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區也已坐滿超過二分之一的客人,而圍在小白旁邊的男性似乎不少,但那兩個中年白人已經不見蹤影,在這裡不會有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大傢合則來不合則去,絲毫不能勉強,所以陸巖城判斷那兩個傢夥已另尋目標,說不定已經帶著某個女人去開房間或正在廁所內翻雲覆雨,不過這都無關緊要,他真正在意的是老婆是否相好瞭對像,因為他們那張四人份的桌子早坐滿瞭不速之客。
三個不同的男人來自不同的國傢,日本、澳洲、波蘭,毫無意外地扶桑人曹若白不會喜歡,因為不夠高大,不過英國流亡罪犯的後代也是徒費唇舌,他那頭紅鬃似的頭發看起來就像小醜,所以外表穩重而斯文的中歐人可能最有希望,可惜陸巖城都還沒請任何一個讓座,三個人一聽是人傢的老公回來,竟然不約而同的打瞭退堂鼓,但是這樣也好,在表明制止其他仰慕者入座以後,曹若白這才苦笑著說:「真難搞,喜歡的不來、羅哩八嗦的倒是有一堆,加上大傢語言多少都有點溝通障礙,因此這段時間隻好交白卷瞭。」
綠帽公並無意去瞭解那些過程,他隻是安慰著老婆說:「沒關系,你還有二十分鐘可以重新物色,若是仍然找不到來電的男人,我再幫你做最後的決定或建議。」
「你有建議就現在提出來。」
可能沒料到老公還會如此保守和客氣,因此曹若白乾脆大方的回應道:「反正也不差這二十分鐘要算誰的,你是不是在樓下有發現什麼目標?要不然怎會用建議這種保留的字眼?」
既然小白一針見血地直指問題的核心,所以陸巖城也不管旁邊仍有人在伺機而動,他刻意挨近老婆耳邊說道:「剛才在樓下的廁所我意外發現一根大老二,都還沒勃起看外觀就有四、五寸長、而且也很粗,若是真硬起來的話你應該可以想像得到會有多大支,因此你要是不隸屬於外貌協會,我倒覺得這個人可以當成第一目標。」
聽到有大老二美嬌娘可能已怦然心動,所以她根本不管對方長相如何,而是饒富趣味地開口笑問著說:「到底是年輕或老的?哪個人種?你又怎會看見他那根東西、而且還看的那麼仔細?」
最後一個問題還真有點不好說明,但陸巖城也隻好據實以告,然後他才又鄭重其事的強調道:「看樣子是印地安人或吉普賽,不像是上班族,雖然不算高大卻頗健碩,當時有個老白人也看到他那支生殖器,並且還大驚小怪的哇哇叫,所以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馬上就去把他請上來談談看以免坐失良機,因為我怕有人會捷足先登。」
這下子美嬌娘立刻沉思起來,過瞭好一會兒她才咬瞭咬下唇回答道:「他應該也有伴吧?假如請他上來談不攏又能無條件請他下去的話,那就不妨試上一試;不過你得先告訴我,若是大傢聊開瞭以後,我們是要另辟戰場或是在這裡就地解決?」
陸巖城指瞭下洗手間的方向說:「談得成就到廁所去;倒是這傢夥總共三男一女占據一張桌子,所以如果必要的時候我可能會多帶一個人上來。」
眼神明亮的美嬌娘不自覺地舔著嘴唇說:「多一個人無所謂,但是你最好跟他講清楚挑個越大支的越好,還有,既然要在這裡玩遊戲,那一切規則都由我主導,你隻要配合管制和執行就好,這樣你有沒有問題?」
聽得出來老婆心中業已勾勒好一張藍圖,所以綠帽公點頭應道:「出來玩就是要盡量開心,隻要記得早一步下達指令,我絕對支持到底。」
小倆口一達成共識,曹若白馬上把杯墊拿起來蓋在飲料杯上,意思就是她已經封口,不再接受別人的騷擾,內行人一看就會自動走開,就算有白目還跑過來搭訕也會被侍應生請離,這時客人大約達到瞭八成左右,望著陸巖城即將消失的背影,她再次從皮包裡拿出一顆粉紅色藥丸吞瞭下去,隻是這回吃的並非避孕藥,而是從隱密夾層裡掏出來的女性威爾鋼。
過瞭十幾分鐘陸巖城才回到二樓,後面跟瞭兩個膚色暗紅的男子,他們一落座便主動自我介紹,而且還曲起臂膀展示強壯的肌肉,這個舉動已十足說明他們對眼前的美女非常滿意,否則不會有這項原始人的作風,因此盡管這兩個傢夥看起來有點粗俗,可是曹若白卻笑吟吟的看著老公說:「你在廁所看到的就是左邊這位科西吧?」
正在向侍應生招手的綠帽公點頭應道:「對,右邊那個卡羅米是他朋友,他們隻要求一杯加倍的十五年威士忌,若是雙方聊不來的話,他們喝完酒馬上就走。」
曹若白依舊盯著穿綠色T恤的科西漫應道:「順便幫我點一杯跟他們一樣的。」
她跟老公說完以後才傾身伸出柔荑用英語報出名字:「嗨!我是凱蒂,很高興認識兩位。」
趁著握手的時候,科西那對淫光畢露的眼睛就差沒貼在美嬌娘那道擠成一條縫的乳溝上,而卡羅米更是肆無忌憚,他一握住曹若白的纖纖玉指竟然頭一低就連舔瞭三下,那副急色鬼的模樣連旁人都為之側目,不過面對這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傢夥,鮮嫩人妻也不遑多讓地勾住他格子襯衫的前襟挑逗著說:「噢呀!你連脖子都有刺青、而且胸毛好多喔。」
美人兒這一嗲使卡羅米更加囂張的拉開衣襟,本來就半敞的胸膛立即裸裎瞭七、八分出來,濃密、卷曲、雜亂而帶著骯臟感的粗糙茸毛一路蔓延到肚臍以下,雖然皮帶上方的最後一顆鈕扣沒有蹦開,但已足夠讓女性聯想到卡其褲包裹的部份瞭,然而這傢夥還不滿足,竟然還撥弄著他左胸上的白鐵乳環詢問道:「如何?凱蒂,你喜歡嗎?」
卡羅米問話時食指就貼在胸口直指褲襠,似乎是在暗示那地方也穿戴著類似的東西,一向陸巖城就很討厭這些稀奇古怪的飾品,所以侍應生退開之後他正想叫這沒水準的傢夥把衣服穿好,不料曹若白卻咂舌贊嘆著說:「哇……我喜歡,這樣好性感喔!」
就像啞巴突然吃到黃蓮,綠帽公隻好趕緊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兩位是這兒的常客嗎?或是跟我們一樣是首次光臨?」
科西雖然眼光始終沒離開過美嬌娘,但也不敢冷落瞭男主人,所以他立刻接口應道:「我們都是來自澳大利亞的吉普賽人,全都在伯斯附近討生活當淘金客,這傢店兩年我來過六次,不過貴賓區這是第二次上來,說真的,此地女客三十五歲以上的為多,像你太太這種年輕貌美、身材一流的簡直就是稀有動物。」
可能沒想到陸巖城會讓人知道他倆是夫妻,所以小白馬上朝老公發出質詢的眼光,或許是迫於無奈,因此綠帽公隻好用自己的語言解釋道:「因為坐你對面那個隻對別人的太太有興趣,他說所謂的情侶檔很多都是假冒的,當中有不少都是牛郎或妓女在濫竽充數。」
這個理由倒是百分之百能讓人接受,故而曹若白隨即點著頭說:「我看今晚就是他們瞭,待會兒到洗手間以後你要幫我看好,我要先在廁所門口幫他倆一個一個的輪流吹,其他人一概隻能看不能摸,等正式要開幹的時候我再決定要不要進去把門鎖起來,這樣你該曉得應如何控制場面吧?」
大致雖然聽懂瞭,但為瞭避免誤事,陸巖城隻好再次確認著說:「這樣等於是半公開表演就對瞭,若是有觀眾想要加入時我一概拒絕就對瞭?」
眼看侍應生已把酒送瞭上來,小白隻好倉促的應道:「反正閑雜人等就叫他們按規矩進行,除非是有向你正式徵詢的再讓我來決定,總之我並不限定隻讓這兩個吉普賽人上,但其他人就隻能各憑運氣和我的心情如何,這樣夠清楚瞭?」
幾乎完全由老婆主導的遊戲規則綠帽公當然聽懂瞭,隻是這種不知上限設在哪裡的玩法,當老公的恐怕難免都會有吃悶虧的感覺,但是既然箭在弦上也就不得不發,何況科西一接過侍應生遞給他的威士忌便站起來說道:「嘿,兄弟,咱倆是否換個座位好讓我跟大美女細聊幾句?」
為瞭保持紳士風度,陸巖城隻好站起來坐到老婆的對面去,而科西一換位便馬上把美嬌娘摟在懷裡,他倆從年齡問到各自的祖國,其實多半是廢話比較多,但藉由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酒杯才隻空瞭一半,兩個人就已偎在一塊耳鬢廝磨,就連卡羅米都隻能偶爾插個嘴,想介入根本門都沒有,不過光這樣還不打緊,更叫綠帽公坐立難安的是他倆在額頭互頂之際,竟然是一個在愛撫兼勐掏奶球、一個則是雙手並用在幫野男人解開褲襠拉練!
完全沒料到老婆會如此開放的陸巖城,在曹若白的左乳徹底裸露的那一瞬間,隻好五味雜陳地把臉轉瞭開去,幸好現場還有更火辣的在進行,除瞭右後方有個金發洋妞正讓兩個印度男子放倒在桌面以外,靠近洗手間那邊也有兩組人在公開口交,這表示已經有三個女人準備在這裡讓所有人大幹特幹,眼開別人的大鍋肏戲碼就要如火如荼的展開,他才有些釋懷地把頭轉瞭回來。
然而這邊也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美嬌娘不但和科西在熱吻,並且另一邊的奶球亦被坐在斜對面的卡羅米給掏瞭出來,兩團乳暈和奶頭都無比漂亮的白肉立刻引起瞭一陣贊嘆,那些旁觀者甚至有人還跑過來蹲在桌邊欣賞,這時讓兩個吉普賽人一起在身上東搓西揉的曹若白才羞赧地望瞭老公一眼,隻不過她那副既得意又欣喜的表情委實不該展露。