沒穿,大手整個覆蓋住她的小巧的兩片屁肉。
孫菁沒有想到我能有這麼大膽的舉動,收回舌頭,低下頭,兩手按住我的肩膀,死命地掙脫我的擁抱。
我松開孫菁,看著她略帶惱怒的眼神,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啪」的一聲,在我正在考慮下一步如何進行的時候,我的左臉不輕不重地挨瞭一下,看著她欲抬又收的右手,看著她怒中帶著羞的眼神,一種被戲耍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什麼意思?」我問,左手抓住瞭她還舉在空中不知往哪放的右手。
「沒什麼意思,」她努力掙脫我的左手,整理瞭一下衣服和短褲,一臉的平和,「隻想告訴你,當沒經過主人允許的時候,不要輕易地觸動主人的寵物。」
「你……你當我是什麼?」
我有點惱羞成怒,提高瞭聲音的分貝數。
「沒什麼,別那麼激動!」
孫菁輕描淡寫地回答,口氣中略帶嘲笑,右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左臉,左手抓住我那個欲罷不能的陽具,「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的男人。」
我惱怒地一把抱住孫菁,狠狠地吻著她的嘴唇,右手使勁地抓住瞭她緊繃的屁股,左手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乳。
孫菁這次倒是出乎我意外的沒有反抗,好像料定我這次不會有過格的舉動一樣,任由我的動作一成不變,接受著我的渲瀉。
稍傾,孫菁的腦袋貼在我的肩上,兩隻手像剛才一樣環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好瞭,柱子,不要欺負我瞭,你會受不瞭的,我也會受不瞭的。」
我輕輕地吻著她裸露在外的修長白皙的脖子,還有光滑的肩膀,兩隻手老老實實地從後面抱住孫菁,連我都不明白為什麼能這樣的從沖動變回理智。
孫菁抬起頭,溫柔地看著我,眼神中所傳遞的信息讓我熟悉,並且再一次的讓我迷失。
「柱子,別這樣,我還有事情要說呢!」
掙紮著從我的懷中出去。
看著前後幾分鐘的時間裡有著這麼大反差的孫菁,我無奈地、又是無助地搖搖頭,既然她沒有把剛才那一瞬間當回事,那麼我就更沒什麼瞭,那種求歡未成反被辱的尷尬(或者說是恥辱)也在那一瞬間煙消雲散,連點兒痕跡都沒留。
一口氣喝幹杯子裡的半杯酒,隔著桌子,拿起重新開啟的紅酒給孫菁倒滿,再給我自己倒滿,端起杯子,「來,孫總,為我們剛才的瘋狂。」一仰而盡。
「你別喝那麼多,」孫菁淺嘗而止,剛才的激情似乎無影無蹤,「我得和你說兩件事,再說瞭,一會兒你還得送我回去呢。」
「得瞭吧,」我回應道,「就憑你孫大小姐今天這套裝扮,還用我?走在大街上,那不得排成排地追你。」
「切,我還看不上呢,我就讓你送瞭,」孫菁呵呵地笑道,又收起笑容,正色道,「柱子,先別鬧瞭,我和你說兩件事。」
看到孫菁的正色,我也收起瞭那種流氓加混蛋的扮相,正起身子,兩隻眼睛正視孫菁。
「張總讓我捎給你一句話和一筆錢,」
孫菁帶著酒意摸索著她的化妝包,拿出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信紙,隔著桌子遞給我,故作神秘地說,「這是某人讓我轉給你的。你先看一下。放心,我沒偷看。」
我打開那封信,沖著字跡的潦草,還有這寫信的口氣,一看就知道是老郭情急所寫:「柱子,看到這個紙條,就說明你見到孫菁瞭。別他媽的臭要面子活受罪,有什麼事趕緊來電話,當然,沒事的時候也來電話,有一陣沒和你侃個痛快瞭。想你,還有你老婆。哈哈哈。另:你可欠我一頓羊湯,別忘瞭。」
收起那個巴掌大的方塊紙,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被朋友關心的溫暖。隻言片語,我就知道我在老郭心目中的分量,我更知道我們這十幾年的情份在我們倆人心目中的分量。
哎,老郭,好兄弟,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能夠交心的,足矣。
「還有什麼事?一起說,別拖三拖四的。」
我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讓孫菁看到我藏在眼眶裡的呼之欲出的液體。
「問你一個問題,你和老郭又搞什麼呢?前兩天我聽他說你要辭職?真的假的。」孫菁好奇地問。
「你就全把它當成是真的吧!」
我盡量忍住心裡的得意。
「切,真能裝,像真的似的。」
孫菁小聲嘟囔著,不在乎被我聽到的感受,呷一口紅酒,「張總讓我轉告你,無論你最近想要做什麼,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做就行瞭,不用擔心什麼程序問題。」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聽口氣好像是你在轉達‘總裁口諭’似的。」
心裡雖然很高興,但還是受不瞭孫菁言語中無意間所表露的欽差大臣的口氣。
「讓你聽著,你就聽著,你管我什麼口氣的。」孫菁沒好氣地回應,「再說瞭,我怎麼算也是遠新內貿公司主持工作的副總經理,從級別上講我可是你的直接上司,有意見你也得受著。」
語氣中透著少許的嚴厲。
「好好好,我的孫總,我錯瞭還不成?」
明知道孫菁不是真的在批評我,但我還真的得註意點上下級的觀念,「好男不和你鬥,好男隻和你操……」
無意識的把大學時與老郭們調侃女生的順口溜念瞭出來,雖然聲音很小。
孫菁好像聽到最後一句,臉紅紅的不說話。
遠新公司的領導層雖然年齡都不大,但卻有著與其他公司一樣濃重的級別觀(這也應該是中國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官場文化),下級與上級之間無論私交是多麼的好,但在公司內部,上級永遠是上級,誰也不能打破這種潛規則,否則,隻能說明一個職員在與上級之間的溝通的能力上有缺陷。
在遠新總部的時候,多少我還能註意一下,因為那裡隻要是個人物可能就是老總級別,行為方式都要以「穩」為上。
可能是因為在南方當瞭近四個月的土皇帝,有眾星捧月之嫌,同時我力圖在這裡創造一個上下和諧的氛圍,平時除瞭工作,我與這裡的其他人也沒有註重這些褥節,再加上剛才與孫菁那不即不離的美人在懷的接觸,我還真忘瞭這些。
我拿起酒杯,向孫菁示意,一口喝掉,試圖打破這種對我不是特別有利的局面,「除瞭這些,張總還有沒有別的要交待的。」
孫菁拿起杯子,淺淺地喝瞭一口,「張總怕你的資金不夠用,又向那個帳戶中打瞭三十萬,並且還是那句話,一切都由你做主。」
我估計就是這麼回事。
今天下午,我通知小王(我的期貨經紀人)準備撤資離場,他居然很驚訝,告訴我說帳號裡連本帶利接近八十萬瞭,不明白我這麼做的意思。
聽到這話,起初我還以為我的經紀人替我找瞭個金礦呢,後一細想不是那麼回事。想來也隻能是總公司給我打的款。
不對,孫菁說隻有三十萬,「那多出的二十萬是怎麼回事?」
既然都已說破,我隻能向孫菁求證瞭。
「老郭個人拿瞭十萬,還有……」稍稍停頓一下,「還有……就是……那十萬是我的。」
聲音中透著一絲的不好意思,「張總說一下子往你這打這麼多款容易引起猜疑,再加上集團公司正在運作一個大項目,資金有點緊,因此這三十萬分別以南方分公司下個季度的辦公費及業務費用支出的。所以,這三十萬你需要在一個適當的時間走個手續。」
不得不在心中再一次佩服張曉雅瞭。
說實話,就在兩個小時以前我還在想:我手頭的這點硬通貨能不能解決最基本的問題呢,這現在憑空多出的五十萬可真是讓我這隻老鼠長瞭翅膀。
不過她就真的不怕我的失誤血本無歸?或者是真的出現一些讓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情況?「這麼說老郭的那十萬棺材本,和你的那十萬嫁妝錢,我可以隨便花瞭,是吧?」
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再氣氣孫菁,好讓我的心裡再平衡一點。
「美的你,」孫菁喝瞭一口紅酒,「老郭的錢我不管,我也管不著,我的那十萬如果真那什麼瞭,將來你就是砸鍋賣鐵也得還給我。」
「靠,那麼不相信我?」
我不屑一顧地撇撇嘴,「不就那麼一點錢嗎,不行的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養你。」
「切,你也隻能盼著‘真有那麼一天’瞭。」
孫菁站瞭起來,整理瞭一下她的化妝包,拿起酒杯,「柱子,我不知道你準備要幹什麼,或者說結果是什麼,這些我都不關心,我隻關心一件事,你若是鬥不過他們,別硬撐著。」
我站起來,端起瞭酒杯,無法向孫菁表述我此時的心情,「謝謝,我會的。幹。」
……剛把孫菁送回到酒店的大堂門口,一道白光,一聲震雷,幾個雨點的下落,告訴我這次的臺風已經登陸瞭。
「我就不上去瞭。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我說道。
孫菁看瞭看門外即將出現的瓢潑大雨,輕聲地說,「上去陪我坐一會兒,好嗎?我有點怕。」
「不會吧,這點臺風就怕瞭,」我若無其事地說,「再說我還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碰那兩個主人沒有同意我去碰的寵物。」
瞄瞭一眼孫菁的胸部,壞壞地笑著。
「剛說兩句就原形畢露瞭,」孫菁笑瞭笑,「你還有怕的時候,我還真沒看出來。」
「你沒看出來的事多著呢!」
我也呵呵地笑著,「明天上午我簽個合同,下午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