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示意著,凝視著她,幾個小時以前還在我的身下翻轉呻吟,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好,有點意思,不過她剛才到哪去瞭?她看我沒說話卻一直盯著她看,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臉稍稍的紅著,回過頭去,手也不知道往哪放的手忙腳亂。
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樣子我不僅楞瞭神,心裡想著幾小時以前的親密接觸,所有的一切都在腦子裡循環,想到銷魂處不僅連呼吸都感覺到急促起來。
「樓部長,簽個字。」
一個清脆的女聲打斷瞭我的鏡頭回放。
「想什麼呢這麼專註?哈,我知道瞭,想你們傢我嫂子瞭吧。」
「孫大小姐駕臨寒舍,就算是再好的思念也比不上親眼看到的實在,啊,是吧圖晴?」
這個孫菁,真不愧是老郭的秘書,連說話的口氣和聲調都一樣。
「可不是嘛,」圖晴心有靈犀地附和著我,「樓部長,您還不知道吧,孫菁被我們這個樓的保安們評為十二金釵之首,那可是相當的不一般呢。所以……」
「所以,打從今天開始,我決定不吃午飯瞭,捧著一杯咖啡,直接到孫大小姐的辦公桌前,喝一口咖啡,然後再看一眼我們的孫大小姐就成瞭。」
我順著圖晴的竿子就爬。
「照我說連咖啡都省瞭,直接就是白開水就行瞭。」
圖晴的反應也不慢。
「別,那有點太糟踐人傢十二金釵之首瞭,怎麼著也得是八毛錢的礦泉水,而且是一批就不能少於十瓶的那種。」
一本正經地貧嘴,態度嚴肅的玩笑。
「別,別說瞭,我服瞭你們倆瞭。」
孫菁被逗得捂著肚子,「別人曾經對我說你們倆是最佳拍檔,我今天算是見識著瞭,哎,這要是讓你們倆再合作下去,這個公司的所有人不得都被你們倆氣個好歹來。」
「不會吧,你孫大小姐就那麼的體弱多病?」
心裡想著她剛才說的那句話裡的內涵,但表面上還是不能露任何的聲色。
「簽什麼字,還要勞煩你孫大小姐的大‘駕’光臨?」
「駕你個頭,這個月咱部門的招待費用都超瞭十多萬瞭,你和老郭也不控制一下,這要是讓上面挑起來你可真要挨罵瞭。」
說著,孫菁把一份文件遞給我,「我按著老郭的意思擬瞭份情況匯報,你看看行不行,然後簽個字。」
「靠,我才不怕呢,天塌下來還有老郭呢!」
我無恥地笑著,拿起簽字筆,看也不看地簽上我的名字,「再說瞭,我們挨瞭罵,你孫大小姐怎麼也不能比我們好受哪去嘛?我們可是拴在一條繩上的好幾隻螞蚱,誰要是真的能跑瞭,我算誰能奈。」我半真半假的胡說八道。
「別貧瞭你,你這人,工作沒得說,就是不能讓你閑著,要不然,哼。」
他媽的,真是和老郭一個毛病,都是把話說一半就走瞭。
坐在辦公桌前,第一次如此仔細的端詳著圖晴:淺藍色的西服套裝與帶著蕾絲花邊的襯衣中間所圍著一部分白晳的皮膚在這個陰雨的天氣中略顯一份突出,保守的乳白色的胸罩(應該是我早上塞到褲襠裡的那隻)在白色的襯衣中若陷若現,並襯托著那一對不算挺拔的乳房,在這個清涼的上午,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從昨天到現在因為享受性的沖動而沒有對她進行一定的欣賞實為一種錯誤,而從以前到現在沒有對她進行如此的瞭解更是一種失誤。
「早上我把文件已經傳給郭部長瞭,」我大聲的說,「他對我們這四天的工作很滿意。」
她抬起頭,瞥瞭我一眼,沒什麼話,眼睛繼續落在顯示屏上。
「哦,對瞭,還有一件事。」
我站起來,走到她的辦公桌前,「你的這個文件……」
我拿起她的鼠標,在某一個文件夾中找到瞭我的所求,「缺少一些關於德國用戶上半年的銷售數據中業務量的匯總,因此不具備不同用戶相同條件下的可比性,明白瞭嗎?」
回過頭來,看著她。
她點瞭點頭,想要拿回鼠標,可我的手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右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無論她如何的用勁也無法撼動。
她有點生氣瞭,用起小女孩們慣用的著數,拇指與食指特別用力的掐著我的手背。
我沒有動,任憑她的力量經過我的手背傳達到我的每一個神經。
長時間地沒有感覺到我的反抗,她收瞭手,疑惑的看著我。
卻發現我一直在溫柔的盯著她看,她的臉紅瞭,低下頭,裝作收拾辦公桌的樣子,想要站起來,卻被我把著她的雙肩,將她按在凳子上不能動彈。
「松開我。」她小聲地說。
「別動,」我的右手順勢順著她的右肩滑到她的脖頸,托起她的下頜,左手順著她敞開的衣領,滑進到她的乳罩中,中指的指肚揉挫她的乳頭。
受到刺激的乳頭立刻硬瞭起來。
我低下頭,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耳垂、臉龐,她輕微的反抗,力圖控制著自己,但最終還是沒有抵抗過自己的需求與享受。
仰起頭,靠在我的左肩上,喉嚨中冒出呻吟的聲音。
「別……別這樣,讓別人看到……啊…啊,我求你瞭……哥哥,別這樣。」
「剛才為什麼不理我?」我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問道。
「啊…這是工作時間,啊……別這樣,我……我會受不瞭的。」她嬌喘著。
把左手從她的胸前收瞭回來,牢牢實實地吻瞭一下她的雙唇,站起身來,走回到我的桌前,坐下繼續看著她,小聲地問她,「早上到哪去瞭?來那麼晚?」
「你想我瞭嗎?」
她整瞭整衣領,所答非所問。
「我要是不耽心你我問你這個幹嘛!」
「那你怎麼就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裡!還……」欲言又止。
「還什麼,我得先回來交稿啊!」
「你……」她抬起頭,看瞭一下四周,「你把我的東西拿走瞭。」
「我拿瞭你的東西?」
我一臉的問號,心想:「我除瞭拿走瞭你的貞操,你還有什麼值得我拿的。」
「你……你摸一下你的兜。」
她的羞澀一下子讓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我站起身來,兩隻手在兜裡摸索著。右手感覺到兜裡的松軟與絲滑。拿出來一看,不僅讓我恍然大悟。
原來,今天凌晨把她的內褲扒下來之後就一直揣在我的褲兜裡,都忘瞭還給她。
那她現在不會是……我抬頭,一臉的壞笑,雙手把她的內褲握在手中,頭向前一探,把雙手(還有握著的內褲)放在臉上,使勁的吸瞭一下。
她的嬌羞再一次讓她低下瞭頭,這一下連脖子都紅瞭。
我再一次的站起來,四周掃視一下,確認沒有人註意到我的隔斷,走到她的跟前,蹲下去,輕輕地吻著她的膝蓋,右手撫摸她的大腿內側,一點一點的往裡直到她的大腿根部。
我的感覺證明瞭我的判斷,她果然沒有穿內褲,手指到達處應該是裸露在外的陰毛,還有掛在上面的濕液。
「哥,別這樣……我求你瞭。」
她夾緊雙腿,用小得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哀求我。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
從昨天到現在,我這個從來沒有過外遇經歷的人改變瞭我的歷史,而她這個從來沒有過越軌舉動的小女人卻正是因為我的改變而改變。
我現在的感覺是對我自己的後悔,還是對她的歉意?我站起來,把內褲還給她,看瞭她一眼,無言地走出辦公室。
她連忙把內褲收好,一臉吃驚地看著我離開。
頂樓,天臺。
這是我在這個建築物中能找到的、最喜歡的地方。
站在天臺上,俯瞰整個城市,無論是心情如何的煩悶,也能在短時間內稍稍舒展。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瞭,站在圍墻的邊上,眼睛看著遠方的樓群,深深的吸口氣。
我為什麼能這樣?我不停地問自己。
在認識妻以前,我曾經有過幾次戀愛史,而在那幾次無疾而終的歷史中,我與那些異性雖然突破瞭交友的界限,但也僅停留在親吻與撫摸上。
因為骨子裡有一種傳統的情節在支配著我,想要把我的第一次給我最愛的女人並且對她要表現出我的忠誠。
當與妻在完成由男孩變成男人、女孩變成女人的儀式的同時,我就在內心中發誓,我要對妻負責,做一個好男人,做一個對妻、對傢庭,對下一代都負責的男人。
可今天凌晨的一切都讓我這些誓言支離破碎。
老郭曾經對我說過,這天底下就沒有不吃腥的貓,好色是一個男人的本質,那些自認為是柳下惠的君子實際上要麼是變態,要麼就是身體有病。
在今天之前,我還對這些話嗤之以鼻,並且也和他打過賭,拿我的未來與他搏一個對好男人的重新詮釋,現在看來這個賭我已經輸瞭。
哎,天性,男人的天性。
我不由得嘆瞭口氣。
可這種天性的實施也同時是兩個人之間的你情我願。
老郭還說:女人,就那麼回事,表面上看來聖潔無比,可隻要是脫過衣服,一樣的肉欲橫流。
現在看來,這小子的這些郭式語錄還真有那麼一點靠譜。
一對纖細的胳膊抱住瞭我的腰,兩隻柔軟的嫩肉頂在我的後背上,一股熱氣吹過我的後頸。
「哥,你別生我的氣,我剛才隻是害怕。」
身後傳來圖晴的軟語。
我轉過身來,吃驚於她對我的形跡的知曉,更吃驚於郭式語錄的準確。
「我沒有生你的氣,我隻是覺得,是我的錯,有點對不起我們自己——我和你。」我抱著她,半真半假的說。
「不,不是你的錯,」
她抬起頭看著我,再一次抱緊我。
「是我自願的,真的是自願的。我喜歡你,一直就喜歡你。而且……」
聲音突然的變得很小。
「而且……我愛你。」
我抬起她的下頜,吃驚地望著她,半晌,低下頭,吻著她鮮紅的雙唇。
她張開嘴,伸出舌頭,與我的舌頭相觸,絞在一起,我輕輕地咬著,她輕輕地咬著。
兩個人的口液彼此的融合。
她兩隻胳膊繞在我的脖子後面,緊緊地抱著我。
我的右手掀起她的制服裙,拉下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屁股,左手繞到她的後背,把她的襯衣從制服裙中拉出,手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我放開她的嘴,用舌頭舔著她的鼻子,眼睛,耳朵,脖子。
右手的力量不斷地增大。
「啊……啊……」她呻吟著。
松開我的脖子,轉過身去,背靠著我,右手伸到後面,打開她乳罩的扣子,拉著我的左手頂起乳罩,撫摸她胸前的兩隻嫩肉。
我的右手從她的後屁股向前方移動,到達她的小穴,那裡,已經是泥濘不堪瞭。
大手蓋著她的小穴,中指伸進穴內,一點一點仔細的摳著,時而突然使勁的插一下,時而隻是輕輕的摩擦她的外側。
「啊……啊……啊——」
一聲長叫後,她的小穴內大量湧出的濕液順著我的手指縫,順著她的大腿,向外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